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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认真的T拭(1 / 2)

“狂,狂!”

好像不断的在追赶的什么,但是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追赶些什么东西,只是知道不断的,不断的在向前移动着,目标一直在前面,一直在自己的前看,但是……为什么就是无法追赶上呢!

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适应了黑色的环境之后,再稍稍仔细的看了看,在自己视线之前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屋顶吧。

明显的身体僵硬感和头痛的感觉让红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自己处于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目前唯一明了的是……他躺在一间屋子里。

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整个脑子一片白白的,没有任何较为清晰的记忆可言。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树海,好像还有狂爷……由夜姑娘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对了!由夜姑娘呢?

突然用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强烈的刺痛感贯穿着整个身体,僵硬的肢体强行的进行突然而猛烈的运动使得能量一下子超负荷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想要揉一揉僵硬的无法转动的脖子,碰触到的是细柔的发丝。

感到奇怪的开始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红虎好笑的发现,自己的粉色的头发竟然长到了腰际。而且那种柔柔的细细长长的女孩子头发的质感竟然出现他的身上,那头让他自豪的刺手的短发到哪里去了??

往下看,更好笑的是,他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女式的血红色的拖地和服。而那件和服上面竟然可以感受到浓浓的血腥味。

当僵硬的肢体在一定程度的适应之后得到了适当的缓解。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臂或者腿都可以进行正常的运动了。

当红虎想要移动身体下床的时候,一个诧异的发现他让整个人又僵在了床上。

全裸!

在血红色的和服下面是一具什么东西都没有穿的躯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根本什么都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当红虎还在烦恼自己目前的处境,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

抬起头,看到这站到自己身边的两个人。

“你看,我说肯定会没有事情的吧!只要是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黑发俊秀的男子首先开口说了话,那甘甜的声音配合着温柔的语气,让人在不经意间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

另一个红发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那血红色的长发是那样的具有熟悉感,想要用手去轻轻的触摸。反复的,不断的去触摸它。

为什么站在眼前的两个人都那样的熟悉,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几个字自动的崩出了口。

“狂爷,京四郎爷!”

对了,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黑发的男子就是壬生一族着名的鬼才,壬生京四郎。而边上的那个红发的男子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千人斩──鬼眼狂刀。

“狂爷,现在我们是在哪里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织田信长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红虎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露出了那个招牌式的笑容。成线的双眼,上弯的嘴角。

狂的眉头皱了起来,紧紧的。他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那么的站在那里,有些东西好像改变了。他直觉的觉得一旦问了似乎很多东西都会改变。

“红虎,你最喜欢谁啊?”

看出了倪端的京四郎完全没有想要放弃一个好机会的样子。快速的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微微上扬的嘴角泄漏了他开心的心情。

“那还用说,当然是由夜姑娘啦!我早发过誓了,一定要好好的守护由夜姑娘,让她得到幸福!”

红虎略带兴奋口吻让狂觉得胸口闷闷的,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开这个口。

“但是……由夜姑娘喜欢的是狂爷!唉,真是伤我的心唉!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由夜姑娘还在,我就会一直保护他的。”

红虎热血的表情和激动的样子,让京四郎看的实在是哭笑不得。但是,狂的脸上却隐含着异常复杂的表情。

“对了,狂爷,现在是什么状态啊?我有点弄不清楚。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啊?由夜姑娘他们呢?还有……为什麽我穿着那么奇怪的衣服留着那么长的头发啊?”

一连串的问题,红虎等待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个男人能够给予他一个明确的答案。整个人整个脑子乱乱的,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错了位置。但是……就是找不到问题的结症。

“没什么,你在和信长战斗的时候受了伤了。我们在完成了战斗之后带你回来疗伤,但是状况不是很好,你一直处于一种完全昏迷的状态。怎么叫你都没有醒过来,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带你到这里安宁的地方来进行疗养。”

完全不用脑子进行任何思考的京四郎正开心的编造着一个完美的故事,而站在一边的狂,则用十分不爽的目光瞪着他。自动忽略带着杀气的眼神,京四郎继续着他的故事。

“我呢因为要过清净的生活,所以就呆在这里照顾你了。没有想到在沈睡了四年之后,你竟然自己醒了过来。碰巧的是今天我正好有事情来这里找我!对了,头发是这四年里面留长的。至于这衣服嘛……只是为了能方便对你的治疗而已,没有别的什么。现在你知道自己的状况了吧?”

京四郎一脸我都解释清楚了的表情看着红虎。

红虎用手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的表情表示他还没有完全的消化京四郎所投掷给他的打量信息。

“就是说……我睡了四年?”

好不容易了解了自己所听到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红虎给出了他理解之后的第一句话。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要说清楚是哪里不对劲,他也不怎么清楚。

“是的!对了,我看你暂时可能还理解不了现在是什么状态。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等睡醒了,我们再好好的整理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情况,怎么样?”

看着红虎那理解中带有一份不解的样子,京四郎给出了一个怎么看都算得上比较折中的意见。

“恩,先这样吧!”

