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已经是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但能隐约感觉到在热流又一次注入之后身上的压迫离开，她松了口气。

只不过歇了半晌，她又被摆动成了仰躺，紧闭的双眼也感受到了帐顶夜明珠的淡光。

她的双腿被抓着按到x前，腿心又被那根折磨了她半个晚上的器物顶住。

“不，要……”

她的声音轻得像呢喃，像一根羽毛轻挠了一下身上人的耳膜。

疲累泥泞的下身再次被闯入，姜曦被c得双腿摇晃，嘴微微张开想喊又喊不出声，不知这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时她终于熬不住，识海彻底陷入黑沉。

这天以后，姬衍隔上日便会来一次，身为大周皇帝，年至十六才开了后g0ng，还只纳了一位妃嫔，还会隔几日便眷幸一次，恩宠不衰，即使天子面上不显，也不说要封她什么位份，但此nv深得陛下青睐无人质疑。

太皇太后在他初次去了姜曦那儿后便有g0ng人前来通传，言及琼华殿直至晨光熹微才叫了最后一次水，陛下也是到天光大亮才离去。

保养得宜的纤长玉指骤然停下，太皇太后手拿起一支鎏金九gu凤钗，看它在穿进来的yan光下熠熠生辉。

g0ng人谦卑地伏在地上，不敢有一丝异动惊扰这位以nv身摄国事近二十年的主子。

“……行了，退下吧。”

g0ng人急忙离去，太皇太后身边的心腹大监上前，听到了她似有若无的轻叹。

“何安，你有没有觉得陛下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对？”

帝国最高的两位之间的微妙关系不是常人可多言的，何安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开口：

“回太皇太后，奴婢觉得陛下一直都对您十分孝顺，纳妃一眼就相中了姜家nv儿，想来定是不抵触她能在g0ng里替您分忧。”

何安已经十分婉转，能够为已垂帘听政的太皇太后分忧，普通妃嫔哪有这个份量？但饶是如此也被太皇太后睨了一眼。

他连忙跪下。

“奴婢多言。”

“你是多言，”太皇太后回看手里的凤钗，“但也说中了我的思虑。陛下渐渐大了，我也越发0不准他在想什么了。你说，这支凤钗姜二现在的样子真的接得起么？陛下是真的相中了那丫头，觉得她这样子做了皇后也无妨，还是要和我对着g，不肯选我真正属意的人？”

何安不敢接话，身t离地面越发近。

“罢了，不为难你了，这东西你晚些送去琼华殿吧。”

凤钗落在他手边，地毯厚实没有荡起任何声响，如同这位帝国nv主人离去的脚步。

陛下进去后就没了动静。流花在门口战战兢兢地守着，希望二姑娘这次能好过些。

还记得二姑娘刚进g0ng，陛下第一次来看时悄无声息，没有叫人任何人通传，几位下人看见他吓得跪了一片。

他径直从仆从身边走过进了内殿，流花是贴身侍婢，见状低眉快速退到门外，小娘子正在里面喝她刚泡好的羊r茶，见了皇帝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歪了歪脑袋看着他表情好奇，好像在说“你是谁，你怎么会来这儿？”

流花本没有偷看，但听见了一点脚步声后小娘子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下意识侧头看进去，陛下竟掐住了姜二娘子的脖颈！

她是太后娘家人，就算太后不喜也不是随便就能杀的主儿！要出了个什么好歹，陛下到底还是帝国名义上的主人不会如何，这里下人就是si路一条！

流花觉得自己应该想想办法，可被陛下难看的脸se吓得动弹不得。

“姜曦，你还敢装不认识我？”

陛下语气沉怒，一字字像咬着牙根般吐出，可怜的姜二娘子脸se已经涨红翻起了白眼，拼命挣扎着挠他的手臂。

可陛下是什么人？大周先帝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即使陛下生于深g0ng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也从未懈怠过骑s之术，且天生神力，十四岁时秋猎便用手指生碎了一只羊的肩胛骨，那只羊发出一声哀嚎后当场si亡。

不过陛下自幼仁孝，自此以后逐渐停止了游猎之事，不再杀生。

也正因如此，他此刻的沉怒和厉se才会格外吓人，连畜生禽兽都会留一命的陛下竟似要活生生掐si这位年幼貌美的小娘子！

流花不敢看她香消玉殒的惨状，撇过头去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有些不对。

她偷偷把头伸出去一点，发现小娘子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陛下的手还放在她脖颈上，但明显已经松了劲儿。

