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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听话的金丝雀 (爸爸金丝雀第一次开后茓)(1 / 2)

郗汪从小就很听话,他知道只有听话才能博取福利院的老师的欢心,那么就有更多的机会从这里走出去。然而他也知道,他的听话也止于表面听话。

机会来得时候就像是一场伺机而动的梦,他被带到盛寰面前时还是很恍惚的,直到那个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

映入眼帘的这个男人,年过四十,但岁月似乎不曾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上位者的凛冽,让人不由心里一颤。

郗汪不敢说话,他眼神抬起看了一眼后立刻垂下,开始意识到把他带过来说赚快钱的刘哥肯定是个拉皮条的。

“是挺好看的。”盛寰对着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的刘哥说了一句,然后放下了捏住郗汪的手。白皙的下巴立刻浮现一块指腹大小的红,让人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随着盛寰轻笑一声,包厢内的气氛像是松动了许多,郗汪听着刘哥一边在夸自己一边在讨好盛寰,心情更加复杂了。

“走吧。”盛寰对着郗汪说了一声,随即他的肩膀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

郗汪回过头看见刘哥对他挤眉弄眼,低声道“盛哥把你买断了,跟着他,你想要多少钱都行,好好听话,知道吗?!”

“刘哥,我说想要的赚快钱不是这种钱。”

“那你想要哪种钱?”

“跟着他,你有数不尽的钱!”刘哥很显然不想再说了,把郗汪推出了包厢,指着赶紧跟着盛寰走。

郗汪想了想现在的处境,想了想自己的状况,卖给谁不是卖,盛寰还是个坐馆大佬,应该不亏吧。

随即郗汪跟着盛寰离开,直到酒店门前,他踌躇了。

盛寰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眼见站在门前像个门童似的郗汪,蹙眉道“现在才想走就太晚了,进来!”

郗汪眼看盛寰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一颤,慢慢吞吞地移进门,说“盛先生,我、我是第一次。”

“哦?”盛寰是没想到这个出来卖的还是第一次,“那你先去浴室弄干净。”

“弄、弄干净?”郗汪是真的不懂,弄干净哪里?

“你不是弄干净后面都要我教吧?”盛寰看着他像是个孩子一样无措的样子就觉得有趣,“浴室里有东西了,快去!”

郗汪不敢不听盛寰的话,立刻往浴室跑了进去,对着面前一堆第一次见的东西,磨磨蹭蹭地看着网上教程摆弄,手指不小心擦到前面蜜口引得自己一阵悸动。

双性人的郗汪一直掩盖最后的秘密,即使平时亦有欲望也不敢伸手舒缓,这次误打误撞遇到盛寰,不知道他看见这个会不会被吓到。

郗汪不敢想,也不知道弄得对不对,赶紧收拾好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已经洗漱好的盛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没有看到任何表情的盛寰让郗汪有点害怕,踌蹴不知是否上前。

直到盛寰抬眼,“站在那干嘛,爬过来。”

郗汪看着盛寰沉默了几秒,他看到盛寰冷漠的眼底泛出一丝玩笑“盛先生,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盛寰话毕,只见郗汪毫不犹豫地脱下浴袍,浴袍里不着一物,眨眼一看不觉有任何异常,四肢纤细,腰腹窄细,于男人来说,这个身材过于纤弱了。

盛寰眼神往下,稀疏的阴毛覆盖在在秀气性器上,性器下的双丸不大,“躺在床上。”

盛寰往郗汪靠近,在身材高大的男人笼罩下,郗汪退后一步却是床边,顺势便倒在床上,自然这一举动,便让盛寰看到隐藏在腿间异于常人的部位。

郗汪的阴茎与后穴之间还有一个属于女性才有的阴户,盛寰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阴唇,郗汪忍不住颤了颤,他的心里慌极,从未展现于人观看过的部位落入一个陌生人的眼里,害怕,更多的是羞耻。

盛寰眼里泛起一丝玩味,他只听说过这类人的存在却没有真正接触,如今躺在这张床上的小婊子却是活生生地张开腿给他看,手指缓慢地抚过那个位置。

从大阴唇、小阴唇、在深入连阴蒂都有,只是小的可怜,不知道手指的摩擦下是否会变大?阴蒂往下边上隐藏极深的洞穴。初尝情事的郗汪眼汪汪地看着盛寰一手压着他的腿张开,一手挪动手指探入他的前穴,那根有薄茧的手指不容抗拒的力道想插入,可是生涩地小穴紧张地只想拒绝外来的入侵,开口处把指头咬得紧紧的。

见状,盛寰轻笑一声,不再勉强要把手指踏入那个小穴,手指抽出来看着指尖沾染的点点爱液,俯身对着郗汪说“不弄你这里,转过身去。”

郗汪哪里猜得透大老板想干嘛,立刻合拢双腿跪起来转过身去,响起自己自慰时候看的影片,猜到盛寰大概想要插后面,自然地跪着塌腰抬起屁股上来。

盛寰一手抓住他的臀肉,紧接着抬手‘啪’的一声,把郗汪打得一颤,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一个微红的掌印。

“你还挺上道的,还说是个雏?”

“我、我是,我没跟人”郗汪颤颤地为自己辩解,他知道想要钱就要讨好老板的心。

“是吗?”盛寰也不跟他客气了,手掌随便揉了揉臀弱,拇指捏了捏浅色的后穴,看见有润滑液的水痕冒出,就知道这小家伙在浴室弄过了,拿过床边上准备的套套上阴茎便顶了上去。

圆润的龟头碰上后穴的入口,极品的穴就是会自动吸吮,刚进入一个头部就让盛寰爽上头,随即也不管不顾地想要往里插。

可是初次的郗汪只觉得疼得头皮发麻,那根像是烙铁一样的性器不容置疑地往他体内镶嵌,几乎想要把他劈开。

盛寰也察觉他的紧张,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手掌扶住郗汪的腰肢,另一只手便顺势往上拂过他的胸乳,熟练地揉捏凸起,俯身靠近郗汪的耳边,嘴唇轻轻吹气含舔,“放松点,你疼我也会痛的。”

温柔低沉的嗓音通过耳际像是一闪闪地电流传入郗汪的脑内,他尽量让自己放松,慢慢地感觉到身后的性器融合在一起后,一点点带电的快感也随即传入身体的各部位。

盛寰抓住这刻开始对郗汪进行抽插,越来越滑顺的运动逐渐让二人都得趣。

郗汪在这场性事里射了两次终于等到盛寰射了出来,郗汪已经不知道这场性事做了多久了,只知道最后他被盛寰翻着身插,一时间迷蒙的他躺倒在床上看着盛寰从浴室里出来,笑着说“怎么,还不舍得走吗?”

这是郗汪回过神来,撑着腰酸坐了起来“啊不,我我这就走。”

“也不用那么着急,”盛寰捏住郗汪的下巴,盯着他高潮过后还未褪去粉红的眼角说“有兴趣跟着我吗?”

“什么意思?”

“30万一个月,跟着我。”

郗汪糊里糊涂地跟着盛寰走,又糊里糊涂地住进那栋别墅。

别墅环境清幽,别墅起建于半山之中,出入要靠专车接送,每日会有专人过来打扫与维护主人起居。

只是当郗汪住进来以后,他战战兢兢地住了两天,发现盛寰似乎把他给忘了,这栋别墅似乎只有他一人住,但是又发现有几个人的起居房间,只是他无所事事看了一圈放下心来享受当金丝雀不愁吃穿的小日子的时候。

密码锁滴滴的声音响起,郗汪还没来得及缩回放在桌子上的双腿,手上的薯片还没藏住就被来人抓个正着。

一个青年磕磕绊绊地走了进来,四目对视,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郗汪先发制人“你是谁?这、这里是盛先生的家!”

只见青年掩住额角,鼻梁上有明显的擦伤,下颚更是沾上了鲜红的血液,这个情况让郗汪心里咯噔一跳,他知道盛寰是黑社会,这该不会是其他仇人找上门吧?

青年没有回应郗汪的话直接往他方向走来,随即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去电视柜下方给我找点纱布和消毒水过来。”

郗汪放下了手中的薯片,走过去翻找起来,正当他慢吞吞地靠近,青年掀起眼,冷淡地说“赶紧的。”

郗汪被吓了下,急急忙忙地递过去,“你没事吧?”他一直看着眼前的人,在他给自己擦伤的时候仔仔细细地把他看清楚,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盛寰的儿子?脸是帅的,被打成这样都是帅的,还有那股寡言冷淡的气质简直跟盛寰如出一撤。

“看够了吗?”一言惊醒梦中人,郗汪还愣愣地看着人,手上的药盒包装纸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叫什么?”

“郗汪。”郗汪连忙扔掉包装盒,想顺手清理对方扔下的垃圾“你、你是盛先生的、的”

“盛寰什么时候带你过来的?”青年看着郗汪蹲在身旁的地毯上捡垃圾,黑发上的发旋在自己眼下动,突然间觉得有一丝可爱,他一下捏住郗汪的脸颊,手感很软,温温凉凉的触感让他甚至不想松手。

郗汪被迫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不敢答话。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盛霄,”轻笑一声,“盛寰没告诉你,就敢把你带回来?”

盛霄放开捏住郗汪的手,红红的指印盖在他的脸上,郗汪不敢去忍着痛不敢去摸,眼前这个盛霄感觉阴晴不定的很是让他心生畏惧。

时间仿佛停滞了,郗汪蹲着不敢动,盛霄也看着他不出声。

最后是腿麻了让他受不了坐在了地毯上,突然眼前打落了一层阴影,随即他被捏住了下巴,承受起突如其来的热吻。

郗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便想把他推开,可是他的力气竟让比不过一个受伤的人,吱吱呜呜地想要抗拒那个强势的入侵。

盛霄用手捏住郗汪的下颚,嘴巴顺势打开,滑舌便冲了进去一顿搜刮,纠缠住的两条舌像是打结的蛇,一方不依不挠地缠绕,一方步步退让温软。

待盛霄将舌收回,缓缓地吸吮对方的唇瓣时,暴风雨般血腥的吻让郗汪颤抖又止不住地兴奋,他已经被吻倒在盛霄的怀中,软着腰贴住对方,纤细的手臂勾住对方强有力的臂膀。

双方火热的吐息在流转,色情的亲吻声在客厅中流转,盛霄将手伸进郗汪的衫内,缓慢地抚摸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郗汪贴着盛霄的下唇,内心一丝的理智让他一定要拒绝“不、不你放开。”软弱的手掌想抓住衫内狡猾的大掌,可是对方抚过的地方让他止不住地发颤发红。

“你说,盛寰知道你被我弄了,他还会要你吗?”恶劣的话语犹如恶魔地低吟,他想到盛寰止不住地颤抖。

“你、放开、放开我。”

在盛霄眼里犹如小打小闹的挣扎中,他已经将手伸进了希望宽松的居家裤当中,火热的手掌贴上微微地勃起“哦,已经流水了啊,”随即一手将郗汪揽住转了个身,让对方背对着自己,盛霄低头一口咬住那小巧的耳垂,潮热的气息涌进耳内,下身的阴茎更蓬勃地迎合对方了。

盛霄毫不犹豫地把受伸进郗汪的内裤,捏住那细长的阴茎,在他耳边笑“怎么那么小呀,不过小也没关系,毕竟你也不是靠这里高潮,是不?”

“嗯啊你放开、我不要!啊”郗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盛霄拿捏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劣,他心里害怕,要是被他知道下面还有个穴

“你都流水了,怎么会不要?”盛霄一只手从衫内拿出来摆正他的脑袋,示意他看一下前方。

前面的电视已经关了,可是黑色的屏幕倒映出来是他淫霏的模样,盛霄坐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垂,手指敲开他的嘴插了进去,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中指似乎要插到喉咙的位置了。

口腔内的软舌顶着手指像是想要赶走入侵者,可惜有力的骨节像是性器一般将郗汪的嘴当做容器抽插,口水止不住地往下巴滴,裤子上已经一片濡湿。

郗汪不敢再看电视上倒映出来模样,屈辱地闭上了眼,下身的头部立马被盛霄指甲一刮,高潮了。

盛霄将手拿出来,在郗汪的脸上蹭了蹭,“你看啊,都是你的淫水,太多了。”

郗汪依旧闭着眼,他想如果装死能装过去的话,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睁眼了。

可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垂死病中惊坐起”,盛霄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脱了下来。

他尖叫一声,想伸手要回自己的遮羞衣物,可那个恶劣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瞧瞧,我看见了什么?”

郗汪神色惊恐,他立马跪了起来拉住盛寰的手,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丢脸,但是他更怕被别人看见他是个怪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盛霄收起笑容,但他依旧没有将裤子还给郗汪,他伸手摸了摸郗汪的发顶,看对方像一条小狗一样祈求他放过自己的模样,更来了兴趣。

“如果我说不呢?”

郗汪呆住了,他没想到盛霄对他会感兴趣,但是这种兴趣更让他惊恐“盛、盛先生会、会生气的。”

盛霄忍不住想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让他看清楚那个小囊袋底下的那条缝到底长什么样,如果插进去会有什么感觉?单是想想,盛霄下身的肉棒已经涨得更难受了。

‘一定要看看’的想法冒出,盛霄就把郗汪压在了地上,一手钳制他作乱的双手,一手控住他的腰,下身的大腿嵌入光滑白皙的腿退内,往外一压,郗汪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青蛙,所有的秘密都将被那人看尽眼里。

“怪不得盛寰带回家,原来藏了这么个好东西。”

盛霄对上郗汪的眼,小可怜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大滴眼泪滚落,仿佛滚落在盛霄的心头,让他心里一窒。

“你乖乖的,我就看看。”难得盛霄会说哄人的话,可是郗汪一个字都不想信。

盛霄看郗汪像是冷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以为对方同意了他的举动,便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正当他一松手,郗汪就迅速地挣扎想要起身。

他忘了他的腿还被盛寰压着呢,这会儿盛寰也不耐烦了,直接郗汪脱下的裤子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不用两下子,被捆住的郗汪感受到了绝望,让他想起了上次盛寰面前敞开双腿的那种羞耻,他害怕别人看见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会叫他怪物,他的父母就是因为这幅对于的器官抛弃了他,这是他一直以来无法释怀的自卑来源。

郗汪哭得更猛烈了,似乎要将这二十多年来的自卑苦楚哭出来,这下反到把盛霄吓到了,从来就没见过上个床就哭得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你哭什么?”

“我、我知道我是个怪物,”郗汪磕磕巴巴地说,被绑住的手往下放,感觉这样就可以遮住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你、你不要弄我了。”

盛霄叹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到大门外有开锁的声音,他立刻把郗汪抱了起来奔向了一楼最近的一间客房。

外面传来脚步声,随着一声“郗先生你在吗?”便知道这是今天来收拾别墅的家政。

郗汪闻声紧张地抓住盛霄的衬衫,衬衫上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的口鼻,他被盛霄压在房门的后面,一门之隔便是陌生人,他打着嗝低声地求盛霄放开他。

盛霄低头看着他抽泣的模样,心里软了一下,抱得更紧了,嘴上更是不饶人“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人偷情?”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盛霄看着他哭得红红的鼻头,琉璃一样水润的眼睛,要哭不敢哭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透顶的小狗,随即便压着他亲了亲嘴唇说“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你才是狗!”郗汪瞪了他一眼,用手撞了他下腹一下,没想到碰到的是盛霄勃起的肉棒。

盛霄立刻收起玩味的笑,冷下来的盛霄像极了盛寰,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立刻就被盛霄带到了床上。

看着忽然冷脸的盛霄,郗汪不敢动了,他看着盛霄把手顺着他肚脐的位置往下摸,凡是流连过的位置带起了一片热潮。

郗汪的体毛稀少,但盛寰像是把玩一只宠物一样,经过点点阴毛的位置时不时地扯弄两下,当引起身下人疼痛时又轻轻地在耳边留下若有若无的吻。

食指与中指缓缓挑开阴唇露出那条窄小的缝隙时,花穴突然接触到空气,冷得郗汪一抖,随即呜咽一声。

“这里就是用来操的,盛寰操过你这里没有?”湿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郗汪感受到盛霄的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抽动,又酥又麻快感在下腹不停徘徊。

手指灵巧地挑出阴蒂,不停地扫动刺激,滋滋滋的水声响彻耳边,盛霄低声说“好多水,你也想要是不是?”

