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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心慌人慌乱表心意(1 / 2)

齐谐记曰:“宝年九岁时,至华阴山北,见一黄雀为鸱枭所搏,坠于树下,为蝼蚁所困。宝取之以归,置巾箱中,唯食黄花,百余日毛羽成,乃飞去。其夜有黄衣童子向宝再拜曰:‘我西王母使者,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以白环四枚与宝:‘令君子孙洁白,位登三事,当如此环矣。’”

这则典故说的是黄雀以四枚白环报答救命之恩。

在傅知安小时候,便听父亲讲过这个故事。他心有余悸,不敢想象要是刚才柳老爷没出手,他会不会因为蛇毒当场毙命。

傅知安跌跌撞撞跑到柳老爷面前跪下来,语气颤抖:“知安谢老爷出手相助,谢谢老爷。”

柳兴预眼神都没给傅知安一个,端的是一副庄重的样子。

傅知安双手趴在地上,把头磕在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傅知安完全磕下头,柳兴预这才抬了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衣衫在水边被淋湿了大片,束的发也散乱了几缕,这一磕头,紧致的腰身凹处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览无余地映入了柳兴预的眼里。

那滚圆挺翘的臀部随着主人轻轻颤抖。

傅知安支起身来的时候,柳兴预已经移开了视线。他浑然不知柳兴预已经把他从头到尾地打量过了。

他又趴下身,深深给柳兴预又磕了一个头。

连磕三个,傅知安的额头沾上了青绿的草汁,还粘着两根小草。他双手放在腿上,小心翼翼道:“多谢老爷的救命之恩,我……我无以为报,不知道老爷……”

柳兴预打断他道:“举手之劳罢了。”

傅知安在心里叹气,这样的大恩大德,他是真无以为报的。柳老爷这样的身份,他哪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也许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离开京师,离开他的儿子柳庆熙,离得远远的。

但打心底说,他舍不得离开柳庆熙。

见傅知安那张忧郁俊美的脸,眉毛都拧在一起了。柳兴预故意问道:“你是想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傅知安艰难地点点头。

柳兴预动作潇洒地从树下跃下,他站在傅知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那你觉得呢?”

傅知安眼前是柳老爷红色的衣袍,他垂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又想起来身上穿的还是柳老爷的衣服。

他心里天人交战,犹豫了许久。吞吞吐吐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柳兴预从鼻子里蹦出一个气音,甩袖就要走。

傅知安连忙抓住他的衣袍喊:“老爷。”

柳兴预垂着眼看他,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你既然无话,又叫住我做什么?”

傅知安就那么拉住老爷的衣袍,不说话,也不想让老爷走。

柳兴预看着那双低垂的眉眼,浑像是只落水小狗,可怜极了,又像是可以任人揉捏,恐怕再丢进水里,他连爬都爬不上来。

说起来,柳兴预年少的时候,和大多数人一样,想要一位知书达理的、才貌双全的夫人。

事实上,他的夫人也是位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的女子。两人奉旨成婚,几年来举案齐眉,但两人都总觉得,这门亲事不是那么一回事,少了一些东西。

自从夫人出家后,柳兴预才明白,他想要一位能全心全意敬佩他、唯他是瞻的夫人。

但人很难完完全全只敬佩一个人的,中原地大物博,最不缺的就是人才。诚然他柳兴预是凤毛麟角的天才,但在这偌大的京师,遍地是凤毛麟角。

更何况他还希望夫人知书达理、才貌双全。

柳兴预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袍,想要甩开傅知安。

傅知安垂着头,抓得更紧了,他心一横,把憋了多年的话说了出来:“老爷,知安自知罪孽深重,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当初和柳庆熙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老爷是他的父亲。”

“家父清醒的时候虽然从不在人面前提起老爷,但他喝醉的时候,也会说些在京师为官的事情,其中就提到老爷。知安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老爷的事迹了,打心底里佩服。”

