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货车停在门口,车厢门一开,里面下来二十几年轻人,从车上爬下来,也有零星几个年纪大的中年人,和年幼的孩子。
不少人脚刚挨上地面,就手脚发软地找一个地方吐去。
也不怪他们,毕竟车厢内什么气味都有,血腥味、呕吐物和新鲜的人体排泄物,一群人憋在车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站在门口守卫的人嘀咕:“又来了一批人,最近怎么这么热闹。”
随后大声呵斥:“喂喂,你们都过来,一个个排好队,过来交入城费。”
一个人一个晶石,无论年龄大小统一定价,为了维持城市运转,收取一些进城费是必要的手段,入城以后想要换取资源同样需要晶石。
杨青茫然地跟着队伍往前走,交了入城费之后还要在隔离所待上一天的时间,确保没有感染丧尸病毒,才能真正的进入城内。
他眼角的余光瞥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突然定了定神。
男人没有急着排队,而是走到一边,靠着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后,不缓不慢地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从唇间溢出,显得他俊逸的脸更加冷漠淡然,和疲于奔命的众人格格不入。
杨青不自觉攥紧手,这个男人在路上救了他。
他们遇到丧尸群包围,杨青脚下被石头一绊便吓得坐在地上爬不起来,浑身恶臭的丧尸张开嘴对他扑过来,他神色惊恐地看到丧尸牙齿上挂着的红色碎肉,幸而紧要关头,这个男人一脚踹开丧尸,又把他丢回到人群中间。
这个男人似乎有异能,但是使用次数不多,更多是在用拳脚搏斗。
末世里人人自身难保,就算是至亲也可以抛下不顾,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心地要救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得出了答案,看来就算很久没涂护肤品,他还是有些资本能勾引到男人。
杨青咬着嘴唇,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男人。
为了活下去。
杨青从队伍里出来,走到男人面前,鼓起勇气说道:“你一个人吗?”
“有事吗?”杭嘉抬起眼皮,淡淡地回应。
手中的烟头已经快烧到手指缝,他仍然不舍得丢掉,这是他最后一根烟,随时随刻的死亡阴影和寻不到林清的焦急痛苦,只能用烟酒才能暂时地消解。
“我、我也是一个人,要不……我们一起搭个伴吧。”
杭嘉皱起眉,想也没想就冷淡拒绝:“不必。”
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不解风情,杨青气得脸发白,心底暗恨,又不得不拉下脸,扭捏着说:“我可以给你睡,进城以后,你可以先试一次。”
杭嘉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这个人和林清长得有四五分相似,背影更是像足了林清,所以他才会在遇到丧尸群时,下意识地救了对方,但是现在他的好心也仅会到此为止。
“我已经结婚了。”杭嘉低沉的嗓音响起,丢掉手中灼热的烟头,用脚轻轻一捻。
同时抬起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闪而过,不需要多说。
可是这个男人分明是孤身一人,难道他是过来寻人的吗?末日里,人与人一旦失散极有可能这一生都难再见到面。
杨青摆出一副卑微可怜的模样:“等你找到你太太,我就会自动离开,我们只做半路夫夫,随时都可以分开。”
他对自己有自信,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比得过面前活生生的人吗,更何况他水多穴紧,男人上过一次就会迷恋上他。
“我老婆会不高兴。”
厌烦了纠缠,杭嘉放下一句话,就离开树下,走进排队的队伍末尾。
无需多说什么,这句话就已经让杨青感到羞辱,紧攥着拳头,身体发颤。
怎么可能存在这么情深的男人!他不信!就连曾经深爱自己的前男友,都能为了活命,将他送给别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几个好男人!
