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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舌尖被卷了过去吮吸出了暧昧的水声(1 / 2)

贺宴用茶叶漱了好几次口,才将嘴巴里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洗干净了。

他踹霍云锋的那一脚用足了力气,虽然他没有修为,但是身上的武功还在,霍云锋被踹的飞出了门外,直直撞到了厅堂的柱子上。

“诶,发生什么事了?”

贺子财原本正在扫地,听见动静忙朝这边张望了过来,霍云锋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爬起来,白色的中衣上沾了不少灰。

贺宴面色铁青的走了出来,一路直奔后院,贺子财不放心,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搀扶住了他。贺宴颤抖着拨开插闩,数了数茅舍里的鸡,发现能下蛋的老母鸡少了足足三只,气的鼻子都歪了,低声骂了句脏话。

“小宴,我真的冤枉啊。”

前厅里,霍云锋弓着腰,试图去揽贺宴的肩膀,贺宴皱着眉头躲开了,搬来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柜台前。

“你说你只吃了一只,那剩下两只哪去了?”

他拉开抽屉看了一眼账本,发现昨天的账目已经被记录好了,一条条罗列的整整齐齐。

“你容哥闭关有一阵子了,昨晚给我托梦说嘴巴里没味,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师兄就将那两只鸡给他送去了。”

霍云峰一身粗布麻衣,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投射出了好看的阴影。他这件衣服上打了不少布丁,袖口卷到了肩头,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他打了一碗咸菜稀饭,和贺子财两人并排蹲在门口,端着碗稀里呼噜的吃着。

贺宴听到这里,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他瞥了一眼霍云峰和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贺子财,鼻子里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门槛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连忙几口扒拉完早饭,然后忙不迭的干活去了。

贺宴的医馆开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小镇上。

这里依山傍水,离长安城只有大半天的路程,故而各行各业都发展的十分兴旺。医馆开在城南,可以看诊,也提供些常见的中草药材,平日里的生意还算不错,算上后院养的一些鸡鸭鱼,精打细算下足够贺宴养活一大家子人。

今天铺子里不怎么忙碌,贺宴面前摆着一本医书,用手撑着脑袋打着瞌睡。此时是早春,天气已经有了回暖的趋势,贺宴裹着毯子,怀里揣着个小手炉,听着霍云锋和贺子财在远处招呼客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的身体自从坠崖后便差了很多,他变得有些嗜睡,就算清醒的时候,整个人也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

其实这很正常,严格来说他早就该死了,要不是被霍云锋几人拉着日日欢好,靠着男人的阳精滋补加上各种续命的珍奇药材,他或许根本活不过半年。

贺宴一觉睡到了下午,中途被叫起来吃了顿饭,便又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午饭是贺子财包的馄饨,馄饨是三鲜的,每一只都皮薄馅大,油香四溢。他本来没什么胃口,后来却吃了不少,还将碗里的馄饨汤也喝了一大半。

汤底也熬得很香,稍微带了些清新的苦味,贺宴依稀辨认出那是一味不怎么常见的滋补药材,想必是他们又在想方设法给他补身体了。

他撇了撇嘴,假装什么也没吃出来,将空碗放回厨房便窝回凳子里继续打盹了。不知睡了多久,房梁上忽然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墙灰落了一地,下一刻,一只黑白相间的仙鹤从天窗里钻了进来。仙鹤体型庞大,嘴喙锋利,头顶一抹丹红,生的漂亮极了。奇异的是,它的身上居然背着一只装满了药材的小包袱。

此时已经接近打烊的时间,仙鹤落地时并没有影响到客人,只碰倒了几只瓶瓶罐罐。熟客们对它的出现不怎么意外,他们都知道,这大鸟是馆主的爱宠,平时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啧啧,都说这仙鹤是祥瑞之鸟,且鲜少有愿意认主的,贺大人真有福气,定是善事做多了得来的福报。”

一位前来抓药的老妇唏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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