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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灌肠)(1 / 2)

办公室里有单独的休息室,还有配套的单间浴室,季清野洗了个澡,换上季翀过于宽大的衬衫,他的衣服弄脏了,已经穿不了了,好在裤子因为提前脱了还能穿,不至于让他太过狼狈。

季清野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往外走,季翀已经把刚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了,除了地毯上的水渍,一切如常,他坐在软椅上,手上是昨天季琛送他的那块表。

“哥哥。”季清野喊了一声。

“这是阿琛给你的?”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

“适合你。”季翀拉过他的手把表扣回到他的手腕上,一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怎么不吹干头发就出来,一会儿头疼。”

季清野老老实实站着,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

黑色短发柔顺地垂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乖,季翀擦完头发,在他发顶上亲了一下,问:“午休结束了,你要留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先回家?”

季清野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家看会儿书。”

“行,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季翀应着声,又道,“对了,家里一楼阳台旁边的那个房间,是送你的礼物,你记得去看看。”

“嗯?”季清野抬头。

“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会喜欢的。”季翀笑。

司机在十分钟后就到了楼下,季清野整了整衣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保温桶也一并带走了。

中午被折腾了一通,这会儿季清野又已经心大地恢复了正常,他虽然不太喜欢做那种,但也不算太讨厌,毕竟身体还是舒服的,就是有时候舒服过头了让他害怕。

车子驶入季宅的院子,季清野进了大门,本来想直接回房间,但是想到刚才季翀说的话,又转身走向阳台。

他来到季家之后只去过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来过这里,阳台采光很好,旁边紧挨着就是个全玻璃的房间,窗帘拉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房门没锁,季清野按了一下把手就开了,随后就楞在了原地,这是个钢琴房。

说是钢琴房或许不够准确,因为里面的乐器有很多种,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旁边零零散散地放着小提琴、吉他等乐器,还有一整面墙的乐谱。

季清野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间房。

季翀下班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钢琴曲的乐声,季清野下午进了琴房之后就一直在钢琴前待到现在。

季翀推开门,少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也没出声,就在门口看着,他对音乐不甚了解,听不出什么好坏,只知道好不好听。

太阳开始落山,橘色的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在少年周身渡了一层柔软的光,看起来多少有点钢琴小王子的味道,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等到季清野把手上这首曲子弹完,转头才看见季翀站在门口,他吓了一跳,从琴凳上下来,恢复成惯常乖巧的模样,走到他面前,“你回来啦?”

“喜欢吗?”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喜欢,谢谢哥哥。”

“喜欢也不用弹这么久。”季翀牵起他的手,因为长久的练习指尖有点发红,用力揉了揉,“走吧,出去吃饭。”

晚饭依旧很丰盛,各类菜式摆了一桌子,季琛晚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留了消息让他们先吃,他要晚点回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季清野没敢吃太多,奈何饭菜的口味太好,还是忍不住多吃了两口,撑得捂着肚子哼哼。

季翀终于接受了他实在吃不下太多东西的小胃口,只能放弃一口气把人吃成胖子的想法,养胖这件事还得慢慢来。

晚饭后,季翀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司的琐事,季清野则去院子里溜达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又跑去琴房练了两首曲子,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

洗完澡已经接近九点,季清野趴在床上拿了本书在翻,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随后才想起来中午在公司的时候答应季翀的事。

晚上季翀并没有提这件事,这么晚了也没来找他,他想着或许他大概是忘了,今天就这样抵赖过去。

纠结了许久,季清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还是爬起来裹着睡袍出了门,万一他今天没去,之后季翀再计较起来,遭殃的还不是他的屁股。

季翀的房间就在他旁边,虽然挨着,但因为房间的面积大,隔音又很好,平常几乎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季清野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在门口多等了几秒,季清野还是选择自己开了门,房间里意外的没有人,季翀不知道去哪了。

季清野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关上门离开,头顶上就传来一道声音:“人还没见到,要往哪里走?”

