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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那些过往(剧情回忆杀)(2 / 2)

顾岐远远没有餍足,甬道深处的宫颈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痉挛,沦为一口讨爱的器官,胆怯地打开,一下下亲舔着亟待侵入的性器,柔韧的入口收缩翕动,再也没办法保护幼嫩的宫腔。他飞快地往里面操了十几下,每一次都撞在哆嗦喷水的宫口。纪归合突然被操开了身体,嗓子里喷出崩溃的尖泣,他的神智在一瞬间被击碎,除了发出濒临绝顶的悲鸣以外说不出任何一个字。顾岐的动作果断,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把纪归合危险亢奋的哭叫消灭在摇篮里。

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纪归合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被钉在顾岐的粗大的鸡巴上,无力地颤抖,连呼吸都被剥夺,他闷闷地尖叫,感觉身体一点点地打开,被那个来自于别人身体上的器官彻底凿穿,彻骨的快感爆发,甚至盖过了被操透的疼痛。他在顾岐的怀里抽搐了几下,喘不上气,只能困难地伸出一点舌头,小口小口地舔顾岐的手心。

顾岐的额角都鼓出青筋,鸡巴贯开小小的宫口,整根埋入纪归合的女穴,龟头挤进娇嫩的子宫,里面太嫩了,稍微动一下就激烈地喷水。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下半身夺走了,隔了一会儿才感觉手心传来一点濡热,一松手,才发现纪归合被他捂得几乎窒息,脸上全是哭出来的泪和热出来的汗,水润的眼睛泛着一点光泽,微微上翻,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嘴巴都合不上,舌头吐着,样子呆呆的,很淫艳。

“纪归合……?”顾岐下腹一紧,被纪归合这个模样色到了。他拢着纪归合的脸颊,轻轻唤他,“纪归合?”

“……”纪归合的眼球像琉璃似的,艰难地滚动一下,被顾岐从昏迷的边缘唤醒,重新陷入快感的牢笼里,他的声音很小,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鸡巴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顺着肉体交合的缝隙淌下来,他说,“别……”

顾岐没听清楚,把他托着,换成更省力气的姿势。纪归合被这一下搞得浑身打战,顾岐的肉棒插在他子宫里,一动,龟头的棱角就剐蹭着软嫩的宫壁。“你、你鸡巴……别动了……”他的嘴唇都抖,“我要死了……”

“全部都插进去了。”顾岐舔了一下牙齿,他轻轻抚摸纪归合的肚皮,摸他小腹,摸自己的阴茎插出来的柔软隆起。他的手指在纪归合脐下三寸处轻轻滑动,纪归合的身体软,人又瘦,阴茎的轮廓显出来,洽就抵在顾岐比划的地方。

“你还……!”纪归合下面又流水了,简直像坏掉一样,“你还动……”他的眼里又沁出泪,根本受不了一点。鸡巴在里面不受控制地抽动,任何一点细小的动作都反馈到从未被探访过的宫腔,纪归合哭得崩溃,“不许动、别!里面好酸……呜啊!”

“里面太热了,纪归合,好湿。”顾岐忍了忍,他真的很想再往里操一点,往那个热汪汪,软乎乎的宫腔里再进一步。他想把纪归合操坏,操成吐舌头的小狗,他会是个好饲主,会每天都造访这个幽深柔软的秘地,确保小狗的一日三餐。纪归合一定会被他弄坏的,会日日夜夜含着精液,肚子都被灌大灌满,永远不能离开。

“……我不理你了。”纪归合骂了几句,恢复一点力气,阴道瑟瑟地收缩,绵密地吮吻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身体已然动情,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和肚子里的阴茎亲密联系。

顾岐感觉到甬道贪婪又热情的讨好,轻轻往前操一下,顶端拍在宫壁上,水声沉闷。他摸纪归合的耳朵,瞳孔漆黑:“为什么呢?”

