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它下一瞬就被阎玫的另一只手一把攥住蛇尾下腹鳞片,开了腺体后鳞片被腺液淋湿,阎玫指腹勾过的地方都湿黏冰凉,蛇的倒刺与看上去不同,又也许是观慈音这条毒蛇的构造不同,摸上去只有一点硬,更多是触i手生软的爽。
观慈音像是不明白阎玫在摸什么。
它尾巴蜷曲,碰了碰阎玫。
阎玫心狠手辣,他按住乱动的蛇尾,观慈音此刻这具蛇的躯体与他是面对面的,也就是说是腹部对腹部,阎玫的虎口掐住蛇的躯体一路刮上去,掐得太紧,小指婚戒都跟着刮了蛇的腹鳞。
腹鳞分化成三层色泽往下铺叠,由背部的深蓝到侧面的宝蓝再到腹部那一列覆瓦状的赤红色长方形腹鳞,顺着腹鳞一路向上,在蛇尾与腹部衔接的底部阎玫掐到了一块最大的鳞片,形状像个贝壳,又薄又红。
这时候蛇开始挣扎了,挣扎得非常厉害,整个躯体都在颤抖。
它像在说不要。
“找到了。”阎玫舌尖舔齿,指尖直接拨开鳞片狠狠按一片凹陷处,凹陷处的肉很湿润的如同贝壳里的唯一嫩肉,按进去的瞬间阎玫甚至听见了咕叽一声带了水声的响。
蛇一瞬绷紧躯体,它张开嘴,蛇信子搭在唇间,蛇眼往上轻翻。
是泄殖腔。
那里显然神经密布,脆弱敏感,观慈音被一掐便再也无法忍耐。
被阎玫按得太狠了,水声一下接一下让观慈音头皮发麻,他终于无法忍耐,蛇尾在阎玫掌心挣扎的时候终于在一阵温柔的水光里变回一双细白的小腿,这腿被阎玫稳当当攥在臂弯里,脚搭在阎玫的肩膀上。
脚还在发颤,纤薄的脚背因为疼痛浮现一层青筋,观慈音颤得要命哪里还站得住,后背再也抵不住墙面,腰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身上是鳞片化成的一件绣了莲花鎏金暗纹的袍子,深蓝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瓷白,不,并非只有白,还有他脖颈高抬一览无余的嫣红色,他唇瓣咬住,不发出一丝声音,十指攥紧攥得发白,抓进阎玫的头发里往外推,他要把阎玫的手指从那里面推出去。
“阎玫、阎玫!”观慈音双眼湿得流了泪。
阎玫此刻哪里还记得要抓奸夫的事儿?他此刻发现了更好玩的。
在水声里阎玫按得越来越快,他是个年轻的混账,他对观慈音的失态不躲闪,不羞臊,他没脸没皮,一边笑一边俯身,他金瞳盯住观慈音的脸,鼻梁顶住观慈音湿汗淋漓的下巴把观慈音的脸彻底抬起来,这样阎玫可以更好嗅到来自观慈音后颈腺体的莲香。
观慈音的头发都湿了,他五指拨进去挥散出来的全是体香,这香味是观慈音蛇身时的那抹毒香,圣洁的莲香和浓烈毒香互相交叠,清冷又艳丽,矛盾却诱人,他嗅着香气,桃花眼眼尾低垂下去,他看到了观慈音此刻的动作,很细微,很隐晦,在蓝色袍子里微不可见。
可阎玫一清二楚。
“别磨腿了。”阎玫的手在里边弯曲了一下,“森晚整理你老公还没死。”
意思是。
我,比磨腿有用。
“拿出去。”观慈音鼻尖微皱, 他忍了又忍,还是推不走阎玫,阎玫像个狗一样不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