季翀刚忙完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杵着个纤瘦的背影。

季清野一惊,跟着讪讪地往里走,“我看你不在……”

季翀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小朋友,露出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会抵赖。”

不想承认自己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季清野笑了两声:“唔,当然不会。”

“是吗?”季翀在他头发上揉了两把,“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澡。”

“哦。”季清野乖巧地应下。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传来,季清野没事情干,就好奇地四处张望,他自己的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这里确实十分简单的商务风,像不近人情的酒店套房。

季清野站在书架前辨认着都有些什么书,接着就被书架旁的一个漂亮矮柜吸引了注意力,柜门没锁,一拉就开了,他于是跟里面排列整齐的一些床上用品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浴室的水声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季清野手忙脚乱地把柜子关上,面红耳赤地转身看向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你洗完啦?”

季翀对他奇怪的神情有些莫名,看到他身后尚未关紧的柜门,了然地挑眉,“你看到了?都是之前阿琛硬要塞给我的,他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你想试试?”

季清野疯狂摇头,刚才的惊鸿一瞥,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有什么用,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你要听话一点,也省得被折腾。”季翀道。

眼看着季清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季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着他往浴室里走,“跟我来。”

浴室的面积也很大,因为刚使用过还氤氲着一层水汽,洗手池旁的台子上放着一个手臂粗的针筒,连着一根软管,旁边还有几袋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季清野下意识地往后退,“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季翀没跟他解释太多。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季清野被剥了个干净躺在浴缸里,针筒连着的那根软管没入他的后庭,刚才看到的那些不知名的液体正顺着软管进入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

一根针筒打完,季清野的小腹隆起一道微微的弧度,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翀不顾他的拒绝,按着又往里灌了一管药液,然后拿一枚很小的肛塞堵住了出口。

季清野的小腹涨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药液在肚子里翻腾,让他升起一股很想上厕所的感觉,他捂着肚子发抖,哀求地看向季翀。

“再忍一会儿,现在还不能排。”季翀不为所动。

“呜……我肚子疼……”季清野难受得想哭,憋出一身冷汗,他伸手去拉季翀的衣服,像在寻找一份慰藉。

季翀摸摸他的头,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声音温和:“乖,这是对身体好的,我不想让你受伤。”

药液是他专门找人配的,对温养肠道修复黏膜之类的很有好处,最主要的是让那地方变得更柔韧,不容易受伤,后穴毕竟比不上雌道,不是专门用来上床的地方,比较脆弱。

“呜……哥哥……”季清野难受地喊他,眼泪要落不落的。

忍够了十五分钟,季翀才把人抱起来放到马桶上,让他排干净,然后又开始了第二轮。

季清野不记得这个过程一共进行了几次,开始还很痛苦,到最后完全没了力气,敞着腿任由季翀摆弄,像个听话的娃娃。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季清野软绵绵地窝在季翀怀里不想动弹,被他抱着又冲了个澡,把刚才出的冷汗都冲干净了。

药液里似乎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季清野感觉身体里有一股不正常的热在四处乱窜,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潮红,头脑也晕乎乎的,他搂着季翀的脖子,整个人都往体温偏低的季翀身上贴。

季翀用一条浴巾把人一裹,抱着去了床上。

季清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被刚刚的药液浸透了,他变得格外粘人,小猫似的蹭着季翀的手。

季翀眼神幽深,分开他的双腿,食指在已经变得绵软的穴口处揉了揉,轻易就探了进去。

后穴经过药液的灌洗变得湿热而柔软,手指甫一进入就紧紧地吸附上来,食髓知味地含吮着。

季清野身体轻颤,仍有些不满足,靠在季翀身上轻轻喘息,他动了动腰,后穴收缩着把整根手指都吞吃进去。

“贪吃。”季翀道。

季清野哼了一声,被方才药液中的催情效果弄得难受,手无意识地往性器上伸,想要自给自足。

季翀按住他的手,沉声道:“谁允许你自己动的?”

