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洗标记的痛苦比被标记时还要痛百倍,当时司马青山标记他的时候,他头脑不清,并不记得具体发生的事情。
可洗标记的时候,因为不能用麻药,他全程都是清醒地看着医生是如何操作工具从自己的身体里抽掉独属于司马青山的东西。
想起这些种种,易郁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他恨司马青山,恨极了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他……
同时,他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单纯的性格和无知的见识……
司马青山见易郁颤抖得鬓角都出了冷汗,他以为是易郁心虚,开口说道:“怎么?阿郁,你和程昊焱在一起之后,见我就这么心虚?你也知道自己亏欠了我,违背了我,抛弃了我?”
他一把扯过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易郁的手腕,脚一踢把门关上,紧接着整个人把易郁压在墙上。
司马青山盯着易郁空洞的双眼,说道:“易郁!你是我的!”
说着他就对易郁释放信息素。
可他不知道易郁早就洗掉了标记,他现在释放的信息素还不至于令易郁变得像以前一样腿软无力。
见释放的信息素浓度并没有使得易郁动情,司马青山的眼底出现一瞬的诧异。
不过,他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缘由。
他大腿直接插到易郁的两腿之间,控制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冷笑一声,不屑地开口,“阿郁,你洗掉了我的标记?”
“问题不大,我可以继续标记你,你洗一次,我就再标一次,直到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他说出的话令人胆战心惊,言词之间警告十足,似乎是在提醒易郁,又像是在告诉他自己真的会这样做。
易郁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司马青山,你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你别怪我……毕竟,这里可不是任你胡作非为的云城。”
司马青山又接着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真的被关了五年啊!”
“阿郁,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说着他一口含住易郁戴了耳钉的耳朵,舌头细细舔舐着耳钉,描绘着它的形状。
随后,他贴着易郁的耳朵又缓缓说道:“阿郁,从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要藏好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阿郁,比起五年前更加具有魅力和吸引力了,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吸引他,他现在浑身欲火烧得难耐。
五年了,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想他,多么地馋他身子。
易郁的神情呆滞了几秒,立马推开司马青山,他伸手一下摘掉耳钉扔在地上,低吼着:“你滚!司马青山!你滚!”
司马青山不怒反笑,他蹲下身捡起易郁的耳钉放进衣兜,忽视掉易郁反抗与不耐,朝着大床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