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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听话的小狗当然要惩罚(走绳姜罚/下)(2 / 2)

他看见门外的盛淮,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歪了歪头示意他看那杯牛奶,眨了眨眼笑着说“不请我进去吗?”

郗汪端过他手里的牛奶,快速地喝了一口,“我可以在门口喝完。”

“你确定?”盛淮伸手指了指他的右边,盛霄正在在他的房门前盯着他看,整一个阎王模样。

郗汪被他盯得发毛,连忙拉着盛淮走进房间。

盛淮也不客气,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床上,看着他把牛奶一口闷,喝的太急促了,感觉牛奶还在喉咙上差点就咳出来。

盛淮温柔地笑了笑,接过他的杯子拉着他也坐了下来,“喝那么急,嘴巴上都染白了。”

红润的嘴唇上沾上奶渍,有一滴牛奶还偷偷从嘴角跑到下巴上,欲掉不掉的样子,让盛淮不禁下腹一紧,艳丽清冷的脸孔配上白沫玷污后的模样,他已经倾身将那滴奶吻掉。

郗汪被他的举动吓得脸都红了,立刻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不料被男人先不一步握住腰肢,身体的相碰,让两人的气息立刻拉进。

“我亲亲你,好不好?”

不等对方的回答,盛淮已经俯身将他吻住,占有欲望极大的唇舌将他上唇用力地含住,舔掉那一抹引人情不自禁的白沫,随之快速地虏获对方欲想张嘴呼叫的嘴巴。

滑舌像一条狡猾的羽毛,穿梭扫弄贝齿的内壁,缠住那欲想挣扎的香舌,吸吮舔咬,在郗汪唇内横扫。

两人的气息在脸上交换相碰,暧昧从深吻开始升温。

最后盛淮缓缓地将舌抽出,不住地在他唇上慢慢地细吻,像安抚一般留下自己温柔的气息,轻轻舔吻那被他亲肿的唇瓣,说“好香。”

“唔你别亲了,”郗汪被他吻得软了腰,轻轻地喘息着“你说、你说”

“嗯?说什么?”盛淮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眼前的人,说话轻轻的,大手却不老实地伸进郗汪的衣内,快速地找到腰后的小窝,知道这里是敏感点,不住地用拇指揉捏。

“啊痒、你别弄唔、不亲了。”郗汪想躲避那蕴含情欲味道的按揉,却被盛淮顺势推倒在床上。

“你怎么连亲亲都不给我?”盛淮双手撑在他上方,满眼受伤的神色看着他,像一只被训斥的大狗得不到主人的青睐,只能暗自埋怨自己不够好。

郗汪感觉自己被骗了,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你说不做什么的。”

“那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就亲亲你,很过分吗?”

“”

“你昨天跟聪哥走了也没跟我说一声,昨天爸才过分吧,你看,这是什么?”盛淮将他的睡衣衣领扯开,露出星星点点的痕迹,“你前晚都没有回别墅,我等了你一晚上。”

“啊,你别扯了。”郗汪觉得被他光明正大地扯出来说,回想到前一晚上的一幕幕,被盛淮说得心都虚了,只好拉回衣领,像是掩盖罪证一般。

“所以今晚能轮到我留下来了吗?”

郗汪看着盛淮脱掉鞋,不客气地躺在他身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压在他的发顶,说话的时候,呼气的热流,胸腔的震动,无不显示那人的存在感。

“我就这样睡好了。”

“你也有房间,就别跟我挤了。”郗汪叹了口气,将被握住的手抽了出来。

盛淮也不恼,装作不开心地再次抓住他的手,接着俩人一个推一个抓当中推拉起来,郗汪被他不正经的手烦到,直接按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就翻身坐在了他的腹上。

盛淮还抓着他的手,他的双手按在对方是胸上,结实的胸膛包裹住的心脏在他的掌心下跳动,那一下下的跳动像敲动他内心的大门。

郗汪跨坐在盛淮的腰腹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透过两层薄薄的睡衣传递暧昧的热度,盛淮下腹发热发紧,腹肌随之收紧,硬热的茎头悄悄冒起顶住了郗汪的后臀处。

他感受到男人的欲望,脸上一红,心里乱成一团,挣了挣,还是脱离不了男人的禁锢,“你给我放手!”

“我硬了,你得负责。”

“你疯了,放手!”

盛淮将他的手放开,却抱着他整个人坐了起来,大手却更用力地将他抱在了怀里,身体靠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拥住他,吃准了郗汪吃软不吃硬的的性子,低声在他耳边吹气,“我就抱一下,你别动。”

看准了他红了耳廓,滑舌便舔了上去,咬着耳际,舌头伸进那已经红了的耳内,从轻轻细细地抚弄到像是模仿性爱的抽插,将他弄得软了腰。

郗汪感觉整个脑海都被那细密的舔弄电得迷迷糊糊,私处不停地往外吐水,,他闷闷地压抑了两声哼声,丝毫没发觉他被盛寰慢慢蹭下了裤子。

盛淮将裸露出来的阴茎贴在郗汪的臀缝上,龟头擦过紧密的后穴,引起身上人的颤栗,他缓缓地摆动下身,直到鸡巴欲发胀大。

郗汪被盛淮舔得脑袋发麻,下身的花穴早已将腿根打湿,许多的蜜液被盛淮的茎身蹭到后穴处,发出‘滋滋滋’摩擦声。

情欲被发掘,内心不够的声音几乎要喊出嗓子眼,他轻轻地推开了盛淮,原本还插在耳内的唇舌发出‘滋’的一声,唾液随着主人被拉离,牵扯出一根牵连的银丝,被舔袋发红的耳朵湿漉漉的散发诱人的光泽。

“你真是烦死了!”郗汪捧着盛淮的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认命一般将红唇递了上去。

盛淮漆黑的瞳孔里早已被情欲占领,克制地对郗汪柔柔地笑,没有预想中的掠夺,而是将唇上还残留的唾液轻轻地粘在对方的唇上,像只小狗占领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液体圈满他的领地,“给我嘛,好不好。”

“嗯。”

郗汪低声地应了一句,随后伸手到自己的臀后方抓住那根肉棒,虽然已经跟盛淮做过许多次,但是真切地感受他的脉络还是第一次。

双手伸向后方,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盛淮的阴茎相较于盛霄和盛寰的来说,较为弯一点,茎头擦尾椎的位置磨,腺液流了一手。

他的蹭着私处前后轻轻地摩擦盛淮的人鱼线,双手上下抚摸茎身,摸得差不多,他的花穴已经将盛淮的阴毛都打湿了,他迫不及待地挺起臀部,将那根鸡巴往花穴处插入。

刚好在龟头顶入穴口时,被撑开的满腹感立刻让他不适地摇了摇臀,将龟头拔出来,再缓缓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下来,他仍然不敢将鸡巴往内部插入,他红着眼像盛淮示意。

盛淮装作像是没看见他的难处,温柔地笑笑,像一个无限包容的老师,“不急,慢慢来,嘶啊对,屁股用点力。”

还是进不去,郗汪感觉到只要龟头插进去,花穴的媚肉就疯狂地吸住,紧密得既不让他进也不让他退,他满手的粘液控制住鸡巴的根部,就是不敢往下坐。

媚眼如丝,绯红的眼角边点缀星点泪珠,急哭了的他将手放开,在盛淮胸前甩了一掌,“不要了!”

盛淮笑,这买回来的小情人,怎么还恃宠而骄了,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按住他的纤细的腰肢,用来地往下一按,硕大的鸡巴便冲进了花穴。

穴口的褶皱被鸡巴撑大撑平,穴内的媚肉紧紧地咬住那那根鸡巴,穴内火热又湿润,像有千万张小嘴贴住肉棒,不停地按揉吸吮。

盛淮爽得头皮发麻,他贴着郗汪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说道“这不就进来了。”

郗汪被他突如其来的入侵爽翻了眼,他睁着眼还未从被塞满的余韵中脱离,脑内又被一股温热逼上了高潮。

高潮的花液从子宫往外涌出,刚好洒落在盛淮的茎头上,热得身上的男人双手按着他腰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内部涌出的花液淅淅沥沥地随着盛淮的进出弄湿了被单,还有写在性交的拍打下化成白沫,只要郗汪低头便能看到这淫霏不已的一幕。

盛淮玩心再起,动作越来越慢,慢慢地抽出再磨磨外阴后插入,反而逐渐想要再次爬上巅峰的郗汪有点忍不住了,他讨好地捧住盛淮的脸,说“动快点好不好。”

“我累了,你来动好不好?”

“唔不要,我不会,你快点啊”

“那我只能慢慢来了,好累啊。”说罢,盛淮甚至躺了下来,他双手包住他的雪臀,肉感满分的肉臀在他的大掌中变形,雪肉在手指间凹凸,用力地捏下去还会留下红印,色情十足。

“唔唔你真的好烦啊,”郗汪坐在硕大的鸡巴上,他撑着盛淮的腹部,狠心地往那几块结实腹肌捏了几下,看见红印冒起了,又不忍心地摸了摸,引得盛淮觉得他可爱得简直想要操死这这张床上。

郗汪见盛淮真的一脸等着他动的样子,他也不想被吊得不上不下,直接缓缓地抬起屁股,然后往下坐,如此慢吞吞的几下适应之后,他呻吟着开始加快速度,“啊啊不行了啊唔啊好爽呜你怎么还不射。”

上下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盛淮被他湿润的花穴吸得爽的喘息不稳,他一掌拍在那个摇动的屁股上面,看着面前的美人在性爱的浇灌下愈发艳丽,“小骚货,你跟我爸有没有这样玩过?”

