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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一些剧情)车祸、枪伤、手指扣喉咙、(1 / 2)

路口上,黑色的跑车,不要命地飞速向前冲,直到撞上那辆银色的车,才短暂熄火。

林商落地后,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身后的撞击,抵着车门,托举着,往前划行。

轮胎在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裴横抵着车,依旧在加速。

“操,他疯了!”

楚宿骂道。

他旁边的车门被撞得往里面凹陷,玻璃碎了一车厢,剧烈摇晃,颠簸不停,而那个疯子还在不停地冲……像是想要撞死他们两个。

“快快快!!!”

楚宿焦急地大吼,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而车内的裴横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停止了汽车的开动,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后,轰鸣声停歇了。

正当楚宿松了一口气时,黑色跑车又加大油门撞了过来。

林商的头,因为惯性向前推,撞在了旁边的车窗上。

撞击的瞬间,楚宿费力地抓住靠里一侧的扶手,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被甩出车外。他呼吸骤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还不想死,他明明才逃出去……

银色的车体被瞬间撞翻,发出巨响,车窗玻璃碎的飞溅到他的身上,鲜红的血液,沿着伤口流了下来。

在前排的林商受到的伤害最大,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当楚宿重新睁开眼睛,他庆幸自己还活着。

左后座弹射出的气囊保护着他,没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脑袋还在眩晕,眼前几乎都是重影,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咳嗽不停。

“咳咳咳……林商、林商……咳咳……”

他叫了叫林商的名字,无人回应,便在旁边摸索枪支。

“手枪、手枪……”楚宿有些崩溃地念叨。结果他找遍了周围,却什么也找不到,以至于他不得不打起最坏的打算。没有武器傍身的他,将要独自一人面对一会过来的裴横,现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裴横,也在刚才的撞击中,同林商一样昏过去了。

楚宿打开车门,落地时双腿有些发软,站立不稳。

他蹲在地上,摸索到了手枪,这才放心。

楚宿环顾四周,裴横还没从车上下来,估计是昏过去了。

车子严重破损,空气中满是烧焦的火焰味,零零碎碎的扭曲金属残骸,散了一地,尤其是侧边,往里凹得厉害,让人怀疑楚宿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引擎盖也陷进去了。

楚宿走到车头,望向昏过去的林商。

林商紧闭双眼,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紧接着,他的唇动了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喘。

楚宿伸手探进车窗,摸索着林商的身体,找出手机。还好,只是屏幕碎了,功能还是完好。他打开,拨打了急救电话。

翻找时,林商眼皮动了几下,他艰难地蠕动着喉咙,从疼痛难忍的胸腔里,吐出微弱的字眼。

“快走……”

“林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楚宿贴在林商的耳旁:“如果接下来你找不到我,还搞不定裴横,你就去找楚彻,他一定会去找裴横的。”

“然后你再放消息给晏褚桓。裴横忌惮于这两人,他会为了利益,暂时回到稳定的状态。”

“一定要先找楚彻,再放消息给晏褚桓。”

楚宿紧盯着林商又重复了一遍。

确认眼前人听到后,他把车内的林商拖出来,放在了安全的地带。

他的脚被挤压到了……

他咬了咬牙,握紧手枪,走向裴横的所在地。

这里是郊外平原,人走在路上,一眼就能看见。为了防止裴横醒过来,驱车找他,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把裴横给毙了。后面还能驾着那辆破碎的不是很严重的车,前往林商说的地方。

楚宿快步走到车门,往里面看去,主驾驶却空无一人。他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向旁边转身,躲过身后的袭击。

楚宿往后退了几步,他伸直手臂,枪口对准男人,开口道:“别动,你也不想变成筛子吧。”

裴横眉骨上被划出一道口子,很深,鲜血正往外淌,他收回拳头,像是没看见楚宿手里的枪,径直走过去,眼神阴鸷,嘴角却带笑,漫不经心道:“一会不见,怎么就这么牙尖嘴利了。”

“退后。”

楚宿凝眉冷视裴横。

看见楚宿这副模样,裴横却毫不在意,而是自顾自走进楚宿的攻击范围内,让那把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像是笃定了楚宿不敢开枪。

不、或许他知道他敢,却不怕。

“裴横,是你自己找死……”楚宿话没说完,坚定地对着裴横的脑袋就要扣动扳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张英俊的面庞,是如何死在自己的枪口下……最好整张脸都像是一颗被捏爆的烂熟的水果,果浆湿漉漉的、混杂着白色,溅满一地面。

裴横直接逼近到楚宿的面前,完全不怕被子弹弄伤。不等楚宿反应,抬手握住楚宿开枪的双手,把他整个人都给箍住。

楚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枪离开了原先瞄准的地方。一声枪响后,虽没打中裴横的脑袋,但也打中了他的腰侧。

