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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宫女被太监们捆折磨玩弄身体发s差点被抓包(1 / 2)

“唔……嗯啊……公公……受不住了……骚逼又要被插喷水了……求求你们……帮帮奴婢……噢啊木棒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骚蹄子!碰都没碰你就发了洪水!腰继续扭,高潮了也不能停下来!自己用逼套木棍,等什么时候能一边高潮一边喷尿给公公我们欣赏,就解开你的绳子把你放下来!”

“呜呜呜……公公们……奴婢……奴婢已经高潮三回了……受,受不住了呜呜呜手脚都被绑得好疼啊……”

“受不住也得受!要是让我们柳厂公看着不尽兴,今个就把你这贱蹄子的骚逼和贱屁眼插烂!”

宫女沈兰兰刚出膳食房,因为想吃糕点所以特意走了小路,结果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声娇媚中带着哭腔的喘息求饶声。

沈兰兰身为资深都,自从穿越到这里,清心寡欲到现在,皇宫里连个黄本子都没得看,现在乍一听到这种骚媚到极点的话,和一阵阵严厉又色情的训斥,她一下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抖之魂完全苏醒,挣扎了没一会就决定去看看活春宫!

垫着脚尖找到地方后,沈兰兰悄悄顺着门缝往里看,里面的场景,饶是她这个现代人都被震惊住了!

只见房间正中央立着一个用粗壮竹子制作拼接而成的五角星形状的架子,架子上绑着的就是刚才叫春的女人。

女人面容清丽,身材火辣,四肢呈大字状被分别捆绑在竹竿五角星的各个角上,两条腿略弯曲踩在竹竿上,相当于整个人都挂在上面,像是被蛛网捕获的可怜猎物。

这样的姿势让女人的身体各处一览无遗,而最阴诡的设计,便是女主下体处也插着一个竹竿,这个竹竿跟五角星是一体的,女人身上唯一的着力点便是这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竹竿!

沈兰兰觉得这根竹竿应该没有插得过深,因为女人很明显正在得趣,纤细的腰肢正在主动不停前后摇摆,让那根竹竿在自己骚逼里开疆扩土,胸前两团肥奶子,更是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存在感十足!

而她自己,则是一边向房间里三个太监求饶呻吟,一边爽得嘴角留涎,面上逐渐露出痴色!

身材可真好啊!

前凸后翘的!

禁欲三个月的沈兰兰哪里看得了这么火爆的场面,恨不得立马把里面那个女人拽下来,换自己上!

“就算不能自己亲自享受,过过眼福也是可以的。”

沈兰兰在心里嘀咕,身形鬼祟地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看!

她看到丢在一旁的宫女服,猜测这人应该是太监的对食宫女,可是房间里一共有三个太监,不知道她是哪个变态的对食?

还是三个都是?

沈兰兰一一看过去,三个太监中,明显正对着自慰宫女的那个坐着的太监地位更高,就连身穿的太监服都跟其他两个不一样,只是这个高位太监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长相。

另外两个则站着,距离宫女比较近,时不时像是故意展示一般用力扇两下宫女晃动的奶子,让那双奶子摇晃得更加迷人风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公公啊啊啊好痛——奴婢的骚奶子好疼——别打啊啊啊——”

打奶子的太监手劲很大,以完全不留情的力道打得那双白嫩似豆腐的奶子布满了红色手掌印,看起来十足的羞辱!

高位太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就这么像是欣赏皮影戏一般默默欣赏着宫女的痛苦呻吟。

从沈兰兰的角度,她看不到高位太监的全貌,但是可以在此人修长的脖颈和宽肩,还有端起茶杯时修长有力的手。

这样骨节分明的手,很适合插在女人的骚逼和屁眼里搅动风云……

沈兰兰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来,想象自己跪在太监脚边,主动脱去衣服,张开双腿,用双腿间女子娇嫩神秘矜持的阴唇软肉,哀哀叫着主动磨蹭太监的鞋面……

等到磨出水来,就拉着这个太监如玉般漂亮的手去摸阴唇和骚阴蒂……

太监说不定会因为自己的大胆惩罚自己,扬起结实的臂膀,用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自己磨出水的骚逼,把骚阴唇扇肿扇红,布满手印,一如这个宫女的骚奶子一样,沦为男人羞辱发泄暴力的对象。

太监没有根,心理肯定很变态,肯定会用各种各样无下限的方式羞辱自己,沈兰兰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们羞辱玩弄到哭的画面,就忍不住夹紧了腿!