郗汪止不住地呻吟,意识到门外还有人的时候立刻咬碎了牙止住那声呜咽。

盛霄把郗汪压在床上,三指稍稍地插入花穴内,湿滑的触感让手指止不住地想滑进穴内,“你看它很想我进去,把他插进去好不好?”

硕大的阴茎从盛霄的的裤内冒出,龟头一下一下蹭过花穴口,滑腻的爱液沾满棒身,当龟头顺着爱液插进穴口时,狭窄的花穴口顿顿地收缩,郗汪疼得叫了一声。

盛霄在花穴没有完全扩张的情况下突然插入龟头,窄小的洞口把他圈得又爽又疼,但进退两难的情况他也很难受,低头安抚性地亲亲郗汪的嘴唇,手掌一下一下揉了揉圆润的屁股,含着唇瓣低声喘息“放松,让我进去。”

当郗汪被吻得软了身子后,盛霄下身用力挺了进去,郗汪的花穴相较于普通女性的小太多,穴口被强行打开,唯一的阻碍也被破,郗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破开一样,痛得哑了声喊不出来。

盛霄也在惊讶身下这个盛寰的小情人竟然还是个雏,他的阴道实在过于窄小,在他强制插入下竟然带出点点血迹,但这无疑更刺激盛霄的血性,他双手压着郗汪的两手就能圈得过来的腰,强硬地一下一下抽插。

太过疼痛让郗汪咬牙忍受,也不再分泌爱液,让盛霄抽动更加艰难,剩下喘息着插在花穴内,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也解开了郗汪手上的束缚,他俯身跟郗汪接了个充满情欲的舌吻,随即亲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胸前,一把含住那枚红色的原点,一手抓着浑圆的屁股揉捏。

渐渐地,郗汪被盛霄的激发下,花穴逐渐松开释放出爱液,盛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吐出那枚被舔到红肿的乳头,在旁边的乳肉上留下几个牙印,咬的他泛起一片片红。

穴口的软化让盛霄缓慢地抽插起来,彼此之间的喘息蔓延整个房间,这时候他们都没有顾及到声音是否能传出这个房间,纵情的欢愉让身体的契合度提高。

水声、拍打声越来越大,郗汪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迷迷糊糊地沉浸在欲海里,粗大火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往他身体的深处敲打,像是撞击深处欲望的灵魂。

盛霄感受到龟头像是被郗汪深处一个小口亲吻了一下,他上瘾一般想要索取这种快感,他抽插极快,两人的下身被红白色爱液被打成细沫,浓密的阴毛刺的郗汪腿间一片嫩红,而他只想敲开深处那个闭口,他低头蹭了蹭郗汪的脖子,说“这里是子宫吗?我射进去会怀孕吗?”

“嗯啊嗯我、我不知道呜呜”快感的冲击下他无从思考,只知道快到高潮了,不能停下来,“给我、射给我”

“哈盛寰要是知道你怀的是我的种,你说他会不会气死。”盛霄用力地顶弄子宫口,他一定要插进去,射满他,让他全身布满属于他的气息。

“不、不会怀孕的!啊!”最后的尾音湮灭在盛霄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子宫内,源源不断的高潮快感快要把他淹没,他抓着盛霄的背扯出一丝血痕。

肉棒插进子宫后,子宫内壁强大吸力把盛寰吸得几乎要射出来,他忍着停下看着郗汪高潮的样子,嘴角不轻易看见地笑了笑,“你高潮了,我还没有。”

说罢,盛霄就着郗汪喷潮的爱液跟用力地抽插起来,退出宫颈口再狠狠地插入,郗汪被持续而来的性爱刺激得双腿夹住盛寰的腰,挺着迎合他抽插地节奏带出一波波高潮,最后在盛霄插再子宫内狠狠地射出一大股精液。

“嗯啊!”充盈的饱胀感让郗汪跟着阴道高潮,一股爱液冲击着龟头,肉棒像是被许多的小嘴紧紧吸吮按揉,盛霄爽得头皮发麻。

事后盛霄把肉棒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跟着肉棒流出来的是带着些许粉色的浓精。

郗汪累的一动不想动,眼睛红红地看着盛霄随意地把弄脏的长裤穿上,身上除了几条被他高潮抓出来的痕迹还有一些淤青,他撇了撇嘴说“你干嘛要强奸我?”

“哈?”盛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我强奸你?你不是挺享受的嘛。”

“我没有。”

盛霄捏了捏他下巴,看着他眼睛,脸颊边还有被他手指捏出来的手印,“要我帮你数数高潮了多少次吗?我们最多是合奸。”

“你放屁!”郗汪瞪着他,要不是他现在累得要散架了,他想起来把这个混蛋揍一顿。

一楼的客房都没有带浴室,盛霄伸手抚开了郗汪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看了看被他操得发肿的小穴,皱了皱眉,“家政应该走了,出去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

“我不要!别碰我!”郗汪拒绝,推开他的手,拿起被子就要往头上盖。

盛霄看着这个情况突然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凑到他身边就把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说“好了,别闹了,去洗澡!”

郗汪泡在温热的水中,他的手在水下悄悄地想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可是盛霄就站在他隔壁淋浴。

盛霄像是看透了他的小动作,说“导出来,要不你会生病。”

“不要你管!”郗汪背对着他开始慢慢地清理身体。

当两人都整理好出来,盛霄穿着浴袍大喇喇地敞开胸口,郗汪才看见他身材非常好,腹肌分布均匀,结实有力,性感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盛霄身下没穿内裤,浓密的阴毛乱飞,想到那里就是刺到他腿间红透的罪魁祸首,不由得脸红。

“我们这事儿别给盛寰说,要不死的就是你。”盛霄躺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死的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你是觉得他会弄掉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情人呢?还是弄掉我这个亲儿子比较容易呢?”盛霄走过去拥住他,大手捏住他腰间的嫩肉,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们不告诉他,我们偷着来不是很刺激吗?”

“你疯了!”郗汪一把推开他,“我是被你爸包养,不是被你包养,这次我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有下次!”

盛霄并没有对他的话表示抗拒,反而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捏着他的脸拍了拍,紧紧地盯着他“我要是告诉我爸,那你觉得你还有命留在他身边继续被他包养吗?”

郗汪知道自己处于弱势,他无法反驳盛霄的话,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可有可无的情人,盛寰会相信谁,用脚都能想出来。

可是最后又有知道盛寰谁都不相信呢。

最后盛霄因为公司有事要先离开,离开前拉着郗汪接了一个吻,并且把他的下唇咬破了,舔着腥甜血对他说“据我所知,盛寰只是带你过来住,后面并没有碰过你,记住,不准他碰你的前穴,那可是我的。”

郗汪无语。

随着盛霄离开,这栋别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他仿佛是锁在这座楼里的禁脔,等待他的主人一次次光临后又再离去。

盛寰像是真的把他遗忘在这里了,郗汪曾几次偷偷跟过来的家政关键打听盛寰什么时候会到来,他害怕身上被盛霄弄出来的痕迹还没褪去就被盛寰发现。

郗汪最后打听到盛寰在他的公司外有好几处住宅区,很少会过来半山别墅这边,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跟盛霄的痕迹被发现,还能躺着赚30万。

盛寰不来半山别墅,但是盛霄会来,自从他知道盛寰有这么一个小情人被冷落在别墅以后,就想着办法天天开车回来,每次都会半哄着半强迫跟郗汪上床。

郗汪看着自己被圈养在半山别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开始感到恐慌,他迫切地想要出去,他想找回自己的出租房,找回自己忙碌小工作,却忘了他一开始是为了摆脱才跟着盛寰的。

郗汪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就这手指,指尖上倒刺被他急躁地揪开,就在倒刺被用力一扯,“嘶!”痛感唤醒了他的思绪,他搓了搓流血的指甲边缘,站了起来后往房间内走。

待整理好着装后,郗汪拿着证件和手机冲了出门,毫不意外他被门外保安拦了下来,“郗先生,盛先生有交代让你留在别墅等他。”

“你说的是哪个盛先生,”郗汪知道除了盛寰还有盛霄也是这栋别墅的常驻者。

“自然是盛寰董事长,您还是请回吧。”

郗汪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正想怎么才能离开这个人都没几个的别墅群院,身边就经过一辆轿车。

秋分已过,秋风扫起地上落叶停在他的脚边,而黑色的轿车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一时间郗汪分不出神来探究,随即面前的保安立刻端上恭敬的模样,顺着目光转身,郗汪看见轿车的窗户扫了下来,露出盛寰的模样。

男人依旧沉静如水,眉宇间的威严不由让人心畏。盛寰看着郗汪,见他哑住的样子实在好笑,不由得松了一抹神色。

“你在这干什么?”

“啊、我、盛先生,”郗汪只觉得每次见到盛寰就会磕巴,他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我、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明明收了盛寰的钱,还住进了他的别墅,现在却要求回去那破烂不堪的出租房,心里不由得有点虚。

“上车。”盛寰示意司机打开车门。

郗汪看着盛寰严肃的神情,不容抗拒的话语让他心里紧张又害怕,低着头坐进车里,他坐在车内的一侧,不敢出声,看着轿车开进黑暗的底下车库,心里不由得发怵。

轿车停了下来,盛寰让司机离开,他坐在郗汪的右边车位,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墙边几盏昏暗的灯,车内没有亮起任何设备,郗汪看不清盛寰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个月不见,你就待不住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郗汪一时愣神没听清“什么?”

“爬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句听清了,可是让他害怕了,“盛、盛先生,你说什么?”郗汪把衣摆攥紧了,看着盛寰的方向不敢靠近。

“我不想说第二遍,爬过来。”

盛寰抬起锐利的眼神盯着郗汪就像盯着一只猎物,下一刻他便要将他绞杀。

郗汪吓倒了,在不算狭窄的车内,他跪在车座椅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盛寰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到,伸手捏住郗汪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让郗汪觉得好像被魔鬼捏住了咽喉,他迎起眼眸对上盛寰黑沉的眼。

郗汪知道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怜惜,因为他上周在盛霄的床上,只要欲哭不哭地看着男人,盛霄就会什么都顺着他来。

可是这样新学的法子用在盛寰的身上似乎无效,“哭什么?在别墅待得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走?”

“没、没有我是见盛先生一直没来,我就、就有点想去找您。”郗汪想,这样说他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想走。

“是吗?”盛寰依旧脸色不变,薄凉的唇开启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愿意待在这呢。”

“不、不是的!”

盛寰调教开启车内sp,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肉棒

盛寰发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随即挑开了郗汪胸前的纽扣,说“把衣服脱了。”

郗汪知道金主的话不能抗拒,只能乖乖地照做,快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到裤子时候,他犹豫了,小声问“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盛寰的反问让郗汪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余了,要是惹金主不高兴,可能明天就死在了车库角落了。

郗汪慢吞吞地把内裤都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抹嫩红,像是白雪之间藏了一朵羞涩的梅花,盛寰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揉捏。

盛寰手指冰凉,但手中中却带点温柔,指尖的薄茧摩擦棒身,郗汪不用几下便勃起,随后盛寰捏住他正想发泄的马眼,冷冷地说“忍住。”

郗汪呜咽一声软了腿靠在了椅背上,盛寰将蹭到腺液的手在郗汪的腰间擦了擦,拍了拍大腿,说道“趴着。”

郗汪不懂,迷惑得看着盛寰,直到他拉着他的手靠近坐着的大腿,然后按着他的腰,将他反身按在自己腿上。

盛寰手上的动作没停,手掌从如玉般的脊背一轮顺滑到臀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玉。

郗汪不知道盛寰想干什么,他感受这盛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盯着盛寰的笔挺的西装裤,伸手上去把他抓皱,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就在郗汪以为盛寰只想摸摸他,让他也舒服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一声皮肉相碰的声响在这个安静的车库响起,犹如一声雷鸣唤醒了郗汪的感官,他尖叫了一声“啊!”

随即还没反应过来时,盛寰继续手起掌心打落在郗汪的屁股上,男人的手劲极大,圆润光滑的屁股已经覆上通红的掌印,可是施暴者并没有因此产生一丝怜悯,依旧用力地一张掌掌打在郗汪臀上。

郗汪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惩罚,又难受又羞耻,他哭着向盛寰求饶“盛先生,别打了,好痛啊好痛啊”

盛寰一声不吭,但视线从不离开身下的人,他把郗汪的屁股打的通红,直到他的手掌也变得热辣起来,冷着语调说“以后还想不想走了?”

郗汪被他打得脑子都昏了过去,只见盛寰手停了下来,立刻顺从的说“不走了不走了,盛先生,我不走了,我就留在这!”

“知道自己的定位了?”盛寰的手改为揉捏,被打红的臀部泛着红,被手掌揉捏开始蔓延一股不可说的痒。

“知道了,嗯啊啊别打了。”郗汪侧了侧身抱住盛寰的腰,结实迸发的腰部隔着衬衫贴着他的脸,上面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檀木的香水味。

“小骚货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了吗?”

冷冷的语调搭配脏话,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郗汪抬头,眼里还镶着泪,他定定地看着盛寰。

车内的静默让他的喘息声放大了,郗汪心情忐忑地伸手抚上盛寰鼓起的下身,男人肉棒的热度透过黑色的布料传递到他手心,他低下头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郗汪闭了闭眼,将头往鼓起的地方凑,嘴唇堪堪碰到布料,他仿佛闻到了肉棒的麝香,正当他张嘴想要含住那抹香气时,盛寰按住了他的头。

“别急,现在,我们先回家。”说罢,盛寰推开了他,并且拉开了车门。

郗汪紧张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想穿起来,盛寰却从他手中抽走了,郗汪害怕地在车内张望,看车外是否有其他人。

幸好车库是别墅自带可以连通到屋内,心里放松了一刻便被车外的盛寰喊着要求他出来,而且是爬出来。

郗汪想拒绝,低声问道“盛先生,可不可以”

“刚刚不是说认清自己的定位吗?你没有资格拒绝我任何要求,”盛寰站在车外像是看他像是看着一条宠物狗,喜欢了就揉一下脑子,不喜欢了就打一顿,把他打服了自然就听话了,“出来。”

郗汪害怕地抖了抖,颤颤巍巍的走出车门,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遮住身上的重点部位,可是当他站起身时,盛寰伸手在他还没褪红的屁股上再打上一巴,冰冷的命令“我说的,爬出来。”

天气已经转凉,尤其在地下车库更显得阴凉,郗汪害怕地蹲下身子,双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盛寰。

盛寰开始迈步向前,说了一声“走。”

郗汪爬的跟不上盛寰的脚步,但盛寰已经放慢了脚步等着他靠近,“自己爬回屋里,然后把拖鞋拿给我穿,懂了吗?”