“啊啊啊……!”纪归合泄得一塌糊涂,宫腔吞吃着膨大的龟头,甜蜜地鼓出圆润的形状,贴合了插进来的鸡巴的形状,“真的不行……顾岐,”阴道里酥痒发麻,已经过了那股疼劲,“操进子宫了……”他喃喃自语,“好恐怖……真的不行……”

子宫撑撑的,那里本来没有容纳性爱的职责,不足一拳大,被鸡巴撞开,强行操成贴合肉棒的形状。顾岐察觉他没有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出去一点,小幅度地在子宫里操他。

“纪归合,”他慢慢抽动,鸡巴擦过阴道深处的敏感带,感觉整个肉道被磨得酥爽,一点点松懈下来,“你是我的了。”他又操进去,把宫腔操得敏感地吸吮,“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他每操一下,就要提醒纪归合这个事实,“连这里都被我操透了。”

纪归合的腿抖得站不住,里面一直在不间断地高潮:“……嗯啊!”他又被推上绝顶的快感里,“不要这么重的,”他承受着过量的性爱,“你轻一点……!”

“我射进去你会生气吗?”顾岐咬一咬纪归合的耳尖,差不多要到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纪归合的耳朵痒得不得了,搂着顾岐的后背,学着他的样子也咬他:“……我不生气、嗯!”他话没说完,顾岐猛操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已经洒进去了,有一种灌得很深很满的错觉,太突然了,纪归合不小心把顾岐的耳朵咬出血印,他下意识地舔掉冒出的血珠,“啊……好多。”

但是没有喷出来的爱液多。这里不是能一直呆着的地方,顾岐还在射精,慢慢把阴茎抽出来,尺寸可观的肉棒上裹了一层腻腻的水液,折射着蓬勃的欲光,精液粘稠浓密,糊满穴口。

他抽出纸巾把纪归合下半身擦了擦,问他:“难受吗?”

纪归合摇头,感觉精液在往外流:“夹不住了……”他连走出去都困难,谁看到他这副纵欲过度的迟钝模样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好烦啊。”他身体又钝,意识又沉,昏昏欲睡地靠在顾岐的身上,“我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啊,”顾岐的声音里有笑。纪归合闭着眼睛,感觉他把一团纸巾塞进自己的屄里,“我知道错了。”窸窸窣窣的抽纸的声音没过耳畔,顾岐勉强把这间忍辱负重的小隔间恢复原样,“把腿抬起来。”

纪归合象征性地动了一下腿,他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了,别说抬腿,顾岐要是现在转身走出去,他能在这瘫到天荒地老。他抬一下眼皮,不知道自己是要睡过去还有要晕倒:“顾岐……”他感觉顾岐把他的腿抬起来,替他套上了裤子,“睁不开眼睛了。”他挂在顾岐身上,“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顾岐揽过他软趴趴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背上,“想睡就睡吧。”

纪归合把他搂紧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他被顾岐背到背上。顾岐的后背是汗湿的,和自己一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顾岐的脖子上,靠着湿滑泛凉的皮肤,顾岐的脊背透着温热,很稳重,踏出安心的脚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上次把你赶走了。”

没关系。

……我原谅你。

他背着纪归合,像呵护一只柔弱的小鸟,沉甸甸的,又仿佛有万钧包袱压在他身上。

我原谅你,纪归合。他背着昏昏欲睡的纪归合,感觉到均匀的呼吸慢慢落在他脖子上,他想,只要他活着,他会永远原谅纪归合。

是时澹日过朝晡,海云如墨浪翻雪。

灰眼睛的海鸥绕着游轮的观景台理直气壮地四处盘旋,翅膀舞出漂亮的弧线。游轮渐渐驶入近海,今天刚巧有一批迁徙的水鸟徘徊在这只庞然巨物之上,不少狡猾的鸥鹭借着船舶划开的气流懒懒低飞。太阳闲闲斜挂在天边,已经显出疲态,轻飘飘滑向西侧,朝着蓝盈盈的海平面落陷。

纪归合从床上猛然惊醒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兜兜转转,刚好指向下午五点。他睡懵了,腰酸腿软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是顾岐的。

纪有财!

屋里没人,他赶紧先喊了一声系统的名字。

耶?

系统的回应慢了半拍,它一说话,纪归合脑内同步听到了一些残存的背景音,系统明显又鼓捣了一阵,屏蔽掉不和谐的声音,才兴致勃勃地和纪归合打招呼:你醒啦,宿主!

纪归合脑子里一连串的“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之类的哲学问题全被堵了回去,他没忍住拆台的欲望:你刚刚……

系统语气可疑,立刻不打自招:我没有在偷偷看电视剧!

……好的。纪归合没戳破他,只问:我现在是?

