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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又怎么样 娇妻一哭全员皆输(1 / 2)

薛然躺在床上,有一点想死。

重感冒尚未治愈,而上个星期鼓起勇气告白的对象刚刚用微信给了他答复,显然这让他的哀伤与病情都加重了不少。薛然吸了吸鼻子,分不清楚这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想哭而导致的。

虽然对方的表达方式很委婉,但薛然其实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的。

文字在这种情况等同于利刃,即使不想伤害对方,可那也的确是一把危险的武器。

他迷迷糊糊地想,都是秦礼的错。在梦中他咬牙切齿,大骂了一顿秦礼后愉快地回家将他拉黑删除,从此过上快乐又自由的生活,不再被秦礼,又或者是任何姓秦的支配。

这个梦蛮美的。

薛然被掐住脸颊叫醒前还这么想着。

“醒醒,别睡得像条死狗一样。”

他有些痛苦地睁开眼,手臂被反剪在身后时紧紧拉扯到了筋骨。薛然喃喃自语了几句脏话,也被面前的人给听了进去。那人不满地皱眉,俊美的脸上即使是愤怒的表情也只是令他的美貌看起来更加真实一点。

“我看你是真的想死,臭狗,给我起来。”

薛然这才发现那是谁,吓得马上清醒过来。前阵子的高烧已退,迎来的是更新的灾难。

“涟哥……你怎么来了?”

“这不得问您了吗?”

秦涟笑眯眯地反问道,而薛然也的确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他拼命回想,结果却什么都想不出来,自己病了足不出户三天了,应该没什么能惹到秦涟这尊大佛吧?

思索良久也没想到的薛然讪讪地笑着,秦涟挑眉。

“想不起来?”

“哥,你先把我放下来呗……真挺疼的。”

小心翼翼地问道,而这尊大佛似乎还没消气。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见秦涟脸色不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薛然冷汗直冒,直叫唤疼。

“吵死了。”

“你没干什么事我弟弟能哭成那样?”

薛然正叫唤着疼呢,听到这话就赶忙抬头。

“小礼怎么了?”

“哭一晚上,眼睛都肿了。

声音都哑了,他可怜的弟弟被这个臭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着实令人怜悯又痛心。薛然心中暗骂一声死弟控,便开始苦思冥想起秦礼哭泣的原因。

“我和他说我生病了啊……我在睡觉……难道是因为我没回他?可是是他说让我好好休息别回他信息的啊。”

薛然叹了口气。

“让你好好休息别回,不是让你拉黑。再给我狡辩试试?”

“啊?!”

昨晚做的梦居然是真的。秦涟掐住薛然的下颚,而薛然汗流浃背,他一直认为那是梦,而且在那个梦里,自己还大骂了秦礼一顿。秦涟痛心疾首,恨不得把薛然杀了泄愤,然后头切下来和毛绒玩偶的身体缝合在一起,给他弟弟做成乖巧的陪睡玩偶。

“对、对不起——我肯定是烧糊涂了。哥,你放我下来,我收拾收拾去给小礼道个歉。”

他哀求道,秦涟这才不情不愿地示意彪形大汉把他放下。薛然匆忙洗漱,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被秦涟催着上车。

“都不知道小礼看上你什么了。”

秦涟看他不顺眼,连带着觉得他蓬头垢面又其貌不扬,就算整个人回炉重造都配不上他宝贝弟弟的一根脚趾头。薛然再度在心中大骂秦涟这个死弟控,表面又苦涩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

“反了你!被我弟弟看上是你的福气!给我表现得再高兴点!”

死弟控!

薛然咬着牙,强忍怒气点头微笑连连称是。

车一到秦家大宅,薛然就被押着去见了秦礼。熟悉的宅院与走道,薛然早就已经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小礼,看看我把什么东西带来了?”