此时天气已经渐冷,杭嘉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外套,拉链拉到锁骨处的位置。因为大家还在急切地等待进城,进入到安全的领域,神经一直紧张地绷紧,还没人发现这个冷漠高大的男人挺着怀孕七个月大的肚子。
杭嘉肚子内部一阵翻涌,轻微的坠胀感袭来,如影随形的饥饿感一直消散不去,口袋里的食物已经在路上消耗光,在偶尔感到饥饿之时,晶石可以用以充饥,但是那样也过于浪费了些。
他还是想尽快攒够晶石,然后赶往下一城寻找。
排队交完进城费以后,每个人都要进入一旁的小隔间里,脱光衣服让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行检查身体。
在半密封的空间里,想要进城的幸存者赤裸着身体,就等同于一只待宰的羔羊,皮相不错被‘医生’看上,就要倒霉地付出一点身体的代价。
长得丑的话,那么也不要庆幸,同样要被医生雁过拔毛,收取一些检查费,食物或是晶石。
前后者对比,有些囊中羞涩的人或许更愿意用身体偿付。
如果有人不肯屈服这种潜规则,那么就会被‘医生’鉴定为身上有伤口,不得入城,待在城外的小帐篷里观察24小时才能入城,如不幸遇到丧尸,就算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开门救你。
强者虽能避开被性骚扰,但也得拿出一些晶石贿赂对方。
杭嘉走进小隔间里,帘子随即放下来,挡住外面窥探的视线。
隔间内放着一张桌子和椅子,以及一张休憩的小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形瘦长,留着八字胡,油光满面,三角眼中散发着精光,看起来这个职位待遇不错。
“只脱上衣可以吗?”杭嘉脱了外套,顿了一下后问道。
“全都得脱,别磨蹭!快脱吧,外面的人还等着呢。”‘医生’站起来,呆在安全距离,小拇指剔了剔牙齿,神情嫌弃地催促。
今天运气实在不好,长得好看的美人他碰不了,长得丑的又没钱。
这个男人倒长得还不错,但是肌肉硬邦邦,肚子也大,看了真是倒胃口。
杭嘉用力抿紧嘴角,双手抓住套头毛衫的下摆,往上一脱一拽,露出水滴形的圆润腹部,和饱满结实的胸肌,乳头看起来十分殷红,比正常男人要大许多,高高耸起的奶子在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怪异的色情感。
‘医生’眼睛一亮,搓着下巴,来了点兴趣。
杭嘉又把裤子脱下来,挂到一边的椅背上,他全身几近赤裸,小腹三角区下的粗长阴茎垂在双腿之间,只剩下脚上的一双灰袜还未脱下。
面对眼前猥琐之人打量的目光,英俊男人的神情漠然麻木,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医生啧啧地绕着杭嘉打转,确认他全身上下并无明显的伤口后,又命令道:“袜子也得脱下来!”
杭嘉挺着肚子有些吃力地抬起一只脚脱袜,弯下腰的同时,大腿根处裂开的饱满肉缝也完全暴露在身后的‘医生’眼前,这是一道被肏得熟透的屄穴,湿润地翕张着。
他轮流脱下袜子时,两瓣圆润的臀肉也跟着打开臀缝,半隐半现地露出里面狭长形状的熟妇屁眼。
原来这个男人肚子为什么这么大,是被鸡巴肏多后怀孕了。
‘医生’绕到杭嘉的面前,眼里流露出淫邪的目光,双手还有模有样地戴上白手套贴了上去,“好好站着,让我来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被丧尸咬到的地方。”
杭嘉张开手臂,对方的双手摸上他的身体,从宽阔肩膀慢慢往下滑,用力地按在他的胸口上,使得这几日胀痛的奶子轻微变形,冰冷的皮质手套按压几下后,敏感的乳头充血地挺立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喘息一声。
