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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清醒後下()(2 / 2)

「其实……在姊姊你遇袭後一天,他们慕家有来探视,当时我本要拿新订制的首饰去给慕小姐,结果却听到她跟她哥哥说,她根本不想嫁给我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如果不是看在我们靳家的产业份上,她更想嫁入皇家,成为皇家人,而不是靳家人。」

靳烨然越说越沮丧,自厌瞬间爬满了他如小狗般温儒无害的脸庞,看来可怜兮兮的。

看来再好的日子,依然敌不过人心与利益的算计。

「谁说你是废物了,你只是没练而已,不然这样,过阵子我们请父母找个师父来教你些拳脚功夫,既能强身又能健t,最重要的是又能防身,要吗?」

靳烨然一听,立马点头,一副发愤图强,想要一雪前耻的模样。

她本还担心说服不了靳烨然练功,毕竟他前世就讨厌这类伤筋动骨且浑身会汗味的事,这回多亏了慕小姐的这声废物,让她省下了顿口舌。

只要他有点拳脚功夫傍身,就不怕灾祸降临时,他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了。

这一世,她务必务必要将他护全才行。

「那个……姊姊,你也不要跟慕家哥哥订亲了,因为慕家哥哥竟然说,你没si真是麻烦,长得普淡还是个养的,娶你跟没娶一样,半点作用也没有。」

听到慕家少爷的话,她一点也不惊讶,经过了上一世的背弃後,她自然明白他对自己的厌弃。

「我不会嫁的,妹妹都这样了,哥哥又会好到哪里去,我不至於那麽傻。」话落,便夹了块豆g放入他的碗中,要他别想了,赶快吃饭。

慕家少爷她是真的不打算结亲,毕竟他连自己妻子难产时依然能在妓院里花天酒地,找到时,也只是淡淡地对寻来的仆从说保小不保大,说nv人在娶就有,si了他才可以娶个更有权势的另一半。

这样只ai他自己的杂碎,除了权势富贵外,谁也进不了他的心的,不然当初要背叛他们家时,他便不会那麽的轻易了。

「姊姊,有个问题我能问你吗?」靳烨然突然垂下头,绞着手指,扭捏了起来。

「什麽事?」

「孩子是不是只要像爹娘那样相ai,就能生出来?」

「大致上是这样没错,你怎麽突然问这个?」

「因慕家小姐那天还说我可能连怎麽生小孩都不知道,但、但我是知道的,只要两个人很相ai又睡在一起,就能生了,不是吗?所以姊姊,等我满十六的时候,可以陪我生个小孩给慕家小姐看吗?」

这是什麽悖l的虎狼之词,靳荣光听完都傻了。

「你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吗?我们是姊弟,怎麽可以一起生小孩。」

「但……但……爹娘说,你跟我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生小孩都没关系。」

这……这……爹娘想将她转正的念头还没改变吗?到底给这孩子灌输多少的奇思怪想了?

「外面还有很多漂亮温柔的小姐可以选,她们会b我更适合你的,别听爹娘胡说。」

「但……但我只要姊姊,谁也不要,我真的不可以跟姊姊生孩子吗?难道姊姊不ai我?」靳烨然像只被遗弃的小狗般,可怜兮兮的。

「当然ai你啊!只是这两者间的ai不一样。」这让她要怎麽解释,爹娘你们真是给她搬了颗大石头啊!砸得她唉唉叫啊!

「哪里不一样?」靳烨然歪着头问道。

靳荣光叹了口气,悠悠道:「男nv间的感情是……看到她就会脸红不敢直视,但又想要多看她一眼,双眼一对上,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碰到手还会紧张的手心冒汗,全身发烫,甚至一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x口还会闷闷地想生气,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有时还想要抱抱她亲亲她,就像是你之前急着想将慕小姐娶回家一样,但姊弟间就不会有那些感觉,只有安心、依靠与温暖而以,明白吗?」

靳烨然沉下眼,一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唉!这孩子真的被保护过头了,都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依然懵懵懂懂。

