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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1 / 2)

天柱摸了一元钱,递给了那人,然后继续躺靠在座位上。在等待开演的间隙,天柱看了一下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一条牛仔裤。

过了十分钟,灯光熄了,屏幕亮了,接下来的画图把天柱吓了一跳。以前天柱看完一部录像就走了,见有人原地坐着,觉得奇怪但无没细想,没想到原来正片完了竟是演这些,今天这一睡竟等到了生平、好诗词,而爱钻牛角的人会想成精神病;天柱呢,只简单地想,如果下次夏哥再叫我去给他兄弟剪头,我就主动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冬天到了,人们也不愿在晚上领略凛冽的寒风了,于是理发店打烊的时间越来越早,而对天柱来说,这就意味着空闲时间越来越多,对夏冬的思念也越来越多,表现在现实中,就是天柱手淫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一天,刚过八点就已经没什么生意了,王老板于是让天柱先走了,叫他早点休息,明天早到。刚走到单元口,借着路灯,天柱远远地望到了夏哥的身影,看来是刚在楼上爽了出来。

一看到夏哥,天柱竟然有些心跳,脚步也变得沉重,有如什么东西粘住了身体,移不开步。夏哥倒很轻盈,好心情不仅在脸上,连空气中都迷漫着甜蜜。夏冬与天柱迎面闯过,但夏冬并没有理会天柱,天柱失望得有些难过,只能看见夏哥的背影在远去

突然,夏冬转回了头,感觉黑暗中那人应该见过,于是回头看个究竟,看清是天柱后,笑着说:“你站这儿干嘛,吓我一跳。”

天柱傻笑着应承,没有说话。

夏冬伸手拍拍天柱肩膀,挑逗着说:“改天陪我。”说完就走了。

天柱愣了两秒钟,突然冲到夏冬面前,说了句:“就今天!”

夏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本来只当说笑而已,没想到蓝天柱会如此回答,夏冬觉得有点儿意思,笑了笑,抬起天柱不好意思低下的头,说:“你没发烧吧?”说完又去摸天柱的额头。

天柱又用把夏冬的手挡开了,说了句:“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吧,就今天。”

夏冬看到天柱的认真劲儿,觉得真好玩,于是把手搭到天柱肩上,说:“那上去吧,谁怕谁。”

天柱说:“不,我想去你那儿。”

夏冬想了想,说:“也行!”

天柱跟着夏冬走到了停车场,夏冬熟练地启动、倒车,一盘子甩到天柱面前,叫了句:“上车!”

天柱还来不及为夏哥熟练的开车技术叫好,又被这辆车的豪华所吸引,心里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

其实,这不过是一辆帕莎特罢了,之所以天柱认为豪华,是因为他只坐过出租车。

夏哥打开了暖气和音响,强烈的摇滚让天柱很不习惯,加上一路上夏哥只顾开车和听音乐,一句话都不和他讲,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天柱觉得今天有些自取其辱,好在路上时间不长,很快便到了夏哥的住处。

天柱被安排先洗澡,还没洗完,夏冬进来了,把浴缸里注满了热水,往里一钻,对天柱说:“你也进来,不用站在那里冲着洗。”

当天柱刚走近,夏冬一把抓住天柱的老二,感叹到:“还真够大的,我喜欢。”天柱不好意思让夏冬看见自己下边如此快就有了反应,赶紧坐到了浴缸里。

夏冬从身后环抱着天柱,问:“你到底是不是?今天怎么想通了?”

天柱没有回答,夏冬也没再问,因为天柱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做出了回答。

当夏冬的手在天柱的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天柱觉得这趟还是来得值得,他从来没有在虎子哥、毛壮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连鲍瑞也不曾让他体会过这种全身发酥、血脉贲张的快乐,天柱在分析,是夏哥的技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此时,夏冬的身体和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再次握住天柱的老二,却有着比上一次更真切的感受,那一次就感觉肉肉的,让人期待它的粗壮和巨大,而今握在手中却还有好多尺寸在想象范围之外。

夏冬真有些受不了了,狠劲儿捏住天柱的老二,用爱不释手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夏冬一手搓揉着天柱的大棒,一手继续往下探,从他的阴囊到屁股,再到双臀之间的沟壑,夏冬觉得天柱还真是一个尤物,皮肤光洁而且几乎没什么体毛,摸起来非常舒服。