这声低喘刺激了医生,更加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奶子,直接上手一巴掌打过来,把半边奶子打得颤颤摇晃,蜜色乳肉留下红肿的指痕。
“你的胸口怎么有点破皮,该不会是丧尸咬的吧。”
杭嘉吃痛地咬紧牙,闭住双眼,从唇间挤出几个字:“不是,是被正常人咬的。”
“怎么咬的?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进城里。我可得为城里的居民负责。”‘医生’裤裆已经被撑起来一个明显的帐篷形状。
杭嘉抬起眼皮,往向一瞥,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想要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自己强奸别人的经历:“我看到地面上有一根金属棍子,直接坐了上去,我想让自己流产,所以就用逼夹住棍子坐到底,想要把子宫里胎膜捅破。”
听着男人的自述,‘医生’的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眼中淫邪的色欲几乎要化为实体,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链,拉下内裤,弯钩形状的丑陋鸡巴瞬间跳了出来。
“继续说!”‘医生’绕到杭嘉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抱住杭嘉的胸口,色情地揉捏翘起来的乳头,呼喘着粗气,把鸡巴插进杭嘉的大腿根处前后摩擦。
杭嘉闷哼一声,腿间一根灼热的肉棒紧贴着他肥嫩的阴户,鸡巴猛地拍打几下阴蒂,穴口受不住刺激地快速收缩,阴道里汩汩流出淫液,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抬起,淫荡地等待肉棒插入。
他声线颤抖,咬了一下舌尖,平稳地继续叙说:“但是,我没想到这根圆棍原来是一个金属异能者的鸡巴。他就藏在地下,只露出鸡巴在地面。本来正好好地睡觉,却被我用骚逼强奸醒过来。金属异能者醒了以后,把我按在地上,抬起我的腿,咬住我的奶子卖力吸吮,下体坚硬的鸡巴还顶着我的阴阜,想要插进来。”
‘医生’再也忍不住,脸皮涨得通红更显得面目丑恶,两撇精心保养的胡子一翘一翘,鼻子喷出来的热气直冲进杭嘉的耳孔里。
“妈的!你这个骚货!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干死你!”‘医生’的白手套抓着自己的紫黑鸡巴,顶住男人双腿间的肉逼,龟头破开微微张开的肉缝,青筋分明的肉棒猛地往阴道里送进去,狭窄的肉道被强行肏开。
杭嘉被鸡巴顶得身体往前踉跄,他双手扶住桌子边缘,勉强稳住身形,低头喘息着,额头上的热汗往下滴,打在赤裸的肚皮上,而他屁股还要主动抬起来,让背后插进来的粗长灼热阴茎往里继续深入,穴肉紧巴巴地贴在肉棒表面。
‘医生’肉棒在男人的花心深处碰到一个小缝,撞了几下,细窄的宫颈被捅开,粗大圆润的龟头顶住一层胎膜和包裹在羊水中的胎儿打招呼,男人的子宫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肏进来过,竟然这么熟练地用淫肉裹紧龟头,被鸡巴干得一抽一抽。
‘医生’头一回肏一个怀孕且强壮的男人,滋味竟然如此美妙,双手抱住男人的大奶揉捏,下身不停往前撞,鸡巴快速在紧致湿润的甬道里抽送,“肏死你这个骚货,逼好会吸,怎么会吸!天生就欠操的骚货!说那个人怎么操你的!”
