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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之华(下)被小姐的巨物C得神志不清摸NY词艳语的托马(1 / 2)

“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托马。”

这是小姐的,命令。托马心内苦涩非常。小姐在高烧里连保持理智都困难,可是对于他来说,并未动情,而与人交欢的经历更是前所未有——小姐所言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呢?

“托马办不到的话……还请留下我一个人,独守此夜吧。”

“可是……小姐的身体,我还是为您找来一位可以信赖的oga吧……”

“托马,请到屏风后面来。”

小姐赤裸的身体上仅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跑,半只肩头还在外面,即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跪坐持扇的姿态,但她对于该做的事又似乎已无师自通。托马几乎是麻木着跟随小姐的命令分开大腿坐到了她的膝上——少女肌肤那柔润的质感,却令他害怕不已。托马不敢真的坐在小姐的腿上,害怕自己身为成年男子的重量会令小姐吃不消,因而用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至于已经破碎的睡衣会让整个斑驳的胸膛露出给小姐的羞耻姿态,已经来不及顾忌了。托马干脆闭上眼睛。绫华放下扇子,拾起不止从何处拾来的脂膏盒子,涂抹在苍白的手指间。

“唔……”

眼前一片黑暗,而胸乳却被猝不及防的,冰冷、柔腻、温柔的东西怜爱拨弄,两个乳尖像被月亮吻过一样冰凉,令他不由得吸入一口凉气。小姐的呼吸却十分灼热,一冷一热间,从锁骨以下直到脚尖,都酥麻了。托马维持着十分辛苦的姿势,胸乳落入小姐手中的同时,下体则身不由己地往前贴合,小姐微微分开些推,阴阜便撞到了他的会阴处。托马光是被疼爱了胸脯便发出闷哼,扭动着腰身却强忍着不逃脱的模样,似乎大为取悦了神里绫华小姐。

“很可爱呢,托马的‘这里’。”身为小姐是不能说“奶子”这样粗鄙的字句的,“非常丰满,却又相当敏感……托马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吗?想必是寂寞已久了……”

托马已经脸红到耳根,摇头哀求起来:“小姐,请您别说了……唔……”

前面的物件早已有了反应,但那不是小姐所需要的。身后的秘密甬道,才刚刚有些被刺激到。面对神里绫华小姐,即使是beta的身体也难免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细密的水液,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个空虚千年的洞窟。从小姐干涩的阴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探头了,像一颗毛茸茸的竹笋的芽,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小姐的衣袍早已滑到了臂弯中,盈盈的少女的身体坠落下来,紧贴着他的,颤抖不已。绫华像保住一块救命的浮木那样保住家政官精壮的身躯,哭泣道:

“它长不出来……托马……救救我……”

“帮我……把它骑出来,嗯……可以吗?”

“啊……遵、遵命……”托马也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抱住绫华,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的两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骑在了少女的胯部,用自己些微张开的后穴对准了那个正待生长的器官,小心地、前后地碾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感到浑身灼热,下身摆动的速度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托马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紧闭着双眼,却不自觉地吐露出些许的呻吟,浑身紧实的皮肉也变得柔软,从小姐的眼中看去,早已化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臀波乳浪,淫乱非常。托马晃动腰腹的力度逐渐变大了,连带着小姐的身体也一并震动,两团凝脂般的乳肉如碎雪晃动,好像要被甩飞一般——小姐有只好些难堪地把它们抱在双臂间,以抵抗传来恐怖快感的下身。被托马蹭过的阴阜一阵阵高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汗水被震到空中,而托马忽地失声浪叫起来,两只手也难自禁地抓在胸前,两团饱满胸肌早已被他自己蹂躏得嫣红,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间涌出,两腿抖如筛糠,几乎无法保持跪立的姿势,似是想要逃离,却早已被钉在欲望上:家政官的后穴被小姐那骤然破出的新生的阳具,精准无情地扎捅了个对穿,一下子抵到了甬道最深处去了。

“好厉害……”托马哽咽不已,连出口的言语亦无法控制,舒爽到抽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扣弄着早已熟大的乳头,“小姐的……好厉害……好大……连我一个beta都……嗯……”他一片泪眼朦胧地痴痴地望着小姐,“这也太超过了……”