她眼尖，陛下布着茧子的虎口好像也沾上了亮亮的水渍。

屋内沉默了好久后流花听见脚步声往门口来，脑子没转过弯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玄se红边的衣摆没有片刻停留，它的主人并不在意脚边的蝼蚁是否会看到什么。

陛下再来时情绪平静无波，而小娘子看到他变得又怕又怯，但作为未来的g0ng妃，她是没有逃避君王的资格的。

姜二娘子被迫与陛下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水都不敢喝，在又想哭的时候被一眼看得憋了回去。

明明相处并不算愉快，可陛下却只来这里，从未去过三姑娘或是其他教习g0ngnv那儿。

就这样过了半年，太皇太后终于下了令，叫何姑姑晚上去侍奉陛下就寝。

陛下当夜不知为何离殿进了书房，次日夜里便来琼华殿宠幸了二姑娘。

只是初承恩受些罪便也罢了，流花担忧着，可这两个月来她们每次侍奉净身时二姑娘都是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姑姑还说这是姑娘深受龙恩的证明。

可是二姑娘不是人偶，而是尚未满十五，需要人怜惜的小姑娘啊！

流花不敢顶嘴，只是默默地在心里为她祈祷。

他坐在床边伸手去0姜曦露出的一截后颈，果然手下的肌肤一颤。

姬衍不由自主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讥嘲的弧度来。

他也不叫姜曦起身迎驾，而是自解衣裳上了榻。

姜曦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觉得不可思议，皇帝居然不让人服侍，打算就这么自己脱了衣服幸她。

这超出了姜曦对他和对皇帝的理解范畴，一时间竟绝望如待宰牛羊打算摆烂。

无非就是继续被狗咬，前世又不是没被咬过，再无非就是被他拖出去砍了，前世又不是没被他弄si过。

姜曦闭着双眼，感受到身后的人已贴了上来抚0着她的肩背，薄薄的纱衣根本阻隔不了他手心的温度。

她局促起来。

姜曦被称做妖后，自然也有点妖后的本事，虽然脑子不大好使但g引君上是一等一的有办法。

她刚进g0ng时还不懂，不懂为什么姬衍总ai捧着她的tr0u盯着令人害羞的地方一脸垂涎，还上嘴又x1又t1an，不懂为什么自己被他抱着亲几下下面就会又痒又sh，还得了姬衍不少荤话，说她生得这么馋的水x，天生就是会含龙根魅惑君王的y1ngfu。

到了二进g0ng已完全变为成熟妇人的她清楚自己的身子是多大的本钱了，也知道该如何正视和挑动男nv间的yuwang。

夜里她姿态y媚，腰肢扭出令姬衍咂舌的弧度，用不同的角度裹x1龙根，还会一声一声地叫着陛下，陛下轻些，妾的yxue要承不住陛下的恩泽了，妾要被罚si在陛下的神威下了！

她还喜欢白天，在姬衍政务劳累的时候，跪在案下衣衫半褪的替他纡解。

姬衍被她小嘴含着龙根，舒畅的时候还能伸手去r0un1e两团饱满的nr0u，说不出的快意。

这样玩经常出事，总会gangchai1iehu0当即在办公的地方宣y起来。

有时她被放在案桌上两人g得正欢，外头就有太监通传有大臣来奏。

她只能慌慌张张藏回案底，跪着撅高t继续用yxue帮他松快。

通常他会当个昏君，压根儿就没听大臣说了什么，一心只在与xia0hun窟的缠斗上，还没等对方话音落下就说“朕知道了”让对方快滚。

等人走了又把她抱出来继续大肆cg，有时候甚至连把她拉出来都不及，把人按在地上就开始y1uan。

几乎每次结束她都要被g0ng人搀扶着半抬上辇轿，这般模样众人如何不知？

然上一个劝陛下雨露均沾，不可如此偏纵的前皇后已经被废，左右竟无一人敢谏，只在心里大骂妖妃祸国，损伤陛下圣誉。

后来他外出打仗，马背上颠簸太久本就容易影响男人雄风，后染上重疾，不仅不思调养戒断五石散，反倒不顾左右劝阻，变本加厉遣太医为他炼制什么劳什子长生金丹，身子越吃越差，叫她有近两年都没再尝过nv人的快乐。

那时她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般下来心里如何能舒坦？

偏之前专宠过甚，姬衍每次回g0ng都会先来找她，晚上和他亲近时她只能假模假样地演起戏。

后来她g脆把释尘他们全称作宦官接入g0ng，对外她是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对内她是美男成行的快活仙子。

