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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荟玉楼(2 / 2)

“哭什么?没说不要你。”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干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体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勾,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吸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股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裤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操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比,脱衣舞对芸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或者说,就算苏珃不使用操纵术,她也是乐意为他跳脱衣舞的。

这对其他艺妓来说可能是羞辱,但在芸娘这里,反而是展示自己傲人身材的机会。

她在苏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勾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男人的眼眸,尽显欲色。

极限情况下,还真叫芸娘想出了个应急之法——勾引苏珃,拉他入泥泽!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对苏珃这个人也有一些了解。

他喜欢她的漂亮,恭顺,坦率,享受她的仰望,讨好,崇拜。

虽对她温言善语,宠溺非常,但却从骨子里认为她卑微,低贱,永远不可能同他站在一起。

那种渴求他给予赏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其实最得他心意。

但现在,芸娘偏要引他堕深渊,搅进她的卑劣里,再不复高贵!

苏珃看着已经挪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的芸娘,心情甚好。

这样才对,他的女人就该在他身边流连求宠,而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苏珃再次扫过芸娘身上刺眼的红痕,心中已想好了对那人的惩罚。

一曲毕,芸娘已将苏珃胸前的衣衫全部扒开,又从手臂下钻入,将双腿再掰开些,整个人直接纳入他腿间。

娇颜凑近,张嘴咬住他腰间岌岌可危的系带,稍稍后退,腰带散开。

巨龙出世,一下撞在芸娘脸上。

她也不恼,反倒伸舌舔了下龙头,像在安抚它不必惊慌,又像在逗弄初入世间的无知小龙。

一触即离,转而倾近身体,肉体相贴开始慢慢移向上方。

苏珃自芸娘进入自身范围开始,就低下头去密切关注着,看到她口解裤带,舔逗龟头后,无声加重了呼吸。

不等他细细体味,女子就缓慢直起了身子,她的丰乳一路蹭过他的胯,腹,胸,最后停在锁骨处,下蹲式变为站立式。

两人全程对视着,苏珃变俯视为仰视,芸娘彻底融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也被他环住蜂腰。

“香师大人,可否抱奴家进卧房?”芸娘媚眼如丝,紧挨着胯下巨龙的大腿轻微分开,将其寸寸夹入。

过长的龙身直接将龙首送出腿外,却意外与臀肉相逢,热情好客的小臀当即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做客,处处周到。

芸娘上身贴着男人,下身前后耸动,整个人都靠苏珃撑着,忙得不亦乐乎。

龙头感受到臀腿周密的招待,一朝得爽,遂欢快吐出口液,润湿了周遭蜜肉,也方便了两方来往。

苏珃享受着芸娘的尽心服务,舒服得眯了眯眼,“就在此处,不必急于卧榻之地。”

“是,香师大人,您感受到了吗?奴的小穴流水儿了,都是因为您的肉棒。”

原本只能兼顾臀腿的粗长肉棒,在芸娘的操纵下,又加了个好地方。

现今,湿漉漉的阴泉源源不断地为阳具输送着润滑剂,阴阳结合,两人都体会到了无尽的妙处。

向来疼爱妹妹的小穴在得到好东西后,当然不会忘记分享给自己的蒂妹妹。

它将妹妹从睡梦中唤醒,带出家门,感受阳具的抚慰。

两位不愧是姐妹,才几下,小阴蒂就爽得直打摆,彻底走出家门和新朋友快乐玩耍。

芸娘越动越快,她的阴蒂被蹭得好舒服,好想再快点,再重点,肯定能瞬间达到高潮!

正这么想着,她身前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像她期待的那样又快又狠地磨着她。

“好爽!呃嗯,香师大人,就这样,我要,要高潮啦!呜啊啊啊!喷了,喷啦!”

芸娘仰头长叫,高潮的瞬间猛然喷出一股淫液,直直射在男人的肉棒上,还有不少喷在他胯间,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苏珃一言不发,在感觉到芸娘的高潮即将来临时,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助她一步登顶,享尽爽欲。

他搂在芸娘腰间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也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芸娘高潮痉挛时臀肉的紧绷与颤动,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激烈的潮吹过后,芸娘软软趴倒在苏珃肩头,“嗬~嗬~谢香师大人,芸奴好爽。”

“呵,是吗,那我与那二人相比如何?”苏珃任芸娘手软脚软地滑坐到自己一侧大腿上。

充血肿胀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压低,达到临界点后,“啪!”

