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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1 / 2)

茶梨与春巧一起到了燕家前院。

宴会还未开始,家仆摆上了一些板凳和餐具,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大家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没有人引着她入宴,她就站院落的柱子旁等着。

一会儿叫上她了再去,万一她是个陪跑的,没准可以悄悄开溜,她也乐得清闲。”

茶梨看着客人陆陆续续地登场,就叫春巧去打听打听宴会的进展和燕家人的去向,自己在原地等着。

微风将她额前的鬓发吹乱,一点痒意攀上她的脖颈,她伸手摸向脖子,拿下借着灯光一看,是合欢花。

茶梨这才抬头看了眼隔壁院子超出院墙的合欢树,枝丫伸到了一旁圆形门中的视野,与暖调的灯光相映成趣。

她走近了些,发现树下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他的右手轻轻抚摸着树干。

茶梨只能看清他的一边侧脸,纤长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睑落下一点阴影,下颚的棱角不算分明,却为他干净英俊的脸添上了几分儒雅。

尤其是他侧眸微叹,又带着酸腐文人般的忧郁与感伤。

见到茶梨时,他眼睫微颤,要抬的脚也在犹豫间放下了。

“梦婉。”

他看着她,眼中渐渐盈上笑意。

茶梨小心地后退一步。

他是谁?为什么叫燕小姐叫的这么亲密?

他嘴角的弧度渐渐向下,不见她应答,他心下担忧,便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你失踪了这么些时日,去了哪?有哪里伤着吗?有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茶梨摇了摇头,琢磨着是先装个失忆向他问一问燕小姐和她的情况,还是先装出和他很熟的样子套套话?

可她确实不知道他的来头。

正想要实行方案一时,春巧就着急忙慌地过来:“小姐,宴会就要开始了,他们说二少爷在找你。”

茶朝眉眼微弯,面上带了些腼腆向他示意了现在的情形,柔声说道:“我并无大碍。”

走之前,她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小盒子,她顺手接过,这才和春巧一起去找燕霄九。

前院的空地上搭了个台子,茶梨眼尖地看到了一行熟悉的人穿着戏服入了场。

台下零零散散坐了些吃着瓜子的客人。

春巧一边走,一边告诉她:燕迟江和和燕临川在门外接待来宾,燕柏允和林向雅正在换出席宴会的衣服,燕晓池好像在外鬼混还没回来,燕霄九就坐在戏台下不着急似的啃着雪梨。

燕霄九看着她身后晚她一会儿进来的男人,眼中染上了些兴味,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茶梨到他身边来。

“哥哥待会儿带你进场。”

刻意压低的声音磁性温润,加上他微抬起头看向她时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与眸中盈着的细碎的光,令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显得愈发温柔似水。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皮下的灵魂有多么虚伪,她还真说不定会被这副无害的好哥哥形象给骗了。

“没办法,向雅姐问了一圈,他们都不愿意带你一起。”

”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待在你身边,是我的荣幸。”

如果他不边说边啃手里的水果的话,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茶梨安静地在他身边坐下。

来的大多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茶梨看到了常坐在秋鹿楼看台最高处看戏的几位,其中印象较为深刻的,还是京都最大餐馆的老板沈秦明,他本是一个小商户家的幺儿,家里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

年少时被家里的二叔带着染上了赌瘾,家里的钱财被他输了个光,追债的人拿走了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他的家砸得不成样子。

父亲为保护他被打断了腿,母亲哭瞎了眼,几个姐姐没多久就远嫁他方,到现在也不曾回家看看。

他一蹶不振,过了几年浑浑噩噩的日子。

茶梨只听云儿说过,后来他在黑市做了一些买卖,不知遇到了哪位贵人,突然金盘洗手干起了饭店,之后就有了现在家喻户晓的明利德大餐馆。

他不常来看戏,但每次一出场就是大手笔,不论戏的好坏与否,他都依着自己的兴致赏钱,只多不少。

所以每次只要一有风声说沈老板要来秋鹿楼,楼里的姐妹们都争着抢着也要将自己的戏排到前面,或是在他的面前露脸。

“看什么呢?”

茶梨回神,将燕霄九凑近的脸推开了些,她垂下眸子不打算与他交流。

“怎么一到二哥这就哑巴了?”