“老家离京师远,但不少商贩都会来卖些京师的玩意儿。其中卖得最好的就是老爷的诗册了,我深深敬佩老爷,常常临摹老爷的字,闲来也会对着老爷的诗词和上一两首,老爷的诗词歌赋我日日夜夜都会拿出来的读。也一心想中了举人便来京师为官,为老爷效劳。”

“我自知不应该和柳庆熙厮混,老爷当我鬼迷心窍也好,当我不要脸也好。事到如今,我真的不想同他分开……”

“我不想给老爷带来烦恼,但当初若是知道柳庆熙是老爷的儿子,定不会和他厮混的。”

柳兴预退后一步呵斥:“荒唐,真是荒唐。”

“老爷……”

话还没说出口,一个人就从树后走出来,双手鼓掌,嘴里啧啧有声:“这才一小会儿没见,这小辈怎么就惹到你了,让人家跪在地上,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来人正是叶芜州,后面跟着几个仆人。进了狩猎场,叶小公子就急着打猎去了,把他的老父亲忘到了九霄云外,叶芜州也就只能自己带着人在狩猎场走。

这不,让他撞见有趣的事情了。

叶芜州摸了摸胡须,露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傅知安,玩味道:“柳探花,没想到你这是越老越风流了。我还当这真是你家里的小辈,原来是你养的小玩意儿。你想让他出来见见世面,也不用这样藏着掖着啊,我也是有过见识的,这龙阳之好,不丢人。更何况你这玩意儿长得确实让人怜惜。”

傅知安想要解释,才开口说了个“我”字,柳兴预就对他呵斥:“闭嘴。”

叶芜州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只见那傅知安那般缠着柳兴预,才有了傅知安是柳兴预养在府上的想法。他先前本来就疑惑,柳兴预说是小辈,但他从来没见过,也没听任何人说起柳家还有这号人。

原来是柳探花养在府上的小玩意儿,这就说得通了。

傅知安闭了嘴,但心里还是解释。倒不是为了自己解释,而是为了柳老爷解释,他不想坏了柳老爷的名声。

柳兴预双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

没一会,踏踏的马蹄声就响了起来。一匹红马矫健地从草丛里奔驰而来。

柳兴预把傅知安从地上捞起来,甩到了马上,然后对他说:“你先回鹿山。”

说完,那马儿像是听得懂话一般,拉着傅知安就走了。傅知安在马背上回头看,没多久柳老爷的身影就消失在林子里了。

叶芜州哎呀了一声,双手合掌道:“柳探花啊,你这是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啊。”

柳兴预负手而立,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叶芜州不解:“误会什么?”

柳兴预理了理袖子道:“他确实是家里的小辈,我和他也不是你所想的关系。柳某人的夫人出了家,我也对那些风花雪月之事不感兴趣。”

“那怎么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他也太没有规矩了,跟长辈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柳兴预摆了摆手:“他父亲是个不成器的,早之前的时候没在京师,他也是最近才来我这边,还没功夫教导。”

叶芜州了然地点点头:“那可要好好教导,你得费心了。”

柳兴预笑道:“当然,教导小辈,是柳某人分内之事。”

先前说道那武艺高强的柳老爷在狩猎场救下了傅知安,并让傅知安骑马回鹿山。

那边傅知安骑在马上,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身上的衣衫在风中已经干了个七七八八,但他总觉得身上还有遇水的粘腻感。

红马识途,带着傅知安抄了最近的路。几乎是一个时辰,马儿就稳稳当当停在鹿山半山腰了。

下了马,傅知安正在思忖如何安顿柳老爷的马时,那马儿长嘶一声,转了个弯就跑走了。

傅知安长呼一口气,心想:好通人性的马。

他走到院子前,仆人见他的衣衫,都认出那是柳老爷的,暗自心惊胆战。但能在柳府里做事的,惯会装瞎装聋,谁也没有说什么。

傅知安第一时间去找了柳庆熙,劫后余生,他还没来得及找人倾述心中的不安稳。现下迫不及待想找柳庆熙,最好是跟他抱成一团,说些暖心窝子的话。

哪知他一打开门,柳庆熙就阴沉沉的,像是把团团的乌云都贴在了脸上。

柳庆熙本来抄写了一天家训,傅知安又被他爹叫走,心里正是顶顶烦闷。适才傅知安开门时,他见那一袭红衣,以为是他爹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傅知安!

