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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奉神 (溢R/触手神交/被扒开宫口内S)(1 / 2)

言夫人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

谢寻珏见到言清霄时,他正倚在窗前看雪,留给谢寻珏的只有一个素白的背影。

青梧是四季如春的地方,在谢寻珏的印象中几乎从未下过雪。他在廊下收伞,见檐下水珠垂落成串,与其说是雪,倒不如说是一阵冻雨。

言清霄似乎看得入神,就连谢寻珏推门而入的声响都没听见。谢寻珏边走边解衣,见他长长的睫羽安静地垂着,掩住那对岫玉似的瞳孔,下巴埋在蓬松的毛领里,显得一副很困倦的样子。

原来是困了。

“……嫂嫂?”

他唤了一声,见言清霄没动作,似乎是睡熟了,于是心安理得地伸手抚了抚的言清霄微凉的脸颊。

“嫂嫂,起来了。”他放轻声音,“在这里睡着了要风寒的。”

“……嗯。出去吧……朱倚……”

他还以为是侍女在唤,在睡梦里很不耐地皱起眉头。谢寻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抱回了暖意盎然的里间。屋里炭炉烧得很旺,言清霄在谢寻珏的怀里不安地动了动,在梦里喃喃出声:

“好热……”

谢寻珏把他放到床上,拉开他的斗篷系带,一股微甜的奶味从言清霄怀里扑面而出,被房间里的暖意融化成更加暧昧的气息。谢寻珏掀起言清霄的衣裳,指腹探进小衣,半晌后他露出一个哑然失笑的表情,然后解开了言清霄的外裳。

小衣被推上去,露出言清霄的白润漂亮的身体。他已经有点显怀了,平日瘦削的小腹有了些圆润的弧度,就连小小的肚脐都被顶得翻起一点。胸前被几圈手掌宽的纱布用力裹紧,微丰的乳肉可怜兮兮地挤作一团,谢寻珏解开言清霄胸前纱布的结,见里面垫着两团叠了几叠的棉布,似乎是许久未换了,湿漉漉地吸饱了微甜的乳汁,反倒把胸口沾得水光淋漓。

腹中之物似乎让言清霄多了一点难得的柔软与温和,但更让人在意的却是他由内而发的丰腴而成熟的风韵。那慵懒而甜蜜的气息如同含满蜜汁的花苞,仿佛伸手摸上一摸,就会被迸发而出的甜腻蜜汁黏糊糊地沾满掌心。

原本粉白的胸前红艳一团,乳尖红熟地微微肿着,就连乳晕都泛着色情的红晕;乳肉悄无声息的丰满,随着言清霄的呼吸缓缓地起伏,如同玉带雪山在天穹下隆起的弧度。言清霄在短短几日里溢乳得愈发厉害,身上无时不刻地萦绕着暖甜的奶味。谢寻珏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睫,低声说:

“嫂嫂,该起了。明日要去神龛进香,今晚就得开始准备了。”

“进香”两个字终于让言清霄略微清醒了些,他伸手盖住眼睛,嗓音里透着刚醒的朦胧:

“……这么快?前些日子不是已经……”

“嫂嫂莫不是睡昏了?”

谢寻珏摸着他的头发,语气还是平淡的:

“从哥哥去世后,嫂嫂就没再去过了。已经延误了一个月,不能一拖再拖了。”

那手顺着头发,一路摸过额头与鼻尖,终于在摩挲唇瓣时,被忍无可忍的言清霄重重地咬了一口。言清霄再不愿起身,也被谢寻珏过分冒犯的动作惹得恶寒。他翻身坐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轻薄过的事实,被掀起的小衣顺着动作自然垂下,重新遮住胸前的旖旎风光。

每每一提到“进香”二字,言清霄就浑身不痛快,甚至连谢寻安也曾被他不止一次地甩过脸子。

谢家有家神,名讳神秘,平日只诨称为“岁先生”。谢家先祖曾因供奉家神而家道中兴,一时间举世风头无两,也因这位“岁先生”而频频出世避祸,因着“岁先生”而横死之人不在少数,到谢寻安一辈时已有三代未曾出过青梧城。在漫长的岁月里,谢家渐渐摸索出了与“岁先生”相安无事的法子。