燕霄九一只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还剩几口的梨子,继续咬着。

见茶梨铁了心不搭理他,像是没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招了烦,他控诉道:

“嘶……真伤心,妹妹宁愿对着空气发呆,也不愿意理我。”

茶梨:“……”

戏精。

茶梨心里的小人翻了个白眼。

好在林向雅挽着燕柏允的胳膊进了场,宴会就基本上开始了。

茶梨看了一眼还坐在椅子上的燕霄九。

谢天谢地,他终于把那个雪梨啃完了。

他起身走到她的一旁,伸出右手,手掌向上,挑眉浅笑道:“走吧,我的燕妹妹。”

茶梨是真的嫌弃他吃完水果后没洗的那双手,做好了个方面的心理建设,她才将手放到他的手掌上。

他随意握住,带着她向前走。

茶梨本来做好了要宴会经历一些繁琐的事情或者要和几个她不认识的长辈寒暄的准备,但没想到一切那么简单:

燕柏允向他们宣布燕家小姐回归的消息,将几家店铺和宅院过到了她的名下,然后她就被燕霄九领着下了台。

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燕柏允也只是说了句:我已与林女士订婚。

戏曲一响,宴会正式开场。

有些宾客坐在戏台前,有些则在前院四处活动交谈。

茶梨左右看了看,没看见带她下去的燕霄九,也没看见上台前让她在出口等着的春巧。

倒是见到那个之前站在合欢树下,眼神里总带着一点忧伤的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纠缠撒娇。

“禹哥哥,我想出去玩。”

他牵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好声好气跟她说道:“宴会结束后,我带你去吃点心,再一起去逛街,你不是最喜欢逛街了吗?好不好?”

小女孩嘟了嘟嘴,拒绝道:“不嘛,这里好多陌生的叔叔阿姨。”

“听话。”

“赵谦禹,你……”

他们的身影远去,后面说了什么她便听不清了。

“燕小姐。”

茶梨侧目,才发现身边站了几个高高瘦瘦的女孩,为首的那个长得明艳,低眼看人,其他几位抱胸,看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低贱的物品,令人很不适。

满身的脂粉香。

仆人在旁边拿着酒杯,眼神躲闪。

他不就是想看看宴会上请了谁来唱戏,人还没看清就被以秦希语为首的小姐们带着走了过来,目前这情形,明显就是在找自家小姐的麻烦。

家里的小姐平日里也没少被少爷们罚着做这做那,应……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女人家的打闹也不是他一个小家仆能掺和的了的……

对不住了。

秦希语从家仆那里拿过酒和酒杯,往杯子里倒满了酒,眼中恶意不掩,温声笑道:

“今天,你风风光光地回归燕家,是件值得贺喜的事,虽然……”

”来,我敬你一杯。”

茶梨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当着她们的面喝下,给她们示意了一下手里空了的酒杯,将它放到仆人手里,茶梨便转身打算离开。

其中一位小姐拉住了她的胳膊,长长的指甲掐进她的肉里,茶梨不耐地甩开她的手。

“诶,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陪我们说说话?”

目的都达成了,又怎么还会将她留下来。

果不其然,茶梨这回走的很轻松。

那个小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问道:“我们不跟上去看看?”

“为什么要因为她坏了我们的兴致,就算她躲过了男人,那药也够她受了。”另一个小姐无所谓道。

秦希语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色指甲,琢磨着什么时候换个指甲油用用,就听到她们当中最胆小怕事的人说:“这是在燕家,我们这样做……”

受到秦希语的瞪视,她立马闭了嘴。

倒是其他小姐都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

“我可听说了,她在燕家的处境,还比不过燕三少养的那条狗。”

“呸呸呸,提他做什么,多晦气。”

家仆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才来燕家三年,三年里没能缕清燕家兄弟的亲疏关系,燕家上下又对上一代的恩怨决口不提,他连哪个姨娘是哪个少爷的娘亲都不甚清楚。

他没怎么见过燕三少,但其他仆人一提到他,就是一副既看不起又害怕他的样子。

一个瘸了腿的少爷。

和一条瘸了腿的狗。

这是他想起燕微州时,脑海里冒出来的唯二印象。

听和他关系还不错的仆人说,那狗流浪时饿得昏了头,跑到燕微州的轮椅边讨食,燕微州动作轻柔地将它抱回了家,好生照料了几个月之后,他亲手打断了那条狗的腿。

后花一大笔钱请了兽医整治,他院里的几个仆人必须日日哄它吃饭,照顾它喝药,只要一疏忽,就会被扣光银钱,从燕家赶走。

那只狗好了那以后,就瘸着腿跟在燕微州的轮椅后面,大多数时间被仆人精心照料着,有时候吃的比燕微州还好。

“不走?”

他回过神来。

秦希语睨着眼看他:“今天的事……”

“我保证不说出去。”他立马道。

“哼……”她勾唇,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想想你的一家老小,量你也不敢。”

他的脸白了一瞬。

……

这边,茶梨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吐了口中含着的酒,她自己又催吐了一番,确定吐了个干净,她才抬起手擦了擦唇角。

她正准备站起来,她的脸上迅速攀上了热度,浑身都不太对劲。

吐了也没用吗?