“懂、懂了。”郗汪不敢放慢速度,他本能的只想爬快点,他害怕会被人看到他像一只狗一样爬着,更害怕被人看见他异样的性器官。

盛寰看着郗汪走在前面,看着他通红的屁股,微微湿润的后穴,眼内不由得有一抹兴奋,小狗现在还未乖顺,只等他一步步调教。

郗汪同盛寰搭载电梯来带别墅门前,他思考了一下应不应该站起开门,但是身后跟着盛寰,他不敢违抗盛寰的意思,没有下一步指示,他只停在门前等待盛寰过来。

盛寰过来后,看着郗汪还维持着双膝跪地爬着的姿势,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随即输入密码开门“进去吧。”

进门后,郗汪松了一口气,盛霄没有回来,家政也没有过来,他愣愣的看着盛寰坐在沙发上。

“愣着干嘛?我刚才说什么了?”

郗汪想起来连忙从鞋柜里抽出拖鞋送到盛寰面前,他跪在地毯上帮着盛寰穿上,随后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郗汪发现原来盛寰可以有这么大体型,他将他抱坐在腿上,手掌也恢复了热度,贴在他跪红的膝盖上,揉了揉说“委屈了?”

“没有。”

盛寰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郗汪闭了闭眼,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嗯。”

“好了,现在该做什么了?”盛寰放开他,拿过去软软的手按在蓬勃的下身。

郗汪会意,从他身上爬下去,靠在盛寰的下腹,他发出缱绻的气息,一点点地咬住西装裤的拉链,露出黑色的内裤包裹的阴茎。

眼睛微闭,把脸贴上去,口水濡湿了内裤,感受浓烈的麝香味,郗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个味道缠住了感官,让他沉沦。

手指扒开内裤,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龟头刚好贴住白皙的脸颊,像是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盛寰看得火热,黑沉如水的眼眸显现出情欲,他听了一下下身,龟头把软软的脸颊肉按压了进去,像是操了一把郗汪的脸颊。

郗汪不满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即一手握住肉棒棒身一手握住下面的囊蛋,轻轻地揉搓,嘴唇若有若无的跟龟头轻轻接吻。

好不撩人的姿势让盛寰性欲大增,他压着情欲说道“含住。”

郗汪收到命令,张嘴把肉棒含住,浓郁的麝香味充盈整个口腔,他舌头被肉棒压着,青涩的技巧让肉棒好几次被牙齿磕到。

盛寰捏着郗汪的嘴巴,让他张开,“把牙齿收起来,伸出舌头舔。”

郗汪按着他的指示卖力地舔弄肉棒,尽量让牙齿不要磕到肉棒,听着盛寰喘息的声音,他下身的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润。

最后盛寰按着他的脑袋挺腰狠狠的插了两下,郗汪嘴巴都算了还没有把他舔射,心里很是着急。

盛寰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到沙发的一侧,拉着他将头伸出了沙发边上,躺在沙发上的高度刚好到达盛寰的胯部,巨大肉棒在脸的上方散发着热气,上面有他的口水跟马眼流出的腺液。

郗汪舔了舔唇,被盛寰钳制住说,“张嘴。”

郗汪顺从地长大嘴巴,随即肉棒便插了进来,盛寰压着他的头颅,嘴巴长大后跟脖子连城直线,他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塞满嘴的肉棒缓缓地插入,插到喉咙的位置压着想继续往里挺进。

以为喉咙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拒绝声,盛寰摸了摸他赤裸的胸部安抚道“别怕,含深一点,还差一点。”

说罢,随即用力地挺进,郗汪感觉到肉棒已经把他的喉咙给插满了,哭着承受那一下下的抽插,插了好几下,盛寰感觉身下的人似乎不会呼吸,立刻把阴茎抽了出来,摸了一把郗汪的眼泪,说“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吗?别怕。”

连声的安抚,郗汪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他只能含泪学会放松自己的喉咙让盛寰插入,呼吸间被盛寰的阴毛一下一下刺激,让他逐渐感受到窒息又有点沉迷,只是深入的感觉太痛。

最后盛寰想到第一次还是不要那么猛烈让郗汪产生抗拒,连下抽插下终于把阴茎抽出,温凉的精液一下射在郗汪还张开的嘴里,白色的液体沾上他的脸,让人愈发淫荡。

郗汪躺在沙发上猛烈地喘息着,盛寰把他扶起,欲望的发泄让他此刻心情放松,俯身亲了亲郗汪满是汗水的额头。

客厅很安静,仿佛只有郗汪的喘息声,待喘息声逐渐转为平复,盛寰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主卧的浴室。

上楼梯的时候郗汪生怕自己会掉下来连忙抱紧了盛寰,在听到盛寰笑了一声后连忙红了脸不敢看他。

主卧很大,连带的浴室也很宽敞,盛寰将他放进浴缸里,然后一把拧开花洒,水流扑面而来把他浇了个透彻。

“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洗干净吗?”盛寰嘴角带着不轻易看见的笑,看着郗汪闻言像是要整个人弹了起来,他笑意更明显了。

郗汪看了盛寰像笑又不笑的模样,心里猜测此刻金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便也大胆地问“盛先生,需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了,你赶紧洗好出去。”

郗汪听罢不敢松懈,快速地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甚至喝了几口自来水漱口,眼尾不由得瞄了好几眼盛寰,盛寰这个年纪还保持得非常好,完全不输他儿子,蓬勃的肌肉展示他人的爆发力,眉眼冷肃深邃,稳重冷淡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寰走出浴室看着郗汪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松动了一下,他伸手示意对方走过来。

随即像只小狗一样的郗汪就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盛寰摸了摸被打红的屁股问道“还疼吗?”

郗汪立刻回应“不、不疼了。”

“那过去躺着。”盛寰指了指大床,示意郗汪往床上躺着。

郗汪慢慢从他腿上爬起,走了过去床上坐着,手指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他在想盛寰是不是想要操他,要是发现花穴没有了处膜怎么办,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说。

盛寰看了眼郗汪,走到过道衣柜旁的大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钢管模样的长棍。

这会儿看着郗汪可吓了一跳,盛寰这是想打他?这么粗的棍子会把他打死的吧。

“盛、盛先生!”郗汪喊道。

盛寰转过头看着他,“怎了?”

“我错了,您不要打我”郗汪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他怕疼但更怕死。

盛寰这下也被他搞不懂了,看了看手中的钢管,真的笑出了声,他那了一整套东西出来拍了拍郗汪的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

“您刚刚不就是”

只见盛寰将手中的钢管还有手铐放在了床上,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看清楚,郗汪这下看清了哭得更厉害了,盛寰肯定是想将他锁起来再打,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盛寰看着他哭简直没辙了,索性将郗汪推到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郗汪被他分开两只腿,又羞又害怕,哭到打嗝了还不见盛寰放开他,看来的铁定要打他了。

郗汪心里越想越伤心,这30万不要也罢,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心里的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反抗,起码现在还没被锁住。

盛寰看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任由他摆布,知道他心里误会以为要打他,可是又乖乖的听他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未见过有这么好欺负的小孩,心里更软了,他说“不打你,你看我只是想用来操你,懂吗?”

郗汪一抽一抽地停下哭泣,低头看着被盛寰敞开的双腿,分别锁上带有软毛布的锁扣,双手同样锁上,接着双手双腿锁在同一根钢管上,腿在外侧,手在内侧,张开的双腿无法合并。

盛寰站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充满情欲的眼神让他羞红了整张脸,“不要哭在其他地方,只有我能把你操哭。”

不,还有你儿子。

郗汪看见钢管不是用来打他的立刻平复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被操也不是什么好情况呀,盛寰用手指摸了摸前方的花穴,问道“这里自己玩过吗?”

刚刚洗完澡,花穴只有沾了一点点是水汽,郗汪想着盛寰的问题,心里咯噔一跳,心里更是紧张了,导致花穴非常抗拒手指的插入,让刚刚陷入穴口的手指难以再更深入探索。

“玩、玩过”

盛寰没想到这么乖的小孩竟然自己玩过小穴?这让他更加感兴趣郗汪的底线到底到哪了。

“玩过?那这里这么紧不让我进去啊?”盛寰手指用力也不能松开那窄小的穴口,只好改为一下一下探索搜刮出那枚藏在里面的阴蒂。

郗汪感觉到无限的痒,但是他双手被锁住,他无法伸手去推开在他下体作乱的手指。

“别、别弄了好痒”

“痒吗?太紧了,我要把它松一松啊。”盛寰恶劣地对着他吹气,浑身被作乱的手指再次挑起了情欲。

说罢,花穴在盛寰的挑逗下开始泛出花液,黏糊糊地沾满手指,盛寰估计在郗汪面前拉扯那一丝丝银丝,“上次操你就发现你前面会偷偷流水,这次被我抓住了。”

“嗯啊啊啊嗯我不要”郗汪喘息,敏感的花穴一缩一缩,穴口在盛寰的刺激下悄悄放开一点,但是这他却将沾满爱液的手送进了紧致的后穴。

郗汪尖叫,有爱液的润滑,后穴更容易被插入。

盛寰手指长,有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郗汪的敏感点,用力地按在那个位置,感受到身下的抖着射了精,性欲的意味更强烈了。

“你看,这里更好操了,又湿又软,想不想要?”盛寰故意停下手,用指甲磨着敏感点问。

郗汪被他弄得几乎软成一滩水了,他颤抖着点了点头,说“要、要、给我!”

盛寰微扬起唇,拆开浴带,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下身的昂扬早已挺立,他把手机从郗汪后穴里抽了出来,穴口像是不舍一样紧紧含住,抽出来还翻出少许的媚肉。

狰狞的肉棒大喇喇地处在两穴之中,盛寰摇动身体,让肉棒摩擦着花穴的阴唇,牵扯出一丝丝银液又蹭过微微张口的后穴。

一轮一轮慢慢的摩擦带出更是欲求不满的痒,郗汪被他磨到穴内愈发的空虚,他哭着让盛寰赶紧进来。

盛寰就偏不如他意,缓缓地磨缓缓地动,高兴了就捏一下那藏在阴唇底下的小豆。

郗汪被这种磨磨蹭蹭的空虚感逼到顶点了,他激烈地乱动想要向前含住那折磨他的肉棒,锁住他的手铐和钢棍发出‘叮叮叮’的摇晃声。

盛寰用肉棒拍了拍花穴,布满爱液的阴唇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他俯下身对着郗汪说“告诉我,你是怎么玩小穴的。”

郗汪抽了抽鼻子,他不知道盛寰有没有发现他在说谎,但是说好的谎只能圆下去,“就、就是吧手指插进去,就、就试过一次”

“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跟你之后,洗、洗澡的时候。”郗汪转过脸不敢看他,心里怵得慌。

盛寰看着眼前又要大哭的小孩,只觉得有趣,这时他也只觉把他玩得欲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拇指按了按已经被前戏弄得松软的后穴,扶着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郗汪感受到这种缓缓把自己填充的感觉,让他爽的张开了嘴,想要索吻的模样强烈地满足了盛寰的心。

他一手抓住郗汪身前是钢棍把他往前拉,一边咬住了他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啊,啊,嗯舒服”郗汪身体随着盛寰的抽插轻轻晃动。

这时钢管就发挥了用途,盛寰只要一手抓着前方的管,就能轻易地控制郗汪不可抗拒地固定住,可以让盛寰插得更深,他亦无法逃脱。

“啊、啊盛先生,太深了,顶到了!”郗汪被他插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海中,突然他的脖子被人掐住,犹如突然被海水淹没。

郗汪讶异地睁开眼看着盛寰一手拉着钢管,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力道巨大,郗汪难以呼吸让他感受到深重的性快感,张开了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不一会儿盛寰拉着他走上高潮的顶峰。

射精刹那,盛寰松开钳制,大团的空气与高潮的快感一起涌入脑内,时间是否停在了这一刻,他在云端久久不能下降。

盛寰笑了笑,解开了他腿上的镣铐,双腿立刻软倒在床上,随后,变换着姿势,将钢管往上移动,直接让将郗汪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更深,硕长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了结肠口,郗汪尖叫了一声,双手连带钢管挂在了盛寰的脖子上。

盛寰坐在了床上抱着他上下挺动,准备接下来的第二轮。

郗汪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他被盛寰吻住,手铐碰撞的声音,亲吻的水渍声,肉棒抽插的碰撞声,在这个房内循环,两人粗喘着索取。

盛寰扬起嘴角,极致的性爱让他未曾如此沉沦,眼前这个人简直像是为他而生,他抱着郗汪说“你知道谁在操你吗?”

“盛、盛先生,”郗汪迷蒙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他有力地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爱欲放大再放大的男人。

“不。”盛寰捏了捏他的胸口,乳粒挺起像是一颗红梅吸引他低头采摘。

“那该、该叫什么”郗汪被撞得一顿一顿地叫唤,他想不到该叫什么才能取悦男人。

“你想想。”

郗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盛寰笑起来也很帅,几乎是一瞬之间他想到了那个人,随即不经过脑子开口便喊了一声“daddy?”

这下盛寰也愣了一下,随即他笑得更开了,咬了一口郗汪的鼻尖,“你爸爸会这样操你吗?”

盛寰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这下郗汪更委屈了,“我、我没有父母你快点动!”

恃宠而骄的家伙,盛寰没有听到他最后一句便更用力地动了起来,一下下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daddy这样操你爽不爽?”

“啊、啊啊呃爽快daddy要到了!啊!”郗汪被操射了,已经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盛寰的胸上,他也不恼怒,反而更欺负更甚。

“daddy要射了,你要说什么?”

“daddy射给我,把我射满!”

盛寰奖励似得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随后冲刺射精,一股股精液射进后穴,持续良久的射精把郗汪再次冲上了顶峰。

肉棒从后穴里抽了出来,贪吃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吸吮,似乎是想要把他再次吞咽,但敌不过主人的力道,随后微张的穴口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盛寰将精液涂在郗汪的通红的臀瓣,一点点的抹开,像是把他标记成为所有物,使得屁股更情欲十足。

盛寰伸手拍了拍眼前的屁股,肉波一阵阵荡漾,郗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想拨开他的手。

“怎么?爽完就不理我了?”盛寰在欲望餍足下,整个人非常好说话,面对郗汪的点点打闹都像是小情趣般配合。

“没有”

“那不准洗,含着精液起来吃饭吧!”说罢,盛寰自己转身走进了浴室。

郗汪简直被气到了,他被盛寰弄完,感觉全身都有他的气息,想着幸好今天别墅里没其他人,扁着嘴找了件盛寰看起来很贵的衬衫就往身上套,乖乖地收缩括约肌防止精液流的出来,可是他怎么缩都会流出来。

郗汪想了想,不能让精液流到处都是,他还是要脸的,顺势也抽了一条盛寰的裤子套上,翻起过长的衣袖和裤腿。当

盛寰出来看见他穿着自己的一身衬衫长裤,不伦不类的像个非主流,脸上的冷淡气息一扫而空,随即笑着说“你穿的什么啊?”

