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午夜十二点，咻！一道彩色的烟火冲向浩瀚的夜空，短暂的沉浸后一声巨响，烟花照亮了整个野兽高中，天台上无数学生欢呼着新一年的到来，地上的烟花筒像炮仗一样不停的开始发射，一朵未谢数朵又开，把夜变成了彩色的白昼。情侣们纷纷相拥，来一场跨年之吻。
斑斓的烟花做为背景，眼前这个将近一层楼高的凶兽眼眸中没有天空得色彩，只有他最心爱的人。嘈杂的欢呼声变成了噪点，人群失去了焦距，王权也只有他，想把他的身影牢牢的烙印在心底。
“你又高了！”举手跳起来都碰不到他的下巴。
虎庞把王权抱到通风管上站着：“你也壮了。”
“虎庞，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闭上眼睛，我有礼物送给你。”
有惊喜？王权兴奋的闭眼。虎庞让兔兽人把盒子拿过来，一阵拆塑料袋的声音让人心痒：“好了没啊？我要偷看了啊！”催促了好几次要偷看了，终于一个柔软蓬松的东西披在了身上。
“可以睁开了。”
这是一件做工精良的黑色的羽绒服，穿起来很轻很薄，左胸口处绣着一只棕色的老虎张牙舞爪，背后绣了一根长长的虎尾，穿上后远远看去好像是自己的尾巴。王权把拉链拉上，转了一圈，虎庞看着也很满意。
“这个衣服有你的味道，好浓。”王权用力吸了一口，感觉就像被他抱着。
“这里面的填充物是我的毛发。”虎族几乎全年都是换毛期，人类需要理发兽人需要刷毛，刷下来的毛一般都会存在刷毛馆，他们可以把这些毛做成各种玩偶、礼物、围巾等送给另一半。不要小看这些礼物，在异地长期无法交配的时候它们会继续产生气味，警告其他雄性不能靠近这个雌性。
“喜欢吗？”
“太喜欢了！老公最好了！”猛地亲了他一口。
“今晚我还邀请了一个人，你一定想见他。”
“谁啊？”
程岳提着一箱啤酒和狼豪有说有笑的来到天台上，此外还有几个陌生的人类球员，他们是这学期混入一队的新生主力球员。程岳看见了王权，和周围的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先走。
“还不快去。”
在虎庞的催促声中王权跳下通风管朝程岳跑去。
他一直觉得自己背叛了程岳，当初他逢人就跟别人解释自己与虎庞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谣言，如今成了笑话，王权甚至都不敢去球馆。另一个不敢见的原因是虎庞醋意很浓，他忌惮王权和程岳四年多交情。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想什么呢！”程岳正要亲昵的搂住王权被附近的虎队成员咳嗽提醒，立刻把手臂收了回来。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虎队这些人的背景实力，那件事要真的做成了才惹了大麻烦，退学都是轻的。
“你变了，不像以前那么鲁莽了。”
两人靠在栏杆上喝酒，程岳跟王权碰杯，自嘲：“能不变吗。”冲动是因为无知，混队后比自己厉害的人都那么低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逞英雄。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托你的福，他挺信任我。”程岳也没有辜负虎庞的信任，这段时间磨合的很好，比赛在即，谁也不会用自己的前途去赌气。
“那陈家树呢？”
“转学了，还有几个混日子的也不读了。”
多年的朋友，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表达的是什么。
突然禁声的刘维维，直接消失的孙文彬，还有当初谣言中说过王权的所有人，虎庞都动过手了。程岳在提醒王权保持清醒，野兽依然是野兽，时刻为自己留条后路。
“喜欢一个人就是毫无保留，喜欢他的优点就得接受他的缺点。”虎庞是做的不对，但毕竟他俩才是自己人，为了外人去跟自己人争理，那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嘛，王权立场很坚定。
程岳也觉得自己多虑，王权曾经是自己的狗头军师，他那么聪明又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些呢。
“别的不说了，祝你幸福。”
王权与他碰杯：“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一直是。”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这个好兄弟交心了，虎庞会带他走到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虽然对兽人依然有偏见，但他真心希望王权能过的好。
