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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说里的纸片人?(2 / 2)

原本他是想说“永远ai你”,可“ai”对他们这个年纪而言太早太沉重,即便他无b确定自己的心意,却不免害怕连北兮听了会认为这个诺言太空泛无力。

昏昏yu睡的连北兮在听到他说会对自己好,而不是“喜欢、ai”之类的甜言蜜语后,险些喜极而泣。在她的理解里,之所以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是因为他们为了满足r0ut的愉悦什么都说得出来。同理可证,如果一个男人在餍足后说的情话还是朴素无实,那只能说明nv方在他心里的位置连编情话哄人的级别都够不上。

果然,啪啪啪可破纯ai战士人设。大纲特地标明“高中阶段没有任何亲密行为”,现在他们睡都睡了,故事不崩才怪。

她彻底放心了,这一波自己不亏,成功挽救了一个差点长出恋ai脑的有为青年。

“我也会对你好的……”像对家人一样,沉沉睡去的连北兮没有说完后半句话。

她并不知道,这话听在傅南景耳里,那绝对是双向奔赴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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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北兮r0u眼可见得没有jg神,连最ai吃的糖醋排骨也只是无jg打采地夹了两块。

她下午在傅南景那儿睡了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匆匆回家洗澡收拾完又立刻躺着跟周公约会。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谁知到了饭点还是被张子珍准时叫起来用餐。

“对了,兮兮,我把给你的药带过来了,一会记得给自己用上。”

连祁山一听“药”字就紧张,赶忙问道:“兮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就去看医生?”

“连叔叔,您别担心,我就是看她昨天t测跑累了,买了点喷雾缓解下症状。”傅南景说得极其自然,如果不是连北兮清楚地记得昨天没有t测,她大概也会认为那袋子里装的就是喷雾。

“难怪看你蔫蔫的……”张子珍拍了拍连北兮的手,“吃不下就算了,早点上去休息吧。小景是自己人,不会介意的。”

傅南景连忙接话道:“当然了张阿姨,兮兮的身tb较重要,其他都无所谓。”他顿了顿,又试探地说:“要不我和兮兮一起上去,帮她看看喷雾怎么用?”

连祁山点头表示赞同,“那就麻烦小景了,你经常打球,对这些肯定b我们了解。”

张子珍却有些迟疑,“还是吃完饭再去,不然一会菜都凉了。”

“没关系,看个使用说明就几分钟的事,早完事兮兮也好早休息。”傅南景的神情看不出半分勉强,态度更是一贯的谦和有礼。

连家夫妻知道两个孩子关系一向很好,也就不跟他客气,随着他跟连北兮上楼。

至于男nv避嫌问题,两家大人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顾虑,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们什么都没说过。

一进房间,连北兮就忍不住吐槽:“阿南你是不是疯了,当着我父母的面提药的事?”刚刚上楼途中她已经看过袋子里的药,果然是用来缓解sichu红肿不适的药膏。

“越藏着掖着才越可疑,你看我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叔叔阿姨反而不会多想。”他温柔地注视着连北兮,“那里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连北兮摆摆手,“早没事了,我就是缺乏锻炼,有点累。”

傅南景轻笑了一声,并不深究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抱住了她。

他长嘘一口气,满足地叹息道:“下午就想一直抱着你,可惜你醒得太快,也不好在我家多呆。”

连北兮有些懵,一边推他一边无语极了:“你没事吧?这是我房间,被我爸妈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大不了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两家长辈指不定有多高兴呢!”傅南景说得一脸轻松,手更是牢牢抱住她不放,看上去似乎还挺期待俩人的“私情”曝光。

这态度不对啊,他们怎么就“在一起”了?还有两家父母,要是知道他们在这个年龄早恋还能高兴,怕不是得有什么毛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们都是学生,不能谈恋ai好伐?”连北兮从傅南景怀里探出头,忙不迭地纠正他的错误认知,却也不敢一次x把话说si,毕竟脱离人设总要有个过程,傅南景明显对她还有感情。

