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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读者书(2 / 2)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问这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包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手纵横交错着浅浅的皱纹。显然,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显示的那么年轻。

“哦,你得热情点,别总端着架子。xx会害怕你的。”亚瑟站在装满名酒的玻璃柜后,用榨汁机给自己调了一杯蔬菜汁。

“赶紧说重点。”男人不难烦地说,显然对亚瑟懒洋洋的态度感到不满。

“我只是掰着穴和小蛋糕说要不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来再狠狠往里面射上一发,让这个处女逼变成又熟又烂的二手妊娠小穴。”亚瑟并不在意男人不善的口气,他一手扶腰,一手端着那杯黏糊糊的绿色蔬菜汁,在沙发上,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呢”男人接着问。

“然后他就红着脸扑上来了”亚瑟晃着那杯蔬菜汁,像端着一杯红酒。“整整五发,做三天左右。后面xx累了我就撅着屁股给他口或者用奶子乳交。”

“三天?”男人挑挑眉,挖苦道,“真是怪物的体力。”

“是啊,小蛋糕更喜欢年轻的肉体吧,快奔50的老头子要加吧劲儿啊。”亚瑟不甘示弱地讽刺道。

3大老板

当曼达尼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孩子,需要一个伴侣,需要一个家庭来陪伴他,支撑他度过剩下的时光时,他已经49岁了。

他的市长任期已经结束,议员的位置牢牢地焊在他屁股上,虚拟货币,基金,房地产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毫无疑问,曼达尼是位成功人士,而且年仅49岁。

显然,这个年纪对于一个政客和商人来说,并不算老,甚至可以称得上黄金年龄,但放入婚姻市场当中,这无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年纪,尤其是在结婚率低下的现今社会。作为经济领跑城市的博斯克市更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在今年创下历史最低的负数结婚率。

所以曼达尼决定放弃结婚,直接跳到生子。

其中最大的障碍不是生育合同对于双方为期五个月的超长保护期,也不是找不到生育方,更不是对方提出的条件或钱,而是生殖障碍。是的,曼达尼有生殖障碍。

当然,这并不是指他硬不起来或射不出来,而是他的精子没有任何活性,无法使生育方受孕。

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他早年作息混乱,常年熬夜和家族遗传所造成的。

曼达尼并不后悔也不怨恨,家族帮他打下根基,青年时期的奋斗更是他获得如今地位的重要原因。

曼达尼没办法让别人生,所以他得自己生。

这就是他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和一个年轻人签一份生育合同,一份他作为生育方的合同。

大数据帮他筛选出了最佳人选。对于面前的年轻人,曼达尼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健康,俊俏,青涩,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属于普通人的局促。

完美的合作伙伴,曼达尼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至于资料结尾写下的射精时间极长和不敏感的小瑕疵,曼达尼并没有多在意。

能长到哪里去呢?此时还没有领教过仿佛被肉棒捅穿五脏六腑的快感和xx平均长达六个小时的射精时间的曼达尼天真地想。

合同顺利地签约了,曼达尼的征途才完成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在五个月的时间里稳住这位年轻人,好让他能在保护期后同意继续实施合同的后半截内容——让曼达尼怀上一个孩子。

曼达尼带xx去金色大厅听歌剧,去浮空餐厅看夜景,去艺术中心看画展,他享受xx脸上的兴奋和他亮晶晶的眼神,xx的夸奖和笑容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游乐园里五颜六色的氢气球,鼓鼓涨涨,轻飘飘的。失眠和耳鸣也在轻松时光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减轻,消失。曼达尼头一次不借助药物,在他那张kgsize的柔软大床上睡了个好觉。

下午三点,b大,是在这里工作的护士。

亚雌比他低一个半头,即使他仰着头也需要威尔斯配合着弯腰,他才能看见威尔斯的脸。威尔斯没有弯腰,这个护士不配看见他的脸。

温和的阳光从威尔斯背后穿过,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光芒中。军帽投下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庞,亚雌能看见的只有威尔斯的下巴。而那对隐藏在军事墨镜背后的眼睛正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威尔斯把烟放回烟夹,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喷雾试剂,正准备含在嘴里吸,又被出声打断了。

