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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真是有些心酸啊!

"那好,你要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慕容震打算自己好好查一下事情的真相了。

“谢谢爹爹,女儿告退。“慕容茜茜说完往后退着。

"啊…"

慕容茜茜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脚步顿了一下子。袖子里的玉颜常不知怎么从衣袖里滑落了出来,滚落在阮氏脚下,阮氏顺手捡起。

"这是?"

阮氏拿起玉颜膏,看着这个和自己送给慕容茜茜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包装,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眼中闪着狡黠的算计的光芒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慕容之怜的语气好奇。

其实在慕容茜茜刚刚起身告退时慕容之怜心里气不过,故意撞到了她。慕容茜茜袖子里的玉颜膏也随之滑落。

这一幕要都被慕容之怜看在了眼里,她心里有突然了一个,可以把玉颜膏这件事嫁祸给慕容茜茜的好法子。

而慕容之怜不知道的是,她的那个娘亲阮氏、和她心里所想,是一模一样。

毕竟人们都说亲人之间有某些神奇的心灵感应,而这一点在这对母女面前,所提出来的,可就得换一种说法了。

慕容之怜和她的娘亲两个人目光触碰,随之相视而笑。

"什么东西啊?"许氏坐在上面,高高在上,声音透露出阵阵威严。

"回祖母,好像是玉颜膏。"慕容之怜"好心”的说着。

“玉颜膏?"

许氏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慕容震。

"诺儿已经把那个所谓的玉颜膏给你了,是吗?"

"那么这个玉颜膏又是从哪里来的?诺儿,你来告诉我,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玉颜膏?"

慕容茜茜刚准备开口,却被慕容之怜先一步开口,哭诉着。

"姐姐,你为何要用如此计谋来害我?姐姐,你这样真是太让怜儿心寒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劳请姐姐告诉怜儿。"

慕容之怜哭的梨花带雨,慕容震听着慕容之怜说的话,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大女儿为了争宠做的此事?

一时间,他觉得慕容之怜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个玉颜膏出现的还真的是太过凑巧。

这个时候从她的衣袖中滚落,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巧合度。

如此看来,慕容之怜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可讲,此时的处境,让慕容震觉得很为难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祖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许氏出声安慰着慕容之怜,接着恶狠狠的看着慕容茜茜。

"你为什么要陷害你的妹妹,我们慕容家,一共就两个女儿,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慕容茜茜丝毫没有被许氏所吓到,毕竞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了。这些东西,和她经历过的来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没有陷害慕容之怜,这玉颜膏是哥哥给我的。"

慕容茜茜一本正经的说着,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承认,别人也别妄想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哼,真是一派胡言,慕容之言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儿,怎么会有玉颜膏这种东西?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玉颜膏?"

许氏认定了慕容茜茜是在胡言乱语,编谎话想要逃脱她的惩罚。

反正总而言之,在许氏的心里,她已经为慕容茜茜戴上了一顶陷害妹妹的帽子了。

“哥哥关心我额头上的疤痕,给我买玉颜膏祛除疤痕,这么一件简单平常的事情,怎么在祖母您的眼里,就认定是我在说谎呢?"

慕容茜茜临危不乱。

慕容震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懵了,这件事情,他现在也拿不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自从慕容茜茜伤了额头以后,她来给自己请安:从这个女儿的言行举止中,他可以看出来她已经长大了,成熟了,心思也更加的玲珑了。

凭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如今这个境地,诺儿孤掌难鸣。就算他相信她,可是仅仅凭他一己之力,很难说服自己的母亲。

慕容震也想要赶紧解救章茜茜,心里此时也是焦躁不安,脸上,他眉头紧锁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对了,她刚才不是说是言儿给自己的玉颜膏吗,对了,言儿!

慕容震想到这里,尽力的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喜悦,急忙挥了挥手。

"来人,去把慕容之言给我找来。"

"是,老爷。"下人干脆的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许氏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她慕容茜茜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祖母,我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个有问题的玉颜膏是姐姐做的!"

慕容之怜看慕容茜茜没有说话,也认为慕容茜茜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急忙开口,想要给她重重一击。

"哦?什么证据?"