再怎么想都没有什么什么结果的红虎还是妥协的接受了京四郎的建议。

走出研究室,静静的跟在京四郎的身后回到了屋子的中间。在矮桌的一边坐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手压在放在身边的村正上,一股浓浓的杀气从狂的身上泛开。

“什么情况?就是现在眼前这个情况啊!”京四郎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狂,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嘛……现在绣忠他只记得四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他自动的把这四年来痛苦的爱着你的记忆给摒弃了。如果现在那么直接的告诉他,他一直爱着你,为了你死了,现在你让我把他给救活了。你认为他能一下子消化那麽多东西嘛?我看他不冲出去自杀就蛮好了!”

站起身,京四郎离开了主间。狂的手从村正上松了开来。不一会儿,京四郎拿着一壶茶和两个被子走了出来。把被子分别放在自己和狂的面前,然后到满了被子。

“喝杯茶静静心吧!动了杀气他在里面会睡不好的!”

话语刚落,狂的杀气就明显的收敛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伤害得他太深了。所以在死亡之后,他自动的选择了忘了我的事情,但是不是绝对的遗忘。就是单纯的忘了对我的爱?”

狂努力的整理着目前的情况!

“对!所以,狂,既然他已经不记得你了,那么就选择我吧!我对你的爱可不比他短,不比他浅哦!”

京四郎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狂,现在是个机会,是个把狂整个给夺过来的机会。只要狂肯给他一个机会,他就有信心去改变一些东西。

“……”

看着眼前满脸笑容的京四郎,狂觉得……

“不了!既然他会在四年前爱上我。那么我就能让他再次爱上我。这次我会好好的感受我的每一个过程,我会让他知道他是幸福的。”

给了京四郎一个坚定的眼神,狂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口喝干了眼前茶杯里的水。

晚上的山中有一点凉,早早的京四郎便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休息了。在看够了无聊的夜空和只会闪烁的星星之后,狂也起身准备回去休息。

走过研究室的门口,听见轻微的转身的声音。担心绣忠不知道是不是会着凉,狂推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黑黑的,透过窗户的黯淡月光恰好照在了绣忠的身体上。粉色的长发,血红的和服,赤裸的双足合着淡淡的月光。那似乎是一幅画,很美丽的画。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手抚摸着细柔的发丝。狂感觉到手下的人动了动身子。

“狂?”

绣忠的嘴里叫出了狂的名字,但是,有那么点不同,和白天红虎所叫的‘狂爷’不一样。

白天的那声‘狂爷’是红虎一贯的嘻笑和正经。而现在的这声‘狂’则充满了柔媚和渴求。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在用爱呼唤他一样。

“红虎?”

叫了叫他的名字,却看见眼前的人皱起了眉头。用一脸哀怨似的神色看着自己。

“红虎是谁?为什么不唤我绣忠?”

绣忠反问的两个问题到让狂给愣住了。红虎不就是绣忠的外号嘛?为什么他现在的表情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似得。而且还带着淡淡的怨恨。

“……绣忠,你还好吧?”

看着眼前只穿了一件和服坐在房里的绣忠,狂有点担心。

“不好!”

绣忠直直的嘟起了嘴,那如此直接的表达出来的感情是狂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了。无论是四年前他们所初识的红虎,还是在那四年间爱着自己的绣忠。

“怎么不好?”

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狂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顺从眼前这个调皮的,直白感情的绣忠。

“人家……人家要狂宠爱我!”

害羞的低下了头,但是红透了的耳根还是在月光下看的一清二楚的。一下子那么纯情的绣中,真的让狂乱了手脚,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

白天的红虎,晚上的绣忠。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着一直没有搭理自己的狂,绣忠担忧的红了双眼。抬头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神情,眼泪滑出了眼眶。

“啊!怎麽……怎么会!我喜欢你的!”

看着绣忠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一直往下落,狂顿时慌了神。连忙用手去擦拭那粘在脸上的泪水。

当手指擦拭到嘴角边的时候,绣忠突然含住了狂的手指。湿湿的口腔包含着狂的手指,稍稍用力的吮吸着。舌头慢慢的舔拭着手指的轮廓。

“恩!”

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窜过了狂的躯体。放开了狂的手指,牵扯着两个人的是从嘴角到指尖的那一根细细的银色细线。

拉长,不断的拉长,直到断点的出现。然後……断开。垂下,顺着唇,顺着下巴顺着脖子垂下。

情色的味道充满了绣忠的周围,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狂血红色的双眼。

“狂,我要!”