就连小姐本人,似乎也对这根新生的巨物震惊不已。绫华小姐熟读诗书,深谙礼仪,剑术精湛,然而在她过去的岁月中,还不曾学习如何令一个人雌伏,甚至她本身“白鹭公主”的名号,令她在三奉行之间,总被视为婚姻的猎物。她隐约感到什么在苏醒,如同一场初春的雨落在冬日后皲裂的大地。她缓缓坐起身,松松地圈住托马,家政官已经无力支撑的双腿一下子卸了劲,整个人在挺立的阳具上做下去,坐到了底,连摊在小姐腿上的臀部都已经变得绵软,托马闷哼了一声,眼睛向上翻去。

绫华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一条腿扶到肩上,令家政官换做一个好被进入的姿势。

“托马,我要进来了。”

小姐随后便俯下身,认真地工于性事,她的眼神里最初的迷乱褪去,已经变得清明,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托马无力地将胳膊折在两侧,将这具身体和不再压抑的娇喘如数向小姐献上,陷入了艳丽至极的、欲望的漩涡之中。

——没了托马,绫华无心细致梳妆,只是随便挽了头发,批了外衣,便走入院中。彻夜的雨只留一个尾声,是从不堪重负的青叶上滴落的露水。家政官那难免令人想要犯错的肉体正沉睡在她身后的榻榻米上,盖着轻薄的单衣,勾勒出惹人遐思的轮廓。

到处都是水洼,这场雨真是下得没有来由。踏入神里家宅院的家主大人,神里绫人,如是想到。

朝露之思上

神里绫人踏入屋敷不过片刻,便有家仆上前禀报。

“家主大人,绫华小姐有一事想要对您言说,但务必等到正午之时。小姐她……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明白了,那么,约定在午饭的时候见面吧。”

家主大人的面色如常带笑,令下人们暂且歇下一口气。小姐与家主大人平日里不会这样生分有礼,如此派人传话很不寻常,家主大人必定能猜到有蹊跷。幸好,家主大人并未对他们追问,又或许这是对于小姐的信任:小姐也大了,许多事情她能处置妥善,当哥哥的不必事事关心。

神里绫人看向院中,朝露停于草木之上,颗颗露珠,十分惹人恋爱。一如世人皆言人生苦短,爱如朝露,一见日光便如分离的泪水般逐然干涸……彻夜奔命于公务令他疲倦不堪,是时候安睡歇息了……怎么没见到托马?

在往日,家主忙碌彻夜归来,这位忠诚体贴的家政官必然放下手中一切活计前来迎接服侍,生怕他劳累过度。他眼中的关切和怜惜,绫人并未错过。然而今日他竟没出现,绝非寻常,再说绫华——或许是处理绫华的事端了。绫人在睡梦之间也不自觉地牵挂起那两人,不由得紧缩眉头。

到了中午时分,他被不熟悉的家仆小声地唤醒。托马还是没有出现在他视野中,再加上莫名的起床气,竟令他有些恼了,差点对无辜的下人发起火来。小姐已经在厅中等候。

行至廊中,微风袭来,绫人竟不觉郁气消散。时日连绵多雨,日头已半日不见,虽然清凉,但潮湿如忧思般不绝,亦叫人烦闷。那草叶上本该消散的朝露,非但没有消失,甚至还圆润起来了,沉沉地压着草叶往下坠。绫人看了只觉其嚣张,不喜。

待他踏入屋内,见小姐局促地坐在案几那头,心神不宁的模样。绫人不言,只是看了半晌,心头一切疑惑便渐渐解了。并非云开雾散,而是随着无声的风暴,整颗心沉入不见底的深渊。绫人并不落座,只是干脆温和地问道:

“绫华,怎么不见托马?”