被他爹叫走的傅知安,穿着他爹的衣物回来了!

柳庆熙心里的火气像是着了山火的森林,燃烧弥漫的黑雾都飘到了头上。他快速起身,扯到了身后的伤口也不顾。

他激动地按住傅知安的肩膀,瞋目裂眦地对着傅知安质问:“你究竟去哪儿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知安,你告诉我,你什么意思?”

傅知安见他像只发怒的疯狗,心里火气也涌了上来,心道:我被人嘲讽了一天,还险些丢了性命,一回来就要被他这样质问,这是什么道理?

他用力地推开柳庆熙,柳庆熙不为所动,他烦躁地说:“你给我滚开。”

柳庆熙拼命地逮着他问:“为什么?!”

傅知安也急了:“什么为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柳庆熙死死攥着他的肩膀,傅知安被捏得骨头都没力了,但还是以强势的姿态跟他对峙。

“你为什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柳庆熙越说越气,不给傅知安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他衣服的一边肩膀扯下来,一口咬在傅知安的左肩上。

“啊——”傅知安疼得冒冷汗,他肩上冒出一缕缕的血,一些被柳庆熙舔开,一些流到衣服上。

柳庆熙紧紧把他抵在墙上抱住,发了狠一般咬。傅知安不禁从嗓子里流出呜咽声,他心里委屈急了,不停地拍打柳庆熙。

等嘴里的血腥味浓得刺鼻,柳庆熙才放开了傅知安。

傅知安心里苦,身上疼,一把推开了柳庆熙,这一推可下了重力,柳庆熙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傅知安本意扑在他身上,再给他补两拳,但见柳庆熙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用袖子在擦拭眼角。

这这这——

傅知安连忙蹲在地上抱住柳庆熙,心软了,声音也软了:“你这是做甚么?”

柳庆熙把头埋在傅知安柔软的怀里,肩膀颤抖,浑像是哭得伤透心的样子。听了心上人的话也不回答。

傅知安拍了拍他的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末了还捏了捏他的肉,柳庆熙除了哼哼唧唧两声外,一句话也不说。

傅知安哄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天没见,一见面就咬了我一大口,现在还在流血呢。你倒是先委屈起来了。”

“我没用力,你没摔到哪里吧?”

柳庆熙在傅知安怀里拱了拱,又探出个脑袋,在傅知安的肩上舔了舔。那里一圈牙印,现在正红着,那周围都被血晕染成了艳红色。柳庆熙就伸着舌头,把那周围的血都舔了个干净。

傅知安抱着他的头,任由他舔,但痒得厉害,他拍了拍柳庆熙的背道:“有点痒,别舔脸,我用水擦擦就好。”

柳庆熙充耳不闻,舔得仔仔细细。他埋在心上人的肩上,双手去脱心上人的衣服——那一袭红衣实在是太刺眼了。

解了心上人的腰带,他一边脱,一边沿着傅知安的肩膀往下舔。舌头停留在乳头上,在那处又舔又咬,很快就红硬起来,像颗樱桃,一咬就能蹦出汁水来。

傅知安嗓音急速变调,他嗯嗯两声,摸了摸柳庆熙的头道:“乖,别舔了,好痒,真的好痒。”

柳庆熙咬住一只乳头,灵活的舌尖很强劲地舔弄,另一只手捏住另一只乳尖揉弄起来。

只见傅知安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喘着粗气。柳庆熙忽的呜呜了两声,仰着毛茸茸的脑袋道:“知安,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傅知安温柔问道:“什么问题?你一个个说。”

柳庆熙扯着那身红袍问:“你之前出门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呢?”

