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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克制(1 / 2)

“你进别人卧室是不是从来都不会敲门。”楚云书刚出浴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小时候你进我屋也没有敲门啊。”陈绍挑眉看着楚云书,眼神从刚才起就停留在那苍白纤细的足踝上,刚洗过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痕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滑进宽大的浴袍。

楚云书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沉着脸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权。”

“哦?我没有什么隐私啊,就算有,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的,云书,难道你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吗?”

楚云书擦头发的手一顿,详装镇定道。“没有,我能有什么秘密。”

“哦。”陈绍刻意拖长了这个字。

楚云书总觉得陈绍的神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他吹干头发后到衣帽间换衣服,犹豫再三按了反锁。

想起楚云书刚出浴的样子,陈绍身下沉睡的巨龙逐渐苏醒,男人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随时发情的时候,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这些年,陈绍从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自从楚云书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

陈绍现在就一个念头,他想把楚云书按在床上狠狠地侵犯,哪怕楚云书哭泣求饶也绝不放开,对,他想强暴楚云书,占有他,他要用巨大的肉棒把那淫荡的肉穴插得喷水,合不拢的洞口不断流出精液。只是想想下面就鼓起了大包。

楚云书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陈绍倒是一脸淡定地笑。“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

楚云书紧拧双眉,在银砂岛的时候,每天早上沈浔知都会缠着他做一次才起床,有时候他还在睡梦中那粗长的肉棒就直接捅进了肉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一捅到底,沈浔知半睡半醒间也没有了平时的温柔,按着那细软的腰肢发起了最原始的攻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楚云书被顶地全身发软,这种粗暴的方式反倒让他的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沈浔知抱着身下的人粗喘着,楚云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捅坏了。

他一遍遍地开口求饶。“不要了浔知,啊,求求你,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楚云书的叫声无疑是火上浇油,沈浔知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接着是狂风暴雨般地顶弄。

“啊……浔知……啊嗯……”

楚云书流着泪大叫,浑身颤抖地高潮了,前面的性器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射出精液,同时肉穴内喷出大股淫水,浇在顶到花心的龟头上,体内的肉棒突突跳动了两下,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被操开的子宫内,烫的楚云书浑身痉挛,小穴也跟着剧烈收缩。

沈浔知趴在楚云书身上不肯下来,肉棒埋在湿滑的肉穴里,精液全都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走吧,下去吃饭。”

陈绍的话把楚云书拉回了现实,只是想起和沈浔知做爱的场景,下面就抑制不住地吐水。

陈绍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为了能让楚云书为他服务,他只好继续当伤员,吃饭的事几乎都是楚云书在代劳,帮他涂奶酪,帮他切肉饼,就差拿着叉子喂到嘴里了。

多汁的牛肉饼看起来挺美味,楚云书还没吃进嘴里胃就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吐完后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用冷水洗了把脸站了片刻才恢复一点力气。

“不舒服就让胡医生来看看。”陈绍面前的餐具已经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文件,见楚云书回来抬头看了一眼。

“没事,昨晚吹了冷风,凉了胃。”楚云书面前的早餐已经换成了清淡的小米粥,他小口舀着喂进嘴里,脸色苍白无力。

“你今天晚上睡觉再忘记关窗,我就亲自过来把那两扇窗户钉死。”

陈绍头都没抬,楚云书只能看到他专注签字的神态,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就是太霸道了,还是喜欢那个孩子气的陈绍。

吃完饭陈绍要带楚云书去刚接手的矿场转转,这里开发也有几年了,出过很多高品质玉石。

一辆看似普通的黑色商务车在狭窄的水泥路上缓慢行驶,楚云书无力地靠在陈绍身上,他以前从不知道晕车是这么难受,要是知道今天就不可能出门了。

陈绍用手轻轻抚着楚云书的背,不一会就感觉肩膀一沉,楚云书耷拉着脑袋昏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车停下,楚云书还躺在陈绍怀里,几个负责人正要跟陈绍说话,被他抬手制止了。

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皆是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等待。