新年过后就是期末考试，做为重点高中模拟习题多如牛毛，可以说除了吃饭睡觉笔都停不下来。自从和虎庞在一起后王权很多习惯都改了，自律、不迟到、对待学习态度比以往认真了。早恋在两个成熟的人身上影响是正面的，虎庞也加紧训练，为彼此的未来铆足了劲。
这天考试放学早，王权刚回来就看见几个妇女和大妈围在楼下聊天，骂的内容非常难听。
“真是不要脸啊，男人满足不了吗居然去找兽人。”
“祥林姐也够可怜的，居然生出这样女儿。”
“王权，刚放学啊？”
王权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李祥林就一个女儿那就是自己的发小林珊珊，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哥哥，王权一直把她妹妹看。“你们刚才说林珊珊怎么了？”
大妈们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王权说，此时有个人沉不住气，一拍大腿道：“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你那个好妹妹找了个兽人当男朋友，昨晚被家里人逮了个正着，这会正在上面被她妈妈打呢。”
“真是作孽啊。”
“我女儿要是这样宁愿断绝关系。”
王权真想上去一人一个大嘴巴替林珊珊扇她们，兽人吃你们家米碍着你们家事了嘛，不过此时帮干妹妹说话会引火烧身。
“咳咳…各位姨，我刚才放学看见超市门口有送免费鸡蛋的活动，你们要不要去啊？”这里一来一回得跑十条街，王权想要累死她们。
“啊！真的啊？”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一群爱占便宜的大妈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省的在这继续嚼舌根。
晚饭，王爱国给王权碗里夹了个鸡腿。
“今天考的怎么样。”
“不错，应该比上次好。”
“学校里有没有什么人欺负你啊？”
王权觉得莫名其妙：“我这人脉不欺负别人就好啦，哪会被人欺负啊。”
“那学校外面呢？”王爱国追问，刘丽琳提早吃完在洗碗，等着听回答的时候洗的速度放缓，王权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放下筷子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肯定有事赶紧说。”
“你们学校不是混班了嘛，我担心你安全问题。”
“这学期都快结束了你才想到安全问题？”
“这…这不是昨晚看新闻吗。”
王爱国擦了擦额头的汗，总算是圆回去了，王权也心虚没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结。
晚上等父母都睡觉了王权才敢偷偷的跟虎庞通电话，这段时间他在异地打比赛，接下来寒假还有集训营，两人聚少离多。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虎庞问。
王权把林珊珊的事说了，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虎族手段通天但通不进人类区，尤其是王权所在的老城区。
“那你怎么想。”
“要是我肯定怼死她们。”王权也是有叛逆心理的，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虎庞听他这么说安心了不少，只要他不动摇一切都好。
“早点休息。”
“你也早点休息。”
王权挂了电话关灯，盖上被子正要睡觉，看到对面楼一袭白色的身影从阳台栏杆里翻了出来，王权搓了搓眼睛没看错了，是个人翻出了阳台外面，他所在位置的对面楼正是林珊珊的家。
29
王权睡意全无，爬起来冲到窗口，定睛一看那个白衣身影就是林珊珊，开窗就要朝对面喊，话刚到嘴边又停乐下来，要自杀的人是很脆弱的，此时任何过激行为都有可能再度刺激她，于是先给她打电话，万幸她电话是带着的。
“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吗。”
“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会嘲笑你？”
“你不用安慰我，我活着就是让他们丢脸，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就把脚搭到外面，稍有不慎便是坠亡。
“珊珊！哥求你了你别激动行吗，你这样做不是让你爸妈后悔，而是让你另一半后悔。”
提到另一半林珊珊就开始哭泣，她之所以拿着手机就是和另一半才通过电话跟他说自己没事。
“我跟他不可能了，我不想连累任何人，这样逼他做承诺不公平。”
“你既代表自己又替他回答，这不是把路堵死吗？”
“我本来就没有退路。”