“鸡巴插进来了!他的鸡巴就是这么用力地肏进我的肉逼里!”杭嘉干得叫出声,现实和回忆里的鸡巴同时插进身体,脸上的表情因为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扭曲,产生一种时空交错的错乱感,大腿张开,完全顺从地让阴茎插入体内。
他浑身因为熟悉的快感而颤栗,还在回忆上一段挨肏经历,两眼失神,断断续续描述:“他的金属鸡巴真的很粗,一下就肏到我的骚心。”
“我让他操我!往死里肏我!把我肏到流产。于是对方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乳头,鸡巴完全插进我的阴道里,甚至他又变出了一根金属鸡巴,插进我的屁眼。”
“我的两个逼被鸡巴填满,冰冷的金属表面摩擦我的肉壁,爽到我全身发抖。我受不了地让他停下来,但是金属异能者完全听不见,身体压住我的肚子,我被干得大腿根处不停痉挛抽搐,用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杭嘉粗壮笔直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饥渴地勃起,紧贴着小腹,淫液从小孔流出,他的鸡巴甚至比路人的还要粗,却只能通过被‘医生’强奸肉穴,他身体颤抖,快要到达高潮的阴道收缩几下,用力夹紧‘医生’的鸡巴,从花心喷出十几道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
‘医生’一个没忍住,囊袋紧缩几下后,射出十几股精液到杭嘉的阴道深处,有不少还顺着宫颈口,噗嗤射进子宫里。
‘医生’半硬的鸡巴还插在杭嘉的身体里,外面却有人直接拉开帘子,不耐烦地催促:”好了没有,下一个还等着进来。“
帘子拉开了半边,杭嘉赤裸的身体全被守卫和排队的两三个人看见,不禁瞪大双眼看着这个大着肚子的英俊男人半撅着屁股,被他身后的‘医生’鸡巴肏进来,双腿间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到干燥的地面上。
守卫转瞬露出揶揄的笑容,一脸明白地说道:“快点啊,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关门了。”
‘医生’此时还想再来一发,但想到正事,只能不舍地把自己的鸡巴从男人的身体里拔出来,提起裤子回道:“好了好了,下一个进来吧。”
杭嘉仍站在那里,没有鸡巴堵住的肉穴立刻啪嗒啪嗒地流出里面浊白腥臭的精液,面对其他人淫邪、毫不顾忌打量他身体的目光,他也只是僵硬了一会身体,就漠然地把衣服拿起来穿上,双腿不自然地往外走。
进到城里的隔离区,杭嘉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进来的人们会选择搭个伴,而他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双眼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沉默地发呆。
一个月前,杭嘉终于成功地找到z团队基地,然而他们回营的人却说,有经过杭嘉当时所在的城市,但从来没遇见一个叫‘林清’的人。
这一消息差点摧毁了杭嘉的信念,他头脑晕眩,眼前一阵黑影在盘旋,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坐到地上。
他被骗了,那个矮小异能者给他的是假消息。
为了这个假消息,他付出身体的代价,浪费半年多时间,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现在他不知道林清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上了完全和林清相反的反向。
杭嘉在那座城市呆了两天后就离开,他漫无目的,在一座又一座城市之间寻找,每到一个地方就寻问是否有人见过林清,明知道这样寻找的希望极为渺茫,也极有可能和林清擦肩而过,但是一旦他停下来,内心的痛苦绝望就会将他彻底淹没和毁灭。
只有不断往前走,或许还会有一天,他会再见到林清。
林琢玉带着浑身的疲惫回到家,不,这个破旧不堪的屋子应该不能被称之为家,只是他暂时的栖息之所,为了躲避家人而寻找到的住处。
他拿钥匙打开门,关上门后他转身换鞋,同时把房间里唯一的灯打开。
当他转过身,看到收拾整齐的床上坐着一个黑衣男人。
整个人悚然一惊,差点吓得叫出来。
好在他认出来了对方,是他曾经的恋人,那个不可一世、张扬肆意的alpha李君明。
李君明双腿交叠,手撑在床上,俊秀的眉眼微微抬起:“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以为这次又要跑一场空。”
林琢玉是想转身就逃,但是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来不及逃了,李君明带来的人一定包围了这整栋楼。
他的身体突然浑身一松,木然地坐到地上,他躲了这么久其实早就躲累了,他从小被父亲宠着长大,不知道外面有多险恶,这段时间他扮作beta在外面讨生活,也是吃了很多苦头。
李君明从床边站起来,走到林琢玉身边,弯曲膝盖,吃力地慢慢蹲下身体:“乖乖跟我回去吧玉玉,别再闹脾气,离家出走了,啊?”
林琢玉看向他,突然凄然一笑:“跟你回去,然后继续跟你过着偷情的日子吗?”
