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汶烨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托盘里放着一颗白色的胶囊,细看的话能发现,那颗胶囊比昨天喂给宫宜修的还要大,除此之外,还有一剂针剂,药量灌满了整条针管。
宫宜修低垂着头,错过了最好的逃跑机会。
也不能这样说,从他进入苏家别墅的时候,他就注定逃不掉。
苏汶烨把人捞起来,换自己坐在床上,宫宜修被他放在腿上。
他伸手撩起宫宜修的下巴,“我还是更喜欢你无意识的模样,或者是你睡着的样子,乖巧,顺从,可爱。”
宫宜修倏地抬起手,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苏汶烨翻身压在身下。
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的领带,二话不说就绑着他的手。
宫宜修刚要挣扎,嘴里又被男人眼疾手快地塞入胶囊。
比昨天还要苦的苦味立马在狭小的口腔里四散开来。
同样被捂着嘴的宫宜修,眼角滑落泪水。
苏汶烨俯视着他,“宜修这一觉真的睡得很久,都第二天晚上了才醒来,可让我好等。”
“乖。”苏汶烨脸上的欣喜刺痛宫宜修的眼睛,他紧紧闭上眼睛,接着听见苏汶烨说,“吞下去,宜修,不要让我生气。”
因为你,不会想知道我生起气来的样子。
宫宜修终是认命一般缓缓吞下。
苏汶烨松开了他,转身却拿起那根针剂。
“转性的oga,第一次发情期是需要靠药物来催的。”他带着克制隐忍的吻落在全身瘫软的宫宜修额头上,“乖点,我不想让你疼。”
宫宜修双眼失去了神、失去了光,犹如一具木偶,任凭苏汶烨随意差遣。
“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
“我的宜修。”
我曾年少之时的乌托邦。
藏身所
傅砚辞在兰斯都快把这个国家翻过来了,还是没有寻到虞乐的任何踪迹,那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管哪里都再找不到。
夜深的时候,傅砚辞接到了苏汶烨的电话。
傅砚辞语气不好,里面夹着火药味,“有事说事。”
苏汶烨的朗朗笑声从听筒里传来,“嫂嫂找到了吗?”
傅砚辞下一秒直接摁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