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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修罗场预备期(指J惩罚)(2 / 2)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芸娘的后穴不似前穴那般鲜嫩多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苏珃挺入的同时不住吸着气。

不止他,霍瑄也忍不住抽气几声,隔着薄薄一层膜,苏珃的动作他能完全感知到。

芸娘的小穴热烫窄紧,苏珃在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裹着他的穴肉自然也在缩放个不停。

尽管霍瑄半点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爽到了!

三人离得那样近,苏珃自然注意到了霍瑄的反常举动,“霍瑄,你爽了。”

霍瑄没理他,却在他故意加快速度时再次倒吸了几口气。

而这几口气也像是帮苏珃找到了宣泄口,以至于每次进攻都要狠狠冲击霍瑄的阳具。

“霍将军,你该不会要被我艹射了吧!”

这个设想让苏珃内心的暴躁稍稍平复了些许,他艹干得愈发猛烈,就算不能当场报复回去,也要先拿些利息。

今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按照计划,他只要射在进芸娘体内,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液,往后一切都将万事大吉。

但现在,多了个危险又难缠家伙,待会儿不仅自己会内射,对面这人肯定也会。

如此一来,芸娘便不可能再独属他一人!

只要霍瑄想,芸娘同样抗拒不了他!

这一刻,苏珃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狂妄自大,当初制香时为什么没再加些别的限制条件?

但凡他再多谨慎哪怕一丁点,今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这种香虽能叫芸娘委身自己,却不是只能委身于他。

此香效用霸道,不论男女,一旦将它纳入体内,消融吸收了,便都会为它所控制,兽欲缠身,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种时候,其他所有与自身私处体液相接触,相融合的外来淫液,都会被身体标记并铭刻。

不过唯有初次使用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只要在第一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段里把握住机会,就一定能成事。

但这个限制条件,对当初的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个事儿。

他早就视芸娘为囊中之物,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便是,根本无需考虑其他。

在他的计划中,今晚两人本将共度这美妙的一夜,此后,芸娘的身体会记住他,渴望他,她也再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男争一女,到最后,竟全都可以操控芸娘!

这样的结果,他不愿接受,但霍瑄此人似乎也认准了芸娘,半点都不愿退让。

两人争执许久,他也没能阻止这人进入芸娘的身体,就更别提赶在他射精前抢回芸娘了。

事到如今,芸娘被他们二人平分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回天乏术。

准备良久的计谋功亏一篑,苏珃心中不免堵上一口恶气,且难以发泄,因而艹进后穴的动作越加粗鲁。

霍瑄对此感受颇深,与他同挤一处的肉棒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他只需静静待着,便能体验到极致的爽感。

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会像苏珃说那样,被他艹射了。

这可不行!

他堂堂大将军,被个男人艹射算怎么回事!

这边他还在自我洗脑,那边芸娘却先不乐意了,“动啊!你也动,哈啊……不准停下!我痒~快插我嘛~”

一句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连命令带撒娇,被苏珃艹爽了还要上手挠他,娇蛮得很。

可这股小劲儿吧,霍瑄还真就喜欢得紧,登时便开始进出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她。

一动起来,那种酥爽更是难以言喻,像电流窜遍全身,连骨头都要软掉了。

“嗬~呼……嗬~呼……”“哈……哈……哼嗯……”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沉迷在芸娘的美妙滋味中,他们默不作声,只是那汹涌的低喘到底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疯狂。

“呃啊……好爽!你,你快点!不要,哈啊~偷懒!”此时的房间中,唯余女子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样呢?我的小娇娇。”霍瑄的胸上挨了芸娘一记巴掌,他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尽心伺候自己的娇宠。

苏珃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搅扰自己好事的家伙还在乱吠,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霍瑄,别乱叫,她是我的芸奴!”

