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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团】兔子先生(1 / 2)

只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库洛洛回来便发现自己感染了一种病原体。

第一天只是低烧,他并不在意,机体对病原体的免疫应答库洛洛并不陌生,发热过后他会过得抗体。

第二天是高热寒战,这是正常的感染规律,库洛洛并不害怕,只是高代谢和乳酸堆积让他的一天的感受不是很美妙。

第三天是身体掉下了几根兔毛

第四天是头骨和尾骨瘙痒

第五天他长出了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是一只白色的垂耳兔,两只宽大毛绒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身后尾骨处还有一团毛绒绒的白色毛球。幸好这种变化只在夜晚出现,穿着宽松的衣服带着帽子,并没有人发现库洛洛的异常。

相比于长出兔耳和兔尾,更困扰库洛洛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对男性荷尔蒙产生浓厚的兴趣,如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流浪人渴求绿洲一般,陌生的身体开始在混杂的空气中捕捉男性的味道。

底仓的男人是恶臭的,像阴沟里的沼气;上层的男人是腐臭,是垃圾场腐烂的垃圾。库洛洛的身体如是评价。当下身的一张小嘴疯狂蠕动时,库洛洛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臭男人”这个形容。

总之先到一个能逃离这些恶心气味的地方去,他又到甲板上去透气,凉爽的海风和海鸥盘旋的鸣叫让库洛洛获得片刻安宁。

这是从黑暗大陆而来的东西,没人知道是什么疾病。库洛洛并不在意,但他或许会永远当一只会在夜里发情的兔子,会阴部在夜里会张开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瘙痒难耐,渴寻着一泵清泉来浇灭他的欲望。

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发情的身体极大的降低库洛洛在夜里的行动力和思考力。一旦长出兔耳,他的身体就会开出一个口,动物发情的本能夺走了大脑的思考能力。让他像只发骚的兔子,本能的想撅起尾巴挨草。

幸好这具身体口味极挑,不是美味的食物不想入口,所以库洛洛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看到男人都会张开腿的荡夫。几天的摸索他对新身体有了一定的了解,就现在而言,只要没有遇到可口的男人,他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下船,然后在新大陆找到破解之法。

事与愿违,一阵狂风带来了不好的讯息。疯狂分泌的液体使得股间的布料变得黏腻腻的,只是风中一缕缥缈的气味便可以引发如此可怖的效果。

美味佳肴,稀世珍品,他的身体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库洛洛顺着气味的来源向上层的甲板看去,是一个略微眼熟的金发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在无人的杂物间自慰,这很糟糕,比他预估的结果更糟糕。身体叫嚣着想要那个金发男人的精液,想让他插入自己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然后填满自己的身体,库洛洛想要一滴不剩的喝完,全部。

他像只兔子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尾巴,手里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的撸动。可库洛洛现在总有两套生殖器官,安抚了外层只如隔靴搔痒,内核始终得不到安抚。

仅仅只是闻到了味道便如此急不可耐,锁链手的出现打开了泄洪的大坝。库洛洛是个及时行乐的盗贼,既然他需要酷拉皮卡,那他就一定会把酷拉皮卡偷过来,抢过来。

弄倒酷拉皮卡废了库洛洛很大功夫,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库洛洛潜伏进上层,然后弄晕了酷拉皮卡,蜘蛛不会挑剔他生存的环境,就近把酷拉皮卡拖进狭窄的员工休息室后,蜘蛛头锁上了门。

他打开书加固了这个十几平狭窄空间的隐私性。从书中取出一把斧子,然后将书签插入另一页,他得预防着酷拉皮卡的反击。

库洛洛把酷拉皮卡丢在沙发上,然后拿着斧子在他身上比划。库洛洛在处理酷拉皮卡上暂时没有灵感,不像两年前友客鑫,对上那两个“活宝”时,突然很想再看看他养在书里的小宠物,它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两条小鱼一定很寂寞。