楚宿则像个没事人似的,抬腿便朝着车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即重重把他抵在车门上。

“呃……”

楚宿背部狠狠的磕在金属上,单薄的骨骼疼痛难忍,胸口被人恶意往下压,艰涩像是要刻进他的神经元素里,在其中,熊熊燃烧。他从干涩的嗓子里,喘出一声急促的呼吸。

裴横压在他的身上,强迫楚宿弯腰。楚宿拼命挣扎,抬腿打在裴横受伤的地方,恨不得把那道口子撕得更大,干脆让他流尽血液而亡。

皮肤黏膜处,被人恶意碾压,鲜血汩汩往下流,裴横闷哼出声,像是觉得好玩,他又接连地笑了几声,眼神却逐渐变得狠厉。

“究竟是你在找死,还是我在找死。”

裴横低下身,薄唇贴着楚宿的耳垂,叼在嘴里,含糊不清,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讥讽而又甜蜜:“我猜,你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你是不是以为这就能把我吓到?”

他抽出楚宿手里的枪,嘲讽地朝自己又开了一枪,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空枪,里面没有子弹。

“倘若我在先前就找到你,你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他继续装腔作势地说着,宛如戏剧里,虚情假意的情人,暧昧地冲着情儿放狠话。摒弃掉周遭的一切,贴合在一起两人,怎么不算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爱侣呢?

楚宿难受地向两边偏头,想要逃离裴横的凑近——骨节粗大的五指紧紧地捏着他的手腕,扎实的,像是要陷进他的肉里。楚宿不想被抓回去,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他像是毫无痛觉,无视裴横对他上半身的禁锢,下肢使力,无所不用其极地冲着伤口处碾磨、击打、碰撞。

裴横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身下的楚宿,粗暴地抓起他的黑发,往车内拖拽。

“呃啊……放手、放手。”

头皮处的撕裂疼痛,使得楚宿整个人身体向前倾,他抻着脖颈,痛苦地叫出声。疯狂挣动,企图逃离,可是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被迫弯着身子,连平衡都差点保持不了。五指拼命地掰扯着裴横攥着头发的大掌,掐出一道道血印子,手的主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裴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微眯瞳孔,弯了弯眉眼,似乎在享受掌控楚宿的快感。他手上一用力,让楚宿的脸颊正对着自己,俯身,懒洋洋地道:“非要我这么做,你才能听话是不是?”

说着说着,裴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手上的力道加深。他打开车门,没等楚宿反应,就把他扔进了副驾驶。

楚宿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

刚进了主驾驶的裴横,毫不费力地把楚宿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压在楚宿的身上,掐住他的脖颈,虎口蓦然收紧。

伴随着心碎、痛苦的呜咽,楚宿双腿乱蹬,为了求生,他迫切地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发出渴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脑内缺氧的他,视力模糊,身上的裴横,也在此刻,变得狭窄,丑陋,可怖。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愤怒得像是融化的蜡烛,滴在他的眼睛里。

“楚宿,你是我的。”

裴横轻轻地说。矛盾的是,脸上的五官,却格外扭曲。

楚宿无声地张大了嘴,他逐渐不再挣扎,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发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时,裴横突然松开了手。

楚宿睁大眼睛,一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呼吸起了新鲜的氧气。憋闷的肺部,一时间不太适应涌进来的空气,害得他剧烈咳嗽,磕磕绊绊地对着裴横说。

“咳咳咳……你怎么、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掐死。”

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脖颈露出一片红色掌印的掐痕。汗融化,热湿的黑发,贴合在他的额头,显得愈发脆弱……煎熬、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是密集的沉重。

“我怎么舍得啊。”

裴横低声说。

他探出身,在后座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随即握住楚宿的双手,勒紧,打上死结。

楚宿无力地偏着头,看着身上人的行为,干咳了一声,扯了扯唇:

“傻逼。”

裴横停下动作,胸口的伤势刻不容缓。

他启动轿车,嗤笑道:“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么嘴硬。”

楚宿趁着裴横在开车,他张开唇,雪白的牙齿咬在车门开关上,推搡着,黏稠的唾液,红艳艳湿漉漉的舌尖……鼻尖布满细密的汗水。

“一不看住你,就开始想逃跑。”

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抬高楚宿的脑袋,钳住了他的下颌骨,往里掐,脸颊上的软肉,都陷了进去……色情极了。

裴横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楚宿的脸颊……

粗大的骨节,顺势戳入湿滑的口腔。

宛如撬开蚌壳,露出里面红润的软肉。

楚宿只觉得被裴横触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好恶心,对于进来的手指,他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却被夹住舌尖,而牙齿也磕碰到了软肉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子,他叫出声。

手掌强势的卡住他的双颊,手指也像是得了趣儿,食指探了进去,像是在检查着口腔内的卫生情况,每一处牙床都被摸过,在其中翻搅着,搜刮着。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裴横并没有看向楚宿,而是直视前方,有些疑惑地问道。