那便是向“岁先生”进香。

“岁先生”接受香火,也享用供奉之人的身体和神魂。随着供奉的次数渐长,供奉之人先是噩梦缠身,记忆模糊,渐渐神志不清,最终沦为痴傻。谢家以娶亲为幌子,实则是搜罗“岁先生”满意的贡品,每当娶进门来的女子沦为痴傻,她就会在某个雨夜悄无声息地从谢家消失。

而青梧城的雨天总是很多,总是很长,或许已经绵延了百年。

而这些言清霄是一概不知的,他讨厌进香,仅仅是因为进香时那些繁复到莫名其妙的规矩。他需要大费周章地清洗身体,上妆后穿着十几层厚的礼服,不吃不喝地在点燃香烛的神龛前柔顺地跪坐至天亮,期间不允许谈笑,更不允许进食与如厕。而这样莫名其妙的仪式每个月都要举办一次,每次仪式后不但身体酸痛,也会连续做上几天噩梦。

然而这件事的愿意与否,并不是言清霄能够自己做主的。

甚至连谢寻安在时,也无法在大家长面前强硬地忤逆“岁先生”。

亥时四刻,天昏黑。朱倚提着灯笼,在寒凉的夜风中牵着言清霄来到了祠堂门前。

谢寻珏从祠堂的另一侧步出回廊,接过言清霄的手,示意侍女退下。他引着言清霄跨过台阶,进了避风处,才低低地开口:

“今夜要下雨,祠堂里不能点火盆,恐怕湿冷得厉害。”

言清霄拢了拢披风的兜帽,露出的指尖要比月光还要苍白些,声音里有些心不在焉的疲惫:

“……无事,衣服毕竟穿了十几层,就不劳阿珏担心了。”

谢寻珏沉默一下,有些突兀地开口:

“离进香还有些时候,嫂嫂不妨喝一点酒暖暖身子,也好熬过凌晨。”

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已经温过了。”

言清霄抬起眼,略带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没能拒绝谢寻珏的提议。他一饮而尽了谢寻珏带来的酒,身体渐渐发热,却总觉得口齿间充斥满一股铁锈似的腥甜。唇瓣水光潋滟,谢寻珏上前一步,手臂抬起,似乎想要揩去那一抹水光,但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臂,任由五指紧攥成拳垂在身侧。

那唇上一点口脂嫣红,他却唯恐将那颜色抹出界限。

言清霄饮毕,尽管再三小心,双唇内侧的口脂还是沾了些在杯口处。谢寻珏自然地收起杯子,最后一次检查了言清霄的装束,然后牵起言清霄的手,将他送进了那昏黑湿冷的祠堂。

昏暗的祠堂犹如巨兽的口,无声吞噬了言清霄的背影。谢寻珏站在门外沉默许久,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自暴自弃却又情难自抑地吻上杯口红痕。

……

祠堂里早已经点起灯笼,却仍然不甚明亮,言清霄踩上地板,陈旧的木板发出苟延残喘似的叫喊。进门不过几步,言清霄借着脚边的灯笼寻到方向,他垂头点燃香烛,然后顺从地跪坐在脚边的蒲团上。

这间祠堂已经建成很久,似乎原本作供奉谢家先祖之用,后来在谢父一辈时另外修建了更加简朴的新祠堂,因此这一座便顺理成章地用来供奉“岁先生”,即使正值深夜,又灯光昏黑,透过昏暗的灯光依旧可以窥见这座祠堂精妙绝伦的构造。

言清霄眼观鼻鼻观心,在寂静中老僧入定一般闭上眼睛,整个视野逐渐昏暗,唯有神龛前的两点烛光,将薄薄的眼皮晕染出一片暖黄。

骨碌,骨碌。

声音如此突兀地出现在寂静的房间之中,仿佛有什么黏腻湿润的东西在神龛后试探着转动。片刻后,一缕熟悉而怪异的视线活过来似的四处游荡几圈,最终落在了端坐在蒲团上的言清霄身上。