我是什么东西?薛然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就切换成笑嘻嘻的表情,从秦涟身后走出来。正小声啜泣的秦礼眼眶含泪,一见到他就哭得更厉害了。

秦涟狠狠推了薛然一把,他差点摔了。而秦涟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退出了房间,薛然暗自骂他死装男。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

“你、你还敢说……”

薛然凑过去,对方浓重的哭腔,抽泣着的美人抬起头来,精致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哀怨的表情,娇嗔着控诉薛然的所作所为起来了。

“干嘛拉黑我……莫名其妙!电话打给你又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被抓走了…还是说你讨厌我了,要和我分手…!我担心死了啦!”

秦礼扑到薛然怀里,他一边说一边紧紧搂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薛然身上。而薛然像是已经习惯他的举动,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

“我感冒了啊,应该拉黑错人了。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声音也不好听了。”

秦礼最在意这些了,立马止住眼泪,靠在薛然怀里抽抽嗒嗒撒娇道。

“我眼睛好痛哦……感觉辣辣的。”

“帮我敷眼睛好不好?真的可疼了……”

薛然应下,就要起身去拿冰块和毛巾,又被秦礼拉住衣角。

“你留下来陪我,那些东西叫阿姨拿不就好了,才不用你亲自去呢。”

他温吞地卖乖,而薛然挠了挠自己的后颈,秦家的阿姨他可使唤不动。可秦礼还是像考拉一样地黏在他的身上,他不得不用秦礼房内的内线电话。

“小少爷要毛巾和一盆冰水敷眼睛。”

他拨打内线电话,强调了是秦礼要的才得到了回复。

秦礼上下包括佣人都不喜欢他,嫌他是块木头,烂泥扶不上墙,还不识好人心。他一成年就不顾秦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阻挠搬了出去,他偶尔因为秦礼的事情回来还能听见佣人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与秦家人的冷嘲热讽。

害他总觉得自己像个乞丐攀了高枝娶了公主,一朝成了所有人都看不起但是不敢明说的驸马爷了。

薛然摸了摸鼻子,而秦礼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依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讲着昨晚上他是怎么过来的。

“好啦,对不起。”

“唔……那你怎么补偿我?”

秦礼略带急切又期待地看着他,而薛然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表情。

“你想要什么?”

“想你和我一起去一个聚会嘛,你好久都没有出现了诶。”

薛然相当果断地拒绝了。成年之前每一场所谓的家庭聚会都像身不由己,跟在秦礼身后就像是被押着的罪犯任人宰割的一场游行。

“你知道我每一次去都很不舒服吗?”

“那我自己去很无聊嘛……而且每次都被其他姐姐说我是孤独鬼,还嘲讽我……你陪我去吧,求求你啦。”

秦礼水汪汪的眼睛祈求般看着薛然,要是其他人肯定立马就心动了,但薛然不会。他知道秦礼会觉得孤单,哥哥姐姐们都会带着舞伴过去。成年前每一场家族聚会秦礼都会被堂亲与表亲以得体的话语暗指他带来的人不够格,可秦礼丝毫不觉。

接下来越演越烈。他们嘲讽秦礼的品味,连带着贬低薛然,在他们心里薛然一文不值。薛然自是暗自隐忍,他不满被秦家人肆意践踏,但更加讨厌秦礼总是急匆匆维护他的样子。

可他认同秦家人的话中本质。

秦礼确实值得更好的。

薛然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换一个。”

“不行,我就要你和我去。大不了我们在角落里自己待着,不去和别人说话。”

阿姨轻轻地敲门,而秦礼充耳不闻,仍在纠缠着要薛然陪他去。薛然只好打断他的话,拜托阿姨把东西拿进来。

“好了,别说了。快敷眼睛。”

薛然被阿姨瞪了一眼,而秦礼还眼巴巴地抱住他不肯放手。

“你就陪我去嘛……求求你了。”

“你先起来。”

阿姨见秦礼在,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退了出去。薛然猜他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估计会受到比平常更多的眼神攻击。

“下周末我陪你两天。”

“诶……两天而已哦……好少。”

薛然轻扯他衣领。

“那我要去你家里。”

