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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第170章(2 / 2)

粉唇微抿,勾出软嫩的弧度,完美的露出八颗雪白如玉的贝齿,掩藏在红润唇瓣下的一颗俏皮小虎牙微微露了出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爱中又满是妖魅艳色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熟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色,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后眼睛里纷纷露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着那样可爱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着星星般的色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虎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么,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唇角还流着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后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蠕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妓女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乱伦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着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于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着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么,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么?”说着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后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兽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着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虎牙和小梨涡立刻露了出来,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里还有工夫去想别的。

如果说娼的容颜是融合了清纯与娇艳,集仙气与妖气为一身的话,那么,她此刻的这张脸,就是纯然绝然的干净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边洁白的云朵,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娟秀清纯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张倾世的脸一般妖娆中带着仙气卓然。此时此刻的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的干净透明,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染上世间最苦痛的黑暗。

“你们躲什么?”娼支着下巴笑眯眯的问,她这样一说话,原本的少女模样顿时就褪去了,只余下妖妖娇娇的媚惑,粉唇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难道还认不出我是谁吗?”身后乱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我看他她们不是认不出,而是不敢认。”两个没长脑子的蠢货。

“我看也是。”孽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娼儿,你看她们吓得脸都要裂了呢。”真是越看越丑,啧。

娼懒洋洋地眨了眨大眼,懒得回头去看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只是伸长了小手勾起路滕秀的下巴,笑意深深:“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报仇么,怎么,现在为什么不说话呢?我可是还等着你继续向我炫耀一下我们两个人的不同呢!你不是说──我会成为千人枕万人压的妓女,而你会成为聂斐然的妻子么?噫,十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没有嫁出去,反而被人家反过来利用了呢?真是蠢到家了呀——”路滕秀的嘴唇迅速地抽搐抖动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冷得打颤──娼尽管在笑,可自己的灵魂却好似都被她笑到了破碎一样,浑身都像是被丢到了冰窖里,整个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怎么会忘记呢!当年滕优被那老头带走之前,自己还跑到了她面前说了这样一摊话,狠狠地将她打击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时候自己还认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会死在外面,可现在呢?!居然是自己沦为了阶下囚,甚至还要沦落到被她嘲笑的地步!

路滕秀很想卯起来和娼针锋相对,可她潜意识里就是不敢,娼已经不是那个好欺负的路滕优,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任由她宰割的份儿!

“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姐姐你也算是有长进,这一次可算是帮我把乔亦翩给完全拉下来了,简直没费我什么力气哩!”娼磨了磨自己的小下巴,纤纤素手又是一抹,立刻恢复了原本的面容“嘻嘻,看在这事儿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路滕秀闻言立即大喜过望──她甚至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连娼是怎样变得脸,和“金融”又是怎样扯上的关系都没来得及想,一心只有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她的聂大哥,去告诉他娼的真面目!

而说完话的娼又很开心地看向一直簌簌发抖的乔亦翩,小脸一偏:“你呢亦翩姐姐,你觉得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呢?”乔亦翩哪里还有精神回答,她只顾着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将自己保护好一样。

“我曾经在地狱里来来回回游荡了那么久,甚至连现在都只能活在黑暗里,那么,你们又凭什么可以比我过得更好呢?”娼摇头微笑,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上温雅如水,鲜艳的唇瓣漾着笑意点点“既然不是每个人都能重生一次,难得重生的我,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们快快乐乐的在太阳底下活着?我在地狱里生活过,你们当然也得试试。不过最后我是爬出来了,而你们”水嫩的唇扬得更高,笑意满满“就别想再能重见天日了。”她话里的恶劣语气教两个女人同时惨白了脸。

“滕优、滕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姐,我是你姐啊!”路滕秀狂乱的摇头“爸妈不会原谅你的,聂大哥也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快点醒过来!”娼几乎是表现出了些许崇拜的意味“哇,姐姐——我现在叫你一声姐姐,你不会真的就当自己是我姐姐了吧?”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无耻了“你的父母原不原谅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哟——十年前就是你和你的父母一起推了我一把的。至于聂斐然他不原谅我?呵你觉得他有资格么?”这女人的脑袋估计是快要进水了,已经没救了。

就在这时,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腾”的一下巴住了娼的裙摆,喵喵的叫了两声,一双湿漉漉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娼,可爱的不得了。

娼笑笑,顺手将小东西拎起来抱在怀里,白衣如雪的人儿,抱着雪白的猫咪,一人一物,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相称。

她点点小黑的鼻头,笑了笑:“你倒是聪明,知道该回谁的身边。”看在它如此上道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再留下它一阵子。

小黑讨好似的喵了一声,大眼睛看向缩成一团的路滕秀,然后又移向了乔亦翩,水灵灵的眼珠转了转,顿时流泻出些许异样的神色来。

娼将它的模样尽收眼底,不由地笑了,勾魂的眼儿一瞥四周静手伫立着的守卫们,轻轻哼了一声:“把她们送下去吧,好好招待着。”说完就转身向门口走,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转回来“啊──对了,路滕秀的话记得下手轻点儿,太重口的就别在她身上玩儿了,但是两个人绝对不准玩死,知道么?”瞧,她也是很守信用的哩,说不为难就不为难,哈!

纤长优雅的背影渐行渐远,看了一出好戏的孽与乱同时轻笑,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将两个女人拿走,也纷纷站起身离开囚室。

一百七十、你是属于我们的

在这座阴暗的房子里,她已经不知生活了多久。

所以,那两个女人,自然也得慢慢体会体会在黑暗里生活的快感,至于能不能从中得到满足与快乐,那可就是见仁见智了。

距离那日已然过了半个月,也不知道两人死了没有。

嘛“黑猫”里的调教师可都是很有分寸的,死肯定不可能,少了半条命倒是真的。不知道再过几天去瞧瞧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完美动人的景象呀!

