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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他硬了(yy)(1 / 2)

海日古第一次在医馆门口看到这个女人时,脑子里就蹦出了怎么操她的想法。

别误解,他不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淫棍。是那个女人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朴素至极的衫裙下也能轻易看出蜂腰肥臀的线条,虽然胸前肉不多,可也够他一掌握满了。想必那样一手揉捏她的双峰,一手抓着软塌的腰从背后猛顶,一定味美多汁,让人流连沉迷。

可这不是足以吸引他的理由。毕竟身材曼妙的女人他见过也尝过很多,她们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他也没必要装模作样地推却。

这个女人最让他难忘的是眼神。

海日古活了二十年见识过不少面孔,有喘气的有不喘气的,有倾城绝色的也有丑陋腐烂的,说实话,看得腻了,他甚至能看出那些人深埋心底的欲望和挣扎。这个女人的独特在于,她眼里什么也没有。纯粹,只是纯粹。

有着那样勾人的妖娆身段却活得像个菩萨一样垂爱世人。

她纯粹地对病人关切,纯粹地跟路人问好,纯粹地为别人的疼痛而落泪,纯粹地为别人的喜悦而欢笑,纯粹地平等对待每一个人。

海日古心想,汉人信仰里宣扬的“真善美”,是不是就指这样的呢?

那么,把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子压在身下揉碎了碾哭了,让她以最淫荡的姿态摇晃柔软腰肢主动向他索求,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想着,他就硬了。可惜他没有打算,也没有必要去接近她,甚至连医馆的门都无需迈入,仅仅是擦肩而过而已。就这样一连路过了几天。

海日古觉得他们没有可能发生交集了,因为时间不等人。过了今日,他可能就要死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现在的他陷入了昏迷。

纵然大汗旗下没有比他更勇猛的斗士了,纵然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即将止步于此,但也无计可施。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块俎上鱼肉一样横在墙根,只等任人宰割。

不消一会儿功夫,追捕的官兵就会在这混沌破败的空屋里发现他,发现尸堆里唯一还有进气出气的人,然后将他俘虏,再鞭挞尸体,砍下他的人头高悬于阵前,城楼之上。这是两军对垒时对奸细的惩罚和警告。

可一切预想的结局都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女人的脸。

艰难睁开双眼,女人悲喜交加的脸赫然闯入他的视线,令他一时有些难以分辨,现在究竟是弥留的梦境还是活生生的现实?

“你醒了!太好了!”女人又纯粹地为他感到悲悯和惊喜。

他的衣襟敞开,身上除了淤伤还有几根竖起的银针。很显然,这个女人试图用自己的医术救过他。

“你前膛受损肺气不足,幸好,幸好赶得及,不然就真的危险了。”她似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海日古用眼梢的余光扫视了这间破屋的各处出入口,发现暂且还没有危险靠近。

“你为什么来救我?”他一张口,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显得嘶哑和阴鹜了。

女人却天真地反问:“为什么不救呢?听闻医馆附近发生了厮杀,好像是城中混进了敌人来,我不能放着伤兵不管啊。”仔细想想,医馆确实离此处很近,而且,第一时间冲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救人,也像是这个蠢女人能做出的蠢事。

上天送到他嘴边的肥肉,他岂有放过的道理?如果自己尚且能动的话,那挟持这个女人助他出城,也不是行不通的。

想到这儿,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可惜右臂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他闷哼一声,冷汗就布满了混着泥汗和血的额头。

“别乱动,”女人的手轻柔地抚慰阻止了他,那触感令人酥麻,“让我看看。”

说着,女人动手卸除了海日古右侧肩膀的披膊,扒下了破损的衣衫。那里健硕的肌肉正以诡异的状态鼓胀着。

“脱臼了。”她轻触的几下都让海日古痛不欲生,但身为医女,她还是做出了好的判断,“可以复原,幸好,并不算严重。”

幸好。

才见面没多久,这个词已经屡次从女人口中蹦出。对海日古来说,当然是“幸好”,可反观她呢?真的能称为“幸好”吗?

