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何处话痴情(上)(2 / 2)

待他身下抬了头,蛇妖便立刻套了上来。他扩张得很充分,足以一口气接纳全部,涌入的泉水是最好的润滑。

被蛇尾缠绕与被后穴包裹是不同的感受,蛇尾上有细小的鳞片,划过茎身像是烧起一道火线,后穴平滑微凉,紧紧包裹着整个阳物,给予最周全的服务。

略低的温度刺激得江舟脑子一瞬间的清醒,随即陷入更深的火热中,阳物又胀大了几分,他的身体彻底准备好了迎接第二轮情潮。

蛇妖毫不客气地开始征战。

“嗯啊,慢点,嗬——慢一点……”

蛇妖和徒弟完全是不同量级的敌人。不说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开始就是结束阶段才该有的冲刺。凭借着碾压的体质快速摩擦,水流一点儿没阻碍他的发挥,让江舟怀疑是不是都起火星子了。

江舟根本没力气攀附在蛇妖身上,全靠蛇妖支撑才不至于淹没在水中。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求饶,简简单单一句话被冲撞地七零八碎,“求你,慢、一点,啊!我受不住……”

夹在中间的蛇根戳刺着美人的腰腹,偶尔狠狠肏过肚脐眼。

美人的呻吟求饶是最好的认可与鼓励,给蛇妖的原始兽欲火上浇油。蛇妖心中的野兽第一次放了出来,根本不想现在就收回去,自顾自地用野兽致命一击的战术对付娇弱的美人。

在猛烈的攻势下,美人很快就丢了。温热的精液喷射深处,蛇妖的后穴贪婪收紧,企图绞出更多战利品。

在最高点来临的时刻,连呼吸都忘了,身体紧绷了几息后软化成一汪春水。蛇妖尚未满足,见他失去战斗力只好作罢,将人揽在怀中轻柔安抚。

那双漂亮的凤眸蒙了一层水雾,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尾嫣红湿润,约莫是哭过了。

“你这般敏感,怎么受得住?又何必来招惹我?”蛇妖渐渐回过味来,对其中关窍有了推断。他最后一句话很轻,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心意。

“恰巧经过这儿而已,想那么多作甚?”

江舟抓住了蛇根,蛇根太粗,一手根本抓不住,何况不止一根。蛇妖的呼吸重了一瞬。他勉强将两根拢在一起摩擦,但蛇根上布着不知什么东西,将他的手心都磨红了。

蛇妖按住了他的手,“不必勉强。”

啧,被小瞧了。蛇妖皮糙肉厚,定然是不怕疼的。江舟放弃了普通法子,唤出青竹尺。

翠绿的直尺一寸长,一指宽。江舟一手握着头部,指尖抠挖小孔,另一手持青竹尺用力一挥,鞭打在蛇根上。他也不厚此薄彼,一尺子抽下去,两根都挨揍。

效果显着。蛇根一跳,又胀大了几分。

蛇妖再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美人确实是风月熟手,酸溜溜地问:“你和其他人也这么玩?”

“你猜?”江舟挑衅地朝他笑,勾得蛇妖心中的火冒高了几丈,欲火焚身,怒火冲心,恨不得将身上的小妖精狠狠教训一顿。

美人贴近蛇妖的耳边,吐气如兰,“保留处子之身到渡劫期,你该不会是,射不出来吧?”

指尖重重在蛇根口碾过,元阳一泄如注。

江舟收集好精粹深厚的灵力封存,扔进芥子空间。转眼见蛇妖危险地看着自己,灵活的蛇尾已经缠在腰上,将他逃跑的退路封锁。

“你似乎很喜欢挑衅。”蛇尾夺过青竹尺,对着美人威胁地比划,仿佛在找哪里适合下手。

“蛇妖大人~我会坏掉的。”美人瑟瑟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泫然欲泣,可怜又可欺。

“也很喜欢求饶,”蛇妖握住他挺立的阳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这会更加激起雄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所以,自作自受。

