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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过是咎由自取(1 / 2)

初夜对姜易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女穴认知太少了,从来也没有刻意去碰触过,因此也不知道那里怎样是娇气。

但他也听起过自己母亲和那些姐姐阿姨常开的玩笑,言语间好像确实显得很轻松,她们时常还说,碰到快的就几分钟,钱就舒舒服服到手了。

黎夙是个初哥,两个都没性经验,吃苦头的还是他。

那根颜色浅淡却尺寸非凡的肉棍毫无章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什么东西!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谢章才忍不住骂道。他最近都在a国忙谢家某个重要项目,国内基本已经全交给谢巡意了,参加完谢琦的葬礼还要赶回a国,实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个前“儿媳”和别人的情仇,直接就离开了。

倒是谢巡意一直没走,他的车就在那辆黑色越野旁边不远,他今日是自己开车带着姜易过来的。

还未靠近那辆车,就听见男人低弱的泣音和隐约的挣扎声。然后像有意为之一般,黑色越野的车窗微微降出一点缝隙,那人的声音先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凄惨的哀叫。

不难想象其中的戏码,只是有些惊讶黎夙的耐不住性子。

估计又会被弄的很惨。明明离得这般近,青年却半点没有帮其解围的意向,仿佛刚刚的出言相护只是做戏。

不过是咎由自取,有什么好可怜的?

黎夙开车门让他去后座的时候,姜易还有点庆幸,等人跟着他一起进了后排,他又绷紧了。

被盯着打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黎夙也没说话,就等他自己开口。

“黎夙,你不要这样,逝者为大,谢琦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他还是鼓起勇气,只是眼神躲闪着。

青年看他唯唯诺诺地缩着,真是忍不住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是不是蠢。

“哦,也是,人都死了,确实没意思。”他挑眉,“那你呢,姜易?也和我没有瓜葛?”

看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爬上脖颈,姜易一瞬间真的以为他想给自己掐死,幸好那手最后停留在了他脸颊上。

“我,我确实欠你。”似乎是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青年戏谑的神色有些收敛,漂亮的眸子里一片冷然。

“你欠我?你不是认为我是你的客户,现在不是早就钱货两清了,你欠我什么?”他的话让姜易顿时哑然,踌躇了几秒,才继续讲:“我母亲的丧事和墓地,是你从部队让人给我转的钱……”

“哦,原来你知道啊。”那时黎家雷霆手段要拆散两人,黎夙又是绝食又是自残地反抗,却等来他的劝说,说两人只是交易关系,让黎夙到此为止。

之后黎家把黎夙抓进部队,而姜易在被逼出玉海前,他母亲因为吸食过量毒品死了。

黎夙给过他很多钱。多数都是几十万一笔的大额转账,但姜易其实未曾有什么实感。从第一次过后,转款基本都在他妈那里。他自己物欲低,平时自己也没有花钱的地方,直到两人分开,他妈离世,他才知道他妈早就把钱挥霍一空,甚至连买墓地给自己安葬的钱都没有。

雪中送炭的是个陌生人,看起来是部队里出来探亲的,给了姜易一笔钱,说是黎夙让的,还带了话:“少爷说让你别怕,等他回来就行。”

姜易给他妈处理完后事,最终还是离开了玉海,后来和谢琦结了婚,自然也没有听那一句等他。

“那笔钱我会还你的,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姜易到底是怕他再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忍不住祈求。

“行啊,那你现在还吧。”姜易顿住了。那笔钱不少,他自己现在完全拿不出来。

“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等等行吗?我会想办法的,或者我给你打欠条也行的……”之前那么言之凿凿,现在又无力偿还,男人面露尴尬。

“怎么想办法?姜易,你又要去卖吗?”这话就太难听了,要是他人怎样也要发火了该。但这男人就只是红了眼睛,作出被委屈不堪的样子,似乎觉得卖可怜就不会被欺辱。

那他如今确实怎样都没办法拿出那些钱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欺负他,谢琦死了也没人帮他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白净如玉的指点上了他的酒窝。

“这样吧。姜易,一万一次,继续卖给我,还清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笑不达意下那颗本可爱的虎牙像猛兽的锐齿,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扯猎物的皮肉。

愚蠢的羊心跳擂鼓,最终颤抖着把自己奉上。

——

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掌心发汗,大腿绷得紧紧,腹肌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却又因为已经靠上车门而无处可避。附在下体上的手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间里卖淫,被人压在车里指奸,充满令人咋舌的背德。

明明久经人事,那雌穴好像只一会不碰就会恢复成粉白青涩的样子,像一块嫩豆腐,实际却早被人奸透了芯子,还装出清纯的模样。

黎夙对他了解,自然不会惯他。掌心把整片穴肉拢住,然后不留余力的一拧。男人发出一声惨然的哀叫,这下就让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伸手想去抓住那手腕,呜咽着躲闪。

车窗被降下一丝,男人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感知到这是对自己的警告,抓着他的手失了力气,最后滑落到皮质的座椅上。

更加过分了,肥嫩的穴唇被分开,红腻的软肉透过指缝往出溢。娇小的肉蒂躲藏着,却很快就被挑出针对。

感受到指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动起来。

“不要!我不要做了!不要弄那里啊——”这么大一个强壮的人,被操的在车里爬着往外想开门,总算让那肉杵稍微退出来些。而身后的施虐者却不紧不慢,直到他身体像逃过似的轻微放松。

车门推不开。男人颤着,黎夙尖锐的犬齿在他肩头磨着皮肉。随后劲瘦的腰肢再次被掐紧,那根恶毒狰狞的肉棍带着恨意用力撞击着那小口。

“破了!肚子破了……”随着犬齿咬下,那滚烫的东西还是顶开了窄小的宫口,让自己泡在了温热暖融的穴腔里。只是姜易眼泪早就把脸糊的乱七八糟,蜷着脚,低声咿呜着说不出话来。

鸡巴陷在软糯的宫腔里,稍微一点动作就可以被全然讨好着包裹。黎夙还要恶意地讽刺他:“谢琦从来不操你的子宫啊?这么大反应,以前我不是老进去?”

直到皮质的车座到处都被各种液体浸得发亮,男人的抽泣声已经很微弱。穴腔里的热流又烫的他一哆嗦,那嫩屄早就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精液与体液沾湿小腹和腿根。

青年餍足地拔出那根肉棍,然后目光看了眼不远处还未离开的银色宾利,随意在男人脸上蹭干净淫乱的痕迹。

“谢谢招待。”

本就是恶意报复的目的,还全弄在里面,即便一身狼藉,黎夙也没有给他擦拭痕迹的纸张。

天色已经将晚,他不敢和黎夙开口要擦身的,自己找了一圈,衣服外套穿出去都实在明显,只有一条领带将将能用。他只好用领带擦了下体,小小的布料很快就浸透了,然后被暗藏在西装口袋中。

“真可惜,一会还得回去应付人,不然今天多赏你些光。”青年笑不达意,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衣裤。

“嗯,之后你找我,我会出来的。”姜易却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低着头理自己的衬衫衣摆,就是理着理着就被泪珠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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