娼眯着勾魂的眼睛,媚态横生地斜倚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投注在面前巨大的屏幕里,看着那个叫做聂斐然的男人发出的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悬赏已经变成了整个“聂氏”

一双强健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沈磁性的嗓音传进她的耳膜:“娼儿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让聂斐然为了你连整个‘聂氏’都不要了。”要知道十年前他可就是为了“聂氏”才将路滕优给卖掉的。

“哼。”娼嗤笑一声,美女蛇一般地翻转过柔软的身体,双手如同缠绕着大树的紫藤一般纠缠上乱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诱惑着:“难道乱不愿意为了我付出你全部的心血么?”低沈的笑声愈发地浑厚:“娼儿要是喜好的话尽管拿去,留着也无甚作用。”

“金融”和“黑猫”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他和孽的实力弱小而建立起来的枢纽而已,现在他的力量已经接近于完美,又哪里在乎这些死物。

“嘻嘻我说的不是这些哟——”娼咬住乱的耳垂,感觉到掌心下的胸膛心跳得厉害,粉唇绽开娇媚的弧度“我要是想要这些东西的话,自己也可以做出来,可是乱的这里才是我最想要的。”纤细如玉的手掌紧紧屏贴着他的胸膛,涂着鲜艳蔻丹的指尖围绕着那颗心脏划着圈圈儿,精致的小脸上笑靥如花。

乱陡然握住她的小手,声音愈发深不可测起来:“娼儿想要我的心?”娼笑眯眯地回视他,眉目如画的容颜上顿时闪现出渴望的光彩,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甚至流露出了狩猎的欲望:“是呀我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呵,娼儿想要的话,那就来拿。”乱低头亲亲她的唇瓣,语音沙哑“这颗心,早就属于你了。”不管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要她想要,那么他就愿意给。

“乱的嘴巴真甜。”娼笑嘻嘻地倒进他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献上自己水润的樱唇,细细香香的舌尖调皮地窜进他的薄唇里,撩拨了一下就迅速离开,然后将自己的小嘴覆在那张性感削薄的嘴唇上,柔柔的舔着,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舔牛奶那一般,羽毛似的柔嫩可爱。

大手不自觉地钳住掌下的纤腰,将她整人个都往自己怀里拖去,一只手掌包住一半圆润的小屁股,色情的揉搓着,修长的指尖甚至慢吞吞地伸到了长裙下,轻柔地撩拨着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花瓣,指尖旋转间,敏感到了极致的嫩穴儿就渗出了香甜的花蜜,潺潺的香气让乱精湛淡漠的眸子闪过了几丝火花。

娼依在他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着,纤腰如蛇般灵活柔软,她向来热爱身体交缠间所带来的灭顶快意,所以也从来不矫情,娇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便软软的倒了过去,让他可以更轻易地触摸到她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艳色撩人的唇瓣微微漾起纯稚的微笑:“嗯再多一点”精致的双手缓缓爬进乱的衣内,不动声色地撩拨着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食指与么指分别捻住一边的茱萸,顽皮地逗弄起来,勾出他无边无际地欲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从她去了聂斐然身边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享受到她娇嫩完美的身躯包裹的美妙滋味儿了!

乱眯起黑色的眼睛,隐隐约约中有几丝血光闪过,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那两只小爪子肆意玩弄着,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有些吃不消!

他虽然喜欢看人在七情六欲中挣扎沈浮,可那并不代表就经历过很多女人,相反地,只有在他有兴致或是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寻个容貌上乘的女人来,更多时候,相较于孽的游戏人间,他大多数都是在清心寡欲中度过的。

遇见娼,那还真是一个意外。

若不是听见一个来“黑猫”寻乐的老头炫耀他有一个美丽的囚宠,孽也不会生起去探寻究竟的兴趣;倘若孽没有去探寻,也就见不到一个破碎的路滕优;若非破碎的路滕优,又哪里来今日教他们无比动心的娼。

这个尤物是他和孽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是宠物,是徒弟,也是爱人。这些年来他们尽着力气去纵容她、宠溺她,将她纵得无法无天,恣意妄为,却还甘之如饴,觉得她不管怎样胡闹,都是那般得他的心。好像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就算再不喜欢,也可以容忍。

包括让她去玩,让她去接近另外的男人,让她和别的野男人夜夜笙歌,肢体交缠。

娼可以四处留情,可以风流潇洒,甚至可以无心无情,但是必须把心留在他们身上,必须!

见乱的黑眸似乎有些萎靡,娼慢慢地眯起一双艳色逼人的桃花眼,粉唇凑近他,娇嫩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有意识地磨蹭,水嫩嫩的穴儿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逼得他不得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啐了一句:“妖孽!”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倒在软榻上。

薄唇近乎狂热地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烙下细碎的吻,然后轻喘着抵在她的唇边哑声问着:“以后会乖乖留在‘黑猫’,再也不乱跑了么?”娼笑嘻嘻地看他,眼里一片戏谑之色:“我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是最好了。”他咕哝了一声,然后便将自己埋进她高挺的酥胸,隔着白裙咬住一只嫩乳“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就好。”高大的身躯将纤细的佳人完完全全覆盖住,两人交颈缠绵,软榻上瞬间春意无限。

娼是属于他们的,这一点谁都别想改变,包括她自己。

桃花眼闪着浅浅的调侃笑意,娼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任由身上的男人入侵,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黑眸中同样闪过一抹血光,然后迅速藏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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