沉迷欲海的郗汪没有听清盛淮说什么,只迷迷瞪瞪地听到他爸什么?嘴里也迷迷糊糊地跟着本能走“daddydaddy?啊嗯”

“有吗?”盛淮眼神突然变得更深郁,他像一个高级的狩猎者,狠狠地盯着身上摇曳的人,忽然发狠地按住他的白皙的腰肢,将他往一边的床上到,随后一言不发地往那个被操熟的穴里冲。

“肯定有是吧,都叫上daddy了,玩这么花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盛淮此刻像变了个人,不再柔和的他跟平常拒人千里的盛寰十分相像,如果说盛霄的怒容是野性难驯的狼狗,那盛淮的郁怒却是跟盛寰一样的阴冷嗤笑,那种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容让还在欲海浮沉的他有数秒怔愣。

盛淮根本不给他反应,抓着他的盆骨,便开始冲撞起来,鸡巴几乎要撞出小腹,顶起的小腹让他一边爽一边惧怕地抓住盛淮的手,“啊啊不要啊好撑,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哪有那么容易,你连盛寰和哥哥都能吃得下,这么会吃,我连囊袋塞进去都可以。”说罢,盛淮按住挣扎的他,开始冲刺。

拍打的声音响亮,郗汪前身的阴茎已经射过两回了,盛淮操得用力,连带后方的穴口在囊袋的拍打下也张开微微的缝隙,撞得通红的私处接下来迎接的是男人的精液冲刷。

舒爽过后的盛淮靠在郗汪的肩上,微微喘息地享受高潮的余韵,郗汪忽然笑了,像是解开心中的所有包袱。

他终于,又变成了男人的精盆。

那次之后,郗汪就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像缠着打不开的绳结,既然躲不开也避不着,那就躺平接受,何必为了莫须有的小情小爱伤心伤感呢。

郗汪跟盛淮盛霄两兄弟似乎走到了平衡的生活关系点,规律的学校,别墅,公寓,三点一线,只要盛寰没有消息,他都刻意让自己沉沦在两兄弟的性爱之下来遗忘。

但直到某一天,苏睿聪的再次出现,终于打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荒唐,郗汪看着在学校门口伫立的男人,苏睿聪身材高大壮硕,黑色套装在他身上更显冷峻,男人站在轿车旁边,手指间摩擦一根烟,未点着的香烟被他漫不经心地搓揉。

学校旁许多学生进出,不少学生都留意这位看起来并不像本校的英俊男人,只可惜男人的眼神并未在任何一人身上停留。

郗汪通知了司机,今晚回别墅,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出校门,却不料被数日不见的人喊住。

“郗汪。”苏睿聪在前方喊住他,原本冷峻的气息仿佛春天的绵冰融化成水,眼内展露出一丝笑意。

郗汪疑惑地皱起眉,看着眼前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而且没有几面是好印象的,看见他就像是见到身后的盛寰紧紧地盯着他,“聪哥怎么过来了。”

苏睿聪收起指间的香烟,不自然地想笑一下,可是他发现自己真的不太会笑,只好顺势拉开车门示意对方上车“寰哥说最近由我来接你出入,所以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可以告诉我。”

郗汪听到是盛寰的意思,也不能拒绝了,只好跟着他上车。

随后,两人都在驾驶途中沉默以对,郗汪无聊地玩起了书包带子,闷闷不乐的样子让苏睿聪看得心里一软,低声问了一句“要不要先去吃个饭?”

郗汪转过头,如琉璃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苏睿聪,几秒过后,就在苏睿聪想自己是不是冒犯了对方的时候,他一口答应了“好啊。”

“那你想吃什么?”

“麻辣烫。”郗汪伸手指了指车窗外,那是一间开在路边的小店,桌椅都摆出了门口,招牌是火红红的几个大字写着‘麻辣烫’,浓浓的烟火气息。

苏睿聪将车泊在附近的街道边上,两人下车,立刻被冬日里的一阵冷风迎面吹了过来,郗汪揽紧了身上的外套。

苏睿聪看着眼前的清瘦的人影,浅色的外套遮不住那一抹如玉般清润的脖子,深沉的眼眸映不出内心的思绪,可心脏传来一阵悸动,他转身打开车后座翻了两下拿出一条黑色的围巾,两步上前走到郗汪面前,直接往他脖子上套。

郗汪吓了一跳,连忙推拒着“不用不用,我不冷。”

“围着吧,等进去了再脱。”苏睿聪的手还放在他围好的围巾上,不肯退让。

郗汪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像一只被冻感冒的兔子,对着他说,“那走吧。”

天色昏暗,店内的客人逐渐增多,最后两人在店铺里找了个角落坐下,店内浓浓的酱汤味夹带吵杂的谈话声络绎不绝,郗汪却丝毫不受影响地烫起了杯碟。

“二位想要点什么?”

“两份麻辣烫,一份烧烤,一份炒饭,再炒个菜吧,”郗汪看起了墙上菜单,一边跟伙计说,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吃辣,转过头对着苏睿聪说“你能吃辣吗?”

“我?一点点吧。”

“那行,麻辣烫一个辣,一个要清汤就行。”

“俩帅哥还要点啤酒吗?”

“啊不,他开车,我要一瓶就好,再来个可乐?”郗汪对着苏睿聪眨眨眼,像是在问‘你还满意吗?’

苏睿聪被他举动可爱到,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如此愉悦,他松了松眉头,嘴角勾起一点弧线,眼睛从未在郗汪身上离开。

菜品上桌,郗汪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豆泡,舌头立刻被烫到,他“唔唔唔”地说“我、我啊,好烫!”

苏睿聪连忙倒了杯汽水放在他嘴边,喂了过去,冰凉的汽水略过烫红的舌尖,他猛地将一杯汽水灌进嘴里。

“啊呃!”汽水让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对上一边苏睿聪担心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没事,继续吃。”

“有没有烫到?给我看看?”苏睿聪说罢就抚上他的嘴巴,示意他张嘴。

郗汪听话地张了张嘴,露出那被烫红的舌头,被热气熏粉的脸,红润的唇,艳红的舌,苏睿聪霎时间才发现自己的举动不妥,马上放下手,但是眼睛还是盯着那滑舌看,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快速地拿起桌上的汽水喝了一口。

麻辣烫还冒着热气,朦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朦胧的空气中似乎漂浮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像汽水上升的气泡,只要上升到水面,即破。

他转过身,抓起手中的筷子,夹起面条吹了吹,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直到坐上车,两人都相继无言,直到到达半山,郗汪下车,才意识到脖子上还围着苏睿聪的围巾。

他急急忙忙地将围巾脱下来,敲了敲车窗,示意对方,却不料苏睿聪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像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神,“冷,你带着进去吧。”

郗汪已经脱了下来了,匆忙地放到苏睿聪的手上,“不用了,聪哥。”

“拿着。”

郗汪看着他的脸,即使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冷着脸,但是他对自己释放的点点暖意,浮沉在盛家三人的情欲当中的他又如何能看不出来呢,他无力地叹了口气,“聪哥,真的,不需要,我也不值得。”

苏睿聪听到最后一句话,心里一慌,就算是面对枪林弹雨都没有此刻的紧张,手指又不自觉地摩擦起来,想要伸进口袋拿出那口烟出来。

沉默了几秒,苏睿聪才接话,开口的嗓音夹带了点沙哑,但是“你不用想太多。”

“呵。”郗汪低头地笑笑,然后他凑到苏睿聪跟前,抬起头,在暗黄的街灯下,星眸皓齿,粲然一笑,“如果你想试试,也未尝不可。”

最后他转身走进这座会吃人的别墅,徒留苏睿聪淹没在黑夜的长河当中。

苏睿聪站在别墅门口许久,指尖捏住那根被他揉捏过渡的香烟,明明灭灭的烟火像他琢磨不透的心情,直到他看到二楼的窗户亮起了灯光,窗帘被盛霄拉上,两个人影在窗帘背后交错重叠。

他狠狠地捏灭了那根香烟,转身坐入车内,扬长而去。

郗汪刚走进门口就被一个人影拦腰抱起,那人飞快地穿过楼梯,跑到房间,将他摔在了床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那人压住,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郗汪定了定神才意识到身上压着的是盛霄“你给我起来!”

“为什么是苏睿聪送你回来?还这么晚?你们去干什么了?”

盛霄嘴巴哔哩吧啦地连问三个问题,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神经?”

“你还学会避开我问题了?”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就一口咬了下来。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侵略性十足地咬住他的唇,因为疼痛而张开嘴呼叫的他,下一秒就被盛霄堵住唇舌,顺势侵占那香甜味的唇舌。

盛霄心中愤愤不平,轻轻地咬了一口郗汪的舌头。

这一下‘轻轻’将他舌尖咬出了血,郗汪‘唔’地喊了一声,生气地将他推开。

激烈地亲吻过后,郗汪原本白皙的皮肤呈现一丝粉红,恼羞成怒的眼睛带一丝水汽,像是既气愤又委屈。

盛霄以为他被气哭了,心里露出一丝慌乱,他连忙抱着郗汪低声认错,“我这不是看见苏睿聪围着你转吗?他天天跟着盛寰身后怎么忽然就围着你转了呢,你这么晚都没回来,我这不着急嘛。”

郗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盛霄怎么变得像盛淮那样黏糊了?他转过身捏了捏盛霄的脸,被对方一把薅下压在裤裆上。

“捏我脸干嘛,要捏捏这里,硬着呢。”盛霄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就开始上下磨蹭。

葱白的手指在摩擦下更显红嫩,盛霄看得眼热,一把抓住他的手,粗鲁地拉开裤链就往里塞。

郗汪看盛霄显露情欲的俊脸,微红的耳朵,原本凶狠的眉头放平了下来,眉目间满是专注的眼神,火热得让郗汪低下头避开了对方。

他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凑到盛霄面前,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盛霄被吓得往后退了一下,直接笑出了声,“你看,你也没那么喜欢我,非要上来插一脚干嘛呢。”

说罢,他将埋在盛霄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浑不在意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正准备起身离开,站起来还没迈出一步,盛霄便将他抱住,因为对方的分量几乎将郗汪压得倒退几步。