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系统气势很足,哇啦哇啦地侃侃而谈:你睡了一晚上加整个大白天,主角刚刚出去了。你们……你们……

它想说自己之前又被屏蔽的事。纪归合在被窝里缓缓蠕动,就像在“驾驶”自己的身体,企图通过一些简单的动作提高精神同步。他实在太累了,睡醒之后还感到倦乏,动一下腰背都酸得要命,他往里拱,被子里面有一点气味,闻着像沐浴露,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看来顾岐给他洗过了。

纪归合想了想,顺着系统支支吾吾的话头继续:对,又做了违背祖宗的事情。

系统被这个冷笑话噎住:那我们怎么办呀?

它躲懒的时候还是做了点事的,姑且监测了一下主角的情感波动曲线,在纪归合昏睡的时候解析出了主角大体的情感倾向。它跟纪归合解释自己现在还是“电量耗尽”的状态,没办法进行实时的、更精确的测算。

宿主啊!系统好一阵唏嘘,叽叽喳喳道:当初我们的行动方针完全错误了!之后尝试的亲近和示好有点模糊了朋友的界限……现在主角对你的感情简直就像崩塌的雪山一样混沌!

纪归合一边听一边补充:尤其我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系统义愤填膺:对,你们还发生了不健全的肉体关系!

纪归合:啊,那他应该很伤心吧。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疏远他,还要给他喝那杯加了药的水。

系统:……对哦。

它后知后觉:他都不怕你往水里滴泻药的。

春药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是个万中无一的烂点子。纪归合叹口气,听系统嘀嘀咕咕地自责,它觉得自己没有给纪归合创造更有利的扮演条件,也没有能力修正错误的故事进程。纪归合听了,没忍心苛责它:别说了,这件事是我擅作主张。

系统懊恼到哇哇大哭:当时我也同意了!不是你的错!

纪有财,你听着……我有事要和你说。纪归合稳了稳心神,还要再说,被门外传出的动静打断。

顾岐回来了。

系统哆嗦一下,它觉得纪归合要和他说的话很重要,但基于“主角在场时他会被随时弹走”的认知,它匆匆地留下一句之后再说就马不停蹄地溜走了。

“醒了,”顾岐推门进来,下意识望向床头,目光一下捕获到纪归合的身影,“饿了吗?”

他表现得松弛,套了一件薄荷色的上衣,这个颜色亮,显得人特别柔和。他手里提着洗衣篮,里面装着洗净烘干的衣服,原来他刚刚出去是为了拿回送洗的衣物。

纪归合不安地蜷在被窝里,有点窘迫:“呃……”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还是之前死皮赖脸地从顾岐衣服堆里翻出来的黑色的那身,也洗过了。这衣服把他称得细瘦伶仃,白莹莹的胳膊从袖口伸出来,交错着青红爱痕。他往床边挪动一下,缓缓道,“有一点,你吃了吗?”

顾岐摇了摇头,去一边的矮桌把篮子里的衣服抱出来叠好:“没有。”他把不属于自己的几件衣服捡出来,“游轮今晚就到东南亚沿岸的港口了,会有信号。其他人都在顶层的泳池旁准备露天烧烤,你去吗?”

“不去。”纪归合纠结了一小会,顽强地翻身下床,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下半身,他磕磕绊绊地扶墙,蹒跚着蹭到顾岐身边,摇摇摆摆的大腿行走间留下一路暧昧的吻痕。就这几步路,他把汗都走出来了,连忙从后面搂住顾岐,脸贴在对方后背上,深深吸一口气,“我俩一块吃吧。”

“好。”顾岐任由纪归合把手环在他腰上,收拾好衣服,就要抱他,“身上不疼吗?”

“……疼!”纪归合攀着顾岐的肩膀,“你怎么不给我条裤子穿?”

顾岐把手伸下去,掀开衣服摸他的下体:“不知道这里消肿了没,这样方便。”他熟练地分开肉缝,塞进去一根手指,摸了摸尚且红肿的小穴,“等会给你看看。”

“唔!”纪归合身上寒毛直竖,下面很快湿了,“别……”他本来都站不稳,小声求饶,“来不了了……”

“我知道,没要弄你。”他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亮晶晶的,已经蘸透了淫水,“怎么这么敏感?”他笑了,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绮丽风情画,流露出迷人的绰态,“我就摸了一下啊。”

“你快拿纸擦擦!”纪归合差点被眼前的美色晃住了,耳尖通红,赶紧把顾岐的手按在桌边的纸巾上,“脏……!”