看清了江舟本质的蛇妖不再留情,扔开碍眼的青竹尺,强行压着人起落,快速的撞击搅得泉水飞溅四射。

美人的嗓音因为叫得太多逐渐暗哑,呻吟也变得微弱,纤弱的身躯犹如狂风中不堪折枝的弱柳,蛇妖堵住唇渡了些水润喉。

江舟记不清时辰了,再次从蛇妖身上醒来,月亮已经落山,发情后停不下来的蛇妖缠着他,他的下身还被含在肏热的蛇穴中。

江舟刚到这个位面的时候,是原主命运的转折点。

原主是炉鼎之体,从小被正道收养,平日里用丹药草药养着,天真以为师门对自己青睐有加,殊不知是温水煮青蛙。

那些药不仅是调养,更是调教,原主傻傻不知,平日里一点身体接触就异样以为是自己体质敏感的原因,自我厌弃太过淫荡。

被催熟的身体透支了根基,前期修炼速度快,未来注定止步金丹。这恰恰是那些人的目的,一个金丹期的炉鼎。

江舟正是在原主即将晋升金丹失败时接手的,原主被他送入轮回,来世幸福。

他不可能留在这个宗门,那些人同样不可能让他跑了,因此江舟自废修为以了却因果,宗门却以弑师残害同门之名发布通缉,他是炉鼎这一点只字不提。

原主修为弱,江舟神魂强,足以自保甚至反杀。追杀的人尽数毕命,他的身价水涨船高。

根基有损,修炼困难,空留一副筑基期的身体。他干脆放弃灵力,遁入人间,改修功德。

功德虚无缥缈,修炼门槛高,短期又难以见成效,世间少有人修习,渐渐断了传承。江舟对它反倒熟悉,修炼起来毫不费劲。

天道偏爱人,功德的修炼基于人,他便常常混于人迹。

他在人间的第一个落脚点是一个小山村,群山环绕,与世隔绝。青山绿水间,他搭了一个小茅屋,看山花落满地,听山涧鸟飞去。

村子封闭落后,远离繁华的闹市城镇,保留古老的祭祀传统,原本是牲祭,后来是人祭——活人祭祀。

缘起于一百多年前,村子荒年,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神仙”,说祭牛不够虔诚,上天不满,降下荒年作为惩罚,只有祭人才能平息天怒。

村民信了,从此祭牛变成了祭人。每次祭台上的人翌日就会消失,村民纷纷说是神明显灵,上苍保佑。

要江舟看,所谓“神仙”不过是邪魔歪道,用活人来修炼邪术。

一百多年间,为此死去的人何其无辜?

他教村民用牛犁地,教他们养蚕纺织,保他们衣食无忧,还有读书识字,行教化之功。

再次前来的邪修撞上在溪边垂钓的江舟,被江舟诛杀,人祭的谎言不攻自破。村民感激江舟,照着他的模样雕刻了一座石像。

后有修士造访,村民们热情款待,可修士认为未受到预想中顶礼膜拜神仙般的待遇,出去后逢人便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石像也被说成邪修手段。

他的命运从小山村便可见一斑,他似乎注定被喊打喊杀,站在世俗的对立面。

村子通了下山的路后,江舟离开小山村,混迹于江湖。

起初传他坏话,源于一个纨绔子弟,总结为见色起意,示爱不得,气急败坏。

日暮西沉,勾栏瓦肆华灯初上。

江舟刚从一位姑娘那里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在大厅听曲赏舞,喝点小酒。

好色之徒看他孤身一人,有恃无恐,酒后胡言张口便称小娘子,当他是女扮男装的娇娥。江舟转身就走,一帮子酒囊饭袋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正想出手教训,被一纨绔出言解救,从在场其他人的反应来看,是此地有些名气的贵族子弟。

纨绔看上他,此后几日常出现在他面前,送礼讨好。江舟被烦得火大,大庭广众下了纨绔的面子。纨绔面上挂不住,侮辱他是小倌婊子,散播流言坏他名声。

因艳丽的容貌与放荡的姿态,又常常在风月场所出现,人们说他是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是被人玩弄的兔儿爷,是吸人精气的艳鬼妖孽……反正没一个好词。