“不、不能穿吗?”郗汪看着盛寰笑,但是心底还是怕他的,他不自在地搓了搓衣角。

“没,你穿什么都行。”盛寰上前拉住他,拿起手机一边看了看上面的信息一边带着他往外走“出来吃饭。”

郗汪跟着盛寰走出房门,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电视声,这可把郗汪吓了一跳,后穴里的精液快要流到小腿上了。

盛寰像是没有看到有人似的拉着他下楼,郗汪低着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人。

沙发上的人就是盛霄,他好几天没有回来见见那个小情人,这会儿搞定了事情立刻就回来了,谁知道让他正好撞见盛寰在操弄郗汪,这可让他生气极了,但是他没在盛寰面前显露。盛霄心想,郗汪是盛寰的情人,盛寰操他天经地义,他也不能反抗,但是之前郗汪答应他不能让盛寰操他的女穴不知道郗汪有没有做到,要是让他知道盛寰把他操透了,他铁定不能放过这个骚货。

盛寰见郗汪把头弯的得低低的,当他是在害羞,毕竟身上还含着他的精液,他让郗汪坐在了客厅等稍后送来的晚餐,随即他走到盛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盛霄把锐利的目光看向餐桌旁的郗汪“你都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我不能回来?”

“你别管,他就住这了,不碍着你。”盛寰冷言冷语数着盛霄不是“你一整天的往外跑,学学你弟弟先把书读好再说吧。”

“哦?他是谁啊?住在这里不怕我弄他?”盛霄嘲弄的眼神看回盛寰。

盛寰没有回答他,他知道盛霄在得寸进尺,越理他难听的话越多,可是盛霄快他一步站起来走到郗汪面前。

郗汪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盛霄,他怕盛寰知道他跟盛霄上过床,也怕盛霄乱说话把他捅出去,直到原本就被盛寰捏红的下巴再次被挑起,对上盛霄充满怒气的眼,他慌得忘记挣扎,“别,痛。”

“他叫什么啊?爸。”盛霄眼睛看着郗汪,话却是问的盛寰。

盛寰沉下脸,盛霄的恶劣把戏在他眼里一如既往的无聊,但他看着郗汪被盛霄欺负的样子,心里那种痒仿佛要悄悄翘起他心脏的一角“放手,盛霄!”

“回答我啊。”

“郗、郗汪”郗汪红着眼看盛霄,眼里满是祈求。

盛霄终于松开他,下巴红红的指印显露出刚才那人的怒气正在发泄,但盛霄依然扬起笑容说“郗汪,小狗汪汪叫那个汪?”

“滴滴”门铃响起,盛寰安排的晚餐送到了,郗汪此刻真的感谢送餐的那个大哥打破了此刻的局面。

盛寰让助理进门放下餐食,拉开盛霄,“你要吃就留下,不吃就赶紧滚。”

“我吃啊,怎么不吃了。”盛霄坐在了郗汪的对面,他搅了搅面前的餐盘,看着面前低头一声不吭吃着饭的郗汪,又看了一眼一如既往严肃无趣的盛寰,悄悄的将腿伸到了郗汪的腿间,盛霄轻轻地撩起他的裤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郗汪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把含在嘴里的玉米粒吞了下去后咳了一声。

盛寰闻声看着他问“怎么了?”

“咽、咽到了,我喝点水。”郗汪拿起水杯喝的时候看了盛霄一眼,将脚缩在凳底,他不知道为什么盛霄的腿可以伸那么长。

这顿饭三人吃得各有心思,当郗汪看着盛寰正要离开时问了一句“盛先生,我能、洗澡吗?”

盛霄听着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皱了皱眉是似不解,“洗什么澡?”

盛寰甚至看都不看盛霄一眼,扔下一句“洗吧。”就离开了。

晚饭过后,盛寰接了个电话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郗汪还跟着他到门口,盛寰看着他真的像只小狗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笑,不由得低声哄到“好了,你天天呆在别墅里也闷了,想不想上学?”

郗汪讶异地看着盛寰,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要不要上学,他今年已经24岁了,成年从福利院出来后没有钱让自己读大学,现在盛寰不仅给他钱还能给他上学吗?“为、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查过你没有上大学,我给你机会,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盛寰轻轻地拥住他,他看着郗汪的发顶微微出神,没见过多久的小情人为什么会让他一点点地放下疏离又一步步靠近呢。

“我要怎么争取?”郗汪笑了起来,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都叫我daddy了,我是不是也要为我宝贝儿做点什么才好?”

郗汪立刻会意,抓着盛寰胸前的衬衫,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低声喊道“daddy!”

盛寰笑笑,松开郗汪,心情格外的好,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好。”

郗汪送走了盛寰,知道自己有机会可以上学了,心情非常的好,连进屋后都忘记他身后还含着金主爸爸的精液,被盛霄一个拉着压进了浴室。

‘嘭’的一声关门声吓得郗汪刚刚获得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盛寰紧紧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刚刚落单的兔子,不用多想就能一口咬下去毙命。

郗汪轻轻想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犹如被巨山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面如修罗的盛寰问道“叫daddy叫得这么欢吗?”

“什、什么?”郗汪装傻,他怎么会听到,他怯生生地看着盛寰,“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爸干你时候,叫得爽吗?”盛寰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脖子咬断。

“你别胡说!”郗汪别过脸,他不知道盛寰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一早就知道他是盛寰的情人啊。

盛寰一手扯开他的衣领,生气地一边说一边将他的裤子往下拉“穿的什么鬼东西,丑死了!”

当他看到郗汪身上为数不多的红印时,不用多说都知道怎么弄上去的,他更加用力地拉开衣服,一把摸上郗汪的花穴,摸到一把水液,脸上的怒色更加明显“你这么骚摸几下都流水吗?”

郗汪想到他身后还含着盛寰的精液,这下要是让盛霄知道,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来骂他了,他用力地想推开盛霄,让他的手离他远一点。

可惜这无用功的用力并不能阻碍盛霄的动作,他索性将郗汪往墙上推了一把,撞疼的郗汪叫喊了一声,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反而让盛霄更加生气了。

看见郗汪的腿间一点点稀白的精液流了下来,盛寰突然笑了,愤怒扭曲的笑容让郗汪颤抖着想要离他远一点。

盛霄知道他一举动,伸手将他推到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磕到郗汪疼到不行,但是眼前的状况他更害怕,盛霄像一头不受控的狼狗,紧紧地盯着他。

“你怕什么?”盛霄蹲下身按住他,把的裤子脱了下来,一手按在他的花穴上面,粗暴地撑开两瓣阴唇,手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捅了两下,说“这里有没有被盛寰操过?!”

郗汪疼得颤抖,他推不开盛霄的手,开口求饶道“没、没有,我错了,你别弄了”

“说谎!”盛寰不满地抽出手指,一掌拍在了通红的穴上。

敏感红润的花穴被打得更加通红,郗汪挣扎要起来,可是他手臂撑着自己起来,下一刻便被盛霄拖着手臂摔进了浴缸,冰冷的水接踵而至。

盛霄开动花洒吧郗汪浇了个透顶,“哭什么,你说要洗澡嘛,现在我给你洗,不好吗?”

郗汪哭红了双眼拉着盛霄的手,满是真诚的祈求道“我错了,他没有操我前面,是真的,是真的,我好痛啊。”

盛霄听罢,脸色稍霁,他拉开郗汪的腿,手指撑开花穴往里探了探,湿润的穴口立刻将手指绞住,一进一出紧密地随着手指吸吮。

接着手指往下探,触摸到松软的后穴,两指稍稍撑开,粘稠的精液夹带爱液立刻流了出来。

盛霄扬起手中的液体示意“这么不舍得,还一直含着?”

“没、没有,是他!是他不准我”郗汪看着眼前像是又要发怒的人,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免不了一顿收拾。

“哦,对哦,你是我爸的婊子,”盛霄将花洒轻轻略过手,那缠绕在他手指上的液体立刻随着水流流落至地面“都是婊子了,就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趴过去!让我给你清干净这个婊子穴!”盛霄恶狠狠地对着他说。

郗汪转过身去,趴在浴缸边上,随即屁股上被盛寰打红的痕迹立刻映入盛霄眼帘。

盛霄看着通红的臀肉,眼里暴戾因子愈发强烈,慢吞吞想掩饰什么的郗汪更是让他心生闷气,巴掌一下下打在屁股上。

刚被盛寰打完屁股还没缓过来接着又被盛霄打,眼见盛霄愤怒的眼色,他也不敢求饶,只敢低低哭咽着叫“轻点、轻点,盛霄好痛的”

“痛就对了,谁叫你这么骚!我爸那么老能满足你个淫荡的臭婊子吗?”盛霄抓着花洒就往郗汪的后穴处怼,水流设置成柱状冲击那微张的穴口,郗汪感觉又痛又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咬他的屁股踩他的后穴。

花洒的水直冲进后穴,洗完下腹逐渐被充满,陌生的感觉把他恐惧放大,他哭喊着“盛霄,我好涨啊,你放手!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不敢勾引我爸还是不敢勾引我?我看我爸的魂都被你勾走了。”盛霄没有停下手中的花洒,他反而伸手摸摸郗汪的下腹,“啊,鼓起来了,这是谁的野种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郗汪软了腿正要整个人跪在地上前一秒被盛霄拥住,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憋着,别让水流出来。”

郗汪看见盛霄将花洒扔到一边,抱着站着,手掌一下没一下按压他的肚子,他下身忍住水要流出来的冲动,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看,是不是怀孕了,这么鼓。”随即腹部上手掌用力一按。

郗汪失禁了,不仅微微勃起的阴茎尿了出来,更甚的是后穴的水连带盛寰射进去精液一起流了出来,他哭着捂住脸,竟然被盛霄玩得整个人失禁了,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盛霄这时候笑了,笑声在郗汪听来像是恶魔准备开启他第二个游戏,“还没结束呢,走过去扶着马桶!”

郗汪不敢动,他想最多被盛霄操一顿,但是经历了刚刚,他不知道盛霄接下来要干什么“我、你别玩了,好不好,我、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现在我叫你过去趴着,怎么不听我的了?”盛霄嘴角勾起,英俊的脸庞阴晴不定,他可以这样恶劣。

郗汪最后是被按在了马桶上,盛霄用力地打他的屁股,原本已经通红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看着让人好不惊心。

盛霄拿起一旁的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只见他好不犹豫地将牙刷塞进郗汪的后穴,紧接着一阵水流不停地冲刷起来。

郗汪被牙刷的软毛刺激得一阵一阵,呻吟和尖叫声不断,好痛、好痛,身前的阴茎都被痛的萎缩起来,然而盛霄像是觉得不够干净一样,拿着花洒跟着牙刷一点点深入,直到牙刷擦过前列腺。

痛到萎缩的阴茎又飞快地勃起来,又痛又爽的信号从下身传上脑,他尖叫着再次射精。

盛霄看着郗汪射精了,停下了手中的牙刷,水迹洒满全身,捏住郗汪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命脉,在他耳边轻声说“爽吗?婊子。”

郗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迷蒙的眼睛全是泪水,盛霄最喜欢就是看他这幅表情,松开对他的钳制。

冰冷的沾满水的地面像是无法平息他高潮的余韵,郗汪整个人瘫软在浴室的地面上,脑袋一片空白,狼狈地撑不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

盛霄走了几步又回来,手里拿着浴巾,他俯身将地上的郗汪抱了起来,粗鲁地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一阵天旋地转,郗汪闭眼又睁眼,他看见天花板上温黄的灯,头脑很晕,但是他被一个男人打开了双腿,没润滑几下,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前穴。

窄小的前穴糯糯地抵抗前进者,可是那人铁心要插到底,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郗汪低低地喘息着,眼前的灯一晃一晃的,他更加头晕了,“啊,别弄了,嗯啊啊嗯啊。”

盛霄压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插,顶着郗汪的花心,说“不舒服吗?你跟我爸做叫得好大声,我在楼下都听的见呢。”

“不、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郗汪伸手要抱似得揽住盛霄的手臂。

盛霄俯身拥住他,将他的手缠过脖子,双腿缠过腰际,肉棒快速地敲开子宫口,“我也能把你操得很爽对不对,你就是一只万人骑的婊子,谁让你爽就让谁上对不对?”

粗坯的话语让郗汪心里难受,但是转念一想盛霄说得没有错,他为了钱跟盛寰上床,现在又跟盛霄上床,他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吧。

“对、我、我就是个婊子,操我,啊呃嗯啊”

盛霄听到他承认,心里更是塞了一股郁气,他语气极其不善,“操死你!操死你个骚婊子!把你操怀孕,再把你怀孕的野种操死好不好!”

“呃啊不能啊啊不会怀孕的啊!”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女人的逼都有,怎么不能怀孕了,”盛霄一举将阴茎操进了子宫里,强烈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他决心要将精液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精液,让他还能勾引哪些男人。

“不、不要啊我要死了啊”郗汪被他操到无意识地摇头,他脑子里都是被男人肉棒操到发疯的场景。

皮肉的相碰声显示出两人疯狂交媾的激烈,盛霄低喘一声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郗汪子宫,两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抱在一起直至精液射尽。

一次精液的射出,盛霄并不满足。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从高潮不应期走出来的郗汪,说“侧过身去。”

将郗汪翻起,盛寰跟着在他身后侧身,肉棒还未从前穴中抽出,随着两人姿势的变换,龟头狠狠地磨着子宫壁,惹起了郗汪身体的战栗,爱液又再次冲刷着棒身,爽的他眼睛都翻过去。

盛霄看着含住阴茎的媚肉,狠狠地往上一顶,将抽出来的媚肉再次顶了进去,他咬着郗汪的耳垂“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子宫都还没射满呢。”

说罢,他缓缓插了几下后,郗汪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棒身上的青筋像是按摩粗粒一下一下刮弄穴壁,霸道的龟头更是硬如拳头一把冲进了满是液体的子宫。

子宫内的液体再次被龟头压得冲出来,两人的下身,阴毛粘连,白沫四溢,不知疲倦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郗汪感觉到天地都是混沌的,他只有沉溺在无尽的性爱当中,他祈求过,他求饶过,但都不尽如意,唯有接受,接受盛家人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得承受。

最后盛霄将精液再次把他的子宫射满,他咬住他的动脉,毋庸置疑地对着他说“我会让你怀上我的野种。”

很久之后,郗汪每每回想起那一刻都会怀疑盛霄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他的动脉给咬开。

郗汪闭眼后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被褥散发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这是盛霄的房间,他没有进来过,思绪逐渐清晰,眼珠转动,黑白色调,衣柜门随意打开,里面的衣物被他的主人摆放混乱,视线转到房间门口。

郗汪静静地看着房门许久,胡桃木色的门板,简约的方块与线条组合的而成的装饰,金属的把手,盯着良久,眼泪就莫名地划过耳际,匆匆掉落,甚至连他的主人都没留意。

唯有米白色的枕头徒留被泪濡湿的痕迹。

待郗汪感觉时间快要停顿了,他磨磨蹭蹭地支撑着起身,腿间表面干涸粘连的精液让他感觉皮肤像是被狠狠地撕扯。

因为皮肤白皙,身上的咬痕、指痕显得尤为可怖,他想动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花穴里的竟然还流淌稀释的精液。

郗汪不禁低声咒骂盛霄好几遍,他慢慢扶着墙一步三歇地走进浴室,花穴间的精液让他苦恼不已,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花穴让他用手碰一碰都疼痛不已。

忍着痛将表面的肮脏清理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脸颊和下巴都留有暧昧的指印,铁定是昨天盛霄那么用力捏着他留下的,他用水扑了扑脸,简单冲洗了下身体,围着浴巾走出了房门。

别墅恢复了平常安静的样子,盛霄应该是出去了,盛寰依旧没有回来,他加紧速度往自己房间走,找了些面料稍软的衣物穿上,心里狠狠发誓等盛寰回来他就上前告那个混蛋崽子一状。

磨磨蹭蹭折腾一圈后,胃部空空的实在难受,郗汪正想下楼看看家政送饭过来了没有,如果可以他还想叫对方给他买支消炎药膏,盛家两父子都像暴力狂,他屁股和穴都火辣辣的疼。

却没料到楼下的客厅早已坐着盛寰的助理。

郗汪扶着楼梯栏杆,看着楼下的两个西装打扮的斯文男人,其中一个他认得是常跟着盛寰的助理,另一个是?