“我退一步就是不喜欢你,那你怎么还犯贱似的来勾引我?”盛霄紧紧地压着他往后倒退,直到腰部撞在了窗台上。

剧烈的痛感让他生气地瞪了盛霄一眼,接着却被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婊子,不就是想我亲你吗?”盛霄说道。

一个充满掠夺意味的吻便铺天盖地地下来,郗汪被盛霄狠狠地吸住双唇,那人用力地咬开他的唇,用力地挑开贝齿,如恶狼般侵略他所在的任何地方。

口涎因为郗汪的激烈抗拒而在两人之间的流出,色情的银丝从嘴角道下巴,最后低落在深色的衣衫上,盛霄激烈地咬着对方不放。

“嗯啊唔”郗汪推拒着,逐渐被对方吻得几乎要缺氧了,他软了腰靠在窗户上,手从一路地推攘到无力地搭在盛霄的胸前。

他不知道的是,盛霄透过窗户,看见了那个还在路边点烟的男人,心中的怒火更甚。

盛霄一手压着郗汪的肩膀,从咬过他的唇逐渐往下,咬过下巴,咬过脖子上的动脉。另一只手扯开了郗汪的衬衫,一路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

他拥着郗汪,看见人已经被他吻得晕乎乎,冷着脸拉上窗帘,抱着人往床上走去。

盛霄将郗汪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上床,低头在郗汪颊边亲了一口再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闻到是那股熟悉馨香,压着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一点。

郗汪微微张开红润才嘴唇,意犹未尽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看着上方的盛霄,被熏红的眼眸泪光闪烁,他像只刚被欺负透顶的家猫,伸手抚上了男人的眼角。

轻轻扫过,像是一片羽毛落入平静的湖面,亦能掀点涟漪,“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被抚平,眼中的火燃烧殆尽转化为情欲的热,盛霄抓住那双乱摸的手,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吃痛的郗汪‘嘶’了一声,想将手收回来,下一秒却被那人印上一吻,像一个被驯服的骑士,亲吻他仰慕的殿下。

“盛霄,想干我吗?”

“想。”

几乎是不用思考,盛霄接住了他的话,并用坚硬的下身顶了顶他的腹部。

“那就来讨好我,什么时候让我舒服了,我能让你干个爽。”郗汪笑着说,眼泪从他的眼角落到被褥上,他一边笑着仰头亲盛霄的嘴角,一边快速地脱掉下身宽松的裤子。

盛霄火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他的脖,唇间的缠绵令身体快速地燃烧起来,郗汪抬起长腿勾住盛霄的腰胯,滑腻的小腿不住地摩擦。

盛霄喘着粗气将衣衫褪下,但是嘴唇却离不开对方的任何一寸肌肤,他从郗汪的唇离开后,咬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色情的口涎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段火热的水光。

经过乳尖时,盛霄狠狠地吸了一口,捏起乳肉,嘴唇含住乳头,用力一吸,原本就敏感的乳头立刻硬成小石子,盛霄笑了一声对着乳头吹气,说“这么硬?要不要我给你吸一吸?”

“啊要当然要,用力把它要坏!”

听到郗汪的回应,盛霄心中更是兴奋,他低头用力地咬了上去,又舔又咬,直到将两个乳头咬到两倍大才依依不舍地松嘴,嘴里还含糊地喃喃“你这个骚货要我天天吸的话,我肯定能给你吸出奶。”

郗汪听到出奶这句话,花穴就那么突然的高潮了,骚甜的蜜汁像潺潺的泉水,从穴肉里冲了出来,因为盛霄趴在郗汪的腿间,腹肌正对着他的穴肉和性器在磨,猝不及防地被喷湿了。

盛霄察觉到他高潮后,笑着伸手往下一抹,满手的淫水,紧接着将手指在他的唇上抹了一下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郗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他眯着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骚腥的味道让他内心更加兴奋,他伸手压着盛霄的肩膀将他推了开来,然后他跨坐在盛霄的腰腹上,看着盛霄恶劣的笑,他也坏心眼的俯下身,将满是淫水的唇送到他唇间。

郗汪压着盛霄吻了下来,他伸出滑舌,用力地挑开对方的唇齿,将那根藏在口腔的舌头缠了起来,他猛烈的吻让盛霄狂喜。

盛霄乐于看郗汪的主动,他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张开嘴接受郗汪在他的口腔内搜刮,这只野猫甚至还咬住他的舌尖,狠狠地吸弄一番。

郗汪将自己舔过的淫水送进盛霄的嘴内,双手捧着他的脸,火热的吻毕,他直起身,眼见盛霄还想追着他吻,他却捧着盛霄的俊脸说,“刚才说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能让你干个爽。”

“那你要怎样才舒服?刚刚舔的你不够爽?”盛霄伸手将在他的乳肉处捏了一下,敏感的乳肉被人揉捏一下就会散发出一阵酥麻。

“嗯啊”郗汪轻喘过后笑着抚开他的手,膝盖往前一步,直接坐在盛霄的胸口前,立起的性器遮不住淫荡的花穴,淫霏的花瓣往外撒开,水光艳丽的唇肉随着呼吸间一张一缩,“如果你能把它舔爽,那我就随你干个爽。”

盛霄往穴口吹了口气,笑着说“你说的。”

说罢,他将郗汪的双腿捧起,叫他扶紧上方的床头,便一口含住了那个水光淋漓的穴,小穴的花液立刻被盛霄舔掉,舌头在阴蒂的上头抚弄,舔几下再吸几口。

郗汪被他舔得腿间发软,他抱住床屏,屁股还是刺激得忍不住往下坐,他将整个阴部都压在了盛霄的脸上。

盛霄高挺的鼻尖呼吸间都是骚甜的味道,他狠狠地咬住那枚被他吸大的阴蒂,用牙齿去磨它,接着在阴蒂颤抖着想要高潮时又松开,狠狠地吸一口那蜜洞流出的水。

见阴蒂玩的胀大,转而从下往上地舔花唇,将阴瓣都舔开,舌头直往洞口里插,小穴一见舌头插入便紧紧地吸住,可是盛霄却能破开那紧密地吸力,直接在穴里扫弄一番。

‘啧啧啧’的亲吻声比两人正经的亲吻还激烈,郗汪整个身子都泛红了,他低头看见盛霄垂下的眉眼,专心地在他下身吸嘬,火热的鼻息在他的阴蒂处呼出,他立刻感受到高潮的热浪一波波地从下身往头顶冲,忍不住地放声呻吟“啊啊嗯好用力舔得我好爽”

“啧!”的一声,盛霄将一口花液吞入口中,抽了个空档问“爽吗?哥哥舔得你爽吗?”

盛霄占着便宜让郗汪喊他哥哥,心脏立刻被满足感沾满,更加卖力地往他花唇处舔咬,甚至用手指撑开小阴唇,舌尖直直地往穴口里面伸。

“啊爽,哥哥再用力点啊”

眼见郗汪再次潮吹,喷出的液体沾了盛霄一脸,他抹了抹下巴上沾上的液体,将郗汪翻了个身,让他屁股对着他,然后咬了一口臀肉,说“帮哥哥撸一下,不能自己爽,也让哥哥纾解一下。”

他一只手拉着郗汪的手往他的鸡巴上带,示意他伸手摸一下,接着他又咬了一口阴蒂让郗汪软了身子。

郗汪摸着盛霄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对着他冒出了腺液,他顺着腺液的润滑缓缓地摩擦柱身,筋肉缠绕的紫黑色鸡巴此刻无比地吸引他,就在他一边揉着那装满精液的囊袋,一边想凑近那根鸡巴时,盛霄咬住他的花唇,舌头插入穴内,狠狠地一吸。

他尖叫着潮喷,盛霄将他所有的淫水一并吞进喉咙。

“啊”此刻他无力地想往旁边倒,可是手上还紧紧地抓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盛霄感受到他高潮得腿侧的肉都在颤,内心像是被充满的水球一样满足,他微微松开嘴巴,顺着那口还在流水的穴,顺着鼠蹊部舔上了他的后穴。

当郗汪从高潮的浮沉中少许回神,屁股传来细密的痒,他才知道盛霄的动作,身体忙不紧地往前一躲,可是忘记眼前还硬着伫立的大鸡巴,红润的嘴唇就直接往愈发胀大的鸡巴上撞,可是盛霄却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根部,他根本躲不开,被盛霄细细地开始舔弄那一直紧闭的后穴。

“啊不要脏哥哥别舔”郗汪哭着含住那根硕大的性器,嘴里一边含糊地含着不要。

“呼,”盛霄吹了口气,看着敏感的穴往后缩了缩,他觉得可爱到想要立刻把它操开。

盛霄先用手指把后穴的媚肉撑开,让他松了几下之后伸出舌头就往穴口处舔,绵密的痒像是从下身往全身蔓延,他被盛霄的舔弄搞得脑袋开始发昏,好舒服,好痒。

待盛霄觉得舔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放开了郗汪的腿,看着腿间被自己的捏出来的红指印时,心中更强的占有欲随即展开,他将软了身子的郗汪抱了起来,随即将硬如铁的鸡巴往后穴里面插入。

经过扩张后的后穴,水润又紧密,他用力地抬胯往前顶,将整根鸡巴都往郗汪的身体里插。

鸡巴的插入填满了他的痒,郗汪抱着盛霄的肩膀浮沉,“呃啊啊恩嗯啊好爽”

盛霄抱着他抽插,硕大的龟头重开褶皱的内壁,压住g点开始顶弄,每每地撞进去,感受被腔壁吸住的快感。

囊袋撞击圆润的臀部,因为快感而皱起一大团的精液在最后几百下的撞击下往郗汪的深处射出。

盛霄在射精后并没有将鸡巴抽出,而是想磨豆腐一样缓缓地磨蹭,延长彼此的快感。

他咬了咬郗汪的耳朵问“爽吗?”

“啊爽”

“那就按说好的吗,给哥哥操个爽,好吗?”