相反,天柱由于自身的体毛较少,所以对体毛重的男性就特别钟情,夏哥小腹上大片的阴毛,多毛的大腿,甚至腋下黑黑的毛发都诱惑着天柱想去触及,于是双方在对方身上搜寻着各自的兴趣点,相互欣赏、相互慰藉。

这么抚摸了几分钟,夏冬便不失时机地、颇有经验地让天柱含住了自己的阴茎,他不像上次那样用语言去命令天柱,他知道这人好面子,于是他直接把自己傲人的家伙挺在了天柱面前,让他心甘情愿地带着崇拜地为自己服务,但说实话,夏冬发现在天柱面前,自己的家伙真的不算大,比起天柱的大棒,自己差得还不只一点儿,反而自己还有些崇拜地想为他服务。

于是两人擦干身子,在床上玩起了69。

夏冬对天柱的口技很是惊叹,丝毫不亚于小伟那种“专业人土”,由于他又不属于那种身份,自然就会对他的表现给予更多的肯定,于是龟头上、阴囊上受到的刺激迅速地传递到大脑,如同一首摇滚震撼着听觉,又如同爽口的美食滋润着味觉;突然,夏冬真切地感受到天柱的阴部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刺激,如同泥土的气息,原始而有生命力,野性而又辛辣,这种体味激发起夏冬更多的欲望,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在天柱的口中得不到满足了。

夏冬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用手指试探性地向天柱的后面发出一些挑逗的信号,时不时地用舌头温润着他的密穴。天柱的欲望也被挑逗到极致,从来没有想到后面能够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壮着胆子对夏冬说:“夏哥,你想要我吗?”

夏冬问:“你想吗?"

“那你可要轻点儿。”

“你放心,我可是高手,保证让你舒服,还想要第二次。”夏冬说完从床下的抽屈里翻出一管ky。就这样,在ky的滋润下,在夏哥的耳语温存下,天柱把自己交了出去,并从中体会到了快乐。

当夏冬的欲望随着精液的喷射而被完全释放后,便从钱夹里抽出伍佰元钱,为这次消费埋单。

天柱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说:“夏哥,我说过我不是,所以你用不着这样。”

夏冬有点儿纳闷,说:“你不会嫌太少吧!”

天柱摇摇头,打开了房门

夏冬见天柱的执意,便抽出壹佰元,说:“至少你拿去打车吧!”

天柱没回头,站在走廊等电梯。

夏冬感觉有些郁闷,这不等于他玩我吗,又想这个天柱虽然也来自农村,但还有那么点气魄,不像小伟那样为了点儿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想到这儿,夏冬觉得好像对天柱有了些好感,而这种好感是来源于天柱的精神,而不再是身体上的诱惑了。

天柱有些失望地走出了小区大门,本来是抱着对夏哥的喜欢才想和他在一起,但夏哥好像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好感,只不过想完成一次生理上的发泄。天柱这么一想,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在他的眼中我什么都不是,于是所有的热情在瞬间消褪,便更觉得天气恶劣,不由得往手上吹些热气来取暖。

“笛、笛!”两声轻脆的喇叭把天柱的视线牵到了面前这辆帕莎特。天柱吃惊不小,还有些不安,但在夏哥的第一声招唤下,便又好像吹到了春风,于是卸掉了所有的委屈,轻快地上了车。

“你干嘛走得这么急,也不想和我说说话?”

“你把钱拿出来,不就是想打发我走吗,我还赖着不成。”

夏冬一时语拙,找不到对辞来解释天柱说出的事实,只好岔开话题,说:“你不要钱,那我可占便宜了,以后还让我占吗?”

天柱终于还是反唇相讥了一句:“你怎么老想占人便宜?”