与淫邪的名声相对,是那些人故作掩饰的渴望。他们打压他,贬低他,又忍不住想要占有他。看似高高在上,实则禽兽不如。

江舟其实真没在意名声,因为他忙着捣毁人牙子据点。

此位面的重心在修真界,江舟不打算参与朝代更迭政令改革。原主被当做炉鼎培养,所以他不希望其他人沦为娈宠娼妓,买卖中介成了他的重点打击对象。

至于舞到他面前的跳梁小丑,江舟没要他们命,只是没收了作案工具而已,虽然这可能比死更让他们难受。

他们不无辜,他们是既得利益者。

被阉的人多了,就组成了“公公联盟”,这是江舟的戏谑说法,他们重金悬赏抓捕江舟,扬言要好好教训折辱他——当然没成功。

有一个剑客给江舟留下了点印象,那人剑道天赋极高,剑意初成,若入修真界,前途不可小觑。

初见时本是为了悬赏,后来不知怎的就发展成了一段风流债,冷冰冰的剑也会动情。江舟表示,他真的只是稍微撩了一下。他们同行了一段时间,相处愉快。

几年下来成果出色,人口交易锐减。终究他动作太大,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有人找来了方外之人对付他。

江舟已经突破金丹,在凡间再待下去收益不高,与剑客分道扬镳,慢慢淡出人们视线。曾经挑起江湖风云的妖孽销声匿迹,有人继承他的事业,成立民间组织,这是后话。

他正要回修真界,途径城镇,却见素来以花盛闻名的花城千红一枯,万艳同衰,疫情肆虐下宛如人间炼狱,累累白骨曝于荒野,阴邪怨气遮天蔽日。

“怎么长蛀虫了?”江舟奇怪,望了望天,对天道的实力产生怀疑。

蛀虫不是真蛀虫,而是形容破坏位面的“气”,就比如眼前花城蔓延的不治之症。

恰巧有修真名门医谷的弟子在此历练,试图配出救治的方子,无果,紧急唤了宗门兄弟姐妹一同协商,甚至摇来了师叔师祖。器宗向来与药谷交好,帮着安置病患,封锁花城。

一日,五日,十日……始终研制不出可用的方子。死去的人数一直增加,从最初的个位数,到几十人,上百人,甚至上千人……索命的疫病悬在每个人的头上。

不知从哪日开始,连修士也不能幸免。死气如附骨之疽,蚕食着人的生命力,无法拔出,无法根治。

无药可救。

医谷与器宗的会议上,沉默无言,压抑绝望的气氛扼着每一个人的命脉。

“屠城吧。”

突然出现一抹亮色,是热烈艳丽的红色,伴着清亮的嗓音,举重若轻。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营帐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决定了数万人的性命。

没有人反驳他。他们已经无计可施,无数次的试药,挽不回一个人的命,甚至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感染疫病接连倒下。

“几万人的业果,我来背。”

有人认出他是传言搅乱江湖的妖孽美人,抿着唇什么都没有说。

长痛不如短痛,大约是那时大家的共识。药谷改换了配药的方向,他们研制了一种毒药,能让人在美梦欢愉中死去。

一袭红衣似妖孽鬼魅,又似风月情仙,游荡在花城中。勾魂的芳香入鼻,意识瞬间放空,素日的病痛远去,飘然欲仙。

为避免再次发生悲剧,器宗放了一把火,将花城烧得干干净净。那几万人的尸骨,辅以无数灵材,由器宗弟子齐心,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炼制,终成法器——万民伞。

江舟炼化万民伞为本命武器,以一己之力承担其功德与罪孽。

血染伞面,骨作伞骨,万民伞承载数万尸骨冤魂,直接影响他整个人的气场,若有若无的血气,腐烂靡艳犹如以血肉尸骨为养料的地狱之花,这也是他后来魔尊之名的雏形。

回修真界后,宗门追杀没结束,主要当初被他反杀的人太多了,一分的罪名变成了十分。

血红的万民伞成了他的标志,因其散发的血气怨念被认为是阴邪之物。他从残杀同门的叛宗弟子变成了罪恶滔天的魔头。

有个不怕死的愣子凑了上来,叫何离,名门大派的青年才俊,叛逆心起,非要和他一个魔头交朋友,说他长得好看不像坏人。

赶又赶不走,江舟就默认他的跟随。二人结伴而行,不谈风月不谈情,只谈兴趣探秘境,登楼望月,下海寻珠。

何离的实力不错,两人一同在香云镇收服了一只千年僵尸,处理尸毒瘴气时,不想香云镇底下有个传送阵,二人失散,香云镇成了烂摊子。

江舟追踪近期散修失踪案,查到了赤霄宗的地盘。

赤霄宗乃近百年的新奇之秀,称不拘泥于天赋,广纳门徒,有教无类,表面功夫做得挺好。

最近开始收网,叫江舟察觉了异常。其宗门功法献祭所有修炼子功法的人成就主功法,换而言之,整个宗门都是一个人的炉鼎。

“找到你了。”

执伞的红衣鬼魅出现在身后。

罪魁祸首被江舟掏了老窝,不敌之下提前发动功法,瞬间修为大涨,从元婴期中期涨到元婴期圆满,他们的打斗引来了围观的修士。

“他就是屠了花城的魔头!今又杀害我赤霄宗弟子,请各位道友助我!”