至于有关双方家长的那句戏言,连北兮则选择忽略,因为傅南景的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大纲里虽然没有格外提及连家和傅家,但结合“她”和殷爵风坎坷的恋情线以及傅南景锲而不舍的追妻线,不难推出家里多半是对她和傅南景的结合乐见其成。

原先她和傅南景清清白白,一直觉得父母是信任自己,才不对她同傅南景的来往做任何管束。如今看来,这未尝没有被设定好的可能x,不然怎么突出殷爵风作为“天降”难以撼动的地位?毕竟竹马傅南景可是众望所归的。

既然不是友军,连北兮才不会傻到主动谈论他们给自己添堵。

傅南景听到她否认两人关系时眼底闪过一丝y霾,连北兮果然只是一时“x”起,没有想过跟他好好发展恋情。不过没关系,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小姑娘不懂事,自己慢慢教就好了。

“好好好,你不想早恋我们就不早恋。”明明是顺着她的毛捋,连北兮却听出了满满的敷衍之意。

她在心里叹气,看来离傅南景完全脱离故事线还有的磨。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别忘了《学生守则》是怎么规定男nv同学正常交往距离的。”

傅南景听话地松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啜了一口,动作迅速又准确,连北兮连躲都没得躲。

“我不记得了,不如你告诉我它们是怎么规定的。”

连北兮被他无赖到了,拿手恨恨抹了抹嘴,“哼,就这水平还学生会主席,简直浪得虚名!”

傅南景也不在意,光是含笑看着她,像是在纵容不懂事的小孩般,好脾气地说:“嗯,是我名不副实辜负人民群众的期望,下次再选就选我们兮兮好不好?”

连北兮感觉再聊下去自己就要心梗了,她不客气地把傅南景往门口推,“不想跟你说了,快走快走……”

傅南景配合地往外走,临了又扶住门,转身0了0连北兮的脸,叮嘱道:“乖,记得涂药。”

回答他的是连北兮迫不及待的关门声。

第二天早上,连北兮掐着早读的点赶到班级。

“诶兮兮,昨晚g什么去了?很少见你迟到啊。”记明汶上下打量着神情恹恹的连北兮。

连北兮拿出语文书打开,两手撑住额头以遮挡微阖的双眼。

“别提了,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想起还有三张卷子没做,只能四点不到就起来赶作业。”

“这是什么鬼故事……”经常赶作业的记明汶感同身受,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同桌,“不过按你的习惯不是都得写完作业才睡觉吗?”

连北兮顿时语塞,大脑高速运转了几小时,刚刚一个没留神就说了实话,现在总不能告诉记明汶她是因为纵yu才忘了还有卷子没写完吧?

“家里有亲戚来,我陪了大半天,身心俱疲,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连北兮半真半假地回道。

同样感受过七大姑八大姨威力的记明汶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那你眯一会儿,我帮你盯着有没老师过来。”

连北兮笑着谢过好友,她现在其实也睡不着,就是起得太早眼睛酸涩,能闭目休息片刻也好。

她今天运气不错,一直到早读结束,语文老师都没进班巡查,第一节课又是她擅长的英语,不用耗费太多jg力听讲。

熬到下课铃响,连北兮立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趴桌上小憩一下。谁知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的nv生在喊她名字,说外头有人找。

连北兮强压着睡眠被打搅带来的焦躁和怒意,慢吞吞地走出班级。

傅南景拎着个袋子正站在走廊上等她。

连北兮的瞌睡虫瞬间被吓跑了,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幸亏这时候在走廊里晃荡的学生并不多,也没人注意他们俩,她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不能怪她草木皆兵,主要是傅南景太出名了,走到哪儿都容易x1引人的目光,他又拎着一个明显要送给她的袋子,她做贼心虚,属实害怕里面装的又是和昨天一样的药膏。