“唔……”季清野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太情愿地哼哼,“我难受……”

“不听话。”季翀抽出手指,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两条领带过来,一条将季清野的双手举起绑在了床头,另一条则系在了他阴茎的根部。

“哥哥?”季清野有些慌张地瞪大了眼睛。

“别怕,一会儿就给你解开。”季翀拍了拍他的脸,实际上是怕他的反应太激烈会弄伤自己。

季翀又拉开抽屉,这回拿出来的是几个硅胶指套,他把指套分别套在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随意捻了捻。

指套是半透明的,布满了细密的软刺,看着像一个刑具。

季清野紧张得呼吸都变轻了,他看着季翀往带了指套的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两根手指并拢,顺着微微开合的后穴口插了进去。

“唔啊——”季清野弹动了一下,两根手指对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有些太粗了,指套上的软刺像是细针扎在敏感的内壁上,带来细微的疼痛和疯狂的快意。

“嗯……不、不要……”季清野眼睛发红,他从不知道那种用来排泄的地方也能这么的……这太超过了。

季翀两指在不断收缩的甬道里翻搅探索,让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随着温度融化吸收,后穴变得越来越软,被搅出黏腻的水声。

指套上的软刺接触到穴道内的某一点时,季清野突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哭音,挺着腰从雌穴里喷出一股水来,他的阴茎如果不是被束着,这会儿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

季翀知道这是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按住那块栗子状的凸起,用带有软刺的指尖发狠地碾磨。

软刺像是一把小刷子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摩擦,再加上催情剂的加持,季清野爽得两眼翻白,挣扎的力道大得手腕都被领带勒出红痕,他的腰扭出好看的弧度,下身一片狼藉,各种水液都在往外喷,除了被紧紧束缚住的性器。

季翀平静地欣赏着他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模样,又给他的高潮增加了一道筹码,同样带着指套的大拇指按上雌穴顶端的阴蒂,用力地按下去,随后就着这个动作绕着圈碾磨,像要把小小的阴蒂碾烂成泥,与此同时,后穴里作乱的手指也并未停下。

“不、不要摸……停下……停下……”

“唔嗯……不行……呜……”

季清野崩溃地哭出声,几乎灭顶般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他吞没,他浑身痉挛着高潮,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拖入下一个高潮,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季翀冷酷地将这场令人崩溃的高潮延长至好几分钟,两口淫穴里喷出来的水多到让人怀疑他会不会脱水,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

欣赏够了季清野凄惨高潮的模样,季翀才终于停下动作,将裹着厚厚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

季清野犹自在原地抽搐了小半分钟,空茫的意识才一点一点回归。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我弄疼你了?”季翀慢悠悠地摸了摸他的脸。

季清野的目光扫到他手上泛着晶亮水光的淫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这个……呜……求你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恐怖的快感。

“不舒服么?”季翀问。

季清野点点头又摇摇头,舒服……舒服得他差点死了。

“那你想要什么?”季翀又问他。

季清野的手被绑着,小心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动物。

“想要哥哥的……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大鸡巴……插进来……”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季翀顿了一下,眼神又深了几分,“这话是谁教你的?嗯?”

季清野目光游移,声音很轻:“……我自己学的。”

他在被季琛第一次玩了屄之后自己偷偷上网搜了一下,不小心点进色情网站,被里面的淫词浪语糊了满脸。

季翀发出一声轻笑。

季清野转头看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壮着胆子撒娇:“哥哥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不要用玩具……”

漂亮的美少年一脸天真地说着淫荡的话,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季翀觉得自己的性器涨得发疼,他伸手擦去季清野眼角的水渍,眸色幽深,“当然好,你可不要求饶。”

季清野很快就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代价,他双腿大开,被季翀拿枕头垫在了腰底下,然后过于粗长的阴茎就从后穴一寸一寸顶入。

季翀的阴茎尺寸比起季琛有过之而无不及,上面还布着突起的青筋,看着十分狰狞可怕。

此时这根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捅进脆弱的穴道,季清野疼得脸色发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疼……好疼……”季清野疼得声音都弱了。