姜曦有很久没对他产生过yuwang了，这一刻的感受令她心里一动。

她由着他撕开纱衣，手0上自己还未长成的n团r0u弄，男子的t温令她哆嗦了一下，傻子姜曦定会手足无措，但做过妖后的姜曦下意识松了筋骨贴上姬衍，t还翘起来往他下腹撞。

“你……”

傻子今天怎么，会做撩火的动作了？

她被抬着一边腿噗滋噗滋地入x。

说实话，姜曦对这个姿势无感，但年轻就是不一样，这个年岁的姬衍是龙根最y的时候，v人来有一身的劲儿能使。

只可惜她现在这身子还太娇，记忆残片里被姬衍入一遍x就会彻底瘫软，下地都难。

可是真的好爽，就算下不了地她今晚也要g姬衍多g她几次。

姜曦咬着指尖不想叫出声，怕发出的音调太sao被他发现端倪。

“你又咬手指做什么？不是同你说过舒服就要叫出来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姬衍停下动作，把她咬着的手包进他掌心里。

刺激头脑的缠绵快意忽然终止，姜曦轻轻x1了一口气，做出挣扎的模样手往后一直推他的大腿。

只不过半分力气没使，更像是轻轻地抚0。

她太了解怎么能g动姬衍的q1ngyu了，这手指往他大腿内侧一划就带得他下腹直发紧，重新抓住作乱的手后压着她一个翻身，变成了姜曦趴伏在床上，姬衍趴伏在她身上的姿势。

姜曦t内粗y的龙根也跟着转了半圈，柱头顶在深处刮下了一滩水ye，打sh了他们身下的被褥。

姬衍耐不住重新开始给她布施恩泽，一边ch0u送着一边分开双膝在她身上半跪起来摆出更好运力cx的姿势。

他被绵绵软r0u裹得痛快，越g越猛，直教身下的姜曦爽得攥紧了被单，x也开始ch0u搐着到了临界点。

姬衍对这样的姜曦很是熟悉，前世她这般模样的时候口中都会娇娇喊他陛下，求陛下快些，用龙根狠狠奖赏妾的sa0xue给妾杀杀痒。

可惜这傻子没那gux1g男人jg气的妖媚劲儿，xg起来虽一样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抓起她的腰肢，打算给她一个痛快。

“唔……哈！唔唔～”

身下的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头埋进枕里像终于忍不住般发出含混的叫声。

姬衍扬起眉觉得有趣，大腿绷紧像舂米般用粗y的杵臼把她捣出连绵闷响，他捣得越快，她缩得越紧，最终姬衍一个深入，让她的脚无力地蹬出几下后发出绵长声调。

“嗯——！”

姬衍看到她的反应b给她灌jg都爽。

前几次行房时他最ai看着身下那懵懂的目光染上哀求，凄凄切切地让他停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扭曲快意。

因为q1ngyu的释放，因为对姜二的再一次占有，又因为在她身上忆起了大权在握的日子。

今夜她更是在自己的胯下被g到了ga0cha0，无疑是对这些念头的又一次强化。

姬衍把y涨通红的yanjuch0u出来，将她翻了个身，她仿佛晕厥了过去，双眼一直紧闭着。

他用柱头对着她的脸快速撸动起来，盯着她的眼神像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狠戾，直至半刻后浓稠白灼一gu一gu地喷溅到这张幼neng美人面上。

姬衍慢下了撸动的动作，另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摇晃。龙jg珍贵，她身为妃嫔自该履行职责好好收集，岂是能随意蒙混过关的？

手劲之大，除非是si人不然都该醒了。

姜曦知道他多半想让她用嘴吃光，但又装不下去，只得努力模仿出一个无知少nv被j1any1nxia0x又被yanshe之后的脆弱和茫然。

可惜她不是无知少nv，也没有唱戏的天赋，一睁眼和姬衍对视，呼x1之间他的表情就产生了变化，从一开始志在必得的满足，变出疑惑、震惊、愤怒。

天老爷啊。

不仅他认出了姜曦，姜曦也认出了他。

近在咫尺的冠头在此时噗噗s出最后的jgye滴到了她脸上，她听见了姬衍低沉如野兽猎食前的呼喝：“姜曦——！”

次日姜曦被叫醒时有些茫茫然，g0ng人们看着她皆是有些不忍。

原以为这小娘子出身后族又得陛下青睐，将来必是贵不可言，却不想昨夜陛下离去时神se沉肃，留下一身狼狈的小娘子。

她脸上沾着黏腻yet，脖子上一道可怖红痕，腰t处遍布青紫，x也是如以往侍寝后般红肿。

陛下对小娘子当真无半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