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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消失在记忆中的脱衣舞(1 / 2)

苏珃想起这件事后,倒不急着赶往荟玉楼了,转而吩咐自己的护卫去刘府探一探,还给了他一味香。

若那位买香的姨娘没本事,完不成叫刘二爷回家的任务,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毕竟他这人还是很乐于助人的,一点小忙而已,随手就能帮了。

那味香,是他调制出离神香后随手配的小玩意,两柱香搭配起来用,事半功倍。

只要闻过离神香的人,嗅到一丝它的味道,就会立刻失神失智,持续半炷香后又恢复如初。

但单独使用此香,却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而人一旦失了智,会做出什么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苏珃坐着马车悠悠哒哒往荟玉楼晃去,他靠着车壁闭眼假寐,手里把玩着带给芸娘的新香膏。

他记得,那丫头好像说过自己喜欢梅花的味道,恰巧他最近做了个梅花味的香膏,给她刚好。

他的香,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可倒好,得了自己主动送香,还不识好歹的和别的男人上床!

苏珃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入了他眼的东西,还没有被人抢走的。

芸娘是他早就盯上的目标,敢动他的人,就得做好接收他回礼的准备!

而他能如此随心所欲,阴狠蛮横的活着,自然有其绝对的倚仗——

本朝自开国以来,皇室便爱香,上至帝后,下至刚出世的皇子皇女,都会使用特制的香属用品。

越国立世百余年,制香世家多如过江之鲫,当下,历史最悠久,能力最出众,最受人关注的,正是如今的制香之首,苏家。

苏家祖宗是位嗅觉极其灵敏的制香大才,凭自己的本事走入当时的皇帝眼中,一点点创下苏家家业。

但近百年来,苏家的发展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大致概括起来,便是盛极必衰,衰而复起,起起落落,却从未掉出过世家行列。

在外人眼中,这是苏家祖宗显灵,总能在危难时刻庇佑苏家。

可实际上,苏家付出了多少努力与心血,旁人也是无从知晓的。

不过“祖宗显灵”这句话,苏家人是实打实承认的。

因为的确是那位苏家老祖留下的制香秘籍,在一次又一次地拯救苏家于水火之中。

秘籍记载的内容为老祖毕生所学,里面随意一句都能产出千变万化的奇幻香术,且常看常新。

翻阅过秘籍的历代苏家之人,都曾想过在里面增添新的内容,但无一人成功,直到苏珃拿到秘籍。

当时年仅七岁的小苏珃已展现出惊人的制香天赋,经过家族耆老商讨同意后,他第一次打开苏家的立世之根——老祖秘籍。

也是这次之后,他正式开启了为秘籍添砖加瓦的道路。

苏家众人经过长达十年的研究,终于确定了苏珃乃是继老祖之后的又一制香大才。

而这十年内,苏珃不仅成为皇室唯一的御用制香师,还将苏家推上了制香之首的宝座,受尽追捧。

到如今,又过了五年,他早已名震天下,慕名前来求香的人络绎不绝。

此次他闭关半月研制的新香,便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皇帝诞辰,特意提取后宫诸位妃嫔的体香调配而成的。

要不是嫔妃们轻易不得见,研制时间也不会这么久。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半月,自己到嘴的鸭子居然就被别人先吃了!

性情乖张的苏珃自然不会就此罢休,那什么刘二爷只是小问题,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芸娘这个溜走的鸭子!

说起来,他的顺遂生活,似乎也有芸娘的一份力。

这小丫头神奇的很,打从他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便发现自己总能从她身上获得灵感。

虽说他并不缺灵感,但这件事也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偶然,在那点兴趣的驱使下,他见了她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一次两次是意外,可每次都这样,他便深深记下了芸娘这号人。

第四次见面时,苏珃送了芸娘一小罐香粉。

芸娘收下,打篆焚香,袅袅烟缕中,她为苏珃跳了一支舞,苏珃抚琴,她起舞。

只是她以为的正常舞蹈,实际上是一支脱衣舞!

苏珃为她特制了一款香,燃香后辅以相应的琴曲,会惑了她的心智。

芸娘在琴音中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裙飘扬着脱落,此时的她宛如一只振翅的蝴蝶。

蝴蝶飞旋,漂亮的翅膀却缓缓剥离,露出被人忽视的,初显丰盈的躯体。

苏珃审视的目光寸寸扫过,不错,这躯体比翅膀漂亮,他喜欢。

再养几年,吃起来肯定很美味。

既如此,这个人,便是他的了!