手指又探进来了一根,恶劣的夹住舌头,往外面扯,想要将它拽出去。

一阵阵的反胃,令楚宿胸腔不住的起伏,干呕。他的脸颊生疼,根本就咬不下去,也制止不了,可怜的涎水,顺着开合的牙关流出,沾湿了他下半张脸……

晶亮亮的黏液,像是一层黏腻的浮油盖在他的喉咙上,慢慢渗进他的嗓子,填满他的肺腑,令他感到窒息。每一次的呼吸,喘气,都像是在一张紧密的网里,越拽越紧,越放松越钝。

过分的手指,甚至开始抚摸起他的上颚。

止不住的唾液,顺着裴横的手指,淌了他一手腕的,粘连的丝线,过分的时候,还往下坠。

楚宿干呕得眼眶发红,睫毛微颤,颧骨上也浮起了红色。泪水、涎水、汗水……他像是一只被调教的,软了身子骨的雪豹,服了软,承受着主人的奸弄。

每次转弯,手指都会随着越来越快的车速,还有压到了的食指,在口腔中开始顺着力道乱戳。

“啊……咳……”

楚宿不堪忍受地吭出声。他的口腔,喉咙,舌尖,被玩弄得都肿了起来,尤其是外面的唇瓣,红肿不堪,充血,过分一点的,一碰就疼。

裴横的手指探出口腔,他捻了捻,大拇指和无名指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黏腻唾液。他伸出手,拍了拍楚宿的脸,些许的,沾染在了皮肤上。

“还逃吗?”

裴横冲着楚宿问道。

楚宿没说话。

他呆滞地大张着嘴巴,往里看,甚至能看到他通红的喉咙,被手指给粗暴地掏红了,黏膜口腔上还有咬痕。

……

裴横把车开到一处,他在郊外的别墅。

为了独占?或者是其他小心思。

裴横独自一人出去追楚宿,没通知任何人。

不信任别人的他,怕有人告密,知道具体位置,所以没叫家庭医生,而是打算独自一人处理伤口。

他把楚宿捆好,安置在床上。

他自己则是拿出小刀,绷带,外敷的药。

脱掉外衣,拿出白酒,对准伤口就浇了下去。刺激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捏紧了自己的腿,没叫出声。

这里没有麻药,在给小刀消毒后,他低下头,看准子弹在哪里,一下子就给挑了出来。再次被触碰的外翻伤口,血流得更多了。

他抓紧时间涂上药,拿起绷带开始缠绕。

等一切都弄好。

他粗喘着,面色发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雪白的绷带上,腰腹处的伤口,洇出一小块血渍,好在,并没有继续流血。

楚宿冷眼盯着裴横处理伤口,他的喉咙还在发出刺人的疼痛,完全不想说话。

裴横站起身,拿水润润喉咙。

“哦,瞧瞧,我忘了谁。”

他走到楚宿面前,高大而又修长的身躯,彻底把楚宿给遮住。

“你可真狠心,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一枪,可就打在我脑袋上了。”

他指了指伤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

“活该。”

楚宿冷淡地回道。

他现在张两下嘴都十分的艰难。

裴横没在意楚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楚宿满含着恨意地望向裴横,声音中却包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张。

“意思就是,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也不会有人再向着你。”

裴横语调平缓地说出,恐怖的事实。

楚宿嗫嚅了两下唇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迟来的惶恐,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知道裴横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

如果他以后逃不出去,那么全部都要依靠裴横。

一旦裴横生他的气,把他饿个几天?

或者是以后都不来了。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你不能这样……”

楚宿僵硬地说道。

“我能。”

裴横摇了摇头,否认楚宿说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有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吗?”

楚宿颤抖着声线,质问着裴横。

“不。”

裴横的话语,掠过楚宿的耳膜。

“你没什么不好的,是我不好。”

楚宿被裴横抓到后,有过愤怒,有过害怕,有过挣扎……到了别墅后,他原本微弱反抗的心思,也歇了。

他不想再惹怒裴横,这里不是先前,其他两个人可能还会因为他的示弱,为了讨好他,而不做那些让他抗拒的事情。但裴横不一样,原先四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最狠的那一个,这下没了其余人阻拦,楚宿根本不敢想象他会做得有多过分。

但是,他听到裴横的这句话,又出奇地愤怒。

“我操你爹的,傻逼!”

裴横听到这话,笑了。

“嘘。”他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唇:“你再这样,我会做一些使我高兴的事。”

“你会像一个好孩子一样,接受他的,对吗?”

“你、你……他们会找过来的。”

楚宿心跳如鼓,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他强装镇定,反驳裴横:“一定会的!”

“不。”裴横温柔地说着:“我不会让他们找过来的。这么久了,你不会连我说真话还是假话都分不清吧?”

