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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腰跨、骑在蛇身上用双X伺候蛇根、蛇信尿X(1 / 2)

荒唐淫靡的‘清醒梦’发生在立夏当晚。

隔天乐洮呆呆坐在床上好久,四肢腰身熟悉的酸痛更加佐证了他前段时间一直被兽神奸淫的事实。

他拔掉衣服扭头看,扎根在腹部的神纹近乎铺满整个后背,蔓延到肩头,张牙舞爪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通关要紧。

乐洮抹了一把没酝酿出来的眼泪,咬牙认了。

之后每晚夜夜入梦当祭品。

几次下来,半人蛇不再操纵乐洮的身体,盘踞在神坛上拍着尾巴等小兔子主动宽衣解带。

乐洮尽量配合,希望蛇神大人看在他还算乖觉主动的份儿上,给他一点鳞片。

能正常讲话之后,他每次在蒲团上跪下念完祷告词都会提一嘴,半人蛇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最终总因为他中途有‘逃跑反抗’举动而生气惩罚,蛇麟也是一次又一次‘容后再议’。

乐洮深知他没有任何道具或手段能对付半人蛇,中途那、那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了,想稍微抬抬腰身什么的缓一缓,让不断蹂躏肉穴的蛇根插的浅一点,到半人蛇嘴里就变成了忤逆。

被这个由头罚了好几次,笨兔子后知后觉,这根本就是半人蛇用来变本加厉玩弄他的借口。

骑跨在蛇身上的垂耳兔泪水涟涟。

泛着情欲潮红的胴体从里到外染透了淫靡,无法抑制的喘息呜叫自红唇间倾泻,扣紧半人蛇肩膀的手颤抖不止,柔软长耳甩动,摇头哭泣。

“不行、不行了……太深、呃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

蛇根凿开穴口,狰狞的龟头肏软了宫口,让柔嫩淫心软到发酸,无力收住窄小的宫腔,被龟头凿进去摇头摆尾地奸弄顶肏。

蛇尾根本没怎么动。

是浑身汗涔涔的漂亮兔子晃着小奶肉,腰臀上了马达似的一上一下,白嫩肥腻的臀肉颤动不休,啪啪啪往蛇根上坐。

抬腰时肉臀翘得老高,两根蛇屌被肉穴吐出大半,柱身挂满湿黏淫液,穴口还汩汩溢出浊白,是混着蛇精的淫水,拉成丝往下淌。

坐下时整个身体下坠,重重砸向硬挺的蛇屌,操的肚子都凸起来。

“嗬呜呜——!!”

腹腔酸涩饱胀,雌穴肉洞的淫心被肏穿,宫腔也变成了伺候蛇屌的小肉套子,宫口早没了阻挡的力气,只是让整口淫穴肉洞多了处敏感至极的骚肉,蛇根狠狠顶肏过,爽到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单薄脊背战栗,头皮隐隐发麻,乐洮的脑子都被操的稀里糊涂的。

屁股热得不行,肠穴同样饱受肉棍摧残蹂躏,吐出肉屌时,布满肉刺的龟头正好顶住前列腺点,圆润略硬的凸起硬生生被龟头顶得陷进肉里,骚点爽到发酸发疼,穴口彻底被肏软了,龟头再随着乐洮坐下的动作划过骚唧唧黏糊糊的媚肉,顶进直肠尽头的绵软结肠腔。

“嗬呃、又去了、射了……不呃……要死了呜咿!”

乐洮被肏的翻白眼,泪水口水一起流,神情崩溃至极。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不是他愿意坐的,是可恶的半人蛇又双叒叕操控他!

他不就是刚刚嫌祂缠得太紧操得太深,推了推祂的腰,这家伙就干脆不碰他也不缠着他,坐在蒲团上,让他抬腰摆胯主动吞吃肉屌。

乐洮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跟发大水似的又喷又尿,穴腔高潮痉挛,紧紧咬住肉屌不放,稍微受点刺激就吸得更紧,这会儿再抬腰吐出肉屌,乐洮总有种逼穴都要被肉棍勾缠出去的可怖错觉,呜呜哭的很凶,嘴上说不出连贯清晰的话,他就心里狂骂身下这条臭长虫。

蛇神:“……”

蛇神听习惯了,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点想笑。

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也咬蛇神,只是咬在肩膀上的齿关没什么力气,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顶多给他挠痒痒。

‘惩罚’只维持了十分钟而已,结束的时候垂耳兔已经彻底崩溃,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在半人蛇怀里哆哆嗦嗦地发抖。