海日古在心里冷冷哼笑了两声,喘着粗气问她:“若是敌人,你也救?”

可女人的回答却令他意外。“人命哪须衡量?而且我见过你的。”

海日古立刻警惕起来。他的左臂尚且可以活动,那扭断这女人脖子灭口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女人又说:“这几天城中巡逻时,你路过了医馆,是不是?”她指着海日古身上兵丁的甲衣布袍。

扫一眼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上与他相似的衣着,海日古了然——原来,这蠢女人从未识破他的伪装,还当他是自家的守城官兵。

想必这要得益于他与汉人相似的脸吧。

平时海日古对他身体里一半的汉人血统深恶痛绝,万没想到,那该死的血竟还有救他一命的时候。

“我给你正骨,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女人对他深信不疑,仍全心全意地想着如何救治他。

海日古觉得荒诞可笑。

看来老天还不许他死,那就不要怪他为了活命不择手段了。

他看着女人从怀中摸出一方绣帕,透着股子好闻的香气,似脂粉又似草药,再仔细闻,或许还能嗅出皂荚和阳光的气息,这与女人身上自带的香味吻合。

“你且咬着,一会儿会很痛,别误伤了自己。”

女人竟害怕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海日古不免想要哼笑,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可他又贪恋那一抹香,于是闷不吭声接受了它。咬在嘴里,绵软得像女人把自己胸脯的香肉送上,狠狠吸一口香气,海日古觉得皮下的血开始从伤口分流出来,涌向了下体。

女人对他淫邪的念想全然无知,只关注着他脱臼的臂膀。双手抓扶,绣眉微蹙。“我数三个数,你忍一下。”

“一、二!”在男人还没完全准备的时候,她循着寸劲儿用力向上一提一按。只听筋骨扭响,传出好似断裂一样的惨痛声音。

海日古整个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僵硬抽抖了一瞬,立刻汗湿了衿子。可一声闷哼都没漏出来,全部咬碎在牙根后头了。

额头的汗珠汇成水流滑下,歪头时滴落在了女人的并不算纤弱的手上。

女人抬眼,正对上一双血丝满布又黑白分明的鹰目,不禁心里抖了一下。她有一种被饥饿野兽盯上的错觉。

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子不似寻常守城兵丁的野蛮和锐气,若冲锋陷阵,像是会单刀直取敌将首级的猛士,只进不退,不胜不归。

别人痛到撕心裂肺的伤处,似乎在他这里也不过寥寥。而他嘴角流露的笑意又充满邪狞,好似那方手帕下的藏了锐利獠牙,随时能扑上来将她的喉咙撕成碎片似的。

女人有些害怕了。这个人……真的是个普通的军兵吗?

但这时后悔显然已经晚了。

海日古活动了一下右臂,果然已经不再钻心刺骨的疼痛,行动恢复如常。这医女还是有些手段的。

他左右扭动了脖子,坐直起来,从口中取出手帕,放在鼻下又狠狠嗅了一下。“好香。”海日古呼出一口浊气,视线从女人的脸上挪到自己的胯下,笑说,“香得我都快失控了。”

“啊。”女人惊呼一下,才发现这人下流满胀的裤裆,“你……”她说不出话来。

应该将这无礼至极的色胚子詈骂一番的,可她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妄为的人,竟被震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有脸颊耳根没出息地绯红一片,反倒便宜了这个色中饿鬼,让他饱餐了秀色。

男人的笑声像滚在胸膛深处的闷雷,将想要退避的女人一手擒住,揉捏了她的脸颊下巴。

“你叫茹翩翩?”一个医女有着一个舞娘的名字。

女人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故而十分惊讶自己的名字早已泄露。“你如何知晓?”