茶梨撑着身边的墙壁,想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她将头上的梨花头饰死死握在手里,疼痛感袭来,她才压下身体里涌上的一股燥热。

她隐隐嗅到了香味。

垂眸,她才发现手臂上被指甲抓到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她低头确定似的嗅了一下,身体就瘫软得有些站不稳。

不行,这个地方离她房间很远,她不可能回到自己那里去。

她踉跄着身子向院子后面走,听到赵谦禹还在哄小女孩的声音,她又往后面退了退。

茶梨随便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关好了门,她才瘫坐在地,死死抑制住自己被药物控制的欲望。

她有些难耐地挠了挠身边的门,热得想脱掉身上的旗袍。

“嗯……”

燕霄九本就是躲清净才来到客房,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家,他可不想和那些人说些客套话,把好好的宴会搞成个应酬。

但还没躺下多久,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一脸不耐地走出了卧房,看到一个女人侧躺在地上,手上正扯着胸前的盘扣。

走的越近,女人压着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越发清晰。

看清了人的燕霄九愣了愣:燕梦婉?

他蹲下身来,还没查看她的状态,她就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将手里的头饰刺向他,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头饰上尖锐的地方离他的眼睛只差一厘米。

燕霄九甩开她的手,茶梨被甩得趴在了地上,脱手的梨花头饰撞到墙上,四分五裂。

他气急反笑:“真是够了,我还管她,还嫌不够晦气。”

说着,他就打算起身,却注意到她翠微色的旗袍镂空的设计下,她皮肤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露了一个角,一道长长的疤痕延至她的侧腰。

明明是他带她入的场,他没注意到她身上还有这种胎记。

燕霄九的眼睫一颤。

他抱起将盘扣已经全部扯开的茶梨,似是觉得燕霄九身上的温度比她低一些,她挣扎了几下,才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燕霄九将她抱到客房的桌上,借着屋内的灯光撕开了她身后的旗袍。

她的腰后有一块梨花胎记。

还有一道接着胎记的长长的疤。

就像是枝头上盛开的一朵独一无二的梨花。

也是他的生命中无可替代,独一无二的小乞丐,是他日思夜想的梨儿姑娘。

那道疤,还是因为他才有的,每每想到这个,在后来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他总是在懊恼自己没有给她很好的补偿。

燕霄九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到他的怀里,从身后紧紧抱住她,脸埋进她的后颈,轻嗅她的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体香。

他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又被失而复得的欣喜情绪掩盖。

茶梨不舒服地挣扎,挨着他的身体热得厉害,神智被汹涌的情欲冲撞,只想索取自己想要的,她抓着燕霄九的手将它伸进她打开的衣领中。

“好难受……”

她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他抬起头,与她侧头看过来的视线对上,燕霄九震惊之余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有点涣散了,他松开抱着她腰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眉头一皱:

“我是谁?”

“你动一下好不好?”

他们同时开口。

她带着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了揉。

“摸摸我……我好难受……”

茶梨眸光水润,话语里带着哭腔哀求着燕霄九,他怜惜地用手指蹭掉她眼角边溢出的泪,温声道:“乖,梨儿,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谁吗?”

茶梨的手光滑细腻,带着温热的触感覆在他的手背上,不安分地微微捏了捏他的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凹陷在她乳房柔软的肉中,那一颗粉红色的小点也立了起来,与他的掌心相触。

他的呼吸急促几分,下体早在知道她是自己记忆中的梨儿姑娘的时候就顶了起来,现在茶梨也没做更过分的事,他却觉得她处处都在撩拨他。

真是要了命了。

“燕……燕霄九?“

茶梨睁着迷蒙的双眼辨认眼前的人,磕磕绊绊地喊出他的名字,燕霄九却并不满意。

他遇见她时,为了不让她被燕家的名头吓到,他报的是自己的字——林生。

难道她已经忘记他了?

“叫我林生好不好?”

燕霄九揉捏着她浑圆的胸部,茶梨口中溢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她往后靠了靠,后背更贴近他的胸膛。

他加大了手里揉捏的力道,她的奶子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胸口处,双手一起照料着她两边的乳房,捏着乳头提拽,又重重地捏着,如此反复。

“梨儿?”