血色的和服被解开,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狂的视线之下。依旧被伤痕和杂乱的吻痕所包裹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那是情欲的颜色。

绣忠用舌头舔拭着手指,然後,右手慢慢的抚过胸口,小腹,滑到已经挺立的分身上。用手包裹住自己炙热的分身,慢慢的用手上下的套弄着。

原本就有几分硬挺的分身在外来的刺激之下更是涨大了几分,敏感的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啊……恩……”

嘴里慢慢的溢出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左手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因为凉凉的空气而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手指的慢慢玩弄之下开始由樱红渐渐的转变为一种血色的艳丽的红。配合着上下的不停玩弄,绣忠自然的扭动着身躯。

在分身和囊袋之间游玩的手指开始给予敏感处更为强烈的刺激,麽指轻轻的抚弄着顶端的小孔。放弃了玩弄乳头的左手开始爱抚起鼓胀的囊袋。不时的搓揉和挤压着,套弄的手指还是上下的率动着,摩擦顶端的麽指用指间轻轻的刺激着小孔。

“啊……恩…………啊……啊……”

接近临界点的快感让绣忠无法抑止的尽情的宣泄着他的快乐的呻吟声。

“啊……”

一个更为用力的抚弄,白浊色的精液从倍受玩弄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散落在绣忠的腿间,小腹和手指上。

把粘有精液的手指移到嘴边,张开嘴,慢慢的用舌头舔拭着手指上的精液,仿佛在品尝什麽美味的食物一样。

“狂,我要你!”

高潮过後的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尽的妩媚和性感。充满欲望的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狂。

“呜!”

狂顿时感到有一股什麽东西一下子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炙热而硬挺的分身昭示着嘴角的欲望也被挑起了的事实。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绣忠。即使过去四年里爱着自己的绣忠也从没有那麽直接的挑逗过狂的欲望,有的大多时被迫和命令。像今天这样如此直白大胆的挑逗,是绣忠的第一次,也是狂的第一次。

“小妖精!”

下身的涨痛感让狂哭笑不得唤着眼前的撩人的绣忠。

“今天一定不能让你睡了!”

“只要狂肯爱我,不睡又怎麽样。”

绣忠褪去了缠在身上的和服,开始帮躺在床上的狂宽解衣衫。

猛的,狂抓着绣忠的头就按下了自己。用力的吻上了那张充满异色的双唇。柔柔的,有着一股淡淡的甘甜的味道。自动开启的双齿,挑逗着自己上唇的舌头邀请着狂的进入。接收了邀请的狂肆无忌惮的闯入了绣忠的口腔,舌头抚遍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正舔拭着硬硬的牙齿,突然,绣忠的舌头缠上了狂的舌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的亲吻,不断相互纠缠、放开,放开、纠缠的舌。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

在满足了暂时的需索之後,狂放开了绣忠。

“狂,讨厌!”

突然绣忠皱起了眉头,原本还一脸痴迷的样子突然变成了怨恨。湿润的双眼中仿佛又要流淌出一些泪水来。

“怎麽了?”

看着绣忠如此大差异的变化,狂难得温柔的询问着。

只见绣忠用手指不断的在狂的身上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的。狂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绣忠点到的正是前几天京四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已经开始变淡的吻痕。从他幽怨的眼神里,狂可以明显的看到一种叫嫉妒的东西。

“我是你的,你可以留下你的标记!”

狂微笑的回答着绣忠。

看着狂的微笑,绣忠慢慢的抚摸着狂宽大的胸口。在京四郎留下的每一个吻痕的上面用力的吮吸着,在满意的看到自己所留下的痕迹之後,才放开那处,开始修改下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狂身上的吻痕。

当亲吻到狂的小腹时,绣忠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脸旁狂炙热的分身。

用手慢慢的抚上狂的分身,感受到手中的分身被刚刚握上时更涨大了几分。稍稍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了一下手指。

“啊……”

浅浅的呻吟声从狂的口中宣泄了出来,感受到狂如此直白的行为。绣忠原本因为射精而软掉的分身,再一次微微的抬起了头。

张开嘴,用嘴包含住狂巨大的分身。

还是那个温湿的环境,还是那麽笨拙的含入的方式。但是,狂依旧被那单纯而直接的**方式而刺激着。激动的神经变得更加的亢奋。分身的顶端直直的顶触着绣忠的咽喉。

无法完整而很好的包容狂巨大的分身,绣忠开始用手来爱抚狂那被冷落在一边的囊袋和分身的底部。

口中的唾液和狂分身所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混合着,从唇和分身的接合处流了出来,慢慢的,流到根部,流到囊到,流到手和分身之间。

绣忠的手指和手掌不停的抚弄着狂的分身,肌肤间夹杂着液体的‘滋滋’声在静谧而只有喘息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情色。

“恩……”

因为舒服而发出低低的呻吟,狂的双手胡乱的抚弄着绣忠长长的发丝。穿插於发间的手指清晰的感受到绣忠套弄自己分身的韵律。

用舌头认真的舔拭着分身的顶端,右手的手指认真的抚弄着分身的根部和囊袋。左右的手指则像游戏一般的在狂的分身的顶端摩擦着,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很快的把手指都给弄湿了。

左手放开了一直戏弄着的分身的顶端,慢慢的放在了身後。用两根手指稍稍的扳开臀瓣,浅红色的小穴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慢慢的把粘满了狂体液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一小节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习惯了被男人的分身贯穿的小穴,十分容易的吞下了一根手指。