用七枚钉子把人钉在墙上,他的鱼儿玩的很开心,库洛洛看的也很开心,那真是主菜上桌前的一场好戏,残缺的内脏和血肉像融化的雪,一滴一滴的摊落在地上。

库洛洛只是想要酷拉皮卡听话而已,他挣扎得太有力会让库洛洛要分心出来处理,所以把锁链手的手脚都砍掉,再用西里河蟾蜍的毒液把他的声带给融化了,这样锁链手就不会挣扎也不会出声。

然后库洛洛可以把他的玩具放在萨可多的金罐中,那是一个有一千年历史的缸,库洛洛路过时很喜欢,就顺手把它收入自己的囊中,他只需要酷拉皮卡能勃起,能变成一根硬棒供他玩弄即可。

抡起斧子要砍下去时,库洛洛反悔了。

他觉得他也不是不可以分心应付一下锁链手,毕竟如此美艳的一副玩具失去了挣扎和反抗,只是一个不会动的玩偶,他一定会失去很多乐趣。

锁链手的锁链夺走了他两个同伴的生命,短暂的夺走过他的能力,但是自信的蜘蛛知道他有能力应对。

把斧子收起来,库洛洛摘下盖在头上的斗篷,垂落在脑袋两侧的白色兔耳抖动了一下。习性上他越来越像只兔子。几下扒拉掉两人的裤子,库洛洛跨坐在酷拉皮卡身上。

他舔了舔酷拉皮卡的嘴唇,这看起来很漂亮,他很想这样做。库洛洛抱着酷拉皮卡的脸蛋又咬又啃,两年前在车上库洛洛就很想跟“她”来一炮,锁链手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审美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像个x骚扰的流氓。

可“她”竟然是个男人,这让库洛洛一下子垮下脸,他对上男人没有兴趣,即使是漂亮男人。

库洛洛在酷拉皮卡漂亮的脸蛋上又啃又亲,库洛洛咬破了酷拉皮卡的脖子,给他注入了些自己的液体,这会使酷拉皮卡更加合作。

身下的小嘴也在疯狂的吸吮酷拉皮卡的鸡巴,光是贴到酷拉皮卡的屌,库洛洛的逼就兴奋不已,吐露出更多的黏液。库洛洛的下身蹭着酷拉皮卡,在注入的液体作用之下,被两瓣嫩肉吸附住的阴茎马上膨胀起来。

勃发的肉棒压到了库洛洛的阴蒂,初次体验到这种陌生的快感,库洛洛发出了小声又舒服的呜咽,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让摩擦力更大。

库洛洛这才发现新身体的快乐,用腿磨着批以后,他抓着酷拉皮卡的屌擦着那处红点,滚烫的触感裹挟着酥麻的快感由身下席卷而来。

「这就是性吗,感觉还不赖」

这算是库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人做爱,没有与旅团联系的日子,他通过他的“朋友”去过了很多聚会,起先只是好奇,后来想试试,不过那些赤裸的身躯在他看来像是一条条在地上爬的蛆。

「很恶心。」

转眼间,库洛洛就把房间里一具具裸露的身体剔除成了森森白骨。

库洛洛摸索着用酷拉皮卡来取悦自己,光是摩擦着红点处他已经兴奋得要跳动起来了。那把他插进身体里会怎样,会让库洛洛兴奋得想要尖叫吗?

本着一种探索的新奇态度,库洛洛让自己坐到了酷拉皮卡的屌上。库洛洛的甬道足够湿润,他把腿张得尽可能开。进入的过程是缓慢的,一根热源逐渐破开身体进入里面的感觉,让库洛洛想到了食物滑落食管壁的感觉。

酷拉皮卡的阴茎很长,库洛洛没有完全吞进去,就已经探到了深部的g点。库洛洛并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个学问,阴茎头一触到那个扳机点,库洛洛竟然真的兴奋到小声的尖叫了一声。