附在耳边低沉温柔的嗓音和喷洒的呼吸让本就被春药折磨成一摊水的茶梨更加软了身子,面色已红润得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忍不住咬了几口她脸上的肉,含在嘴里轻柔地咬着着。

“嗯……啊……嗯嗯……”

“林……嗯呃……嗯……啊……林生……嗯~啊啊……再重一点……嗯……”

燕霄九将茶梨转了过来,亲了亲她的眼角,她身上的旗袍被他褪到了她的腰下,他的手游走于她的肌肤之上。

额头,鼻尖,脸颊,嘴角,一一被他轻柔地吻过。

他贴上她软软的唇瓣,吮吸,舔弄,撬开她的牙关。

他纠缠着一直在躲避的舌头,将它拖出来一点,又安抚性用舌尖挑弄她的上颚,直到她觉得舒服了主动与他接触,他得寸进尺地在她嘴里四处扫荡。

同时,他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往前又压了压。

“唔……嗯……嗯呐……”

茶梨只觉得一窜又一窜电流滑过她的身体,指尖的触摸,唇舌的搅动,还有他偶尔温柔的安抚,无不让人沉溺于他的唇齿之间。

她口中的呻吟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可怜地“呜呜”几声。

他退开了些,嗓音微哑,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眼中情欲翻滚,嘴角带着难以下压的弧度。

“梨儿……”

他眉眼舒展,含着笑意开口道:“怎么这么笨,连呼吸都不会……”

“张嘴。”

茶梨好不容易喘口气了,燕霄九又开始吮吸她的唇,挤进她的口腔中肆意摆弄,在她快被吻得窒息的时候,退开些亲亲她的唇角,歇了一会儿,被他凑上来纠缠得腰肢发软,几乎要瘫到他的怀里。

捏到她腰上的软肉时,他爱不释手地掐揉,她盈盈可握的腰,他可以一只手包裹住,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作,就仿佛自己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中,令她无法挣脱。

腰好细,软软的……

满足感与汹涌的欲望撕扯着他的理智,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埋进她的身体里猛干。

不,现在还不行……

她会受伤的……

她被他揉得又痒又麻,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他变本加厉揉得更加放肆。

拍打他肩膀的手被他抓在手里把玩,手挤进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嗯……啊啊……”

他在她的脖子和锁骨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和牙印,尤其是她锁骨处的不知何时出现的胎记和疤痕,他咬得又重又多,不仔细看还以为那些印记都把它们覆盖了。

他轻轻含住她胸上昂立的小樱桃,舌尖抵在乳尖,随意摆弄自己的舌头,偶尔上下,偶尔左右,有时还会卷着她的乳头舔舐或者轻咬。

“嗯……啊嗯……嗯…好舒服…还要………”

“嗯呐~啊……啊啊……嗯…啊……那边……那边也要……”

“该叫我什么?”

“嗯……啊~嗯呐……林……林生……”

他如她所愿摸到她的另一边乳房。

燕霄九很迷恋手指陷进他的乳肉里,她的乳房被挤压的样子,尤其是他的麦色皮肤与她莹白的奶子之间的色差,让他气血一阵上涌。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她的下身,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手滑腻,摸到穴口时,他还能感受到有淫液冒出,试探性地伸入一个手指,发现被她绞得很紧,他借着液体在她穴中动作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嗯~”

他的中指在她的穴内进出,大拇指随着进出的动作揉搓她的两片肉唇,偶尔会照顾肉唇中间的小点。

“嗯~嗯……嗯啊……慢一点……啊哈……”

等到她的穴适应了一根手指,他又往里面加了一根,在她往后缩的时候,那只放在她奶子上的手移到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快速抽送。

“梨儿……”

燕霄九痴迷地看着梨儿姑娘因为自己隐忍难耐的表情,他时而动作轻柔,像是在给她的肉穴按摩,舒服得茶梨直哼哼。

时而迅速搅动,听茶梨口中溢出止不住的呻吟,看她秋眸潋滟,唇色红润。

小穴柔软的肉壁随着他的动作勾出一点粉红的媚肉,爱液随着他的动作越积越多,滴到地面变成一小滩水。

茶梨带着哭腔呜咽,双手用力推着燕霄九:“呜呜……不要了……嗯啊……嗯嗯……嗯哈……啊啊……”

燕霄九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平息了她的不满,渐渐的,她也开始了回应。

他嘴上亲得轻缓,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茶梨的大腿颤抖着,脚背绷直,双手死死地抱住燕霄九。

强烈的快感使腰间迅速发酸,她无处可躲,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一片空白,迅速搅动的地方绞紧了他的手指,穴口更是一缩一缩得厉害。

“呜……啊啊……嗯嗯……啊哈……嗯……太快了……不要…嗯~啊啊啊!嗯……停下…”

“……混蛋……嗯……要到了……要到了……嗯……”

在她快要泄了的时候,燕霄九硬是挤进去了地找她,甚至狠不下心来从家里离开,他与她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他又应该用什么身份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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