情绪激动之下,他不仅全力捅进了极深处,还在芸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就连掐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哇啊!好,深!我,我到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呃嗯……又喷啦……”

双龙的威力巨大无比,芸娘摇摇欲喷的身体被苏珃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顶峰。

山洪爆发,急速冲向两条巨龙,从龙头到龙尾,一寸不落,浇了个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得到回馈的两条巨龙也先后送出自己的珍宝,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芸娘的前庭后穴,热情激荡,“嗯……射了,我满了……好舒服~”

芸娘微眯眼眸,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头脑尚不清醒地她只知道一件事——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射精潮吹过后,他们靠在一处静静喘息着,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至此,苏珃终于不得不忍下那个事实,芸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尽管霍瑄现在并不知情,但以他的聪慧与机敏,此事必定瞒不了多久。

除非他就此抛弃芸娘,或者霍瑄主动放弃,否则今生今世都得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争来斗去!

苏珃烦躁地捏了把芸娘的臀肉,他要放手吗?

不要!连想都没想,苏珃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说芸奴的身子多么美妙,性子多么合他心意,就单说她次次能给他灵感这一点,苏珃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哪怕芸娘千般不好万般不愿,他也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苏珃逐渐理清当前情形,自己不会放手,也不愿与霍瑄争夺,那就只能另寻他法,或逼迫或诱导,让他主动放弃。

或者,干脆杀了他?

无人言语的房间内,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霍瑄同样在暗自琢磨,芸娘他是万万不会丢下的,不仅不会丢弃,还要纳进府中日夜看护,严防其他男人。

至于苏珃,找个机会除掉算了,一个整日只知侍香弄粉的小白脸,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好重视的。

自小尚武习器的霍瑄对制香一道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打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种无用之物居然也能同他们霍家一样,延续百年而不倒,甚至发展得愈发繁盛了。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霍瑄没了解过香,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而自己面前这位,已将此法修炼得炉火纯青。

紧密相连的身体,丁点儿不妨碍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盘算着怎么干掉对方。

至于搭桥人芸娘,若她清醒,自然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至少现在别发生。

待她钓到能保命的大鱼后,随便这俩人怎么争来斗去,总归不会危及她的性命。

但可惜的是,芸娘此刻并不知事,昏昏沉沉的大脑在高潮的刺激下越发糊涂,她整个人就像苏珃设想的那般不知今夕何夕,唯余兽欲纵横。

现在的芸娘可以说是兴奋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同时激射,大股烫精瞬间安抚了她躁痒的身体,也将她推向了更广的深渊。

潮浪无情,一个浪花打来,便将她吞噬殆尽,短暂射出的精线根本拉不住她急速坠落的身体,她需要更多。

“给我!我还要!不准停!哈啊~好舒服,精液,我要精液……”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芸娘总能适时打破凝滞的气氛,拉着两人与她共沉沦,“艹我,快点!”

美人儿有此请求,苏珃与霍瑄自当满足。

他们对视一眼,深埋芸娘体内的两根棒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二人分毫不让,同进同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运动带出令人糜醉的声响,肉棒满血重启,被艹的芸娘爽了,猛艹的苏珃和霍瑄也爽了。

“嗯……啊……就这样,好爽!”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没有结果,最后都成了取悦芸娘的手段。

她在他们怀中颠沛徘徊,快乐的不得了。

随着三人运动的开展,粘稠滑腻的白精开始铺满芸娘的前后双穴,倾尽所有为他们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在此期间,苏珃和霍瑄心中共同浮现出一个想法——爽!太他娘的爽了!

方才霍瑄有意避开苏珃,你进我出,你出我进,说是共享一女,实际上与独身一身也无甚区别。

但现在,他俩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误打误撞下,竟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芸娘的嫩穴本就是件名器,如今被开发到极致,所发挥出的效用堪称恐怖。

紧致的穴肉牢牢缠住入侵者,誓要绞死敌人,守卫领土。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对于闯进其中的肉棒来说,无异于热情款待,盛情挽留。

含咬,吮吸,不约而同的,两个男人都将其视为极尽的讨好。

基于此错觉,他们艹干得越发卖力,芸娘的穴口也开始不断溢出浊精。

不知不觉间,两根肉棒已磨合成功,它们共同服务于娇弱但耐操的小骚穴,进退得当,默契十足。

芸娘在他们的联合攻势下,喷出了一波又一波淫水。

于她而言,这场性事纯粹,疯狂,彻底,是极品中的极品。

终于,将精液挥霍一空的双穴,再次迎来了独属于它的礼物,满满登登,分量十足。

“嗬~嗬~嗬~又射满了呀……”芸娘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感受腹中暖流。

她静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哑意,“霍将军,苏香师,奴有些口渴了,可否先放奴家下来?”