芸娘跳完了一支脱衣舞,又完成了一支穿衣舞,琴声停,舞蹈毕。

她站定后悄悄缓着气,“呼~呼~”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感觉这么累?

“芸奴,以后我为你特制香属。”苏珃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人,自然他来供。

芸娘敏锐地察觉出他的眼神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依旧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但好像允许她接近了。

尽管事情的发展莫名其妙,苏珃还突然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但这件事却得先答应下来,“奴家谢香师赏赐。”

不管怎样,能得苏珃香师赠香,她肯定是赚了的。

这位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随便打发她个一瓶半罐的,那都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珍品。

芸娘的乖巧让苏珃更加满意,一场稀里糊涂的交易就这么在芸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

那天之后,苏珃每次来找芸娘,都会带上一个香属用品,或香膏,或香露,或香粉……五花八门,属实让芸娘大开眼界。

但最初的那个香粉,苏珃却是没断过她的,用完了就再送,每次来也都要她用那款香。

芸娘猜,他应该是喜欢那款香,或者,那款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实在不能怪她多想,她们二人的关系发展得太过奇怪,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这人制香用香都那么厉害,若偷偷做了什么手脚,她肯定防不胜防。

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一款香,芸娘真是想不怀疑都难。

后来芸娘确定了,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琴音。

因为除了第一次,苏珃再没弹过那曲子,她也再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芸娘有尝试过复刻那首曲子,可奇怪的是,她半点都没记住琴曲的旋律!

也是这一点,让她确定了当晚绝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芸娘自夸,她自幼便颇具琴艺天赋,又苦练多年,所有琴曲她基本听一遍就能学会。

现下却对一首曲子完全没印象,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但即便知道苏珃这人危险又神秘,芸娘也做不到远离他。

金尊玉贵的苏大人只需一句话,她就得乖乖迎上前侍陪。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苏珃来得并不频繁,一两月才会来一次。

芸娘掩起紧张与害怕,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苏珃。

次数多了,她发现这人其实并不难相处,只要顺着他的心意来,他便不会为难人。

虽然不知道苏珃究竟隐藏了什么,但就目前来看,芸娘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而且她一个卑贱女妓,怎么看都不会让苏珃这等贵公子费多大力气对付。

所以慢慢的,芸娘对他的警惕心就放低了点儿。

只要不伤她身体,不害她性命,一切都好说。

自然而然的,两人的相处也越发和谐。

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芸娘可能没怎么在意,毕竟对她来说,一切都是正常无比的。

可在苏珃看来,却是浑身炸毛的小野猫,被他一点点驯服,最后温顺地依偎在自己身边。

芸娘的怀疑,害怕,警惕,虚情假意……所有的情绪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不点破,不解释,不提起,聪明的小猫也能自己想明白,然后乖乖归顺于他。

现在的芸娘,会对他撒娇,敢和他使小性子,这样很好,比强装镇定的样子顺眼多了。

苏珃看着欣喜于梅花香膏的芸娘,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弧度,心中郁气也散去些许,“这么喜欢梅花味?”

“是呀!苏香师调配的梅花香更好闻!”芸娘的眼睛亮晶晶的,抬头看他的样子越发像只小猫了。

苏珃抬手摸摸她的头顶,“那待会儿就涂这款香。”

其实相较于后面送给芸娘的各种香,苏珃始终觉得最适合她的还是最初那款香。

初闻时淡雅纯洁,越往后,香气越浓烈,热辣似火,也近妖似魔,勾得人浮想联翩。

他为她调配那款香时,曾想象过她的变化,从稚气未脱的小丫头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芸娘果真如他设想的那般成长起来。

就像那香,越长大,越妖艳。

可穿上衣服,却又是一副高洁贵女的模样,也是苏珃熟悉的模样。

他期待亲手剥下芸娘的衣裙,看着她再次从纯雅走向魔媚,彻底验证那就是最适合她的香。

但此时此刻,苏珃知道衾被下的芸娘必定衣不蔽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自从三年前诱着芸娘跳了脱衣舞后,苏珃再没见过她的玉体。

这几年他耐着性子等她长大,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就是为了留足惊喜,见证她的极纯与极欲。

不曾想,惊喜竟变成了惊怒!

苏珃想到这里,眸色又沉了沉,他的手从芸娘的头顶划向她的纤颈,握住,拇指和食指稍稍使力一捏,就抬起了她的头。

芸娘身体微僵,自从苏珃的手落到她脖子上的那瞬起,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有多可怕,就算平时两人相处得再温馨,也驱散不了芸娘内心深处对他的恐惧。

不过芸娘到底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被迫抬起头后,她直接望向了苏珃的眼睛,“苏香师?”