“恩……”

慢慢的,再次把狂的分身纳入了口中。完全湿润的滑湿感让绣忠一下子把分身含到塞满了嘴,突然顶触到咽喉,让他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一双手握住了他的侧脸,暖暖的,直到心底的。在手的帮助下,他上下移动着头套弄着越发硬挺的分身,右手继续辅助性的抚弄着根部。

跪在床上的双膝,高高抬起的臀部,股间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湿热的肉壁,慢慢抽动着的手指。

狂感觉到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冲击几乎已经快把他给逼疯了。

“绣忠,你真是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把绣忠的头拉离自己的分身,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甜甜的笑容。狂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舔拭着绣忠的唇品尝着自己的味道,说不出的兴奋感刺激着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绣忠放荡的行为强烈的刺激了狂身上的嗜虐细胞。

“贱货,求我,求我上你!”

褪去温柔的面具,呈现的是完全兽性的欲望。渴求可以不断的去贯穿眼前这具被淫荡的气息所包围着的躯体。

绣忠放开抚弄着狂分身的右手,从小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过身,继续跪在床上。把高高抬起的臀部向狂展示着,脸埋在床和凌乱的发丝之间。用手指扳开了臀瓣。

因为充血而呈艳红色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狂的眼前,因为被手指挑弄过的关系,小穴正一张一合的渴求着什麽的进入。

“狂,我要你!”

绣忠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求和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羞涩。可惜,狂的耳朵绝对不是一种摆饰。

“要我的什麽啊?”

高位者凌辱地位者的凌驾感让狂更为兴奋的折磨者眼前的绣忠。

“我要……要狂的……狂的分身……插入……插入我的小穴里。”

被迫说出一些及富屈辱感的话在刺激狂的同时,似乎也刺激者绣忠的感觉。在没有任何的抚弄之下分身的前端已经滴出了爱液。

“好,那麽我就满足你!”

双手叠加着绣忠的手抚上了他的臀部,猛的挺进,半个分身没入了小穴之中。

“恩……啊……狂……狂……”

感受到狂的分身的热量,一股强烈的快感贯穿着绣忠整个躯体。

稍稍抽出一点分身,狂准备着再一次的猛烈冲击。

“不要……不要离开……狂!”

当绣忠的声音落到一个狂字的时候,狂迎合着绣忠向他这个方向摆动过来的腰肢再一次挺入了小穴之中。两股力量的冲击和应和使得巨大的分身完全的没入了小穴之中。

“啊……恩……狂……”

“绣忠,你的体内好热!包的我好舒服啊!”

右手穿过了绣忠的下腹,一个用力,狂改变了两个人的体味。

此时的狂坐在床上,绣忠双腿分开的跨作在狂的身上,正对面是狂宽阔的胸膛,小穴中紧紧的含着狂粗大而炙热的分身。

狂定定的座着,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只是双手静静的抚摸着绣忠的背脊。

“狂……我要!”

“要什麽?”

戏谑的笑声摆明了狂的坏心眼。

“狂,我要狂动!”

“如果要就自己动!”

绣忠气愤的双眼瞪着狂,可以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顺从他的意思。体内热热的分身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绣忠双手支撑着床的边上,开始自己上下摆动自己的腰部。

细细的感受着狂的分身不断的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着,肉壁和肉棒之间相互的摩擦,分身顶端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绣忠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啊……啊……啊……”

不断加快的腰部的扭动速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加诱人的呻吟声,狂觉得自己也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双手抓上了绣忠的臀部,用力的顶刺着那具诱人身体的敏感带。

“啊……狂……啊……还要……”

配合着狂的速度,绣忠也不断的加快着自己的速度。

在一声浓重的喘息声中,狂把所有的热液全部的灌在了绣忠的体内。而绣忠的体液则喷洒在两人之间。

安顿好因为过渡的欢爱而昏倒的绣忠,狂走出了研究室。

屋子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了起来。

“真是激烈啊!整坐山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京四郎嘲讽的坐在矮桌旁喝着茶,话中夹杂着浓浓的酸味。

“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有理睬京四郎话中的含义,现在的狂只是向知道自己处於的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状况。

“极端分裂吧!陷入痛苦爱恋中的绣忠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爱你之前的,完全只是朋友的红虎,和一个爱你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放荡的接纳你的一切的绣忠。”

狂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听别人用‘放荡’这个词来形容绣忠。

“怎麽办?”

“让红虎爱上你,让绣忠不爱你!或许哪天融和了,那个真正的绣忠就回来了!”

京四郎笑着继续的喝着他的茶,狂没有说什麽。拿着村正走出了屋子。

“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中的空气一直保持的十分新鲜。用布条扎着一头长长的粉色发丝的红虎正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滋润。

略带酸痛的身体没有让他怀疑到昨天晚上发生过什麽,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四年没有使用的肢体因为突然开始的肌肉运动而带来的酸痛。

换下血红色和服的身躯上穿着的是最为干净简洁的服装。看着四周树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东西,又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在想,只是单纯的在看着眼前的景色而已。

“红虎,准备走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红虎的意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狂,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自己也不清楚。

“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在红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问题的状况下,狂决定回江户。虽然精神上的人格分裂暂时还是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但是……有些事情在这坐山里是没有办法得到解决的。

“恩!就很快就可以见到由夜姑娘了啊!”

