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慈音觉得银蝶儿可怜?
阎玫忽然想起观慈音的身世, 同命相连吗?
阎玫金瞳不耐烦地往上翻了翻,戾气重, 眉眼傲,观慈音却好像知道他在心软,观慈音双手搭在他脖子,环住他脖子踮起脚,凑在他耳边细声道:“阎、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服了。
“可以养。”阎玫松了口,他话锋一转,变得固执起来,“但我说真的,以后咱有自己的孩子了,你不能偏心,得对咱孩子更好才行,你跟我发誓,不能偏心。”
走廊太空荡,上下两层却都衔接起热闹,因为这场战争赢得了胜利,他们可以回到狂欢城与家人团聚,他们奔走的脚步声格外重,哒哒哒隔着建筑物踩在了观慈音的心口。
观慈音安安静静望着阎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低下头,唇格外细微地动了动。
“我不……偏心。”观慈音慢慢说。
阎玫轻佻道,“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慈音,我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希望他和你一样漂亮,我会对他好,他会比我们幸福。”
观慈音面颊忽然苍白,可他的脸太小,低下头,黑发就散下来,遮住他的面颊,如冰塑得圣洁,偏偏腮边红痣生了入骨的媚,这种美人,什么都不做都是种致命勾引。
阎玫俯腰,就着这个姿势把观慈音慢慢后压,压到栏杆上,他体格太大了,压下来直接把观慈音圈在这个狭小领域,他长指勾起,捧着观慈音一缕长发嗅了嗅,观慈音任由他嗅,从长发到了发尾再到后颈,阎玫的金瞳晃出餍足的光,他凝视观慈音雪白的后颈,隔着这薄薄的遮住所有信息素气味的阻隔贴,尖牙咬住腺体,舌头粗糙地舔|舐上去。
观慈音的手忽然一僵,冰冷的掌心本勾着阎玫的脖子,此刻却不知为何,仿佛受了刺激忽然一阵颤栗,他闷哼出声,一阵细细喘出来的呼吸声在阎玫耳边如艳鬼让他愈发咬紧这腺体,隔着阻隔贴都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是一团嫩得要命的肉,那样细小,那样可怜,被阎玫凶狠咬住,如野兽进食。
“阎玫……不要……”观慈音十指抓进阎玫的后背,指尖掐出了红痕,他被咬住腺体太难受了,双瞳都涣散开来,他根本站不稳,木屐都散乱在地,洁净的白袜子踩着地,他眼前一阵模糊,除了那个废墟般的卧室,就是余光那一抹血红色,那是阎玫的头发,恣意张扬,耀眼洒脱,又最为混账。
“我不要……疼。”观慈音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爱我?不是要跟我生孩子?不是因为想我才来这里找我?事到如今说什么不要?”阎玫还咬住那腺体,把观慈音咬得面颊都烫了起来,这冷血动物也会被刺激出热欲,他分明没有做什么,就让观慈音成了这个样子。
alpha和oga天生就契合,天生就有求偶与繁殖的本能,这是人类延续的基因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