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起一周前,傅文珠约他在医院的天台见面。他拒绝合作,傅文珠就恶向胆边生,趁他不备将他推下天台。
幸亏医院病房区域的楼层不高,为了环境保持清幽,周围栽种了许多花草。
他后脑勺栽下去的地方是草地,前天刚下过雨,土壤松软潮湿。
倘若底下是砖石或者水泥地,恐怕这会子他就要下黄泉见祖宗了。
傅文珠
那女人不仅想要他的命,还趁机夺走了他从傅老爷子那里讨来的20的傅氏集团股份。
唉,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没占到好处,反而白白便宜了傅文珠那对姐弟。
白亦然嘴巴微张,想喊陆叔叔帮忙倒杯水喝。
可他话还没说出口,喉咙发疼,愣住了。
不行,如果他把前因后果都告诉陆震,陆震肯定会为了给他报仇,去找傅家的麻烦。
两败俱伤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更何况
傅文珠瞒着所有人偷偷吞掉了那20的股份,要是知道他居然没死,傅文珠必然会狠下杀手让他乖乖闭嘴的。
陆震见他总是用一种懵懂陌生的眼神看自己,心里很慌,然然,你能听懂我说话吧?
我想喝咳咳!
身处于温暖干燥的环境,白亦然长时间没喝水,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陆震紧张得不得了,一不留神抖落出真心话,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带你出门,不应该带你去洛城参加什么狗屁婚礼。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你就有可能受伤,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把你关起来。
那样的话,然然的眼睛就会永远看向我一人,也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陆震若有所思,神态渐趋癫狂,越说越瘆人,是啊,早就该那样做了,要想保护你的安全,就得限制你的活动,自由有什么重要的。然然啊,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你得待在陆叔叔身边才行。
男人离谱的发言惊讶到了白亦然。
他有种错觉,经此一事,陆震对他的掌控欲只会变本加厉,兴许又要给他拴上狗链软禁在家里。
该死好不容易送走了傅成渊那个混蛋,周易寒那尊瘟神也没来烦他。
结果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最难缠的疯子!
白亦然想起陆震刚说的,他脑部重伤,很有可能影响到神经。
干脆他装作失忆好了,电视剧桥段不都这么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