它瞬间摆脱压制,恶狠狠拍在主人腰腹上,似在控诉他对自己照顾不周。

可惜,还是没能引起苏珃的一丝关注,他此时正单手将芸娘圈进怀里,挑着人家的下巴,强制实现二人对视。

而芸娘在定了目标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就是逼迫自己不再害怕这个男人。

因此,苏珃便看到她勾唇一笑,“香师大人想听实话吗?”

这语气,这神态,苏珃眼眸微眯,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芸奴不太一样了。

芸娘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自己,她靠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微微蹭了蹭,“香师大人,您弄疼芸奴了~”

苏珃闻言,未经思考,双手直接松开些力气。

芸奴这副好皮囊,他喜欢得紧,断不会弄坏了去。

“香师大人若想知道答案,需得先入了芸奴的秽体,待奴细细体味过后,方可予您答复。”

芸娘边说,边直勾勾盯着苏珃的眼睛,她将一切勾引都摆在了明面上,坦荡且自信。

“芸奴,你脏了。”苏珃从未想过放掉芸娘,即便她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也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芸娘面色不变,依旧笑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所以呢,香师大人想知道答案吗?”

脏了?可去他爷爷的吧!那是她荣誉的象征,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三道四!

哼,嘴上嫌她脏,下面还不是硬成那个憨棍样,她倒要看看这装爷能撑到几时!

芸娘越想,对这人过往的恐惧就越淡。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觊觎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想到这点后,芸娘忽然感觉身体都松了一大截,果然,摆正心态才能取得进步!

苏珃与怀中之人相看无言,良久,他突然弯腰,一把将芸娘打横抱起,脚步不顿地走向里间卧房。

芸娘极其顺手地勾上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芸奴会让您满意的,香师大人~”

说着,还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飘飘,软糯糯的,却让苏珃悄然加快了脚步。

但苏珃听不到的心声却是:等着瞧吧,老娘迟早会彻底降了你,叫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

屋内的两人奔向了欢愉的新,可屋外,桑妈妈正满脸惧意地向面前的杀神说明情况。

“霍,霍大人,芸娘今夜有客,恐不能前来侍候您了,要不您……改日再来?或者,看看其他姑娘?”

话音刚落,霍瑄便投来凌厉的一眼,吓得桑妈妈当场就跪了下去。

“请大人恕罪,咱们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啊!

芸娘如今名声大显,日日都不得空,现下实在脱不开身呀!”

桑妈妈好歹在荟玉楼做了多年的老鸨,嘴皮子那是一等一的厉害,就算再怕,她也能说清楚事实。

霍瑄听得额角直跳,他这才忙了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女人居然就被别人糟蹋了!

呵,简直是笑话!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霍瑄压着怒气,冷声质问。

桑妈妈被这语调惊得狠狠一抖,“这,这,芸娘没跟我说呀。”

这种推黑锅的事,她做过不知多少,早已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

“哦?你的意思是,芸娘没告诉你,你也没开口询问,是吗?”

霍瑄大抵是气得有些过头了,现在反而有心思给自己斟杯茶喝。

“据我所知,青楼的姑娘们初夜过后,老鸨都会问上这么一句吧。”他浅抿一口茶,还不错。

再次托军师的福,当初为了让他重回正轨,那人甚至连青楼都给他科普到位了。

初夜后老鸨问询是否被恩客看中赎身,确实是青楼届不成文的规定。

像荟玉楼这样的名馆大楼,自然不愿意妓子被人赎走。

但对许多蚊蝇小馆而言,赚取赎身费或许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而相较于已被破处的破鞋烂袜,嫩雏儿的赎身费直接会翻上几倍都不止。

故而初夜过后,老鸨多会问上一嘴。

渐渐的,这种习惯逐渐蔓延到了所有青楼,老鸨们或欢喜,或阻止,百态不一。

霍瑄的问话彻底将桑妈妈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

“奴,奴……被霍大人给的银钱迷住了眼,没来得及第一时间询问。

后来事情太多,慢慢竟给忘记了,奴该死,求您饶了奴吧!”

