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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病了病中喂食(一个鞭子一块糖)(1 / 2)

那时她究竟被男人肏得攀上了几次高峰,茹翩翩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要泄掉身体里所有的水一样,阵阵抖动着,最后还是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给她擦身,等醒来时,人已经回到海日古的军帐里了。浑身绵软无力,连眼皮都睁得很困难。

那个叫默丫头的女孩来给她送了一碗汤药,说她发了低烧并盯着她喝完后,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咂咂嘴里的药味,茹翩翩大体分辨了一下,是固气驱邪的药剂。她并不是多么孱弱不堪的体质,毕竟体弱是扛不过医馆劳累的日常的,可她却被海日古生生给肏病了。

下体还残留着强烈的火辣钝痛感,男人肏她时怕是丝毫都没有留情。那超乎寻常的尺寸和迅猛的力度,仿佛还能清晰地感知到。茹翩翩面颊红了红,很是羞恼,但双腿还是不由地夹紧了起来。

这个洪水猛兽一样的蛮族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天地间恐也难以挑出一两个类似的来。她该是恨他的,恨他忘恩负义,恨他欺人太甚。可又偏偏拦不住内心深处对这人的好奇,总想要一探究竟,去了解他——

为什么他痛恨汉人却长了一张汉人的脸?

如果从未在汉人的地方生活长大,又为何能流利地说一口标准的官话?

他到底潜入留阳城做了什么?又打算对留阳城里的人做什么?

还有,他为什么护着她又欺辱她?若是报恩就该把她放了,若是怕她泄密那就该把她一刀杀了,这样费尽心思掳了来,却又不捆着她。

这个男人身上处处都是矛盾的谜题。

而且,海日古人呢?此刻他在哪里?

想起昏倒前听见的出征号角声,茹翩翩心里一紧。

她见识过男人的身手,那样的人上战场,势必是一件对他们汉人大为不利的凶器。想象了一下,男人浴血踏着尸堆纵马劈砍厮杀的模样顿时跃然眼前。

“呼啦”,帐门揭开,她正想着的人出现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汤碗,正呼呼冒着热气。

“海日古……”她不由得唤出男人的名字,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右肩膀绑了绷带,是固定筋骨最常见的扎法。

“你的手臂……”茹翩翩还没问出口。

海日古就到了眼前,打断她的话,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退烧了?”他可不会坦诚说出是因为昨天肏得忘情而加剧了肩膀的伤势。

“还有点儿烫。”他试过体温,自问自答道,把端来的碗往前推了一下。

“那尕其说,你们汉人病弱的时候不宜吃肉,只喜清淡的粥汤。”那碗里确实是稀粥,还细心地切碎了些菜叶和肉丁,香气四溢。

茹翩翩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可这碗粥实在是被掳进敌营后见过的最像汉家餐食的东西了,怀念大于食欲。

于是果断伸手去端。“啊!”谁知那汤碗滚烫,竟无从下手。

这么热的碗,男人是一路赤手端来的?

茹翩翩看向他丝毫没有烫伤的手,被那异常粗的手指吸引了焦点。海日古长得高壮,身上无论什么都长得比普通人更粗大……

女人撇开了视线,羞红了脸。

“哼,真是细皮嫩肉的娇贵。”海日古并不知道茹翩翩在想什么,只顾着揶揄她。他抓起碗来,舀了一勺,在唇边吹过,给女人递到了面前。“喝。”

分明是命令的语气,却又透着一股关切的温柔。

茹翩翩意外他的耐心和照顾,看看人,又看看粥,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热粥顺喉而下,还是有点儿烫,但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

又塞一口,红艳的小嘴抿过汤勺,将粥卷入口中。

海日古看着她张合卷动的唇舌,身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这个女人,看似矜持高洁,但一举一动都勾人得很,真是天生的媚骨,浪胚子。尤其是在他身下,被他肏得浪叫时,那叫声比唱歌还好听,叫着“不要不要”的,脸上却满是沉醉。

“哼。”海日古邪狞地哼笑了声,下一勺,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咦?”当茹翩翩还在疑惑这人怎么自己喝起来了的时候,男人向前一探身,脸就近在咫尺之间了。

下一刻,他吻上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把粥尽数送进了她的喉咙中。

“唔!”茹翩翩被吻得猝不及防,一时忘了挣扎,乖乖接受了来自男人的馈赠。

海日古喂了那口粥,并不急着离开,又卷着她的软舌缠绵了片刻,才放开了她。“真甜啊。”他抹掉嘴角溢出的粥汤,嗤笑一下,不知是在夸粥,还是在夸人。

茹翩翩赶紧捂住嘴巴,羞愤地瞪眼瞧他。“你,你做什么?”

“看你吃得那么香,馋了。”男人意有所指道。

“你……”他真是一刻也不放过戏弄她。

“哼,看你还有力气跟我瞪眼,说明精神不错。”

他趁机塞了口饭到她嘴里,这次倒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

那汤碗在男人手中显得特外小而浅,但一碗粥下肚,茹翩翩确实饱了。

看她犯上了困劲,海日古知道是药效发生作用了。他抬手摸了下女人的额头和顶发。

“困了就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怪事,这个人每每碰她,都带了浓意的欲望,侵略感十足,偏摸她的头时平和得让茹翩翩意外。

那双手,很轻,很暖,让她丝毫不想躲闪开,甚至,有些享受?

若是这个人用这种方式去触碰她身体的其它地方,那她一定不会再害怕……不,她在想什么呢?这个人是敌人!