“嗯。”

他躺在薛然的大腿上,安逸地享受薛然的服侍。

薛然没想到自己即便拒绝了秦礼,噩耗也还是如期而至。

秦家的掌权人,秦礼的父亲亲自致电给他,言简意赅地通知了他。

“必须参加。”

好的,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来了。

薛然被秦家的造型师打理得清爽帅气,在旁边看着的秦礼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好帅哦。”

“你别夸我。”

薛然轻咳一声,和造型师道了声谢就站了起来。剪裁合身的西装衬得他俊朗帅气,看起来也比平时更加优雅精致了些。但是……秦礼紧紧盯着他。薛然原本就很帅了,身材挺拔,因为经常打篮球所以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在秦家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所以平日身体和性格同样爽朗得让人想要靠近。

可薛然还是郁闷。秦礼早就打扮好了,精致富家公子在旁边就像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美得令人移不开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薛然很难不觉得害臊又自卑。

“别看了。”

“这么害羞哦。”

秦礼狡黠地笑笑,顺手喂了薛然一块小蛋糕。他不太想吃,但周围很多人在看着。不知道谁会是秦家的眼线,又或者可能都是秦家的眼线。于是薛然在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张开了嘴,而秦礼满足地笑着,问他还需不需要别的,他摇了摇头。原本挽着的手被薛然不着痕迹地松开,而秦礼像是不在乎那样又一次紧紧挽住。

薛然将叹息咽进肚子里。

“哟——好久不见。还是这家伙啊?你没玩腻我都看腻了。”

“哥哥!讨厌啦,我和阿然可是很认真的哦?”

秦宸是叔叔的孩子,也就是秦礼的堂哥之一。他生性风流,即使是家宴,带来的伴侣也从不重样。可他对弟弟妹妹真的很好,无论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或者是需要帮助的事他总是义不容辞。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薛然总是觉得他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那样让人坐立难安。

“那待会儿去偏厅?我们好好聊聊天。”

“嗯~”

薛然虽然觉得无聊,但连东张西望的欲望都没有。要是和某个人对上眼,或许又会被对方酣畅淋漓地数落,他每次都像是即将要被杀头的死刑犯,有人对他行刑的时候观众就会开心地欢呼。

突然之间,薛然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他被惊吓,像是被烫到那样转过头,看看谁是拍他屁股的犯人。那只保养得宜又纤细修长的手隔着西装裤捏了一把薛然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还恬不知耻地揉了好几下。

“你屁股还是很软啊。”

“秦霜小姐……请不要这样。”

薛然像是被噎住,咬着牙说道。而秦礼在发现自己姐姐手不规矩后高声尖叫起来。

“姐姐!不要乱摸阿然!他是我的东西!”

“知道啦,小气。我的舞伴也让你摸摸?或者让薛然摸?她的屁股也蛮软的。”

秦霜挑衅地笑了笑,扯过自己惊慌失措的美艳舞伴来。舞伴容貌艳丽,细腻的皮肤微微泛红,胸前一片雪白。薛然将视线移开,而秦礼气得就要跳脚,怒吼道。

“你神经病!我才不要!你也不要摸我的阿然!阿然也不可以摸别人——!”

秦霜出了名爱作弄秦礼,看着这堂弟弟气急败坏的样子比什么都要有趣。薛然只觉得尴尬,挡在了秦礼身前,不然这家伙必然是要冲上前和秦霜干架的。

“好了,秦霜小姐就是爱开玩笑。”

“好笑吗?你觉得好笑吗!还是说你真的想摸她!又或者是你想被姐姐摸!”

秦礼的眼神凌厉地看着薛然,气得一张漂亮小脸看起来都有些狰狞了。薛然轻咳一声,澄清道。

“我从来没这种想法,也不会去做。”

他顿了顿,像是被恶毒的恨意冲昏头脑似的,毫不留情地揶揄道。

“你不相信我,那就别带我出来啊。”

伴随像是利刃划破皮肤的痛感,秦礼被气得就像要哭出来似的狠狠瞪着薛然。此刻,秦宸拍了拍秦礼的后背表示安慰。

“薛然,你以为你是谁?”