那人无耻地将罪名推到江舟头上。因江舟名声不好,不对劲的细节被忽略,一口大锅扣在了江舟头上。战局变成了众修士围剿魔头。

江舟冷笑,极盛的容颜在滔天血色下,当真如同魔神降世。冤魂的啸叫震慑在场所有修士,以赤霄宗弟子之魂为刺,万民伞于众修士中直取罪魁祸首之丹府元婴。

正是这一战,奠定了魔尊之名。

后来找他麻烦的人少了许多。

有时候遇到药宗和器宗的弟子,对他很是尊敬。两家的消息很少听说,似乎隐退了。有人问他问什么,有人为他鸣不平,想要为他翻案,被江舟制止了。

他说,他们的恐惧比多一个好人更有用。

天道衰弱,风气便差。修真界存在数量不少的邪修,损害生灵,只是现在隐忍不发,若有朝一日袭击,正道必然溃不成军。

传言总说他常与邪门歪道为伍,发现他的踪迹后,修士闻风而来,邪修被牵连了,他做墙上观,事了拂衣去。这样的事他做得不少。

个人再强大,也管不了偌大的一个修真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正道需要紧迫感,而他就是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很久之后,江舟才再次见到何离,他中了傀儡蛊,灵魂烙印,无解。门派长老中有人被夺舍,进而控制了何离。

何离清醒的时候,求他杀了自己,他说那次传送后,自己重伤失忆,亏欠了一个女人,临终前把本命武器青竹尺送给了他。

天道越来越虚弱,靠江舟一个外人解决不断滋生的“蛀虫”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委托江舟培养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一向生命力顽强,江舟并不担心其死活,一路走走停停赏着风景。等他到的时候,天命之子已经成了一个可怜的小乞丐。

挺巧的是,天命之子是故友之子,前不久他才亲手杀了何离。

江舟觉得有点意思,他从一开始就拿的反派剧本,还是与主角有杀父之仇最终奠定主角威名的大boss。

江舟会按剧本走吗?如。

他收了何钧为徒,给了一堆功法后放养。徒弟没选功德有点可惜,功德是最符合天道需求的路,但江舟不会强迫他。

他恣意随性,没点师傅的架子,偶尔和看对眼的人风流一下,也没刻意回避,回来看到乖乖等他的徒弟,稍微心虚了一下,随即又抛在了脑后。

江舟不会为了别人的看法改变自己。

徒弟慢慢长大,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江舟开始带着他接触“蛀虫”,比如安溪村,幸好发现得早,没死多少人,冤魂被他的万民伞收了去。

后来师徒二人去探索琅琊秘境,江舟本来只想泡个澡,没想到发生了点意外,他不抗拒情欲,便半推半就和徒弟搞在一起,后来又和蛇妖搞在一起。

当时的想法是,傻徒弟还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有多好,渡劫期大妖的元阳未来或许可堪大用。还有就是,两个人快把他这副老骨头折腾散架了。

事实证明,确实有用。

被送出琅琊秘境,江舟落在七大山,发现两界屏障破了口子,魔界气息泄露,危害人界。不知道第多少次吐槽天道的不靠谱。

而这一次,一呆就是几十年。

好不容易布局完成,正道那群蠢货来找他麻烦,为首的还是他的好徒弟。

转念一想,江舟乐了,正好他待厌了这个世界。徒弟支楞起来了,只要杀了他,他的因果功德尽数转移到徒弟身上,天道的问题自然有徒弟解决。

然而,天道好的不干,尽会拖后腿,现在帮着徒弟坑师傅。江舟被迫去徒弟家里做客几天,最后还得他来善后,用自己此生的功德和渡劫期的精纯元阳填补缺口。

到此为止,他在这个世界的旅途结束。

不过从后续天道传来的报酬和额外功德看,他的徒弟肯定没按剧本走。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去了下一个位面,还有很多很多徒弟等着他调教。