他直视楚宿躲闪、惶恐不安的目光,整个人像是陷入果酱里的偷窃者,原来他是一只蜜蜂:一只飞进发酵的过于熟透的果酱里的蜜蜂,甜滋滋的液体,让他饱腹,以至于忘记了被他偷吃的果酱,发酵出的液体,越来越少。

裴横说完话,神色不变,极为自然地将手搭在腰上,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皮带抽出和掉落在地的声音很响。

楚宿条件反射得一哆嗦,他难堪地别过了头。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连在地上挪动一下,都要耗费不少的力气。

裴横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发丝。尽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暴力的扯,楚宿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裴横垂了垂眼眸,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扶着他的头,让他的脸与自己的下体紧贴。

滚烫、带着腥气的物体,凑在楚宿的鼻尖,像是要把人烤化一般。

裴横捏着他的双颊,顺势就捅了进去。

“唔……呃……”

楚宿窄瘦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红肿的嘴唇被撑到最大,而这仅仅是进了龟头,还剩了好大一截在外面。

裴横一个挺腰,楚宿喉间的软肉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一股想吐的欲望,从他的胃部涌到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嘴巴里被塞入不属于他的肮脏的东西,本就通红的嗓子眼,还又遭到了可怜的摧残……透明的涎水顺着闭合不及的嘴角流下。

裴横抽动得越来越快,原本简单的顶胯,逐渐变成了肏干。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下体,他粗暴的,像是想要操烂楚宿的喉咙,动作间,撕裂了原本的伤口。

“……”

楚宿身子直往地下软,他只能从嗓子里发出被逼迫到极致的声音,不成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想说什么。

他的喉咙快要烧焦了。

他大张着嘴,像是这样,嘴里快速折磨他的物件就会消失,痉挛的胃部,就能吐出苦涩胆汁。

口腔内部和喉咙本就不堪,这下更成了碰一下就疼痛难忍的地步,除了抽搐,他没有任何办法。手腕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难耐地挣扎,绳子狠狠勒在他的肉里。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宿眼前开始发白,性器也像是到了极限,一股灼烧腥咸的液体喷洒在了他的喉间。刺鼻的精液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着,像是要把身体里沾染过所有名为裴横的器官,尽数咳出来,整个口鼻都充斥着麝香味和腥咸味。

裴横强硬地把楚宿的头掰过来,些许少的精液洒在了楚宿的唇角,他伸出拇指,一一将他们抹平,过分的,涂抹在楚宿的牙齿上。

楚宿害怕地紧闭着双眼。

裴横望着青年紧闭双眼,还残留着泪的,湿漉漉的眼睫,细微地颤抖。

“刚才怎么跟我说话的?现在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低下身,对准了楚宿那双,红肿的,艳红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楚宿抗拒不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所有的爱呀,恨啊,似乎都在此刻被他咽进了肚子里——柔软的腹部,承受着疼痛,快感,还有欲望。

绳索从屋顶上直勾勾地垂下来,楚宿低垂着头,黑发遮挡住他的表情,神志不清地被高高吊起。连接手腕的是一圈黑色的皮质手铐,他赤裸着上半身,双腿被迫张开,固定。

绳子的设计者,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挂得较高,手腕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为了缓解,被绑者,必须要踮直脚尖。

他的骨头仿佛散了架,升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撕扯……骨骼仿佛变成了被腐蚀的奶酪,被虫子钻得到处都是缝,痒得人发麻。

昏暗,肏干的烂熟的肉体,

颤抖的大腿根……进入过的,还未清理干净的红腻外翻穴肉,沾满浓稠的精液,湿漉漉的,轻微的拉扯,黏黏地往下滑,一路到脚跟处才停止。

侵犯后疲乏的身躯,楚宿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睁开眼睛,腹部的疼痛最为明显,还有胸口。等反应过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裴横吊了起来。他刚想要站直身体,腕骨上就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没办法,他只能踮直脚尖。

他粗喘着。

鼻腔。

咽喉。

连呼吸一下都似乎是种罪过。

身体都哀求着他,想要他摆脱掉这无处发泄的疼痛和折辱。

“醒了。”

裴横拿完东西回来,扫了眼楚宿,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怎么掉了,不是说过,不可以吗。”

他拿来的是一根鞭子:一根由皮革和羊毛制成的鞭子。手柄是黑色的,整个鞭子的周身,都围上了一层柔软的羊毛,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里面却是用柔韧度极佳的材料制成的,打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次又是什么?”楚宿没回答裴横的问题,而是说了个与之不相关的话:“你、你除了用这些肮脏的法子来折磨我之外,别无他法。”

“我的这些手段,你不是试过了吗?够不够用还需要我说吗?”裴横笑了笑,反问道。

反正现在人已经在手上了,被他刺几句又不掉块肉。就算冒犯到了自己,他也有的是手段。

“是啊。”楚宿无不讥讽地说道:“这已经是你的全部了。哪个地方越无能,越会从其他地方找补。”

“你是在夸我吗?”