那视线有如实质,肆意舔舐着言清霄暴露在衣料外的皮肤。而言清霄显然已经适应。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刚刚来到谢家,谢寻安与谢寻珏的父亲对他并不满意,只要二人不在家,就会故意找理由将自己关进供奉着“岁先生”的祠堂或禁闭室。每一次他被关进祠堂或禁闭室时,都能感觉到某种若实质的眼神追着他舔舐。随着言清霄被族长关禁闭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视线的主人愈发嚣张恣意,最开始时只是偶尔的窥视,如今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在自己身上游走,仿佛要把自己开膛破肚,连每一块肌肤,每一根血管都要不罢休地仔细舔舐过才能满意。

但无论多么让人毛骨悚然,那毕竟也仅仅是一缕视线。言清霄在漫长的恐惧里渐渐意识到,只要不与祂对上视线,对方就拿自己毫无办法。

可是他错了。

空气一反常态地微微扭曲着,犹如水波一样震颤起来,言清霄闭着眼,看不见无数条摇摇晃晃的虚影被火光映照,更看不见它们在空气中蜿蜒,只没由来地感觉空气仿佛有些凝重。

忽然间,有什么黏滑微凉的东西圈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触感像极了噩梦中簇拥在谢寻安身畔的触腕,言清霄顿时惊叫一声,难以自控地张开了眼,条件反射地想要甩掉手腕上的东西。可他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蜂拥而上的触腕们整个掀倒在地上。无数触腕在言清霄的身上蠕动摸索,锲而不舍地顺着衣裳的空隙钻进去,仿佛言清霄的皮肉是什么人间至味,若是不能吃上一口,便要白活这一遭。

呼救声还未出口,就被探进喉咙的触腕堵了个结结实实,无数触腕钻进里衣,毫无技巧地摩挲缠绕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言清霄被拉着四肢,极为狼狈地趴伏在地面上,连重叠繁复的衣裳都被疯狂的触腕扒了个彻底。触腕顺着下摆的缝隙钻了进去,径直盘绕在言清霄的小腹上。紧接着,某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宫腔里凝滞冰凉的异物随着小腹处触腕的摁揉渐渐融化。言清霄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感觉到一团被身体煨得温热的水液沉甸甸地坠在宫口,整个肉腔都被拖着降下了一点儿。几乎是同时,缠在双膝的触腕用力将言清霄的双腿拉拽开,言清霄甚至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了什么,就已经被触腕顶进了微张的牝穴。

“什……唔!”

冰凉滑腻的触腕一下子顶了个透,力气极大地撞到了宫口,言清霄痛哼一声,身体在极痛下痉挛蜷缩,颤抖间唇瓣内侧被牙尖儿磕破,口中一片甜腥。穴道剧烈地绞吸推拒着不请自来的异物,触腕闷头撞了几下,却都吃了闭门羹,于是很恼怒似的在里头搅动几下,顶端生长出许多一指长短的腕子,勾住紧蹙的宫口,用力扒开了一点儿细微的缝隙。

“不、行……!不要……啊……”

这感觉太过熟悉,硬生生让他记起自己那些令人唾弃的梦境,可他被这无形之物牢牢桎梏,甚至无法挣扎半分,就被肏进了宫腔。言清霄此刻才终于怕了、惧了,狼狈地哭出声来,口中胡乱又含糊地呜咽着喊着,可他孤身一个嫁到谢家,一时间竟然无人可求。触腕迫切地钻往宫腔深处,搅动着里头黏腻的液体,直到湿润的顶端挨上宫底,确认无法进入更深的地方之后,宫口处的触腕突兀地鼓起一个两指宽的结,死死地卡住窄小的口。

然后开始射精。

说是射精,然而那并不是能够使人受孕的体液,反而更像是某种阴冷的胶质流体。言清霄被触腕灌满宫腔,恍惚间以为那处成为了某种色情而可怜的容器。宫腔被液体撑满,触腕却仍不满足,另一只颇为粗壮的触腕无声游出,贴着言清霄的下体游走摩挲。那触腕从腿根而上,擦过敏感的会阴,轻而易举地就寻到了另一处可供进入的孔洞。等到言清霄满脸眼泪地忍过腹中难捱的凉意,那只触腕已经跃跃欲试,顶在那口瑟缩着的粉穴前,试探着摩挲起来。

已经过了多久……?