江舟与李是少年夫妻,两个孤儿自小相逢,一路相扶持,恩爱两不疑。

批命的先生说江舟命格贵不可言,有旺夫相,但桃花旺盛,有克夫之嫌,过于强势怕李压不住,反而害了性命。

李执意与他拜了天地。

自古美人配英雄。区区一介草民,是留不住珍宝的。

平民难得出路,北边战事不休,二人商量后,李决定去参军,凭强健体魄打拼一番功业,将来凯旋,无人敢小瞧。

邻居劝李,江舟天生一副风流貌,此去恐红杏出墙,被李当头痛斥:“我不相信他,信你吗?只怕是你对我妻子有觊觎之心!”

“你,你……哎呀,不识好人心,哼!”

李常进山打猎,换取铜钱银两,又做账房文书赚取工钱,几年下来生活无虞,颇有积蓄。

他心忧小人难防,不敢叫江舟抛头露面,留下尽数财物供其生活,自己带了堪堪够用的盘缠便去参军,等来日自有军饷寄回家中。

杨柳依依长亭外,江舟送别了李郎。转头,离了丈夫的娘子就去逛草市,带回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照顾自己饮食起居。

平日李总是亲力亲为,少有让江舟动手的,险些养成了五体不勤的娇妻。不过,李读书识字都是跟他学的,后来因要去参军,又同他研习了兵法,可以说,江舟是李的夫子。

小姑娘叫半夏,容貌寡淡的小家碧玉,自有一番田野间一年蓬的清纯气息,手脚勤快,能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正适合懒散的江舟。

“娘子,还有要洗的衣物吗?我正要去溪边。”

“没了。你等一下,我也去。”江舟叫住半夏,拿了钓竿,又揣了个白面馒头,一起出发去溪边。

溪水淙淙,捣衣声不绝于耳,妇人聊得火热,尽是家长里短。

“快看,那不是李家的娘子吗?”

江舟少有露面,但那通身气度,直教人自惭形愧,叹仙凡有别。

“听说李小子去参军了。”

“……怕是要出意外……”

江舟走得远些,离开是非之地,寻了清静之处开始垂钓。

因怕日头晒,江舟戴了帷帽,白色的纱帘遮住绝色容颜,随风吹过若隐若现。

昔日李带他加餐,去水边捕鱼,江舟喜欢垂钓,气定神闲,愿者上钩,而李喜欢下水摸鱼,他怕等鱼上钩,他的妻子饿坏了。

清风知意,吹起白纱,惊鸿一瞥不知乱了谁的心弦。

送君征战一月,三月,十月,一年,三年……闻君征战七年不归。

前线捷报频传,李步步高升,从普通的士兵,到百夫长,万夫长……寄回家的银两越来越多,江舟从农家小院搬进了京城阔绰的将军府。

小道传言,见李家娘子出入钟鸣鼎食之所,与那群纨袴膏粱牵扯不清。

1春闺梦去帐中妓

第一任丈夫,大将军

“阿舟,第一次在梦里见到你。”

“李郎,我再教你最后一课,小心身边人。”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将军被人暗算,身中数箭,箭上涂了毒,追杀之下坠落悬崖,崖下有湍流,凶多吉少。

在将军死讯传来的第七天,一纸诏书,将军遗孀入了宫。

2一纸诏书深宫妃

第二任丈夫,老皇帝

“第一次看到舟舟,就想抢进宫藏起来。”

“金屋藏娇?看你留不留得住。”

一朝得侍君王侧,不见玉颜空水流。

红颜祸水?无能的借口。

你有回心壶,我有转意杯来配。

新皇登基,封先皇宠妃为后。

民间传言,寡妇旺夫,丈夫承受不住滔天富贵故而丧命,能镇得住寡妇证明此人命格强硬,乃天命之子。

3子承父业师为妻

第三任丈夫,小皇帝

“你是妖后,我是昏君,老师,我们天生一对。”

“你比你父皇更荒唐。”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老师的教诲,他自不敢忘,而今大厦将倾,非他一人之力能改变。

一朝外族入侵,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后宫尽作阶下囚,朱颜未改泪阑干。

4外族入侵亡国奴

第四任丈夫,外族王

“阿舟,我回来了,这一次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倦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久闻洛滨秋色好,扁舟已出旧时关。

小舟泛江,佳人逝矣。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