其实高一的时候不是没有小道消息传她和傅南景是一对,毕竟俩人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平时相处起来也很亲近,又是帅哥美nv,怎么看都有猫腻。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傅南景求助了老师,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才消下去。

从那以后,傅南景便十分留心和她在人多的地方保持距离,也尽量不主动来找她。他私下跟她解释过这么做的用意,连北兮当时压根没多想,她本来就不喜欢周围人把她当傅南景的nv朋友起哄,自然也就觉得他的避嫌来得恰到好处。

如今再想,傅南景果真是将“忍字头上一把刀”发挥到了极致。

所以,他今天乍然出现在班门口,由不得连北兮不惊恐,生怕他是在人设崩坏的过程中从一个隐忍的极端走向了另一个高调的极端。

“你找我什么事啊?”连北兮稳稳心神问道,她并没有走得太近,俩人之间的距离大得还能再站两个人。

傅南景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倒也不为难连北兮,而是自己大步走到了她面前,柔声道:“我怕你今天还是没jg神,就买了点你喜欢的零食,下课有空吃一些,心情能好点。”

连北兮被他的忽然靠近惊得险些后退,她深x1一口气,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尽量若无其事地说道:“多谢啦……不过阿南,以后有事我们可以放学了说,下课时候就别过来了,一来一回你多麻烦呀。”

傅南景在二班,连北兮在十二班,俩人中间隔着两层楼,而课间休息一般只有十分钟。

傅南景垂下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受伤,“你不喜欢我来找你吗?兮兮,是不是我昨天弄疼你了,所以你生我的气?”

连北兮简直想给他跪了,这话是能在这里说的吗?他俩身后的墙上还挂着孔子的画像和名言,对着圣人的脸,傅南景到底哪来的勇气?

要不是在学校男nv授受不亲,她早就捂住他的嘴,让他一字不漏全咽回肚子里去。

“没有没有……大哥,我求你别在学校里说这些好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学生就做学生的事吗?”连北兮不得不妥协,不然指不定傅南景还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

“那就好……快进去吧,我回去了。”傅南景忽又恢复成原来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敏感伤心的少年只是连北兮的错觉。

连北兮目瞪口呆地看着傅南景笑着跟她摆了下手告别,变脸变得这么快,她别是把人睡出毛病了吧?

心情复杂的连北兮回班后,惊喜地发现是她多虑了,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没人关注她。就连ai八卦的记明汶,也只是在分享美食的时候叨叨说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个t贴的竹马。

连北兮自我反省了一番,结论是她太把大纲的梦当一回事了。诚然,她是竹马天降故事线的绝对主角,但那并不代表整个世界只有她这么一条线,更不意味着她是所有人生活的中心。

调整好心态后,她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原先的简单平静,只除了傅南景,他似乎迷上了给她投喂这一活动,隔三差五地就来“送ai心”。最开始只有吃的喝的,后来发展到用的玩的,有时甚至还会有其他中学内部自测的模拟卷。

连北兮抗议过几次,傅南景也很g脆,直接改成由他的一帮兄弟轮流“送货”。连北兮很快就发现这还不如让他自己来——接连不断出现的陌生男生每次都点名找她送东西,班里的同学哪怕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也都注意到了。

大家看她的目光渐渐从调侃变成了意味深长,连北兮恍惚都能想象到自己额头上慢慢出现的“海后”两个字。

直到有天连班主任都有意无意提了句“咱们班最近好像跟别班关系挺好的”,连北兮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狠不过傅南景,他是真不怕跟自己传出什么绯闻来,也是铁了心要把他想做的事坚持到底。

她只能选择妥协,因为除此之外,傅南景的一切行为都很正常。他没有再跟她提过跟恋ai有关的只言片语,也不曾和她有过任何超越界限的肢t碰触,甚至不再同她单独相处,连讨论作业他都要求去图书馆……

时间一长,连北兮很自然地把他来找她宣告存在感的行为当ren设彻底崩坏前的回光返照。眼看胜利的曙光已经出现,她的心态也越来越稳,成绩更是停止了上下波动,恢复到最初的稳定状态。