他已经记不清今晚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过多少回,身体却一直是‘库存充盈’的状态,只是四肢发软,累得厉害。

半人蛇的性欲跟常人不同,人注重高潮的瞬间和余韵,半人蛇更享受过程,射精只是模拟出来的举动,射出来的是类似精水的能量,或是囤积在垂耳兔身体里,或是逸散到空气中,再回到半人蛇身上。

垂耳兔表面哭得厉害,身体则爱极了内射,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精神潜意识,都喜欢用精液把自己喂得饱饱的。

祂一晚上就射一两次,中间不是肏穴干逼就是舔穴吃逼,忙得很。

蛇信用处在窄小至极的女穴尿眼展现的淋漓尽致。

花穴糜艳红肿,穴口肉嘟嘟的,敞着小口,里头被肏的湿湿软软的,穴腔还在颤抖痉挛,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

半人蛇含住两口肉穴吸吮,蛇信在雌洞菊穴来回舔弄撩拨,精准勾出里头的淫水,喝得差不多了,分叉的舌尖钻进尿穴。

微凉的嘴巴还罩着糜艳湿热的花阜。

尿穴穴道湿润紧窄,舌尖往里钻的时候,穴腔咬得很紧,敏感至极,极力阻止舌头的入侵,抽出去则顺利极了,还会带出一小股湿濡温热,蛇信抽出摩擦穴壁的快感爽的乐洮直哼唧,晕乎乎的脑袋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他还以为臭长虫在舔他的逼。

他想的其实也没错。

尿逼也是逼。

祭坛下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身下的蒲团不知何时变大,成了一张大圆床,软硬适中,乐洮躺在上面哼哼唧唧,他累坏了,昏昏欲睡,缠住他的蛇尾凉凉软软的,很舒服。

本身就在睡梦里,意识再度下沉,短暂的深度睡眠更有利于精神恢复,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立夏过后他就不像以前半晌午才醒,常常是天刚亮就起床开始忙活。

豹玖入了夏就变得嗜睡懒散,只有乐洮叫他吃饭的时候才会从床上起来,大部分时候他都在睡觉。

清醒的时候豹玖说不用再做他的饭,他睡得多吃不了多少,乐洮哪会不做房东的饭,他只削减了分量,按时叫豹玖吃一日三餐。

有了玩家帮忙,食铺不再缺人手,乐洮教兽人做调味料和做饭的事情传开,上午日头晒也挡不住村民们的热情,无论雄性雌性,都过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一天只能吃到一顿小食铺,学点简单的菜样能大大提升另外两餐的质量,当然积极。

原本光秃秃的院子逐渐增添各色设施。左边挨着院墙的三个灶台,右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餐桌座椅,靠近院门的左手边摆着小吃铺子,空荡荡的院落上方搭起遮阳伞棚。

天气越来越热,冰镇绿豆汤成了小食铺最受欢迎的汤饮,冰块是俩老玩家从系统那儿买的,还无偿送给村民来换好感,这招效果挺好使。

新手玩家也有他们的法子,乐洮一个人忙不过来,懂点烹饪的就帮着指点村民。

傍晚吃着饭,蝉鸣喧嚣,新摘的大西瓜在井水里泡的冰凉,大家切开分吃,凳子不够坐干脆一盘腿坐地上。

瘦鹿看着这场景有点恍惚,打从新人期进副本开始,他就没在副本里头见过这么岁月静好的画面,玩家跟npc从来都是物理意义上打成一片,哪像现在这样,玩家们和雌兽人们混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干过最恶劣的事也就是仗着跟某个雌兽人关系好,趁他不留意偷偷就他身上一撮毛,没办法,系统要的越来越多了,他们每天都得换着人揪,带着一个薅容易把人给薅秃。

被发现了也不怂,笑嘻嘻的,把自个的瓜让给人家两块,屁事没有。

玩家内部算不上大的矛盾逐渐消弭无踪,乐洮还收到不少或是郑重或是不好意思的道歉。

两个月一点也不难熬,一晃眼就过去了。

玩家们和村民共同见证祭场的完成,后山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习惯了摸鱼养老节奏的新玩家慢半拍地学着村民的样子跪拜,唯有经历过跟boss厮杀的老玩家和黑足猫神情严肃。

他们身上没有神纹,连向兽神‘祈祷’的资格都没有,不能讨要,那就只能抢,或者偷。

思绪疯转间,巨蛇飞速游下山,个头比神殿里的石像大得多,百米长,数米粗,盘亘在刚建好的祭场中央的台子上,俯视众人。

乐洮忍不住好奇蛇头长啥样,难道是像梦里一样,顶着个黑雾笼罩不知道长啥样的头?