陈绍用手描摹着楚云书精致的脸部轮廓,暗想道,要是他们从未分开该有多好,他会全心全意对楚云书,也不会有第三人插入他们之间的感情。

睡梦中的人眉头微微蹙起,楚云书又梦到了小时候,有一次他央求陈绍带他上街,很少出门的楚云书看什么都新鲜,玩得乐不思蜀。

直到晚上回家面对一脸阴沉的阿爸,才意识到今天犯了多大的错,那是他人生第一次挨打,细长的鞭子打在身上钻心的疼,不记得挨了多少鞭,最后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伤。

陈绍更惨,贺建国当时在楚云书父亲手下做事,自己儿子闯了祸他自然要做点什么,他毫不留情脱了陈绍的衣服,拇指粗的藤条直接对着后背抽,只一下就皮开肉绽,这种藤条用的是野生藤蔑编制而成,有韧劲又厚重,没几下背上就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陈绍硬是咬着牙没坑声,楚云书心里愧疚又心疼,泣不成声地求着别打了。

最后还是楚云书的母亲出来制止了这场酷刑,他找人给两个小孩处理了伤口,直到上完药楚云书还在抽泣,陈绍伸出手抹了一下他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我没事的。”

楚云书睁开眼看到陈绍那张放大的脸时,脑子里都是懵懂和迷茫,两条时间线好像交汇在了一起,梦里的情感被带出现实。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陈绍的脸,从脸颊到鼻子,再到嘴巴,细细地摩挲着。

“陈绍?”楚云书不确定地叫了声,眼里残存着一丝惊魂未定。

陈绍抓住那只乱摸的手,低声质问道。“做梦了?”

“梦见你差点被打死。”即使过去多年,心里仍然后怕,楚云书情不自禁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什么?唔”

嘴巴被吻住,楚云书还保持躺在陈绍怀里的姿势,他刚才的动作在陈绍看来无疑是主动的邀请,吻地更深更用力,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火已经点燃,只是吻怎么够呢,粗糙的手掌伸入衣服下摆,在那细腻光滑的腰间抚弄着。

“唔,不行”楚云书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怎么会做那些奇怪的事,都怪那个梦把自己整得神志不清,但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这样是不对的。?

楚云书挣扎的时候碰到了陈绍手臂的伤口,趁着间隙,他远离了陈绍的禁锢,但车里空间就这么大,他又躲不远,只能蜷缩在一边,尽量拉开距离。

陈绍气得不行,这人撩拨完自己就不负责,下半身翘起了高高的帐篷,他抓住楚云书的手放到了上面。

楚云书大惊失色,隔着裤子都能感受那器具的宏伟,还剧烈地跳动着,灼热的温度都快烫伤了他的手。

“怎么,你主动招惹了我,现在又不管了吗。”陈绍声音里带着隐忍,他又把楚云书拽了过去。

车内温度急剧升高,空气中的味道都是暧昧的甜腻。楚云书赶紧解释。“你听我说,我刚才是做梦了,神志不清,不是故意的。”

苍白无力的解释,陈绍并不买账。“我不管,你勾起的火你负责熄灭。”

“陈绍,你别得寸进尺。”楚云书觉得对方在借题发挥。

“楚云书……”陈绍抓住楚云书的领子,要不是在车里,他能把人提起来。“你是不是认准了我不会对付你,所以就肆无忌惮地折腾我。”

“我没有这样想,陈绍,你冷静点。”

陈绍慢慢松手,又抱住了楚云书,充满欲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要是不想我在这上了你,就乖乖让我抱一会,别乱动。”

此话一出,楚云书暂时没动了,他非常相信陈绍说一不二的行动力,这里是荒无人烟的山区,到处是持枪的不法之徒,陈绍就算要在这里杀了他,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云书”

陈绍安静地抱着怀里的人,楚云书身上清冷微苦的木质香味缠绕在他身边,闻着这味道就觉得很安心。

滴答滴答

楚云书闭上眼数着机械表齿轮的转动声。秒针的声音和陈绍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楚云书都快睡着的时候,禁锢他的双手终于放开了,这是陈绍第一次凭理智熄灭自己的欲火,也只有楚云书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同时下车,车外站了不少人,除了保镖还有几个应该是矿场的负责人,看起来年龄都挺大。