听闻此言,两人立刻转眼看向了她,苏珃眉头微蹙,“清醒了?”

靠在霍瑄怀中的芸娘轻点几下头,“托香师的福,醒了有一会儿了。”

苏珃没在意芸娘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

但仔细一想,刚刚那场,芸娘喷水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能这么早醒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春药入体,总得要排解出去,药效才能解除。

苏珃设计的那款香,便需要通过私处淫液排解。

芸娘身子敏感,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龙精虎猛之辈,碰在一处,干柴烈火,沸油烹水,结果可想而知。

苏珃垂眸思索之际,霍瑄直接托起芸娘的小屁股向上一抬。

“啵~”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她摆脱了苏珃的掌控。

霍瑄动作利落,芸娘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嗯……”后穴突然的空虚牵动了前穴,她情不自禁缩夹几下,喉间也溢出一缕呻吟。

霍瑄见此,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芸娘完全摊挂在男人怀中,她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熨帖,遂抬头给了他一记脸颊吻。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中感叹,选霍瑄作一号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发愁怎么摆脱苏珃这号危险人物,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霍瑄都能压着他硬生生来场三人行了,那助她脱离苦海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另一点,他居然丝毫不介意其他男子与她亲密,甚至乐得加入!

这是多么难得的品质啊!正宫之位绝对非他莫属!

芸娘越想越激动,霍瑄得了一吻,心中同样欢喜,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珃回过神后,看到的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动。

霍瑄将芸娘放在桌上,亲手为她斟了杯水,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口一口喝干净。

芸娘亦抬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还要吗?”霍瑄语气温柔,满眼的宠溺与纵容。

“嗯~”芸娘将杯子递过去,继续讨要第二杯水。

霍瑄再倒一杯,芸娘刚要喝进嘴里,就被苏珃横空夺走,“芸奴不介意我喝了这杯吧。”

他直直看向芸娘的双眼,这一瞬间,芸娘莫名想到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制香控人技术。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香师,香师请便。”

这么变态的人,霍瑄真的能对付得了吗?芸娘有些犹豫了。

忽然,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香师想喝,另拿一杯就是了,何必吓唬小姑娘呢!”

看着芸娘瑟缩害怕的样子,霍瑄越发肯定她被人所胁迫,于是立刻展开了保护之姿。

芸娘的恐惧与惊慌都是真情实感的,因此被霍瑄搂进怀里时,她的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

不论她想要做出怎样的惊天大事,此时此刻,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妓。

面对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感到恐慌,在抓住救命稻草时,她也会忍不住流下饱含期望的泪水。

芸娘的眼泪霍瑄没有看到,但苏珃却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芸奴怕我?”他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芸娘脸上的泪珠,“怕什么呢,公子我对你不好吗?”

顺着泪痕,他的手滑移到女子小巧的下巴处,使力一挑,芸娘便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了。

“芸奴,你生来聪敏机智,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会不知我的想法?”

他翘起大拇指在芸娘嘴唇上摩挲两下,将手中刚刚夺走的茶杯复又举到她的嘴边。

一手勾下巴,一手灌茶水,“既已知晓,那不抗拒,不逃避,便是默认。”

苏珃举止突然,芸娘拒绝不得,又张嘴不及,大半杯水都从嘴角流落,经过脖颈,胸脯……耐心描摹出她的胴体。

茶水早已放凉,此刻蜿蜒向下,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涟漪。

“成了我的女人,还要去招惹那许多男人,怎么,想逃离我?”

苏珃的声音既轻又柔,然而听在芸娘耳中,却似夺命的弯刀,锋利,凛冽,杀气腾腾!

刀刃降下,即将白进红出之际,突然被人拦下,“苏珃,别吓唬小姑娘!”

