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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篇(1 / 2)

情到浓时,你三两下脱下他本就半敞的衣服,他半支着身子随你摆弄,一脸戏谑看着你。

“哎呀呀,我的广陵王可真是……”

你扒下他的衣服往旁边随手一扔,顺便先捋了两把。

你回过身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却发现他坐了起来抱臂打量着你。

你莫名有点心虚:“怎,怎么了?”

他乜着眼睛看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呀。”

“真没有?”

多说两句假话,你反倒更有底气了,点头:“嗯嗯!”

他笑着直视着你的眼睛,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看得你背后毛毛的。

“我在宫内为你守身如玉,你倒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挑起你的下巴:“那些男人有我好吗?”

你只想顺着他,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就急于否认:“没有!”

“哼,”他松开手,脸侧到一旁,“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其他男人了!”

“不是的!”你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真的?”他并无动作,只是侧眼看你。

你移过头和他正视,诚恳道:“真的!”

他静静地看着你。

你竭力地露出诚恳的表情。

突然,天旋地转,他把你扑倒了。

“过了今夜,不论你有多少面首,以后都只我一个了。”他说着,顺手拆掉你的发冠,头发披散下来。

你捧着他的脸,正准备吻上去,他抢先一步。

他解着你的衣带,吻也一路流连……

被涌如云,情霈如雨。

你望着头顶的床幔,能看见晃动的影子,却瞧不真切。

口渴,头晕,眼神都被撞散了,他却不肯放过你,半刻的不回应都令他不满,他晃着你,还连声叫着“广陵王广陵王”。

你努力抬起手,轻轻抱着他的头。

也许是兴致够了,也许是胜负欲满足了,又也许是体力耗尽……总之,他总算肯停歇,在你身边躺着。

你回过劲,帮他把头发散开,散散热。

他拉着你:“广陵王,我好不好?”

“你很好。”

又平了一会儿气息,你起身倒了杯水。

累了一晚上,小猫的嗓子也倒了。

你喝了一口,递给他。

“大胆!竟然给你的天子喝你喝过的水!”

你定住:“臣是觉得这杯水格外香甜……既然如此,那还是……”

他不由你说完,凑上来就着你的手喝了。

你故作惶恐:“色衰而爱驰之日,这杯水岂不成了我的罪证?”

“不会有那一日的,广陵王,永远没有爱驰的那一日。”

过后几天,你进宫看着在喝补汤的他:……

果然不要因为逞强就做那么多啊!!

不是辩儿不行,是做—太—多—了—

刘辩do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大喊大叫,搞的都不知道谁才是……

真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又叫又做,一场下来的体力耗费极大。

你的态度是: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知否大娘子语气

而刘辩表示:谁家正头娘子做成我这个样子?!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咣零王是我的!!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你也要动的呀。”

“我,我……”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给他指明了方向:“你也来帮我脱。”

“好。”他欲起身,你把他按了回去。

“就这样脱。”

他并不敢看你,头侧着看旁边,摸索着想解你腰带,不得其门。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腰上:“在这儿呢。”

“好。”脸又红了几分,慢悠悠地解起来。

你摆正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慌乱的傅副官,好可爱啊。

他想转头,你定住他的头不许,然后把他的抹额摘了,在抹额压的印子上吻了一口。

呼吸更乱了。

你还想调戏几句,他却突然开窍一般把你所有衣服扒了下来:“好了。”

原来还是慌的。

你起身俯首看着他。

他并不敢看你的身体,满脸通红。

“接下来还要我教吗?”你抱臂挑衅道。

他并不回答,扑倒你以作回应。你也躺着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新手。

天性使然,也懂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的,还是得你来指导。

比如强调要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横冲直撞,否则你会疼;比如不是直接来,要先挑逗一番……

当老师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幸好傅副官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学生。

但傅副官虽然是个好学生,却还没有开窍,只能按你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来,并不能触类旁通。你观赏之余未免有些兴意阑珊。

于是你牵着他的手,压在你胸前:“摸。”

“啊?!”他的手显然想收回,你摁着不肯让步。

他机械地揉弄起来,你放大感官,本只有三分易动被你演出了十分,听着你的喘息,他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对,是这样……你逗逗它……”

云销雨霁,你支着头在他身上画圈。

“舒服吗?”

“嗯。”

“说出来嘛,傅副官。”

“该清理啦。”

“那你抱我。”你张开双臂。

他把你抱起来,放进浴桶。

“水温合适吗?”

“嗯,下次试试这个。”

“?”

你和张合正在玩强抢民男的游戏,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张合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屏风。

你也顺着目光看去,之间甘宁从屏风后踱步过来,满脸戏谑:“哟,忙着呢?”

你不想和这种疯狗多纠缠,不耐烦道:“知道还不快滚!”

“啧啧啧,”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还托起张合的下巴“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意思?”

你打掉他的手:“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那当然,”他自然地坐在床沿,抬下巴点了点张合,“我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说着就开始脱鞋。

张合拿捏不准你的心意,也只能叫你:“殿下……”

你握着张合的手:“我们玩我们的,不理他。”

一面把甘宁踹下床:“滚出去!”

没想到这个疯狗居然捧着你的脚,还用脚蹭了蹭,你本来想把他踢瞎了了事,他早料到了,把你脚扣得紧紧的。

“滚去洗澡!”

他亲了亲你的脚背,转身走了。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等到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实在粗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此事就搁置了。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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