顾岐随便抽了几张纸,把纪归合抱回床上,垫了张毛巾在他身下:“张腿。”

他打开抽屉,拿了一管药用软膏,表情冷静,情绪稳定,好像真的不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纪归合的戒备心无限趋近于零,和他讨价还价:“要擦药吗,我自己来吧?”

“……好。”顾岐正要挤药膏,听到纪归合说的话,手上的动作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停顿。

——他刚刚是不是有点沮丧,是不是露出了“我很失望”的表情?纪归合的瞳孔震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很坏!仿佛这只是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小愿望,而他就跟邪恶的巫师一样残忍地毁灭了这个愿望。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可以。”他把手背到身后去,又卖乖,“哎呀,手酸酸的,抬不起来了。”

顾岐叹了口气,把药膏挤到手上搓热:“纪归合,演过头了。”

“嘿嘿。”纪归合讪笑,把腿分开。他腿根一片靡红,顾岐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半截齿印盖在那个黑色小痣上,像一圈项链上一粒小小的珍珠。顾岐先捏了捏他酸痛的大腿,顺着肌肉的走向给他简单搓揉一会,他揉的时候掌根难免擦着纪归合的性器,把纪归合弄得忍不住叫。

“唔……好酸,碰到了。”纪归合觉得非常不妙,“感觉有点……”

他的阴茎还安静地伏在腿间,可能因为最近放纵过度,没那么轻易被打动,疲怠地垂着。但是小穴不一样,肉嘟嘟地肿着,里面刚刚就被摸出水,一蹭,晶莹的水液又流出来,把那道暂时不能完全合拢的肉缝都濡湿,眼看又要往外淌。

“还里面还得抹药。”顾岐又涂了点药在手上,乳色的膏体揉开抹到阴唇里,来不及抹匀,被淫水融化,混在一起流了出来。

“……好痒、呃!”纪归合的身体不听使唤。顾岐的手指挪到阴蒂上,阴蒂也红,肉鼓鼓露出尖。他一按,纪归合抖一下,下面涌出快感,“啊啊……”

他的手按揉那只小小的肉尖,来回拨弹。纪归合受不了,清楚地看到顾岐玩弄他的身体,捏出阴蒂,几根手指都盖上去揉搓。

“啊……你不是,呜嗯!抹药……”下面的快感很多,顾岐用手指奸他,已经轻松掌握他的敏感点,指尖在阴道里摩擦片刻,又抽出来,那几下正好就擦着最容易舒服的地方磨过。

“是要抹。”顾岐抬眼,脸上有点松动的笑意,像餍饱的狮子,已经没有多少食欲,却还是贪心地把猎物攥在掌心,“下面太湿了,这样抹不进去……”

纪归合已经开始出汗,他倚进床头,身体一会放松一会紧张。“那你也不能用手……嗯、嗯,好快!啊等一下!”

“是不是要到了?”顾岐凑过去亲了亲他,“高潮了就好了。”

完全想不明白高潮对于上药的必要性,纪归合小腹发酸,快感刺进了他的身体,很熟悉,又锐利。顾岐的手指完全埋到里面,红肿的穴道里面也全是水液。他的穴被接连玩了好几天,有一种熟透了的深红色,顾岐的手白皙,直白地插进屄里,色差强烈,他这才有被指奸的实感。

“手、手……在里面,什么啊。”他感觉眩晕,看到淫液被带出来,又从身体里涌出很多,手指曲着,轻轻弄他敏感的软肉,被快感迎头撞翻,“你怎么这样啊……”

“你要我停吗?”甬道里虽然有点红肿,但没被弄出伤。顾岐捣了两下,捣出更多汁液。

“不要,不行……”现在更不能停。纪归合迎着他的动作,腰慢慢晃,没几下就小小地高潮,潮热的淫汁洒到顾岐的手指上,劈头盖脸的,很快流出去了,“呃、你重一点,我好累……”他的体力流失严重,“都说了不来了……”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我尽量。”顾岐摸了摸他的脑袋,把手指抽出来。小穴里有点烫,又轻轻在抖,顾岐重新按上兴奋的肉蒂快速揉搓,在某个瞬间,他感觉纪归合整个人抖了一下。下一秒,温热的爱液喷出来,喷得很多,毛巾湿了一大块。顾岐闭了闭眼,深呼吸,把毛巾抽出来一角,用干净的地走轻轻擦拭小穴的外部。

“嗯不喜欢!”纪归合立刻身体抽动,下面又吐出来水。毛巾有点粗糙,磨着柔软的穴肉,搔出更多细细密密的快感,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解脱,就又堕进去,“不行了,顾岐,又要……!”