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他看向李君明的脸,他曾经有多么爱他,现在就有多么恨他。
他的视线往下移动,看见李君明的手撑在腰后面,对方的肚子越发大了,怀里面像揣着一颗瓜熟蒂落的大西瓜,圆滚滚的。
李君明已经不是他的恋人,是他父亲现在的妻子,正在为他父亲孕育着下一代的继承人。
李君明皱起眉,似乎不能理解林琢玉为什么还是重复这个问题,他耐下心劝导:“玉玉,我不是说,再给我一点时间吗!你相信我,我迟早会给你名分,我们两个会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不!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每次我看到你站在父亲身边,我觉得我自己就好像一个,但是现在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云宪就会来我们家和你培养感情。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李君明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他冷眼旁观看着林上将和新来的alpha,嘴角带着冷笑,林涯怎么可能会把林琢玉随便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他只是想阻断他的心思,绝了他觊觎林琢玉的念头。
林琢玉眼眶瞬间红了,被父亲毫不尊重他的决定气到流泪,他心里只有君明哥哥一个人。
“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林琢玉握紧拳头,对着上车又要离去的父亲喊道。
林上将不以为意,对着司机说:“开车去军部吧,这段时间加强家里的守卫,不要让明玉再跑出去了。”
“是!上将先生。”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林上将的士兵下属,严格地遵守林上将的命令,除了林琢玉,可以任性地对着林上将发脾气,但是他的那点小脾气,也只是小猫挠爪,无伤大雅又没有危害力。
刚来就被未婚妻拒绝的纪云宪一脸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君明搂着林琢玉的肩膀往里走,“先回房间休息吧,玉玉。”
纪云宪也反应过来,舔着个笑脸跟上来,“小玉,林夫人,我帮你们提行李吧。”
李君明对‘林夫人’这个称呼极其厌烦,他警告地瞪视纪云宪,目光凌厉,既具压迫感和杀气。
纪云宪被他瞪得呼吸一窒,这才注意到林上将的地打开门缝,从缝隙里窥见到熟睡中的林夫人躺在床上,没有被睡裙盖住的修长强韧的双腿露在外面,硕大的孕肚侧压在床上,被子也只盖住了一小部分肚子。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悄悄走进林夫人的房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纪云宪手指颤抖,慢慢拉开躺在床上的李君明睡裙,顺着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视线往上是浅色的纯棉内裤,几片布料包裹着浑圆结实的臀肉,会阴穴和前裆的地方濡湿了一片。
说明睡前‘林夫人’还自慰了一番,看来林上将不在家,怀孕九个月的‘林夫人’很是寂寞。
内裤被纪云宪的手指一勾就直接褪下来,这才看到李君明的大腿根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熟透了的花穴里面,阴阜表面还有没干的淫水,就连李君明那根粗大的鸡巴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这么英俊强大的男人竟然也会在怀孕晚期也用按摩棒玩骚逼。
纪云宪的小腹直接蹿上一股邪火,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进来看看林夫人有没有好好盖着被子的自欺欺人念头,鸡巴硬得恨不得找个洞立刻塞进去,他手握住李君明大腿根滑溜溜的按摩棒往外拔,却被大腿上的带子卡住,这才意识到这根东西竟然是贞操锁。
他手一松,按摩棒噗嗤又往李君明的肉逼里面捅回去,李君明闷哼一声。
纪云宪被吓得面无血色,差点就要以为林夫人被他弄醒了,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片刻,然而李君明并未醒过来,眉头只是轻皱又很快松开。
纪云宪这才大着色胆,继续在林夫人的身体上抚摸,双手拉起李君明的睡袍直至胸口上面,手指摸上李君明饱满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空气中薄荷香烟的信息素气味又夹杂奶腥味,alpha的肌肤并不如oga那么娇嫩,甚至有些干燥,乳头往上翘起,深褐色的乳晕足有一元硬币大小,一看就是被玩大了。