没想到是助理先打招呼喊他过去“郗先生,又见面了。”

“啊、哦,你好。”郗汪走过去慢慢坐下,尽量让人看不出他火辣辣的屁股正贴着柔软的沙发引出的不适感。

“盛董安排我过来跟您聊聊入学的事情的,这位是帮您办理入学的林先生。”

这话说起来,郗汪才想起昨天盛寰说要让他上学的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盛寰也不是坏人啊,脸上就立刻笑了起来“你好啊,请问我可以进哪所学校?”

那位林先生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逐一在我面前摊开解释“我了解了您是有参与高考的只是当时没有报选任何学校是吗?盛董根据您的高考成绩为您安排了这间,您看可以吗?”

郗汪没想到盛寰那么忙都抽时间给自己安排学校,看了下学校资料单,是一所市内的名校,心里对盛寰的印象更好了,顿时就忘记昨晚他是怎么像是小狗一样被盛寰折腾到求饶的,“可以的可以的。”

“那就好,您这边准备一下身份证件,我们为您安排,下周一就可以到学校报道。”

听到林先生这么快的办事效率,心里更高兴了,他高高兴兴地送助理他们到门外,忽然想什么,轻轻地喊了一声“助理先生,你可以帮我买点东西吗?”

盛寰的助理公式化地笑了一下回答“郗先生,您可以叫我小程,不用拘谨。”

“盛董没有限制您的活动范围,有什么东西您可以自己买或者电话家政人员上门服务时帮忙购买。”

郗汪尴尬地摸了耳边的碎发,笑了笑,所以他这次是可以出去了?“那、那这附近有商店吗?我去买点药,就是就是!”他眼神不安地转了转不知道怎么解释“啊最近天气转凉,我有点作感冒。”

小程助理一如没有任何多想的样子,非常体贴地笑了笑“大型商超可能距离这里比较远,您要是有需要可以叫司机送您过去,这边别墅群区只有自动药品贩卖机,在别墅群的东南方向直接500米处,您可以看看哪些方便。”

“好的,谢谢你。”

郗汪送走两人后,决定还是不折腾,电话家政过来时候顺便买一些消炎的药物。

夜风吹起窗台上的布帘,别墅内灯火通明,盛霄回来了。

青年身量颀长,身着黑色风衣,额前的碎发被秋风吹乱打落在饱满的额前,挺直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浑身的低气压展示他的不悦,直到他见到郗汪趴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滑稽地想要拿茶几上的葡萄。

盛霄瞧见顿时敛下在外的冷酷,上前将那碗满满的葡萄拿走,郗汪见状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回来了?”

“哦?你很不想看见我?”盛霄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却遭到郗汪的拒绝,他一掌拍开盛霄的手。

“我疼!你别碰我!”

郗汪的力度在盛霄的眼里就像被一只猫轻轻抓了一下,他看着郗汪趴在沙发上立刻想起昨天晚上的淫霏的情事,腹下的巨兽又有想要冒起的冲动。

“那你今晚就这样趴在这里睡了?”盛霄俯身挑了挑眉,郗汪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此刻他只想一口把他咬死。

盛霄把他拉起了起来,郗汪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你要干嘛啊!”

“不干嘛,今晚不弄你,我们去睡觉!”

“你疯了!”郗汪抱紧了他的脖子,上楼梯一抛一抛的,他感觉盛霄耍流氓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阴部。

最后郗汪躺在了盛霄的床上,盛霄从背后拥住了他,下巴顶着他的发顶,他看着床头柜前的那盏昏暗的台灯发起了呆。

“怎么不睡,你不困吗?”盛霄说话时候下巴一下一下地触碰发顶,呼出的热气在他发间飘动。

“我不困,你别弄我。”郗汪将抓住他在衣服内作乱的手。

“可是我好困啊。”

郗汪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这人还会撒娇?疲倦又低沉的嗓音像是纷纷洒落的羽毛,轻轻地扫动他的耳朵扫动他的心。

“盛寰那个老头!将三环路的两个帮派扔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想接手啊,一群傻逼,就只知道打架,蠢死了。”

“还有还有,他是不是安排你上学了?跟我同一间,我是你的学长,快叫我一声学长!”

絮絮叨叨的说那么多,郗汪都感觉到困,只知道盛寰给他安排的学校竟然是跟盛霄同一间,最后他觉得不满的回了一句“我比你大,混蛋!你该叫我哥!”

“哥什么哥,你是我爸的人,要叫你小妈!怎么样,被儿子操得舒服吗?小妈。”

郗汪顺利到学院报到,只是他不能在学校享受学生住宿生活,盛家每天会有司机安排接送,就算是这样看着充满青春气息的学校,他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已经很满足了。

心里想着他安安心心读这个书,等盛寰什么时候厌烦他了,就会给他一笔钱,到时候他能带着钱带着学历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启新生活,他相信不会太久的,现在只需要忍一忍。

今天是上学的第二天,大一的课程不会太满,但他要求两年内修完所有课程拿到毕业证,那么他就要比普通学生课业更满了,就算一天内课不多,他也会选择在校内学习到傍晚,他害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学习机会因为盛寰的早早厌烦也随之丢失。

终于在他的晚归引起了盛寰的注意,那天晚上,在司机的催促下赶回了别墅。

原来是盛寰回来了,他回到别墅没有看见第一时间出来的郗汪,心里冒起一阵郁结,怎么自己养的小宠物还有主人等他的道理?

那天晚上盛寰做的特别疯,他捏着郗汪的后脖子,冰冷的嗓音像是地狱的阎王,“这么爱上学吗?爱到比等我回来还重要?”

“不、不是啊轻点,太深了!啊”

郗汪的‘命脉’被盛寰捏住,可是肉棒的侵犯并没有停下,他泪汪汪地咬着枕头,向盛寰求饶。

“怎么?痛吗?要是下次我等你的,你这个学也别上了!”

“不!不会的!daddy是最重要的,我、没、没有下次,我每天都等着你回来只是啊!我要被操死了”

“只是什么?”盛寰俯下身,吻了吻满脸泪水的郗汪。

“只是我一直等不到您回来,我才想多学一会儿。”郗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可怜兮兮,他双手捧着盛寰的脸,亲了亲,“你知道的,我最爱您了。”

盛寰如鹰般锐利的眼盯着郗汪,他嗤笑一声,心知这个小东西满嘴谎话,但是心里却非常受落,“你知道就好。”

盛寰的热吻落下,两人双舌缠绕吸吮,口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溢出,纠缠不休的两人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

在临近高潮的冲刺之下,盛寰将肉棒从后穴中抽出,抵着前面的花穴口喷薄而出,温凉的精液像是一把刷子狠狠地冲刷那颗嫣红的花蒂,激起郗汪强烈的快感。

盛寰拥住他倒在大床上,带着薄茧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双乳,忽然他将下身的阴茎镶入郗汪的腿间,缓缓地磨着花穴和后穴,刚刚射出的精液没有清理,黏黏糊糊地精液充当润滑剂。

密密麻麻的痒又来侵蚀郗汪的大脑,满脸情欲的他转过头向盛寰索吻。

盛寰轻轻地含住他的唇,低声问“怎么那么骚啊?daddy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那给不给daddy操这里?”盛寰手指按了按花蒂,悄悄冒头的花蒂在盛寰揉搓之下逐渐变大。

“给、给,只给daddy操。”郗汪思绪已经被快感侵袭,盛寰身上的檀木味道让他非常有感觉,他想抓住这抹感觉,他要留住盛寰。

说罢,郗汪主动地伸手握住盛寰的肉棒,硕大的肉棒轻轻地操弄郗汪的掌心,郗汪按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位置引导。

盛寰的力度不大,轻轻地顶弄那个窄小的穴口,郗汪发出低吟“daddy,操这里,用力就能操进去。”

盛寰笑,成熟男人的笑容最吸引人,志在必得地看着眼前的小宠物欲求不满求饶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啊。

“怎么进不去,daddy,进去呀!”郗汪着急地将屁股往后靠,想将肉棒往里面塞。

“别急,”盛寰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往手心里倒。

郗汪看他慢吞吞的动作,愈发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肉棒,红着眼说道“你不进去了,你还不进去!”

盛寰看着他红了眼,立刻兴趣更大了,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摸着肉棒,摸着花穴,就是不进去,“宝贝儿急什么,太用力你会痛。”

郗汪心想,刚刚掐我掐那么用力怎么就不想我会痛,现在倒是磨蹭起来了,盛寰就是只老狐狸!“我不痛!daddy你快进来!”

盛寰这才蹭过他硬挺的阴蒂用力地插了进去,当粗大的肉棒插进阴道时,两人才不禁低低喘了口气,随即盛寰被这个紧密的小穴给吸引到了,这跟温软的后穴完全不同的精致,布满圈圈的阴道像是一层又一层嘴巴,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猛烈抽插时,阴道还会收缩得紧紧的咬着不放,像是挽留情人的决然离去。

郗汪被盛寰操得趣了,舒爽地抱着他的手臂,颤颤绵绵地咬下一口又亲一口,秀气地阴茎早已在一波波高潮下射过两次。

最后盛寰亲亲他的鬓角问道“宝贝儿会怀孕吗?我可以射进去吗?”

“不、不会怀孕,”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问这种问题,他一个男的可不想怀孕。

盛寰低喘,将精液射进郗汪穴内,在射精的那刻他用力地操了几下郗汪的g点,看着怀里颤着尖叫的人,心情更愉悦了。

射精的快感是戴套无法比拟的,郗汪被动地承受他们的精液,世界在沉沦,他的身体亦在沉沦,每每知道自己一边要接受这段关系,一边享受射精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已经烂了。

盛寰回别墅的频率不高,但是每次过来总是因为有需求,郗汪不知道他别处还有没有跟他一样的小情人,他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这个很爱很爱盛寰的小情人。

因为上次晚归被盛寰操一顿之后,他没次在学校呆到下午五点半就会离开,无论是否完成课题与作业。

上次还说到盛霄与他是同一间学校,可能因为大一跟大二是错开教室上课,他从上学两周以来就没有见过盛霄,他最近似乎也被盛寰给出的摊子困住了手脚,他已经两周没见过他了。

但是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在图书馆撞见盛霄,关键怎么看盛霄都不像学习的人啊,怎么会出现在属于学霸的图书馆?

郗汪不敢贸然上前,但他又怕盛霄看过来认得他,到时候又要肯定要借题发挥,他躲在暑假后面观察。

‘盛霄’今天带了副无框的眼镜,刘海没有跟平时一样往上翻,锐利的眼眸被刘海和眼镜所覆盖,只剩下温润斯文的气息,该死,暴力狂盛霄怎么可能斯文,郗汪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盛霄’似乎是遇到难题了,轻皱着眉,他一边翻动面前的平板一边翻阅书籍,几乎是同一时间,郗汪从书架边上伸出脑袋,盛霄就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直往这边看过来。

郗汪吓了得手上的书本都要掉了,没有认错,就是盛霄,那种眼神不就是盛霄老用来看人的吗?

他被‘盛霄’抓了个正着,也不好意思再躲着了,走了几步走到‘盛霄’面前,扯了一个难看的笑“你怎么也来图书馆了?”

“”

郗汪想说他不是话很多吗?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还是开口道“你好几天没回别墅了,你们大三的课程很紧吗?”

“说什么呢?”

只见‘盛霄’除下眼镜,郗汪心里咯噔一跳,糟了他生气了吗。

郗汪连忙坐了下来靠了过去,幸好现在图书馆这边的学习区没有什么人,他也能放下心来跟‘盛霄’说话,双手从‘盛霄’的腰间圈过,他将脸埋在了‘盛霄’的腹部,低声说“这里是公众场所,你不要乱来。”

“呵,”‘盛霄’轻笑,他的胸膛也跟着话语颤动,惹得抱着他的郗汪脸热热的“你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乱来?”

“反正不是我。”

我爸的情人那么软弟弟上垒,认错人上错床,口爆

“我帮你摸摸,回去后不要在弄我了,好疼。”郗汪看了看‘盛霄’,手抚上他下身。

手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裤子传递到阴茎上面来,轻轻缓缓的抚摸让‘盛霄’立刻起了感觉,他压住郗汪作乱的手,看着他的脸他良久。

‘盛霄’脑子转了转了,想到了某些有趣的事一般,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他跟郗汪说道“吃我爸的肉棒还不够,还想吃我的吗?”

郗汪皱眉,这话真的像盛霄经常用来讽刺他的,他没有起疑,他现在讨好盛霄是因为怕他一个阴晴不定想在这就把他给干了,与其这样不如他先主动出击,让‘盛霄’心情好了,或许就不会乱来了。

“都给你操肿了,还说这些话!”郗汪不愿放手,手指攀上裤链正要往下拉。

这下‘盛霄’完全明白了,眼前这个模样清丽的人,正是他爸的小情人,同时呢,也是他哥的情人,而现在,他认错人了,真有趣。

眼前这位‘盛霄’呢,正是盛霄的双胞胎弟弟,两人因为模样相似,许多年来一直被人误认,但是行事乖张的哥哥惹出不少祸,弟弟盛淮因为相似的脸从小就给这个哥哥背过不少锅,这下连他的小情人都认错了,真是好玩。

盛淮按住郗汪的正要往里伸的手,他不紧不慢地将裤链拉上,然后合上桌上的书本,心里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人好,就被郗汪扑了上来,软软的语调说着他的不满“你干什么?我都送上来了,你不高兴吗?我先说好,不高兴也不要弄我,我最近课很多,我需要休息!”

盛淮看着他说了一堆,原来他也不是自愿做盛霄的情人的吗?“那我要是在这里弄你,你会答应吗?”

郗汪吱吱呜呜了一下,抓着他的一摆抓了放放了抓,才吐出一句“也不是不行。”

盛淮看着他姣好的模样,耳朵粉粉的透露出主人的害羞,眼角泛红,双唇红润,他也不由得想冲动一回,压了压喉咙的火,出声道“回去再弄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图书馆,郗汪看了看天边的晚霞,落日的余晖洒落在‘盛霄’身上,给这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盛霄,我们不回去别墅吗?”

盛淮转过身看着他,眼里夹带一丝复杂的情绪“半山别墅吗?回呀。”

郗汪笑了笑,盛淮突然就觉得心脏一顿,夕阳下的郗汪好看得就像那一触即世的泡沫,他怕一碰那人就会消失。

“那我们走吧,司机发短信给我了!”

郗汪算好了今天盛寰不会回来,所以他一进门就抱住‘盛霄’的脖子亲了一口,笑嘻嘻的样子像极了偷腥的猫。

盛淮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你这么会亲,怎么不亲久点?”