她脑内疯狂运转,勉强找了个借口,对着霍瑄就是一阵“梆、梆、梆……”的磕头。

霍瑄并不理她,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水,这么不上心,合该给点教训!

他不出言制止,桑妈妈便一刻都不敢停,没多久,额心就红肿一片,面庞也染上一串殷红的血痕。

霍瑄在战场拼杀五年之久,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状态,身上难免会养出冷肃凶煞的气质。

因而桑妈妈半点不敢偷奸耍滑,每一下都磕的实实在在,到最后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

这才听到霍瑄施舍般的话语:“停了吧。”

“谢大人,谢大人饶恕,谢大人饶恕!”

一把年纪的桑妈妈差点当场痛哭,这位客人真是太可怕了!

“说说吧,今晚谁要了芸娘,她又被多少人碰过了?”

霍瑄现在恨不得直接冲进芸娘的房间,让那个玷污了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再狠狠惩罚那小丫头。

但这里不比军营,不是所有人都对他唯命是从,所以他不得不先了解清楚,再做打算。

“这几日,除您之外,只有玉府公子宿过芸娘的房间,而今夜,是刘府二爷包下了芸娘。”

桑妈妈方才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因此并不清楚刘二爷已经换成了苏珃这件事。

“玉垚,刘文遂……呵呵,好得很呐,看来我的芸娘很枪手嘛。

既如此,便叫我去看看她是如何勾到这些人的吧。”

随后,他便在桑妈妈反应过来前,大步流星地去了芸娘的房间。

“哎?哎!大人,霍大人,您三思啊!”

桑妈妈愣了两秒,直接一骨碌爬起来,追向霍瑄。

等桑妈妈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时,霍瑄已经准备推开芸娘的房门了。

她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霍瑄的动作,“霍大人!霍大人!使不得呀!”

刘二爷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若被这人惹恼了,或是怕了他不再来了,那可就亏大了!

“大人,咱们楼的规矩想必您并不知情,只要客人进了妓子的房间,当晚便不得打扰了。”

桑妈妈话说得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更是止不住地抖,因金钱上头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后,她懊恼至极。

怎么就冲上来了呢!命不比钱重要?真是糊涂呀!

但既然事也做了,话也说了,她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求这位爷尚有一丝仁心,能放了自己。

“让开。”霍瑄睨她一眼,语含厌烦。

他只会提醒一次,这老虔婆还想不想活命,可就全看她自己了。

此话一出,正懊悔不已的桑妈妈立刻麻溜儿地移开了,呼~还好,命保住了。

见她识趣让道,霍瑄便不再停留,双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那架势,那速度,与捉奸也无甚差别了。

桑妈妈这下是彻底没胆子跟进去了,今晚她但凡再多看霍瑄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长的两指直接闯入私户,吓得户主赶忙往回缩,“哼嗯~”。

“放松点,别夹,这香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苏珃动动手指,在里面抠了抠,引得芸娘再次哼吟。

“有,有何,哈啊……好处?”芸娘追问。

她想苏珃对自己应是存了些气的,所以插穴的动作才这么不温柔,导致她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对此苏珃并未正面回答,“芸奴待会儿慢慢体会,自会知晓。”

他仍旧玩着芸娘的嫩穴,另一只稍显无聊的手则伸向胸前的高耸,上下同时出动,玩弄着他的芸奴。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没注意,竟还咬了苏珃一口。

苏珃瞥一眼被咬的手指,心情却更好了,“呵~真是不经艹。”

他放开夹玩许久的小舌,发现芸娘爽到舌头都忘记收回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芸娘的下体仍旧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律动着,仿若婴儿吃奶,可爱极了。

抹进去的香膏早已被穴肉完全吸收,因而从中喷出的蜜汁也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

苏珃忽然觉得,这款香似乎确实蛮适合芸娘的,混在淫邪中的清纯气味,迷人的很。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炫耀和挑衅都成功了,他在意的要命!

“呵,凭证?我霍瑄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互争峙的两人都愣住了——芸娘冲上来强吻了霍瑄!