见她又要再把一只脚搭到外面去，王权急的不行，只能说：“我他妈也交了个兽人，还是雄性。”
林珊珊不信。
“你看一眼我发你的信息，这点时间我还能飞过去阻止你跳啊？”
林珊珊终于看了王权发来的照片，全是和虎庞亲密的合照，各个场景都有，王权用自己做例子告诉林珊珊比她还极端都好好活着，她有什么理由放弃。
“你没被发现可我被发现了。”
“在我看来你被家里人发现是件好事。”
林珊珊愕然：“这怎么能是好事。”
“反正脸都丢尽了，你们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最糟糕的都发生了，后面还有比现在更糟糕吗？”
是啊，最糟糕也不过如此了，还能糟糕到哪去呢。
“你死了只会让那些恶心的邻居继续嘲笑你，我要是你跟你那个雄朋友天天在她们面前显摆，证明我们活的很好，气死她们。”
林珊珊吸了吸鼻子终于被说动了。
两人相约到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王权点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哥，谢谢你。”
“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
林珊珊握着热茶心有余悸：“我下来后自己也怕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什么都没指望了，不如死了算了。”但一想到王权劝自己那些照片，林珊珊就破涕为笑：“没想到你也找了个兽人，还是雄性。”
“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会暴露。”
“你真的不像弯的，我曾经还喜欢过你呢。”
“缓过劲了开始嘲笑我了？”
林珊珊叹气：“我自己都过成这样了哪有资格嘲笑你。”
一阵冷风涌入室内，林珊珊的另一半来了：“珊珊你急死我了！”来的是一个壮硕的熊族兽人，他眼眶都湿了，来的路上哭红了眼睛。心爱的人在鬼门关兜啦一圈，熊兽人就差冲进小区把那些大妈的嘴巴撕烂了。
“熊霸我没事，真的。”
“珊珊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难过。”
“那我不难过吗？”
两人抱头痛哭，仿佛劫后余生，林珊珊跟熊霸再三保证自己以后绝不会再做傻事，熊霸才罢休。擦了擦眼泪，想起王权还在身边，赶紧拉过来介绍：“他是我哥哥，王权，不是亲的，但比亲的还亲。”
熊霸和王权一个熊抱，词语匮乏：“兄弟，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一定跟我说。”
“举手之劳，她也是我妹妹。”
客套后王权询问起他们的打算，是要回去还是跟熊霸走，看熊霸的意思他是愿意负责的，可林珊珊犹豫不决。
王权：“今晚先跟熊霸走，你心也不在这，设个早上6点的闹钟发个短信或者语音给你爸妈说一下去向，免得他们担心，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他们情况。”
见林珊珊和熊霸又要谢谢自己，王权拉住他俩的手：“以后指不定也要你俩帮我俩呢，谢来谢去干嘛。”
“兄弟，改天请你吃饭。”
“好。”
送走二人后王权独自回家，但愿用不上他俩帮忙吧。
期末之后就是寒假，虎庞不在身边王权也没打算去哪玩，在家复习就好了。现在成绩是重要指标，只要成绩不降，爸妈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和虎庞就能瞒天过海，一旦渡过这段危险期上了大学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在意料之外，家里长辈有一个人知道内情。
“王权你真好大的胆子！”
春节回村里过，刘爷爷拄着拐杖狂打到处躲藏的王权。第一次来黄狗闻见王权身上有虎族的气味刘爷还在乐呵，心想王权和自己一样也勾搭上了个虎族雌性，支开王权去遛狗就问了前来拜访的虎山，虎山当然闻的出来这就是侄子虎庞的气味，就当是年轻人之间的胡闹，含糊其辞的搪塞了刘爷爷。
怎料军训之后侄子的心意越来越明显，还确定了关系，当刘爷爷再度问起时虎山不敢再有隐瞒，全部都交代了。
“我跟他真心喜欢的。”王权也不跑了，站着挨打。
“你把我们俩脸都丢尽了，这事要是传开了我还有脸出去跟那些老头聊天吗？”
“您本来性格不就孤僻吗。”
刘爷狠狠的一棍打在王权屁股上。
“嗷！疼啊！过年打孩子不吉利。”
“你呀你呀！”刘爷气的坐回去。王权知道他从小最疼自己，比亲爷亲奶都疼，赶紧端茶倒水，捏腿卖乖：“您不是常说黄土埋脖梗了吗，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了吧。”
刘爷吹胡子瞪眼：“哦？这话原来是给你留的啊。”
“嘿嘿…”