言清霄失神地伏在神龛下,周身被无形的触腕簇拥,两口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肚腹被灌满犹如临盆。

湿冷的夜风从门缝与窗缝扑进,冷得人好像被冰水从头淋到脚。

衣裳已经揉得不能看,精水和清液胡乱地涂在衣摆上,两只穴红肿烂熟地张合着,软肉都倒翻出来。他像被玩烂的娼妓,连尿眼儿都夹不住,一边挨着肏一边漏,可触腕全然不介意,嘬着尿孔账单全收。两只腿被扳得麻掉了,一动便针扎似的疼,牵着那尿眼儿一抖一抖地漏。胸前两只乳尖艳如熟妇,不自知地渗着点点乳汁,涂抹出一片甜腻的水光。

思绪死掉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某种更加多汁的物品,否则怎会犹如失禁,上下一齐地漏个不停?

性器可怜地软垂在双腿间,却又被触腕亲密至极地吞进内里裹住吮吸。言清霄紧咬着下唇,整个人几乎没了意识,只在迷蒙间漏出几声猫似的呜咽——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过分?不管是哪里,都被触腕们蛮横地打开占领,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暗色的帐子长长地垂落在地,房间中央炭火正旺。窗外的天空早已昏沉擦黑,雪絮纷纷扬扬,言清霄睁眼呆了半晌,才认出自己身在何处。

“……什么……时候了?”

外间没有人。

他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转向床里,抱着肩膀蜷缩了起来。

身体被仔细地擦洗过了,胸前甚至体贴地垫了棉布。言清霄将被子拉过头顶,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这里是谢寻珏的房间,他不能留在这儿。

言清霄后知后觉地想着,眼泪却先不听话地淌了出来。思绪机械地向前奔腾,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看,祠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门外响起掀帘的声音,谢寻珏低头越过帘子走了进来。他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微湿着铺在后背,寝衣衣襟微开,露出些许沾了水的胸膛。言清霄阖着双眼,没发出半点儿声响,谢寻珏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床榻,没有戳破言清霄仅剩的体面。

身边一沉,谢寻珏也合衣上床了,他吹灭床头小灯,床笫间蓦然陷入黑沉之中。言清霄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被谢寻珏从背后抱在怀里。他的下颌搁在言清霄瘦削的肩头,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要闹。……陪我休息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世俗的伦理被遗弃在某个角落,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个相濡以沫的可怜人,紧紧地依偎在无边的沉寂里。

仿佛彼此间就是唯一。

好热。

窗外风雪已停,映入室内一点光。谢寻珏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思绪却还迟滞着。睡前的姿势不知何时变了,言清霄蜷在谢寻珏怀中,似乎在颤抖。

“……嫂嫂?”

言清霄“嗯”了声,不可思议的乖顺,鼻音含着一点颤抖,似乎是哭了。

谢寻珏叹了口气,感觉言清霄有些发热。他顾不得避嫌,要将对方揽进怀里,却发现手臂被言清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指尖触觉温热而湿润。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下唇没出声儿,指尖却被某种湿热的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口丰腴的牝穴骑在人掌心里,肥软的蒂珠抵住指根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水。

谢寻珏短暂地沉默一下,低声问:

“……你叫我什么?”

“寻安……寻安,快一点。”言清霄仰头,小狗一样舔谢寻珏的唇角,“我、我想要……里面好难受……”

谢寻珏闭了闭眼,指尖重重捏了下那馋得冒头的阴蒂,摁得言清霄溢出哭音。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地说:

“好,这就给嫂嫂。”

“——慢、一点!谢寻安……你轻——啊!”

“……是这里吗?”

谢寻珏用力地揉着某一点,语气淡淡地问着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几乎蜷成虾子,浑身颤抖如筛糠。穴道剧烈地抽搐着,几乎绞得谢寻珏的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过分,要把言清霄困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的浪潮里。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柱香里已经被人指奸得去了三次,思绪已然融化成一锅糨糊,他想不通为何谢寻安突然转了性子,情事一开始就弄得这样过分。小腹阵阵地发酸,他连眼泪都要流尽了,慌不择路之间哽咽着求饶:

“轻、轻一点……肚子里好酸……啊……”

……

“清霄不要了?”