刚才还直板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现在再次被那个招牌笑容所替代。

狂依旧是那张冰冷的脸,只是在眼底多了一丝浅浅的温柔。背後带着的包裹了放置着的是那件和服,那一件本身是红色又被鲜血染红过的和服。那件充满了一些东西的和服。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躲避在山中已经多年的京四郎这次也决定和狂他们一起去江户。

当狂一脸不爽的问他为什麽要一起去江户的时候,京四郎回了他一个具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由夜姑娘了,想见见她啊!’。然後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跟着狂他们之後离开了那间山中的屋子。

山路虽不艰难,但花费时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感觉到身後的长发随着行走节奏的碰触,离开着躯体。红虎有着一种明显的不适感。

“狂爷,你说我是不是该这头该死的长发给剪了?走路的时候在身後晃来晃去的真让人不习惯啊!”

从三年前狂离开,绣忠住进清水屋那一刻起,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步出过房间。一则是因为看不见东西给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二则是因为离开了那个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会变质。

所以,很少,很少会晃着那一头长发到处的行走着。所以,他不习惯,无论是爱狂前的他,还是爱狂後的他都不习惯。唯一习惯的,是在床上那头发散乱的感触吧。

“还是不要剪!”

喜欢他的粉色长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就像现在这样看着。狂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静静的温柔和舒适。

红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些什麽东西,但是……他听不懂里面包含的究竟是些什麽东西。

“由夜说她觉得你的粉色长发很漂亮,所以,我看不用剪了。”

手指轻轻的抚过那几丝飘起的粉色长发,没有透露任何明显表情的陈述着一个意见,实在舍不得他掉了那头漂亮的长发,他喜欢。

“由夜姑娘真的那麽说?”一听到由夜,红虎的脸上顿时被阳光般的笑容给占满了。“那麽就留着吧!”

狂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麽东西给刺了一下,痛痛的。有点後悔为什麽要提起由夜,但是又舍不得他剪了那头自己喜欢的粉色长发。真矛盾啊!

走在他们两人身後的京四郎轻轻的哼着小曲,脸上满是笑意。

什麽由夜姑娘喜欢绣忠的长发?现在的由夜看到红虎不脸色发白才乖。当年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的吧!被一个自己所信赖的人被判,那种痛苦是彻心彻肺的痛啊!

其实,是狂自己吧!

被那粉色的发丝所迷恋着,所魅惑着,不断的沈迷,只是一直这样的沈迷的。既然这样,为什麽当初要伤得他那麽深呢?

难道一定要拥有深可见骨的伤痕,才能证明真正爱情的存在吗?那……太痛苦了!

有一定功底的三人快速的在路上行进着,没有了当日抱着绣忠的那种沈重,和心中的悲伤。三天的路程简单的被计划萎缩成一天半。

看着太阳从中空开始往西斜去时,山路也快到尽头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样感还真是累啊!”

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京四郎突然开了口。

在那充满了笑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疲倦,但思及三人确实敢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狂也点头允诺了。

路边的石头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烫烫的,让人有种坐不下去的感觉。狂没有说什麽的直接坐在了绿色的树荫下。而红虎却选择了一块烫烫的石头坐了下来。

狂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麽。

“红虎,干什麽坐在那麽烫的地方啊?到这里来啦!树荫下多舒服啊!”

京四郎完全忽略眼中所看到的一些东西,只是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一棵大树下,树荫遮挡着阳光,土地上和草地上有着一层不同与外围的深色。稍稍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着树干坐了下来,背脊依靠在树干上,微微的汲取一些空气来缓和一些东西。

“没有什麽,只是好久没有动动身体了,老是有一股散不去酸痛感,我想要晒晒太阳,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呢!”

挂着招牌式笑容的红虎并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侧脸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树荫下的两个男人。

说实话,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那种类型。京四郎虽然被温和的笑容充满着整个脸庞,但是那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底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威吓感,那冰冷的眼神蕴涵着一些不是常人所能够看懂的东西。那里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一个如同被尘封着箱子,谁都不清楚里面装载着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直觉的告诉他那是不可以触碰的,否则结果难以想象。

狂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与京四郎,怎麽说。应该说是现在的这个狂完全的不同了还是怎麽样呢?以前的狂是千人斩,是一个见到血会疯狂的男人,他没有心,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只是血腥,不断的血腥。但是,今天他在狂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名为温柔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蕴涵的究竟会是些什麽样奇怪的东西,但是红虎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会让知道很多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的钥匙,如果去碰触了,那麽一切也就打开了。

“晚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过夜吧!”