她湿了……

沈兰兰脸色潮红,拎着食盒的手有点麻,就把食盒轻轻地放到了一边,她捂着嘴巴继续看下去。

“噫啊啊啊啊去了噢噢噢又要去了请公公欣赏奴婢的高潮啊啊啊啊————”

只见屋里的女人又要高潮了,不仅白皙的身体泛起潮红,就连腰肢,也开始快速摆动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插在竹竿上一样,那竹竿也在她猛烈的摇摆中,又插进去了一点!

沈兰兰眼睁睁看到那粉嫩的口子一下子吞进去了一寸,随后肉欲十足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两下,女人动作一僵,哗啦啦的淫水顺着竹竿往下流……

那两片阴唇也像是被揉残了的蝶翼,软软分在两边,露出高潮中正在凸起颤抖的阴蒂……

可站在身边的两个太监却并不满意,其中一个太监握住竹竿继续前后摇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已经高潮了不行了——烂了啊骚逼要被插烂了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这下女人的身体便像是遥控着的玩具,完全不在这里的掌控中,即使高潮了,也要任由竹竿在自己骚穴内肆意驰骋!

沈兰兰看着女人满脸泪水,眼翻白目,原本秀美的面貌都狰狞起来,一看就猜到竹竿肯定是已经破开子宫,插进了子宫深处!

她甚至都能从女人抽搐的腿根节奏,猜到那卡在女人敏感子宫里的竹竿,是如何用微凸起的竹节不断前后摩擦那里的子宫入口!

明明还在高潮,却依旧被太监们毫无人性地用竹竿继续肏弄骚穴,甚至对着不停抽搐高潮的子宫进攻!

女人的身体明显是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喊出无意义的尖叫呻吟,浑身痉挛,胸前的丰乳都甩出残影!

“这女人还挺能憋,都玩成这样了还不尿,大人,您稍等……”

另外一个太监则是伸出手,精准夹住了在不间断的地狱高潮中膨胀成花生大小的阴蒂!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太监完全不管女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身体,也不管她抖成筛糠一样的腿根和抽搐的阴唇,为了不让自己的手阻挡高位太监看他虐玩女人的阴蒂,贴心的只用了两根手指夹在了阴蒂根部,先是用指腹用力摩擦根部随后才是用指甲用力一掐!

“噫——”

女人瞪大美眸,身体猛地紧绷,四肢都像是在挣扎却被牢牢束缚在竹竿上,只有纤细的腰能有点自由,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她狂挺腰肢追逐狠掐她阴蒂的手,疯狂挺起的腰让她的腿心更是一览无遗!

那手仿佛附骨之蛆,牢牢扣在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上!

此时另外一个太监放开了摇晃竹竿的手,手指搭在一起不停从各个角度弹着女人两颗已经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头上!

这两人似乎都有目的,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用最大的力气去折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点,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下,女人吐着舌头尖叫着,阴唇抽搐了两下,从腿心猛地射出一道黄尿来!

尿液之激烈,哗啦啦的声音几乎盖住女人变得无力的声音。

两个太监相视一笑,“这贱蹄子就是欠收拾,不掐不行!”

“疼一疼这个骚逼就知道听话了,这不是尿得挺多挺快的嘛!”

两个太监说话时也依旧掐着女人敏感的阴蒂和奶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尿了足足一分钟,实在是怎么掐也尿不出来了,两人才放手,衣冠楚楚地对着高位太监说:“柳大人,您看这回还满意么?”

沈兰兰此时夹着腿,已经随着女人激烈的尿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压抑着喘息,终于听到房间内的那个高位太监的声音。

太监声音如美玉击石,语气却很是冷淡:“还行吧,太吵了,哭得烦。”

那两个太监立马谄媚道:“白工坊那边正好做出了口舌束缚刑具,要不现在就给她带上?”

“或者用夹子把她舌头夹出来扣在奶头上?不过她的奶头还没打奶孔,现下只能用细绳捆着,要不现在就把这骚蹄子奶孔打了吧!”