后穴口绷得很紧,隐隐渗出了点血丝,这地方毕竟窄小又脆弱,即便做足了前戏还是受了伤。

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季翀放缓了动作,停下来等他适应。

催情剂具有欺骗的效果,缓慢地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没过多久季清野就难耐地动了动腰,低声喊:“哥哥……”

“嗯?”季翀看着他。

“你……动一动……”季清野红着脸道。

季翀笑了一声,继续挺腰在紧窄的后穴中开拓起来。

细密的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在后穴中漫开,季清野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在粗长的阴茎刮过被玩得格外敏感的前列腺时,他仰着头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意识到这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季清野猛地咬住下唇,不肯再吭声了。

“别忍着,叫出来。”季翀哄道。

季清野摇摇头,不愿开口。

季翀眼眸微垂,按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太快了……”

“等……唔嗯……哈啊……”

季清野猝不及防地被逼着呻吟出声,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握紧,无处可逃地承受过激的快感。

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次进出都故意刮着前列腺磨,磨得少年大腿痉挛着高潮。

“别……别磨那里……哈……”

“慢一点……又、又要……”

季清野爽得头皮发麻,呻吟声在顶撞的动作中支离破碎,雌穴在高潮中空虚地开合着,不时吐出一股淫水。

季翀于是一边肏干着紧窄的后穴,一边将还带着指套的手指捅进不停喷水的小屄,两边一起抽插起来。

“等等……停下……唔啊……”

季清野挣扎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剧烈起来,这样太刺激了,他不行的。

指套上的软刺缓慢地折磨着敏感的雌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跟后穴里的阴茎相互摩擦,高潮变得轻而易举。

季清野抖得厉害,腰身向上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两口淫穴里喷出来的水弄得交接处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小野下面的洞比上面还会哭。”季翀笑。

季清野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持续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快要过载了。

季翀挺了挺腰,龟头顶到甬道末端一个小小的入口,那里连接的另一个更深的地方。

季清野有些麻木的神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感受到了之前子宫即将被破开的恐慌感。

“不要、不要……哥哥,那里不行!”

“你是说……这里?”季翀按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同时往前用力一顶,龟头突破结肠口,顶入了结肠内部。

季清野半张着口,有好几秒声音都发不出来,大脑一片空茫,只有仍在喷水的两口淫穴彰显着他正在承受过激的快感。

“啊啊啊——!不……太深了……”

过了好一会儿,破碎的呻吟才迟缓地从季清野的口中溢出来,他恍然有种身体被捅穿了的错觉。

季翀爽得发出一声喟叹,这具身体实在太过柔软好肏,需要极力克制才能控制自己不把人肏坏。

季翀几乎将季清野的腿掰成一字马,缓慢而用力地顶入,肏干起了敏感的结肠。

季清野两眼失神翻白,很想就这样晕过去,意识却依然清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变得越来越软,甚至主动去迎合肏干的动作。

我会变成什么样……季清野迷迷糊糊地想。

季琛回到家的时候,这场情事仍未结束,他在季翀的房门口驻足站了一会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细微的呻吟声,是季清野的声音。

不知道季翀做了什么,季清野突然发出带着哭腔的像要死了的声音,随后又断断续续地归于寂静。

季琛眼神幽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连几天的激烈的性爱,季清野的身体终于透支到了极限,在后半夜发起高烧。

起初只是抱着他睡觉的季翀觉得越来越热,醒了才发现热度来源于怀中的少年,季清野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额头滚烫,浑身都发红。

季翀喊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果断起身去敲季琛的门。

季琛给季清野简单做了检查之后喂了退烧药,两个人在床边守着,结果温度不降反增,快天亮的时候季清野的体温已经直奔四十度。

季清野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也眉头紧皱着,高烧让他的脸色潮红,嘴唇却是异常苍白,像被困在噩梦里挣扎着醒不过来。

“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季琛拧着眉心摸出手机,他毕竟是个外科医生,这方面并没有那么擅长。