秦霜微笑开口。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只是秦家的狗,就应该对宠爱你的主人千依百顺。像你这样的狗,秦家多得是,蠢就算了,还连主人都伺候不好。”

薛然沉默,无法反驳。对方说的是事实,即使一切的开始都不是他的本意,可他接受了命运的馈赠,的确要为此付出代价。

现在反倒是秦礼先开口。

“你们不要那样讲阿然!我又没有怎么样……倒是你们不要欺负他!”

薛然抿着唇,姿态谦卑地对秦礼与他的兄弟姐妹微微欠身道歉。秦礼又过去乖巧地挽着他的手,亲昵地说道。

“我没有生气啦,倒是刚才是我不好……我不相信你才会让你伤心。你怎么可能对别人有兴趣,特别是那些攀着摇钱树不肯放手的女人你才不会有兴趣呢。”

暗讽姐姐是冤大头,带来的女人是想着攀龙附凤的坏女人。秦礼记恨上那名女伴,他可没有忘记刚才薛然的眼神,宣示主权的同时贬低了秦霜与女伴。

秦霜不屑地看着弟弟自降身价地去讨好薛然,而秦宸也难得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旁边的女伴脸色倒是情绪稳定,她拉了拉秦霜的手,撒娇似地说自己口渴了。

“嗯,走吧。”

“那待会儿见。”

薛然松了一口气,闷闷地朝秦礼说。

“下次别为我说话了,你哥哥姐姐也是为你好。”

“但是我就是讨厌他们说你坏话,他们见不得我和你好。你又嘴笨,为什么不反驳啊?每次都会和我顶嘴,但是一遇到其他人就没话说了。”

但秦礼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他觉得每次被家人针对的薛然实在是太可怜了,只依靠自己,把自己当作亲密的人才敢对自己这么放肆。要是薛然不爱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嘛,肯定会像对姐姐他们那样沉默又恭顺。

自我洗脑次数再加一。

宴会快要到尾声,侍从来请秦礼到偏厅。薛然识相地说自己要去厕所,秦礼也由着他离开,毕竟薛然和他哥哥姐姐处在同一个空间会遭受什么样的语言暴力,他很清楚。

“一个攀着秦家才能好好长大的家伙你都搞不定?你未免也太失败了吧秦礼。”

秦礼才开门,就被早就准备好的秦霜嘲讽了一顿。他冷哼一声,用力地关上了门。

“哈——?秦霜你活腻了吧?”

“那穷小子才是好吧,你堂堂秦家人倒贴那小子他还不满意天天臭着个脸,都不知道你惦记着他什么了,没品。”

秦霜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女人立刻乖顺地喂了她一颗车厘子。她满意地笑了笑,挑衅般看了秦礼一眼。这才是被饲养的人该做的事情,用尽全力讨好主人才是他们这一生最大的任务。

而说不过的秦礼小嘴一瘪。

“这种的才是乖狗狗,宝贝。”

秦霜听见了,但她完全不在意。秦宸扔了一包药丸到秦礼怀里,精准地落在了秦礼的手上。

“别说哥哥姐姐不疼你,一包下去什么都解决啦。把那穷小子弄爽了还不对你神魂颠倒。”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音皱了皱眉,而秦礼捧着药丸有些不知所措。他当然明白哥哥姐姐们的意思,但是现在这么做的话薛然绝对会讨厌他的。

“你们不要教坏他,我们小礼还是小孩呢。阿宸和霜霜也不许纵欲过度,你们还年轻,多伤身呢。”

秦音语重心长,而秦礼在旁边拼命点头,并且额外补充。

“小心肾虚。”

“我身体好着呢。”

“你问她我虚不虚。”

秦礼把药丸抛回给秦宸,坚持道。

“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要用。”

“那就继续当舔狗倒贴吧,我看到最后便宜了谁。”

这时候门被打开,秦涟走了进来。秦宸和秦霜对视一眼,立马把药丸藏到了沙发缝隙里。毕竟要是被秦涟知道他们怂恿秦礼下药,搞不好就被暴力镇压了。

秦家同辈的兄弟姐妹在聊天,突然年龄只比秦礼大三个月的秦沁兴奋地趴在窗台上,唤秦礼和哥哥姐姐们来看。

“那不是薛然吗!”