“这里也不可以使用浓缩荷尔蒙雾剂,少校。”亚雌皱着眉头看着威尔斯,语气里透出不悦。“您进来之前没有被告知注意事项吗?这里住的可都是阁下。香烟,荷尔蒙试剂这些会危害到阁下健康的东西都是禁止带入的,更别说使用了,在室外也不行!”护士开始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指责威尔斯,不过他用语依旧礼貌。

他没有提出要没收威尔斯这些小小的违禁品,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权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知道了,太监。”威尔斯低笑一声,抬腿绕过亚雌,大步走开了。

所有从事和阁下相接触的职业的雌虫都要经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阉割,确保他们不会再有发情期和任何性冲动,从而造成危害阁下的恶劣事故。

威尔斯最近在学习很流行的古人类史,“太监”这个在人类中专指被阉割的服务高位者的角色用在这里相当合适。威尔斯没去注意亚雌的脸色,他不需要在乎这个。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听一个亚雌说教。

他从烟盒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又薄又轻的双面透明的微型装置里。如果有在联盟内部或者军部工作的雌虫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专门用来装留档的纸质重要文件的装置。

纸片上用清秀的字体写着:“圣疗养院,a栋4层”没有署名,但威尔斯知道这是谁。这是他的雄主,也许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

繁衍主脑把这个宝贝送到他眼前并告诉他这个宝贝和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荷尔蒙匹配度,他们是天造地设,这辈子绝对会白头偕老然后生一大堆虫崽。威尔斯每次一想到他们血液中蕴含的命中注定,荷尔蒙项圈就疯狂报警。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息素匹配度,这还只是成年之前的数据,成年后雄虫的荷尔蒙总量会大幅度提升,届时匹配度也会跟着上升好几个百分点。这么高的匹配度意味着威尔斯的生殖道几乎是为这个雄虫量身打造的,这个雄虫随便一插就能进入威尔斯的生殖腔把他捅个底朝天,稍微放出点荷尔蒙就能让威尔斯的身体立刻进入备孕状态。

一想到这里,威尔斯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还是把烟叼在嘴里,只不过没有点燃。威尔斯烟瘾很重,不如说军雌都这样,尤其是像他这样常年在鸟不拉屎的偏远资源星驻扎的兵团虫。缺乏娱乐和新鲜事物,能浇灭这些正处壮年的军雌脑中不断爆发的欲望的只有血和性,要么打架抽烟,要么边吸荷尔蒙试剂边在脑子里幻想着未来的雄主扣逼自慰。

“噢~~亲爱的玫瑰~~我要将你捧回家~~送给那比你更美的人儿啊~~”威尔斯歌声低沉,但与其说他在唱歌,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断断续续地调子。这首在军雌中广为流传的求爱曲在威尔斯的嘴里,变得更加黏黏糊糊,仿佛是在爱人耳边低语一样亲昵。

心情大好的威尔斯少校就这么咧着嘴哼着歌,悠然地朝目的地走去。

a栋四层,病房内

成年时的蜕变期是最难熬的,即使有合理的药物帮助镇痛,你在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感觉随便挪动一下手指全身骨头就要散架了,你吃力地转头盯着窗外,想通过阳光分辨现在的时间。像是做了一台大型手术,麻醉十二个小时的那种。

窗户外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柔和的人造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你的床上,一副让人放松的温和早春时光。

但现在绝对不是早晨,你收回目光,你已经习惯这种过于美好却并不真实的天气和时间了。

圣疗养院的一切都是人造的,这座占据了一整个星球的大型疗养院被能抵御特大星系崩溃风暴和百万级以上异种入侵潮的防护材料和帝国联邦最先进的星球控制器包裹。整颗星球上至引力层六千万星米,下至星球核心,都被完完全全地探查改造过,做到完全适宜较弱的雄虫生活。这里是专属于雄虫的疗养度假圣地,一个无坚不摧又四季如春的堡垒。