夏冬还击了一句:“给你钱你又不要,你要什么,要我的人还是我的感情?”天柱没有回答,望着窗外在风中打旋的落叶,感觉自己也那么无助,只能借助风的力量上扬、飞舞,但霎那就会落在地下,埋葬在泥土里。这一刻,天柱竟然想起了李敏,那种被人爱的滋味是多么值得珍惜。

夏冬很快把车开回了宿舍楼下,在天柱临下车时,夏冬突然拉着天柱,亲了一下天柱的脸,然后调皮地说了句:“byebye!”,便飞速将车开走了。

望着远去的车影,天柱还愣在原地,心想,夏冬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时不时就会冒出惊人之举,突然又开车送我,突然又来吻我的脸,真有意思。当天柱沉浸在最后这一吻的感觉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小伟。

“你什么时候把夏哥勾上的?”小伟直截了当地问,表情很是不爽,不依不饶地骂道:“看不出来你平时装得还挺老实的,原来背后跟老子抢生意,居然把我最有钱的客人抢走了,你找死啊?”

天柱没回答,一伸手却卡住了小伟的脖子,说:“你说话小心点儿,嘴巴也干净点儿!”

小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又低估了天柱的实力,挣扎了半天没有把天柱的手掰开,只好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讨饶的话,天柱才松开了手,头不回地上了楼,留下小伟在黑暗中活动了好半天被弄疼的脖子。

天柱回到屋里,还是等室友空出卫生间后,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别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重点部位。

后面还有丝丝的微痛,但内心的愉悦似乎更多一些,以至于躺在床上时,天柱又把今晚的经历梳理了一次:夏哥的玩世不恭、纨袴子弟的浪荡气似乎比起他的身体更具诱惑力,但在做爱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技巧,也不得不让人佩服,而像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考虑别人情感与感受的人,居然又穿好衣服送我回家,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可思议。

带着甜蜜的回忆,但并没有过多的憧憬,天柱对这一夜的快乐处之恬然,安静地进入了梦境。

迷迷糊糊,天柱听见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摸黑打开门,还没看清对方是谁,突然感觉腹部被人刺了一刀。一阵剧痛惊醒了他的大脑,他这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那是小伟的脸,充满了复仇与邪恶,但是又夹杂了恐惧与惊慌。天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怎么也发不出声,身上一沉,倒在了地上,两眼一抹黑。接下来,天柱没有过多的知觉,感到现场开始乱起来,叫喊声,电话声,救护车的警报声,还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最后,再也什么都不清楚了。

天柱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这一天阳光出奇地好,把整个病房都晒得暖烘烘的,在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里,谁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就像此时英俊的天柱的脸上所洋溢的青春气息,让人很难接受他此时病卧在医院的急症室。

看见蓝天柱睁开眼睛,守在一旁的王老板终于舒展了眉头,笑着对天柱说:“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天柱啊,你先好好休息,这次的医疗费我来出,我不会亏待你,只求你不要对别人乱说。你现在可能也知道了我那些事,说出去我就完了,知道吗!至于小伟,我本想好好收拾他,可惜他连夜就跑了!”

天柱看见王老板着急的样子,赶紧安慰道:“王哥,你不用着急,我肯定会保密的,至于小伟,就让他走吧,出来打工,大家都不容易。”

王老板见稳住了天柱,便又假意嘘寒了几句,匆匆告辞了,心想只能舍财免灾了。

其他的病员都出去享受冬日的阳光了,王老板一走,病房里顿时冷清起来,天柱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大哥、二哥,甚至虎子哥和李敏,这一瞬间,天柱觉得自己和这个地市还是有很远的差距,这里没有温暖,只有自己的一个梦,而这个离自己不知还有多远。

胡思乱想中,天柱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胸口,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苹果,往门口一望,天柱吃了一惊,是夏哥。

夏冬走近后,把苹果把进果篮里,把一整蓝水果放在天柱的床头,然后给了天柱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充满了感情地说:“来看看你!”

天柱有些吃惊,一是夏哥怎么会来,二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冬说:“今天一大早,王老板打电话说了昨晚你和小伟的事,他怕公安局的追究此事,所以特地通知我,要我有个心理准备。”

天柱一听,心想又一个要我闭口的。

夏冬接着说:“你伤得怎样,应该够得上重伤了吧,我建议你去报案,让小伟负刑事责任,还可以提起民事赔偿。”

天柱愣了,对夏哥的判断再次失误,不过对他的好感却油然而生。

“你傻了还是怕了,说话呀!”

天柱这才说:“算了,只要身体没什么就行了,再说让警察处理,对谁也没有好处,说出你,也不是件好事。”

夏冬一听,笑了,说:“你还挺好心的嘛,随你便,不过,真有什么,我还是劝你报案。”

天柱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感激

夏冬问天柱:“想吃水果吗?”