他们身在三楼,往下看即可看到二楼的温室外的景象。他们的视力很好,秦礼也不例外。

他亲眼见到女服务员的手正在他亲亲宝贝男朋友身上乱摸,而薛然没有立刻阻止,反而还抓住那名女服务员的手腕。场景浪漫,甚至有微风吹拂起女服务员耳旁的发丝,而薛然低头和她说了些什么。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柔弱地拿出了笔,和伸出手的薛然交换了联系方式。

她抓住了薛然的手,在他手掌心那里写了一串数字。

“你所谓很爱你的男朋友出轨了耶~搞不好那个是房号呢。看起来还蛮般配的?你也这么觉得?”

秦礼愤恨地看着那位女服务员,随手砸了旁边作为摆件的花瓶,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秦沁尖叫起来,骂道秦礼是个神经病。

“别多想,不要擅自让别人背负还未发生的罪名。”

秦音拍了拍秦礼的肩膀,安抚他道。

“我现在就叫人把薛然关起来。”

怒火攻心的秦涟走出偏厅,致电给手下,厉声吩咐他们现在立刻把薛然关起来,顺便揍一顿。而秦霜趁乱拿出药丸塞进秦礼手中,认真地说道。

“别便宜别人。”

“先搞到手再说,你总不能白白把他送给别人吃了去吧。”

秦礼握紧了药丸。

像是下定决心。秦宸将房卡塞他口袋,顺便把秦涟和秦音也带走。秦霜则是一只手揽着妹妹肩膀,另一只手搂着美女舞伴的柔软腰肢。

秦礼也离开了偏厅,快步搭乘电梯来到那个房间。

薛然不知道为什么秦涟又突然发疯,让手下的保镖把自己打了一顿,还蒙着眼睛。自己也没有得罪他,甚至连聚会都来了,他还想怎么样?

当他还在思考的下一秒,门被敲响。薛然紧绷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就听见了秦礼的声音。

“阿然,是我,我进来咯。”

“你哥又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他了?”

薛然捂住自己刚刚被揍的伤口,心疼地揉了揉。而秦礼冷静得可怕,不像是平时的他。

“不知道呢。”

“话说你刚才去厕所怎么那么久?”

薛然想了想,自己嫌空气太闷就打算去逛一逛。遇到了端酒的女服务生不小心绊倒了,香槟碰巧全撒在他的衬衫上。女服务生害怕地拼命向他道歉,估计以为自己也是属于她惹不起的秦家的一员。她上手帮他擦也于事无补,衬衫已经完全湿掉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说没关系,但害怕得听不进去的女服务生依旧紧张地要帮他擦干净,薛然不得已抓住他的手。

后来女服务生冷静了下来,坚持要自己赔偿衣服的钱,但是工作中没办法拿出手机,于是薛然提议让他来联系他。女孩拿出笔在他手心上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才离去,薛然正要回去找秦礼时就被秦涟的手下给逮住了,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

回想结束,和女服务生虽然没做过亏心事,但秦礼一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去外面吹风了。”

“自己一个人吗?”

“我又不是像你这样的小孩,这么大了还需要人陪。”

秦礼依旧微微笑着,端庄秀丽。

“辛苦了,阿然,喝杯水吧。”

“我替哥哥向你道歉。”

薛然将水一饮而尽,而秦礼借口去了一趟厕所。

只要五分钟,秦礼姿态从容地从厕所里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而薛然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只觉得很热,热得他连思考都做不到了。他有些吃力地将难得穿一次的西装都脱得乱七八糟,只剩下松垮垮的领带,解不开的纽扣强行扯开,皮带也费劲千辛万苦似的拆开,掉在地上。

“你怎么啦。”

秦礼的手抚上薛然温热的脸颊,冰冰凉凉的,非常舒服。薛然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而另一只手也寻求着凉意,忍不住在秦礼的身上摸索,想要找到突破口。

“阿然…你怎么突然摸我呀?”