谢寻珏问着,作势要抽出手指,被言清霄慌乱地捉住手臂挽留。言清霄低声道:

“嗯……要……”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一个有点讨好又局促的笑,慢慢地说:

“……寻安……生气了吗?我戴给你看好不好?”

语焉不详,但谢寻珏并没有问。言清霄以为他应了,于是摘下脖颈间的金链,摸索着拨开了长命锁背后的锁扣。

长命锁弹开,里面躺着三只不大的金环,每只金环下都穿着小铃。言清霄把那三只金环攥紧手心里,主动拉开寝衣下的小衣。只手可握的双乳露了出来,艳红的乳尖挺立着,他艰难地对着雪光,将一只金环穿进右侧的乳尖。

他的好嫂嫂,多浪荡。

言清霄哪里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庆幸被谢寻安穿的孔还未长死,能够勉强安抚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谢寻珏的拇指点了点那红软的阴蒂,问:

“……这里也有么?”

言清霄歪了头,似乎难以理解对方的话。他说:

“是寻安亲自穿的呀。你不记得了?”

言清霄抱着膝弯,温驯至极地拉开双腿,露着双腿间的狼藉任人摆布。

好乖巧。可他越乖巧,谢寻珏便觉得越怒火中烧。他像含火的冰,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犹如强弩之末,理智的弦发出阵阵哀鸣,似乎崩断的那一瞬间,就要拖着言清霄一起万劫不复。

“……慢一点……有点、疼……寻安……”

谢寻珏忍无可忍,低头吻住了那张嘴。

言清霄含糊地呻吟一声,几乎是被吻住的同时就自觉地张了唇。可对方似乎不太喜欢他的反应,亲吻时动作很凶,他被对方含着舌尖舔吮到双目泛水,眼睫湿润,犹如淋雨的蝴蝶。铃铛随着律动细碎地响着,言清霄像是盛满液体的器皿,在这样亲密缱绻的节奏里被晃出难耐的涟漪。他低低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攀住身前人的肩头,他说:

“…谢寻——唔……”

谢寻珏抬手,粗暴地把他翻了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谢寻珏就欺身压了上来。性器凶狠地贯进深处,言清霄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没声儿了。

谢寻珏探手下去,摸到了满手湿滑。

穴道剧烈而诚实地裹着性器痉挛,热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在性器顶端,言清霄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背后人轻啧一声,然后就被咬着后颈射了个满。

性器用力抵在腻红一团的入口前,言清霄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推拒道:

“太、深……我不要……”

“忍着。”

谢寻珏俯身亲了亲言清霄后颈的咬痕,用力一沉腰,猝然贯开了瑟瑟发抖的宫口。

刹那间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崩断了,言清霄甚至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按在身下再次潮吹不止。宫腔讨好地绞紧入侵者,温热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人失去理智,谢寻珏挺身把自己埋进去,微妙地觉察到了一种难言的触感。

微凉而软,仿佛某种凝固的胶体,然而又很有弹性,简直让宫腔成了某种天赋异禀的榨取器具。于是他问:

“这里,”他深顶入宫腔的尽头,“也是兄长亲手调教的吗?”

那问询的声音很轻,尾音散在空气里,言清霄在灭顶似的快感里艰难地自持,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被谢寻珏提着腰肏弄,浑圆的肚腹就毫无着力点地悬在空中,此刻只好扶着小腹微弱地敷衍着:

“嗯……怎么了?”

太深了,肚子要破了。言清霄几乎空白一片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求饶的软语压在舌尖,却被谢寻珏的吻尽数吞去。

“唔……哈啊……”

言清霄微喘着,在水声胶着里偏头避开对方的亲吻,低声讨饶着:

“里面、进得太深了……好难受……”

“寻、安——唔……!”

