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贽想说,其实可以喊停,随便吧,别管我死活。
但江昕月双手盖在脸上摇了摇头。
“继续,”她的声音闷在手背下面,“不是想操我吗?我都张开腿躺床上了你也能忍?”
没有什么比这句介于挑衅和调情之间的话更能让人失控。
陆贽想,她总是有能够引诱别人发疯的能力。
匆促掰开她的双腿,力道称得上冒犯,他用力揉搓着阴核,指腹打着圈,又快速上下按揉,终于引她沉迷其中,趁她挺起腰迎合的时候鸡巴骤然插进去一大半。
她的身体重重跌回床上,喘息急促,媚肉却像一个个小吸盘,咬着他进退两难。
潮湿雨夜里,仿佛两头兽对峙着混乱呼吸。
缓了一会儿,陆贽单手贴着她的脸,触碰她的手指。
她果然没有喊痛,咬着唇,不让声音泄露。
“喂,”拇指摩挲唇瓣,将嫣红的下唇从贝齿间拯救下来,他只是稍微动作,就察觉到贴着性器的媚肉紧紧地抽搐了一下,克制住继续捅进去的欲望,撑在枕边的手指徒劳握住她的一缕黑发,“你要哭就哭给我看。”
“我才没——”
手背移开,她急于证明自己,却踏入陷阱。
陆贽吻住她毫无防备的嘴唇,一开始是安抚性质的温柔的吻,但本性里无法遏制的渴求很快就占据上风,舌头失控地搅弄她的口腔,吞吃她的呼吸,直到她的眼里真的激出刺激的眼泪,他才慢慢停下,身下胀得难受却不敢火上浇油,他亲吻她的眼泪。
“你哭起来也很勾人。”他继续哄她。
大小姐却没那么容易上当了,轻哼一声,“你刚刚喂来喂去的叫谁呢?”
“嗯,宝宝。”
他垂下眼睫仿佛乖巧的答应,不等她抗议亲昵过头的称呼,猛然一记深挺,性器捅进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深处。
“——”
身体被打开的惶然,陌生的刺激,肌肤相贴的狎昵。
脑海被烟花炸开般轰然纷乱,只能听见他在耳畔边闷哼了一声。
“宝宝,你让我爽死了。”
衔住她的耳朵仿佛控制不住力道般、轻一下重一下地吮弄,气息肆意混乱,即使极力控制,浅浅抽出又重重送进去的阴茎也泄露了几分暴戾。
她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如此汹涌的欲望仿佛窗外暴雨般将她淹没到无法呼吸,喉咙里逸出破碎呻吟,又被雨声掩盖。
无比清晰感受到他在唇齿间、耳畔边、脖颈下的温热吐息,混乱不堪,急于将长久无法填补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像惩罚又像是某种虔诚告解。
她从他的亲吻中逃开,仰起脖颈,“陆贽……”
“嗯?”他应着,重重地肏了一下。
“太快了…”她说话时断断续续的空隙,仿佛是在感受适应穴内的硬物,“你、慢点”
“疼么?”
其实不能说不疼。
但情欲令人神魂颠倒,他耐心织就的网早就将她收罗其中,即使还没有适应阴茎在体内赫然的存在,又酸又胀又软,穴腔内的淫液却源源不断,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每次碰撞都激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动静。
她觉得自己像枝头颤颤巍巍的新芽,被狂风骤雨裹挟,几乎要跌落下去。太刺激了。刺激的灵魂都要背离自身,朝欲望投降。
他垂眸,见她不说话,低声说了句“知道了”,终于肯放缓在她身体里律动的节奏。
快意骤变为轻柔的春雨,茎身戳弄着敏感点,深深地插进去,克制着力道浅浅抽出,紧窒的穴肉缠着他,分明是在勾引男人用力侵犯袭伐,她却仿若不觉。
江昕月只觉得无处不熨帖,就连他掐弄乳尖作乱的手指也值得原谅。
她抬眼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那是克制欲望的鲜明痕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脖颈,他与她对视片刻,仿佛被磁铁吸住般低下头来亲吻,他的吻依旧充斥着掠夺与侵占的野蛮意味,滚烫的肉茎却没有失去分寸,肏得她呼吸微乱,黏黏糊糊。
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陆贽的做爱技术很好。
“陆贽,”摩挲着脖颈,她的声音软软的像被泡沫包围,“……很舒服。”
他停了片刻,“说爽。”
“很爽。”
乖巧的应声换来龟头亲吻上敏感点,她双腿发抖,听见陆贽继续问,“哪儿?”
“你顶到的地方。”
“是操。”
“你操过的地方。”
“宝宝…”陆贽摸了摸她潮红的脸颊,顺着侧脸漂亮的弧度,拇指揉着她的嘴唇,又伸出两根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摩挲着樱红的舌尖,涎水从吐出秽语的诱人红唇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两指夹着她的舌头,结结实实地将身体俯压下去,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猝不及防,撞进穴腔内更深的地方。
不等她又在床上哼哼唧唧故作矫情,就架起她的双腿,顶得有些发狠。
“在给男人鸡巴插着的时候骚成这样是要负责任的,”他嘴上在教导她,掰开她的腿大开大合操弄的动静却几乎要把床震的散架,“知道么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