海日古笑而不语。这女人的身姿曼妙,当嫁年纪却未嫁,自然招来些豺狼虎豹的惦记,得不到人也要讨足口舌上的便宜。故而他潜伏这几日,听闻了不少关于她的有的没的。姓名这种小事,得之自然轻而易举。

他借着茹翩翩单薄的肩膀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巨大的阴影投下,像倾倒的城墙一样把人困在原地。

只是被笼罩在影子里,茹翩翩就不敢随便动弹了。男人异乎常人的强壮高挺,顽石劲松一样,好像动动手指头就能轻取她小命。浑身血色并没削弱他的力量,反倒像是镀上了一层越战越勇的血光。

而他此刻高胀的裤裆就在她脸前寸掌之间,近到只要她乖乖抬起头伸出舌,就能让男人即刻享乐。

茹翩翩满脸绯红,羞赧地扭过头去不看正面。她应该立刻爬起来逃跑的,可偏偏身子发软了,手脚不听使唤。

海日古从上向下俯视她,却意外地没有继续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而是哼了声,用脚勾起地上的一把横刀。巧劲一踮,那刀就像懂事似的飞到了他的手里。

银光挂着血迹,闪入茹翩翩的双眼,令她脱力向后跌坐下去。

难道他要杀了她吗?

茹翩翩错愕惊恐地盯着那把刀。这个男人身上的甲袍歪斜挂着,健硕的肌肉透着股子戾气,越发看着不像是个好人了。

他,他到底是谁?

“可惜没时间聊了。”男人嗤笑着吐了句。

紧接着一阵厮杀的骚乱便像狂风一样刮进这空屋来!

看着稀里哗啦涌进来的守城军兵,茹翩翩先是一阵惊喜,可转瞬即逝——

“细作在这儿!在这儿!抓住他!”

细作?谁?

茹翩翩猛地仰起脖子瞪着眼看立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心里只剩恐慌。

海日古看着摇摇晃晃涌来的人头,舔了舔嘴。在血和泥里滚成堆的男人笑了。他没死,那死的就必然是对手。

横刀立前,嘶吼一声,直直飞向人群。

鲜血和刀光都太刺眼,可茹翩翩闭不上眼睛。在一片“锵鎯”炸裂声中,她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如鬼神罗刹一般的身姿。只见他手起刀落之处必有残肢人命了断,像一柄劈斩乱麻的快刀,招招决绝,根本不给对手,甚至也不给自己留寸毫退路!

人多势众,气势如虹的分明是对面,可几招过后,茹翩翩就看出了胜负。猛虎冲入羊群,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男人的吼声和对手的惨叫错杂交织,一队守城军兵约莫二十余人,竟斗不过单枪匹马的伤员。

茹翩翩看得瞠目结舌,竟忘了逃走。等她回神时,空屋中的尸骸以翻倍成堆,血腥之气几乎将她淹没窒息。

跑,快跑,快点儿……

她此时才警醒,抖着手脚踉踉跄跄地往出口爬。求生的本能让血液涌向了刚才脱力的四肢,竟也有了些加速逃走的力量,可同时,也让她的感知变迟钝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飞来的刀光剑影!

“锵”一声,似有天雷在她耳边炸开,惊得她猛然一抖。再回头,一个兵丁高举着利刃像从地府爬出的恶鬼一样由上向下瞪视着她,眼里布满血丝,近在眼前,好似随时会将她拖入阴间!可下一秒,他就向后歪倒,僵硬如一块石像,直挺挺地坠落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茹翩翩停滞了呼吸,仔细一瞧,男人的刀就横在她和那个兵丁之间。而整个空屋里,现在还能喘气的,也只余下她和这把刀的主人。

男人浑身上下的血和泥滚成一堆,鼻息之间,一股煞气喷出。刀尖上鲜血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坠地,那声音滴进茹翩翩的心里,如腊月寒冰,冻得她再动不能。