霍瑄一字一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一把拍开了苏珃对芸娘的禁锢,“欺凌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珃与芸娘的对峙转瞬又变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欺凌?呵,闺房之乐霍将军难道不懂吗,我同自己的女人暧昧调侃几句而已,何来欺凌之说。”

苏珃话虽是对着霍瑄说的,可伸手拉过芸娘手腕的动作却半点不慢。

他这句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霍瑄,方才芸儿中了药,意识昏沉,对于苏珃这厮的随口侵占自是无力反驳。

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又有自己作为担保,苏珃休想再随意乱扣名头。

“芸儿,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可认否?”霍瑄揽在芸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此般情境让芸娘深感不妙,看来霍瑄也并非毫无芥蒂。

不过还好,她早在立下宏图大志之时,就思索过这一难题,多番计较下,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霍瑄问询之语方毕,芸娘的眼眶中就又滚出一颗豆大的泪珠。

“霍大人,苏大人,奴只是一介卑弱女妓,身家清白早已不知踪迹,两位大人皎皎如明月,奴怎敢妄认名分。”

她匆匆擦过面上的泪痕,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涌出更多的凄苦。

“苏大人慧眼如炬,奴确实不知分寸地幻想过得到大人的喜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对上苏珃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可您那样尊贵的身份,又岂会真的为我所惑?

您是男子,是皇室近亲,不论玩乐还是真情,于您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奴不一样,奴是女子,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弄的妓子,您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生是死。

如此悬殊的差距,奴不敢赌,也赌不起。

若您真是玩玩而已,那我必将万劫不复!这叫我如何敢认。”

芸娘的顾虑苏珃确实从未想到过,他想要芸娘,便擅自将她划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论她愿意与否。

此番听闻她泪意盈盈的哭诉,苏珃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蛮横霸道,像个强抢民女的败类。

芸娘见苏珃神色稍缓,再接再厉道:“且不说奴愿不愿意,您愿意吗?

霍大人那句认不认,其实问错了人,不该问奴,该问苏大人。

您要认奴当您的女人吗?不是两相默认,闭口不提的,而是喧之于众,昭告天下的那种。”

芸娘的身体随着话语前倾,可才稍稍分离霍瑄的怀抱,就被他敏锐察觉出来,再次搂了回去。

“哦?这么说的话,芸儿你并不是他苏珃的女人?”

霍瑄从那一连串的话中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苏珃没给承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火速抓紧,开口询问:“芸儿可愿作本将军的女人?从此后衣食无忧,子嗣绵延。”

只要芸娘同意,他可以立刻纳她入府,之前那些怀孕后再行动的打算被他统统抛弃。

此时此刻,苏珃虎视眈眈,把人笼在身边才是最紧要的事。

对于霍瑄的问题,芸娘还未答话,苏珃先跳出来反对了,“不行!她是我的!”

霍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专心盯着芸娘,苏珃见此,也扭头重新盯上芸娘。

芸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腰被箍着,手被攥着,完全处于两方势力的交战点上。

她泪眼低垂,眼眶中多余的水液被挤掉,她给出了一个困苦又迷茫的答案,“奴,奴不知……”

这答案不顺霍瑄心意,只是还不待他皱眉反问,芸娘便先转头望向了他:“霍大人也属意奴?”

她假意不知霍瑄对自己的满意和喜爱,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想激动却又碍于另一尊煞神而作罢,只是眼睛悄咪咪亮了几分。

“自然!”霍瑄却以为芸娘是真的高兴得不敢相信了,回应的声音中都不自觉带上几分欣喜。

还在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心悦他,瞧瞧,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额……但是,奴只有一人,如何能分属两位大人呐。”芸娘精神一凛,终于,重头戏来了!

“奴自认平庸,能入了二位的眼,已是天大的恩赐,大人器重,奴本该尽心伺候,可奴毕竟不会分身术,恐无法同时满足二位的要求……”

“芸奴,你要跟谁?”苏珃及时反思自我,在芸娘犹豫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问一问芸娘的想法。

“大人言重了,从来都是客人挑妓子,奴哪有资格挑选两位大人,若叫妈妈知晓了,定要打断奴的腿!”

芸娘忙不迭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

“无碍,她不会知道的,芸儿随心选便是。”霍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叫芸娘自己选,肯定会选他!

芸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泛滥的迹象了,“奴,奴不敢。”

她声音哽咽,害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见她如此,两人都不再逼迫,到头来,还是得能靠自己抢。

按规矩,谁技高一筹,美人儿便归谁所有!

只是不知到了那时候,输的一方是否真的会安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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