“唔……”你张张嘴,想呼唤自己的智能助手询问真实时间,却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尊敬的阁下,现在是圣域第八星系十一时区标准下午两点四十二分,距离您蜕变期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日程:无。今日访客:马斯洛特医生,威尔斯少校。”你的智能助手察觉到你张口询问的意图,十分智能地主动开口。这个稳稳漂浮在你面前,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小圆球是帝国国立研究所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最新产物,由柔性芯片组组成,摸起来像云朵一样柔软,虽然实物体积只有不到你拳头大小,但其内存容量和运算速度能达到惊人的上千万亿每秒。

“威尔斯……?”你清清喉咙,勉强能开口说话,但声音不出意外是又轻又哑。

马斯洛特是你的主治医师,他来拜访你一点都不奇怪。威尔斯少校……是你认识的那个威尔斯吗?他来干什么?你皱皱眉头,蜕变期过快的生长速度和剧烈的疼痛会让雄虫有短暂的记忆模糊缺失等症状,就像是大脑在重启一样。

“他在两星期前向雄保会报备申请了见面,但被拒绝。最后在您的坚持之下,他的见面申请才得以通过。”智能助手很合时宜地开口为你提供信息。

“噢,对了。小狗……”你脑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嘴里低吟着。

威尔斯,你亲爱的小狗笔友,他今天要来看你,你怎么能忘记呢。一想起威尔斯在信里写的那些渴望和期待,你就忍不住心软。威尔斯是你经繁衍主脑牵线交到的第一个笔友,你们已经通信将近一年了。他应该觉得你很奇怪吧,居然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和他交流。

你在机械的帮助下费力地坐起来,按照智能助手地指导,吞下了镇痛的药物。

“威尔斯少校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请问现在需要请他进来吗?”智能助手询问道。

“让他进来吧。”你说。

你听见指关节扣在门板上的声音。“请进。”你冲门外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比门框高出许多的身影低头绕过门框,鞋跟踏上地板,发出一声脆响。

“下午好,威尔斯。”你冲他微笑,同时细细打量着你这位素未谋面的笔友。

“阁下,午安。”威尔斯动作利落地脱下军帽,置于左肩,向你鞠躬,行了一个脱帽礼。可能因为有点紧张,他腰弯得有些深。你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发顶:那里伏着两根浅色的触角,若不细看,很难分辨出它们和其他头发区别。

威尔斯走到你的床前,你看得出他企图冲你微笑,但他做得不太好,这个本该友好的微笑变成了某种类似于咧开嘴露出獠牙的示威表情。

威尔斯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情很不对劲,于是那副对于普通雄子和幼年雌虫来说可能有些吓人的表情迅速消失,那张脸又回归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迅速从背后拿出一束花来,递给你,“礼物。”他硬邦邦地说,声线有些颤。

“噢。谢谢你,威尔斯。”你有些惊喜,因为他在你的印象中,是不会和花这种柔软的东西打交道的。在看清了花的模样之后,你笑着发出一声感叹:“威尔斯,你还真是老派啊。”

洁白的花朵在你手中挨挨挤挤,花瓣上晶莹的水珠随着你的呼吸震颤,若将脸凑近,还能闻到花束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是“神圣之肺”,学名太长你已经不记得了。在阳光的照射下,这种花的花瓣会变透明,看上去就好像在发光一样。

它得名于传说中曾经支配大半个宇宙,让虫族的实力达到顶峰的神圣雄子。据说这位雄子在登基成为“无罪之圣”之时,圣殿里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他是唯一的光亮。听说在登基仪式结束后,这位雄子的肺部还在发光,直到他死去为止。

它是“大扩展”时期最为流行的表白花束,多见于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军雌手上,他们要带着它去向心爱的雄子求爱。

“神圣之肺”的花语是:你是我的至高无上。

在那个“无罪之圣”已经消失,充满战争和死亡,同时高速发展的混乱时代,每个雄子在爱慕他们的军雌心中,都是至高无上且永远正确的神圣雄子。

但现在,被各种眼花缭乱的新鲜事物充斥视线的雄子已经对花完全不感兴趣了,在约会时送花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减分项,成为了被销量上亿的《雌虫约会指南大全最新版》列为“一百件绝对不能在约会时做的事”。