天柱点点头,说:“好啊!”

夏冬从果篮里拿出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天柱,看见天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觉有些好笑,说道:“看来你很喜欢吃香蕉哦,我的那根‘香蕉’好吃吗?”

天柱没想到夏冬竟然在此开这种玩笑,没好气地回敬道:“好像没有这根这么长这么粗吧!”

夏冬显然被征住了,打着天柱的脑袋说:“真该让小伟朝你下面戳,把你的大老二割掉一截,看你还嘴硬!”

说完,两人都笑了,天柱觉得这一刻从夏哥身上感受了亲情的温暖,而夏冬也感觉到了天柱的纯朴正好填补了自己心灵中的某些空缺,如同吃完鱼翅后的那碟银芽。

天柱恢复得很快,良好的身体底子和青春的朝气构建了坚固的防御体系,加上药物的治疗,没几天天柱就可以下床了。其间,夏冬过去看了天柱两次,不知这算不算得上也是一剂良药,反正让天柱很开心,甚至有点儿感谢小伟给的这一刀。

正当天柱天真地以为夏冬会经常过来看他,与他分享成长的经历,甚至幻想坐着帕莎特出院的时候,天柱发现自己的判断再次出错,夏哥再也没有来过。

由于天柱没跟大哥讲过此事,所以除了阿峰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天柱,以至无论做什么检验、取什么报告,都要天柱亲自动手。好在出院的日子近了,天柱才得以从孤独中解脱出来。

回到宿舍,室友们好像个个怵惕不宁的样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阶段;而在理发店,王老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天柱不理不睬,连提成也减少了,像是想把天柱的住院费中扣出来。

在天柱最无助的时候,夏哥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让天柱不爱上他都难。

这一天,夏哥气色挺好地走进了理发店,只是有些零乱的头发影响了他的整体得分,要不,又会让人要把他与新播电视剧的男一号相混淆。

看见夏哥,天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夏哥走了,但好心情却留给了天柱。保持到下午,便变成了一种焦急的等待,于是他不停地看时间,才六点,才七点,时间好慢。

过了九点,夏哥才打来电话,于是约好相见的地点,天柱便一溜烟地跑去候着了。见到天柱,夏冬就像是见到了一餐美食,或许这并非是一顿大餐,但风味小吃也足以撩动欲望,而目前,夏冬是好上了这一口。

小吃通常少以辅料,让人真切地感觉其原汁原味,而天柱就是这样一道美食,他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语言修辞,没有烦杂的思想,但他具备男人应该具备的体魄、气量和傲人的鸡巴,这足够了,真有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的恰到好处。

一进门,夏冬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天柱的衣裤,和天柱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已经从内心接受了他,所以也不需要让他先洗个澡,便直接去吸住了他。

这一次,天柱那特殊的气味越发浓烈,夏冬把它比喻成鸦片,理智上应该去抗拒,但行为上却无法去回避,于是他的嗅觉、还有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天柱轻轻的呻吟和请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便汇集成了一种享受,让全身的血脉流通,奔向了指定的地方。

天柱知道自己也只有去含住夏哥,才能填心灵的空虚,同时也才能让夏哥的快乐翻倍。

就这样,两个人在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良久不愿松口,品味人生似的。突然,夏冬扭转了身子,用嘴封住了天柱的唇,舌头尽量地刺探着天柱的口腔。

这是天柱的初吻,他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接吻,并且是一张要抽烟的嘴,因为父亲那叶子烟的味道让天柱铭刻在心,但夏哥的嘴却不一样,如同薄荷的淡淡清凉,让天柱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妙不可言、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谁也没有性急地要立刻进入短兵相接的战斗状态,夏哥不停地抚摸着天柱的全身,那种处处被鼓起的肌肉绷紧的皮肤显得十分光滑,没有体毛隔阻手的感觉,夏冬便可以完全地感受天柱肌肉的力量和皮肤的质感,特别是到了阴私之处,那薄薄的阴囊光鲜发亮,似乎快要包不住两粒大大的睾丸;由于没有体毛的遮挡,所以他的密穴就完美地呈现出来,但由于臀部的肌肉发达,所以还是要两手并用,才能观此美景。