"是姐姐的一个贴身丫嚣,她看到过姐姐往玉颜膏里放东西。"

慕容之怜急切的说着,许氏下意识的看了看慕容茜茜。

"白梅,你去院子叫她过来。"

"回老夫人,不用白梅姐姐去唤奴婢了,奴婢在这里。"

春桃听到许氏说要叫自己过来,急忙站了出来。

她其实早就得到了慕容之怜的命令,准备陷害自己的小姐。

当然,两个人是早就对好了口供的,她要帮二小姐才陷害自家小姐。

春桃跪在地上、机灵的大眼睛眼睛时不时的偷愉瞄着慕容茜茜。

"抬起头来,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许氏不苟言笑的吩咐着跪在地上的春桃。

她倒要看看能从这丫鬟嘴里听到什么证词!

小姐,你可别怪奴婢啊,实在是你的性子太软弱,跟着你不但月银很少,还没有什么出路。

毕竟人们都说了,跟一个好主子,奴才都是威风了。

所以,大小姐,您可别怪奴婢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

想到即将得手的大张银票,春桃在心底想着,最后

"是回票老夫人,昨天小姐刚起床,二小姐和阮夫人就过来看望小姐,还给小姐带来了可以祛除疤痕的玉颜常。

"等阮夫人和二小姐走了后,奴婢就碰巧在门口听见大小姐在和李嬷嬷说什么玉颜膏加料的事情。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径直往老爷哪里去了。我没跟着大小姐一起去,所以也不知道竟然是那玉颜膏惹出了这么多事……"

春桃口齿伶俐的说完话,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奴婢心里寝食难安,自责不已。正巧奴婢今天做完事后,遇见了二小姐。思来想去后就给二小姐提了个醒。"

春桃说着,停了一下,看了看慕容茜茜的表情变化,却发现慕容茜茜一脸不咸不淡的样子。

大小姐都不生气吗?还是说,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春桃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二小姐本来没往心里去,谁知道这个时候老爷过来了,询问二小姐是不是给大小姐送了玉颜常。就……"

"放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咱们小姐几时亏待过你了,你竟然这样在这里胡言乱语!"

李嬷嬷听不下去了,她不是生气春桃说自己和小姐串通,而是生气这个狗奴才污蔑小姐。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是。"春桃应了一声。

"母亲,你瞧瞧,我和怜儿不过是好心给她送个药膏,哪知道她竟然这样对我们母女俩人,真是令人心寒。”

阮氏哭闹着,继续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

慕容震看着慕容茜茜,眼神带着一些些失望。

慕容茜茜看若大厅上的这些人,一个厌恶自己的祖母,一个算计自己的妹妹和阮氏,还有一个吃里扒外,背信弃义的奴婢,一个对自己流露出失望眼神的爹

慕容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场景,要让自己如何辩解?

这时,哥哥慕容之言到了。

"祖母,父亲,母亲。"慕容之言进门后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慕容之言的声音突然出现,慕容茜茜赶紧回头。

她看到了往大厅一步步走来的哥哥,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意,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瞬间涌上心头来。

"哥哥…”慕容茜茜忍不住开口,依赖的样子瞬间展漏无疑。

"妹妹,怎么还在这里?没回房吗?"

慕容茜茜面对着哥哥的关心,沉默若低下了头。

许氏看见他们两个兄妹情深的样子,面上微微显示出不悦。

而慕容之怜看到慕容之言,一脸喜悦。

不过章之言好像对这个妹妹很排斥,一听到慕容之言的名字,脸上就有些不悦了。

"言哥哥。"

慕容之怜轻声叫着慕容之言,慕容之言却没有用正眼看她一眼,慕容之怜有些自讨没趣的乖乖坐着,闭了嘴。

"父亲,您叫人找孩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慕容之怜给慕容震行了个礼。

慕容震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慕容之言和章茜茜这两个孩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毕竟是他和她生下的孩子,虽然她已经死去了,但是这两个孩子,便是她留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言儿,你有没有给过诺儿玉颜膏?"慕容震开口询问。

"有的,父亲。妹妹额头上的疤痕太深了,,我看她时不时的会伸手摸一下,不想妹妹心里因为这个疤痕而生出自卑,所以才吩咐书慕容去外面买了祛除疤痕的奇药。"

“刚才带妹妹上街吃饭,书慕容就买来了一个精致的药盒子给了妹妹。”

"书慕容?"