几人谈论着等下该怎么玩,完全不管挂在竹竿上已经被玩得嘴歪眼斜,身滴黄尿,骚穴还插着一根竹竿的可怜宫女。

沈兰兰越听越兴奋,恨不得立马推门而入说让自己来,就在她激动不已,以为终于找到跟自己一样志同道合的变态时,突然看到那个高位太监似是困倦的揉了揉头。

沈兰兰看到她俊秀中带着锋利冷漠的侧脸,突然灵光一闪,记起了眼前这个人!

东厂厂公柳解!

他以前在皇帝身边伺候,是皇帝最信任的大太监,后来因为调查安庆王造反的案子,一举成为东厂厂公,端得是心狠手辣,铁面无情!

听说他亲自审讯安庆王手下的时候,惨叫声把狱卒都吓晕了好几个,手段那是残忍至极啊!

这些事情,她都是听大宫女们说的,一个心善的大宫女就曾严肃提醒过她,让她千万不要招惹柳解这个大煞神,还带着她远远认了一眼柳解。

当时看的时候距离远,沈兰兰只记得这个人正在跟别人讲话,不过角度一样,都是侧脸!

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卧了个大槽!

沈兰兰心里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柳解常年练武,五感敏锐,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门口,立马起身大胯部往门外走!

等他迅速打开门,却只看到了门口不远处放着的食盒。

房间内聊得正起兴的几人疑惑道:“厂公,怎么了?”

柳解检查了一番食盒,笑了下:“无事,有只小老鼠路过。”

沈兰兰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地躲在大树后面,心里很是庆幸:“差点被逮住了,幸好我腿长跑得快!”

要是以前,沈兰兰不介意跟那群人玩玩,人生在世,不就贪图一个享乐嘛?

但那可是天子爪牙柳解柳公公。

位高权重,杀人如麻,性格狠辣,手段残忍。

沈兰兰是个抖,但不是恋爱脑,她可不觉得柳解会看上自己。

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场性事进行到后面是不是会发展成虐杀的场面了……

她很清楚柳解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再加上她这个宫女的身份,她偷看他要是被发现了,对方要报复她,虐待她,玩死她,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这里可不是法制社会啊!

冷静了三秒,她身体的欲望被死亡的恐惧压下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准备回去。

沈兰兰突然愣住,倒吸一口冷气,在心里尖叫:啊啊啊啊啊我的食盒!!!

……

沈兰兰焉头巴脑地回到贵妃宫内,高贵妃一看到她的样子,还以为她受欺负了,挥退了下人们,把她单独叫进内寝室,问:“怎么了?受谁欺负了?姐给你找场子!”

“呜呜呜木木你要救救我啊!”

沈兰兰眼泪巴巴抓着高贵妃的袖子:“我我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呜呜呜。”

听完沈兰兰的话,高木木很是头疼,“你说你都穿越到这吃人的皇宫里来了,怎么还不改偷窥的毛病,偷看谁不好,还偏偏看到柳解头上,还留了证据,不仅他,他身边那一堆马仔都不好招惹啊。”

“我都三个月没那啥了,看着看着就入神了嘛,而且都是帅哥美女,道具也齐全,我一下子就想到去调教室玩的时候了。”

沈兰兰哭丧着脸:“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自制力不行嘛。”

两人以前是在圈内酒会认识的,那时沈兰兰戴着全套狗奴装备在酒会上尽情散发魅力,惹来了不少的觊觎,有一个男的在被沈兰兰明确拒绝后,依旧不依不饶纠缠,还准备拉她项圈把人带回去,高木木出手相救,没多久,两人就成了闺蜜。

沈兰兰没什么原则,一开始见高木木长得好看,还是个技术非常专业的调教师,于是就想让她调教她。

高木木捶了她一顿,说:“我特么的拿你当朋友,你居然想上我?!”

后来两人就一起喝酒,一起挑男人,一起旅游,一起穿越……

高木木身为调教师,观察力强,性格沉稳,还是个高智商学霸,很快就适应了穿越后的生活。

有她的庇护,沈兰兰虽然是个没权没势的小宫女,但没怎么受过委屈,只偶尔被皇后那边的宫女逮住小错骂过几次。

但这次是撞到铁板了。

高木木沉吟片刻,说:“宫内用的食盒一般都是内务府统一采购发放,一个普通食盒而已,他查不到我这里,更加不可能确定具体的人。”

沈兰兰咬着手指:“可,可食盒里面有糕点啊,他要是拿着去问内务府的人谁拿了这些糕点,内务府的人肯定认识我……”

高木木:“……你打着我的名号拿了多少糕点?内务府的人都认识你了?”