秦礼俏脸染上绯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住了薛然的手。而薛然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不耐烦,像是因为不能降温而感到不满。要是一般情况下,秦礼早就该发怒或者是大哭一场了,但这次他单纯地笑着。可薛然现在没办法思考,只能像是依循本能似的去寻找凉爽的事物。

“不知道、好热……再让我摸摸。”

“阿然好色、是大色狼!不过我就帮帮阿然吧……谁叫我那么爱你。”

秦礼笑眯眯地反客为主,伸手去摸薛然的脸颊。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部与小腹——薛然的上半身全都被他摸了个遍,由于常年运动的关系,薛然身上是有一点肌肉的,特别是胸肌那块,用力的时候会有点硬硬的,但是不使力的话那边软得不行。秦礼不断揉捏薛然的奶子,对此爱不释手,那嫩奶头被他没轻没重地拉扯挤压,都变得有些肿了。

而薛然有些软绵绵地任他玩弄,慢慢地开始摩擦起双腿来。他异于常人的地方在今天像是彻底苏醒一般,他清醒的意识几乎就要所剩无几,下身怪异的感觉令他微妙地抗拒起正在试图扒掉他裤子的秦礼。

“阿然、阿然!脱下来啦……都湿透了,待会儿感冒就不好了。”

“呃……停下来。”

薛然的声音嘶哑,在秦礼耳里听起来又是别样的甜蜜。

虽然并不想这么做,但他显然身不由己。

秦礼的头埋在他的下半身,薛然头脑晕沉地大张着双腿。动情的那处被炙热的鼻息煽动,变得更加湿滑水润。

他不知道秦礼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迷迷糊糊想道,这种场景实在是太过淫秽了。薛然强撑着想起来,却被秦礼一把按了回去。

“阿然,你这里和我不一样呢。”

“那又怎么样?”

手指就着薛然下流的淫水在那窄小的肉缝上来回摩擦,肥厚的阴唇被两根手指轻轻地掰开,露出一点里面艳红的媚肉来。薛然闷哼几声,惹来秦礼更加肆无忌惮的举动。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瞒着我这么久。”

一根手指浅浅地在入口抽插,每一下都就着湿滑的水更往里面一点。但是里面实在过于窄了,即便是秦礼保养得当的手指对薛然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勉强进入只会让他受伤。

“说来干什么?很光彩吗…啊、嗯——”

薛然的喘息越发重了起来,而秦礼却在这时候感到悲凉。

和竹马自幼形影不离,到头来却连他长了个批都不知道,说到底就是薛然有心隐瞒,不把自己当成最要好的人。秦礼气得眼眶都泛红了,几乎就要落下泪来,那张可爱的小脸皱起来。突然之间,至少是在薛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之下,秦礼像是泄愤似的,抬手狠狠地抽打那口肥厚软嫩的娇穴上。那可怜的小穴虽然没被主人精心呵护,但也从未受到如此重的打击,自然是痉挛着喷了水。

全喷在小少爷的身上。

“你看你!都喷到我身上了!讨厌!”

秦礼有些愤恨地道。像是骂得不过瘾,又是一巴掌抽打在那肥厚软嫩的穴口,阴唇被打得抖了一抖,连大腿都抽搐了几下。薛然紧紧抓住了床单,面上的潮红看起来越来越不正常……秦礼想,就像是被他打得很爽。

原来阿然是受虐狂哦。

秦礼自顾自地臆想着,于是自诩贴心温柔小乖乖的他忍耐着自己下身的欲望,选择了更加用力,甚至可以说是狠毒地去抽打那口穴,手指掐住阴蒂轻轻拉扯,见那颗小豆变得更加艳丽,就更加愉悦。薛然难耐地开口恳求他停下,他倒也生出些恶毒的想法,他无师自通地将两根手指挤进肉穴里,甜腻地问道。

“爽不爽嘛?”