盛霄摇摇他的屁股,看着被操出穴口的白灼,听到郗汪迷迷糊糊地说‘好’。

鸡巴抽出小穴,发出暧昧不清的纠缠声,就连最后缠着龟头的媚肉也像不舍似得在吸,盛霄缠得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将郗汪侧身抱了起来,手摸修长白皙的小腿。

手掌经过的地方又热又痒,郗汪低低地呻吟想要转过身去接吻,却被盛霄按住肩膀,舔着他的后脖,“呜呜别弄了,先歇一会儿。”

“不行。”盛霄拉开郗汪的大腿,手指经过已经射过几次精的性器,轻轻柔柔地按捏几下,下方的水穴便吐出几股湿润,他将手指伸进那枚红艳的花穴中。

湿润火热的阴道便立刻往里挤压,吸嘬着那两根手指,盛霄解馋似得插了两下‘滋滋滋’的水声像是欲求不满的呼喊,他坏心地咬了一口郗汪的耳朵,道“你看,这里还没操透,怎么能歇。”

郗汪也觉得被他插得腰都软了,他不耐地摇了摇臀,将他的手指咬得跟紧,肩膀靠在盛霄的怀里,蹭了蹭,水雾萦绕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那快点进来啊。”

“什么进去,我手指不在里面了吗?”盛霄说罢,还用力地插了两下,扬起一抹笑。

郗汪知道他在耍流氓,但是私处被他再次点起了火又痒又热,又不想放弃“鸡巴,将你的鸡巴把我插进来。”

“骚货,大声点,要什么?”

“鸡巴!盛霄你还给不给了!”郗汪脸红透了,转过头埋进枕头了,一眼也不想看身后那个男人。

盛霄被他的话撩得火热,硬如铁的鸡巴早已顶在他的穴口之间,火热的龟头被小穴吐出的淫液浇了个满头,正兴奋地想往里伸。

可是盛霄像是铁了心要逗他,一直在他耳边又咬又舔,要他说那些骚话,郗汪被他逼得哭着喊“啊哈我说我说,你快进来!”

盛霄扶着鸡巴在花穴口徘徊,龟头狠狠地撞上如果仁般胀大的阴蒂,溅起一小股淫液。

“啊我是哥哥的骚母狗,哥哥快来插烂母狗的骚穴,快进来!”

话音刚落,盛霄就挺着鸡巴直挺挺地撞进郗汪的子宫,因为前期的前戏做得足,粗长的鸡巴直接将宫口撞开,狠狠地顶住宫壁。

郗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小腹被鸡巴顶起,他的大腿被盛霄往压住无法合拢,盛霄在他的后方直接将鸡巴插到了子宫处,紧接着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在了宫心当中。

‘啪啪’的皮肉相撞,他连声音都被撞得细碎,感觉快要死了,好痛好涨好爽。

盛霄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抱着他的腰,下身快速地挺动,鸡巴快速抽插的残影将淫水打成泡沫,子宫张着嘴让承受粗壮的鸡巴的侵犯。

郗汪被压着承受插弄,盛霄的体力远远超出他的认知,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咬着他说要他喷水,喷在鸡巴上,要射满他的子宫,要装满他的肚子,要把他操到怀孕,一次不行就十次,最后将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郗汪听着他的话,淡黄色的尿液连带淫液一起喷出来,将床单打湿,也点燃了盛霄的鸡巴,囊袋发胀,将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一样射进那个被顶到变形的子宫。

郗汪先睡醒睁眼,眯着眼躲在被子低下,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了,他不舒服地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自己被人拥在怀里,他往后挣了挣。

身后的人有点要清醒的迹象,他皱着俊眉不耐烦地嗯哼两声,又将人紧紧地揽入怀里,脸埋进人的脖项,浓重的呼吸洒落在敏感的耳后,低声说“别动。”

郗汪这下被他一弄整个人都醒了过来,盛霄紧紧地揽着他,浑身都酸疼的感觉开始充斥全身,他才发现该死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可是现在他被箍得紧,下身被盛霄抬了抬腿,让原本只停在穴口的阴茎直接往内里插了,盛霄像是舒服极了一样在他耳边喘了两声,下面却抬胯顶了几下。

郗汪觉得嗓子都干透了,实在难受得紧,他将手挣了出来,生气地在盛霄脸上甩了个巴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足已让还做着春秋大梦的男人一个激灵醒过来。

“你干嘛?”还委屈上了。

“你滚开,我都快要渴死了。”郗汪哑着嗓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撑着酸疼的腰将盛霄的性器扯了出来,鸡巴跟穴肉分离发出‘啵滋’的声音,紧接着流出稀白的液体。

他脸色不善地撑着床想要下床,盛霄却不依了,他将伸手就揽过郗汪,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随即也不废话,直接就吻上他干涸的唇。

随之轻易地推开了郗汪的唇齿,将嘴内的口涎推进去,贴着他的唇说道“流了那么多水当然渴了,哥哥的给你喝就是了。”

郗汪无语地瞪着他,用力地将他推开,骂了他一句“恶心!”就拖着腿走进了浴室,关门声大的仿佛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在浴室里郗汪看见自己身上套了件t恤,下身除了被盛霄弄出来的粘液也没有那里粘腻的东西,他心里还默默吐出那该死的崽子还知道帮他清洁,最后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快速地用冷水漱了好几次口。

出来还见盛霄懒洋洋地躺在他床上看手机,他也没好气地在桌子拿起水壶灌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有些水从下巴流到了领口,将白色的领口沾湿了。

盛霄假意在玩手机,实则那盯着郗汪的眼神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看着他被吸得微红肿的唇被水沾湿,水还顺着脖子流到了领口上,白色的棉料因为被水沾湿而变得透明,透出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红缨,那颗被他咬得如菩提子般大的乳头正敏感地顶起衣服,他不自觉地鼓动了一下喉咙。

“我也渴了,也给我倒一杯。”

郗汪垂下眼睫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冷淡道“自己倒。”说罢他转身就往衣柜方向走,看也不看地随手拿起内裤和裤子开始套起来。

盛霄觉得被他这样怼也不生气,反而喜滋滋地跳了起来,往郗汪的方向两步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就凑上他的唇角,吸了起来。

黏糊地亲吻总会让人头脑缺氧,他被盛霄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原本喝过凉水的口腔立刻就被火热的唇舌席卷一通,连带脸颊都发热起来。盛霄的吻向来霸道,他横蛮地咬住对方的唇,伸长了舌头往对方嘴里舔弄,嘬着将对方嘴里的甜凉吸到自己嘴里据为己有。

嘴上亲着,下面的手也爬上那颗艳红的菩提子,他用指甲刮了一下,两指捏住手掌轻揉乳头,郗汪颤着被他掠夺,呜咽着抗拒内心的沦陷。

“唔唔够、够了”最后脑袋的理智最终战胜情欲的余韵,他伸手将盛霄的脑袋推开,“我今天还有课,你别弄我。”

“你昨晚说随我干个爽的,我还没爽完。”

郗汪无奈地看着他,心想,我拿死一份工资,却要服侍三只狗,关键这崽子还臭不要脸,索取无度,“限期为一晚,昨晚已经用完了,你现在就应该滚出我房间。”

盛霄听他这样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掰正他的脸,紧紧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硬冷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说“你是什么东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郗汪掩住了神色,愣了一瞬,眨眼之间恢复了平静,他向来对别人的污言诋毁免疫,勉强勾了勾唇角,“我下面被你干肿了擦了药,如果你还想要,今晚给你,行吗?”

心想这药效一天应该能吸收完,稍微缓解一点,如果这混崽子还要做,应该还能应付。

盛霄被他软化的话安抚了似的,放开手,看着他下巴红了一遍,心中不由得有点懊恼,但是脸上却摆着个臭脸,“那你今晚早点回来。”说完,就起来穿衣服走了出去。

郗汪见状,松了口气,他揉了揉被捏红的脸,叹了口气,心里更烦躁了。

下午有课,郗汪不得不拖着病残的屁股和酸软的腿去学校,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都不舒服,正当他苦恼不看地时候,手机亮起来了。

‘下课后出来,我在你教室门口。’

16:30

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郗汪气愤地点了点那人的头像,不想回复,谁知道双击头像出现了[我拍了拍‘盛淮’]

这下可把他吓了一跳,正想撤回,对面就秒回了‘上课不认真?是不是要受罚?’

什么神经病,那么爱管,郗汪熄掉屏幕,直接无视他的话。

这下对面可不依了,疯狂震动的手机连隔壁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示意他手机响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郗汪对同学不好意思地笑笑,暗自腹诽,盛淮这个疯子!打开手机看见那满屏的信息,直接开了静音。

现在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他感觉到后面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后门站着盛淮。

班里的同学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细碎的谈话声四起,听的他的觉得无语了,都是些什么传闻。

‘哎,金融系的系草!’‘来找郗汪的啦,不是说他俩一对吗?’‘不是吧?他是个gay啊!’‘你没看学校论坛首页挂着他最近追着郗汪跑啊!’‘你们胡说什么,兄弟情而已。’‘你对你对,兄弟情会一直盯着人看吗!’‘兄弟怎么就不能盯人了?’‘为什么你们都不信,等会儿看看呗,一定是来找郗汪的!’

可能老师也看不惯这群崽子临近下课就开始吵起来,简单地布置了下作业就说提前下课了,老师话音刚落,盛淮就直接走进教室坐在了郗汪旁边的座位上,不满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说“你怎么不说话?”

“嘶!”原本吵吵闹闹的同学们立刻倒吸了口气,全部安静了下来。

郗汪抬起眼眸,看了周围一圈,那些吃瓜的同学们立刻背过头去,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都说了啦,他俩就是一对!”

盛淮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对那些个同学露出和善的笑容,帮着郗汪收拾东西,“今晚我也回别墅,我哥是不是昨天就回去了?”

“我去!他们住一起了!还见了家长!”这句话声音之大,没差着直接在他俩面前说了。

郗汪用冰凉的手指按了按发烫的耳垂,拍开盛淮的手,抢回自己的背包,怕他乱说话,推着他就往外走,“走走走,先出去!”