她救的不是人,是鬼神。

“哼。”海日古吐出浊气,哂笑了一声。他在女人面前缓缓蹲下身来,即便身上的伤处疼得钻心刺骨,他也想欣赏女人吓得失魂的煞白脸蛋。

“怎么办呢?你被当成我的同伙了。”他钳住茹翩翩的脸,示意最新鲜的那具尸体。方才他若慢上一步,那新鲜的尸体就会变成这个女人。

女人抖如筛,说不出话来,本该含情的眼中都是惊恐的颜色。海日古猜她现在一定追悔莫及。

他咧开嘴一笑,饶有兴致地揉捏了一下指腹下细滑的软肉。“你们汉人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救了我,那我也不能把你置之不理,是不是?”

茹翩翩猛地颤了一下。比起男人饮血的快刀,这句话更让她毛骨悚然。

可惜,对方并没有给她留任何拒绝的时机。

下一秒,手刀劈风落下。颈侧一痛,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茹翩翩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横在飞驰的马背上,手脚被捆着。

周围荒野一片,崎岖颠簸得让她快要吐出来了。轻雾蒙蒙,她分不清时间,只能肯定,自己绝不在留阳城中。

她抬不起头,只能歪斜着瞥见男人小半截身子,从衣着判断正是刚才那个披着人皮的罗刹掳走了她。

至于他是怎么掳她出的城,又要带她去往哪里,她一概不知。

可本能留存的危机感实打实地告诉她,前路凶险至极,不如就从这马背上滚下去赌一赌,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

但她刚微微动了没两下,男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把她摁着。“我劝你老实点儿,掉下去必死无疑。”

被你带走恐怕也必死无疑。茹翩翩心想道。

可是男人向后压她的手就跟千钧重的石头似的,让她怎么也动弹不能。他竟然还能一边压制她,一边轻松地在崎岖小路上骑驭快马?

早听闻那些草原鞑靼极善骑射,如今亲眼所见,浇灭了茹翩翩最后一点挣脱的欲望。

“救命……救命!救命啊!”

她只剩高声求援这一个笨办法。可人迹罕至的荒野她喊给谁听?除了给自己讨得苦头,什么用也没有——

男人挥起手,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臀肉软弹,带动她的心也猛地颤了颤。

“啊。”茹翩翩惊叫一声,没想到引来男人的笑声乘着风传进她耳朵里。

“手感真不错。”男人竟得寸进尺,厚掌直接在上面狠狠捏握了一把,握得满,握得紧,握得几乎能掐出淤血,像恨不得把那一把软弹的香肉从她身上生生扯下来一样。

“你,你,登徒子!放开我,救命……啊!”茹翩翩挣扎不得,羞得满脸通红,才想起詈骂几句。

可惜“登徒子”这三个字到底是用得轻了,只够勾起男人再一阵肆意的大笑。

“你若不肯老实,那就不止如此了。”

男人又满握了一把,手指似是无意地划过了她的股间蜜穴,引了一道电流蹿过她的脊柱,直达大脑。

她本能地一紧屁股,脸红得可以滴血。她想逃也没法逃,可叫男人这么一戏弄,她更加不甘心起来。紧咬住嘴唇,心脏狂跳。

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定然要……

茹翩翩咬紧了牙,不再吱声,脑子里飞速地想逃脱的办法。

海日古以为女人吃了亏,认栽了,不免得意一笑。健壮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催促骏马飞驰得更快了些。

马蹄飞驰,溅起晨露星点,越过崎岖山路,竟直愣愣朝着一条半深河流而去。

茹翩翩以为自己要淹没在水中,害怕地闭紧眼,可只听见水花踢踏飞起,没有预料中的“扑通”声。她睁眼一瞧,马正在河道中逆流而上,而水还不及马腿一半深浅。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这人为何跳河?