茹翩翩狠狠摇了摇头。

男人的手顿住,如此明显的拒绝,他不可能看不懂。

海日古把手一攥,收了回来,脸上有些垮了颜色。“你好好休息吧,那尕其帐里会很忙,养好精神后记得去帮忙。”他撑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帐。

他竟然什么也没做?

以为会遭受又一轮折磨的茹翩翩终于松了口气,身上只留下疲惫。

她摸向自己钝痛的小腹。昨天男人的形状和力度还残留着痕迹,火辣辣地疼痛着。他可不是个仁慈的人,势必以后还会对她纠缠不休。他既要留着她的命,却不肯放她,只会无尽折磨,要到何时为止?

茹翩翩倒下身,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好想回家,可她的家,还安然无恙吗?

那阵阵急促的战鼓号角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留阳城到底怎样了?

她救错了人,肯定带来了不小的祸患。如果她的家会发生什么不测,那一定是她洗不清的罪过……

隐隐含着泪,女人昏昏沉沉地被药劲带走了意识。

梦里,茹翩翩是被一阵阵地动山摇惊醒的。那轰隆的摇晃声从她的梦里一直延续到了现实中。睁开眼,声音竟然更真切了。

她梦里吓出了一身冷汗,醒来倒是整个人清爽了。她几乎是一瞬就醒过神来,这不是噩梦的延续,那地动山摇的骚乱声,是大军回营了!

曾在军营中生活过一段日子的茹翩翩立刻分辨出来,那绝不是打了败仗狼狈而逃的响动,更像是……

茹翩翩一惊,连外衣也顾不上穿好,连滚带爬地摸到帐门前,小心翼翼地将毡皮帐门揭开个小缝往外偷瞧——

不远处乌泱泱一片烟尘滚动,铁蹄如浪,掀起层层黄沙幕幛,如山洪海啸一般奔涌而来。马背上的人高歌欢唱,叫着她听不懂的号子,宛转悠扬,像驱赶牛马羊群的吆喝声。

大军行进有素,入营后自动分队,沿不同的方向朝营地的深处走去。绕过营房军帐,宛若川流不息的奔涌大河。

唯独有一人,与众不同,纵马直接奔着海日古的大帐而来。

他是带着喜悦的声调喊着海日古的名字,亲如兄弟一般。看那裘毛铁甲的穿着和魁梧架势,茹翩翩即使不认识面相,也能认出他必是统帅中的一员,军中地位非凡。

他跳下马背,大步流星。

茹翩翩一瑟缩,正想赶紧藏起来,可来者却被后来赶到的海日古唤住了。

见海日古从别处而来,来者转身,直奔向他,双臂张开,用力在他肩背上重重拍了几下,嘴里高亢地说着什么。从语调上听,肯定不是苛责,更像是在道喜事。

茹翩翩心中一沉,敌人的喜事,就一定是留阳城的祸事。

“多亏了你一把火烧了那些贼皮的粮仓!真他娘的解气!围了一宿,他们果然就怂了,不肯出兵相向!”

“才不过一夜而已,看来已经乱了那些贼皮的军心,照这么下去,多围几日,破城大捷指日可待!”

劾力颇阔口张合,越说越兴奋,一身沙尘还未落净,像冒着烟似的。

海日古也为他带来的消息而高兴,但他仍沉着心思,说:“现在于我们最大的威胁不在留阳城内,切勿掉以轻心。”

“知道的!你早前就说过了,留阳城守伍康是个怂包蛋,可总管左崇礼是个难缠的货色,需等他带五万兵马赶回留阳城再攻城。”

当初海日古与他出谋划策说出这条之后,劾力颇以为他疯了。兵贵神速,在敌人反应不及时速速拿下城池要塞才是上上之策,海日古却偏要反着来。

可听他解释过后,劾力颇感慨,这个义兄弟虽然身上留着一半汉人的血,却比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更为可靠。自己这支部队的行动能有他助力,真是万幸。待拿下留阳城,到父汗面前他必是头功,在众多儿子里军功最显赫最受宠的人,必是他劾力颇无疑。

海日古说,左崇礼已带兵北上,在赶来救援的路上,不日即达,破城再快也很难快过左崇礼的马蹄。若到时贸然攻城,势必会被汉人前后夹击;即便动作迅速,已破城门,汉人撤离前也会自毁粮仓,不会给他们留下一粒食物,到时还来不及站稳脚跟重整旗鼓就要对抗左崇礼的包围,反而成了笼中之鸟。

诚然,让左崇礼带兵进城后,留阳城的攻占难度会直线上升,但至少可以有喘息机会。

“你说要见好就收,不停滋扰,扰乱汉人军心,我就带人迅速舔了甜头回来了。”

劾力颇摇摇拇指,海日古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只见军马之后有不少男女灰头土脸,其中还夹杂了些许牲口,都被绑成一串,押送进了大营中。这一趟,收获颇丰。

“哼,伍康真是怂到家了,我这两万人随便晃荡几圈,就吓得连前来求助的自家百姓都不管不顾了,城门紧锁,谁叫也不准开,真是白白给我们送牛羊。这些都是我在城门外‘捡’回来的,他们啊,都被伍康给抛弃了。”

劾力颇既得意又觉无趣,所谓战利品,自然是靠实力抢来的才香。这些人和牲口就像伍康拱手送来的一样,让这个把好战刻在骨子里的鞑靼皇子觉得好是没有意思。

“男人为奴,女人为妓,等我让人挑拣挑拣,给父汗送去,剩下的,放血喂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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