盛淮始终笑着回应,跟着郗汪步履匆匆走出教室,一前一后走出教室后,里面一群吃瓜的声音像是一颗原子弹的轰炸声,他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教室,心情不由得喜悦起来。

两人最后坐上吴叔的车回别墅,一路上,郗汪一直没跟盛淮说话,他怕盛淮一个兴起就在吴叔面前说什么胡话,他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盛淮在后座也不说话,翻翻捡捡他的背包,见没啥可看的才靠在座椅上玩起了手机。

车厢里一路安静,他几乎要睡过去了,终于到别墅门口了,盛淮快速地下车并且拉开了他的车门把他拽了下来,动作幅度太大,他原本就酸软的屁股和大腿就直接往盛淮身上倒。

他瞪了盛淮一眼,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吴叔道别。盛淮见吴叔把车开走了,才放开郗汪,笑着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昨晚跟我哥玩了多久,今天腿都软了?”

又一次,被盛淮毫不犹豫地捅开了他这不堪的一面。

郗汪没有吱声,挣脱开对方之后就快步往别墅里走,殊不知盛霄已经早早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回来了?”盛霄看见盛淮的一刻稍稍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冷淡,他看了一眼郗汪,对方对他像是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这让他又生气了起来。

“哥。”

“怎么你也跟着回来了。”盛霄语气不善,话里都带着点火药味。

“我也住这嘛,怎么就不能回了。”

盛霄听罢,不耐地看了对方一眼,跟着郗汪上楼,经过盛淮,被他按住了肩膀,说“哥,你都玩儿一晚了,到我了吧。”

“呵,”盛霄不答,挣开他的手便往楼梯走去。

盛霄强硬地拉住那扇要关上的门,一个闪身走进郗汪的房间,“你俩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

盛霄紧紧地盯着他,像是逮住猎物的雄鹰,幽深的眼眸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郗汪仰起头与他对视,仿佛间让他好像看见了盛寰,心里吓得一紧,他用手背擦了擦眼,主动伸手拉住了盛霄“我知道了,你先坐着好不好,我换套衣服。”

被擦红的眼眶盛着两颗琉璃一般的眼珠,眉目含情,仿佛绵长的情意在眼里流转,可能他自己不知道,但是盛霄觉得被郗汪这样专注地看着,就心里发痒。

最后盛霄像是妥协似的坐在他床上,可是锐利的眼神并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紧紧地盯着他,当郗汪推开衣柜拿过睡衣打算进浴室更换的时候,他还没打开卫生间的门,盛霄就像一只狼一样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将他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冰冷的玻璃门,坚硬的把手,狠狠地被他压在了腰背上,郗汪吃痛地说“你干什么!”

“换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被我脱掉?我的婊子不需要穿衣服。”说罢,盛霄伸手扯过他身前的纽扣,力度之大,他感觉像是被麻绳勒住了全身,在刹那之间又全部崩断。

最后落在地面的是被扯烂几块的衣裤,盛霄像只急不可待的狼,急切又粗鲁,粗粝的指尖准确地找到那个湿润的穴口,捏开保护穴口的阴瓣,草草地揉捏口穴,便挺着阴茎往里塞。

刚进一个头部,紧促的穴肉将龟头裹住,盛霄呼出一口气,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揉弄,见穴口微松,一口气将肉棍往里怼了进去。

龟头顶在花心处,郗汪感觉脑袋被人电了一下,可是下体的酸痛还在警告他正在被一根鸡巴施暴,他抓紧盛霄的手臂,满眼含泪说道“你疯了吧!痛、你轻、轻点!”

盛霄见整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唇蜷缩在棒身的两侧,像被两瓣唇含住,眼内的欲火爆涨,抱着郗汪的胯骨开始抽插。紧密的穴壁紧紧地缠绕鸡巴,他的抽插只能缓慢上下。

正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致使郗汪全身紧张而爽麻,他呜咽地祈求身前的人慢一点,但是盛霄却认为这么紧的穴就应该让他来撞松,操了一晚上了还那么紧,真是骚逼,一句句脏话从他嘴里像是一道道羞耻的鱼雷,砸在郗汪的脑里,溅在郗汪的心里。

“骚货,张开你的骚逼,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逼就咬得那么紧。”

“啊不是”

“不是什么,每次我来都像强奸你似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那么爽。”

盛霄感觉穴内的淫液开始从花心漫延出来,有了淫液的润滑,他的抽插更加顺利,开始加快速度往深处插,“操一晚了,还那么骚,是不是想要哥哥操死你,啊?说话!”

“啊好深,别进去”

粗硕的阴茎擦过花心,探到深处的宫口,昨晚被操肿的宫口,再次被龟头敲开,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直达胃部,郗汪伸手盖住腹部,感觉到那个因为阴茎的插入都凸起的腹部,他抱着肚子,哭喊“按不要进去,好涨啊盛霄盛霄”

“婊子!喊哥哥!昨晚不是喊得很欢吗?”

“哥哥哥哥!啊!插满了!”

盛霄将鸡巴插进了子宫,顶在子宫壁上摩擦,狠狠地碾过子宫的每个角落,子宫因为高潮涌出的热液将龟头整个包住,爽的他浑身发麻,忍住射精的冲动,在子宫中冲撞数百次。

“骚逼接好哥哥给你的精,一滴都别漏出来!”

“啊好快,我不行了啊!”郗汪尖叫,他软了的腰身被盛霄按在门上,接受对方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得子宫收缩,紧紧地裹住那根胀大的阴茎,接受他精液的灌注。

在盛霄射精后,对方还不愿意将阴茎收回来,抱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插在穴里的鸡巴往上顶了两下,见郗汪哼哼唧唧无力地呜咽两声,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盛霄笑了一声说“含紧了,要是漏掉一滴,我就捏爆你的骚蒂!”

听罢,郗汪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穴口,盛霄直接被他的骚穴吮得胀大,他将郗汪放倒在床上,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汪,我能进来吗?”

郗汪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想得快,立刻将盛霄推开,因为动作过猛,鸡巴在淫水与精液的润滑下直接滑了出来,浅白混杂的精水像是失禁一样流出,他来不及羞耻,抓过旁边的被子想盖在身上,动作却不及盛霄快速,他顿时黑下脸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喊了一声“没锁,自己进来。”

盛淮听到是哥哥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拧开了门,眼前的一幕已是他脑中所想,可是他知道他得装不知,才能把这场戏演下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盛淮问的是盛霄,眼神却看向郗汪,委屈的眼里带着受伤与落寞,仿佛看见自己爱人的背叛使他十分伤心。

盛霄将他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嗤笑,“这不看着吗?”

盛霄在郗汪背后钳制住他的手脚,修长有力的腿挣开郗汪的腿根,被操得鲜红的骚穴间淌着白灼的精液,任谁都知道这场性爱正在进行中。

“盛淮,你给我出去!”郗汪挣脱不开盛霄钳制,羞耻到极致的身体像别人敞开,他别过脸喊着。

“小汪,你偏心,可以给哥哥,却不可以给我吗?”盛淮快速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对方看着他,全身一丝不挂敞在盛淮的面前,许是与对方有过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却是在与盛霄的性爱当前,让他更无法面对那个他尚有好感的人。

“怎么,你也想要?一起呗?”盛霄说。

接下来打碎郗汪最后一点体面的却盛淮的欣然答应。

“好啊。”

郗汪惊讶地看着盛淮快速地脱掉衣裤,握住粗大的鸡巴就往他的的花穴前蹭,原本半软的阴茎立刻胀大坚硬起来,粘着盛霄精液的淫水被盛淮嫌弃地在郗汪肚脐上蹭了蹭,“小汪快流点水给我,把那些脏精都给冲掉。”

说罢,他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地插弄两下,果然白精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往穴口蔓延开来。

淫霏到极致的画面惹红了盛霄的眼,下身的肉棒顶着郗汪的背脊,他凶狠地拧过郗汪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淹没在无尽的吻里。

郗汪从迷茫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两人一前一后像只疯狗一样在他前后舔舐,他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伸手推搡着将两人推开,可是他一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盛霄的钳制,反而将对方激怒。

盛霄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满地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直接干进去!”说罢,坚硬的鸡巴往他紧闭的后穴处顶了两下,火热的龟头在会阴出狠狠地滑过,沾上粘液的龟头尝试顶进那穴口。

“嗯啊!你别弄我”胸前被盛淮咬住,刺痛感让他不适地往后退,让他索性坐在了盛霄的大腿上,龟头直接嵌入了后穴的穴口处。

盛淮见盛霄已经将人再次插入,他伸出手指探入郗汪前方的花穴,又滑又吸的花道早已被打通,他顺利地将手指抽插,感受到花穴早已能容纳自己的鸡巴,随即抬起胯部,提枪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的鸡巴隔着肉膜碰到了停在后穴处的第二根鸡巴,盛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敛住了情绪,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你还要不要进来了?不进来就出去。”

盛霄被后穴吸在穴口处实在难受,可是没有扩张的后穴比前穴更加干涩,他听着盛淮催他,也烦躁着往里顶,可是一用力郗,郗汪就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说要轻点。

他实在进退维谷,索性捏住郗汪的唇,狠狠地咬住,将他的呻吟再次吞咽,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两根粗硕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郗汪吞进了身体里。

郗汪只感觉到下腹被撑满了,高潮在被填充的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一片模糊,眼睛微扬,张开唇吐出舌头,立刻被盛霄含在嘴里吸嘬。

“嗯哼这是又高潮了嘛。”盛淮笑着捏住他微微鼓起的乳房,下身开始顶弄起来,抽插间,艳红的穴肉被棒身带出,淫液在两人的连接处打成白沫,白沫往后流低落在插在后穴的鸡巴上。

盛霄也随着盛淮的抽插速度动作起来,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高潮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郗汪能表达出来的就只有呜咽的呻吟。