看到红虎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狂,京四郎基本也清楚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兴趣去帮助眼前的红虎去解决这些问题。不是说过:帮助自己的敌人就是在杀害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战斗的立场上他们是朋友的关系,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是敌人,是在情场上的敌人,虽然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是没有胜算了,但只要是人,都会对一些东西抱有着期望,总是会象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说不定……’

“回江户的路还有一段的吧!我估计我们还是要在森林里面露宿的。野兽什麽的肯定没有什麽问题的。”

回答京四郎的并不是狂,而是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红虎。

其实按照他们的脚程,如果再加快一点速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要赶到一个小村庄什麽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完全是出自於一种本能的,红虎就接了那麽一句。

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後,红虎的脸上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回答那个问题,在完全没有清楚的意识到的情况之下他就那样的开了口。转身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的两个男人,狂只是手握村正的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那个位置上,双眼闭着,好像是在养神的样子,而京四郎则看着自己,眼底飘过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但是在那丝笑意中却包含着一些奇怪的,怎麽都看不懂的东西。

“好,那麽就在森林里休息吧!”

京四郎如实这般的答了红虎的话。

看来事情是真的很有趣啊!

京四郎开心的看了看在树荫下养神的狂,红色的长发因为树荫而加深成深红色。不知道为什麽,那头长发强烈的撒发着血腥的味道,不是那种用鼻子去嗅到的血腥,而是那种直接用视觉就可以感触到的血腥。侧脸锐利的棱角如同一把尖刀一样的深深的刺进了京四郎的心中。

怎麽会如此的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爱他,唯一痛彻心扉的是那个人爱的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如同上演着‘我爱的人,他的情人不是我’一样,戏剧本身就是一种戏剧,一种让人无奈万分的东西。

“恩,那麽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再启程吧!”

只见红虎用衣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

潜意识里真的很爱他的吧!

京四郎无奈的叹息着。

如果红虎是真的彻底的遗忘了对狂的爱的话,此时的他就不会有在森林中过夜的提议。那样的他会疯狂的想要回到由夜的身边,毕竟没有见到的日子已经是那麽的长久了。想要最快的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是一种最为正常的行为,然而,在没有完全的可以考虑清楚事情之前他却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提议,说不吃惊的骗人的,但是那也直接证明了红虎或者说是绣忠对狂的爱是那样的浓烈,甚至在抛弃了记忆之後还能如此想要拥有他。

“我们还是赶路吧!”

狂冷冷的声音在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後响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京四郎稍稍的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麽的也站起了身子,用手轻轻拍去粘在衣服上的树叶,看着已经走上道路的狂便也跟在了後面。

红虎没有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着。刚才狂的一句话,除了冰冷之外,他竟然感受到一丝暖意。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错觉,但下意识的,他觉得那一丝暖意是直直冲他而来的。

“还不走?”

前头的狂和京四郎停下步子,看着坐在石头上完全没有动静的红虎。

“啊!我发呆了!”

红虎连忙站起身子,向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山路比想象的平稳,但可意的,三个人都克制着自己的行进速度,当太阳完全的沈入西边的时候,茂密的丛林依旧包围在他们的四周。

“就在这个过夜吧!正好整个位置也不错!”

稍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京四郎递了一个眼神给狂。

当整个阳光从低平线消失的那一刻起,红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可以轻易跟着他们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减慢,步伐开始逐渐的变小。声音也慢慢的开始变轻。

月光温柔的抛洒在树林里,京四郎轻易的在适当的位置升起了一堆火。随意的挑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略感疲倦的狂也跟着座在了一个位置上。

“红虎?!”

看着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红虎,异样感慢慢的泛开。

月光下的他表情不似白天在阳光下的那样灿烂那样的耀眼,隐隐的,那双被幽怨缠绕着的双眼紧紧的盯住狂的身影。微微泛湿的眼睛擒着泪水,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上的衣服。

“绣忠?!”

狂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看着此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落着。

狂顿感头皮发麻。

“狂~红虎是谁?这个站在你边上的男人又是谁?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为什麽,为什麽今天~!”

话还没有说完,绣忠的眼泪掉的更为快速了。

被世人所恐惧的鬼眼狂刀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麽才是无力感。

无论是红虎还是之前的绣忠,他们从来没有如此执白的在狂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妒意。如此直接的责问是狂所没有想象过的,故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吗?”

第一次看到完全转换性格的绣忠京四郎则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狂的身边,故意把手搭在了狂的肩膀上。然後一声不发的看着对面的绣忠。

“难道~~”

後面的话语被绣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扯弄衣服的手更为的用力。渐渐的,右手抓上了左手的手腕,用力的抠弄着左手手腕处的肌肤。

渐渐的,白色的肌肤被弄的渗透出血来,不一会儿红色染上了整个手腕。

“绣忠~!”

狂甩掉了京四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左手。看着血从手腕缓慢的流到整个手臂上,心痛感直直的刺激着狂的每一根神经。

“为什麽这麽做?”

“如果狂不爱我,那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绣忠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着狂的双眼。那坚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爱你的!”