原来,在苏珃与霍瑄相看两厌,恨不得活刮了对方的时候,难耐异常的芸娘已悄然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她早已被欲火焚烧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两个东西能救她,她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命运的巧合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苏珃站在芸娘头侧,而霍瑄则站在芸娘腿边。

起身,前冲,答案显而易见,一切都发展得自然且顺畅。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芸娘的后穴不似前穴那般鲜嫩多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苏珃挺入的同时不住吸着气。

不止他,霍瑄也忍不住抽气几声,隔着薄薄一层膜,苏珃的动作他能完全感知到。

芸娘的小穴热烫窄紧,苏珃在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裹着他的穴肉自然也在缩放个不停。

尽管霍瑄半点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爽到了!

三人离得那样近,苏珃自然注意到了霍瑄的反常举动,“霍瑄,你爽了。”

霍瑄没理他,却在他故意加快速度时再次倒吸了几口气。

而这几口气也像是帮苏珃找到了宣泄口,以至于每次进攻都要狠狠冲击霍瑄的阳具。

“霍将军,你该不会要被我艹射了吧!”

这个设想让苏珃内心的暴躁稍稍平复了些许,他艹干得愈发猛烈,就算不能当场报复回去,也要先拿些利息。

今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按照计划,他只要射在进芸娘体内,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液,往后一切都将万事大吉。

但现在,多了个危险又难缠家伙,待会儿不仅自己会内射,对面这人肯定也会。

如此一来,芸娘便不可能再独属他一人!

只要霍瑄想,芸娘同样抗拒不了他!

这一刻,苏珃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狂妄自大,当初制香时为什么没再加些别的限制条件?

但凡他再多谨慎哪怕一丁点,今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这种香虽能叫芸娘委身自己,却不是只能委身于他。

此香效用霸道,不论男女,一旦将它纳入体内,消融吸收了,便都会为它所控制,兽欲缠身,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种时候,其他所有与自身私处体液相接触,相融合的外来淫液,都会被身体标记并铭刻。

不过唯有初次使用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只要在第一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段里把握住机会,就一定能成事。

但这个限制条件,对当初的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个事儿。

他早就视芸娘为囊中之物,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便是,根本无需考虑其他。

在他的计划中,今晚两人本将共度这美妙的一夜,此后,芸娘的身体会记住他,渴望他,她也再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男争一女,到最后,竟全都可以操控芸娘!

这样的结果,他不愿接受,但霍瑄此人似乎也认准了芸娘,半点都不愿退让。

两人争执许久,他也没能阻止这人进入芸娘的身体,就更别提赶在他射精前抢回芸娘了。

事到如今,芸娘被他们二人平分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回天乏术。

准备良久的计谋功亏一篑,苏珃心中不免堵上一口恶气,且难以发泄,因而艹进后穴的动作越加粗鲁。

霍瑄对此感受颇深,与他同挤一处的肉棒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他只需静静待着,便能体验到极致的爽感。

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会像苏珃说那样,被他艹射了。

这可不行!

他堂堂大将军,被个男人艹射算怎么回事!

这边他还在自我洗脑,那边芸娘却先不乐意了,“动啊!你也动,哈啊……不准停下!我痒~快插我嘛~”

一句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连命令带撒娇,被苏珃艹爽了还要上手挠他,娇蛮得很。

可这股小劲儿吧,霍瑄还真就喜欢得紧,登时便开始进出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她。

一动起来,那种酥爽更是难以言喻,像电流窜遍全身,连骨头都要软掉了。

“嗬~呼……嗬~呼……”“哈……哈……哼嗯……”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沉迷在芸娘的美妙滋味中,他们默不作声,只是那汹涌的低喘到底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疯狂。

“呃啊……好爽!你,你快点!不要,哈啊~偷懒!”此时的房间中,唯余女子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样呢?我的小娇娇。”霍瑄的胸上挨了芸娘一记巴掌,他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尽心伺候自己的娇宠。

苏珃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搅扰自己好事的家伙还在乱吠,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霍瑄,别乱叫,她是我的芸奴!”