“下午去了狩猎场,那身衣服不方便狩猎,柳老爷就给我了这身衣服。”

“我爹那人性子怪得很,从来不允许别人穿他的衣服。有一次我穿我爹的官服,他把我一顿好打。”

傅知安听了心里一顿,脑子转了转道:“你那是穿的官服,你想篡权不成?这身只是常服,哪能和官服比。再说了,当时你爹还有同僚在场,总不好让别人觉得,柳家连给狩猎的衣裳都没有。”

柳庆熙在傅知安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暗了暗,像是一盏被风吹歪了的灯,在风停了后又回归平静。

他哼哼两声,手指在傅知安胸膛上画圈圈:“那你们去狩猎场做了什么?”

傅知安打心底不太想说起狩猎场的事,无论是被他人嘲弄,还是险些丢了小命。都不是光彩事,说出来也徒增烦恼。他方才倒是想好好跟柳庆熙述说一下心中的忧愁,但摸着柳庆熙削瘦的背,又觉着他还是个孩子,何必让他替自己着急。

于是他说:“射了箭,还打了猎。但我什么也没猎到,北方的动物习性和南方有区别,本来看到只肥兔子,但跑掉了。”

柳庆熙嘟囔道:“下次我带你去,保准让你猎到好多兔子。”

傅知安笑了两声,只说好好。

柳庆熙用蛮力脱了傅知安的衣服,那衣服在这大力的撕扯下,竟然也没坏,它被丢在地上,被柳庆熙暗里踩了好几脚。

反抱住傅知安,柳庆熙把他抱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傅知安的唇。滑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缱绻。

待傅知安浑身骨头都酥了,柳庆熙的手慢慢往下,握住了傅知安的那东西。那原本半硬半软的东西,在柳庆熙的揉搓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柳庆熙握住那玉根,大拇指按住淫头,手心上下套弄起来。不多时,那东西就吐出一小点阳精。

傅知安不住地喘息,他的双腿被打开,脚趾无力地卷曲着。柳庆熙握住他的一条白皙大腿,在腿根部咬了下去,牙齿在那软肉上磨了又磨。

“嗯啊……别咬了。”

牙齿很容易就在大腿上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一圈牙印像是锁链圈住了那小块白皙的肉,昭示着那块地方已有所属。

柳庆熙看着那被他牙印圈起来的地儿,心里乐了,又如法炮制地咬了第二圈,第三圈……

那大腿根部无力挣扎,被咬出一圈又一圈的痕迹,布满了红痕,淫乱极了。

柳庆熙留下满意的痕迹,就把重心放在傅知安的玉根上,用舌头勾住淫头,在马眼处顶弄。继而口腔包裹着整根玉根,又吸又咬。

他口上功夫厉害,在这方面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天赋,每一个动作都老练极了,让傅知安很快就一泄如注。

就着那些阳精,柳庆熙用手指沾到后穴,一根手指立马就顶了进去。

傅知安被他玩弄得大汗淋漓,张着嘴吐气,舌头在唇间耷拉着,像是累极了。

柳庆熙很快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后穴很快就被捣软了,又热又湿。

在第三根手指插入时,傅知安忍不住地去拉柳庆熙的手道:“柳庆熙,轻,轻点。”

柳庆熙摸到那小穴不停地吸吮他的手指,每次抽出时,都挤着他不让他走,还哪忍得住,三根手指深深插入,又深深抽出。

蛮横又怜惜。

傅知安把身子卷成一团,又被柳庆熙不留情地打开。

他喘息间,忽的瞥见地上那一大团红色衣袍。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柳老爷,也想起自己每次都是卑微地跪在他面前……

柳庆熙加快抽插的力度,傅知安在玉根没有收到抚摸,仅仅凭着后穴的手指就射了。

高潮后,身体放了空。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肩膀才堪堪坐起身,看着穿戴完好的柳庆熙,他想到每次都是柳庆熙伺候他,而柳庆熙自己,好似从来没有快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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