“嗯。”季翀点了下头,抓着季清野的手捏了捏。

家庭医生连夜带着医药箱赶过来,仔细检查之后说是有些感染,外加季清野本身底子弱,这几天劳累过度了,给打了消炎和退烧的针,然后让季翀和季琛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物理降温,顺便叮嘱一周内禁止房事。

折腾到早上,季清野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只还有些低烧,季翀公司的事走不开,季琛今天没有安排手术,干脆请了一天假留在家里照顾。

季清野一觉睡到中午,浑身都是不可言喻的痛,连头都是昏沉的,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一转头就看到季琛坐在床边。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季琛凑过来问。

“我怎么了?”季清野开口,嗓子哑得厉害。

“你夜里发烧了,感觉得到吗?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季琛问道。

季清野尝试动了动身体,觉得哪里都不舒服,闷闷地道:“……疼。”

“哪里疼?”季琛追问。

“哪里都疼。”季清野声音委屈,他现在头昏脑涨,腰背酸痛,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疼得厉害。

季琛忍不住笑,伸手在弟弟脑袋上摸了摸,“抱歉,是我们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原谅我们好吗?”

季清野哼了一声,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

季琛又摸摸他的头,温声道:“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季清野点点头。

季琛端了碗煮得软烂的鸡丝粥过来,把枕头垫高让季清野半坐着,用勺子慢慢喂他喝粥。

生了病没什么胃口,季清野只觉得嘴里发苦,喝了小半碗就不愿再喝,病恹恹地靠着。

季琛算是明白了季翀看着他弱不禁风模样心生烦躁的感受,长出了一口气,把碗放到一边,放缓了语气道:“行,不想喝就不喝了,你先把药吃了,然后再睡一会儿,嗯?”

季清野听话地吃了药,又喝了半杯温水,然后乖顺地缩进被窝里,只露了个头出来。

季翀的房间风格都以暗色为主,床上的四件套也是黑色的,季清野陷在里面,显得那张脸格外苍白,下巴尖得戳人。

季清野睡了很久,本来没什么困意,但因为身体不舒服使不上力,躺了一会儿又慢慢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婚,但已经为他的事天天吵架,他懂了一点事但是不多,不明白具体的吵架缘由是什么,只知道在父母吵架的时候躲在房间抱着娃娃哭。

季翀和季琛还在上初中,白天是不在家的,只有等他们放了学,才会把季清野带到自己房间,陪他玩玩具,再哄他睡觉。

后来父母离婚,母亲负气带着他去了别的城市,连赔偿都没要多少,季清野的梦停在他离开的那天,抱着季翀和季琛的腿大哭,但还是被强行抱走了。

他睁开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眨了眨眼睛才缓过神来。

身体状况比中午醒的那会儿要好一些,季清野转过头,床边的人换成了季翀。

“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季翀伸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季清野在他手心亲昵地蹭了蹭,轻声道:“哥哥,我能不能起来?”

季翀猜想他大概是躺累了想活动一下,扶着他下了床。

昨晚在情事中受了伤的后穴还在钝钝的痛,季清野吸了口气,靠在季翀身上缓了缓。

季翀干脆弯下腰,手臂放在他膝弯处,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起来,直接下了楼。

客厅里佣人们正在忙着准备晚饭,季清野浑身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季翀笑了一声,把人放到地上,牵着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上。

季琛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人过来,拍拍身旁的位置,“起来啦,过来坐。”

季清野的屁股刚挨到沙发就表情扭曲地吸了口凉气,季琛好笑地把他捞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身体怎么样?”季琛问道。

“好多了。”季清野的嗓音还有些,不过已经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季琛靠过来贴上他的额头,触感一片温凉,看来是彻底退了烧。

季翀也跟着坐过来,手顺着少年的睡衣下摆探进去在他腰上慢慢磨挲,医生禁了他们一周的房事,他也只能保证没有实质的性行为,但是不偷点腥是不可能的。

季清野缩在季琛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他很少同时跟这两人待在一块,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季琛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大哥的小动作,较劲似的捏着季清野的脖子跟他接吻,追着他的舌头挑逗吮吸。

