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腿,把匕首没收了。
他还跪着,左右动了动脖子,这脖子刚差点被观慈音夹骨折了。
“家里玩什么危险器具,没收了。”他俯下身,对瘫在沙发上一点力气没了的观慈音嘻嘻一笑。
长指间勾着观慈音的匕首,在观慈音眼前当怀表晃了晃。
观慈音的眼珠跟着动了动。
猫一样……
阎玫心想。
观慈音牙尖咬舌,他扣住阎玫的手直接把人地上一压,他跨坐阎玫腰上,低下身,居高临下掐住阎玫的脖子,十指雪白尖细,可根本收不紧。
他没力气了,阎玫如果想,可以轻轻松松挣脱开他。
“你到底是谁。”观慈音长发落下来,发尾垂在阎玫鼻尖。
阎玫:“哈?”
观慈音的脸越来越苍白,语气也茫然了,很轻,“我是不是真的见过你?”
阎玫敛了笑。
“你都知道了?”阎玫面无表情躺在地上,看身上的观慈音,“没错,我们的确见过,十年前了吧,都十年了……我喜欢你好久了,观慈音,我暗恋你,可是你却失忆了,不记得我了,只记得父亲。”
好正经好严肃。
观慈音咽了咽嗓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暗恋……吗?
阎玫伸长脖子,下巴微仰,金瞳竖起,舌尖吐出来的瞬间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
他嘿嘿嘿地说,“开个玩笑。”
观慈音沉默低头,他站了起来,身后的家具没有一个例外都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猛烈颤抖,脆弱点的材质已经裂开了。
洪流从地下冒出来,淹没了客厅。
观慈音衣袍沾水,他在水里,在变成废墟的客厅里,面无表情盯着站起来了的阎玫。
阎玫莫名其妙腿一软。
又想躺下了。
观慈音歪了歪脖子,黑色的瞳孔有点发蓝。
“我不喜欢……”
“啊?”阎玫耳朵竖起,没听清。
“不喜欢这个玩笑。”观慈音骤然出现在阎玫眼前,他揪着阎玫的衣领,手背上青筋暴起。
阎玫:?
阎玫:???
“观慈音,你揪我领子,干什——”
基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