他的腰又酸又僵,下面又喷出一股。他瘫倒在床上剧烈喘息,有种纵欲后的生不如死。欲望暂时减退,顾岐用纸把多余的淫水擦干,小穴被玩得烂红,快感消减片刻,穴口终于疲倦地缩了缩,不再流水了。顾岐趁机把药膏挤上,慢慢给纪归合下面涂药,连阴道里也涂匀。纪归合倒在床上,大腿还抖,过了可能有十来分钟,他在床上艰难地滚动,身边留出来一半空隙。

“来吗?”吗字不发音。纪归合讨来自己的手机,已经有点信号了,他打电话订了两份晚餐。顾岐叮嘱他吃点清淡的,他倒在床上,拿腔拿调地催顾岐赶紧上来。

“清淡的,这个点餐厅里可能还有粤菜。”纪归合对吃饭没什么讲究,随便要了些特色菜。一转脸,他疯狂拍打床铺,大有顾岐不来他就不停的趋势。

顾岐:“……”

他处理好屋里的狼藉,刚躺下去,纪归合就不安分地贴过来,身体温暖熨帖,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一直找不到舒服的姿势。顾岐的手伸进被子,手臂搭在纪归合腰侧,把他固定住了。

纪归合心满意足,脑袋顶着顾岐的下巴:“不可以吃独食……呃,我太累了。”他跟顾岐缠在一块,“我就睡5分钟。”

“好。”顾岐想了想,手臂收紧,“睡百年都行。”

受到诅咒的睡美人会在城堡里沉睡百年。他当不了一呼百应的王,但他愿意长眠在睡美人的身旁,这张床就是他们的棺椁。纪归合躺在他的怀里,睡美人不朽不腐,但他会死,肉体化为尘土,他无所谓肉身的腐烂,只希望在自己死后,骸骨也可以拥抱他。

这真是个恐怖的想象,顾岐想。

纪归合还不敢马上睡着,他偷偷在心里喊系统,系统也只敢小小地应声。

纪有财?

怎么了?

纪归合埋头在顾岐怀里动了一下,感觉一只手伸到他身后,轻轻拍他的背。

他说:纪有财,我当不了反派了。

虽然纪归合说他只休息五分钟,但顾岐还是等两个小时之后才喊醒了他。他睡得很熟,中间有人过来送餐,开门和交谈的声音都没吵醒他。

“纪归合。”屋内开着一盏暗灯,照出半颗乌黑柔顺的脑袋。纪归合听到声音,皱着眉往被子里躲了躲,只剩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紧紧闭合着。顾岐抬手把灯光调亮了些,“起得来吗?”

纪归合没醒透,手下意识在被子里胡乱摸索,床面搅起雪白的起伏,像荒漠里四处挖探的沙鼠。手指悬空摸到冰冷的床沿,他摸不到想找的人,蓦地惊醒了,眼睛瞪得很圆,像块泛着光泽的玉石。他惊疑不定,慌乱地搜刮顾岐的踪迹,一抬头,撞上顾岐的脸,灰蒙蒙地藏在灯光之外,正凝视着他。

“啊……”他的身体松懈下来,眼底还酝酿着讶然,看上去有几分愚拙可笑,“你醒很久了吗?”

顾岐把卧室的顶灯打开,身影彻底从阴影里映现,声音哑涩:“比你早一点。”

纪归合点点头,他清醒多了,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在顾岐脸上游移,看起来充满渴望,有话要说。

“怎么了?”顾岐起身,顺手把换穿的衣服递给他。

“没什么。”纪归合顿了顿,摇摇头,低头把裤子穿好。他就像穿着主人的上衣到处撒欢的小动物,准备把顾岐的这件黑色的t恤占为己有。空调温度打得低,顾岐看他脸色还有点蔫恹,又扔了件外套给他。他穿上外套,两只脚溜进拖鞋,又变成了整整齐齐的样子,装模作样在腰上揉了两下,他雀跃地蹭到摆着餐盒的方桌边,有甜粥和点心,还有几样热菜,装在保温盒里,还热乎着,袅袅冒一点热气。