情绪激动之下,他不仅全力捅进了极深处,还在芸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就连掐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哇啊!好,深!我,我到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呃嗯……又喷啦……”

双龙的威力巨大无比,芸娘摇摇欲喷的身体被苏珃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顶峰。

山洪爆发,急速冲向两条巨龙,从龙头到龙尾,一寸不落,浇了个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得到回馈的两条巨龙也先后送出自己的珍宝,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芸娘的前庭后穴,热情激荡,“嗯……射了,我满了……好舒服~”

芸娘微眯眼眸,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头脑尚不清醒地她只知道一件事——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射精潮吹过后,他们靠在一处静静喘息着,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至此,苏珃终于不得不忍下那个事实,芸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尽管霍瑄现在并不知情,但以他的聪慧与机敏,此事必定瞒不了多久。

除非他就此抛弃芸娘,或者霍瑄主动放弃,否则今生今世都得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争来斗去!

苏珃烦躁地捏了把芸娘的臀肉,他要放手吗?

不要!连想都没想,苏珃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说芸奴的身子多么美妙,性子多么合他心意,就单说她次次能给他灵感这一点,苏珃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哪怕芸娘千般不好万般不愿,他也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苏珃逐渐理清当前情形,自己不会放手,也不愿与霍瑄争夺,那就只能另寻他法,或逼迫或诱导,让他主动放弃。

或者,干脆杀了他?

无人言语的房间内,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霍瑄同样在暗自琢磨,芸娘他是万万不会丢下的,不仅不会丢弃,还要纳进府中日夜看护,严防其他男人。

至于苏珃,找个机会除掉算了,一个整日只知侍香弄粉的小白脸,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好重视的。

自小尚武习器的霍瑄对制香一道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打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种无用之物居然也能同他们霍家一样,延续百年而不倒,甚至发展得愈发繁盛了。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霍瑄没了解过香,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而自己面前这位,已将此法修炼得炉火纯青。

紧密相连的身体,丁点儿不妨碍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盘算着怎么干掉对方。

至于搭桥人芸娘,若她清醒,自然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至少现在别发生。

待她钓到能保命的大鱼后,随便这俩人怎么争来斗去,总归不会危及她的性命。

但可惜的是,芸娘此刻并不知事,昏昏沉沉的大脑在高潮的刺激下越发糊涂,她整个人就像苏珃设想的那般不知今夕何夕,唯余兽欲纵横。

现在的芸娘可以说是兴奋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同时激射,大股烫精瞬间安抚了她躁痒的身体,也将她推向了更广的深渊。

潮浪无情,一个浪花打来,便将她吞噬殆尽,短暂射出的精线根本拉不住她急速坠落的身体,她需要更多。

“给我!我还要!不准停!哈啊~好舒服,精液,我要精液……”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芸娘总能适时打破凝滞的气氛,拉着两人与她共沉沦,“艹我,快点!”

美人儿有此请求,苏珃与霍瑄自当满足。

他们对视一眼,深埋芸娘体内的两根棒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二人分毫不让,同进同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运动带出令人糜醉的声响,肉棒满血重启,被艹的芸娘爽了,猛艹的苏珃和霍瑄也爽了。

“嗯……啊……就这样,好爽!”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没有结果,最后都成了取悦芸娘的手段。

她在他们怀中颠沛徘徊,快乐的不得了。

随着三人运动的开展,粘稠滑腻的白精开始铺满芸娘的前后双穴,倾尽所有为他们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在此期间,苏珃和霍瑄心中共同浮现出一个想法——爽!太他娘的爽了!

方才霍瑄有意避开苏珃,你进我出,你出我进,说是共享一女,实际上与独身一身也无甚区别。

但现在,他俩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误打误撞下,竟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芸娘的嫩穴本就是件名器,如今被开发到极致,所发挥出的效用堪称恐怖。

紧致的穴肉牢牢缠住入侵者,誓要绞死敌人,守卫领土。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对于闯进其中的肉棒来说,无异于热情款待,盛情挽留。

含咬,吮吸,不约而同的,两个男人都将其视为极尽的讨好。

基于此错觉,他们艹干得越发卖力,芸娘的穴口也开始不断溢出浊精。

不知不觉间,两根肉棒已磨合成功,它们共同服务于娇弱但耐操的小骚穴,进退得当,默契十足。

芸娘在他们的联合攻势下,喷出了一波又一波淫水。

于她而言,这场性事纯粹,疯狂,彻底,是极品中的极品。

终于,将精液挥霍一空的双穴,再次迎来了独属于它的礼物,满满登登,分量十足。

“嗬~嗬~嗬~又射满了呀……”芸娘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感受腹中暖流。

她静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哑意,“霍将军,苏香师,奴有些口渴了,可否先放奴家下来?”