郗汪听他这样说,笑得更大了,他学着之前盛霄的亲法,一把咬住对方的唇,一边吸一边咬,舌头跟牙齿配合挑开对方的嘴,如滑蛇般的舌伸进口腔里舔弄了一圈。

两条相交的舌头交换双方的口液,水渍声不断,像是不把对方吻到窒息不罢休。

盛淮揽住郗汪纤细的腰肢,两人摔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盛淮压着亲,直到郗汪感觉到要窒息了,才稍稍放开。

“啊哈你亲得太用力了,我都要被你亲断气了。”郗汪喘着气。

盛淮笑了笑,舔了舔郗汪因为亲吻溢出嘴角的口水,大手抚上郗汪的大腿,直到腿间,说“谁叫你这么诱人。”

“你现在这么会夸人?之前不都骂我骚吗?”郗汪被他亲的来了情欲,都快两周没有性生活了,头一个月盛家父子俩几乎轮流回来拉着他上床,把他弄得浑身痕迹,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就有点欲求不满了,这会儿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你越骚我越喜欢嘛,”盛淮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下,俯身开始舔弄郗汪的蓓蕾。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一手钳制,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红嫩的乳头微微凸起,软糯的乳肉像是天生的糯米团,他舌尖舔弄,牙齿肆咬,爱不释手。

郗汪呻吟着享受这磨人的前戏,直到盛淮感觉到差不多了,抬起头色气满满地回望对方,郗汪说了一句“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盛淮愣了愣,随之笑了起来,郗汪只感觉这满满温和的气息与之前的盛霄不太一样。

“那下次我带着眼镜操你。”

郗汪笑了,他顺从地随着盛淮的动作脱下裤子,盛淮直白地看着他下体,停了手上的动作。

郗汪摇了摇屁股,推着他的手臂说“怎么了。”

盛淮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内裤拨开,硕大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热气喷喷的肉棒贴紧穴口,两瓣阴唇立刻上前将其夹住。

花穴像个贪吃的嘴巴,一下一下地蠕动亲吻肉棒,盛淮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体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这个穴的味道,他是否会紧紧地自己性器。

盛淮的阴茎较弯,如一把带弧度的匕首,他坚定地插入郗汪的花穴,龟头刚好插着g点,惹得郗汪腻声尖叫。

盛淮爽得微眯着眼,看着身下被操到脸色淫霏的人,怪不得盛寰跟盛霄都被他迷倒身下,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天生活在男人身下。

盛淮不紧不慢地抽插,持久力惊人,慢慢的磨让郗汪愈发不满了,他双腿夹着盛淮的腰,对他说“我、我想要在上面。”

“好啊。”盛淮微笑,将阴茎抽穴里抽了出来,紧接着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郗汪动作。

郗汪喘息着跨坐在他腿上,扶着阴茎对准花穴,慢慢地坐了下去,骑乘的姿势自然让肉棒更加深入。盛淮的阴毛刺激这阴唇,又痒又涨。

盛淮扶着他的腰,慢慢地看着他上下动起来,郗汪很快就败下阵来,但是眼看人还没射,他双手按着盛淮的腰,前后左右的摇晃,当触到花心时,他便用力地收缩,刺激得盛淮恨不得将他撞碎。

“啊啊嗯啊怎么、怎么还不射,我好累”

盛淮看见郗汪撒娇的模样,心里软了又软,他打趣“不是说要在上面吗?”

“我、我累了呜呜你这次怎么那么久磨得我好累”

盛淮轻笑,抱着郗汪坐了起来,用力地往上顶了顶,“宝贝儿的子宫还没打开呢,就说累了吗?”

“不、不行,别射进去。”

“为什么?”

“好、好难清洗,不行。”

“哦?原来是怕清理啊,那我射你嘴里好不好?”盛淮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摸了摸郗汪的后脑,亲了亲他的唇角。

“好、好啊嗯”

下一刻,盛淮就抱着他翻了个身,他站在沙发边上,将郗汪抵住,用力地开始抽插,阴茎因为高速的抽插都显出了残影,郗汪更是呜呜呜地叫唤,直到盛淮要射精时立刻将阴茎抽了出来。

盛淮紧接着用手上下快速地茎身,抵在了郗汪的嘴边,郗汪自然地张开嘴含住。

就在他以为只需要含住龟头将精液吮出来时,盛淮竟然直接将阴茎往他嘴里插了个满,浓厚的精液立刻射到了喉咙深处。

郗汪被咽到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可是盛淮按住他的后脑,直到一股股精液射尽才将阴茎从嘴里拿出来。

“咳咳咳,”郗汪趴在沙发边上咳嗽,精液混合口水吐落在毛毯上。

盛淮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抹阴郁,冷冷地说“你应该吞下去。”

郗汪来不及回答盛淮的问题,他喉咙有咳不出的精液,小巧的喉结上下吞咽,部分精液吞了下去,缓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抬头看着盛淮“我有吞下去的,但是你太突然了。”

盛淮听罢才笑了起来,“下次我会提醒你的。”说完伸手去抱起郗汪。

郗汪吓得立刻回抱住他的脖子,问“去哪?”

“你房间在哪?”盛淮问非所答,抱着他就往楼上走。

“二楼左边呀。”郗汪觉得奇怪,盛霄不是知道吗?问个什么啊。

“原来在我房间对面啊。”盛淮推门走了进去将他放在床上压着他亲了亲额头。

郗汪不明就里,今天盛霄怎么那么奇怪“你房间不是在右边吗?”

盛淮笑笑不解释,俯身咬住了他的乳头,郗汪尖叫“啊!别咬了!”

“再做一次嘛!我还没够。”盛寰伸手去揉了揉刚刚开发过的花穴,蹭了蹭他的耳边,像一只发情的大狗,蹭个没完。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怪粘人的,还撒娇?”郗汪打趣,他想推开他拱着他脖子没完的人。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敢不喜欢。”说罢,郗汪抬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将有他自己味道的唇送了上去。

“我不要!”盛淮推开他,擦了擦嘴。

“哟,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

“我的东西,你喜欢不就行了?”说罢将郗汪一举抱起送进了浴室漱口。

盛淮从身后拥住郗汪,看着他漱口,泡沫从嘴角溢出。郗汪看了看镜子里腻腻歪歪的两人,转过头跟盛淮接了个充满牙膏味的吻。

最后盛淮是插着郗汪从浴室走到了床上,直到他摸到了床边,盛淮就开始发疯地抽插,一下下的性快感让他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快点啊啊要射了”

盛淮一手捏住身前秀气的阴茎,一手揉捏着花蒂“等我一起嘛,我们一起射。”

一阵阵的快感得不到释放,郗汪刺激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讨好地迎合盛淮的抽插,直到肉棒最后插进了紧致的子宫才打开精口。

两人的喘息之间接了一个火辣辣的吻,郗汪迷蒙着双眼揽住盛淮说“别再凶我了,盛霄。”

盛淮心脏抽搐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郗汪射精,力度像是要把他捏碎。

高潮过后,盛淮迟迟不愿放开郗汪,两人就一个背对着玩手机,一个从后面拥住前一个,脊背贴着胸膛,一下一下的亲吻落在他的发上、脸上、脖上、肩膀上,乐此不彼。

此时,郗汪滑动几下屏幕,看了几眼学习班群里的消息,眼见没有什事情,随手打开了消消乐,一下没一下地点,逐渐也觉得身后的人过于粘腻了,便说“我要起来了。”

“再躺一会儿。”盛寰将脑袋埋在郗汪的后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发打落看不见他沉郁的眼神。

“你今天怎么那么粘腻啊,盛霄。”

这一声‘盛霄’把他喊醒了,眼神恢复清明,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忽如其来的电话声将两人的话语打断,盛淮原本不想理会,可是铃声愈发不依不饶,只好松开郗汪的拥抱,撑起身,下床,翻找散落一地衣物。

此刻手机铃声已经停止,盛淮还没有看清屏幕,手机又再次响起,他顺手就按开了接通键,一阵吵杂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一把声音“阿淮!”

盛淮心里一顿,立刻将手机放在耳边,顺势往阳台走去,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人,低声说“喂。”

“阿淮,你干什么呢?”是盛霄的来电。

“写课题。”

“天天写那么无聊。”盛霄打趣道“你最近有回半山别墅那边吗?”

“没有,怎么?”盛淮没有犹豫,他似乎知道哥哥想问什么。

“那就好,老头带了个小玩意儿回去,别回去,膈应死人了。”

“好,我一直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行啊,我后天就回去,老头给的这烂摊子太烦人。”

“嗯,回见。”

盛淮聊完电话,回到房内,俯身亲了亲郗汪的额头说“我要回学校,你要跟我回去吗?”

郗汪疑惑“你不住这里吗?你回学校干嘛?”

“我在学校那边有公寓。”

郗汪想了想,怪不得盛霄跟盛寰都不常住这里,他们在外面都应该有自己的住所,但自从上次不听盛寰的话被操了一顿之后,他就学乖了,还是不去了。

他放下了自己手机,起身往浴室走,说了一句“你慢走。”

盛淮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直到‘嘭’的一声,将两人隔绝开来,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尝过后,就真让人舍不得放手呀。

翌日。

郗汪在学校已经第三次看见‘盛霄’了,今天下午的第一节也是他最后一节课,还是一节选修课,他竟然能跟‘盛霄’选上同一节选修课吗?

他忍不住戳了戳那人的手肘,“你今天是不是特地跟着我?”

“是啊,”盛淮微笑,“你看出来了?”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为何对他的态度变了那么多。

“哦?我之前是怎样的。”

“”郗汪转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疯狗一样。”

“哈哈哈。”盛淮不禁笑了出来,察觉到老师注意到这边又堪堪收敛的脸色。

“那你等会儿下课跟我回公寓吗?”

郗汪又看了看他,还不是那样怪不住下身的疯狗,正想拒绝“盛先生要求我一下课就回别墅。”

“我保证6点前送你回别墅,放心,我爸最近忙得很,回不来的。”

“上完课再说吧。”

最后,郗汪还是跟着盛淮去到了公寓。

公寓与别墅的风格一致,整齐,干净,还有一面墙的书。

“我想不到,你还是个学霸?”盛淮微笑,走过去拥住郗汪,俯身下巴搁在郗汪的肩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让他不由得想推开。

“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看房的。”盛淮还未除去上课时带上的眼镜,嘴角一直扬着笑,下身却像个流氓一样有意无意地蹭着郗汪的屁股。

郗汪被他弄得脸红耳热,腿软了下跌落在沙发上,“我看你不是学霸,你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流氓!”

“你不是说想看我带着眼镜操你吗?我这不是随你愿嘛。”戴眼镜后的‘盛霄’更现性感禁欲,他伸手一把将郗汪的衬衫脱掉,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更加绯红更是觉得有趣。

因为突然接收冷空气而不适的乳头微微凸起,玫红的硕果像是等待采撷,盛淮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软糯的乳肉口感极好,舌头旋转舔弄,吸着乳肉用牙齿咬。

郗汪手指插进埋头在他胸前吸如的人的头发里,冰冷的镜片碰到火热的肌肤,他低低地发出呻吟,“很凉。”

盛淮抬眼看了看他,笑了,最后火热的亲吻取代那一瞬的凉,感受那一点点的情欲攀升。

左边被盛淮吸咬得通红,蓓蕾几乎肿起了一般,他咬着唇颤颤巍巍地说“左边、左边也要。”

“那你求我。”盛淮狡猾地捏住他的乳肉揉捏,像是好玩的玩具。

“求你。”

“嗯啊,”盛淮张嘴咬住左边的乳肉,又疼又痒的快感上升,仿佛整个房子的温度也随着两人的暧昧情事开始升温。

盛淮咬着郗汪的乳头不肯放,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刺激到人不停地低喘呻吟。

郗汪感觉到花穴空虚地直流水,前方的阴茎也抬头流出腺液,他不满地蹭了又蹭,以为这些盛淮都没有看到,可他人早已将一切映入眼中。

盛淮抬头,看着郗汪被情欲困扰得眯了眼的表情,眼里的欲望更深了,他笑着说“跟我在一起舒不舒服?”

“舒服”

“舒服就叫声老公听听?”盛淮脱下他的裤子,揉捏他的阴茎,掌心火热,技巧的套弄之下他感觉更舒爽了。

郗汪忍住射精的感觉,眼神清明地看着他说,“不,爱做做,不做滚。”

“你好狠的心呐。”

说完,盛淮将他反转过来,掰开了他的臀瓣,看着中间的艳红的小口,更加的兴奋了,“这里被操透了吧,我直接进去行不行?”

正当郗汪想拒绝,“不!啊!”

盛淮就不管不顾就往里插进一个龟头,硕大的茎头像个鸡蛋般大小,被他用力掰开后就插了进去,痛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你!啊你啊!痛给我出来!”

“可是你里面那么舒服,我不想出来。”盛淮半哄半强制,按着他的臀,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缓慢地将性器插了进去,后穴的媚肉紧紧地裹住肉棒,肉棒上的青筋狠狠地擦过肉壁,引得郗汪频频颤抖。

盛淮一掌打落在臀肉上,肉波滚滚手感极好,他的手掌几乎是黏在臀上,拍一掌又揉一下,色情又上瘾“放松点,让我进去。”

“嗯啊啊!你慢点啊”

肉棒从后穴满满插进去后,两人都不禁一声呼一声,来不及他郗汪所想,盛淮便开始抽插起来,越插穴肉开始松软,九浅一深地玩里顶弄,擦过前列腺,擦过敏感的褶皱,射精的快感涌上头顶。

‘啪啪啪啪啪啪’皮肉的拍打声络绎不绝,盛淮猛烈地撞击郗汪的屁股,两人的下体连接的部位红了一大片,水迹混杂白色的泡沫在纠结成缕阴毛上。

“啊啊,我不行了啊你嗯啊”

盛淮见人求饶,恶劣地问“要高潮了?”

“要、我要,啊啊不行,不要操那里。”

盛淮却故意往那边操去,一边操一边捏住他正要射精的阴茎,“想射就叫老公,”下身用力一顶,“知道吗?”

“不、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了,让我射。”郗汪红着眼抓紧了沙发,皮质沙发发出令人愉悦的‘吱吱’声。

“叫老公。”

“呜呜老公,我要高潮了啊!老公啊恩”

盛淮见人松口了,心情被这声老公叫得身心愉悦,放开了捏住他阴茎的手,精液立刻射了满手。盛淮不介意地将精液抹在花穴上,肉嘟嘟的阴唇之下已经是满手的淫液,根本不需要再润滑,这下他更加惊讶了一些,将满手的精液淫液展现给郗汪看“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呀。”

刚刚经过一轮高潮的郗汪,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看清手上的是什么,只管应着说“嗯啊”

“老婆爽完了,那到老公射了哦,”盛淮也不管他是否回应什么抓着他的要就开始激烈地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往他身下撞,将他操成属于盛淮的专属肉套子。

“啊啊嗯啊呃啊!”郗汪感受到精液地灌注,不禁伸直了背,感受男人给予的高潮。

盛淮看着眼前洁白如玉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像欲想展翅的蝴蝶,他抱住属于他的蝴蝶射精,别想跑,是我的了。

两人歇过一会儿,盛淮将人面对面抱了起来,将后穴插着的肉棒抽了出来,没有了阻塞的后穴情不自禁地流出点点精液,好不色情。

郗汪想夹住精液,可是被操过的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只能看着精液流满腿,脸颊又红了起来。

盛淮撞见,他调笑说“不舍得老公的精液吗?”