“我很喜欢,谢谢你。”不过你倒是不排斥鲜花,大概是因为你是一个热衷于探访过去的“老古董”吧。

你把花递给智能助手,智能助手有条不紊地把花束的包装拆开,将这些奇特的花儿们安置在你床头的花瓶里。

“唔……”你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止痛药伴随一定的安眠效果,现在药效上来了,困倦便袭上你的心头。

虽然很不想让威尔斯再等你,但你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你只好对一直沉默着站在离你两步远距离的威尔斯说:“请等我一会儿,好吗?我现在有些困,不用太久,一会儿就好了。”

威尔斯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那就麻烦你坐在那里等我一下吧。”你指了指放在床边的椅子,然后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开始小睡。

——————————————————————————

威尔斯一直在高潮。这很不符合礼节。

但是去他妈的礼节,试问哪个雌虫能在自己的天命之子面前忍着不高潮?那些虚幻爱情片的主角?

威尔斯讨厌爱情片,也不喜欢看电影。电影是他最不耐烦的古人类文化之一,他是个会在影院用光脑看文件和战争实况的家伙。

所以威尔斯高潮了。他的身体在听到你声音的一瞬间就发情了。那些他曾经反复,刻在脑海中的文字终于找到它们振动的方式。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写下那些让他心脏颤动的语句,写下那些剥夺他呼吸的文字。

威尔斯一看见你就腿软腰软,身体不听使唤。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条神经都在颤抖,他不争气的脊椎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缴械投降,冲你摇白旗。

这家伙还装模作样地通知威尔斯:老兄,我投降了。接下来你就祈祷不要高潮到失禁吧。但要我说,我们现在就应该跪下来冲这位阁下摇尾巴!向他展示你骨翅上的求偶纹!给他看你的生殖道和生殖腔!亲他!现在就向他求婚!

万幸威尔斯身体里不止脊椎一个神经中枢,而且最后也不是这个失去理智的家伙做主。

威尔斯的大脑非常靠谱地镇压了不停叫嚣的脊柱,并对威尔斯说:生殖腔,绝对,绝对不可能,要干这种事你不如现在就自杀。求偶纹也绝对不行。最后,还需要我和你解释,强吻和向第一次见面的阁下求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别听脊椎那个没骨气的。还记得书上怎么说的吗?别太激动了,不要贴他太近,向他问好,然后微笑,再把花给他。我们排练了几千次,不会有问题的。

除了行礼的时候被脊椎狠狠背刺,小高潮了一下,鞠躬有些深之外,一切都在威尔斯计划之内。

大脑: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接下来微笑,然后送花。

威尔斯朝你露出一个他练习了许久的微笑。你愣了一下。

脊椎:老兄!你搞砸了!那是什么狗屁微笑!你要吃了阁下吗?他不喜欢这个!他要讨厌你了!我们完了!收起来!你他妈的还在笑什么!

大脑:你不会完蛋!冷静!阁下还没有讨厌你!别轻举妄动!给他花,他会喜欢的!

你接过了花。你对威尔斯说谢谢。你朝威尔斯微笑。

大脑:噢,不。

脊椎:…………

威尔斯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你占据着他的大脑和脊椎,踩着他的脑袋对他发号施令。威尔斯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脊椎发出阵阵碎裂声,他的骨翅根传出一阵酥麻的痒意,它们不顾后果地探出头来,把威尔斯的制服后背顶出两个小帐篷。

威尔斯从来没有输过任何一场战斗。从在胚胎时期争夺营养,到军校的拉锯战,再到和异兽,和宇宙的每一次交锋。他从来没有输过。

现在他投降了,你不战而胜。

从此刻起,他所有的功勋荣誉,都将归你一人所有。

———《神圣婚礼誓言》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未开,在一片混沌之中,龏和绶诞生了。

他们在一片虚无之中开始性交,这场伟大的交配持续了很久很久,他们激烈的动作分开了天地,世界就此形成。

龏通过自己雄伟的阳具和精液让绶生下了许多的孩子。这些孩子成为了众神,负责掌管这个世界上的各种事物,让世界顺利地运行。

但龏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祂让绶还有祂们的孩子不停地生育,新的神越来越多,开始挤占年长的神的地位。