季清野大脑一片昏沉,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边,他费力地配合季琛的亲吻,一边去抓季翀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和衣摆掀起露出的淤青放在一起有种凌虐的美感。

佣人们目不斜视地走来走去,对这三个关系复杂的兄弟视若无物。

季清野被亲得喘不上气才堪堪被放开,趴在季琛肩头轻轻喘息,与此同时季翀作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股缝。

那地方因为昨晚受了伤现在还肿着,摸上去有些发烫。

季清野疼得一抖,又往季琛怀里缩了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医生开了药,晚上要好好涂上。”季翀把手撤了回来。

季清野闷闷地点头。

晚饭很快准备好,季清野因为生病未愈,只得到了一碗柔软的鱼片粥,馋得他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几个荤菜,被允许加了一个鸡腿。

饭毕,季翀和季琛跟着季清野一起去了他的房间,进行所谓的上药。

少年被季翀抱在怀里,被摆成一个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着对着季琛,露出腿间两口肿胀的穴。

雌穴的状态要好一些,只是被玩得有些充血发红,后穴就要严重得多,肿得嘟起,泛着火辣辣的疼。

季琛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手上,涂上红肿的后穴口小心地按揉。

药膏是冰凉的,涂在肿烫的后穴口非常舒服,季清野放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

季琛一边按揉着穴口,一边看了眼季翀,“你还说我,我可没把小野弄伤。”

季翀自知理亏,抿了抿唇没说话。

穴口按揉得差不多,季琛又挤了一坨药膏,试探着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

跟穴口不同,有东西插入自然还是疼的,季清野有点想挣扎,被季翀牢牢控制着丝毫也动不了。

“乖,上完药就不疼了。”季琛安抚道。

季清野眼里蒙了一层雾气,有些委屈地想要寻求庇护,季翀低头亲他,帮他转移注意力。

季琛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后穴口和内里的甬道,药膏融化在手指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雌穴上药就要简单许多,季琛直接往上挤了一坨药膏,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沿着穴缝和阴道口描摹,最后停在阴蒂上绕着打转。

雌穴原本就被玩熟了,自然也受不了一点刺激,这会儿在季琛手指的抚弄下很快就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液。

“上个药还这么浪。”季琛故意调侃,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沾了药膏的手指按着阴蒂,将小小的花蒂捏圆搓扁,几乎按得凹陷进去。

季清野两片阴唇抖得像风中的蝴蝶翅膀,不住地往外吐出水液,他的哭声被季翀堵在一个黏腻的亲吻里,只有屁股在发颤。

季琛玩得兴起,又挤了一坨药膏,用手指顶着往穴道里送,融化的药膏跟穴道内的淫水混在一起,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季清野大腿根抽搐,手无力地抓着季翀的衣服,抖着屁股逃避季琛的玩弄。

季琛还觉得不满足,故意在穴道里曲起手指,抵着敏感的软肉抠挖磨蹭,直接搅得季清野喷水高潮了。

“呜……哥哥……”季清野趴在季翀怀里轻轻喘息,被玩得两眼泛红。

“好了,别玩了。”季翀终于出声。

“行行,知道了。”季琛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老老实实地正经上药。

折腾了一通,季清野的体温又有点升高,这回两个人算是老实了,规规矩矩地给他喂了药,然后抱着一起进了被窝。

在家养了好几天,季清野终于恢复得七七八八,趁他好得差不多,季琛干脆拉着人去医院做了个深度的全身体检,好在结果差不多都挺正常,除了有些营养不良。

季清野坐在医院的庭院里乖乖等着季琛去拿报告,刚入秋不久,天气还不算太冷,但他出门还是被裹了一件厚实的风衣,还围了一条薄围巾,显得他身形格外单薄。

季琛的目光停在手里的报告上,这小孩一米七出头的个子体重还不到一百斤,怪不得看着一小把骨头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他翻过一页,停在了生殖科检查的项目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

“小野。”季琛喊了一声。

“哥哥。”季清野站起来,他的下半张脸隐在围巾里,声音听起来瓮瓮的,“有什么问题吗?”