高木木不喜欢甜食,贵妃的份例平时都进了沈兰兰的嘴里。

“肯定认识了,每次我一过去,不用说要什么,他们就给我装上了。”

一天去内务府拿零嘴八百回的沈兰兰侥幸道:“我边走边吃了不少,或许数量对不上就查不到我了?”

高木木:“……”

“算了,就偷看了点床榻上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高木木思索片刻,也没有太过紧张:“他身居高位,估计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结果第二天。

柳解来了。

柳解传皇上话,要让高贵妃去御书房。

沈兰兰站在高贵妃旁边瑟瑟发抖,头跟鸵鸟似低着,浑身上下都写着: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高木木不动声色,问道:“平时都是宋公公来传话,今个怎么是柳公公来了?听说东厂那边才忙完,皇上怎么也不让你歇歇。”

柳解:“为皇上分忧是咱家分内之事。”

高木木摸不清楚柳解过来是巧合还是故意,怕沈兰兰落单让人磋磨,于是便让沈兰兰跟着一起去御书房。

路上沈兰兰低着头不敢看柳解,余光中只看到这人的太监服翻飞,劲瘦修长的小腿看起来孔武有力,让沈兰兰不自觉就开始想象被这样的脚踩在脸上的感受。

柳解武功高深,五感敏锐,自然察觉到了沈兰兰隐约又强烈的目光。

这小老鼠……

柳解想到昨天看到的食盒里被吃得乱七八糟的糕点,这小老鼠是个贪吃的,每种糕点都咬了一口,完全不怕被主子发现。

沈兰兰一路上都在担心柳解找麻烦,她来三个月了,深刻认识到这里的人有多么小肚鸡肠,稍微有点权力的人都到处挑人毛病,更何况是柳解这种权势滔天的。

直到走到御书房门口,沈兰兰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柳解没查到她,说不定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沈兰兰礼仪学得不扎实,不愿意往皇帝跟前凑,就在御书房门外站定,她以为柳解也会进去,结果等到高木木都进去了,她才发现柳解却没挪步的意思,还站在她旁边。

这压力多大啊!

她还准备高木木和皇上聊久了,她就溜呢!

沈兰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柳公公,您不进去么?秋天风大,您小心被风吹着啊。”

“沈姑娘多虑了,咱家常年练武,不怕秋风,倒是沈姑娘,别被风吹着了,容易生病。”

柳解声音清朗,并没有太监常有的尖锐声音,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沈兰兰没想到柳解这么温和,跟传闻中一点也不一样,下意识放松道:“哈哈哈奴婢身体可结实着呢!”

柳解勾起嘴角,眼神像是逐渐收网的猎人:“是挺结实的,扒在门口偷看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见受寒。”

沈兰兰笑容一僵,完蛋,这家伙是来找麻烦的!

“柳公公在说什么?奴婢,奴婢听不懂。”

沈兰兰还想挣扎一下,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疑惑的模样。

柳解斜眼看着她。

他眉骨高,眼窝深,鼻挺唇薄,虽长着一副多情桃花眼,眼神里却满是铁血狠厉的味道,那是常年侵染鲜血与死亡的高位者,独有的气势。

沈兰兰怕了,也湿了。

柳解一句话都没说,光靠眼神都把沈兰兰吓得半死,她装不下去了,表情心虚,不敢看柳解,扭头眼巴巴地瞧着御书房门口,渴望高木木来解救她于水火中。

“别看了,皇上今天要跟高贵妃讨论高将军的事,不会这么快出来——”

柳解弯腰,凑到沈兰兰耳边:“救你的。”

清淡的檀香笼罩住沈兰兰,仿佛死亡的气息。

柳解“和蔼”地把沈兰兰抓到隐蔽处。

沈兰兰被吓得眼泪汪汪。

她知道柳解跟宫女不一样,那些大宫女逮住她的错,顶多按照宫规罚她下跪或者打嘴。

但这个柳解掌握实权,真想让她死,随便找个缘由先斩后奏,就算高木木这个贵妃也奈何不了他。

沈兰兰可怜巴巴:“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柳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嘴严得很,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柳解:“也没跟高贵妃说么。”

沈兰兰立马摇头:“没有!”

柳解眉眼一压,厉声道:“撒谎!我再跟你一次机会,说,有没有!”