自觉已脱离故事线、完全掌控人生的她以极佳的心态参加了a省中学生生物竞赛。

相对来说,这个b赛的含金量与知名度都b不上数学和物理竞赛。连北兮会参加一来是她真心喜欢生物这门学科,二来也是想试试竞赛的路子能不能让她的高考多层保障。

连北兮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是傅南景那种全科优秀的天赋型选手,只是有三两个科目b较突出并且勤奋好学的做题型考生。对于生物竞赛她的目标也很直接,冬令营国奖什么的根本不奢求,就盼能在省内拿个高考时可以加分的奖项。

大纲里并没有提到她的学业,但就她和殷爵风这个学渣上了同一所大学的结果而言,估计她后半段高中时光都荒废在恋ai追逐上了。

连北兮非常庆幸那样的事没有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竞赛结束没多久就迎来了元旦假期,这次光侨校领导非常罕见地没有克扣,慷慨地把三天假全给了高二学生。

和放假通知一起来的还有傅南景的邀约,说是难得有个小假期,想叫上几个交好的同学一起吃饭唱歌。

人数x别都无所谓,他让连北兮想喊谁喊谁,他们一群人都欢迎。

话虽这么讲,连北兮最后还是只叫了记明汶一个。毕竟她和傅南景的来往在学校已经够给人谈资了,放假要再“一起”组织出去玩,她怕是得彻底戴牢“傅南景nv朋友”这顶帽子。

为了玩得尽兴,傅南景他们g脆选了吃饭唱歌一t式会所。

这家会所在a市新开不久,据说消费水平不低,但安全x和娱乐x也是足够有保障的——b如专门有一层包厢是给未成年准备的,连电梯都是分开乘坐,绝不会撞上成年人的灯红酒绿。

大家基本都是第一次来,新奇的同时也免不了紧张。大概是怀着同样的心情,两个班的人很快便熟悉起来。

或者严格地说,是记明汶跟傅南景班里的同学互通有无,因为他带来的那些人连北兮都认识。

nv生也是两个,副班长李宁宁和学习委员仲芹,剩下的就是帮他当过“快递员”的那几个男生。

连北兮和记明汶到的时候傅南景刚好不在,一个名叫张显的男生解释说他去找工作人员交涉费用问题了。

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连北兮觉得有些口g,脱了大衣后就先坐下来吃果盘。记明汶是个ai热闹的x子,跟另外两个nv生一歌去了。

傅南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姑娘乖乖坐着吃橙子,其他人分成两堆,男生打游戏,nv生唱歌。

他径直在连北兮身旁坐下,随手捏了捏她肩膀上毛衣的厚度,含笑问道:“这么热吗?”

俩人很久没这么亲近了,连北兮一时竟有些不习惯,身t下意识跟他拉开距离,往后靠在沙发上,语气倒是和往常无异,“那是,你也不看看空调温度有多高。”

昏h的灯光下,她并没有注意到傅南景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悦。

傅南景跟着拿竹签cha了片橙子吃,然后极其自然地顺势后靠,单手压在了她背后的沙发上。

乍一眼瞧过去,宛如他正亲昵地揽着她的肩。

连北兮脑中沉寂已久的警钟猛然被敲响,还来不及反应,又听见傅南景懒洋洋地对那群男生说:“喂,出来玩还打游戏,你们不如去网吧算了。”

“切,我们不b某人有美在怀,当然只能跟游戏作伴了。”yyan怪气里带着些许笑意,连北兮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叫贾林骐的戴眼镜男生。

但是话里的意有所指却让她瞬间坐不住了,直觉再不走将会有超出她控制的事发生。

连北兮假装若无其事地起身,正要借口唱歌换座位时,一只温暖而有力地手蓦地牵住了她,十指紧扣,半点不给人挣开的余地。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能听见大脑飞速运转时溅出的点点火星声。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回头,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明明一切即将回归正轨,为什么傅南景突然又不对劲了呢?