数百次的抽插后,两人相继在穴内释放,这时盛淮与盛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将阴茎抽了出来,看着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缓慢闭合的洞穴,潺潺地流出淫液,两人下身的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盛淮对着盛霄打眼色,将还喘息着在不应期的郗汪反转过去。

郗汪的脸往软绵的枕头上扑,软了的腰身也抬不起来,只是这时盛淮跪坐在他身后,将一个枕头往他腹前塞,抬起他的双臀,掰开印满红色的指印的腿根,看着他流出的液体往枕头上滴,盛霄更是忍不住地往他雪白的臀上再印上一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郗汪浑身一颤,他呜呜咽咽地说“不玩了,我不玩了”

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照过来了,但他的神色未变,淡漠的眼神直视挡风玻璃,微抿的双唇拉成一直线,冰冷的空气比不外面的冷风抢多少。

苏睿聪伸手打开车内暖气,车内除了细微的风声来自暖气口,就是外面冰渣擦过车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什么?”郗汪脑袋飞快一转,抓住了一丝线索,但是不敢肯定。

“你说,我可以一试。”

郗汪惊讶地转过头,目光直视他的侧脸,但对方依旧神色淡然,像是循例问点什么事情一样,他想缓和点气氛,笑着说“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是盛寰的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你无父无母,18岁福利院出来后自顾自生活,不赌博不欠债,刘强也说你不是卖的,跟着寰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郗汪听着苏睿聪这么一说,他没想到的是苏睿聪竟然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想劝婊子从良?可是转念一想,连盛寰的人都想搞,就又觉得他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回脸来,看着前方簌簌而下的雪,忽然笑了起来,“想象力不用那么丰富,我就是为了钱,盛先生活好事少,我躺着就能赚钱,不好吗?”

“还有盛家两兄弟,寰哥的钱也包括那俩兄弟吗?”

到这里,郗汪脸色一变,他抓紧了放在腿上的背包,苏睿聪知道了,他会告诉盛寰吗?如果告诉盛寰,后果,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松下手指,冷静地说“他俩只是跟我住在同一栋别墅下,盛先生都知道的,你、你不要误会。”

苏睿聪可不信他这套说辞,转过头来,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的举动在苏睿聪面前更像是无所遁形。

“真的是为了钱吗?”苏睿聪垂下眼,遮住幽深的黑眸,像是还在思考什么,“盛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需要你用什么交易,如果你觉得钱够了,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忽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尖擦过滑腻的脸旁,郗汪一个激灵,抬起头,扬起笑容,说“是盛先生吗?”

“嗯,”盛寰低沉地回应,他松手转为抚上郗汪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说“就这么开心吗?”

“好久没见到您了,我当然开心。”自从上次的不欢一别,但从现在看来,盛寰还是喜欢他的,他大胆地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说“为什么给我带眼罩,我也想见见您。”

“遮住你的眼睛,不是更有趣吗?”

郗汪在盛寰的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沉稳的檀香木将安抚他躁动的心,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脖子,想要献上一吻,却被那人推开。

盛寰将他推到在床上,快速地脱掉他的衣裤,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胸前两枚艳红的梅点立刻站立起来,盛寰轻笑,手指捏住,随之发力。

郗汪吃痛地抚上那拿住他乳头的手,“好痛,盛先生、轻点啊。”

“不痛怎么会记住呢。”盛寰捏紧那颗乳头,然后往外拉扯,见乳头已经胀大如石子般,他松开大掌转为揉捏乳肉,被吸过多次的乳已经微微有隆起的迹象,随着微凉的双手笼罩双乳,粗鲁地抓着往外揉扯。

郗汪带着呜咽的声音求饶“啊别轻点轻点,好疼”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色欲,被盛寰的手揉捏得既痛又爽。

“我教过你,躺在床上就要叫什么?”

“da、daddy”郗汪感觉被盛寰拂过的任何地方都开始发热起来,他红着脸,微张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语调,喊着那个作弄他身体的男人。

盛寰的手从郗汪的乳尖往下,停在下腹处,捏住那根肉茎,在他的套弄下直接吐出粘液了,指尖碰到下面的穴肉,他稍稍地提起笑意,在郗汪耳旁问“湿的这么快?”

“啊嗯喜欢daddy,就湿得很快。”郗汪可不敢说你家俩儿子天天搞,搞得随便碰碰就流水。

很显然这话很受落,郗汪就听到盛寰的解扣声,温热的檀木香迎面扑来,下巴就被人捏住印上火热的一吻。

火热的性器头就顶在花穴口,就听见盛寰说“这里原来这么滑吗?”说罢,一个龟头就顶进穴里,随之强硬的冲力将人给顶了起来。

郗汪感觉下身胀痛,没有经过扩张就冲了进去,他被顶得腰都往上抬起,“动什么。”盛寰一句话,郗汪就忍着动作,尽力地放松自己。

“呃啊慢、慢点”

盛寰伸手拿出个东西待在他的嘴上,是口枷!他的双手被盛寰绑在身后,在鸡巴完全插入阴道后,盛寰竟然给他戴上了口枷,圆球顶住舌头,性交的快感让他嘴巴无法正常呼吸,唾液难以咽下,不得不随着唇角漏出,艳丽的脸孔上平添一抹色情。

“呃呜呜”郗汪无法说话,只能呜咽几声讨起盛寰的怜爱。

盛寰在紧密火热的甬道内冲刺,他按着郗汪的身体,低低喘息,就算是高潮他也像是一直高傲的狮子,性感地低喘,压着身下的猎物,将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巢穴。

郗汪被操的全身透红,痴痴地喘息,下身的穴肉像是仍按着主人讨好的意愿,孜孜不倦地咬着那根鸡巴吸吞,盛寰却狠心地往外拉,‘啵’的一声,鸡巴脱离小穴,被操得翻卷的阴唇甚至还想贴着龟头吸。

郗汪感觉到盛寰像是要离开,还在高潮中恍惚的他想要伸手,却忘了双手被对方绑在了身后,他拱了拱身想要往前爬过去找人,下一秒却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拥住。

他痴痴地想,原来盛寰想要换体位,他立刻乖顺地附和对方,坐在对方的怀里,感受到下面的性器顶着自己的臀部,前后地摇了摇,摩擦那根巨大的性器。

“唔唔”

被堵住的唇无法言语,他只能用行动去表达,他靠在男人身上卖力地蹭动,身后的穴口堪堪擦过棒身,他感觉身前的花穴又要流水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蹭到后方的穴上,润滑了生涩的穴口。

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要硬起来了,他蹲下身,身后的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摸了两下,还没疑惑daddy的腹肌怎么变得这么大又硬,就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

他摸到鸡巴上的粘液,糊了一手,艰难地上下撸动,鸡巴在他手心跳动了一下,他心里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抬起臀,将鸡巴就往自己的后穴处怼。

穴口未曾得到扩张,只有淫液的润滑显得特别生涩,龟头怎么也进不去,他被憋得满头大汗,他呜呜地喊叫两声,身后的男人大喇喇地坐着,就只扶着他的腰。

郗汪无奈地想要放弃,刚在他松手的时候,男人就按着他的腰,大掌掰开了他的臀瓣,挺着硬直的大鸡巴就往里面插。

“唔!”剧烈的饱胀充斥着后穴,他想尖叫,硕长的鸡巴直接顶上了穴心,他感觉都要顶到胃部了,他被男人拉着手臂开始原始的律动。

他像活在男人身下的母狗,被男人骑着抽插,好痛,好爽

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沾湿,他爽得想要哭出声来,可是后面的人还在操他,这场性爱持续好久,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前列腺,他前方的肉茎已经无精可射了,但是高潮的浪潮一波波地流遍全身,他快要倒下了。

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什么,说什么?

‘快,睁眼看看,睁眼看看’

郗汪用仅有的脑子细想,我带着眼罩,怎么看,好爽,daddy操得我好爽。

忽然,全黑的眼前突然洒进一片暖黄,眼、眼罩掉了?眼前的是盛寰

盛寰身着半开的衬衫,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浓密的阴毛上是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硕长的鸡巴,他左手拿烟,右手缓缓地撸动站立的鸡巴,整个人散发淡漠的淫欲气息,只是此刻对上他的双眼时,幽深的眼里终于显露出一丝不愉。

“da、daddy?”郗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如果盛寰在他面前,那身后的又是谁?

他一瞬间清晰过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后看去——是苏睿聪。

那人的鸡巴还嵌在他后穴的深处,只是现在停了下来,像是在观察这个局面是否能继续进行下去,苏睿聪脸容平静,只是被情欲的渲染下耳朵微红,看着郗汪转过来的视线显露少许心虚。

郗汪强烈地挣扎,想要挣脱背后男人的插入,硕大的阴茎从后穴滑了出来,但仍分量十足地伫立在苏睿聪的下腹,湿漉漉的后穴涌出一股爱液,他不由得惊呼一声。

被口枷堵住的嘴无法言语,他只能通过挣扎的身体想要远离身后的男人,却没想到盛寰踱步走到他面前,捏紧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抬起,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穿心箭,在对方举弓之时,就将他的心脏射穿。

“你在哭什么?”盛寰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人。

郗汪浑身颤抖,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情,这场性爱为什么还有第三个人,他想大声质问盛寰,但是他被堵住的嘴无法串出完整的一句话,犹如像一只被盛寰圈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狗,只有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恐惧不安与伤心,晶莹的泪珠从眼眶爬满整个脸庞,他在哭泣,但是主人不准他哭。

苏睿聪见状,想出声说话,却被盛寰的一个眼神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盛寰见郗汪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捏住郗汪的手,勾了勾唇角,抬手吸了一口烟,随后按着郗汪的肩膀,就将他往苏睿聪的怀里按。

盛寰的力度巨大,郗汪感觉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这么一推,他往后倒了过去,因为重力的原因,他身子往后倒,屁股却按在了苏睿聪还硬着的鸡巴上,龟头狠狠地怼住已经被操开的花穴口。

他闷哼一声,整一个龟头就插了进去,这个局面,苏睿聪也是没有料到,他忍着鸡巴被骚穴吸嘬的痒意,看向了盛寰。

盛寰眼睛狠狠地盯着两人相连的位置,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郗汪上方响起“苏睿聪,继续。”

苏睿聪听到指令,按住郗汪的腰,挺身便将粗长的阴茎一举插到了子宫底部,郗汪想尖叫“唔唔——!”