「好舒服…」

库洛洛第一次体会到被插入的快乐,他并没有会用社会上两性的观念来束缚自己,这份快乐是真的,他只要享受其中的乐趣即可。

他撑在地板开始自己动,由一开始平缓的上下颠簸,到后来越来越快,这真的很舒服,酷拉皮卡的屌是一根非常好用的按摩棒。粗大的阴茎把穴口撑成原来的两倍大小,下身撕裂的痛混合着摩擦的张力,竟然形成了一种快感,摩擦着深部的敏感点还有外层的红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由一开始抽动的快乐演变成一种想要释放的空虚。库洛洛发出几声空虚的呜咽,他想要酷拉皮卡草他,狠狠地草他,自己动已经满足不了库洛洛更加贪婪的身体。

他的小逼咬着酷拉皮卡的屌,却还是感觉很空虚,他的阴茎也高高翘起,随着上面的动作一摇一摆地晃动,打在酷拉皮卡的腹部上。

乳房又涨又痛,库洛洛微低头,发现的乳房竟然肿胀成了将近a的大小,那里真的很痒。

一边在酷拉皮卡身上抽动,一边用手揉着自己发育的乳房,两处的快感把库洛洛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的呻吟更加频繁,一声声甜腻腻的呻吟,都不像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但又确确实实来自他的喉咙。

库洛洛像只发情的小兽,不得尽兴地在酷拉皮卡身上扭动。库洛洛给酷拉皮卡用了迷药,念能力者的身体对药物的耐受很强,酷拉皮卡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像是在经历一个很痛苦的梦,他挣扎着想要醒来,可身体又诚实的接纳了所有的快乐。身体和意识分离,肉身尚在人间历劫,灵魂却被剔除肉体,快乐混杂着迷失,变成了一种矛盾的痛苦。

酷拉皮卡烦躁地扭着头,抬起的手不小心擦过库洛洛的乳头,常年握剑持枪的手皮肤粗粝,布满了茧,擦过库洛洛乳头的时候,快感像电流一般自乳头向全身散开。库洛洛尖叫一声,双腿泄了力,差点一屁股坐下去。

没想到别人的手会有这样强的效果,库洛洛拉起酷拉皮卡的手来揉捏自己的乳房。冰凉粗粝的手擦过柔嫩的乳尖,指尖夹着乳头,揉捏整个乳房,这果然让乳房的胀痛消减了许多。

酷拉皮卡苏醒的时候下身被什么吸附着热乎黏腻的感觉提示了他的处境,克制住被侵犯的羞愤,他没有表现出苏醒的迹象。透过狭窄的眼缝,酷拉皮卡看到了一个人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颠簸。

酷拉皮卡在巡逻的时候遇袭了,对方有备而来,实力不容小觑,祸不单行,暗淡的火红眼不足以支持他逆转局面。他输了,现在还四肢健全的活着,只是……一只兔子…在上他?不,这还是一个人,夜色中,酷拉皮卡依稀看得出这是人,可他为什么会长着兔子的耳朵?

酷拉皮卡在等待时机,等待这个混蛋放松的时候,然后逆转局面。

又顶到深处那里的时候,库洛洛撑不住松懈了下来,他的内核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多重的快感让他有些消化不下去。库洛洛撑在酷拉皮卡身上喘着气,他趴在酷拉皮卡身上歇息,若是在平时,他一定可以发现身下之人的变化,可一具淫荡的兔子身体让他倒了霉。

在库洛洛放松的刹那,酷拉皮卡反身将库洛洛锁在身下,与此同时锁链的刺尖顶在库洛洛颈动脉菲薄的肌肤上。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撒谎,你会当场毙命。”

死亡已经缠上了库洛洛的脖子,轻举妄动或许会让他丧命。冰冷的锁链让库洛洛想起了两年前,锁链手的锁链不仅缠上他的身体,还插入他的心脏。是的,一些小动作或是几句话都可以让他毙命。所以,库洛洛还是用腿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身,夜色朦胧,酷拉皮卡忽视掉库洛洛拉丝的眼神,冷冰冰地质问,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酷拉皮卡抓着库洛洛的手,把他压制在身下,现在看来似乎优势在酷拉皮卡。库洛洛的腿还在不安分的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身,手指轻轻的划着酷拉皮卡的手。酷拉皮卡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无赖,虽然有意压制库洛洛的动作,但他们还连在一起。除非松开库洛洛,否则制止不了他暧昧的举动。