“滚。”郗汪以为他也爽够了,正想推开他,却不料被他拉进怀里狠狠地抱住。

两人拥抱之间只隔着盛淮身上一件薄薄的衬衫,但是火热的胸膛传递过来的热度依旧烫人,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我热”郗汪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升温,不自在地想要摆脱。

却不料,眼前一暗,温柔又强制的吻迎面而来,唇瓣挑开,强势的舌头之本他的口腔,原本就因情事过后而干渴的嘴因为对方的湿吻而逐渐湿润起来,口液在两人的舌尖交缠之间溢出嘴角,两人仿佛是在沙漠旅途中遇见绿洲,迫不及待地从彼此当中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水源。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郗汪羞涩地低头看见处在两人中间的粗壮肉棒,他抵在花唇中间散发着热气。

盛淮亲了亲他嘴角溢出的口液,说“我还没操这里。”

说罢,郗汪低头了然地微微抬起臀部,慢慢地将肉棒吞了进去,微微弯的肉棒头部顶在了g点,引起了他的低喘。

随即盛淮按着他的腰就将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好会吃。”

“别说了。”

“这么好吃的骚穴,你看我都兴奋了,啊”花穴的触感跟后穴是不一样的,更加滑腻更加火热的花穴是千万张小嘴一同吸吮肉棒,越是用力操越是舒爽。

郗汪被他操得一上一上地抛起又落下,在肉棒顶住那个闭合的入口时,他尖叫出声“你不要!啊!!呃!”

“这里是子宫吗?怎么办,老婆要给我生孩子才行了。”盛淮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含着说那些情话。

“不要、不能生的,啊!嗯啊啊”

“不能生吗?好可惜哦。”盛淮依旧笑着,透过镜片看着那双望不到底的眼睛,将那些隐藏好的占有欲通通藏在黑暗里。

“不要、不要。”郗汪感觉到那根肉棒开始胀大,甚至比刚才后穴射精时候更大,他的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他不知道盛淮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电子锁的开门声,‘嘀嘀,咔’。

郗汪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他被盛淮紧紧地扣住下身,随即花穴里被一柱强烈的水柱射满了整个腔道,他尖叫着,盛淮竟然在他花穴里面射尿了!

“啊——你!啊”他挣脱不开盛淮的手臂,他钳住他就像交配中的野兽,绝不让雌兽有逃离的机会。

“阿淮”听见一个熟悉声音在耳边炸开,随即正抓着他的腰射尿的盛淮便被一个人狠狠地拽开。

一道阴影打下来,郗汪看不清眼前的状况,被抽出的肉棒粘连着花穴媚肉,在扯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擦过阴蒂,引起他小小的高潮,而随即而来便是禁不住的尿液和爱液流淌在腿上、沙发上。

很快,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两个‘盛霄’扭打在一起。

与其说两个人扭打,其实只是一个盛霄狠狠地揍那个刚刚操他的‘盛霄’。

“盛淮,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盛霄将盛淮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打去,脸上的眼睛早已经因为在争执当中不知去向。

“怎么,你能上我就不能了?”盛淮相对于常年打架惹事的盛霄当然不是对手,但是常年的健身还是能让他堪堪能抵住盛霄的攻击。

他一手挡住盛霄下了死力的拳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欲想翻身,最终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地上打了起来。

而一边的郗汪看着两个‘盛霄’已经让他脑子无法运转了,他飞速地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他从图书馆开始遇见的‘盛霄’原本就不是真的盛霄吗?

还有一个令他崩溃的,他现在浑身赤裸,下体还流淌着精液和尿液无暇顾及,这个情况让他无法向罪魁祸首问责,他生气地抓起纸巾随便擦擦,快速地将衣物穿戴好。

再看着眼前两个拥有同一张脸的人,说了一声“你们打够了吗?”

闻声,两人终于停下了手,盛霄的脸色并不好看,眉角带着血痕,另一个盛淮更是狼狈,他裸露下身阴茎,右边嘴角被打伤,下巴上,衬衫上都沾有点血迹。

盛淮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不雅,立刻抓起沙发上的长裤套上,阴着脸看着郗汪。

郗汪心里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他卖给盛寰也就算了,毕竟有钱有资源享受,眼前这两个是什么附赠品吗?可是免费送给他们操哎,真是闲的慌的。

“你们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吗?”郗汪尽量平复自己,毕竟这么荒唐的认错人,上错了床都能发生。

盛淮走过去,想要碰一下郗汪,却被他躲开了,他尴尬地放下了手,脸色难看地看了盛霄一眼,“我是盛淮,是他双胞胎弟弟。”

郗汪认真地看了又看盛淮的脸,发现真的很难发现差别,他俩兄弟俩竟然那么相像,无论脸型、眼型还是鼻子嘴唇,都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这几天都在耍我?骗我上床?”

一边的盛霄忍不住了,他吼一句“盛淮你他妈的”

“这俩天你也很爽,不是吗?”盛淮扯了个笑,无所谓的态度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还有,你卖给谁不是卖,我爸可以,我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郗汪也跟着笑了,可是他知道这个笑多难扬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烂了,“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可是我就是不想卖你们!实在叫人恶心。”

说罢,他站起来也不管下身如何狼狈,拿着带来的外套就往外门口外走去,盛淮走过去挡住了他。

“滚开!”郗汪绕过一步,用肩膀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留下一个背影。

随即一声刺耳的关门声隔绝了这一切。

踏出这栋公寓后,天际最后一抹夕阳很美,夜色已经渐透的天空挂起丝丝透凉上的风。

郗汪突然想起司机还在学校门口等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短信,不作他想,加紧脚程往学校门口奔去。

幸好盛淮的公寓距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路程,他跑着过去已经看见盛家的轿车在门口停着,司机站在车门口四处张望。

郗汪赶紧跑了过去,见到司机还边示意边道歉“抱歉吴叔,我今天作业多了晚了出来。”

“郗先生快上车吧,盛董说今晚会过来别墅。”

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郗汪伸手不自在地拉了拉衬衫领口,尴尬地想掩饰什么,“盛、盛先生今晚、几点到?”

“说是大概九点。”

郗汪看了看时间,时间尚早,只是身上有点痕迹,他回去洗洗不知道能不能处理掉,想到那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俩,他就顿时心情烦躁了起来。

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盛寰还没到,盛淮和盛霄却一前一后走进半山别墅。

“郗汪”盛淮喊他。

郗汪还分不清谁是谁,他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细细地回想起这两天的‘盛霄’,不由得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原来这些都是有迹可循。

日落西山,到夜幕降临,黑暗将他包围,他像是一颗沉进墨里的石头,在黑色的液体里无限沉沦。

盛寰进门时,看见小情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盏昏暗的装饰灯只有少量余光洒落在他脸上,将人衬托得像是黑暗的里妖魅。他回身提醒了助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靠近郗汪时候才发现他在发呆,散掉平时的严肃,低声喊到“怎么不开灯?”

郗汪像是被惊醒,转过头与盛寰对视,堪堪地别过脸,紧张地说“我、我没留意,就、就”

“给我省电?”

‘啪嗒’的一声,大厅的灯全部开启,光亮如白昼,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适应环境,随即站了起来,“盛先生,吃、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吃、吃了。”他把握不准盛寰的态度,这个男人他就从来没有摸透过,他也只是站在应有的位置扮演需要的角色。

盛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就上来,我先洗个澡。”

“嗯,好的。”

郗汪甩了甩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跟着盛寰上房间去,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想到今晚他要面对事情。

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盛寰脱衣,换衣,拿起浴袍直到走进浴室,他的目光还没离开。

水声响起,磨砂玻璃门看不清里面的人,却显露一点点肉色的人影,这无疑让人有更多的联想。

郗汪摸了摸微烫的耳朵,低下了头,手指搅着衣角,直到水声停止,那双男人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

整张脸被抬了起来,他看着盛寰的脸,与那两兄弟无疑是相似的,但他躲不开,盛寰就这样探究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哭?”

“我没有。”

“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不承认。”

“没有”

“我有做什么让你委屈了的吗?”

“没有。”

只听见盛寰叹了口气,放松了手,直接拉着他抱了起来,随后坐在了床上,顺势也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郗汪靠在盛寰的身上,热水冲走了那人的冷漠,却留下了温热的水汽散发无限的温和,淡淡的檀香味在鼻间浮动,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我回来,不高兴吗?”

“不是。”

“那是什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我没有不高兴,”郗汪胆怯地抬头,他想要不要亲一亲对方,可是这个姿势只能亲到他的下巴,要是盛寰一个不高兴就会打他的吧。

盛寰将他放下一侧,斜斜地靠在床头,手还搭在他身上“没有不高兴,那就睡觉吧。”

郗汪惊讶于他的举动,每次盛寰回来都是需要发泄的,怎么这次只是单纯的睡觉吗?“盛先生,你很累吗?”

盛寰低笑,手掌揉了揉他发顶,宠溺的气息没有收住“你不是不想吗?不想,那就睡觉。”

郗汪愣住,盛寰竟是如此温柔?他从未想过盛寰会是这么轻易放过他,从小他就没有体会过来自父母亲的爱,他不懂那些家庭温暖,但此刻,那双温热的手揉过他的头发,一直给予他想要的东西,过后告诉他,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红红的眼眶没能堵住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他们从眼角流到下巴最后滴在深色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更深的痕迹。

盛寰也没想到郗汪哭起来就不停了,他将他拥进怀里,手掌在他后背轻拍“怎么还真哭了,有什么委屈的告诉我。”

“没有、真的没有。”他不敢说,不敢说,只想盛寰的温柔能不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能人在脆弱烦恼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的善意就会被无限的放大,随后就会无限依恋这份善,但这份善又会持续多久呢?

那一晚,盛寰拥住他沉沉睡去,当郗汪醒来啊,身边的盛寰如之前一直早已离去,只留下一个有气息的位置。

郗汪拍了拍略不清醒的脸,他看了看时间,今天只有下午有课,又倒下睡了起来,他蹭了蹭盛寰睡过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木檀香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红了脸,倒在了那个位置,卷着一层层被子打了圈。

最后他拿着手机,翻开盛寰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他从不敢单独联系盛寰给他发消息,但是这次他想给他发一条消息,想知道“您今晚还回别墅吗?”

打了又删掉,抱着手机看了许久,好不容易决心发出去,微信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你今天有课,回过来学校吗?”

郗汪疑惑的看着这个白色头像,微信名只有h加一点的人,什么时候加的?

h:“对不起,昨天还没有给你解释。”

郗汪沉了沉脸,是盛淮。

最后他还是起来收拾了一番,那条迟迟没发出的信息永远停留在对话框下面了。

郗汪在别墅饱饱地吃了一顿才坐车上学,第一节课课间,他就被人堵在教室门口了,当时下课周围的同学都被他们俩个吸引了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我也是这里学生。”是盛霄,英俊高大的男人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伸手拉住郗汪往外走的手。

两人的争执人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其中一个认出来这是学校那对出名的双胞胎,暗地里大声小声地议论他们的名字。

“你都听到了吗?他们都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就你不知道。”

这话一说,郗汪更加愤恨了,他用力地甩开盛霄的手,手腕上已经一圈红印,他快步地走开几步,对着盛霄说“滚开!”

盛霄听到后,感觉血液都冲上了脑顶了,不顾这里多少人看着追上去就拉住那住他说,“你什么时候敢对我这么说话了!”

郗汪这回挣脱不开了,直接被盛霄拉到教学楼背面,还没开口就被郗汪恨恨的眼神弄得气都散了,正想软下声来说话。

“你能不能别搞我了,我被你操还不够,还要伺候你弟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盛霄刚下的火又被撩起,被他弟绿了已经很生气了,这该死的说的什么,他就那么欠操吗?

郗汪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眼里镶着火,动了动嘴唇“盛先生,只给我一份钱,你们兄弟俩就别搞我了,我伺候不起。”

盛霄笑了,但是眼里的火还没熄,眉眼上挑,造物主给了他高傲的资本,他扬起唇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是只要钱就能上床吗?”

郗汪别开眼,他拒绝回答更是让盛霄以为他默认了,怒火更盛,手压着郗汪的肩膀将他推向墙边,随即一手压住他,“婊子,只要钱是吗?”

“放开他!”一把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随后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抬头,是另一个‘盛霄’,啊不,是盛淮才对。

“阿淮,这个婊子也值得你那么在意?”盛霄看见来人更加窝火了,他此刻像个抓奸的怨夫,指着郗汪,对着盛淮吼。

盛淮带着眼镜,斯文温润,镜片底下看不清眼内的情绪,他走过去,将郗汪藏在了身后,叹了口气“哥,别这样说。”

“他不过是盛寰的情妇,你为了他要跟我再打一次吗?”

“我没有,哥,你先冷静一下。”盛淮皱着眉,想着这下三个人都在了,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还是在盛霄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

“好,我问你,”盛霄指着郗汪说“你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上过他吗?”

“知道。”

“哈,你都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搞破鞋呢。”盛霄刻薄地说道。

“盛霄,你放尊重点。”郗汪出声道,他走了出来对着盛霄就是一巴掌。

在盛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盛淮拉开,随后郗汪说道“我是你爸的情妇,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边,一面连着墙的书架子上摆满了那些叫得出来的,叫不出来的情趣性爱用品?

盛寰将他推进了门,按着他坐在了床上,整个房内偏黑色的格调,像是一个巨大的孔洞,会不会将他吸进去,弄得粉身碎骨。

忽然,冰冷的铁碰到了他的脚踝上,他看到盛寰蹲下了身将他的鞋袜脱掉,这下让金主蹲下为自己脱鞋,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脚被对方抓住,他单着脚摇摇晃晃站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盛、盛先生,你不用这样。”

“我还不能给你脱鞋?”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看着盛寰平时严肃,又是一方社团的坐馆,性爱时会打一下他屁股,但是看着那一面墙和架子,心里不由得发愣。

他将一条从床角处延伸出来的铁链锁好后,抬头看着郗汪的眼睛,深沉的眼眸无比,看着郗汪像是即将吞咽下肚的猎物。

郗汪伸手摸了摸脚踝上冰凉的链子,回望盛寰,说“不用锁着我,我不会跑。”

“是吗?”盛寰松了松剑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

在盛寰面前已经表现过两次逃跑戏份了,这会儿郗汪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好说他刚刚醒过来时看见盛寰心里吓了一跳,他太怕上回打的屁股都烂了。

郗汪无措地看着盛寰,他目光怔怔的,直到盛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站在他前面,将整个身影覆在了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今天怎么回去了?”

眼眸对视,他还是琢磨不透盛寰的心情,盛寰床上的手段是见识过的,他不想逆他鳞“我、我只是”

“”盛寰不应,他等着他说。

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逃避又像是尽力给他一个最满意的回答“只是我只是不舒服,想到出租房还有点东西没拿,我就、就回去找了一下然后就”

“就睡着了?”那么拙劣的谎话,盛寰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变化。

“对!”

“那好,暂时相信你。”盛寰将他裤子脱下,他也很顺从地按照对方的动作。

手指毫不犹豫地抚过那枚红嫩的阴蒂,瞬间刺激得郗汪一颤,随即指尖将阴唇打开,露出那细细布上一层的润液的缝。

情欲还未起,穴肉稍显干涩,手指转圈抚弄阴蒂,另一只捏住郗汪的下巴,拇指稍稍往前按,将拇指按进红润的唇中。

郗汪顺势伸舌舔弄那拇指,细细地滑过指甲,暧昧地顶着指尖缠绕,像一条软了身子的滑舌,谁知盛寰立刻将拇指抽出,那含不住的唾液在嘴角拉出一抹银丝。

盛寰俯身在亲了亲他的嘴角,将嘴角那抹银丝舔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他低声问“要不要做daddy的小狗?”