狂抬起绣忠的手,轻轻的亲吻着手腕。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布满手腕的血迹。如同在着食着一种异样的美味一样。

火堆映衬着缓缓飘落的树叶,一切是那样的美轮美奂。京四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舌尖轻轻触动肌肤,一种战栗感穿透了绣忠的躯体。

手腕上的血色已经渐渐的淡去了,狂的唾液濡湿了整个手腕。肌肤上刚刚被抠弄过的痕迹还是那样的明显。

“狂我要你~”

明显的,狂已经感受到了绣忠那发热的身躯。似乎人格分裂了之後的绣忠变得异常的容易发情,每次夜晚的出现,他都被一种情色味所包裹着。

双手搂着狂的脖子,靠近狂的脸颊,轻轻的吐动着气息抚过狂的脸颊,触动着他的神经。

“狂~我们多久没有见了!!好想你~”

轻轻的咬住狂的耳垂,用舌尖反复的舔弄着浅浅的耳轮。唾液濡湿的声音反复不断的在狂的耳边响着。

慢慢的滑动着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狂觉得喉咙的干燥感越发的明显。

玩弄耳垂的俏舌从耳边慢慢的向狂的唇游滑过去。

慢慢的舔着狂那干涩的有那麽点硬硬感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去湿润着它。

充满了情色感的绣忠本身就是一个诱惑的存在,现在那麽明显的挑逗更是撩起了狂强烈的欲望。炙热感和欲望的期待宣泄让狂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之中。

“小妖精,再挑逗下去,受不了的可是你自己哦~~”

手紧紧的搂住了绣忠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服抚弄着圆俏的臀部。

“只要是狂~怎麽样都无所谓。”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想要去欺负他。

“不要後悔啊~”

没有给绣忠任何的回答机会,狂立刻堵住了那诱惑了他多时的双唇。

不知道什麽时候,总觉得在绣忠的唇中可以尝出一种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怎麽样的感觉,但确定,那是一种非常天然的感觉,自然的从那个躯体里面散发出来。

湿润的舌尖添着那不知什麽原因而微微发抖的贝齿,如同爱抚一般的从牙齿舔拭到了牙龈,然後是在腔壁上慢慢的移动着。

突然被一团同样湿滑的东西给纠缠上,那是一种充满了热情的纠缠。狂努力的回应着那个不断向自己索求着的热问,仿佛一切的以前就在其中。

离开那诱人的双唇,联系着两人的银色细线慢慢的拉长,下垂,直到断裂。

“我要你~狂~”

因为没有喘过气而略显嘶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感觉,没有可意的勾引,眼前的一切却让人更为的兴奋。

狂热的吻使得绣忠的身体发软,稍显无力的倚靠着树干来接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看着眼前诱人的餐点,狂觉得没有人可以忍受住冲动而不去食用。gy:我看是只有你吧~狂:死~~gy飘!!~

手掌轻抚着绣忠的项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断起伏着的代表了生命的脉动。曾经留在那里的痕迹已经淡去,冰冷身躯的感受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慢慢的用舌头舔拭着绣忠的喉结,跟随着它的滑动而移动着。

手指也不安分的解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慢慢的褪去,火堆造就的昏暗的亮光模糊着视线,但是手上的触感明显的告诉着狂,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麽的吸引着他。抚弄着这带有温度的肌肤,轻轻的挑弄上那早已经因为接吻的快感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恩~”

因为冰冷的手指的触动,一阵战栗感穿过绣忠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的存在,原本已经挺立着的乳头,因为狂冰凉手指的戏弄变得更为的硬挺。

“狂……好舒服,狂的手好舒服~”

诚实的表达的自己的每一点一滴的感受,享受着狂给予的每一份触摸,绣忠觉得此刻的一切是那样的充实。双手抚弄着眼前男人的红发,发丝穿越着手指,温温的感觉从狂的身体传递到了绣忠的身体。

慢慢的滑动,炙热而硬挺的脉动被绣忠握在了手中。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予刺激,不是那麽的强烈,不是那麽的微弱,却是那麽的撩人。

“呜~”

狠狠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口,轻轻的哼声让狂感到满意。抬头看到可爱的人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看着狂充满了情欲的脸,绣忠的眉头自然的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及其迷人的笑容。

“只要是狂,什麽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低沈嘶哑被情欲充斥的声音顿时让整个空间变得更为的情色。

没有回答绣忠任何的话语,快速的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咬上了那诱人的樱红。用力的吮吸着,如同在汲取母乳般的用力吮吸,手指抚上那个早已挺立的分身,手被前端粘稠的汁液弄湿了。就着那种湿滑开始轻缓的抚弄着绣忠的分身。

“恩……啊……”

毫无掩饰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口中流泻出来,诚实的表达了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

微微仰起的头顶着树干,粉色的长发散乱的顺着树干落在绣忠的身後,略有几丝垂落在胸前,和狂红色的发丝重叠着,如同昭示着两人的纠缠。

玩弄着乳头的牙齿稍稍的加了点力,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低低的哼笑声从狂的喉咙深处发出。

看着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挺立涨大的殷红的乳头,兴奋感不断的刺激着狂的躯体,下身欲望的肿胀感让狂的兽性更显几分。

“绣忠,你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来舔我!”