终于,两人心照不宣地接合在了一起,其实更为确切地说是心有灵犀地交和在了一起,此时的夏冬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挥发着自己的热情和能量,而天柱更像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越到战场,越是情绪饱满,居然在夏哥强烈的攻势下,反而硬梆梆地挺立着自己的老二,甚至还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

其实上一次也是这样,只不过夏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而忽略了天柱,这一次,夏冬完全因为天柱的示威般的老二,激发出了更多的潜能,不断地控制高潮的到来,想把快乐多留几分钟。

于是他分了部分精力去套弄天柱的鸡巴,而天柱也积极地回应着夏哥给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让夏哥的老二可以继续在体内活动,于是,两人像一部运转极好的机器,配合得天衣无缝,共同将两人推向了高潮,这不是这次性交的高潮,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所有性经历的新高潮,两人同时、持续地射精,直至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将他们推入了天堂。

休息了很久,两人才渐渐恢复了体力,便又开始享受浴缸里温暖的池水和高保真音箱里缠绵的情歌。

“天柱,今晚就不要走了,住这儿吧,反正明天我不上班。”夏冬想起什么便就这样说了。

“你不上班,我还要上呀,夏哥。不过,我还真不想上了,更不想回寝室睡觉,那帮人真是没意思极了,想想都烦。”

“要不你明天就请个假得了,我们到附近去玩一天。”夏冬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哦,那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明天去医院照个片,他最担心这件事了。”

于是天柱便请了个假,那撒谎时的认真劲儿惹得夏冬直发笑。

打完电话,夏冬关切地问了一句:“说实话,你伤口好完了吗?”

天柱一笑,说:“心头的伤是好不了了。”于是天柱便把寝室里的情况以及王老板的态度说了一遍,最后又谈到想重新找一个理发店来做的念头。

夏冬认真地听着,又认真地思考着,让天柱觉得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些不愉快的事。过了一会儿,夏冬突然说:“要么这样,我们一起来开一家美容美发店。”

夏哥的提议让天柱茅塞顿开,立刻说:“好啊,我现在有伍万块钱,以前也有开店的经验,要开个店,我还真不怕。”

夏哥说:“那太好了,我就等着收利好了,不过,我觉得要开就开一家高档的,我来投资,你就技术投资加管理。”两人便轰轰烈烈地开始讨论如何来经营这样一家美容美发店,直至夜深。

此后,夏冬趁热打铁地再次用自己的鞭去调教这匹种马,但好笑的是,夏冬反而觉得是马儿夹着鞭子在任意弛骋,带着自己去了想去的地方。当幸福过后,夏冬很快进入了梦乡;而天柱没有睡,为自己的理想而亢奋着,感觉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第二天,两人并没有去玩,而是四处踩点、选址。经过多方考察,综合评定,两人最后在一个高档社区,以高价租下了一个临街的铺头。很快,天柱辞掉了王老板的活,离开了那间特殊的寝室,和夏哥一起去经营属于自己的美容美发店。

于是,两人热热闹闹地各自忙着,天柱负责设备及化妆品的进货、店面装修的监督,以及招聘工人等具体事宜;而夏冬则利用自己的关系办好了相关的所有手续,同时也帮着天柱铺平了各种路子,才能便宜地买到好东西。一切很顺,赶在新年的第一天,这家高级美容美发店开业了。

开业庆典上,天柱才见识了夏冬的关系有多广,朋友有好多。这许多的人不仅今天带来了礼物,还将在以后成为这里的重要客源,他们个个衣着光鲜、打扮入时,性急的直接就开始消费了,当然受到了很好折扣的优待

期间,天柱被夏冬介绍为远方的表弟,还夸大地说他去过法国留学,所有的美容美发技术都是现在法国最流行的。于是那些刚做好头发的女人们便觉得更加受用,似乎头上突然有了光环,美得如同天使。反是天柱有些尴尬,但好在平时比较习惯夏哥说话的方式,他想也许他那些朋友们也了解他的玩笑吧。

晚上的聚会便成了男人们斗酒的时候,天柱明显感到那些白天就对他有特殊眼神的人,此时借着酒兴就更加暧昧,时不时想靠近他,只是夏冬会及时地把这帮狼从天柱身旁拉开,并告诫他们不要打他表弟的主意。天柱很感动,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什么,他想弄明白他和夏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否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是一对,是bf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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