狂风骤雨般的活塞抽插,将他的穴肉几乎要烫出火来,他被苏睿聪钳制着无法挣脱,到最后只能泪汪汪地看着盛寰,泪水无声地控告。

只是盛寰见他模样愈发可怜,身下的性器就愈发硬挺,他一手握住阴茎撸,一手捏着香烟吸,滚烫腥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满郗汪的脸。

苏睿聪见盛寰已经射精,他就将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浅白色的精液混夹透明的爱液跟着被带出,他退出后,伸手快速地撸动阴茎对着郗汪的下腹射了出来,粗喘的气息洒在郗汪的耳际,压着气息说“别怕。”

郗汪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自己震惊又悲哀的世界里,只有眼眶不停地流泪,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让人摆弄,即使后面苏睿聪没有弄痛他,也没有在他体内射精,他也不在乎了。

最后他被放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情欲的痕迹,苏睿聪为他盖上了薄被,可是这一层欲盖弥彰的遮掩怎么遮住他就是盛寰买的婊子这一事实呢。

“郗汪。”盛寰整理好衣衫,恢复成依旧走到他面前,蹙眉看着他好不言语的样子。

“盛先生,”郗汪想了一会儿,按着床坐起来,穴里还有液体想流出来使他顿了一下,“如果我想结束的话,可以吗?”

盛寰感觉有点意外,他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说,“眼睛都哭红了,这么可怜。”

“盛先生。”郗汪抹了一把眼角,将那些水痕都抹掉,可是眼睛更红了,泪汪汪的的水眸更惹人怜。

气氛就在这时直转下降,郗汪不甘心地与盛寰对视,眼泪在接触到那抹不怒自威的眼神时,早已忘记流淌,只是两人僵持着,只是他等待着,那句放行的话。

盛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冰冷的脸颊虽接触到温热的巴掌,但他还是浑身发抖。

“你跟盛霄那点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盛霄嗤笑,“只是好不容易教出一条听话的小狗,你觉得我用完了吗?”

郗汪慌得白了脸,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并且是默许的,他只是作为一只狗在给主人使用。

哈,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为什么要现在来哭,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情。

盛寰刚刚得到餍足,也没有发怒,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苏睿聪,“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等下回去领罚。”

“是。”苏睿聪低垂了双眼,答应道。

盛寰转身准备离开,这时郗汪连滚带爬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裤腿,眼泪先一步掉在盛寰的脚边,他哭喊着解释说“盛先生,对不起,我、我跟盛霄什么都没有!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我、我不想的,你放了我,我、我”

盛寰身上自带的冷酷像是冰封的极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腿边的人,郗汪颤了颤,闭上了嘴,“你不想的?”

“对”郗汪声如蚊呐,脑子里飞快地印起盛霄的脸,他们上床时的欢愉与痛爽,他摇了摇头,喃喃低语“不想的”

“抬起头来,看着我。”

郗汪听令惯性仰起头看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牵动他一举一动,也曾存有半点幻想的男人,不敢言语。

“盛霄那混小子你都勾得动,再加一个苏睿聪,怎么就不行了?再晚点,我还想叫十个人来跟你一起玩,到时候,不行也得行。”盛寰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嘴角微扬,可是眼里看不见一丝笑意。

郗汪听罢愣愣地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垂着眼的苏睿聪,突然想起了下午他跟自己说的,离开盛寰,否则真的会死。

半跪着的身颤抖地往盛寰腿上抱,迟来的害怕才叫人心惊,真的只要盛寰高兴,挥一挥手下次是不是就是叫十个轮奸他,也得乖乖就范,他浑身怕得都抖起来,哭得满脸泪水,长睫上是晶莹的泪,一滴滴地滴落在盛寰黑色的裤边上,祈求道“不,不要,盛先生,求求你,daddy,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我走我真的不行,我不要钱了,求你放、放了我吧。”

“放手。”盛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伸腿将他踢开,可是郗汪还是不依不挠地往男人身边抓,盛寰不得不蹲下身来,强劲有力的手捏住郗汪的脖子,直直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手掌渐渐发力,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郗汪慌了神,脸色通红得想要掰开盛寰的手,可是他的那点力度怎么比得过对方,直到听到盛寰说“闭嘴,松手!我教了你那么久要听话,这下全都忘了是吗?”

“唔!嗯啊没啊”

盛寰见他憋红了脸,手也软软地松开,手指渐渐松开脖项,终于有空气涌入气管,郗汪摸着自己的脖子,疯狂地喘息想让自己活过来,随后他惧怕地看着盛寰,说“咳咳、盛先生对、对不起”

“错在哪了?”

“没有、没有乖乖听话。”

“听懂了,就给我好好呆着,”盛寰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手,随后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嫌钱不够,我会叫人晚点给你打过去,别耍什么小心机。”

郗汪低着头不敢再看盛寰,他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脖子,害怕地缩在床角地上,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盛先生。”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的坐着的腿都已经麻痹,冰冷的瓷砖将他的身体冷却,甚至将他的心脏一并冷坏,他也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块方砖发愣。

直到苏睿聪低沉地说道“走吧,我喊了吴叔送你回去。”

“呵,哈哈哈,”郗汪忽然觉得好笑,笑声扬起时候,他心底都觉得自己可笑,本以为离开福利院是新生的开始,他以为选对了一条捷径,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泥潭。

他摸了一把脸,原来眼泪早已风干,按着地站了起身,坐麻了的双腿让他差点又跪倒,苏睿聪上前一步将他扶住,被他一手甩开,哑了嗓子问他“眼罩是你故意脱掉的。”

郗汪此刻心底有一只扭曲的魔鬼想要控诉他,如果不是苏睿聪故意脱掉眼罩,那他就不会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那么盛寰也不会生气,也不会说要找十个人来轮奸他,说来话去,都是苏睿聪自作聪明,都是苏睿聪多管闲事!

“对,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一切。”

郗汪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液体,快速地套了一身衣服,眼神瞟了苏睿聪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怒意,“现在这个结局,你满意了吗?”

“我说过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听到这句话就生气,他走近苏睿聪,仰头看着这个身量极高的男人,才想到不久前他身上高潮过,现在听到这些纯情到自己都不信的傻话有什么用,“刚刚你不也看到了吗?盛寰不可能放过我,别再给我胡扯!”

郗汪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开,徒留暗黄孤零的灯影跟在他的身后。

盛霄接到郗汪短信的时候是在他爸的面前,手机铃声没有关,‘叮叮’两声就显得特别刺耳。

盛寰正在审问盛霄,西环的那片档口不说一声就扫掉,得罪了多少人,这点事都问到他面前来了,这回不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就这突兀的铃声,盛寰脸色不愉,锐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盛霄反而不惧他爸的脸色,一脸坦然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打开信息就想马上回复。

盛寰何其眼利,稍稍往手机屏幕上一看就知道那是郗汪的短信,心里不由来一股怒气,原来上次的警告竟然是催化剂,催化这个婊子背着他更加放荡了。

“是谁发来的?”

盛霄侧过身看旁边的盛寰站在身边,心里一紧,立刻按掉息屏,“没,就是点琐事。”

“是吗?”盛寰冷冷地说道。

“”盛霄回看盛寰的眼,冷肃的脸容没有一丝笑意,有种山雨欲来的预感,那个事情,他爸是不是知道了。

“哼,”盛寰先发出声音,转身背对盛霄,在盛霄看不见的前方,他伸手拉开了橱柜的玻璃门,随即盛霄只见盛寰的健硕的背肌跳动一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身影往盛霄面前走动,坚硬的高尔夫球棍就狠狠地搭在他的手臂侧边。

手骨仿佛要裂掉一般剧烈的疼痛,盛霄疼得皱起眉头,下意识就伸手挡住继续往下打的高尔夫球棍。

“爸!您在干什么?!”

“你做了什么,还要来问我吗?”依旧冷硬的语调,盛寰怒极也不会在脸上呈现太多神态,只是那双锐利如鹰般的眼冷冽地盯着你,让人下意识畏惧十分。

盛霄心里露怯,表面却不敢说明,就怕把郗汪供出来,唯有大声反驳道“我不是跟您说了,西环那群扑街碰毒啊,我扫掉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就只有这事?”盛寰身手不必盛霄差,紧紧地握着球棍,专门往盛霄软弱的地方打,盛霄心里有事知道自己理亏,不敢贸然反抗,为了躲避碰掉了不少东西,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盛寰心里只觉得有股无端的怒气往上升,似乎有点超出他的预计了,他索性把球棍扔掉,直接上手抓着盛霄的头发往地上摔,‘啪’一声手机从衣服的口袋掉落在地,恰好,短信的声音同时响起。

屏幕随即亮起,郗汪:你快点过来,不要每次都让我等那么久,行吗?

盛霄的脸压在那堆碎片上,脸颊边上,手臂上,都有玻璃的沾血的玻璃,身体被的腿压在地上,他手掌挣开,第一想法是想拿回地面上的手机。

可是他被盛寰狠狠地压住脑袋,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寰伸手过去捞起手机,将郗汪的那条短信读了出来。

每读一个字,他心里就寒了一分,到最后,他几乎麻了身体,看着盛寰放松了他的钳制,扬了扬手上的手机,“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解气?”

盛霄没有动作,额角的血流到了眼皮上,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是他依旧抬眼紧紧地盯着那部手机,心里像是有匹狼,在呼喊他,抢过来,抢过来!

“把他给我。”

“什么?”

“我说,把他给我!”盛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一手抢过盛寰手中的手机,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打我这么狠,是气我把您的人给干了吗?”