——若说起女子的可爱之处,必定要提及那脆弱、白腻的颈。稻妻女子喜低头,从略略宽松的领口出,总是露出一截脆弱的后颈,令人爱怜非常。一亲芳泽之时,不留下些许爱痕几乎是不可能的。绫华的脖颈干干净净,甚至没有刻意遮蔽,看不出拥抱他人或是被拥抱的痕迹,却反而更叫人惊心。从外表上看不出异样来,但是一个青涩非常的alpha那无法收敛、四处流淌的信息素却出卖了她。

……绫华,他外表乖巧端庄的妹妹,分化成了一个alpha。

绫华的分化来的太晚了,他一直都有关注这点。毕竟常识来说,分化来得越晚,反应就越激烈,倘若绫华是oga,那么初次发情将会陷她于极大的危险之中。但是绫华是alpha。那可怜的beta不知道,还当她是需要照拂的如山茶般娇艳的小姐呢,岂料她正是彻头彻尾的危险本身。

要不人们总说呢,“alpha最了解alpha在想什么了”。

高雅的,美丽的,却是狂蜂浪蝶,很意外吧,我的家政官。真想知道啊,在被她汹涌地拥抱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呢?

……绫华抱了托马。而托马,显然对他的小姐爱惜异常,连一个指印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我本想,和托马一起,将事情和哥哥说的。可是……”绫华强压下不安,缓缓道来,“托马忽然不见了。明明之前还看到他好好地睡着的……”

绫华偷瞧着兄长的脸色,却不由得想起昨夜托马睡梦中失神之时喊出的那声“家主大人”,心里一阵失落。自知理亏的她垂下头,神情茫然。

绫人已经在盘算最坏的情况:“他的行李和贴身的东西都还在吧?”……不要现在人已经在去蒙德的船上了。

“我早已派人去看着了,并没有被带走。我……我不要他走。”

绫华自知失态,又低下头去。说来也奇怪,这明明是她的过错,但实际上从刚才开始,她并没有从前犯了错在哥哥面前低头认罪等待教诲的感觉。反而自从兄长大人出现,她便不自觉地在心里将他与自己比较,盘算着,暗暗地不肯服输。如果说低头是做妹妹的习惯,那不服输是分化成alpha后的本能吗?

哥哥也是。分明分化的情况异常凶险,却一个字也没有追问昨晚的情形,反而字字都在问托马的事情。

啊,分明哥哥不喜欢托马……哥哥是那样心思缜密的一个人,他与托马朝夕相处,必定早已知道托马的心意,却迟迟没有回复,那必然是无感了。不然,对待自己喜爱的人这样暧昧不清的态度,也未免太残忍了。但是哥哥却一直在追问托马,这也是alpha不服输的表现吗?

好像在一夜之间,“神里绫华小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alpha神里绫华。想到此,便让人觉得落寞。

“托马是不会离开的。”绫人从不担心托马会不告而别,“但是我想知道,你要怎样处置这件事。神里屋敷的其他家仆对这件事知道多少?看起来,你并未隐瞒这件事。”

在稻妻这样压抑到怪异的环境里,倘若不刻意去堵谁的嘴,那么明日任何人都会知道这件事。关于托马的流言始终没有停下过,虽然他是个beta,但是他掌管着神里家的家务、对兄妹二人的起居无微不至的态度令他早已有了些暧昧的称号。绫华太天真了。

“我……已有打算。”

“哦?”

面对兄长如炬的的目光,绫华竟然十分心虚,不得不组织了许久的语言。她似乎知道哪里有些过分了,但是,也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想……让托马当我的夫人。”她又补上,“这样,他就可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了。”

绫人竟对着自己的妹妹冷笑了一声:

“他不会留在你身边的,他留下也不是为了你,”他轻声道,“那个时候你还是懵懂稚童。”

“我并不比你小多少,哥哥。”绫华反驳道,“以及……”

这时候有家仆来报:

“禀告家主大人,还有小姐,我们找到家政官大人了。他其实并没有离开这儿,而是一直在后面的房间内扫洒,不知为何我们一直都没有觉察到……需要带他来见吗?”

“不必了,我去看看他。”绫人立刻起身,而神里绫华紧随其后。

托马所打扫的房间,乃是一间很久不用的客房,十分不起眼,绫华自己都几乎忘了神里屋敷还有这样一个房间。托马背对着匆忙赶来的兄妹二人,没有回头。清瘦熟悉的背影让神里绫华莫名地鼻尖发酸,她不顾兄长在场,快步地走到前面,试图伸手去触碰那人的身影:

“托马……”她怔怔道,语气中几乎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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