这一眼,让芸娘瞳孔微缩,苏珃的眼中藏着暴虐与嗜血,他在生气!

气什么?气她没告诉他自己卖身了?还是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芸娘搞不清楚,她顺着苏珃看的地方撇去,是刚刚被刘二爷捏红的手臂。

明白了,是在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苏香师,芸奴只是一介贱妓,做不得主……”芸娘的眼中瞬间蓄满泪水,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苏珃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子颈间的肌肤,声线凉薄:“都有谁碰过你?”

“霍,霍瑄将军和……清潭书院的玉垚先生。”芸娘满目凄凉,眼角的泪珠顷刻滑落,砸在苏珃手背上,烫得灼人。

她很想大声告诉苏珃:老娘是个妓女,妓女你懂吗?!只要有能力,老娘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管得着吗你!平时没见多上心,现在气个屁啊!

但现实是,她对苏珃的惧怕根深蒂固,此刻,恐惧环绕着她,眼泪快要将她填满。

“哭什么?没说不要你。”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干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体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勾,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吸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股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裤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操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比,脱衣舞对芸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或者说,就算苏珃不使用操纵术,她也是乐意为他跳脱衣舞的。

这对其他艺妓来说可能是羞辱,但在芸娘这里,反而是展示自己傲人身材的机会。

她在苏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勾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男人的眼眸,尽显欲色。

极限情况下,还真叫芸娘想出了个应急之法——勾引苏珃,拉他入泥泽!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对苏珃这个人也有一些了解。

他喜欢她的漂亮,恭顺,坦率,享受她的仰望,讨好,崇拜。

虽对她温言善语,宠溺非常,但却从骨子里认为她卑微,低贱,永远不可能同他站在一起。

那种渴求他给予赏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其实最得他心意。

但现在,芸娘偏要引他堕深渊,搅进她的卑劣里,再不复高贵!

苏珃看着已经挪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的芸娘,心情甚好。

这样才对,他的女人就该在他身边流连求宠,而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苏珃再次扫过芸娘身上刺眼的红痕,心中已想好了对那人的惩罚。

一曲毕,芸娘已将苏珃胸前的衣衫全部扒开,又从手臂下钻入,将双腿再掰开些,整个人直接纳入他腿间。

娇颜凑近,张嘴咬住他腰间岌岌可危的系带,稍稍后退,腰带散开。

巨龙出世,一下撞在芸娘脸上。

她也不恼,反倒伸舌舔了下龙头,像在安抚它不必惊慌,又像在逗弄初入世间的无知小龙。

一触即离,转而倾近身体,肉体相贴开始慢慢移向上方。

苏珃自芸娘进入自身范围开始,就低下头去密切关注着,看到她口解裤带,舔逗龟头后,无声加重了呼吸。

不等他细细体味,女子就缓慢直起了身子,她的丰乳一路蹭过他的胯,腹,胸,最后停在锁骨处,下蹲式变为站立式。

两人全程对视着,苏珃变俯视为仰视,芸娘彻底融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也被他环住蜂腰。

“香师大人,可否抱奴家进卧房?”芸娘媚眼如丝,紧挨着胯下巨龙的大腿轻微分开,将其寸寸夹入。

过长的龙身直接将龙首送出腿外,却意外与臀肉相逢,热情好客的小臀当即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做客,处处周到。

芸娘上身贴着男人,下身前后耸动,整个人都靠苏珃撑着,忙得不亦乐乎。

龙头感受到臀腿周密的招待,一朝得爽,遂欢快吐出口液,润湿了周遭蜜肉,也方便了两方来往。

苏珃享受着芸娘的尽心服务,舒服得眯了眯眼,“就在此处,不必急于卧榻之地。”

“是,香师大人,您感受到了吗?奴的小穴流水儿了,都是因为您的肉棒。”

原本只能兼顾臀腿的粗长肉棒,在芸娘的操纵下,又加了个好地方。

现今,湿漉漉的阴泉源源不断地为阳具输送着润滑剂,阴阳结合,两人都体会到了无尽的妙处。

向来疼爱妹妹的小穴在得到好东西后,当然不会忘记分享给自己的蒂妹妹。

它将妹妹从睡梦中唤醒,带出家门,感受阳具的抚慰。

两位不愧是姐妹,才几下,小阴蒂就爽得直打摆,彻底走出家门和新朋友快乐玩耍。

芸娘越动越快,她的阴蒂被蹭得好舒服,好想再快点,再重点,肯定能瞬间达到高潮!