他悄咪咪抬头,睁开一只眼,“!!!”被近在咫尺的巨大蛇头和比他脸还大的金色竖瞳吓得整个人往后栽。

蛇脑袋转了个弯,迅速绕到乐洮身后,没让他栽到地上,等人稳住身子,脑袋缩回来继续盯着乐洮,蛇信扫过细白的脖颈,逐渐逼近,好像随时要把乐洮吞吃入腹。

乐洮跪直身子,这次稳当得很。

身后的黑足猫浑身肌肉绷紧,随时进入战斗状态。

村民们齐声呢喃响起,听不清具体内容,大概是赞颂蛇神恩泽一类的话,乐洮心里跟着念了几句,立马进入正题,‘答应我的蛇麟呢?’

巨蛇张嘴吐出一堆黑的发亮的鳞片,吐出来跟蒲扇那么大,落到乐洮手里就变成了指甲盖大小。

【居民乐洮获得带有祝福的蛇神鳞片x60】

乐洮被吓到的时候没叫,现在差点忍不住‘哇’出声,看巨蛇的眼神都变了,‘赞颂伟大蛇神!我是你忠实的信徒!’

蛇信清扫乐洮的腰腹。

【居民乐淘获得蛇神的祝福,蛇卵x1,状态:孕育中】

乐洮:“……”

曰。

蛇麟放到系统背包,乐洮摸摸肚子,没感觉。

村民的跪地叩拜持续了半小时,期间巨蛇一直用蛇信子舔乐洮的脸。

乐洮烦的时候

一直低着头的黑足猫借助道具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乐洮嫌烦,伸手抽巨蛇的舌头,打完了估计嫌弃手上沾的唾液,还顺手抹到巨蛇嘴边蹭掉。

黑足猫:………………

村民说的没错,神纹的深浅大小,象征着兽神对信徒的喜爱程度。

她心头有点茫然,道具环顾四周,村民们说是建造祭场,但是跟boss玩大逃杀经验丰富的杨梦丹一眼就看出,建成的祭场完全是方便巨蛇穿行游走、捉拿猎物的猎杀乐园。

现在她不确定了。

巨蛇离开后,村长健步如飞,来到乐洮面前站定,说兽神大人很满意这次祭场的建造,特许全体村民和玩家都能上山,参观神殿。

后山的浓雾不知何时散去。

刚到山脚下,就有村民兴奋惊呼,“兔大人你看,那树上结的小果子好像花椒!”

乐洮注意到了,不仅有花椒,还有黑胡椒,麻椒,连成一片。

村民们兴奋起来,赞颂兽神的声音此起彼伏。

兽神大人回应了他们的愿望!

村民们眼角眉梢荡着喜悦,决定下山的时候再摘,一部分放进菜里吃,一部分留种。

到了神殿,先是村民跪拜还愿,玩家跟在乐洮身后拜,有人死马当活马医,疯狂求蛇神大人施舍一片麟,直到脑门被甩了附带‘诅咒’的蛇麟才消停下来。

别的玩家有样学样,搜肠刮肚想好话的,疯狂磕头的,一边说好话一边磕头的,他们压根不care是诅咒还是祝福,能拿到手最要紧。

这是个有固定时限的本,今天就是最后一天,玩家们下山一身轻,帮村民一块摘辣椒花椒葱姜蒜,筹备晚上在祭场举办的盛大篝火晚宴。

乐洮做了整整两大锅料汁,微微辣和中辣,不管是烤肉串素串,还是烤全羊烤乳猪,料汁一抹一浇,香的口水直流。

临走前,乐洮写下配方来交给村长,坐在黑豹胳膊上搂住他的脖子告别,遥遥望了一眼后山。

“这阵子的劳动点都给你,账本在咱床柜里。”乐洮最想带的徒弟就是黑豹,但他不愿意学,“你要是懒得做饭就去别家换,那个小浣熊摊煎饼,煎茄片什么的做得很好,咱隔壁的黄牛,清炒菜不错,还有黑狗家的卤肉——”

乐洮絮絮叨叨的交代嘎然而止。

豹子舔过来的舌头,舌尖分叉,触感温凉。

乐洮:“!!!”

他腾地从黑豹身上跳下来,往玩家堆里跑,中途扭头看,黑豹金眸弯弯,似是在笑。

“小心点跑,注意崽崽。”

乐洮脚步慢下来,他没回头。

白光带着玩家们进入副本,离去时身影则是被黑暗吞没。

杨梦丹出副本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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