“陈总”。这些人叫的陈总而不是大少爷,可见这些人只是为陈绍做事,并不是为贺家。

楚云书的出现,引起了一番猜测,这些年陈绍虽然风流但是从不会留固定的人在身边,这么漂亮的人如果不是情人会是什么身份呢。所以大家一致猜测的结果就是,楚云书肯定是陈绍的小情人。

陈绍在前面跟几个人谈事情,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他们的谈话。

楚云书眼神游离,思想已然飘到了天外,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父亲做的就是玉石生意,楚家也有属于自己的场口。

要是父母还在的话,现在也不用寄人篱下。想到这些伤心事,楚云书情绪更低落了,尽管烈日炎炎,却犹如置身冰河之中。

“小心。”

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楚云书走神踩到块尖锐的石头,脚下打滑往后倒去。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手臂搂住了才幸免于难,要是真摔下去,头必然被磕破。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楚云书抬头看了一眼,这不是上次接机的少年阿钦吗。

楚云书扶着阿钦的手,小心地站起来。“没事,谢谢啊。阿钦。”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呢。”阿钦欣喜若狂,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楚云书不觉得自己记忆力有那么差。“当然记得啊,上次是你来接机的。”

“你那天冷淡的样子,还以为你很讨厌我。”

“哦,不好意思,那时候太累了,我……”

一道阴沉到骇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阿钦,我不记得你今天休假。”

阿钦赶紧走到陈绍身边,底气不足道。“绍哥,我…我就是过来看看。”

刚才的事情毫无遗漏落在了陈绍眼里,此刻他心里非常不爽。“你要是喜欢来这里,我可以找旺叔谈谈,调你来跟工人一起采石。”

“哎,别啊,绍哥,听说您今天来这视察,我就是想跟着长长见识,我爸这几天帮贺叔办事去了,就不用麻烦他了吧。”阿钦抓住陈绍的衣角,一副讨好的样子。

陈绍咧嘴笑了,阴森森的,阿钦头皮一阵发麻。“既然你不喜欢在公司上班,沙棘岛新开发了一个项目,你去监工两个月,等开学了再回来。”

阿钦两眼一黑,欲哭无泪地哀求道:“不要啊绍哥,沙棘岛荒无人烟环境恶劣,要是在那待两个月得掉一层皮。”

陈绍无情地甩开阿钦的手。“正是因为那边条件艰苦才能更好的历练,到时候你做出点成绩好给你升职,难道你想让别人说你是个只会靠关系的废物吗。嗯?”

陈绍已经表现出不耐了,阿钦不敢再说出拒绝的话,他和陈绍认识多年,对方的脾气也算了解七八分。

楚云书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现在的他在陈绍面前说多错多,稍不注意就踩雷,要是说了什么不好的反而连累到别人,他看了一眼阿钦,少年正沮丧地低着头,毕竟还是个孩子,楚云书实在于心不忍。

陈绍看穿了他的想法,先他一步开口。“楚云书,别再惹我生气,你刚才在我面前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我还没找你算账。”

“陈绍,你能不能别这样。”楚云书深感疲惫,陈绍这种变态的控制欲让人窒息,好像一把无形的刀架在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前面的山光秃秃,被挖空了一大半,地上都是被开采过的痕迹,这里没有工人,空地上只搭建了一个简陋破旧的遮阳棚,处处都透着荒凉。

棚内站了两个保镖,地上躺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他们几乎全身血肉模糊,应该是受了非人的酷刑。

楚云书看了一眼就撇过头,他对这种血腥场面不感兴趣,这是那伽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黑帮火并,胜者生败者死。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蛋,栽在了陈绍手里。

楚云书脑子里闪过不好的回忆,多年前的阴影犹如黑洞般要将他吞没。好想逃,再不逃就要窒息了。

“陈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杀人还得让我给你当观众吗?”

“怎么,害怕了?”陈绍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枪,枪口对着躺在地上的三人。

楚云书闭了眼。“让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别啊,让你看出好戏,看完了再走。”陈绍眨了眨眼,他的笑落在楚云书眼里残忍又冷血。

“我对你的杀人游戏不感兴趣。”楚云书说完也不管陈绍的反应,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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