正这么想着,她身前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像她期待的那样又快又狠地磨着她。

“好爽!呃嗯,香师大人,就这样,我要,要高潮啦!呜啊啊啊!喷了,喷啦!”

芸娘仰头长叫,高潮的瞬间猛然喷出一股淫液,直直射在男人的肉棒上,还有不少喷在他胯间,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苏珃一言不发,在感觉到芸娘的高潮即将来临时,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助她一步登顶,享尽爽欲。

他搂在芸娘腰间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也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芸娘高潮痉挛时臀肉的紧绷与颤动,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激烈的潮吹过后,芸娘软软趴倒在苏珃肩头,“嗬~嗬~谢香师大人,芸奴好爽。”

“呵,是吗,那我与那二人相比如何?”苏珃任芸娘手软脚软地滑坐到自己一侧大腿上。

充血肿胀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压低,达到临界点后,“啪!”

它瞬间摆脱压制,恶狠狠拍在主人腰腹上,似在控诉他对自己照顾不周。

可惜,还是没能引起苏珃的一丝关注,他此时正单手将芸娘圈进怀里,挑着人家的下巴,强制实现二人对视。

而芸娘在定了目标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就是逼迫自己不再害怕这个男人。

因此,苏珃便看到她勾唇一笑,“香师大人想听实话吗?”

这语气,这神态,苏珃眼眸微眯,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芸奴不太一样了。

芸娘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自己,她靠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微微蹭了蹭,“香师大人,您弄疼芸奴了~”

苏珃闻言,未经思考,双手直接松开些力气。

芸奴这副好皮囊,他喜欢得紧,断不会弄坏了去。

“香师大人若想知道答案,需得先入了芸奴的秽体,待奴细细体味过后,方可予您答复。”

芸娘边说,边直勾勾盯着苏珃的眼睛,她将一切勾引都摆在了明面上,坦荡且自信。

“芸奴,你脏了。”苏珃从未想过放掉芸娘,即便她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也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芸娘面色不变,依旧笑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所以呢,香师大人想知道答案吗?”

脏了?可去他爷爷的吧!那是她荣誉的象征,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三道四!

哼,嘴上嫌她脏,下面还不是硬成那个憨棍样,她倒要看看这装爷能撑到几时!

芸娘越想,对这人过往的恐惧就越淡。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觊觎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想到这点后,芸娘忽然感觉身体都松了一大截,果然,摆正心态才能取得进步!

苏珃与怀中之人相看无言,良久,他突然弯腰,一把将芸娘打横抱起,脚步不顿地走向里间卧房。

芸娘极其顺手地勾上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芸奴会让您满意的,香师大人~”

说着,还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飘飘,软糯糯的,却让苏珃悄然加快了脚步。

但苏珃听不到的心声却是:等着瞧吧,老娘迟早会彻底降了你,叫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

屋内的两人奔向了欢愉的新,可屋外,桑妈妈正满脸惧意地向面前的杀神说明情况。

“霍,霍大人,芸娘今夜有客,恐不能前来侍候您了,要不您……改日再来?或者,看看其他姑娘?”

话音刚落,霍瑄便投来凌厉的一眼,吓得桑妈妈当场就跪了下去。

“请大人恕罪,咱们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啊!

芸娘如今名声大显,日日都不得空,现下实在脱不开身呀!”

桑妈妈好歹在荟玉楼做了多年的老鸨,嘴皮子那是一等一的厉害,就算再怕,她也能说清楚事实。

霍瑄听得额角直跳,他这才忙了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女人居然就被别人糟蹋了!

呵,简直是笑话!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霍瑄压着怒气,冷声质问。

桑妈妈被这语调惊得狠狠一抖,“这,这,芸娘没跟我说呀。”

这种推黑锅的事,她做过不知多少,早已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

“哦?你的意思是,芸娘没告诉你,你也没开口询问,是吗?”

