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天趴在他腿上，放低声音，“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和她在一起开心吗？”谢秋抓住他的下巴掰到厨房的方向，那里亮着灯，唐初夏在里面倒水。

“开心！”谢冬天的声音又大了起来，接着小声说道，“我好想你哦。”

“我也想你。”谢秋戳了戳他的脸，半个指甲盖都陷进去了，“明天想去奶奶家吗？”

“想！”

“好。”谢秋把他放在腿上，“不要和奶奶说她的事。”

他伸出小拇指，修长且微微粗糙的指节和谢冬天软软的小手完全不一样，“拉钩。”

谢冬天非常听谢秋的话，他先问了句，“为什么？”

接着伸出小拇指和他的小拇指钩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因为妈妈的事是秘密，所以不能说。”

“为什么妈妈的事是秘密？”谢冬天又问。

“因为妈妈的事是秘密，所以妈妈的事是秘密。”谢秋遇到解释不清的问题时都会这么敷衍。

谢冬天和每一次一样被敷衍过去，煞有其事地点头，满脸严肃，“好，我不说。”

谢秋身上都是酒味，所以谢冬天在临睡前换了套干净的睡衣，有了爸爸的陪伴他很快陷入昏睡。

谢秋揉着太阳穴进浴室洗澡，他脱掉带着酒气的衬衫，现在花洒底下任由热水沿着清晰的肌肉纹理浇遍全身。

唐初夏盘着头发直接推开浴室门，她也脱了衣服扔在一边，氤氲的雾气中，暧昧在室内缓慢流淌。

“干嘛？”谢秋冷静地看着她，唐初夏无疑是个美人，腰细胸大天鹅颈，小小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倒映在谢秋眼底。

唐初夏贴上他的身体，热水洒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仿佛能溅出光晕，她踮起脚，靠在她颈窝的位置低声道，“今晚做吗？”

谢秋掐着她的腰拉开二人的距离，声线依旧冷静，“不做，明天一大早要送谢冬天去我妈那。”

唐初夏的腰线划过他的阴茎，耳边的酥麻感越发清晰，谢秋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是如何在自己胸口摩擦。

上面残留着前两天的牙印——四个尖尖小小的圆洞，他注入过毒素。

他拧起眉，再次拒绝，“我要洗……”

唐初夏已经摁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他拒绝的话。

她吻得很细致，伸出舌尖舔舐了他的唇瓣，雾气弥漫的视野中，谢秋的喉结滚动得很厉害。

他收紧掌心的力度，紧紧揽住唐初夏的腰，反客为主撬开她的牙关，微凉的身体和他独特的气息将她包裹。

唐初夏不得不用手轻抵住他的胸膛，以免他的手臂像藤蔓似的缠死自己。

分开时，谢秋清晰看见一些白色的液体沾在二人身上，然后迅速被水冲散。

他的眼神一暗，唐初夏喘着气在他耳边轻声道:“谢秋，我产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