“你那相好虎什么庞的脸皮也够厚，还想来拜年，我让虎山赶紧让他滚，不准靠近村子。”
大老虎脸皮本来就很厚。
“那我爷爷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哪里敢问，你爷爷本来就有心脏病，气出个好歹有你哭的。”从小到大看起来挺直的，喜欢他的女生也不少，怎么就有这个倾向，刘爷实在是搞不懂。
王权耍赖的坐在一旁：“感情这事不由人，这也不能怪我啊。”
“你就是看我好说话，有种你去你自己家闹去。”
“帮帮忙嘛，我以后每个周末都抽空来看你。”
“少在这给我画饼。”
刘爷外冷内热，最架不住王权死缠烂打，最终只能答应王权帮他保密，其他一律不管。
虎庞打电话来问：“怎么样了？”
“只答应瞒着。”
“那就好。”
“你为什么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
虎庞也无奈：“我跟我叔回来的，他就在我旁边。”
虎山是带虎庞请罪的但没成功，刘爷在气头上，虎庞再和王权搞点小动作不是添乱吗，于是强行把他带回去继续集训了。王权也不敢说想他，一说虎庞肯会找办法回来，他为这场比赛努力这么多年，不想影响他状态，只能嘱咐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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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一直放到二月中旬，今年气温格外寒冷，开学这天虎市下了一场雪，银装素裹的就像白色的世界，许多人在课间跑到操场打雪仗，兽人不惧寒冷，可以直接在雪堆里打滚，看下面的人玩的那么开心王权也想去，但他舍不得弄脏身上这身羽绒服，这是虎庞送的礼物。
不过课间时他还是下楼了，因为今天事各个校队集训陆续归来的时间，黑色的客车很醒目，王权注视了很久它缓缓行驶进校门，虽然虎庞已经说了要月底才会回来，但王权心里还是抱有期许，万一大老虎给自己一个惊喜呢，就像电视剧里最后一个才下车。
期望带来的是失望，所有人都下车后客车司机在门卫处装了些保温杯的热水就回来了，一点悬念也没有的把车开走了，那车也把王权的心带走了，甚至有些责怪虎庞居然真的这么久也不来找自己。
踩着咯吱咯吱的雪愤怒的踢了两脚，王权正准备离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喊的正是自己名字。喊他的人穿了运动上衣戴了帽子第一个就下车了，他把行李放在地上，将衣服拉链拉开，在白色雪地里露出一身棕色的虎毛。
“这下认出了没？”
他张开虎臂的一瞬间王权眼泪忍不住流泪出来，冲过去抱住了他。
“傻瓜，我当然知道你忍不住。”所以虎庞提前回来了。
“这样会影响你比赛的。”
“你不让我释放才会影响我发挥。”虎庞把外套上衣脱了系在王权腰间，把鸭舌帽也扣在他头上，擦拭他脸上的泪：“别哭了，让人看笑话。”
“我就哭！”
虎庞把王权扛在肩上就往宿舍走。
“喂！你干嘛我还要上课呢！”
“上什么课，明天都得请假挨操，让你哭个够。”
“虎爷我要玩花样！”王权在他耳畔挑衅道：“想跪在你脚下给你舔脚，再被狠狠强奸。”
虎庞抓住王权的屁股狠狠揉搓：“没问题，强奸完我把你关进笼子里圈养。”
“好呀！我是虎爷的小骚奴。”
“你说的啊！”虎庞百米加速狂奔回宿舍，生怕晚了王权后悔。
王权话说的太满想浅尝就止但虎庞哪肯，踩着王权脑袋逼他给自己磕头，这小坏蛋不断笑场，虎庞只能把他手给绑了，严肃道：“再不老实连腿也给你绑了。”
“你敢！”
虎庞直接动手，把篮球鞋脱了罩在王权脸上，用胶带一圈一圈把鞋和脑袋封一起，让王权呼吸都必须经过自己球鞋的透气孔。
“呜呜…”王权拼命挣扎，想象和实际两码事，篮球鞋本来就捂脚，臭不可闻，被熏的脸上每个细胞都在嫌弃，但虎庞的鞋太大了，像面罩一样把脸遮住看不见表情。
虎庞把王权拽过来脱了衣服，球鞋踩在胸膛上不让他起身，伸手撸着他无比坚硬的鸡巴：“硬成这样还装？好不好闻？”
王权摇头，虎庞用力猛跺，虎族自带的威严和浑厚的说话语气很有s范。憋了个把月没见面虽然是臭脚味但也是他的味道，王权心里那股骚劲很快就被调动起来，不情愿的说好闻，求虎庞继续给自己打飞机。
虎庞用穿着精英袜的大脚踩在王权鸡巴上，厚厚的棉袜底吸满了汗汁，一踩就挤出来，涂的满胯都是，虎庞的脚底板还非常热，踩起来让王权情不自禁的叫，原来脚也能这么爽。
“叫主人。”
“主人～”
虎庞得意把王权鸡巴踩在肚皮上跺：“叫大声点”
“主人疼…疼啊…”
“你就是挨操的，长这东西也没用。”
虎脚狠狠地扇，王权卷缩在地上疼的大叫，这是让另一半臣服的关键时候，虎庞不会留情，在王权肚子上狠狠来一了一拳：“你就是我的玩具，腿岔开。”王权不配合被虎庞强行掰开，把他鸡巴拨弄到地上用袜子像烟头那样碾。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