“人家对你那么好,还不快和人家说谢谢。我可是在这里伺候你好久了呢。”

手指被小穴紧紧包裹住,里面分泌出来的蜜液越来越多,随着动作加快,在里面搅动的时候已经出现了水声,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谢、谢谢……唔、慢、慢一点……”

“再更加有诚意一点!”

他抽出手指,低下头靠近刚刚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不然人家以后都不和你玩了。”

若是平日的薛然肯定求之不得,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那湿软的穴像是抱怨那样,微微地张开。薛然想自己伸手去揉,却被秦礼用力地抓住了。

稍微求人家一下又不会死。秦礼冷哼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小穴上。可这次超出他所想,他的宝贝亲亲男朋友像是一个渴求他,就算被他抽穴也甘之如饴的变态一样高潮了。

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秦礼猝不及防,那甜骚味的水就这样喷得他满脸都是。薛然大喘着气,瘫软在床上,甚至微微地翻起白眼。秦礼不知所措地呆怔,回过神来后才尖叫着用力捏他的阴蒂。

“喷得人家满脸都是!你等下帮我舔干净!不然我就、我就……哎呀讨厌啦!你干嘛!”

薛然被他打得像是发了大水那样,原本应该觉得羞愧与耻辱,但是他现在甚至连那样的情绪都没有。

欲望占领他的理智,代价是将来的整个人生。

他抓住了秦礼的手,恶狠狠地看向他,把他推翻在床上。秦礼尖叫了一下,这时候眼神像是被吓到的小鹿那样无辜可怜。

“打够了没?该插进去了吧。”

秦礼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说你说了算。

“呜,但是人家不会,我没那么做过……阿然,你教我好不好。”

薛然骑在了秦礼身上,那根鸡巴已经硬得发烫了。他也是法地动腰。薛然的阴道太浅了,他很轻易地就可以顶到最深处。他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肏到了最里面,竹马的里面湿乎乎又黏糊糊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了阴茎,和褶皱互相摩擦的时候他简直舒服得就像在天堂一样。

“我靠!你不、你不——咿呀!唔嗯——!停、停一下!”

“不要…我要亲亲……”

秦礼毫不在意薛然的话,固执地想要去亲正在闪躲的他。领带还挂在脖子上呢,秦礼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地拉住领带,比拉扯不愿回家的小狗的狗绳还要过分地把薛然硬生生扯过来,平日的大小姐姿态消失得无影无踪,粗鲁无礼地去吻他。秦礼不熟练,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薛然的嘴唇,薛然吃痛,猛然推了已经深陷情欲中的青梅竹马。

“亲个屁!你慢一点!”

“好嘛……”

秦礼不情愿地瘪嘴,但是下半身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他总是觉得眼睛不够用,无论是男朋友被肏得失神的表情,还是男朋友那对于男人来说也算大的奶子被撞得小幅度晃动的样子都是那么珍贵,想要一直看下去。

秦礼一根筋似地肏,还每一下都肏到最里面,薛然连说话的时机都抓不到,他狠狠抓住薛然的奶子,掐他那已经被玩得挺立起来的乳头。因为只要一被掐,薛然就会惊叫一声,而且还会像是被吓到一样抱紧自己。平时他可没这待遇,要薛然主动来抱他好像是他去死一样难。

想到过往的种种,秦礼突然之间就怒从中来。表姐说就是因为自己爱倒贴,所以薛然才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现在还被他得手了。他突然停下来,白皙细腻的手来到他们两人的交合处。

“你爱不爱我?”

“啊?”

薛然被肏得满脑子都是好舒服,如今被这么一问,变得茫然起来。秦礼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微微冒头的阴蒂。

“我不要和不爱我的人做爱!”