于是,龏和绶最大的孩子,掌管大地的戈决心拆散龏和绶。

祂用卑鄙的手段欺骗绶,使绶被困在没有生命的荒芜之地自生自灭。

在荒芜之地,戈还恶毒地把绶的手脚浸泡在一棵无法生育的枯树的树液里,诅咒绶失去生育能力。绶为了去除手脚上的污秽和诅咒,便将自己的手脚尽数砍断。

之后,戈自私地独占龏,没日没夜地和龏交配,经过了几个世纪也不停歇,祂与龏的孩子也因此无法出生。

见不到心爱的龏,又离不开这广阔无垠的蛮荒之地,绶只好不停地流泪,祂的眼泪滋润了这片土地,使其开始焕发生机。

绶最后流泪而死,祂的身体变成了肥沃的土地,祂的头发变成了茂密的树林,祂的头部变成了如今我们赖以生存的无垠神圣矿脉,而祂的生殖器,用来为龏生育后代的器官,变成了我们的祖先———最初的绶人。绶人将会代替死去的绶成为龏的生育机器和泄欲便器。”一位穿着标准职业套装的高挑女性正指着投影上的图片,对着教室里的两个学生娓娓道来。

“我们是由绶的生育器官变化而来,所以才会拥有通过结合性交孕育生命的能力,这是其他生物所不具备的神圣能力。同时,我们模仿绶,在20岁成年之后截去双手双脚,以达到‘除秽’的效果来保护我们的生育能力。”女人推推眼镜,她闪着银光的金属义手已经陪伴她多年。

因为无垠又神奇的神圣矿脉,绶人的科技非常发达。打造合适耐用的义肢,对于绶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经过多年的科技发展,绶人已经逐渐了解世界的一切,这是一个完全由龏和绶打造的世界,向上向下无限延伸,没有尽头。而作为绶人科技发展最重要的资源:神圣矿脉,其含量增长与当年出生的新生儿成正比。

“作为绶人,我们的职责使命是什么?”女人向坐在底下的学生提问道。

“接受神使大人的精液并为神使大人孕育后代。”坐在中间的学生,约莫十八九岁上下,正无聊地转着笔,懒洋洋地回答老师抛出的问题。

“丽雅老师,你的问题都太简单了。创世历史我们已经学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完全没必要复习。”他不屑地说。

“那就请兰斯特林同学来讲讲接下来的创世历史吧。”丽雅双手抱胸,眉间有些不满。

“绶死后,众神不满戈独霸龏的行为,同时也痛心于天地间没有新的生命诞生,便联合起来反抗戈。但戈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最后双方僵持不下,死伤惨重。

龏看到这亲人反目相互厮杀的场面非常心痛,于是决定以自身的死亡结束这场争斗。龏自杀后,祂的肉身消散在空气中,祂体内珍贵无比的精液和尿液变成了变成了如今奔流不息的圣河,祂的灵魂则代代转世重生,成为了如今的神使大人。

龏的死震惊了众神,祂们悲痛欲绝,几乎所有神都跟随龏相继自杀,只有当初还在襁褓中的掌管时间和天气的双生神活了下来。

死去的众神的身体各个部位变成了其他的种族和各种生物,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双生神教会绶人如何使用神圣矿脉和圣水,帮助绶人发展,并在绶人成为最强大兴盛的种族之后选择了自杀殉父。

这个失去了神的世界就此崩塌,因为荒芜之地上有神圣矿脉和圣河庇佑,故而没有随着双生神的死去而崩塌,其他种族和生物便纷纷迁徙到荒芜之地避难。

创世时代结束,后神时代就此开始。”

兰斯特林慢悠悠地背诵着。对于这段历史,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滚瓜烂熟,完全不怕老师的突击检查。

“大体上没有问题。”丽雅看着兰斯特林这副懒散的模样,叹了口气,接着就皱着眉头强调道,“你们已经19岁了,马上就要进行“除秽”仪式了。在仪式之前,会有一场全方位的考试,来考察你们这些年的学习成果,以检验你们有没有能在未来侍奉神使大人的潜力。这场考试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