“哪来的盒子?”纪归合等不及坐,人还站着,先捡了一只虾饺塞进嘴巴里。

“找工作人员借的。”顾岐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倒了杯水,又洗了块毛巾,“手拿来。”

虾饺个头大,香气也足,外皮晶莹弹糯,虾肉紧致鲜甜,纪归合尝了一个,恋恋不舍的把手塞进毛巾里。

“又没人跟你抢。”顾岐被纪归合那副没出息的模样逗乐了,给他把手指抹干净,“去吃吧。”

纪归合像只小蛇那样把手滑出来,又低头掐了一个,递给顾岐:“你吃。”

顾岐也没客气,咬着纪归合的手指把虾饺叼进嘴里,他伸手捏了捏纪归合的后颈,示意他好好吃饭,少做点撩云拨雨的事。

纪有财!

他们吃饭的时候都习惯不说话,这给了纪归合发挥的空间,他三心二意地呼唤系统,一不留神,把自己粥里的红枣撇到顾岐的碗里。

系统知道他要说什么事,直接说:我知道,我考虑过了。

纪归合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个要求强人所难,纠结几秒:你看他……还有和章映辞在一起的可能性吗?要不我们想点别的办法?

系统:没可能吧,我觉得主角很喜欢你。

纪归合更郁闷了:那我们是不是失败了?

系统沉吟片刻,想得很开:嗯……虽然现在女主的角色位缺失,但是你和主角在一起的话,也算故事完成度,只是主题从救赎治愈变成阴差阳错了?应该也没差,反正最后都要结算主角的情感啦,喜欢和讨厌都没什么关系,你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纪归合没深思过这个问题,愣了会神:……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

他说得语焉不详,系统干脆把他推出去:那你去问主角嘛,你问他,他肯定很开心。

咕噜肉烧得酸甜适中,色泽鲜明,叉烧也软嫩多汁,肥瘦均匀,被红米肠和白切鸡簇在一起,形成一道泾渭分明的楚界汉河。纪归合定了定神,把红米肠夹到顾岐碗里,试图扰乱军心:“顾岐,我想……”

“先吃饭。”顾岐早就习惯了,按灭他蠢蠢欲动的野心,“吃完再说。”

简直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纪归合嘴上闷闷地“嗯”了声,心绪恍惚,在想等会要说什么,直接告白吗?我喜欢你四个字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的分量,是一句万能的咒语,可以打动任何人的内心?他后知后觉的有些坐立难安,顾岐会高兴吗,因为他说的这些话?他也会回以相同的感情,然后他们就交往,就这样,直到结局?

他心里充满疑虑,像碳酸汽水一样,一直不停地涌出忐忑的泡泡。

纪归合吃得心不在焉,刮干净最后一点碗底,顾岐看他开始收拾自己的碗筷,也跟他一起把桌子整理好,两人挨着,在水槽边把几个保温盒清洗干净。水流哗哗作响,兢兢业业地冲洗一切看得见看不见的污秽,顾岐看纪归合一副欲言又止魂不守舍的表情,手上还沾着水汽,去捧纪归合的脸颊,慢慢在他嘴角啄吻一下。当啷一声,纪归合一呆,手里的饭盒跌下去。

“刚刚你盯着我的时候,我就猜你是不是想要我亲你。”顾岐轻轻笑了,他亲完就去干正事,把几个盒子垒好,打算原模原样还给人家。

纪归合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计划被这个吻全盘打乱,心底凭空冒出些莫名的勇气,他握住顾岐的手臂:“我们要不要试着交往一下?”

顾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轻声说:“什么?”

“我们之间出现了太多错误,中途充斥着漏洞百出又不可理喻的种种,不过这些先放在一边,现在你想和我交往吗,我们谈场恋爱……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修正那些千疮百孔的部分,你愿意吗?”

顾岐没有回答,他看着纪归合,像是猝不及防地被他突如其来的胆识震慑。

轰隆隆。像天塌,像山倒,像无形的闪电劈开这段脆弱的关系背后沉重又不可言说的伤口。顾岐没有动,看着纪归合,像看一匹懵懂的鹿,一头天真的羊。他要弥合横亘在他们之间不能丈量的沟壑,向他伸出了手。

“……你不想吗?”纪归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后怕的神色,他赶忙松开自己的手,“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想,”顾岐的喉咙滚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像粗糙的莎纸,“纪归合,但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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