当初她养父母就是担心他会像那些表亲般学坏,才十三四岁就开始逛窑子、p1aog妓,便一直没给他做任何情ai甚至於xa方面的启蒙,只把公主与王子那套搬来教他,害他现在都快成年了,却连男nv之间的情事都一知半解。

「总之,我们两人不行生孩子就是了,懂吗?」

靳烨然拧着迷茫的眉,听话的点点头,但当他双眼沉下的瞬间,却盈满了势在必得的邪肆。

脑中的恶念在脑中绕过一遍又一遍,让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慾望又开始翻腾了起来。

但他知道现在急也没用,因他现在多的是时间可以将他脑中的慾望全部实现。

所以在这之前,他这好弟弟还是得继续演好演满。

他接过靳荣光又夹来的菜,乖顺的吃下,他将那一筷一筷夹来的菜当是她,一口口咽下。

一旁不知他脑中邪念的靳荣光,则是一脸安慰地看着吃得尽兴且认真的他。

庆幸着自己能重活这一世,让她有机会弥补眼前这依然纯真无邪的弟弟。

若她知靳烨然对她猥琐邪恶的念想,不知她会如何作想。

深夜,靳烨然让靳荣光喝下他特制的药汤後,坐在床畔看着她随着药x慢慢沉入了梦乡中。

望着她睡得香甜的脸,一抹残酷的笑瞬间在他清俊温儒的脸上绽开,他伸出自己葱白修长的手轻抚着她因失血而苍白的脸。

「姊姊,你是不是想不透为何能重返回此世?别想了,因这是我一手策画的,在我解决了那些烦人的家伙後,会好好与你清算你前世欠我的一切,才不枉费我那些年所受尽的折磨。」

返世前,地府忘川

「小子,都两百年了,该放弃了,这河水酷寒,痛如凌迟,酸入骨髓,一般魂魄掉下去不到半刻就会冻到痛叫不断,你已错过两世的投胎机会,你不能再错过这回了,把汤喝下去,阎王这回帮你选了个极好的人家,上一世你受尽的苦难与屈辱,不会再经历了,饶过自己吧!」

一身黑斗篷的孟婆,一脸怜悯地坐在木舟上,伸手将一碗黑漆漆汤药递给泡在冰冷河水里,被冻骨河水冻到浑身发抖,双眼却紧盯着不远处的h泉路上,一个个走过的灵t的靳烨然。

孟婆自然明白他的恨,毕竟每个灵魂要去投胎前,她都看过每个人的过往,他前世的恨与怨与执着她都明白,但她知道这般固执,苦的只会是自己。

「你到底在等什麽?那些过去凌辱你的人?还是害你全家的人?」

靳烨然始终不搭理,目光炯炯地直盯着h泉路。

忘川河底基本上都是放置前世自杀与罪恶多端之人,主要是为了洗涤他们前世的罪孽,鬼卒会在他们洗净罪孽後,从河水中捞起,打入畜生道,因若是捞晚了,魂飞魄散化为乌有是常有的事,毕竟管这里的鬼卒往往都是批混的,阎王也少管,因这里的鬼魂在阎王眼中多为罪无可恕的,为了世间太平,为了减少y间工作量,能少一个是一个。

但这小子可是福报满满的有福之人,若他出事了,全部的鬼卒包括她都会被阎王追责的。

「小子,别再执着了,前世害你的人,如今早已转入畜生道,直至罪孽还清前,才可重返人道,听姨一句劝,前世债前世了,你再错此回机会,轻则落入畜生道,重则魂飞魄散,到时魂飞魄散你纵使有再多的恨与怨都报不了了。」

靳烨然依然无动於衷,双眼凝视着h泉路。

孟婆快疯了,她为这孩子不知道熬出多少根白发来,被阎王叫去写了多少份报告,这次阎王对她下了最後通牒,说她若再不解决他的投胎问题,她的职位只能易主了。

这位置可是她争取了千年才获得的,她不能就此失去啊!