听闻此言,两人立刻转眼看向了她,苏珃眉头微蹙,“清醒了?”

靠在霍瑄怀中的芸娘轻点几下头,“托香师的福,醒了有一会儿了。”

苏珃没在意芸娘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

但仔细一想,刚刚那场,芸娘喷水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能这么早醒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春药入体,总得要排解出去,药效才能解除。

苏珃设计的那款香,便需要通过私处淫液排解。

芸娘身子敏感,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龙精虎猛之辈,碰在一处,干柴烈火,沸油烹水,结果可想而知。

苏珃垂眸思索之际,霍瑄直接托起芸娘的小屁股向上一抬。

“啵~”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她摆脱了苏珃的掌控。

霍瑄动作利落,芸娘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嗯……”后穴突然的空虚牵动了前穴,她情不自禁缩夹几下,喉间也溢出一缕呻吟。

霍瑄见此,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芸娘完全摊挂在男人怀中,她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熨帖,遂抬头给了他一记脸颊吻。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中感叹,选霍瑄作一号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发愁怎么摆脱苏珃这号危险人物,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霍瑄都能压着他硬生生来场三人行了,那助她脱离苦海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另一点,他居然丝毫不介意其他男子与她亲密,甚至乐得加入!

这是多么难得的品质啊!正宫之位绝对非他莫属!

芸娘越想越激动,霍瑄得了一吻,心中同样欢喜,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珃回过神后,看到的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动。

霍瑄将芸娘放在桌上,亲手为她斟了杯水,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口一口喝干净。

芸娘亦抬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还要吗?”霍瑄语气温柔,满眼的宠溺与纵容。

“嗯~”芸娘将杯子递过去,继续讨要第二杯水。

霍瑄再倒一杯,芸娘刚要喝进嘴里,就被苏珃横空夺走,“芸奴不介意我喝了这杯吧。”

他直直看向芸娘的双眼,这一瞬间,芸娘莫名想到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制香控人技术。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香师,香师请便。”

这么变态的人,霍瑄真的能对付得了吗?芸娘有些犹豫了。

忽然,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香师想喝,另拿一杯就是了,何必吓唬小姑娘呢!”

看着芸娘瑟缩害怕的样子,霍瑄越发肯定她被人所胁迫,于是立刻展开了保护之姿。

芸娘的恐惧与惊慌都是真情实感的,因此被霍瑄搂进怀里时,她的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

不论她想要做出怎样的惊天大事,此时此刻,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妓。

面对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感到恐慌,在抓住救命稻草时,她也会忍不住流下饱含期望的泪水。

芸娘的眼泪霍瑄没有看到,但苏珃却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芸奴怕我?”他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芸娘脸上的泪珠,“怕什么呢,公子我对你不好吗?”

顺着泪痕,他的手滑移到女子小巧的下巴处,使力一挑,芸娘便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了。

“芸奴,你生来聪敏机智,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会不知我的想法?”

他翘起大拇指在芸娘嘴唇上摩挲两下,将手中刚刚夺走的茶杯复又举到她的嘴边。

一手勾下巴,一手灌茶水,“既已知晓,那不抗拒,不逃避,便是默认。”

苏珃举止突然,芸娘拒绝不得,又张嘴不及,大半杯水都从嘴角流落,经过脖颈,胸脯……耐心描摹出她的胴体。

茶水早已放凉,此刻蜿蜒向下,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涟漪。

“成了我的女人,还要去招惹那许多男人,怎么,想逃离我?”

苏珃的声音既轻又柔,然而听在芸娘耳中,却似夺命的弯刀,锋利,凛冽,杀气腾腾!

刀刃降下,即将白进红出之际,突然被人拦下,“苏珃,别吓唬小姑娘!”