裴横弯下腰,用鞭子柄抬了抬楚宿的下巴。

“呸!”

楚宿困倦地抬起眼眸,冲着裴横吐出一滩带血的白泡沫。

他的嗓子、舌尖,发麻的刺痛。

裴横偏了偏头,抬手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气笑了。

他羞辱性地拿起手柄,拍了拍楚宿的脸颊。

冰冷的鞭子手柄,打在楚宿的脸上,从他的鼻尖,缓慢地划过他的侧脸,最终停留在他的唇瓣……

“好了,话题回到前面,你还没说为什么没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

裴横收回手柄,平缓地说道。

他捡起地上沾满精液的内裤,重新团成团,再一次残忍的塞进楚宿的下体。体积不小的布料,将红肿的穴肉,一股脑的都重新挤了进去,并撑成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肉洞。

对比起娇嫩的软肉,显得格外粗糙的布料,摩擦的,又痒又疼。穴肉往外挤压,想要排除掉体内的异物,却越缠越往里紧。肠液把布料,浸染的,泛着一层亮光。

裴横肆无忌惮地抬起手柄,恶意地用又钝又圆的物体,对准那团布料,狠狠地往里挤。

“啊……”

穴口周围传来的酸胀感,令楚宿尖叫出声。

裴横看到楚宿叫出声,才满意地停下动作。

“我的手段,想必接下来,你会有更深刻的认知。”

裴横面上温柔的说道。

他长舒一口气,依旧带笑,手上却抬起鞭子,对准楚宿的大腿根,就是一鞭子。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啪——!”

鞭子与皮肤接触,发出脆响。疼痛从楚宿的隐秘部位传出,他的大腿根部迅速红肿。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唇瓣被啃咬的破皮,细嫩的红肿起来。

“啪啪啪——!”

裴横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他手上使劲,鞭子凶狠地抽打在楚宿的腰部,随即再次挥去,从臀部打到大腿窝……楚宿的肤色又白,每一道红痕都很显眼,

楚宿被捆住的腕骨上,手指死死地扣在一起。疼痛、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基本上都在被抽打,没有幸免于难的地方。

他呜咽着,虽没出声,身体却有些难受地想要躲避抽打的范围,拼命的扭动,细微的挣扎。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捕捉到的野兽,铁制的棍子不停地击打,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咽喉、胸腔……

“啊……”

裴横挥鞭子的手一停,他把鞭子从后方绕至楚宿的脖颈上,随即狠狠的一勒。楚宿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摇着头,仰着脖颈,从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哑涩的气音。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难道你是喜欢这样?”

裴横逼近楚宿,手上用力。

他并不急于再次折磨身下这具肉体,他只想缓慢的,柔和的,温和的,宛如温水炖煮熟烂的果肉。一点一点的,看着他惊恐,看着他绝望,看着他哭泣,看着他哀嚎,看着他明明屈辱却不得不忍耐……他想要听他向自己求饶,他想要他向自己露出脆弱的、好似不堪一击的神情。

他手上还在用力。

“啊……”

楚宿无声地张大嘴巴,往里看还能望见翕动着的嗓子眼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挂在了他的嘴角。他难受的止不住抓挠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很多血痕,但这些疼痛都比不过他被锁住的咽喉难受,逐渐稀薄的氧气……无声的向他露出锋利的爪牙,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弱点。

裴横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发泄。

他抽回鞭子,没等楚宿缓过气儿,又再次地挥打在他的身上。

“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楚宿一边叫出声,一边咳嗽。

鞭子精准而又响亮打在他还红肿着的大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些发胀的热……

“啪啪啪啪——!”

裴横又连续抽了好几鞭子,他面上冷淡,手中的力道却是十足的重。

他绕至楚宿身后,对准臀肉,又是狠狠地抽下去。

“疼、啊!”

楚宿的臀部,钻心的疼,他不堪忍受地叫出了声。

“好啊,我停下。”

裴横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开口道。

他低垂着头,眉骨上的那道疤,愈发显得他狠厉。他的视线一点一点的下移,从楚宿劲瘦、紧致的腰线,再到可怜兮兮的漂亮性器,再到充满肉欲的大腿根部,曲线好看的小腿……这具身体,无论从哪个部位,还是哪个细节上来讲,都像是画家沥尽心血,一点一点创造而出的。

楚宿疼痛地喘着粗气,他不知道接下来裴横要做什么,只感到脑子里一阵眩晕。

“啊!”