“兮兮,怎么起来了?”

连北兮有种预感,如果她说自己想唱歌,傅南景十有会跟着她一起过去。光是这只甩不掉的手就已经够烦了,她可不想和他在众人面前黏糊糊地合唱情歌。

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忽然又觉得有点冷,过去穿件衣服。”

原以为这个理由足以让她顺利脱身,谁知傅南景居然二话不说,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拽到了腿上,环腰抱住,贴着她的耳朵说:“冷的话我抱抱你,马上就热了。”

连北兮心一抖,动也不敢动,他抱得很紧,想不闹出大动静挣脱起来根本不可能。好在她背对着众人,暂时不用去管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而傅南景仿佛没察觉到她浑身y得像块木头,仍是亲亲热热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x1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纤白的颈侧,又麻又痒。

果真是“马上就热了”。

连北兮心中烦躁,忍着发火的冲动和他讲道理,“阿南,你快点松开我吧,不是答应过我不早恋吗?你这样,大家会怎么想我们?”

傅南景温香软玉在怀,g涸了许久的身t总算得到些许抚慰,心情很好地说:“不算早恋,我们只是没名没分地瞎混在一起。”

连北兮快被气笑了,却也知道这时候只能顺着他的毛捋,不然真的吵起来,傅南景显然b她更豁得出去。

“那先不说这个……大庭广众的,你抱着我不觉得影响很不好吗?”

“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抱了吗?”傅南景用嘴唇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问。

这扭曲话意的手段不禁让连北兮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当初s出的“镖”终于以同一种方式回旋扎到了她心头。

骑虎难下,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地点点头,“不过你得答应我今天在外面不乱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解决。”

傅南景突然凑在她脖子上重重啜x1了一口,唇舌一边厮磨着她的肌肤,一边意味深长地说:“好,我现在听兮兮的,回去了,兮兮听我的。”

“你……”连北兮没料到他这么大胆,虽然以众人的角度具t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俩人离得那么近,又是坐大腿的姿势,用脚趾想也知道有猫腻。

可惜傅南景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面t贴地帮她拉好衣领,一面用眼神表示她可以走了。

连北兮一口气没发出来差点憋屈si,可让她再坐着跟他理论明显更不可行。

她立马起身,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记明汶所在的方向走去。

傅南景笑着目送她,转头就瞧见几个兄弟跟看猴戏似的盯着自己。他眉毛一挑,“游戏结束了?”

贾林骐“啧”了一声,“游戏哪有真人秀好看?您老也不悠着点,这还是大白天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南景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贾林骐被恶心得起了一手j皮疙瘩,正要和小伙伴吐槽傅南景的nve狗行为,却发现身边只剩下张显一个人。

“他们人呢?”

张显努努嘴,示意他往大屏幕方向看。贾林骐顺势望去,两个好友正跟自己的暧昧对象打得火热。

他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是交友不慎,才跟这些光会撒狗粮的人做兄弟。

见连北兮过来,记明汶把话筒递给了李宁宁,然后拉着前者去另一边的座位上讲话。

“哎,你们这是官宣了?”记明汶眼里满是笑意,八卦地问道。

这说的什么鬼?连北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汶,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

记明汶难掩惊讶,“什么意思?你和主席没在一起么?那你们刚刚……”

连北兮语塞,不由在心里再度埋怨傅南景,他这么不挑场合随意一抱,她连洗白自己都没了底气。

她的噤声让记明汶终于意识到了好友情绪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兮兮,你跟傅主席真的不是一对吗?”

