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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上)(1 / 2)

陆盛安在距离胤关战场七里外的密林捡到了季凛

季侯伤在右肩,一只淬毒羽箭折在了里面。

二人躲在河谷旁的一个密洞中。

季凛的右肩早年间被刑具损伤过,新旧伤叠加,拔箭头需要极其的小心。

陆盛安从背后拥住她,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擦拭消毒,准备拔箭。

昏睡中的人很难固定,拔箭需要保持一定的角度和身体距离,贴的太紧拔不了,角度不对看不清。

季凛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衣襟松散的靠在一个人胸膛,那人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

昏迷中人没有骨头,支撑不住身体,为了固定住人,陆盛安环住的是前胸。人醒之后会自己坐直,只要固定住腰,不要让她乱动就行。

秉承这个想法,陆盛安把手下移到了腰上。

季凛的腰肢依旧很细,柔韧平坦。虽说比不了五年前窄的惊人的模样,但成熟有成熟的风韵。五年过去,臀股间有了妇人的柔媚,腿根柔软丰腴,臀线挺翘,更衬得腰身柔韧。

山洞外面正下暴雨,夏季湿热,手下的肌肤却极凉滑。陆盛安右手兢兢业业的处理伤口。忙忙碌碌辛苦至极;左手却很快活,握住右侧腰间,手指捻动摩挲腰间软凉嫩肉。

如玉清凉,如蜜诱人。

五年了,她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冷丽狠绝,如同凛冬染雪的嫣红梅花,那一星点的美艳足够无数文人骚客沉醉。

借着拔箭的动作,陆盛安嗅到了季凛身上的味道,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是血海里滋养出的妖花,勾人心魄的鬼魅。

季凛感到腰侧火燎一样的滚烫,她这样的女官肖想之人不在少数。男人总觉得女人的尊严骨气会消散在床榻之上,再烈的马只要骑过,调教过,就一定放浪其中,自甘臣服。

但她是个武将,大储送长公主来大项和亲的使者,手握四国联盟里锻造神兵的神兵营。

敢这么干的禽兽,大概只有一个。

……

大项元丰十二年,莫琰卫地牢。

季凛手戴镣铐,右肩琵琶骨如戴肩甲一般穿刺上一铁片,铁片形似柳叶,两头尖中间宽,弯成圆弧形,两头尖角刺进肩头再从另一端穿出。中心空出的位置,一把玄铁弯钩刺入琵琶骨,整个人被弯钩悬挂如同屠夫秤上称重的牲畜。

“季大人好大的毅力,如此酷刑都能守口如瓶,不露半个字?”铸玉对自己这位前主子佩服到了极点。“以您和主上的情分,服个软认个错,哪还要受这种苦。”

铸玉没有过分对其虐待拷打,毕竟是季凛亲手教出来的,要不是两个主子闹崩了,他也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拷打是一定要拷打的,季凛深耕项国多年,同朝野内外的利益勾结数都数不过来。光是攀祁候的关系接近安王世子,把世子从倍受冷落的宗亲变成帝皇重用的子侄这一条,就足见季凛的实力。

“小姐招了吗?”翠湖拎着一盒饭菜进来,放在桌上。

铸玉冲她绝望的摇头,“你是第一天认识小姐吗?从昨天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哑了一样。今天带的什么吃的?”

深冬苦寒,拷打季凛是个费力又费脑的的活。既要防止别人暗杀,又要防止有人营救。

“前天夜里茱荷带人和苑储打起来了,一伙杀人一伙救人,把牢房搞的一片废墟。”

想到这里铸玉更绝望了,只想吃点好的补一补。

打开食盒,几味江南小菜,一盅甜汤并一盘糕点。“咱们府里谁做的饭,隆冬时节能见时蔬,这么看来我这苦差事倒还不算苦。”

铸玉美滋滋的想,要不是全天候守着季凛,哪来的这般好菜。

扒饭扒到一半,铸玉猛的想起这些清淡菜色是小厨房专做给几个主子吃的。吓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口饭噎的脖子梗的直直的。

“吃吧,拿过来就是给你吃的。季大人吃惯了这些,只要招出朝中大储的细作,主子还是能跟她好好的。主子除了她和早年仙逝的孟大人,哪还有可托付的人呢?”翠湖递上茶水,替铸玉顺气,安慰他。

他们的主子身份特殊,父亲是封过储君的破落王爷,母亲是王爷打仗时结识的民间女子。母亲生下他便死了,父亲也在帝王的打压下常年征战,在他八岁那年伤重难治。

太后可怜他年幼,指派莫琰卫指挥孟素教养照顾。磕磕碰碰长到十来岁,孟素死在刺杀越国权臣鸠光的任务里。孟素亡顾整一年,祁候家宴上陆盛安结识行商季烈,后面季烈走私被抓,胞妹季凛求助陆盛安。之后的三年里,季凛经商挣钱,收拢人才,往孟素的莫琰卫塞了很多陆盛安的人,成了安王府说一不二的季小姐。

然后,季凛因为细作的身份被抓了,被自己亲手教出来的人囚禁在自己挣来的金银改造的大牢。

季凛想过很多种身份暴露的下场,被斩首被车裂,发卖变成官妓;唯独没想到是陆盛安。

回盛京的时候,陆盛安的脸色阴沉难堪。

莫琰卫在越国的暗探传来消息-有一个貌似孟素的人在大越天门关一带活动,陆盛安抱着师傅还活着的欣喜连夜赶去天门关。到达天门关当夜,师傅的消息没有下落,却截获了一封大储密报。