又被吻住了。

窒息似乎更加助长了融化般的快感,言清霄顾不得身体的高热与渴求,颤抖着要挣脱谢寻珏的桎梏。然而腿脚软得像陷在软蓬的棉花里,他甚至才摇晃着膝行两步,就叫人扣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

“不、要……我不要了!”他崩溃地哽咽出声,“太多、了……已经满了…啊!放开……要漏了……呜……”

谢寻珏将汗湿的额发捋过耳后,然后探手握住了言清霄的性器,指腹在顶端缓缓地打圈摩挲。那里几乎没有勃起,却湿得厉害,言清霄发着抖去拨谢寻珏的手,却被对方捉住五指,强硬地两手交握住某处。

他在被迫自慰。

“你疯了……!放我、啊!”

更加稀薄而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溢了出来,言清霄后颈一麻,遽然咬住下唇。他正想拉开谢寻珏箍在自己腰腹的手臂,却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叩着卧室的窗框:

“……二公子。五更天了,您起了吗?”

那声音有些犹豫,似乎怕触怒了什么:

“林家的信使送信回来了,正在前厅等您的答复。”

太过分了。

言清霄汗涔涔地咬住枕角,耳边嗡鸣,小腹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谢寻珏还在游刃有余地抽插,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窗外的声音许久没有得到答复,再次轻敲了下窗角,声音微微提高:

“二公子?您醒了吗?”

言清霄猛然紧扣住谢寻珏的小臂,发白的指尖在小臂上胡乱地抓出道道红印。穴道剧烈地绞吸着体内的性器,而他咬着枕角,被意料之中的高潮冲刷到溃不成军。

而他也终于不必再费心忍耐。

玉瓶乍破,酒液潺潺而出,言清霄几乎是无措地蜷起身体,甚至试图伸手去堵住罪魁祸首。谢寻珏目光晦暗,似乎出神了许久,终于在下人一迭声的呼唤里嗓音喑哑地吐出几个字:

“……去备水。”

信使坐在前厅,茶水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天色渐渐发白,谢寻珏才姗姗来迟。

“谢家主,您可算来了。”

信使一见谢寻珏推门,就立刻站起身,表情诚恳而焦急:

“林老爷子的信在这里,老爷子希望你们越早动身越好。天气这样冷,雨又下个不停,老爷子担心土地上冻,到时候挖起来实在是太麻烦。”

谢寻珏点头,道:

“父亲的意思也是如此,我们决议明日就动身。先生一路辛苦,留下来用早饭如何?”

“不了,不了。”信使擦着额角的汗,“多谢您的好意,不过老爷子有些急事要托我吩咐林管事做,我得先去找人,就先失陪了。”

谢寻珏毫不意外,转头喊了下人帮忙带路,然后目送着信使远去了。随侍的侍女觑着他的神色,低声问:

“二公子,现在就传早饭么?”

“先不用,你去找李叔来。”他微微摇了摇头,说:“我有些事情要和李叔商量。”

他说着,毫不避讳地拆开了林家老爷子的信件,视线在上面飞快扫过,露出一个有些讽刺的笑。

侍女噤若寒蝉地低下头。

都说二公子不似长兄,平日不苟言笑,可那讽刺时的神色,却让人恍惚混淆。

薄雾蒙蒙,斜雨微微。

冷风扑面而来,谢寻珏的视线向外一扫,放下了马车的纸窗。

马车嘎吱作响地驶入青梧城,此时分明是上午,沿街却人影稀疏。言清霄枕在谢寻珏膝头,似乎睡熟了,谢寻珏看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衣袖。

“嫂嫂,该醒了。”

言清霄含糊地应了一声,揉着肩膀直起身,没骨头似的半靠在谢寻珏的肩头。只是眼睛还闭着,似乎是还没醒透,整个人透出一股难得的迷茫来。

谢寻珏泅湿一块帕子,简单地帮言清霄揩了揩脸。言清霄含糊地哼了声,只擦了几下就下意识地要往谢寻珏的身后躲,像只怕水又娇贵的猫。谢寻珏顺势收了帕子,望着言清霄因摩擦而微微泛红的嘴唇,平淡地说:

“要不要上妆?很快就要到林家了。”

两人挨得好近,言清霄耳坠上的金流苏流水一般搭在谢寻珏肩头,与外裳的金线刺绣交叠相容,仿佛一条奇异的纽带,静谧地在两人之间蜿蜒。

言清霄摇了摇头,却又很快改变主意,语气有些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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