记明汶是真被连北兮的态度弄糊涂了,要说之前俩人清清白白她信,但在傅南景连着送了几个月东西,连北兮也没有拒绝后,恐怕没人还会觉得他们只是青梅竹马的朋友。

连北兮这回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无法昧着良心说她和傅南景仅仅是朋友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没到交往那一步,可也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记明汶听得云里雾里,本来以为连北兮指的是两人还在暧昧,但看对方纠结的神情以及方才坐腿上的亲密,她又觉得这窗户纸应该早戳破了才对。

“那就先不说……”她顿了顿,还是顺应本心替傅南景说话:“兮兮,作为旁观者,我想说傅主席真的很好。你根本不用担心和他早恋会成绩下降,他b你还看重你的学习。之前你准备竞赛,他还特地找我帮忙,说一定不要让流言蜚语影响你的心情……”

怪不得平时和她无话不谈的记明汶没有对傅南景频繁找她这件事发表过任何评论,怪不得一直不曾有丁点闲言碎语传到她耳中。

绯闻是傅南景主动闹出来的,同时也是他在背后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缺失已久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被找到,记明汶的话让连北兮理清了思路,将这段时间的“真相”拼凑完整——

从来都没有什么放下,傅南景之所以不b她不碰她,纯粹只是不想耽误她的生物竞赛。所以他才会在b赛结束后,突如其来地组织聚会,还让她随意带人,甚至突兀地在公众场合跟她卿卿我我。

他存着的正是“官宣”的念头。

再看看在场的吃瓜群众,不是他俩各自的好友就是好友的对象,全是自己人。傅南算准了她只会喊记明汶,或者说,他无所谓她会叫什么人、叫多少个,也无所谓她承不承认,反正他们早已是大众眼里以及实际意义上的恋人了。

想通个中缘由后,连北兮的心情五味陈杂,一时都不知该佩服傅南景居然可以不动声se地装了几个月的没事人,还是该难过自己一叶障目,明明已经成了无处可逃的猎物,却还沾沾自喜为成功的猎人。

以后该怎么处理和傅南景的关系?连北兮陷入前所未有的茫然。对方像是摆脱了大纲里默默付出的隐忍人设,不再傻傻地委屈自己;但对她的执念却没有消失,不管她接受与否,都直白地摆在了明面上。

唉,这人设到底崩没崩?她还要继续跟他纠缠多久?真是令人头大……连北兮暂时不想内耗自己,g脆把注意力转移到唱歌上,有意无意地忽视了跟傅南景的互动。

后面的聚会没有再多生波澜,可她清楚有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牢牢追随自己的身影。

下午四点左右大家就散了,估计除了心里揣着个定时炸弹的连北兮,所有人都非常尽兴。就是连北兮自己,也不能否认傅南景作为组织者的细心周到。

只是等到他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傅南景又变了一个人,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强势。

这跟以前凡事由她说了算相b,简直是另一个极端。连北兮yu哭无泪,只能眼睁睁任他拉着自己往傅家走。

她自我安慰好歹李宝君夫妻俩不在,总b去她家还要躲着张子珍好,谁知刚走到傅家门口,就撞见李宝君行se匆匆地往外走。

连北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ch0u回自己的手,同时拉开和傅南景的距离,然后跟以前无数次去他家碰见大人一样,乖巧地喊了声“李阿姨好”。

李宝君心里藏着事,并没有注意到连北兮的小动作,勉强挤出一个笑,说道:“兮兮你来啦,阿姨有事就先不招呼你了……”又看向傅南景叮嘱他:“小景,好好照顾兮兮,家里要没吃的,就去外面吃。”语罢,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连北兮目送李宝君走远后,开始向傅南景兴师问罪,“李阿姨在家,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

傅南景一脸无辜,“我以为她下午就走了,谁知道磨蹭到现在……”他一边伸手牵住她往屋里走,一边用不甚在意的口吻说:“倒是你,至于那么怕她看见吗?你信不信,就是我俩抱在一起,我妈也不会说什么?”

连北兮觉得这个问题再聊下去大概率又要踩雷,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事在客厅不能说吗?”