库洛洛不说话,只是看着酷拉皮卡发笑,颇有勾引的意味。酷拉皮卡抵着库洛洛的苦无状的锁链尖端又深入几分,细细的鲜血从菲薄的皮肤流出。

“兔子,我只是一只想跟你做爱兔子。”

“你看起来,实在是太棒了”

锁链认可了他的回答,其实不过数秒的时间,酷拉皮卡的眼睛再次暗淡了下来,他见识过敌人的招数,与念能力者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是一星猎人的实力,而一小时前他们的交手,只不过是他能力的冰山一角。

酷拉皮卡现在对上他,必败无疑。和这个人正面交锋,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是的,还有更好的选择,并不是绝路。

他把自己的生命视为草芥,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反正,他做不得已的事情已经,做到麻木了

不同于友克鑫酷拉皮卡和库洛洛的第一次见面,酷拉皮卡捕获了库洛洛,昔日的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如今对调过来。

库洛洛胜券在握,他给酷拉皮卡注入的些东西,主动权在他。

只是接触到库洛洛的液体就会动情,底仓的用品总会有人误用,库洛洛想看看,这种疾病是否具有传染性。他是故意让那个男人喝下自己喝过的水,然后在一旁观察,效果很显着,那个棕色头发的埃珍大陆人的脸憋红,下身也鼓起了个包,当时是夜晚,可是他并没有变成兔子,只是起了反应。

库洛洛靠着墙戏谑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憋红的脸还有不自然的神情,那种颜色让库洛洛想到了被掐住脖子窒息而死的人。一开始他们的脸也是熟透的红,然后慢慢变成紫色。想到这个库洛洛笑了,他藐视生命的态度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也是被掐死的就好,我突然很想看看死人」

库洛洛只是这么想了,结果那个男人就这么做了。库洛洛很开心,因为他如愿见到窒息的过程,五分钟的挣扎。

这个他还是第一次用在念能力者身上,会有什么效果,效果是否像是用在普通人一样的显着,库洛洛很期待酷拉皮卡的反应。

他潜移默化的给酷拉皮卡暗示,

「和我做爱吧,服务我吧,和我一起进入快乐的伊甸园吧」

酷拉皮卡桎梏库洛洛的动作放松了一些,他忽而一改先前凶狠的态度,抚摸着库洛洛的身体,“温柔”地说,

“为何不直接找我呢,像你这么可爱的人,我怎么会拒绝你呢?”

他的手抚摸过库洛洛的兔子耳朵,库洛洛的身躯颤动了一下。酷拉皮卡把库洛洛抱起来,按在墙上,六十多公斤的成年男性在一个猎人手中像个轻飘飘的棉花娃娃。

酷拉皮卡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和库洛洛接吻,他的心已经浸泡在黑色染缸中两年了,再难再恶心地事情他都忍下来了,威胁,恐吓,交易,甚至,杀人他还有什么做不下来。

库洛洛双腿缠住酷拉皮卡的腰,手臂勾住酷拉皮卡的脖子。

他们还紧紧地贴在一起在一起,酷拉皮卡的动作又快又狠,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宣泄的愤恨。

每一下都是把库洛洛抬起又整根没入,在库洛洛的腹部顶出他的形状。这哪里是做爱,明明是在行凶吧,一副要把库洛洛草穿的架势。

再让酷拉皮卡这样玩下去,库洛洛都觉得自己的内脏要被捅破了。可这种强度的撞击又实在是满足他的欲望。库洛洛被顶得兴奋不已,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颤抖着身子,脚趾也因为应接不暇的快感而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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