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能保证的就是,虞乐已经洗清了嫌疑,重新变成元帅“恩恩爱爱”的夫人。
风平浪静之后,傅砚辞把驯化的虞乐抱离了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虞乐的身体认主,主人就是傅砚辞自己。
傅砚辞喜欢这样的虞乐,乖乖待在自己身边的虞乐。
看着昏过去的少年,男人的大手爬上他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的细腰就被人轻易拿捏在手心里。
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朝着少年侵袭去,少年微微蹙起的眉心慢慢舒展开。
男人的胸贴近少年的脊背,语气亲昵,就像少年是他亲密的爱人一样。
“乐儿,下次发情期的时候,为我生个孩子。”
我不一定活下来
虞乐的身体养了几天,身上的鞭痕依旧没消,仍然还留有一道道浅浅的粉痕。
傅砚辞每天晚上都会用热烈的吻覆盖在那些痕迹上面,他眼里流露出悲伤和后悔,一次次地反反复复给虞乐道歉。
虞乐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心里想的是,以后都会加倍奉还的,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
他会记住傅砚辞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坏的,好的就欣然接受,坏的当然要数倍奉还。
傅砚辞并不知道虞乐的心中所想,看着怀里的人脸上又露出以往恬静的笑容,心里的愧疚虽然有,但被少年的笑容逐渐治愈。
虞乐在傅爷爷的半山别墅陪着老人家待了三天,在宋卿结束拍摄的时候才回去别墅。
第二天天一早,他扶着酸涩的腰走到浴室洗漱。
或许是因为三天的空缺,昨天晚上的傅砚辞显得比以往还要蛮横。
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虞乐蹙了蹙眉,撑在洗漱台上的双手手腕上印着清晰的红痕。
傅砚辞仿佛特别钟爱用领带捆绑住他,喜欢看他不能随意乱动的模样。
“最无助的猎物,才拥有极致的诱惑力……”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虞乐用手心撑满冷水,倏地就朝着苍白的小脸上扑去。
外面艳阳高照,热夏的到来,让温度变得灼热。
虞乐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花绿的长袖衬衫,衬衫的袖子刚好遮住手腕上的痕迹,再套上一条牛仔裤,下楼吃了饭就前往宋卿的公司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