一句话激起他身体的所有情欲,穴口喷出点点的液体,那红艳艳的穴口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微张,他随即喘息道“我是daddy的小狗。”

盛寰笑了起来,成熟不失魅力的笑容迷了他一眼,随即他双手撑着床做出一个跪姿,对着盛寰的下身吹气,在那个微微鼓起的西装裤胯部印下一吻。

盛寰摸了摸他的头,将刚刚揉过阴蒂的手塞进他的嘴里,咸湿的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口腔,但是他像是被这股骚味勾起了瘾,含着那两根手指卖力地舔弄。

盛寰迎着他走向床头,按了一下床头边上一个按钮,像是魔法一样,靠墙位置升起一个类似铁板的东西一根打满绳结的麻绳立刻从床边引向对面的架子上。

手指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两下,扣紧了他的舌头,然后一手捏开了他嘴巴,看着被手指玩弄得红透的舌头,许多唾液因为无法合拢嘴巴从下巴滴落下来,盛寰笑了一下,对着他说“过去,坐在绳子上。”

郗汪不明所以,他走了过去,看着绳子来到他的腿间的位置,不明白怎么可以坐在上面,他回过头看着盛寰,问道“我要怎么坐?”

“这都要我教你吗?”盛寰无奈地示意他跨过绳子,坐在那枚如小鸡蛋般大小的绳结上。

麻绳粗糙,上面布满许多毛刺,不仅阴唇被扎着,连后穴也被这些毛刺扎得又痒又疼。

只见盛寰走到麻绳的另一端,摇了一下调整绳子的把子,直接将绳子升高了,这下郗汪只能垫高脚尖才能堪堪地让下身免受扎肉的痛苦。

可是盛寰见他垫高脚充满疑惑的问他“daddy,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将绳子位置再调高了一点,这下郗汪踮起脚都无法避免阴穴跟麻绳的接触了,他整个人受不住地坐倒在绳结上,扎肉的细毛全方面蹭过他的阴唇阴蒂和穴口,他尖叫一声。

“好疼!”

他想离开,但是盛寰却开口让他走过去“不准离开绳子,阴部贴着绳子走过来我这边。”

“不要”

“你要拒绝我?”盛寰立刻沉下了脸,他目光犹如吃人的鹰,郗汪惧怕地看了看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他那边走。

他踮起脚,可是两腿之间的麻绳依然紧紧地贴着阴部,在走了一步,麻绳上的结头便狠狠地插过他的敏感之处,穴口更是激动地吐出许多爱液,白皙的身子开始染上粉色的情欲。

每走一步,就想有千万跟硬毛扎在他的阴唇阴蒂的之间,他走得极慢,腿先软了一般不由得弯了腰双手扶住了绳子,麻绳上硬硬的刺也扎住他的手臂,带来了别样的痒。

他柔柔地祈求道“我不行了,走不了,我走不过去。”

看着前面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的花穴和后穴像是要被扎烂了似的。

“不听话的小狗,”盛寰走了过去,直接将他的手在身后绑了起来,然后将他用力地按在那个绳结上,那样的力度,他感受到原本停留在穴口的绳结一下子按了半个进去,他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淫水从穴口留至腿间,地上落下点点的湿润。

郗汪被送上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尖叫着想要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那半个结绳像是卡在了穴口中间,刺拉拉地刺戳着媚肉。

“要我按着你走吗?”

“不、不行,我没力气了,daddy。”郗汪哭着踮起脚想要盛寰的怜惜,他讨好地亲了亲盛寰的下颚,蹭了蹭他的胸口。

“撒娇也不行,走过去,daddy就给你更好的。”盛寰诱哄道。

郗汪挣了挣绑住的双手,现在他的阴穴含着绳结,像是不舍一眼紧紧地吸住,他哭着用地往前走,嘴里呜呜求饶“daddy,我真的不行了,好疼呃啊”

“小穴不舍挺喜欢吗,好多水都流出来了。”盛寰调笑地看着满身红透的美人慢慢地摩擦着绳子往前走。

每走一步几步,穴内就跟着蠕动流水,整条绳子都布满了骚味的淫水,快到尽头了,盛寰拥住已经腿软的郗汪,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穴吃饱了吗?”

郗汪回头看了看湿润的绳子,淫霏不已,他闭了闭眼靠在盛寰的身上说“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说谎。”他知道盛寰肯定是在惩罚他,他早看出来他说谎了。

“哦?宝贝说什么谎了?”

“我不想说。”漂亮的眼眸闪出莹莹的泪光,他忍着扎人的绳子将腿跨了出来,靠在了盛寰身上,整个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求他“我有听话,daddy,先把我解开吧。”

盛寰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随即温柔地将他放在了架子旁的沙发上,“我甲a的小狗还是不听主人的话啊。”

他将郗汪的手解开,郗汪立刻双手抱住盛寰的脖子,伸长了脖子想要索吻,等他如愿吻到那人的唇时,他怎么将对方的唇挑开都无法将舌头勾进对方的嘴里,他着急地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对方还是不如他所愿。

“呜daddy想要亲亲”

“小狗不乖,不能给。”盛寰说罢,将他推开了。

他从沙发底下抽出个隐藏柜子来,里面摆着一些姜块和玉板,只见他熟练地将姜块拿到桌子上,拿出玉板将姜块敲碎,辛辣的姜味蔓延开来,郗汪害怕地看着盛寰的动作。

‘啪’拍碎姜块的声音让郗汪颤了颤,他不知道盛寰想要干什么,刚刚走绳过后,阴穴里仿若还有许许多多的毛刺扎着,他忍不住地往小穴里伸手,起初手指轻轻揉了揉阴唇表面,但痒像是有灵性般,越揉越觉得不满足。

“daddy”

盛寰转过头来看他,看不清眼内什么情绪,可是他对他笑了笑说,“宝贝可是很痒?”

“对很痒快给我。”

盛寰拿着手上的物品向他靠近,眼见人已经靠过来,郗汪急急地张开双腿,白皙修长的腿往沙发两边舒展开来,推荐的花穴红艳,如在一片雪里绽开的一朵艳红如血的红梅。

“那么乖啊,”盛寰轻笑,拿起手中的玉板贴着花穴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让郗汪大腿忍不住合上,太刺激了。

谁知道,不一下子,一股刺激的火辣便从阴唇之间蔓延出来,他惊叫“好辣!是什么东西!”

原来玉板上沾满了姜汁,姜性辛辣,姜汁随着玉板沾在了花穴上,火辣辣的刺激敏感部位,使他惊叫。

盛寰见他合上了双腿,将玉板都夹住,皱眉说道“把腿打开!”示意他用手将腿两边抱住,将下身两穴都暴露无疑。

郗汪这时才惊觉害怕,他低声哭泣,叫着盛寰“daddy这是要干嘛。”

盛寰不应,将刚刚拍开的姜块放在阴唇上揉过,随即便将一块姜塞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因为刚刚含过那绳结,穴口正是松软啊,补一下便将一块生姜含住,凹凸不平的姜块沾有辛辣的液体,将他的阴部烫的火辣辣的。

“啊不要好辣,daddy求你拿开”

花穴含住姜块,充满淫态地一下下吸咬,淫霏的让人移不开眼,盛寰将阴唇掰开,将更多的姜汁淋在上面,“啊!好辣!啊我不行了!”说着不要,花穴却在此刻涌出一股淫液,竟然因为淋上姜汁就高潮了。

郗汪喘息着,眼睛往上翻,高潮之下更显得媚态十足,下体又痒又辣,全身粉红,盛寰笑着将玉板举起,随即便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教训不乖的小狗,怎么倒让你爽了?”盛寰手起板落,将花穴打得‘啪啪’作响。

生姜的火辣叠加打穴的痛感,郗汪哭着抱着腿,祈求放过“啊不行了daddy要打死我了好痛”

不一会儿,强烈的痛意竟然夹带着快感冒然而生,盛寰越大越用力,房间里都是打穴的声音,阴唇被打得红淤色,阴蒂更是不能能幸免得肿得如黄豆般,盛寰特地将阴蒂扣弄出来,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下拍打。

“啊!啊!”他哭着、求着,体内的快感涌上脑顶,花穴突然冲出一股液体,将那块塞住的生姜冲掉下来,屁股底下落下一滩滩水。

即便是高潮,盛寰的惩戒还未结束,他将玉板掉转过来,直接将玉柄插了进小穴,堵住了不停冒水的穴口。

郗汪只觉得玉柄直接插到了宫口,他剧烈地抖起身体,腹部受不住地抬起,高潮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无边的欲海缠绕着自己。

盛寰见他已经痴了,捅了两下玉柄,便抽了出来,巨大的吸力紧紧缠绕着玉柄,“怎么,不舍得吗?”

“没、没有。”郗汪让自己放松下身,等盛寰将玉柄抽出来后,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像个专门吸阳气的妖精,紧紧地缠住那个男人,腿缠着对方的腰,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咬,嘴里吐出丝丝热气诱惑那个男人,索取他的精液“给我daddy给我”

“那宝贝知道,daddy为什么要罚你了吗?”

一句话让欲海浮沉的郗汪带来了一丝清醒,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潺潺流出,他蹭了蹭盛寰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是盛霄,是你两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红艳的滑舌,像一只吸精气妖精,“要daddy亲!”

盛寰便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唇,精液也射进他的子宫里面,精液的浇灌让他凸起的小腹微微胀起,胀满的感觉从子宫流向了心脏,他卖力地含住盛寰的唇,吸着咬着,双唇胶着在一起。

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在鼻间缠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一吮‘啵’的一声,两人分开,盛寰气息不稳地喘了口气。

慢慢地将阴茎抽出,肉穴像是自然反应一般吸住挽留,可他人心挽留不成,只能被牵扯着拉出,在性器分开时,穴内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白色的带着泡沫样子的精液从化学流向后穴再到地上,看得让人眼红。

盛寰将阴茎收入裤内,衬衫微乱,西裤腿间沾上郗汪的精液和尿液,郗汪垂眼看着盛寰皱眉想脱下的样子,笑了出声“daddy这里有备用裤子吗?这样出去可不好呀。”

盛寰看着他双腿大张,花穴还流出点点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还不是你的水太多?”

手指摸了摸花穴间的液体,黏糊的精液粘在了郗汪的指尖,他随即将精液抹在花穴上,手指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他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变得酸软的腿,“盛先生,那我先走了。”

直到车停在了半山,郗汪还没回过神来。

“郗先生,到了。”

“”

‘轰隆隆’一阵雷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绪。

郗汪对着小程助理点了点头,便推开了车门,可是大雨揪着黑色的夜幕一点一点地打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变成滂沱大雨,可是腿间的酸痛让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别墅门口与房门之间夹带一个小花园,但这小花园的距离也让他打湿了衣裳。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果然,那对兄弟就坐在客厅里,见他进门齐齐看了过来。

三人顿时无言,连最暴躁的盛霄此刻也拿着杯暖茶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

郗汪一言不发,直接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盛霄的喊叫,他也不理,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他进房后,立刻冲进了浴室,腿间的红肿让他难以冲洗,细细一看,只是表面发红,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随意地抹了抹药膏便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期间盛淮和盛霄都有来敲他的房门,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只感觉好累,面对这一家人真的好累。

他半梦半醒,恍恍惚惚的梦中那三个人的脸不停地轮流出现,盛寰一边摸着他的发顶一边说要他乖乖听话,盛霄怒气冲冲地按着他的肚子说要搞烂他爸的情妇,盛淮却笑着说他哥的玩意儿他也要玩。

他想让自己醒过来却昏昏沉沉地被压住醒不了,眼皮很累,身体也很累。

直到玻璃窗发出一声巨响,将他从那些梦魇当中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灰沉沉的天依旧下着淅沥小雨,看了看床边闹钟,依旧是上午十点了。

周末不用回校,他按了按烦躁的眉角,‘嘭’又一声,他看到窗户像是被一颗石头砸了一下。

郗汪住在二楼,窗外可以看见窗外的小花园,是谁将石头往他的窗户上扔,那人像是没等到人探出来,又将一块小石头扔了上来。

郗汪忍无可忍下床推开窗看看是谁那么无聊,嚯!盛霄!果然只有这个幼稚的家伙才那么无聊。

盛霄见人看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丝毫没有理会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

“你下来!”

郗汪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理会这个傻子,关上窗,想继续睡,但是盛霄又一颗颗小石子地扔上来‘嘭嘭嘭’地叫嚷,烦死人了。

郗汪推开窗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滚!”

“那你下来啊!”

“滚!”

被盛霄一顿搅和,郗汪已经毫无睡意了,匆匆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人,脸色苍白,眼睛微肿,整个人看起来颓得不行,伸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有点烫?下身也很不舒服,上了药还是红肿,浑身无力。

郗汪躺在被褥上发呆,‘嘭嘭嘭’敲门声烦不胜烦,他拉下脸开门,盛霄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口,雕刻般的脸孔上也沾上雨水的雾气,

“叫你怎么不下来?”

“我想睡觉。”

盛霄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就闯进郗汪的房间,他看见郗汪脸色恹恹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郗汪被他冰凉是手指刺激地已退,皱眉说道“冷!”

“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盛霄调笑,带着坐在床上,湿润又冰凉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的脸摸去,当他察觉这对方体温有点不对时候,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怎么有点烫?”

说罢,将自己的头往郗汪的额头上贴,发尾还滴着点点雨露水,不小心就滴在郗汪的眼角,水滴往下流,像极了琉璃娃娃哭泣的模样,盛霄看得一愣。

可是等两人的额头贴上不到两秒,便被郗汪轻轻地推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虚弱地说道“你都浑身都是湿的,离我远点。”

盛霄回过神来,扬起一抹笑容,英俊且明亮,郗汪呆呆地看着他,“郗汪,你发烧了,知道吗?”

“你才发骚!”很明显郗汪曲解了这个意思,他脸淡红,轻轻别过眼。

盛霄只笑不语,看着他说“我去拿点药,你等会儿。”说罢,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郗汪摸了摸额头,才意识过来,是发烧了?

待盛霄拿药过来,郗汪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轻轻地被人拍醒,迷迷糊糊地就着那人的动作吃药喝水,然后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扯了扯被子,然后将自己埋进那个火热的怀里,浑然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只听见那人低声喃喃说了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郗汪再次从睡梦中醒来,那个温暖的怀抱早已消失,他按了按额角,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喉咙的干涸火辣让他意识到身躯病了,看到床头上的水杯,温水已经降温,他想也没想地一饮而尽。

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从房间出来,天色还是一如早上的昏暗,这一场细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看了看落地窗外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他在厨房找了找,发现有保温盅温着小米粥,上面还有一张龙飞凤舞的便签,让他醒了就吃,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崽种的。

郗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温热的瓷碗,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发呆般看着落地窗外的小花园。

月季花被细雨打得低了头,青青的草叶上是晶莹的露珠,灰蒙蒙的天像是给院子打上一块蒙版,他看不清院外的景天像是看不清往后的道路。

忽然,由远及近,响起皮鞋踩在水面发出的踢踏声,一双深色的眼眸与他隔着玻璃遥遥相望。

雨水给透明的玻璃涂上点点的朦胧,是盛淮,他举着深蓝色的伞,身穿米白色的风衣,敞开的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衫西裤,当他也看到郗汪时,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他,任由细风吹斜的雨打落在他肩上。

盛淮对他扬起一抹笑,一如既往斯文英俊的男人像是踏雨归来,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但又像是在犹豫如何安抚生气的情人,笑容带着一点的讨好。

郗汪看着他,手心扬点紧张,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直到他看到盛淮对他说了点什么,看嘴型,他看懂了“能不能给我开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便站了起来去开门,然后往院子走了过去,那时候他不曾想盛淮回自己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密码呢。

站在屋檐处,地面的雨水沾湿了郗汪的裤脚,他看着盛淮还站在雨里,疑惑地问“你怎么不过来。”

盛淮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颀长的身材站在雨中如一副油画一般,“我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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