霍瑄一字一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一把拍开了苏珃对芸娘的禁锢,“欺凌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珃与芸娘的对峙转瞬又变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欺凌?呵,闺房之乐霍将军难道不懂吗,我同自己的女人暧昧调侃几句而已,何来欺凌之说。”

苏珃话虽是对着霍瑄说的,可伸手拉过芸娘手腕的动作却半点不慢。

他这句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霍瑄,方才芸儿中了药,意识昏沉,对于苏珃这厮的随口侵占自是无力反驳。

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又有自己作为担保,苏珃休想再随意乱扣名头。

“芸儿,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可认否?”霍瑄揽在芸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此般情境让芸娘深感不妙,看来霍瑄也并非毫无芥蒂。

不过还好,她早在立下宏图大志之时,就思索过这一难题,多番计较下,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霍瑄问询之语方毕,芸娘的眼眶中就又滚出一颗豆大的泪珠。

“霍大人,苏大人,奴只是一介卑弱女妓,身家清白早已不知踪迹,两位大人皎皎如明月,奴怎敢妄认名分。”

她匆匆擦过面上的泪痕,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涌出更多的凄苦。

“苏大人慧眼如炬,奴确实不知分寸地幻想过得到大人的喜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对上苏珃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可您那样尊贵的身份,又岂会真的为我所惑?

您是男子,是皇室近亲,不论玩乐还是真情,于您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奴不一样,奴是女子,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弄的妓子,您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生是死。

如此悬殊的差距,奴不敢赌,也赌不起。

若您真是玩玩而已,那我必将万劫不复!这叫我如何敢认。”

芸娘的顾虑苏珃确实从未想到过,他想要芸娘,便擅自将她划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论她愿意与否。

此番听闻她泪意盈盈的哭诉,苏珃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蛮横霸道,像个强抢民女的败类。

芸娘见苏珃神色稍缓,再接再厉道:“且不说奴愿不愿意,您愿意吗?

霍大人那句认不认,其实问错了人,不该问奴,该问苏大人。

您要认奴当您的女人吗?不是两相默认,闭口不提的,而是喧之于众,昭告天下的那种。”

芸娘的身体随着话语前倾,可才稍稍分离霍瑄的怀抱,就被他敏锐察觉出来,再次搂了回去。

“哦?这么说的话,芸儿你并不是他苏珃的女人?”

霍瑄从那一连串的话中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苏珃没给承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火速抓紧,开口询问:“芸儿可愿作本将军的女人?从此后衣食无忧,子嗣绵延。”

只要芸娘同意,他可以立刻纳她入府,之前那些怀孕后再行动的打算被他统统抛弃。

此时此刻,苏珃虎视眈眈,把人笼在身边才是最紧要的事。

对于霍瑄的问题,芸娘还未答话,苏珃先跳出来反对了,“不行!她是我的!”

霍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专心盯着芸娘,苏珃见此,也扭头重新盯上芸娘。

芸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腰被箍着,手被攥着,完全处于两方势力的交战点上。

她泪眼低垂,眼眶中多余的水液被挤掉,她给出了一个困苦又迷茫的答案,“奴,奴不知……”

这答案不顺霍瑄心意,只是还不待他皱眉反问,芸娘便先转头望向了他:“霍大人也属意奴?”

她假意不知霍瑄对自己的满意和喜爱,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想激动却又碍于另一尊煞神而作罢,只是眼睛悄咪咪亮了几分。

“自然!”霍瑄却以为芸娘是真的高兴得不敢相信了,回应的声音中都不自觉带上几分欣喜。

还在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心悦他,瞧瞧,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额……但是,奴只有一人,如何能分属两位大人呐。”芸娘精神一凛,终于,重头戏来了!

“奴自认平庸,能入了二位的眼,已是天大的恩赐,大人器重,奴本该尽心伺候,可奴毕竟不会分身术,恐无法同时满足二位的要求……”

“芸奴,你要跟谁?”苏珃及时反思自我,在芸娘犹豫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问一问芸娘的想法。

“大人言重了,从来都是客人挑妓子,奴哪有资格挑选两位大人,若叫妈妈知晓了,定要打断奴的腿!”

芸娘忙不迭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

“无碍,她不会知道的,芸儿随心选便是。”霍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叫芸娘自己选,肯定会选他!

芸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泛滥的迹象了,“奴,奴不敢。”

她声音哽咽,害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见她如此,两人都不再逼迫,到头来,还是得能靠自己抢。

按规矩,谁技高一筹,美人儿便归谁所有!

只是不知到了那时候,输的一方是否真的会安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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