"是的,想来书慕容给茜茜的药盒子,便是爹爹口中所说的玉颜膏了。”

慕容之言调理清晰的说着,慕容震听着点了点头。

就说嘛,言儿和诺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言儿,可那这个丫鬟说,自己在房门外听到了诺儿和她的嬷嬷商量事情,然后就有了那个有毒的玉颜膏,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氏厉声开口问道。

听到这时,慕容之言终于明白了爹爹叫自己过来的意图了。

他上前一步,给许氏行了礼。"祖母。孙儿有话要说……""你讲!"

"孙儿和妹妹一同出门,是在孙儿下课以后。孙儿听说妹妹被磕伤了头,于是急忙来妹妹那里。”

"我和妹妹寒暄了一会,就带着妹妹出门。这才给妹妹买了玉颜膏。”

慕容之言看了看阮氏。不用问,这件事情可能是她们设计陷害茜茜的。

"敢问祖母,那那个有毒的玉颜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你下课前一个时辰左右诺儿拿着玉颜膏来找我,说想要研究一下这个配方,好多制作一些,给其他人用。"

慕容震替慕容茜茜开口。

"那好。孩儿请祖母和爹爹好好想一想,我事先买药膏的事,并没有和妹妹说明、所以妹妹怎能未卜先知,调换了母亲送给她的玉颜膏呢?

慕容之言激动地又看了看许氏和慕容震,刚准备再说,慕容茜茜却轻微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会意的停了下来。

慕容茜茜听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些什么了,自己的前世就是因为性格太过于懦弱,才会被慕容之怜和阮氏欺负!

这次,又有哥哥在身边作证,她就不信,她们母女两个人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慕容茜茜坚定地说道:“请问祖母,这世间会有哪个女子愿意拿自己的容貌来开玩笑呢?哥哥下课后直接去了孙女这里,根据时间来算,诺儿根本来不及在母亲走后,又在哥哥来之前的这一个半时辰之内,又是下毒,又是找爹爹的。"

"可……你那个贴身丫鬟春桃却说,自己在房门外听到了你说要设计你的母亲和怜儿,这又是怎么回事?"许氏听的一头雾水。

"回祖母,您可以想想,时间就只有那一个半时辰,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也才刚刚苏醒,又怎么可能来得及去做这么多事情的!"

"祖母,请您好好想想、妹妹不可能干这个事的!"慕容之言一脸紧张地

"言儿和诺儿说的有理,这么短的时间里,诺儿根本来不及的。所以在时间上,这个问题不成立。"

慕容震忍不住替慕容茜茜开口,

慕容茜茜心里有些感动,她就知道,这个爹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不过是自己前世不懂得和爹爹交流相处,才会导致我们父女两人越走越远,隔阂也越来越深,才给了阮氏和慕容之怜可乘之机。

"可是丫嚣的说辞就在这里放着,你的意思是让我熟视无睹,那要是其他下人传出去了,其他人岂不是说,我们章家,只知道胡言乱语,不懂得明辨是非?"

许氏语气强硬,慕容震听到许氏这样说,心里有些恼火,但还是强压着怒火。

"祖母,您也别生气,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话,叫来下午卖给哥哥书慕容玉颜膏的郎中来,一问便知!"

"等书慕容和郎中过来,我们对一下口供,这一切不就都一目了然了吗?"

慕容茜茜上前一步,对坐在上面的许氏说着,说完后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春桃。

春桃看到慕容茜茜在看若自己,急忙收回了视线。

这下可怎么办,慕容府一向严格,对不守规矩的奴婢都能惩罚的很严格更何况是自己这种编造谎言,挑起是非的人呢。

这下可怎么办,二小姐……对,二小姐!

春桃此时早已经慌了神,她原本以为今天能帮助慕容之怜陷害掉慕容茜茜可是没想到,事情在关键时候,来了个能说会道的慕容之言。

他只是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把其他人所忽视的漏洞给找了出来,局势一下子改写。

她原本还妄想着今天能在慕容之怜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看样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可谁曾想,当春桃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慕容之怜时,她却不单单没有反应,反而还暗示自己要是敢说露嘴,就杀了自己的家人。

春桃绝望了,扬起头,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大小姐,春桃刚刚说了谎。"

春桃走上前去,跪在了慕容茜茜的脚边。

慕容茜茜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不停磕着头的春桃,一脸冷淡。

"来人,将春桃个胡言乱语的贱婢堵住嘴,给我拖下去,打上三十大板!"

阮氏看到春桃跪在了慕容茜茜的脚边,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她说了谎话。

阮氏的心里头有些慌乱了,她不禁觉得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小贱蹄子,,可能要将自己供出来了!