“你要是不爱我我现在就走!”

走什么走?神经病。薛然皱起眉头,然而秦礼见状真的要把还硬得和根铁棒子似的鸡巴抽出来。他慌忙地抓住秦礼的手,说道。

“爱,特别爱。”

“有多爱?比你爱你那个丑八怪前女友更爱?”

小蕊才不是丑八怪,她特别漂亮。而且根本不算是前女友,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初恋罢了,自己还因为你的关系被拒绝了。

薛然抿着唇。

“我现在很爱你。”

“哼……那你证明给我看。”

要怎么证明?亲他一下吗?于是乎薛然仰头亲了秦礼一下,略显得敷衍,可秦礼却很是受用,脸更加红了,有些羞涩地不去看他,嘴上还说着讨厌呢,下半身却很诚实地继续动了起来。

“老公、老公——你的逼好热、好舒服、人家快要到了……你不可以先去!和我一起!老公、老公!”

只要一叫薛然老公的话,下面就会狠狠地夹着自己的鸡巴。那也代表老公很爽啊,秦礼又去亲他,双手压在他大腿上,捏着他大腿的软肉,狠狠地捅了进去。

“老公……我全部射进去好不好……”

“老公……宝宝、宝贝…亲我、快点亲我!”

秦礼命令道,刚才薛然蜻蜓点水的轻吻对他来说极为敷衍,可是他一直向往着薛然亲他,当然就轻易地接受了。但现在可不一样,他掐着薛然的腰要他开口,毫无章法地吻他,舌头缠在一起的时候秦礼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吃了姐姐给的药,舒服过头了,原来这么亲密地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和动腰一样地舒服。

“好舒服啊……老公,爽死了、哈啊……”

薛然潮吹了。大股大股的阴精猛烈地喷射在仍然在穴里抽插的鸡巴上。而秦礼紧紧掐着薛然的腰,这次确确实实地将精液都射了进去。射得满满的,薛然颤抖着,全部都好好地用小穴接住了。

“老公…人家好幸福哦。”

秦礼眼神迷离地微笑,他看着薛然,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对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的薛然呢喃细语。

“你也是,对吧?”

他又一次重复,这次晃了晃薛然。

“对吧?”

薛然点头,不再言语。而秦礼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然而身旁的人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总感觉他要失去的绝不止处女,或许还有更多、更多——

薛然有些乏力地瘫软在床上,而身边的人似乎不知道他有多累似的还整个人都扒拉在他身上。秦礼的眼睛亮晶晶,像是小狗那样可爱朝上地看向薛然。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再说吧,年龄都没到谈什么结婚。”

秦礼又瘪嘴,原本想要反驳,但老公的确说的对。他又一次自我洗脑,安心地靠在正在休息的薛然奶子上。那对嫩奶头刚才被他又掐又捏又拉的,还没好好尝过呢……于是他不加思索,张嘴含住薛然的奶头,狠狠地吸着,就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哎、干什么呢!”

“人家想吸嘛……而且这么大……”

薛然本来就快要睡着了,也就由着他这样弄。做都做了,再矫情就不礼貌了。可接下来的秦礼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硬邦邦的鸡巴顶着他的大腿。

“老公…再来一次吧。”

“我都快被你榨干净了……放过我吧。”

薛然推开他,打算拉上被子就此睡去。

“才不要。”

秦礼吐了吐舌头。

薛然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平日娇惯着长大,动不动就喊累的秦礼按在床上肏,那个小少爷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地把那大得吓人的鸡巴往里面捅,他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肏开了。

他双腿发颤,好像已经没知觉了。但是下体在不断地抽插中持续着痉挛、高潮、潮喷——甚至连他没有任何抚慰的阴茎都抖着射出来了两三次。按理来说这不应该,但他被下药了,药性未过,自然是敏感得不得了。

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他根本想都不想。薛然努力地抬手,声音嘶哑地不像话。

“里面好胀……你停一下,射太多了里面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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