傅南景脚步一顿,复又重新拉着她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意味深长地回答道:“客厅我可以,就怕你不行。”

连北兮隐隐猜到他的意思,心脏霎时像敲鼓似的“咚咚”响个不停。她暗恨自己不争气,明明之前再亲密的事她都敢主动去做,现在居然因为一句暗示就开始心慌意乱。

事实证明,连北兮的紧张并非毫无根据。傅南景把她带进房间后,迅速关门落锁,接着直接将她按在门板背后亲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气势汹汹,连北兮还没准备好就被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仰起头配合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傅南景早已不复几个月前青涩的模样,唇齿交缠间不多会儿就确定了连北兮的敏感点在哪,然后卯足了劲光往那几个地方t1anx1。

连北兮很快被亲得气喘嘘嘘,小腹一阵酸软,腿更是没有力气。要不是有他搂着她的腰,她估计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神奇的是,傅南景b她还要了解她的承受能力,每每连北兮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都会恰到好处地松开她,改成亲吻她的脸蛋、耳朵、脖子。

耳鬓厮磨间连北兮禁不住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听得傅南景身下发紧,一只手宛如焊在了她腰间牢牢不放,另一只手却灵活地顺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往上,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一只丰盈。

“阿……阿南,你……”连北兮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傅南景咬着耳朵打断了。

“兮宝乖,这时候不要讲别的话……叫……就可以了。”他说得又慢又se情,跟着就hanzhu她圆润的耳垂大力吮x1,继而又顺着脖颈线烙下朵朵红梅。

缕缕绵密的su麻从身上各处传来,连北兮已经顾不上说话,她高昂着头,又娇又媚地sheny1n着,腿间已然有了sh意。

傅南景隔着文xr0u了一会儿rufang觉得不尽兴,g脆沿着边缘0到后背解开了暗扣,巨大绵软的nzi一没了束缚,就调皮地在他手心抖了抖。

他深恨自己只有两只手,连忙一把抱起连北兮,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抱到书桌上。这个高度特别适合他们接吻,有桌子和他的腿撑着,她也不用担心会坐不住。

冬天的衣服b较难脱,特别连北兮穿的还是套头毛衣。傅南景只能一点点哄着她配合,没两下,她的上半身就被剥得gg净净,犹如一只纯洁的待宰羔羊。

饶是有暖气,连北兮仍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但随即就被傅南景饱含q1ngyu的炙热目光盯得浑身发烫。

她觉得傅南景想要吃了自己。

拉了一层窗帘的卧室显得有些昏暗,可光0的连北兮却像块莹润的羊脂玉又白又neng。

傅南景完全看直了眼,上次的xa从头到尾都是兵荒马乱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好好欣赏连北兮。她的身tb他记忆中的还要美,肌肤光滑细腻,又有着如婴儿般娇neng的手感。

他的视线从jg致的锁骨一路滑到不盈一握的纤腰,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着,低头hanzhu一颗略微挺起的rujiang,同时也没忘了用手拨弄搓r0u着另一颗。

rt0u本来就是脆弱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肆意玩弄,连北兮的声音骤然拉高,“阿南……不要这样……好难受啊……”

傅南景没听她的,反而还用牙轻轻地啃咬r珠,两手大力r0un1e着rr0u把它们挤到一块儿,方便他用舌头一起x1shun。

刺激来得太强太猛,连北兮隐约感觉到腿间一片cha0sh,她本能地互相蹭了蹭,下一秒就被傅南景屈膝分开,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继续热烈地吻她,一边ai不释手地玩nzi,一边开始解她k子上的扣子。

“兮兮,搂着我……对……把pgu抬一下。”傅南景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着。

连北兮粉面含春,眼睛本就水汪汪的,此时更是蒙上了雾气。她的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已经暂时停止了思考,只是下意识听从傅南景的指令动作。

牛仔k顺利脱了下来,跟着hse的内k也被毫不留情地扒掉。傅南景单手抱起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se长棉袜的连北兮,将她放到了床上。

床单的冰凉让浑身泛着粉se的连北兮微微清醒过来,一抬眼就看见ch11u0的傅南景正用一种极具侵略x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腿间的那根y物更是早已涨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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