楚宿惊恐地叫出声,痛苦和欲望交杂在他的脸上。脆弱部位传来的,隐秘的,难以言说的。

裴横抬手,鞭子再次打在了他双腿间的性器。神经末梢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又疼又爽的快感,并没有因为他内心的痛苦,屈辱,所消减一二,反而更加的上涨。

他全身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性器也在缓缓昂起。

“啊啊啊!”

没等楚宿说些什么,鞭子再度抽来。鞭梢分毫不差地抽打在龟头上面……脆弱的部位就这样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这次疼痛大过于爽。随着鞭子越来越多,鞭梢还每一次都像是故意似的打在楚宿的敏感部位,疼痛也就愈加强烈。

“不、疼……好疼……”

楚宿的身子,摆动的厉害,他往后缩。此刻连呼吸都似乎在折磨他,可是就在这说话的途中,鞭子毫不停歇的再次抽打过来。他疼的冷汗直流,哀求着。

他不善于承受痛苦,在猛烈的击打下,他还是忍不住低头了,但是现在低头也晚了。他只能含着泪水,忍受着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烙印,接下来,歇斯底里的恐惧,也在等待着他。

裴横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像是在惩罚他先前的错误,或者是性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而勃起。鞭子毫无遗漏的照顾着他性器的每一块皮肉,像是恨不得连带着将他从肉体上连根拔除。

楚宿恍惚的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野兽在撕咬着的猎物,剧痛在他的肉体上,精神上,愈演愈烈,他也只能蜷缩自己卑微的肉体,逼迫着自己不沉沦下去,却又因为忍耐不住而缓缓的下沉。

这场酷刑,令他太痛苦了。

而性器,就像是一个受虐狂,无论你对他多么的过分,多么的淫贱,多么的暴力,他都会独自吞咽进肚子里。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

他漂亮的喉咙一直在急促的上下滚动,忍耐哀嚎,忍耐疼痛,忍耐所有的一切。

他停下了动作,捏住楚宿的大腿根,抚摸着被打的红肿的性器。他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触碰,身下的人都会给出剧烈的反应,颤抖个不停。他笑了笑,指尖滑过,猛的攥紧,捏住楚宿的性器,不等他反应,就往外扯了扯。

楚宿脑海中现在只有一个词。

疼。

“啊——!!!”

他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完全发出,接着头皮一痛,又被咽进了肚子里。

模糊的视线里,裴横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裴横像是发现自己拽疼楚宿了,松了松手,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楚宿的湿发。

就在楚宿以为自己的喉咙将会又一次遭受疼痛的时候。他伸出舌尖,粗糙的舌苔刮过他满是泪水的眼角、下巴、唇瓣、脸颊、喉结……温情脉脉的,就像是动物界的雄性在为自己的雌性梳理毛发。

楚宿仰起头,男人更是过分的含住他的耳垂,逐渐的下移到了他的肩膀……

“嗯啊……”

楚宿发出了沙哑到极限的声音,他的身体瞬间僵直,绷得死紧,冷汗冒了他满头,本就不甚清明的瞳孔,更加涣散。

裴横为了姿势能更加方便,大掌捏紧他的脖颈——牙齿贪婪的嵌进他的皮肉里,钻进他的脉络里。

裴横咬得太厉害了,楚宿的皮肤表层被咬破了皮,血被他的舌头卷进了牙床里。他用粗糙的舌头刮蹭着那两个被咬出来的伤口,黏腻的舔了又舔,不知疲倦。

楚宿蓄力,胸膛撞击在裴横的身上,实在是太疼了,会被咬死的错觉,也造成了他激烈挣扎的原因。

裴横没生气,温柔地舔了舔,以示安慰。

他咬着楚宿的后颈,胸中涌起浓浓的满足感。血腥味似乎完全点燃了他的的欲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管,或者说他的身体内有一股像潮水一样喷涌而出的,类似于有人在他体内打了肾上腺素一样的药物。

掌控感、爱欲、性欲,攀至巅峰。

他揽着楚宿的手臂,逐渐变成抱着……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狠狠地卡在了楚宿的肋骨上。

楚宿已无力反抗,他能感受到,贴紧他的人究竟是有多么用力。隔着体温他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滚烫,挤压在他小腹上的性器,极为有存在感的,勃起着。

他几乎能想象到下一刻他会面临什么。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裴横解开了楚宿手上的绳子。

没了头上的支撑点,楚宿有些站立不稳的跌倒。

裴横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势地压在他的身上。

来自一个成年男性的压迫感,令楚宿联想到了巨蟒——是的,就是巨蟒,把他绞缠在怀里,一点一点的用尾巴,压碎他的每一寸骨头,拆吃入腹。

裴横搂着楚宿,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掰开他的臀肉,探入下体。穴口艰涩地吞咽着缺少润滑的手指,和突如其来的插入。蠕动着的肠壁,手指搅动到火热的软肉时,发出了黏哒哒、稠滴滴的暧昧声响。

“嗯……”