“营养不良,以后还是得多吃饭。”季琛把体检报告卷成筒在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

“我再吃不也会一下子就长胖的。”季清野小声嘀咕。

季琛笑了一声,道:“对了,你之前来过月经吗?”

季清野顿了一下,小幅度地点点头,“偶尔会,但不是每个月都有。”他大概每隔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每次也不会超过三天,更不会像大部分女生那样肚子疼,只是有点轻微的不舒服。

季琛的手隔着衣服按上他的小腹,低声道:“医生说,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怀孕的可能。”他的子宫和卵巢发育得并不完全,雌激素也偏低,理论上来说是不容易受孕的体质,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怀孕。

“什么?”季清野吓了一跳,他恍然想起之前的性爱中他们都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脸色也白了几分。

季琛看出他的惶恐,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道:“放心,这次一切正常,小野不想怀宝宝吗?”

季清野眼眸微颤地摇头,他尚且能接受自己拥有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但怀孕他就不太能接受了。

“不愿意就不怀,我们会注意的。”季琛温和地应下来,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少年挺着大肚子淌水的模样,还有因为雌激素升高而涨奶的胸脯,真是想想就让他鸡巴梆硬。

与此同时,音枫的转学手续也已经办完,下周一就可以直接入学,季清野一半兴奋一半忐忑,他担心到陌生的环境会跟同学们相处不好,但又非常期待能更好地学他爱的音乐。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季琛过来敲门,季清野原本笑着的脸在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后瞬间垮了下去。

季琛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灌洗的药剂,还有几根药棒,为了防止之前那样的受伤事件再发生,他特地准备了这些东西,让季清野时时刻刻都用后穴含着,一方面是温养穴道,另一方面也是在扩张,好让他能够容纳更大的东西。

起初季清野还很抗拒,被按着弄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反抗,虽然依旧是不情不愿。

“怎么又垮着脸,让大哥看见了……”季琛捏住他的脸笑道。

季清野脸色一白,第一次的时候他反抗得太厉害,结果被季翀硬是按着含着药液多憋了一倍的时间才允许排掉,憋得他就差痛哭着求饶了。

季琛捏着他的脸晃了晃,“去吧,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好。”

“唔……”季清野扁了扁嘴,磨蹭着上了床,乖乖把裤子脱了跪趴着,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股间已经恢复紧致的嫩红穴口。

“屁股掰开。”季琛在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季清野闷哼一声,老老实实地用手将屁股往两边掰开,后穴口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着。

小指粗细的软管插入后穴,温热的药液缓缓流淌进去,五百毫升的一袋药液灌完,季清野平坦地小腹鼓起轻微的弧度,季琛用一个小型肛塞堵住出口,然后将他翻过来抱进怀里。

等待药效吸收的这十五分钟一般是他们用来玩其他地方的时间,雌穴,小奶子,阴茎甚至口腔一个都逃不过,虽然并不是不舒服,但对于季清野来说依旧是十分温吞的折磨。

季清野一边忍受肚腹鼓胀的感觉,一边还要配合季琛的玩弄,小心地舔弄他的手指,然后把屄撅起来方便他玩自己的雌穴和阴蒂,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捱到十五分钟,季琛抱着他去厕所排干净,再进行新一轮的灌洗,每晚睡前一共是三次,早上起床一次,雷打不动,不容拒绝。

三次灌洗完,季清野就差不多已经是任人摆布的状态了,这时候季琛才会不紧不慢地拉开他的腿,将两根手指粗细的特制药棒塞进去,通常季翀会很规矩地把药棒塞完就抱着人睡觉,但季琛显然不会这么老实,非得捏着药棒先在后穴里抽插一番,把人先捣弄得高潮几次才会乖乖把药棒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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