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下车的时候张润已经冷静了下来——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咬了咬下唇，目露歉疚：“对不起，本来是想带你出来放松一下，没想到遇上这种事。”

“这不能怪你，坐公交车也是我自己说的。”

一想到打车过去的钱够我在食堂吃一天饭的就觉得不值得。不就是个交通方式吗？坐公交又不会慢很多。

他却还是低着头，蹙着眉，偶尔抬头看我时又有些yu言又止。

我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老师，我都不生气了，你就别自责啦。”

虽然没能掏出裁纸刀有点遗憾，但我也不是什么非要采取暴力行为的家伙啦。

刚才的场景是我从未设想过的。

这并不是说我对这种公众场所py的xp不感兴趣，只是我并不会将自己定位在那个被人欺负的位置。但对张润就不一样了，他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我曾经离谱地幻想过张润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被人猥亵什么的。痴汉站在他背后紧贴着他的身t，手掌贴在他的t瓣上，从试探着接触到得寸进尺地r0un1e，隔着k子去r0ucu0他的yjg，让他b0起，却还要羞辱他y1ngdang。

他平日里就像个软柿子，幸好他还没当班主任，不然怕不是，你不能反悔了。”

张润没有再强调他是我老师，这一次他纵容了我，想了想又解释说：“还是要等你长大。”

“我成年了。”几乎要掏出身份证给他看。

张润摇头，“等你脱离现在的处境，见过更多人，有其他选择的时候，才能作数。”

我放弃了像个渣男那样讲哄人的话，“那就等我吧。”

我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张润短促地“啊”了一下，“都忘了，咱们先吃饭吧。”

21

元旦仿佛一个春节情况的预演。我没回家，老师也没回老家，就在他的出租屋过。

老房子的暖气不太好，只有过年这几天烧得热乎些。仿佛连热力公司都在配合着普天同庆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