当初她就不该打那哈欠,才一个哈欠的功夫,这小子就跳入了忘川中,怎麽捞他怎麽网他,宁愿忍受着那钻心刺骨之痛,不想起来就不想起来。

忘川有个规定,只要魂魄落入河中,若当事者不愿离开,他们怎麽样也动不了灵魂半分,直至他愿意才行。

这小子已经让她写了两百年的报告了,她不能再写下去了,因她害怕下次写的是辞呈,而不是报告这般简单的事了。

「小子,你直接跟姨婆说,你到底还有什麽心愿未了?姨婆如果有办法,就帮你实现。」这是地府的禁忌,但她真的没法了。

靳烨然闻言,始终望着h泉路的他,终於转动了他的视线,定定地看着孟婆。

思考了会儿,而後道:「重活前世。」

「返生……这不行啊!因过往的人多数已然做了审判,早已入轮回,若是我助你返生,那些人便皆要随你重活一世,尤其那些罪者,大忌中的大忌啊。」被发现她绝对马上被免职的。

「若我返生後,将那些罪者全数诛之,让他们重回地府呢?」

「若你这麽做,你好不容易积累的福报可能就此被天收回,你到时,很快会遭天谴,重返地府,落入忘川,洗涤你一身罪孽。」

「若他们皆因天谴而亡呢?」

孟婆一听,眉头微蹙,反对写满了表情。

「神不会助你做这等事的,况且你又要用何种办法,引他们入天谴之中?再说,这些灾祸皆是天道轮回,破一不可,一但破了,整段历史都会混乱的。」

「你以为我入忘川是为何因?审判时,我便将自身的执念告知了阎王,阎王为消磨我心志,便与我协议,若我入忘川受尽冰冻割骨之痛两世,便许我返生复仇。」

「阎王承诺了这件事!难道祂日日催我b你上岸,就是不愿许你这份承诺?」

靳烨然凝视着孟婆浅笑不语。

孟婆一明白自己成了他与阎王打赌间的道具,愤怒便爬上了她本就苍老的脸,让她看起来b地府内的恶鬼还要恐怖三分。

「所以……你赢了?」

「是啊!你刚不是说,我已经泡在这里两百年了,不就是两世吗?」

孟婆看着靳烨然那爬满狡黠的表情,便想一掌拍晕他,让他再也无法得意起来。

「此事我会去找阎王要个说法的。」话落,孟婆便愤愤离去。

於是,赌赢的他,获得了一次返生的机会,不过条件便是……要将那些早已被判刑的恶人伏法,但却不能以他的手了解,必须以自然天道的方式令他们重回地府。

不知他亲ai的姊姊若知道,这一世那些过去羞辱过他与毁了他们一家的恶人们,在她昏迷期间,被他以天灾、疾病、劫杀、入狱伏法等方式间接伏诛时,不知会有何表情?

现在就剩慕家了,与眼前的她了。

一想到过去那些伤害他与负他的人皆要得到应有的报应时,稚neng的脸庞瞬间被那份y骘给扭曲了那份纯净。

没错!他b靳荣光提早两年返世,他回来时,当时的靳荣光依然是那个未受灭门之痛的她,天真快乐且无忧无虑,直至她遭受暗杀後。

那个他一心等待的她,那个跟他一样有着苦痛回忆的她,终於回来了。

杀人要诛心才行,一个没有过往回忆的人,无论如何诛心都不够深疼,如今条件相同,动起手来,那刀不用太过用力便可将她割剐的鲜血淋漓。

尤其是依着她对自己的愧疚割,定会非常的痛快。

一想到她的表情充满了悲愤与痛苦,便叫他心中一阵的畅快。

「亲ai的姊姊,我定会将最後的绝情留给你的……」他俯身贴在她耳畔道,一点也不惧她会听到,因他对自己特制的药非常的有信心。

毕竟这是为她特制的。

「姊姊,你当初有多狠心,此生我也将如法pa0制,全数奉上,才不枉你前世的善待。」话落,便狠狠吻上她苍白尽显病态的唇,将他一身的愤恨都投注这吻上,将她吻得因无法呼x1而胀红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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