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移到床头,轻轻贴过去,半个身子挤压在男人胸膛上,火热热的,她的身子也如着火似的热气腾腾,指尖轻拂紧阖的眼尾,如流水一般划过鼻尖,停在薄唇处摩挲:“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可是没有回话。
她偷偷挺起胸,轻蹭着硬邦邦的胸膛,却痒得两颗乳尖硬成石子,咬咬唇,羞怯道:“我的也挺大的。”
许怀信倏地睁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许惟一吓得心惊胆战,只好退到男人双腿间,她惊喜地发现那软物不知何时穿了筋,附上骨,生龙活虎,一树擎天立在茂盛的毛发中,像只苏醒的怪兽:“哥,你好大啊!”
大得骇人,粗长地犹如婴儿手臂,颜色也是干净粉红,她看得眼角泛起潮红,用手掌上下比对丈量,比她的手还长好多,双手合拢轻轻握住,只听前头压抑的闷哼,大提琴般独特的低沉。
“很舒服?”小手撸动肉棒,双眼却不停地瞧男人反应,只见那胸膛如浪涌般起伏不定,笑着肯定:“你对我有感觉的。”
许怀信睁眼望去,暴怒无言地盯着她。
许惟一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在他的目光下,挑衅地瞪一眼,头深深地埋下去,把那根东西含进嫣红的嘴巴里,用尽所有办法去侍弄。
阴茎被舔成湿漉漉的大肉棒,许惟一分开腿跨了上去,小手握住它,对准已经流水的入口处,她等今天等了有十年。
“许怀信,我要你。”
她对他宣誓完,臀部缓缓下落,圆硕龟头已经顶开阴唇,寸寸插进甬径,顺利吃进整个龟头,下面撑得快裂开,有微痛的撕裂感。
许怀信看向相连一起的性器,黑沉着脸:“你真疯了?!”
许惟一又往下坐了一节,皱眉道:“好痛,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大?”
那张小嘴窄小还会咬人,许怀信被夹得发疼,看见还剩叁分之二暴露在外,他沉声警告:“现在下去还来的急。”
尽管心里害怕这巨物,可是她终归要驯服它的。
“来不及了。”她摇摇头,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那截细腰一扭,奋力沉了下去,让那根利器劈开路径,捣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彻底混入骨与血的情欲中。
电光火石之间,许惟一完成了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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