霍瑄大抵是气得有些过头了,现在反而有心思给自己斟杯茶喝。

“据我所知,青楼的姑娘们初夜过后,老鸨都会问上这么一句吧。”他浅抿一口茶,还不错。

再次托军师的福,当初为了让他重回正轨,那人甚至连青楼都给他科普到位了。

初夜后老鸨问询是否被恩客看中赎身,确实是青楼届不成文的规定。

像荟玉楼这样的名馆大楼,自然不愿意妓子被人赎走。

但对许多蚊蝇小馆而言,赚取赎身费或许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而相较于已被破处的破鞋烂袜,嫩雏儿的赎身费直接会翻上几倍都不止。

故而初夜过后,老鸨多会问上一嘴。

渐渐的,这种习惯逐渐蔓延到了所有青楼,老鸨们或欢喜,或阻止,百态不一。

霍瑄的问话彻底将桑妈妈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

“奴,奴……被霍大人给的银钱迷住了眼,没来得及第一时间询问。

后来事情太多,慢慢竟给忘记了,奴该死,求您饶了奴吧!”

她脑内疯狂运转,勉强找了个借口,对着霍瑄就是一阵“梆、梆、梆……”的磕头。

霍瑄并不理她,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水,这么不上心,合该给点教训!

他不出言制止,桑妈妈便一刻都不敢停,没多久,额心就红肿一片,面庞也染上一串殷红的血痕。

霍瑄在战场拼杀五年之久,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状态,身上难免会养出冷肃凶煞的气质。

因而桑妈妈半点不敢偷奸耍滑,每一下都磕的实实在在,到最后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

这才听到霍瑄施舍般的话语:“停了吧。”

“谢大人,谢大人饶恕,谢大人饶恕!”

一把年纪的桑妈妈差点当场痛哭,这位客人真是太可怕了!

“说说吧,今晚谁要了芸娘,她又被多少人碰过了?”

霍瑄现在恨不得直接冲进芸娘的房间,让那个玷污了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再狠狠惩罚那小丫头。

但这里不比军营,不是所有人都对他唯命是从,所以他不得不先了解清楚,再做打算。

“这几日,除您之外,只有玉府公子宿过芸娘的房间,而今夜,是刘府二爷包下了芸娘。”

桑妈妈方才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因此并不清楚刘二爷已经换成了苏珃这件事。

“玉垚,刘文遂……呵呵,好得很呐,看来我的芸娘很枪手嘛。

既如此,便叫我去看看她是如何勾到这些人的吧。”

随后,他便在桑妈妈反应过来前,大步流星地去了芸娘的房间。

“哎?哎!大人,霍大人,您三思啊!”

桑妈妈愣了两秒,直接一骨碌爬起来,追向霍瑄。

等桑妈妈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时,霍瑄已经准备推开芸娘的房门了。

她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霍瑄的动作,“霍大人!霍大人!使不得呀!”

刘二爷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若被这人惹恼了,或是怕了他不再来了,那可就亏大了!

“大人,咱们楼的规矩想必您并不知情,只要客人进了妓子的房间,当晚便不得打扰了。”

桑妈妈话说得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更是止不住地抖,因金钱上头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后,她懊恼至极。

怎么就冲上来了呢!命不比钱重要?真是糊涂呀!

但既然事也做了,话也说了,她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求这位爷尚有一丝仁心,能放了自己。

“让开。”霍瑄睨她一眼,语含厌烦。

他只会提醒一次,这老虔婆还想不想活命,可就全看她自己了。

此话一出,正懊悔不已的桑妈妈立刻麻溜儿地移开了,呼~还好,命保住了。

见她识趣让道,霍瑄便不再停留,双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那架势,那速度,与捉奸也无甚差别了。

桑妈妈这下是彻底没胆子跟进去了,今晚她但凡再多看霍瑄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长的两指直接闯入私户,吓得户主赶忙往回缩,“哼嗯~”。

“放松点,别夹,这香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苏珃动动手指,在里面抠了抠,引得芸娘再次哼吟。

“有,有何,哈啊……好处?”芸娘追问。

她想苏珃对自己应是存了些气的,所以插穴的动作才这么不温柔,导致她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对此苏珃并未正面回答,“芸奴待会儿慢慢体会,自会知晓。”

他仍旧玩着芸娘的嫩穴,另一只稍显无聊的手则伸向胸前的高耸,上下同时出动,玩弄着他的芸奴。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没注意,竟还咬了苏珃一口。

苏珃瞥一眼被咬的手指,心情却更好了,“呵~真是不经艹。”

他放开夹玩许久的小舌,发现芸娘爽到舌头都忘记收回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芸娘的下体仍旧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律动着,仿若婴儿吃奶,可爱极了。

抹进去的香膏早已被穴肉完全吸收,因而从中喷出的蜜汁也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

苏珃忽然觉得,这款香似乎确实蛮适合芸娘的,混在淫邪中的清纯气味,迷人的很。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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