偏头望着来时方向,仔细琢磨一下,才想到,这怕是男人躲避身后追兵,掩掉马蹄踪迹的方法。

那过了这条河,是不是就真的无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茹翩翩心中一凉。

海日古催得马急,沿着蜿蜒河道崎岖而上,行至一高处,才终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他四顾环望,选定了方向,朝着哪里突然打起口哨。

那哨子锐如禽鸟啼鸣,传得深远。

过了片刻,远处山林惊弓空震,惊起一片鸟兽喧嚣。男人哼笑一声,高喝,再次催开马蹄,音调中明显昂扬,带着喜悦。

看来是到地方了。

而他有多喜悦,茹翩翩就有多恐慌。

大营中井然有序又人声喧嚣。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原来这些意图吞城入侵的鞑靼就扎在距离留阳城这么近的地方?近到寻个高处,她甚至能看到此时极度渴望回去的家。

山林荒野给了他们最好的保护色。两军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久在城中居住的女人,人生第一次对战争有了最直观冲击的感受。

男人跨马进营,一路引来欢呼,好像他们盼回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四周都是她听不懂的外族鬼话,那些人用目光肆意地舔舐着她,撕扯她,淫笑阵阵,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拆吃入腹。

茹翩翩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妄想挣扎翻下的马背,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至少能离那些对她垂涎欲滴的野蛮人远些。

可现实总不能顺意。男人跃下马,也把她拖拽了下来,分明是受了伤的身体,却能只手将她提起。她被这人粗鲁地丢在了栓马柱旁,并把她手上的绳索和缰绳绑在了一起。

“等等……!你,你要去哪儿!”她想离得男人远远的,可又不想他离得远远的。没了保护她的这堵墙,那外面的魑魅魍魉岂不是可以轻易将她撕得粉碎?

毕竟现在能沟通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粗暴的登徒子,他走了,谁能听得见她的呼救呢?

但是刚刚还对她上下其手、留连不已的人,此时却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某个大帐走去了。彻底将她无情地抛弃在了原地。

茹翩翩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尽可能缩成一团,给自己一丝丝安全感。

男人一走,就有馋虫嗅着她的体香贴上来了。

五六个鞑靼士兵勾肩搭背地围挡在她面前,像品鉴马匹一样对她上下打量,有说有笑,甚至有人动手捏住了她的脸,左右看过。

茹翩翩羞恼至极,趁那人还来不及松手,死死咬了对方一口,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屈服。

“啪”一声,耳朵嗡鸣,像被铁棍抡了似的,脸颊上顿时火辣痛麻起来。

掉落的碎发遮住了视线,茹翩翩被这一下揍得有些发懵,只能隐约听见对方语气激烈,十有八九是在骂些难听的话。而他的同伴们却大笑了出来。

那人似乎不解气,又朝她踹了一脚。

茹翩翩吃痛叫出声来,而下一秒,拴在柱子上的绳子被那些人七手八脚解开,才是更令她恐惧的事。

他们拉着绳子把她从马匹旁边拖离,摔在一个更为宽敞的地方。宽敞到足以让他们做比殴打更可怕的事。有人用匕首划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却绝对不是要放她自由。

他们在嬉笑叫嚷,茹翩翩挣扎得越凶,他们的声音就越豪放,以至于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士兵加入,彻底将无助的女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不要——!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啊——”她还不知道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叫什么,却妄想对方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胸前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绵软温热的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红晕像绽放的两朵鲜嫩的粉花,随时等待有人来采摘似的摇曳着。

人群骚乱欢呼,更加亢奋起来。

刚才对她施暴的人第一个按耐不住,猛虎扑食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胡乱揉抓起了她的双乳。让那雪白染上了粗暴的红色。

茹翩翩在疼痛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有口水滴落在了她的香肉之上,激起她一阵恶心,冷痱子泛起一片。

突然,有个热如烙铁的东西直直顶在了她的腿间,与蜜穴隔了布料却在用力地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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