双手抓上李君明的胸口,纪云宪含住林上将夫人的乳头,对着乳孔里渗出来的奶水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围绕乳晕一圈打转,熟妇人妻的奶子就是要比青涩单薄的少年要诱人,他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把这一点奶水都要吸得完全干净。
李君明又皱起眉头,他像是在睡梦中被一条蛇缠上,潮湿温热的蛇沿着他的胸口,顺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舌尖刺进他被子宫顶得凸起的肚脐,沿着里面细嫩的肉舔舐,像是要钻进子宫里,李君明的肚子跟着颤了颤,呼吸变快,却囿于梦境而无法挣脱大蛇。
这条周身湿黏的蛇又继续往下,滑进他的大腿根中间。
纪云宪看着李君明粗大傲人的阴茎,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艳羡,从中学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阴茎在alpha里并不算大,更比不上学校里高大健壮的alpha校草,鸡巴又粗又长,裤裆里明显的一大团,在厕所尿完尿以后抖了抖塞回裤子里,看了眼身边还没尿完的纪云宪下体后嗤笑出声。
一个字也没说,就让纪云宪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所以成年以后,纪云宪就去给自己的阴茎做了加长加粗的手术,茎身嵌着一排的滚珠,会让被肏的人增加更大的快感,这么久以来,他就没遇见过不会拜倒在他这根屌下的人。
林夫人也一定不会例外。
纪云宪掰开李君明的外阴,深红色的阴蒂头还藏在包皮里面,被他用舌头含住用力一吸,才颤颤地从里面探出来,李君明被这莫名的刺激得喘息,下体莫名涌上来一顾燥热,热得厉害,阴茎液隐隐地有了要起来的趋势。
李君明和林上将的做爱姿势都极为标准,林上将很少会去揉弄他的阴阜挑逗他的性欲,每次都是直接真刀真枪地干进他的肉洞里,所以前面的阴蒂还是处于没被开发的状态。
肉乎乎的阴蒂从里面一出来,就被纪云宪更加卖力地吸吮,像是李君明的法地捅来捅去。
这样屈辱的时刻对于只做的李佑真是从未有过,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老婆手淫,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屏幕里,陆梢被蒙起眼睛,他的双手被绑起来,两条腿被王朗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露出臀缝里绽开的粉嫩菊穴,紫黑的粗硬鸡巴在屁眼外面蹭来蹭去,陆梢慌乱地尖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不要用大鸡巴强奸我!”
王朗也配合地装做强盗:“小美人!今天就算你老公回来,我也要用鸡巴干死你!小骚货,你的骚逼都湿透了,还说不想要大鸡巴!说,你老公是不是没有好好满足过你!”
陆梢在床上扭着身子,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呜咽道:“是,我老公都很少干我,我满足不了,只能用按摩棒干自己的淫逼。好想要大鸡巴……不是!求求你不要用大鸡巴操我了!”
李佑侧躺在沙发上,他腿根处的花穴被傻子粗得吓人的鸡巴直接插进去,大半根肉棒消失在里面,刚被开苞的孕逼就被男人的鸡巴快速抽插,不适地皱着眉头:“呃嗯!慢一点,不要把鸡巴全部插进来!用你的肉棒九浅一深地肏我的逼。”
赵武热烘烘地压在他身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肏逼,在李佑耳边喘着粗气:“叔叔,你是不是怀孕了,你的肚子好大。你的骚逼里面好舒服,里面有小嘴在一直吸我的肉棒。”
傻子的肉棒直插到底,阴道被大肉棒完全填满,龟头一直在用力撞李佑的花心,小腿处传来一阵阵地酥麻快感,李佑逐渐感觉到快感,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抽插,“呃呃呃、好爽!老婆,我的逼被傻子破处了!我也出轨了……傻子的大肉棒在肏我的逼,啊啊啊!”
李佑只有在看到老婆被别人干才能得到快感,此时他被赵武压在身下,也跪爬在沙发上翘着结实圆润的大屁股接受大鸡巴的贯穿,就像屏幕里的陆梢一样狗爬式地被王朗干着往前爬,区别是挺着下坠的大肚子,又粗又长的狗鸡巴骚浪地翘起来,往昂贵的地毯上滴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