所以为了封锁春桃说出自己的计际区口很拾生谋,阮氏只得抢先下手,不再让春桃多说一句话。

"母亲且慢!您怎么这么着急处理春桃呢?还是听听春桃要说什么话。再动手不迟!"慕容茜茜当然想让慕容震认清阮氏的真面目。

"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震疑惑不解,这个奴婢怎么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亲眼看到茜茜下毒,这怎么转瞬之间,就又改了口,又说是自己说了谎话?看样子,一定是有人指使这个奴婢这样说话,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早就计划好了。

慕容震下意识的看了阮氏一眼,他不禁有些怀疑她了。

慕容茜茜冷哼了一声,没有低头看一眼春桃、春桃急得连忙拉着慕容茜茜的裙摆,泪雨连连。

"大小姐,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不该随口胡说,污了小姐清誉。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哼,饶了你?我为什么要饶了你?你们又可曾绕过我?"

慕容茜茜不想再软弱,她底气十足,朗声开口,神情更是严肃的不苟言笑。

在场之人,都被慕容茜茜身上所产生的霸气气场所震撼和征服。

阮氏看了看慕容茜茜,这下坏事了,该怎么收场?

"娘,怎么办……她的眼神好可怕。"

慕容之怜小声对阮氏说,阮氏皱了皱眉头,快速的打开了抓着自己衣袖的慕容之怜的手。

"先别说话!"

慕容茜茜看着这大厅上坐着的人:哥哥慕容之言自从进了这大厅就一直在帮自己说话。爹爹虽然不太开口,但是开口的这几次,也都是在维护着自己。

慕容茜茜扫了一眼阮氏和慕容之怜以及坐的高高在上的祖母许氏,这几个人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人;一个个的,喜欢装模作样,心思歹毒!

"要我原谅你,可以啊,你只要供出指使你的人来,我便放过你。"

“是阮夫人,是她和二小姐!"

春桃听到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春桃急忙开口为自己打算辩解。

"胡说八道,我和怜儿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了你莫要再给我胡言乱语。"阮氏气急败坏的开口。

“哼!真是不知羞耻!“慕容震终于被气的开了口。

"这个贱婢,竟然又胡乱指认别人!满嘴胡话!"许氏揉了揉额头。

"这件事就别在追究下去了,闹到外边也不好,毕竟咱们慕容府也是大府,绝对不能让人说闲话的!“许氏义正严辞的说道。

"孙儿斗胆,请问祖母、那这个奴婢呢?祖母打算如何处置。"

"就按照你母亲所说的,先打三十大板吧!”

"祖母,春桃是我的人,孙女认为,应当交给孙女自己去处置。”

许氏听到慕容茜茜这样说,脸色微微有些不悦。

"哼!好,你要处罚,那就随你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处罚出什么结果来!"

"孙女多谢祖母。"慕容茜茜给许氏欠了欠身子,鄙夷的看着春桃。

"春桃,你背信弃义,谋害主子,本应严惩但看你认错及时,便逐你出府,自生自灭,今生慕容府用不录用!"

“啊?"

春桃听到慕容茜茜这样说,心里突然送了一口气。

大小姐只是把自己罚出慕容府,可是阮氏却想要自己的命!

能来慕容府当差,是很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她这好不容易进了慕容府,怎么没想到,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慕容茜茜接着说道:“不过这板子还是要打的!先打十大板吧!"

"大小姐,奴婢真的知错了,看在奴婢陪伴了小姐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原谅奴婢吧!"

春桃跪着,一下下的给慕容茜茜磕着头。

“你若念及和我这么多年的情分,就不会这样对我!”

“小姐救救我,奴婢是一时糊涂……”

“就算你是一时糊涂,现如今我告诉你,我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慕容茜茜语气强硬,眼神往阮氏和慕容之怜的地方看去。

阮氏和慕容之怜被慕容茜茜看得心头发虚,急忙撇开头,看向了别处。

这个慕容茜茜,怎么自从被伤了头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聪明,变得这么狠厉!

“来人,还不赶紧把这个背信弃义的奴婢给我拉出去!"

阮大宝看到一脸怒气的慕容震,吓得不敢出声,灰溜溜的站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十分尴尬为难。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突然跑到我慕容府来闹事。”

"回…回老爷,我是阮夫人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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