一封由安亲王府发往大储都城的密报。

陆盛安传书铸玉扣押季凛,歇也不歇一下,直奔盛京。

牢房里铸玉愁的脑仁生疼,季凛不怕刑罚,就生熬。毕竟多年情谊,下死手自己也不愿意。颓唐的把头往柱子上一撞,“大不了老子也反了,艹。”

“铸玉大人这是要反谁啊?”陆盛安声音凉飕飕的钻进耳膜,吓得铸玉一抖,直接跪地请安。

“招了吗?”陆盛安解开沾满风雪的大氅,抖了两抖,地上洒落一地雪屑。

铸玉打量着他的模样,眼眶往里凹了一些,散下来的头发被雪水濡湿,眼底青黑。算了算时间,这位主子应是四天多没怎么睡,从盛京赶去天门,又从天门连夜赶了回来。

陆盛安对季凛算得上亲厚,吃穿权力什么都给,在安亲王府侧门辟了个别院给她在京中时住。这样的情谊,是否可以回护季凛一些……

“我还能杀了她不成!”见到铸玉躲闪的眼神,陆盛安气笑了。“我安亲王府养了大储的细作,不是一年半载,三年,三年啊!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也不可能私下处置她。”

翠湖迎上来劝陆盛安,“小姐身体柔弱,到底没干什么对大项不利的事情。再这么审下去也审不出什么来的,看在往日的情谊上留她一条性命。”

“闹够了吗?”季凛听他们叽叽喳喳吵的自己连昏睡过去也不能够十分生气。“要杀就杀,要打就打,呜呜渣渣吵死人了。”

听到季凛发话,跪在地上的铸玉和翠湖飞快说了声“属下告退”,闪电消失。

牢房里一时只剩季凛和陆盛安两个人。

陆盛安端详季凛现在的样子,猜测抓捕时候她正要休息,身上只穿了白色里衣外罩一件浅丁香内袍,右边衣服被鲜血浸泡发黑。拷打的人用了鞭刑,又不舍得下狠手虐待,衣服破成一条一条的,身上除了肩头伤的重,其余都只是皮外伤,看着皮肉鲜红翻卷,其实只是唬人的。

铸玉还挺会做效果,破碎的美人最惹人怜爱。

季凛气愤自己的无能,昨夜翠湖送来的晚膳里下了东西,自己不仅当时没察觉到,到了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

“说吧,来我朝为何目的。”陆盛安按住她玄铁弯钩下的肩膀先发制人。

“这不…很明显嘛!北有北邙虎视眈眈,储越安项四国互不信任相互安插探子刺探情报罢了。”季凛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额头豆大的冷汗往下串。

“铸玉心里还是有你的,拷打了你一天一夜,身上就这么点小伤。”陆盛安手指拂过季凛腰背的伤,擒住她苍白的面颊。

“苑储更在意我,昨夜带人劫狱跟茱荷打了半个时辰。怎么?世子不知道吗?”季凛盯着他的眼睛,一向对他恭顺的面孔上写满不屑,“还是说世子一心只有敬爱的师尊,忘了管理自己的下属。”

陆盛安的师傅孟素只大他六岁,亦师亦父,幼时的陆盛安对孟素非常依恋,师傅的早亡让他性格大变,遇到季家兄妹才变得正常些。季凛拿捏住这个痛点死死回踩,希望对方给个痛快。

“季凛。”陆盛安回望她的眼睛,森冷开口,“我说过,不许议论师傅。”

哈?这人也太好掌控了。季凛胸腔发生一声冷笑,继续添油加醋,“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来帮殿下回忆一下。殿下无父无母饱受欺凌,宫中只有太后与琼妃把您当人看。太后年老,孟大人是您唯一的依靠。为回报娘娘大恩,您不仅尽了子侄应尽的本分,不该尽的夫婿儿郎之责也尽了。昌氏忌惮莫琰卫,向陛下进言大越鸠光威胁你朝。你最尊敬的师傅是你自己害死的。”

“一个给皇帝带帽子的人跟我一个探子聊家国情怀,你不觉得可笑吗?”

“季大人身为十一皇子的伴读,金尊玉贵。一个女儿家落在敌人手里还这么硬气,真让人费解。”陆盛安掀开面前人黑红腥臭的看不出一丝的丁香色的内袍,欣赏她身体上的伤口。

如果是单纯的白倒不稀奇,勾栏瓦舍多的是雪白的躯体。若是纯白被人印上繁琐的红痕就不一样了,就像割开河蚌坚硬的壳子露出里面软嫩的内里。

“一,二,三,”脖子一处,肩膀一处,两臂共七处,后背四处,“十三…”幽暗的目光滑过少女单薄的后背,声音一顿。再往下就是前胸的伤口。少年的的手指刺进里衣,轻轻一勾前胸伤口一览无余。

“十四…十五…”十几岁时女孩生长变化总是比男孩剧烈一些,陆盛安大季凛一岁,加上季凛生在隆冬不足岁,实际差了近两岁,但是发育上变化比男孩来的快。比起初见时软糯可爱的小孩样子,现在更像一个女子。

如同翠湖所说,季凛生的柔弱,发育不出波涛汹涌的曲线,只丁香一样小小的白嫩胸脯。鞭子质地软,不好控制,经常是胸脯连着臂弯抽出一条红色长痕。为了计算伤口,陆盛安拨开小巧嫣红的乳尖细细查看。

“十六…”温热的鼻息扑上身体,因为凑的太近,陆盛安半干的头发顺着里衣落到季凛小腹上,激的季凛头皮发麻。

季凛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处置如此荒唐,专注的眼神让她汗毛竖起。

“十七…”查看完胸前,陆盛安兢兢业业的继续数数,半蹲下身查看小腹。小腹靠近私密处,为表尊重,陆盛安没有脱去季凛里裤,打算凭借双手的触觉辨别伤口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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