柳解身为厂公,经常审讯要犯,审讯的气势一上来,沈兰兰就顶不住了,哭着说:“呜呜呜我,我就跟高贵妃说了,我怕你报复我嘛……呜呜呜求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呜呜呜……”

柳解看着她眼泪噼里啪啦掉,头一次不觉得女人哭起来吵。

饶有兴致欣赏了一会,他才慢悠悠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沈兰兰一喜,抹了抹眼泪道:“真的?”

看来这个家伙也没那么残——

“既然是眼睛犯错,那就把眼睛挖下来吧。”

柳解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沈兰兰小狗一样的大眼睛描摹,粗糙的指腹摸得她眼皮微疼。

“呜哇哇哇——”沈兰兰又哭起来了,“不,不要挖眼睛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我不想变瞎子……”

柳解笑容扩大,带着几分恶劣,这小老鼠怪好玩的。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舌头吐出来。”

沈兰兰不敢不听,乖乖把舌尖露出来一点,抽泣道:“舌,舌头也要拔么?”

柳解冷哼一声,“乖乖听话,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挖眼睛,也不拔舌头。”

“好,好的。”

“我问你,你昨天偷看的时候,是不是自慰了?”

沈兰兰脸轰一下红了,“嗯……您,您怎么知道的?”

柳解轻笑一声:“我就说怎么门外甜腥气怎么那么重,水流得多么?”

沈兰兰结结巴巴道:“不,不多吧……”

“是么?”

柳解手指伸进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揉她略鼓起的阴阜,像是揉面似的,重重揉了两下,“腿张开,回答我的问题。”

沈兰兰寂寞了那么久,昨天光是看就高潮了,今天被直接摸了私处,爽感从下体一路蹿上天灵盖,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是,是的吧,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自己没摸么?”

柳解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沈兰兰身上,身高和气势都极具侵略感,灵活有力的手指几乎按进了阴唇里,隔着布料按压里面的阴蒂……

不一会,亵裤就湿了。

沈兰兰被揉得身体颤抖,抓着柳解的手臂呜咽:“唔……我,啊哈……我没用手摸……啊……”

“那你高潮了么?”

柳解一边慢条斯理得揉她的阴蒂,一边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盯着沈兰兰喘息泛红的脸。

“啊哈……高,高潮了……唔……啊公公别揉了……奴婢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昨天躲在门外高潮怎么就受住了?”

柳解明显不信她的话,还直接挑开她的亵裤,粗糙炙热的手指就这么直接贴在了她已经别揉得湿漉漉的阴唇上,“真多水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兰兰下意识夹住腿,身体扭着想躲开。

柳解眉毛一皱,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稳准狠地剥开阴唇,狠狠掐在被揉得半肿不肿的阴蒂上!

“唔啊——”

“回答问题,把腿张开,再夹一下,我就把你骚蒂子给揪掉!”

沈兰兰抖着腿张开,怕被别人听到,喘气和呻吟都压抑着,“呜呜因……因为公公……的手……啊哈……公公的手摸得很舒服……比,比我昨天夹腿……舒服好多……呜呜呜公公……”

沈兰兰故意讨好的话并没有让柳解动容,反而严厉责问道:“我的手让你更舒服?你这贱婢是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仆人了?”

柳解用力掐住沈兰兰骚蒂子的根部,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按压,即使感受到手指下的骚肉被刺激得突突跳动,也没有放松丝毫力道!

“噫啊啊呜呜呜呜呜——”

沈兰兰又痛又爽,咬着嘴唇呜呜呜直叫,好半天才哆嗦着声音回答:“贱婢……贱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柳解仿佛捉住老鼠的猫,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按在自己爪子下的“老鼠”苦苦挣扎求饶,“说得不合我的心意,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沈兰兰心里一抖,还以为柳解要杀她,怕得双腿哆嗦,即使被掐得骚阴蒂又疼又肿,还是做出讨好的姿态,拼命挺腰往柳解那双狠厉的手里送。

“贱,贱婢……是在用自己的骚穴讨好……呜……讨好公公……贱婢用骚蒂子给公公玩……公公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不满意……公公还可以打贱婢……求公公饶了贱婢的冒犯……呜呜呜别杀贱婢……”