楚宿低低的呜咽出声。

裴横的手指挤压,把穴口向两边扒开,性器,就贴在他的身上,好似蓄势待发,不由的让人心惊胆战……

“放松,楚宿。”

裴横感受到手指处传来的后穴的紧缩,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臀肉,语调温柔的,像是要将人溺死在情欲的怀抱中。

楚宿的大腿根濡湿。

布料早就在先前抽打时掉落了,昨天玩的有点狠,软肉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肿肿的细嫩合拢在一起。

湿漉漉的艳红软肉,在手指的疯狂抽插中,张开了一点湿红的缝隙……胡乱的颤动,流淌的汁水,蜷曲着敏感的点儿,让人爱死了。

楚宿靠在裴横的胸膛上,眼中含着疼痛的泪水。他软着身子,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抽气声,黏黏糊糊的,惶恐而又不安。

裴横低下头,吻了吻楚宿的发。他抽出手,下体的性器,精确地对准红肿不堪的穴口,冲了进去。狭小的,紧迫的地方,就这么被巨大的性器,破开,碾压,肏成一团浆糊似的黏液。

一滴、两滴、三滴……

疼痛、酸涩,楚宿的大脑,在那一刻变得空白……无穷无尽的蚕食,人为的欲潮,长期浸泡,淹没了他。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甲陷进去——一部由羊皮卷上书写而出的色情文学,映入眼帘。

楚宿能清楚的感知到。

发硬、发烫的粗大性器,勃起的青筋脉络,狰狞的,沉甸甸的,是如何将他过度充血的甬道拉扯到极限,撑开他的肉壁,凿开他红肿疼痛,流出血丝的可怜粘膜。

“啊……咳……哈……”

汗水浸湿了楚宿的后背,他咬紧牙关,但不可避免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好可怜……

裴横把楚宿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身下的腰部却与之相反的加快速度,一个深深地挺入,随之而来的就是,肆无忌惮地对准穴肉,一顿猛操,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楚宿钉在自己身上。

“啊!停、慢点……慢点……”

楚宿原本还能适应得了,裴横普一加速,他难受的发出带着哭腔的痛苦声音。

“不要……不要……”

他难受的夹紧臀肉,颤抖,不想再被粗糙炙热的性器进入。

裴横捏住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让他夹都夹不紧。

性器毫不留情的欺辱着穴肉。穴口被撑得湿漉漉的,通红的软肉外翻,黏腻的肠液,被冲撞的,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飞溅。

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埋得很深,快速拔出,有些时候还没来得及全部进去就露出了青筋脉络的下半截……来自受害者的,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

“呃啊……啊……啊啊啊——!”

楚宿哆嗦的牙关乱颤,声音一抽一抽的。

性器每一次进入的都很用力,软肉火辣辣的疼,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每一次痉挛中,猩红色的软肉,丝滑绞动着性器,甜蜜蜜的爱液,不断的流出,沾湿了他的臀肉、大腿根、脚踝。

裴横把手伸进楚宿的腿弯处,让楚宿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下入的极深,性器完完全全的被吞进去了。窄小湿湿的通红穴口到了极限,撑成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圆洞,往外拔,还露出一截粗大的茎身,连带的粘出一截外翻的鲜红嫩肉,透明的肠液把周围的软肉和性器,染的晶亮。

疼、好疼……

楚宿发出一声抽泣的哭喘。

他疼得剧烈颤抖,肠道内宛如被撕裂出了细小的伤口,产生一股顶到胃部的错觉,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呃、呃、呃、啊……”

没等楚宿放松,就被猛烈的冲撞,弄得眼前一黑。身体在顶弄颠簸下,一耸一耸的。裴横把头放在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往前倒下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只能在冲撞下,下意识的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几句可怜的哭腔,

激烈的碰撞声响下,是被不断碰撞的,发抖的,变形的臀肉。

裴横不知疲倦地狂干着他,他脸颊潮红,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了,全身像刚从水里洗了一遍一样,满身大汗的。

不一会儿,就又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深红的穴肉,肠液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滴滴嗒嗒地流了一地。裴横的手腕、胳膊都被染得透明滑亮……

裴横插入的又急又深,重重的一下一下地肏着穴口。

楚宿呼吸着。被拴住的脚腕,抵在地上,乱蹬,鼻息急促。高潮的情欲,就跟埋在他肠道内部的性器一样,滚烫坚硬……

在又一轮的冲撞后,挤压在肠道里的性器,逐渐膨胀……黏稠的、浓郁的乳白色液体,溢满在肠道内,滑腻,射了楚宿一肚子的,病态的鼓起,恶心的,像是什么旁的动物产的卵……

“哈……哈……”

裴横深深地进去,却没拔出来,而是停住了,只等精液全部射出来。

楚宿无力的,痛苦的,虚弱不堪地喘息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欲,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湿透了,偶尔疲倦地掀起一小缝,看见的只是涣散着的瞳孔。

