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狠地咬住了刀鞘,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扬起脖颈,被发带束缚住的双手撑在身后,向前弓起身子,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依然太过粗壮了。只是将一个头部进入你的身体,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看着你隐隐露出哀求神色的双眼,信长无动于衷。
他就着这个深度,前后挺动了起来。
太深了。
越来越深了。
泪水让你的双眼和你的意识一样模糊起来,看不清前方。身下激烈的运动让你无助地咬紧刀鞘,睁眼看着虚空,只能下意识地深呼吸。你感到信长每次插入都更加深一些,直到触碰到了极限。
但你敏锐的直觉让你意识到更加绝望的事实。
身前的人还没有完全进入。
他的肉柱碾压到了你的顶端,却依然还有一部分在外面。
就着这样的深度。信长把你的前穴顶开又合拢,让你在抽搐中泄了一地。伴随着你无法克制的高潮,他就着插在你身体的姿势,把你翻了个身。
然后,信长借着润滑,将你的手往后拉的同时,向前挺身,无情地挤进了你的最深处。
你瞪大了眼睛,再也没办法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中坚持。
你张开咬住刀鞘的嘴,哭叫出声。
刀鞘将要自你口中脱出时,信长伸出手,残忍地捂上了你的嘴,把刀鞘和你的哭叫重新堵回了你的口中。
不顾你再也无力承受,他一手紧紧捂住你的脸,另一手牢牢锢住你本就被他用发绳紧紧捆住的双腕,自你的身后,快速、激烈而深入地进攻,在你的身体深处连续不断地狠插。
恐惧与欢愉交替,窒息与快乐并存。
一声不吭地,你夹紧双腿,小穴不断收缩。
在信长毫不留情的抽插中,你泪流满面地失禁了。
信长在你的耳边笑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嘲弄:“真没出息啊,小鬼。咬紧了——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好心了。”
你被信长再次摆弄成了正对着他的姿势。
信长双手掌住你的大腿,将你的两腿掰开,自你的体内无情地抽出,再凶狠地整根插入。
伴随着激烈的动作,你被汗水以及其他一些难以启齿的体液浸得浑身湿透。
一滴汗自你的颈间滚落,在信长毫无怜悯的视线下,流经你的锁骨,缓缓滑落至你颤动的右乳。
汗珠随着你身体的晃动,颤颤巍巍地在你的乳尖摇晃,却始终没有滴落。
视线跟随着那滴汗珠,信长的眼神变了。
他低头,咒骂了一句脏话。
那是一句你从未听过,也不敢重复的淫邪之语。
然后他俯下身,大口舔吻上你的乳。
他粗糙的舌面绕着你的乳尖转了一整圈,狠狠将那滴汗水吮入口中。胡渣扎在你柔嫩的肌肤上,让你又痛又痒。
他身下的动作依然继续着,在你的体内沉重地反复抽送,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你的最深处。他的舌头在你敏感的乳间不间断地摩擦舔舐,肆无忌惮地吮吻着。
你浑身抖个不停,不断后缩和躲避,想要避开上下的双重折磨。但你的尝试只是徒劳无功,最终仍是任他掌控。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里浮现出这句话时,你再次颤抖着一泄如注了。
你自喉咙深处溢出无可抑制的吟泣,酸胀的唇齿再也无力咬住刀鞘。
你在松懈的同时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刀鞘不顾你的惊恐,无情地向下跌落。
寒冰一般的恐惧使你在瞬间绷紧了全身,让深埋在你体内的信长发出了一声闷哼。
刀鞘终是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你的身侧浮了起来。
信长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了一阵狂笑。
“行了,还真是努力。”他的笑声止住了,“知道你很不愿意了。”
他用手抚上你因长时间的咬合而无力再合上的唇,用拇指抹去自你唇角溢出的体液。
“不会这么对你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