“呵,”盛寰哂笑,伸手极具侮辱地拍了拍盛霄的脸,“我教得这么乖的狗被你搞了,我当然生气了,怎么,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盛霄听罢,整个人像竖起毛发的狼,他反手拍掉盛寰的手,力度之大,对方手背上立刻印上红印,只是盛寰不在意地继续盯着盛霄,看接下来他这只即将暴起的狼会做什么反应。

盛霄却不如对方所愿,他极力地压下内心的不满,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压制他这么多年的父亲,仿佛看到了自己与他相像的另一面,露出一抹不羁的笑,“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没有跟您对着干。只是,郗汪爱我爱得要死,他说,跟我做比较爽,您说您都送到别墅来了,不是给我也吃一口的吗?”

盛寰看着眼前的跟自己有五六分相像的儿子,冷峻的脸孔没有一丝感情,伸腿就往他腹部踢去,盛霄整个人被他踢到了门边。

那一脚刚好提到胃部,胃液几乎要顺着喉管吐出来,盛霄捂着腹部,一手撑着门把手,眼里也带着怒,“爸,你下手可够狠的啊。”

“给我滚出去!”盛寰转身走回办公桌旁,盛霄就算从前有多混,也不至于让他这次这么失控,他怕那混小子还不走,他待会儿就想要把他踹死。

盛霄理会,哪里还敢再往枪上撞,拧开门把就走了出去。

他从办公楼离开后就直奔别墅,待看见郗汪安安分分地坐在沙发上时,两人眼神对碰,仿佛时光倒流,他看见了第一次见到郗汪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人。

“你、你怎么了?”郗汪看见盛霄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头发凌乱沾灰,侧边脸沾满了血迹,眼角淤青浮肿,身上肮脏的衬衫沾着点点血迹,满身狼狈的样子完全不见平时俊朗不羁。

郗汪快步上前想扶住他却被盛霄紧紧抱住,“盛寰知道了。”

郗汪被他这一顿莫名其妙弄得有点懵,“知道什么。”

“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盛霄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说。

郗汪突然听到盛霄的表白,看着盛霄眼里的倒影满满都是自己的样子,俊脸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嗤笑,这是盛淮上身了?“你在胡说什么?”他别过眼不再看盛霄,拉着盛霄往屋里走“快过来,先处理伤口。”

盛霄听罢,也觉得自己有点鲁莽了,他跟着郗汪走到桌椅旁,看着郗汪给他一点点消毒,眉眼平顺,温顺乖巧,盛寰那把声音却一直徘徊在他耳边‘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不可能,他连处都是我破的,怎么可能会但他又想到盛寰这个老变态玩死那么多人。

“盛寰知道我们的事”盛霄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但话锋一转,立刻坚定地表达“我送你出国,到时候在国外,他管不过来。”

“我知道。”郗汪垂了垂长睫,摸了摸盛霄脸上的伤口,一如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就连狼狈都无法掩盖这个男人的俊美,“但是我不走。”

盛霄攥着他的手,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他拉着郗汪坐在他的腿上,不解地看着对方,问“为什么?”

郗汪想到那天的情形,心里有点打颤,他挺起了身子,探起头就吻上那张苍白的嘴唇。“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盛寰的手段,岂能让他逃离,不过是一只随意把玩的宠物而已,盛寰想要些什么,做些什么,有盛霄垫背,也不算亏,既然无法逃脱,那就一起埋葬吧。

在盛霄看来,郗汪的主动无疑就是爱情的催化剂,在对方刚吻上来的时候就立刻反应过来按住他的后脑勺,微张着嘴向前含住那两瓣甜蜜的唇。

唇舌交缠,盛霄的吻一如他本人一样凶猛狠厉,舌尖用力地挑开郗汪的贝齿,挑动蛰伏在内里的甜舌,艳红的舌相互纠缠,银色的口涎流淌在唇角,逐渐,他们像是在孤寂的沙漠中找到绿洲的旅人,一直吸吮属于哪一点属于自己的水源,彼此的声喘愈演愈烈,直到郗汪被吻到头脑发热,他忍不住推开身前的男人,一缕银丝牵动两人的唇角。

盛霄看见那抹色情的银丝和被他亲肿的唇,忍不住露出一抹笑,随即像只大狗一样凑上郗汪的唇角,把那抹口涎舔掉。

“说,喜欢我。”盛霄贴着郗汪的唇角,轻轻地说。

“嗯”郗汪不自在地将他推开,随即见盛霄皱眉准备恼怒的样子,觉得好笑,他笑着将额头抵住盛霄的额,手掌贴着他的脸,故意不小心地碰到伤处,盛霄却一眼不漏地只盯着眼前的人,“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低声喃喃,从未见过别扭低声的盛霄,郗汪就笑得更大了,他揽住对方的脖子,对着盛霄的下唇就咬了上去,“你喜欢不就行了。”

随后,一触点燃的爱计数升温,郗汪伸手将盛霄的衬衫一把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腹部淤肿的一大块立刻映入眼帘,盛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郗汪拉开他欲想挡住的手。

“盛寰对你也这么狠?”他不敢置信地摸上那块淤肿,盛霄嘴里嘟囔着“不痛的不痛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做了,我先给你上药。”郗汪看见那块淤肿,整个腹部红肿发青,中间位置甚至透出黑淤的色块,单单看着就知道打人的力度有多重。

盛霄见郗汪背对他的样子立刻急了,下面的鸡巴硬的发疼,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别走别走,真的不痛,我好硬了,你摸摸看。”

“现在不上药就马上去医院!”郗汪也不退一步,这红肿都快到胸口了,他怎么可能不痛。

“真的真的不痛,”盛霄翻身将郗汪压在沙发上,看着他清丽的脸,说“这点小伤根本没有问题,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全好了。”

郗汪见挣脱不了,索性就放弃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盛霄,叹了口气,说“那你起码也上点药吧,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见状,见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盛霄看这他的眼许久,随后展露一笑,像只打赢比赛的狼狗,亲了亲郗汪后退了下来,说,“你就那么关心我?”

郗汪脸热,不言语往后退了退,伸手往桌子上拿过医药箱,避开盛霄的视线,低头翻找有没有活络油之类的东西。

找到后,头也不抬地就往他腹部倒药油,冰凉的液体倾倒在肌肤上,盛霄也不禁瑟缩了一下,郗汪紧张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盛霄感觉到心脏被一股莫名的喜悦灌输,心脏涨涨的跳动着,他伸手将郗汪揽进怀里,宽厚的胸膛里面是心脏的跳动声,‘砰砰砰’地传到郗汪的耳内。

郗汪表面展露笑容,实则内心一片平静,有一个阴暗的想法油然而生,只是现在应该更专注眼前的人。

“快松开我,药油都蹭我身上了。”

盛霄心里更高兴了,俊朗的脸容带着舒展的笑容,他捧起郗汪的脸就吻了上去,像是他第一次带着温柔靠近喜欢的人,害怕对方的拒绝,小心翼翼却又不敢停留太久,一两秒的时间四瓣相触的唇便退了开来。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盛霄的眼睛很亮,满眼都装着眼前的人,此刻他只想完全拥有郗汪。

连说三个喜欢之后,他将郗汪推到在沙发上,整个人往他上身扑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从郗汪的唇角沿路到小腹,带有些许粗粝的指尖摸了摸郗汪的肚脐。

郗汪敏感地一叫,伸手就想推开盛霄作乱的手指,“别,这里好痒。”

“噢,痒吗?”装作听不懂地反问,随即舔上可爱的肚脐眼,滑腻带着口涎的舌尖湿润了肚脐的周边,然后将舌尖伸进肚脐里面,模仿性交的样子伸进又舔出,把郗汪的下腹舔得水光色泽。

郗汪被盛霄压着舔,想推开下面那颗头颅,可是有被他弄得浑身都痒了起来,他被这股痒憋得脸都红了,在一声声色情的‘啧啧’声当中感觉到私处好像流出了些什么东西。

“别、别舔了!!你给我起开!”

盛霄听到郗汪这么大声拒绝,顿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他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郗汪“怎、怎么了吗?不舒服吗?”

没想到盛霄终有一天也会顾及别人的感受,郗汪涨红了脸,顿了顿,看着盛霄不解的眼神,下身的私处不满地蠕动厮磨,心里一软,拉着他的手就往裤子里面塞。

盛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转瞬笑着往他面前凑“宝贝这里这么湿了啊,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不喜欢。”

说罢,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就被拉了下来,刚解放接触到空气的肉茎立刻弹了起来,露出双丸下面的私密处,粉红的肉穴被一层水光覆盖,滑腻的花蕊从双唇间探出了头,盛霄伸手摸一了把,扬起手给郗汪看,指间躺着的爱液拉着丝地往下流。

郗汪推开他,说道“行了,快进来吧。”

盛霄却不急,把郗汪急的羞红了脸,他俯下头盯着那个艳红流水的花穴,伸长了舌头将他舔了上去,甜腻的味道让盛霄愈发上瘾,舌头伸进了绵密的穴里,双唇压着阴唇吸,穴里的媚肉搅吸着他的舌,他用双唇吸着如果冻般的阴唇肉,甚至还紧紧地含住咬。

“嗯啊别弄了不行啊啊要高潮了”

在临界点的一刻,盛霄松开了嘴,那股几乎要冲上头顶的快感在这个刹那之间停了下来,欲上不上的感觉他几乎要哭了,他喊着盛霄还要舔“你怎么啊我还要”

盛霄露出会心的一笑,手指挑出那枚被他嘬大的阴蒂,艳红的果子看的人欲火膨胀,他一把含住,随之将牙齿凑过去,蹂躏撕咬起来,将阴蒂拉长柔扁地嚼咬。

郗汪只感觉又痛又爽,他呻吟地想要盛霄放开,可是那人却偷偷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肆咬阴蒂,他被这股高潮顶得挺直了腰。

不一会儿,花穴和肉茎一同射出今天第一发高潮,潺潺的爱液被盛霄用接住,喉咙吞咽的咕噜让郗汪忘记了一切,只想沉浸在高潮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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