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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自己醋的蛇(1 / 2)

年初时,小夭在给相柳的头发染色。

他已不做防风邶,但是一头银发,无论走到哪里都太显眼。每次去大荒时,都要重新染一遍色。

相柳从前给自己染头发,是靠一遍遍刷乌角,来怀念最初刚刚成为防风邶的自己。被大荒里的人当作藏头露尾的魔头,被同袍暗中排挤时,他总要靠这些重复的旧事,来提醒自己应该做的事。

等到辰荣义军都安置于辰荣神山,由小夭来给他染头发,在这些麻烦事里想回忆的,又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相柳平日里虽然用着同一张脸,但额前的两缕头发,总是有些微的不同。小夭在树下,乌角汁刷到法。

他在哭吗?有又眼眶红吗?小夭不知道,她被抱得很紧,只能看见天花板,和他伏着,充满力量的背脊。

他还是很嘴硬,低沉沉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你找死。”

“你要怎么弄死我?”小夭笑着问,也凑到他耳边:“用你……”

最后几个字只是气音,相柳听见了,抵在身体里地东西又填满了一点,她两只腿被他挽着,让她一点也不缓冲地,完全地承受他的侵入。那些迫开河道的入侵那么急迅,一次次地破开绞紧的软肉,不给人一点喘息的力气。

“太深了……相柳……”她讨饶,但无济于事,他把这当作夸奖,变本加厉。

她只能再喊他名字。不是真的觉得受不了,只是要靠快要受不了了的样子,告诉他自己很喜欢这些亲吻、非常喜欢这些拥抱。被弄得最狠地时候她脱口而出一声“邶”,被咬破了嘴唇。

她的腿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挂在相柳腰上,他不让她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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