柳解听了沈兰兰的话,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这小老鼠看着浓眉大眼,清秀腼腆,说得骚话倒是放得开,身体也够贱,他用了起码三成力掐她,那处却依旧水流不止……

“你倒是个骚的。”柳解松手,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倒是有些惊讶沈兰兰居然流了这么多淫水。

沈兰兰看着柳解盯着手面无表情,讨好得凑上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两下柳解的手指,见柳解没抗拒的意思,于是更加大着胆子,含住了柳解的手指,小狗一样的大眼睛带着谄媚讨好看着柳解。

柳解被看得心里一热,面上却依旧保持淡定冷酷,立马反客为主,掐着沈兰兰的下巴,一次性塞进了四根手指头,撑得沈兰兰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

“呜呜呜——”

“舔干净。”

沈兰兰乖巧地舔舐着柳解的手,轻微的窒息让她有一种被控制的快感,有力的手指在她口腔里肆意玩弄软肉更是让她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让她更兴奋的还是要属柳解的眼神……

那种仿佛看蝼蚁一般的蔑视眼神,眼底深处却燃烧着极具侵略性的欲望,这种风雨欲来的上位者眼神让柳解原本端方君子的外貌显出几分野性。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柳解就恢复冷静,抽出自己的手指,掏出手帕一边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下命令:“脱了亵裤,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沈兰兰左右看了一下,脸上羞耻极了,仿佛哀求般地叫了一声:“公公……这里……”

柳解却不再说话,眼睛盯着她,脸色逐渐沉下来……

沈兰兰咬着嘴唇,兴奋又紧张得褪下裤子,然后掀起裙子。

“夹什么腿?把逼亮出来,让我看看你被掐都能流水的骚逼长什么样。”

“呜……”沈兰兰羞耻得呜咽一声,缓缓张开了腿。

两条白嫩的双腿在阳光下几乎发着光,看得人直晃眼,最吸引人目光的当然要属腿中心那片湿漉漉的白粉色肥鲍鱼。

上面没有一根毛发,阴阜形状饱满,由于是张开腿的姿势,中间那两片小阴唇也若隐若现,最顶端被揉搓了半天的阴蒂更是直挺挺的凸出来,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指甲印。

“没想到你还是只白虎,真粉。”

柳解眼神逐渐暗下来,两只深邃的眼睛盯着沈兰兰的白虎鲍鱼,仿佛要一口吞下去。

可怕的眼神和气势让沈兰兰下意识用手挡在自己双腿中间,语气羞耻且无助:“公公,奴婢,奴婢该回去了……”

“手拿开,你要是再敢挡一下,我给你把逼扇烂,你信不信。”柳解不悦地抬头。

尽管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怒火,但一触碰到他黑沉沉的瞳孔,沈兰兰马上把手背到了背后,颤声道:“奴,奴婢信……”

“夹腿两次,手挡一下,每次算十下,一共三十巴掌,自己把逼撅起来。”

柳解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沈兰兰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张着腿主动挺腰。

她想柳解打重点,她喜欢疼,但又怕柳解打太重,真的把她打受伤,毕竟他可不是以前那些调教师,会在乎她的身体健康。

所以沈兰兰是真的怕。

她又不敢忤逆柳解,只能哆哆嗦嗦挺腰撅逼,上半身靠着树干,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可怜巴巴看着柳解,带着哭腔也不知道想求什么:“公公……呜呜呜公公……”

柳解却很喜欢沈兰兰这副既害怕又期待兴奋不自知的风骚样,“撅稳了,敢躲一下,加打十下。”

说完,他那双蒲扇一般的大掌就打了下来,宽阔的手掌完全覆盖住肥嫩的阴阜,甚至让那处软肉抖动了两下,没几秒,原本白嫩带点粉的肥鲍鱼上就多了一个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啊——”

沈兰兰小声惊呼一声,痛麻的快感一路蹿到脑袋,让她爽得一下子软了腰肢,只能双手往后撑着树干,嘴上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声,腰却挺得更高,一副迫不及待接受下一巴掌的风骚样。

柳解也很满意地看着沈兰兰的肥鲍鱼被打得微微裂开一个口子,然后在沈兰兰期待又恐惧的目光中,再次扬起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给沈兰兰适应的时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一下都抡圆了手臂,下得那叫一个狠辣,原本肥嫩新鲜的鲍鱼在暴雨般的击打中左右飘零,阴唇都被打得左右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和阴蒂!