“安啦,丽雅老师。我这种尖子生怎么可能会通不过考试,模拟考的时候,神官可是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天赋奇才呢,一定能侍奉好神使大人的。”兰斯特林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那种话你听听就得了,正式考试和模拟考可是完全不一样……”还没等丽雅说完,一阵悠扬的铃声就打断了她。

“下课了!”原本还无精打采趴在桌子上的兰斯特林一下子跳起来,抓起身边同样激动的男生就往教室外面冲,甚至都没有和丽雅告别。

也难怪兰斯特林顾不上礼节,因为今天可是……

“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可以去神殿观看仪式的日子!”兰斯特林一边在走廊上兴冲冲地奔跑,一边催促落在自己后面的男生,“快点快点!约尼亚!我们要早点开始准备!”

“呼……呼……”约尼亚显然不是擅长运动的类型,他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开口提醒自己的兄弟:“跑……跑错了!母亲在办公室那边等我们!”

兰斯特林猛地一个急刹车,又迅速转弯向办公室的方向疾跑。约尼亚吃力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到办公室时,涭家的主母格罗亚蒂已经在等他们了。

这位威严又不失女性魅力的女子带着不赞同的目光,扫过兰斯特林脸上的汗珠和气喘吁吁地约尼亚,但没有说什么。

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到了,那我就再叮嘱最后一遍。这是你们第一次参加仪式,也是第一次面见神使大人。”

“这次的仪式不同往常,因为是第一次将婚礼与神圣仪式结合起来,所以形式上会有许多不同。我相信这点你们已经在彩排的时候充分体会到了。”她对两个满脸兴奋地男生严肃地点点头,“你们将会有机会见到神使大人,并且向祂致以最真诚的问候,我希望你们在神使大人面前能好好表现,不要丢我们涭家的脸。”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齐齐点头。

“进入神殿之后就使用第一标准爬姿,在神使大人出来前使用第一跪姿,额头和鼻尖一定要贴紧地板,我不希望听到别家的人说我们涭家的小辈是连下跪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废物。”格罗亚蒂严肃地对她的两个小儿子说。“在抬头观看仪式和问候神使大人的时候,切记不要让自己的头部超过神使大人尊贵的裆部。要是犯了这种大不敬的罪过,就是你们的父亲也保不了你们!我不想看到因为你们两个,惹神使大人不悦,搞砸了你们大哥的破处仪式和婚礼。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们大哥可能就再也不会被神使大人使用,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为神使大人生育后代!这对你们大哥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家里出了个没有生育过的人对家族来说是多大的屈辱,我相信你们都明白!要是这样,你们的大哥就不得不自杀谢罪了!”

母亲的一番话让两个兴冲冲的男生冷静下来。兰斯特林立刻说:“不会的!大哥那么优秀,一定能侍奉好神使大人,说不定还会为神使大人孕育多个后代!”约尼亚小鸡啄米一样在一旁点头。

“希望如此。”格罗亚蒂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柔下来,“所以你们更要好好表现,争取给神使大人留一个好印象。你们的父亲早就去准备了,这次仪式是我们涭家主办,对你们大哥和整个家族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们搞砸了,好吗?”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认真地答应着母亲的每一句嘱咐。格罗亚蒂看到小儿子们认真地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赶着他们去换仪式专门的礼服。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的衣服都是深色为主的宽松礼袍,领口宽大,下摆只到大腿根部向下一点,同时在侧面开叉到腰部。礼袍外罩一件同色系的华丽硬面刺绣礼服,上面用金线精细地绣着各种体位的交合图像和栩栩如生的雄伟勃发鸡巴。

格罗亚蒂的服饰则要复杂得多,她身着紧身的浅色礼服,同样外罩刺绣礼服。与两个男生不同的是,她身上头上多了许多精致的饰品,比如两个对称的鸡巴耳环,上面用蝇头小字刻着仪式宣誓誓词的项链,用特殊的白色石料打造,宛如被浓精淋头的发网头饰等等,这些饰品大多都是用黄金打造并加以宝石点缀,精美华丽又能彰显格罗亚蒂的涭家主母身份。

一切准备妥当,格罗亚蒂看着两个兴奋不已的小儿子,宣布:“出发前往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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