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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样的画面被播出了自己的账号还能继续幸存吗(2 / 2)

“哈啊、嗯停、不对哈啊”脑袋终于得以在第二回合继续开始时作出反应。后知后觉此刻发生的情景究竟如何。

到底只当是游戏,就连丝毫的恐惧都没有,反而第一时间担忧的却是直播平台会不会被封禁。绿色平台就连擦边都不允许,这样的画面被播出了,自己的账号还能继续幸存吗?不、不对,重点是他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人奸淫了吗?

还没能想出答案,下一波的浪潮便伴着指尖速度猛的加剧而重新盖过了思绪。掌心拍打上臀肉惹出片片带满了湿意的“啪啪”水声,带着他的整个身躯都在伴节奏摇晃。

硬挺肉茎不时搭上桌沿。胡乱动作间半敞的衣前,那对尖尖硬挺的微隆胸脯在冰凉桌面不断的前后磨蹭。多方齐齐带来的陌生快感要比什么接触都对身体更有说服力。

弓起脊背,半踮起的脚尖绷紧了一个劲的向内夹并痉挛。他搭在桌面的手指胡乱推动抓握了些什么。将脸颊埋入桌面之间高昂发出三两声似猫叫般的娇呻。

浪潮骤然开闸宣泄而下,那根甩动的阴茎吐出一股紧接着一股的浊白体液,本就狭隘窄小的穴肉开始伴着身体渐登顶峰而痉挛收绞那两根挤在其中的指节,又吐出泡亮晶晶的淫液,因并未暂停进出的手指而被拍打四散飞溅。

背部的衣物被人拉起,指尖轻轻在上面摩挲,似乎绘下了某个圆形图案。江兆年随之将身子下俯,撩开他的侧发,凑颊而来似热恋恋人般抵于他耳侧轻语了点什么。

通红昏沉的脸颊慢吞吞移向声音的来源,脑子却无法成功处理对方的言语,只能依稀辨认出些许关于神的字词。

“什神?啊、神?呜嗯!”甚至没能等待楚柳阴问出话语,几乎就在江兆年自顾自说完的下一刻,已被不断进出碾动熟悉的穴口便抵上了根笔直而硕大的冰凉肉刃——猛地发狠,破开层层肉壁捣入其中。

全是液体的穴口依旧狭窄稚嫩,措不及防被狠历穿透,却反应良好的连根吃了个透彻,将两瓣绵软臀肉抵到了带有稀疏耻毛的下腹。

肉壁猛地因为疼痛、或是无法被言语所形容的酸涩触感而不断收缩。穴口大张着痉挛着,生生吞了根远超于容纳体积的肉刃,分明被拉扯撑到了极限,却也颤颤巍巍未能渗出血珠,反而真叫它贪嘴吞了进去。

一口气被憋于胸中,连叫喊都被抑制在唇齿之间,没能发出任何悲鸣,那根肥厚的肉刃却已经开始动作,大力向外抽出,再一寸一寸向内缓慢捣入,挤弄出咕叽些许带着血丝的水液,却奇怪的叫楚柳阴非得没有感到疼痛,反而令本就绵延的快感更甚。

想要抬起脑袋喘息,刚屈起的上半身在下一刻被猛然摁住后颈碾了下去,他的腰肢被单手搀扶而上。奸淫他的那个家伙就像是在此刻终于掌握了节奏,不再慢慢吞吞磨蹭以去适应他不断绞弄吮吸的穴肉。

冰凉的柱身开始肆意随着心情捣弄,次次皆狠历用满了蛮劲,每一次都要凿入深处,以冠首去吮着尽头的湿软小嘴,一抽一进之间,将下腹拍上那两团绵软的肉浪,啪嗒啪嗒倒出片片飞溅的淫液。

都无需刻意去动作或是寻找敏感点,本身就足以摩擦过每一寸体内肉壁的肉刃就像是一架令他逃无可逃的炮机,不知疲倦又胡搅蛮缠的将咕啾作响的小腹搅的水声肆意。

“呃呜慢、慢点喘不呜喘气哈啊、啊啊”津液顺着许久未能闭合的唇瓣边缘将小半张脸蛋都浸的湿漉漉。亢奋的身体现在就连最基本的羞耻感也彻底抛掷脑后。

他那条流利纤细的腰线开始在指节之下伴着律动的捣弄开始迎合扭动,溢出双唇的呻吟喘息早就没了把门的,愈发肆意大胆。

边缘发白的穴口已经被撞得有些肿了,其上还挂了层湿漉漉的淫液,伴着每一次的吞吃进出而收缩开合,极其浪荡蠕动着,将这位强奸犯的肉刃次次皆没有任何抵抗的吞入其中。

又高潮了吗?又高潮了吧。整个都被浸在快感中的下腹几乎无法辨认出具体的快感究竟来自于哪里,宛若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被掐着向外掰开臀肉几下近乎顶穿肚皮的深深捅操。

那根粗壮的肉刃刺穿了那些已经泛软却依在抽搐吮吻柱身的肉壁,一股脑的没入甬道底端,没有丝毫停顿便凿开了那枚已经松懈出些许缝隙的肉嘴,闯入更加窄小娇嫩的子宫之中。

一瞬间泪水涌满眼眶,楚柳阴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大张着嘴“嚯嚯”的吸了好几口空气都没能缓过劲来。身体开始驱动他挣扎匍匐着意欲向前蹬动双腿逃离腹中肆意过分的凶器,还没能付出行动就被早已察觉的手指重新摁了回去,继而发了狠般被更加粗暴狠历的一次紧接一次刺穿。

对于第一次经历性爱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太过超过了。这具身体好像仅仅被这么摆弄了几下就已经变成了坏掉的玩具,每一下的进出都可以带出一片似潮吹喷出的大股大股透明水液。

“不这里、哈啊不呜嗯好深、好深”蕴满水意哭腔的叫喊非但没能让人停下施暴。那根在体内胡搅蛮缠的肉刃就连停顿半分都不曾有过,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仿佛还未从其中汲取到他想要的东西,永不停歇般又硬又快,次次碾入抵蹭着子宫的内壁。

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桌面早已染上了温热,本还算整洁的皮革、文件上几乎到处都是楚柳阴喷出的淫液、精液。

那根粗长的东西终于在一阵发胀过后抵在子宫中射了出来。肉刃贪恋片刻里面的湿软就不留情面的抽离了,余留那长久时间之中吞吃了硕物的充血穴口战战兢兢发颤,留了个一时之间无法闭合的小口。

“咚——咚——咚——”预示了整点的钟声不合时宜、突兀响起。

他没能回神的大脑下意识催使眼皮撩动,茫然而疲惫的睁开了眼睛。

一瞬之间,就如同开始时变幻的病房那样,这个房间正在都在肉眼可见的剥落、变换。完好雪白的墙皮腐烂发霉、沙发上的玩偶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消失。

潮湿的霉味一股脑冲鼻的灌入大脑之中,紧绷混沌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他挣扎着想要挪动身躯,最终却依旧只能无力跌落地面,在疲惫与药物同时席卷之下,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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