他的两条腿挂在裴横的手臂上,尤其是胯骨处,被捏得青紫,两者的体型差,看起来楚宿就像是整个人都蜷缩在裴横的身上……鼓起的小腹上,随着喘息,蠕动着,呈现出一股糜烂,迫切的想要更多。

裴横抽出性器,被撑开的红洞,来不及合拢,积攒着的肠液和精水,湿漉漉往下淌了一大股,就跟失禁了一般……

楚宿颤抖着大腿,穴口收缩着,精水、私处、指痕……

他被迫,沉浸在湿软巢穴中堕落……

灯光黯淡,蓝灰色的丝绸布料,随处可见的挂满房间每个角落,像是平静忧郁的海水……透明的液体,软得泛滥成水的地毯,奢靡的——宛如一瓶精心酿造的酒水;里面藏着一颗昂贵的新鲜果肉,他被浸泡,催熟,酒水滋润,发酵,直至糜烂。

楚宿精疲力尽地泡在汗水中,颤抖似的痉挛。他难受得想要呕吐,匍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揪着地毯的手指发白;黏腻不堪的皮肉,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被剥了壳的软嫩蚌类,轻轻地咬一口,脆弱的,迸发出甜蜜的汁水。

汗湿的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他的脖颈、下巴、额角……他呼吸,无声地吞咽,燃烧着肺部热气。

一场残酷的暴行掩盖在甜香的肉欲下。

晏褚桓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踩在地毯上,黑沉沉的大衣,衬得他面色苍白冷淡。唇上也毫无血色,眼下青黑,疲倦的,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

他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唇瓣开开合合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他蹲下,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脸颊,神情温柔。

楚宿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他的喉咙烧得又疼又紧,浑身难受的不行,像饥渴的,赶路了十多天,还没找到水源的鸟儿,渴求着,渴望着,会有一滴水,顺着他的喉咙,浸入他的肺腑。

“阿宿。”

晏褚桓轻声细语地说:“我找到你了。”

楚宿的心头,被刺激的血气震荡,他喃喃道:“你来了……”

晏褚桓怔愣了一下,眉眼间是难掩的心疼,他似乎没料到楚宿会这么说,思索再三后,哑然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的再次重逢,就像是被藏住的肉块,七零八落被动物分食;纯洁的羔羊,被奢靡的利益的胁迫下,麻木地堕落,跌入腐蚀的陷阱。

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给我拿件衣服……”

楚宿语气含糊地说道。

他的身上,仅裹着一小块布料。

像是为了更方便交合。

无论来的是谁,只要他想,微微地掀起一角,就能看见,合不拢的,被灌满的,红艳艳的外翻穴肉……精液,肠液,腿间,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他宛如廉价的性爱用品。

晏褚桓听见楚宿的话,什么也没说,在房间的衣柜里翻找,没一会儿,拿出一件全新的衣服。

楚宿知道是时候了。

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其余的情绪。他必须是慌张的,忐忑的,胡言乱语中说出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怀疑。

晏褚桓抱起楚宿,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衣服。

楚宿任由晏褚桓摆弄自己的身体,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呆呆的,目光无神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

晏褚桓为楚宿把衣服穿好,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是小叔叔的错……你放心,小叔叔带你离开,你不会再见到他。”

晏褚桓有些语无伦次……尤其是在看到楚宿身上的伤,整个人,就像是被捏住了心脏,剖开,再装回去。

“小叔叔,怎么办,怎么办……”楚宿像是终于回神,他声音细弱而又艰难:“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可是、可是……”

他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袋子,被戳破后,满满的倾诉欲,咕噜咕噜的滚出来,烂了一地。

“我回不了家了……”

“爷爷之前立过遗嘱,等他去世之后,可以按照上面的内容继承,其中有我,还有楚彻,可是、可是我却连离开都不行。”

“如果一定有人要继承,小叔叔,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一想到那个私生子,将来会继承财产,我就如鲠在喉。”

“你知道吗?”

楚宿吃力地说道:“小叔叔,我很想你,很想你。”

他倾吐苦水,双手攀着晏褚桓的脖颈,爬到他的身上,长腿夹在他的腰上,瞧着倒像是在向年长的情人撒娇。

晏褚桓僵直身体,放在楚宿身后的手,停了半响,最终还是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楚宿在那件事情过后,这么亲近他。

“我、我一开始很恨你,甚至觉得,楚彻都比你要好……”楚宿还在继续说,他拼命往晏褚桓怀里钻,像是在害怕什么。

“但我内心还是期盼着你,小叔叔,我希望你爱我。”

楚宿仰着头,强忍下内心的作呕,眼圈泛红,泪水涟涟地望向晏褚桓。

“小叔叔,你带我离开吧,只要你带我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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