没了保护的阴蒂直面狠辣巴掌的冲击,那坨没经历什么风雨的骚肉一下子就被打得红肿发红!

一丝丝淫液接连不断的从沈兰兰双腿间滴落在草地上,仿佛连成线的尿液……

“噫啊啊啊啊——”

沈兰兰敏感的阴蒂才被打了两三下,她就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下意识左右摇晃自己的腰肢,想让阴蒂暂时缓一缓,可下一秒就听到柳解冷酷的声音:“躲了三下,再加三十下。”

柳解说话的同时也收了手,沈兰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重新把腰位摆正,求饶道:“公公……求公公轻点……那处第一次被打……受,受不住……”

这个时代的沈兰兰的身体,确实是第一次被如此虐玩身体,敏感又发育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刺激就连沈兰兰这种老司机都受不了。

听了这话,柳解倒是有些惊讶:“你这么骚,光靠偷窥都能高潮,竟没被玩过?”

皇宫内对这方面管得并不算严格,因此很多耐不住寂寞的宫女会和侍卫私通。

像沈兰兰这种长相漂亮的宫女,一般都会有相好的侍卫,尤其是她这种得主子宠爱看重的宫女,甚至能有好几个相好。

虽然柳解也不明白高贵妃为什么会这么宠这个贪吃好色又好哭的小老鼠……

沈兰兰哆嗦着被扇打得软烂的肥鲍,可怜兮兮道:““没,没有……求公公怜惜……””

“没被玩过都能这么骚。”

柳解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沈兰兰已经泛滥成灾的骚穴里,湿软高热的穴内确实紧窒,就算才两根手指,也得微微用力才能破开那些谄媚的软肉……

但直到大半根手指都进去了,沈兰兰都被插得哆嗦着阴蒂要高潮了,柳解也没摸到处女膜。

柳解的脸一下沉下来,猛地抽出手指,带着淫液的手“啪”得一下扇在沈兰兰脸上,狠厉得手劲一下子把她打得脑袋嗡嗡直响!

柳解骂道:“贱货!你不是说你是处子么?连处子膜都没有,还敢求我怜惜!”

沈兰兰却没解释,呼吸急促,双腿打着哆嗦,竟然是被柳解那狠厉地一耳光给直接扇高潮了!

柳解本来很不高兴,但看到沈兰兰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巴掌扇到高潮,心里又有些满意她这副变态的身体,便再次扬起手臂,似惩罚又似奖励般继续扇打沈兰兰还处在高潮中的肥鲍鱼!

另一只手则钻进她衣服里,揉搓鼓胀的奶子。

但到底心里有气,下手的力道比刚才重了不少。

本就还处在高潮中,又被更加用力扇打阴阜,愈发快速和加重的力道,让沈兰兰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痛,仿佛里外都被打通了,就连尿道都被打麻了,尿孔不受控制的收缩张开!

等沈兰兰终于从高潮中回神,就见柳解脸色不明得看着她那处还在不停滴尿的尿道口。

沈兰兰也看到了柳解还滴着自己尿的手指,和被尿弄湿的袖子和衣摆,她啪叽一下跪到了地上,心惊胆战地认错:“对,对不起……公公……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公别跟……别跟奴婢一般计较……”

越说到后面,沈兰兰的声音越小,她知道这里的人自尊心都莫名其妙的强,被她尿了一身,这个柳解怕是要把她大卸八块。

沈兰兰说着说着就又要哭。

“尿了我一身,确实该罚,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柳解还回忆着刚才沈兰兰尿道失禁高潮的美景,语气倒是没刚才那么生气了,“说是处子,怎么没了处子膜?是被哪个情郎给捅了去?”

沈兰兰表情一愣,随即变得有些羞涩:“回,回公公,奴婢没有情郎,处子,处子膜是……是被奴婢………*&=……”

沈兰兰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几乎埋到了土里,最后几个字就连耳力过人的柳解都听不清。

他蹲下身,一手掐住沈兰兰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皱眉道:“什么?说清楚点!”

沈兰兰脸色红得能滴血:“……奴婢自己用手给弄破的……”

说完,她还找补了两句:“奴婢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不小心喝了贵妃娘娘的补品,那东西太补了,奴婢晚上才没忍住的……”

柳解听了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继续试探:“撒谎,乖乖说实话,我不罚你,当然也不会找你那位情郎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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