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无力的抽搐了两下,同时花穴更凶悍的痉挛了起来,咬得他尾椎一阵麻酥酥的电流,一路流窜到了头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畅。
忍不住了,要射了!
他腰部发力,一下子挺到最深处。
“嘶哈——”
龟头抵着宫口,精关大开,浓稠热烫的精水射出,他眼尾余光瞥见了她眼底的泪,终究是舍不得的,他颓然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而她呛咳了一阵。
她确实感受到他的恨、他的杀意。
是她活该!
是她当初逼得他与自己的表弟反目成仇,是她利用他的信任对他下毒,他有一百个杀害她的理由,可他没有这么做。
他依旧和她成了亲……和她燕好……
让他杀了她也好,不过他没有下手,反而是让她爽得欲仙欲死。
如果他要杀她,她也只能引颈就戮,毕竟她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都是自业自得罢了。
他犹轻缓的在她体内推挺,延长了这次高潮的尾韵,没能杀死她,可能是要肏死她或是爽死她。
穆易湮的呼吸慢慢的顺畅了起来,眼前的景象也逐渐变得清晰。
她身上的男人还深埋在她体内,他掩护着自己受伤的心,将自己武装起来。“臣知道金尊玉贵的公主瞧不上臣这样莽夫,可既是已经嫁予了臣,便是臣的妻子,当……以夫为重。”
这以夫为重四个字,让两人心里都很难受。
穆易湮的疼痛也很深刻,那是一种加害者的自责。
她愧对他。
此时此刻,她愧疚得不敢直去视尚远枝。
“妾,嫁给王爷,自以夫为尊。”她嗫嚅着,这回应毫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