高位者的命令是那样的强硬。

“只要是狂的命令,我什麽都做!”

微微一笑,绣忠双腿一曲便跪了下来。双膝向外的跪在地上,狂的位置正在他的双腿之间。

解开狂的衣物,双腿间的分身直直的挺立在绣忠的面前。如同在看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绣忠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那炙热的分身。

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同温度的触摸,狂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低头看着下面那颗粉色的头,异样的感觉撩过狂的心。但欲望的强烈支配让他更为沈迷眼前的欲望。

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因为欲望而不断膨胀着的分身,舌尖也慢慢的添上了分身的前端,较好形状的分身的前端被绣忠含入了口中,属於雄性的腥臭味立刻充满了绣忠的口中。但如同在享受一般,红色的舌尖还是缓慢的舔拭着前端,还不时的挑弄前端的小孔,明显的感受到有略带粘稠的液体从那里漫溢了出来。

“一边舔一边自己做给我看!”

狂感受着绣忠给予自己的缓缓的刺激,最为赤裸的兽性想要看眼前这个男人最为羞耻的样子。

那个过於诚实的绣忠刺激着他的每一根嗜虐神经。

“恩……啊……”

含着男人的分身而不能说话的绣忠一边套弄着口中的分身一边回应着狂的要求。

嘴巴更大的张开,让狂的分身能够更好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手指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身躯。右手的手指慢慢的捏弄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左手则抚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有些难受的分身。

含着男人分身的嘴并没有因为没有手的辅助而变得迟缓,努力的想要含着男人的整个分身,但庞大的出乎意料,撑开口腔的分身迫使得唾液顺着嘴角下向滴垂。

“恩……啊……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感受到套弄的速度太过缓慢,狂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头发,用力的摆动着靠着自己跨部的头。分身努力的在那个让他沈醉的温湿的环境中抽插着。

因为男人过於猛烈的抽动,绣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静止了,原本抚弄着自己身体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呜……呜……”

“啊!!!!”

狂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让分身更为强烈的顶触着绣忠的喉咙,不知是分身分泌物还是绣忠口水的混合液体充满了绣忠的口腔,并顺着嘴角流泻出来。

“恩~”

狂一声闷哼,从绣忠口中抽出的分身喷射出了精液。浑浊的液体喷射在绣忠充满了情色感的脸上。顺着脸颊,精液慢慢的滴落在绣忠的躯体上。

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手指上的精液,双眼看着狂并未因为一次射精而下垂的分身。靠近的舌尖舔去了遗留在了分身上的一些精液。

猛的翻转过绣忠的身子,双膝离开了地面前身靠近了树干,双手环抱着身前的树干。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着。

“双腿分开!”

狂强硬的用手迫使绣忠更加的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分身,鼓胀的囊袋,若隐若现的小穴都十分直接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拿起地上的村正,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之下,村正的刀柄被硬生生的插入了小穴之中。

“啊~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接纳如此冰冷巨大的东西,给绣忠的躯体增加了不少的负担。

“很舒服吧?你的分身可是又涨大了啊!真是个淫贱的家夥”

语言上的刺激给了绣忠更多的快感,分身的肿胀感更为的明显,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前端的小孔滴落下来。

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狂慢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村正,因为强迫进入的小穴所流出的血成立最好的润滑剂。在血液的润滑之下,村正的刀柄开始十分流畅的在绣忠的小穴之中运动起来。

“啊!……啊……啊……”

熟悉绣忠身体的狂很快的就找到了绣忠体内的那个刺激点,不断的用手中的村正折磨着那个敏感的触点。一下顶触一下扭动,没有停止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绣忠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你是那种被人看着会更有快感的人吧?湿的越来越厉害了啊!”

“不……不是……啊……啊……”

否认的话语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显得异常的无力。

“怎麽会……现在的你不是特别的兴奋嘛?”

狂一脸我了解你的笑着。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一个视线在看着他和绣忠。即使失去了记忆混乱了人格,但是绣忠的敏锐感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如此赤裸裸的视线是任何人都能够感受到的。毫无掩饰,那麽直接的看着自己和绣忠,虽然不知道切确的位置,但那绝对是京四郎的视线。

他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注视着这里,视线变得那样赤裸裸是在自己把精液喷射在绣忠脸上的时候。

是嫉妒吧!那样直接赤裸的嫉妒!

仿佛在示威一样,狂抽出了绣忠小穴中的村正,把自己再次硬挺的分身猛的插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好紧!”

令人窒息的紧至感和炙热感包裹着狂的分身,给予了他强烈的刺激。顿时京四郎的视线感立刻被抛到了脑後,

“狂……我还要……”

看着绣忠陷入了疯狂的需索,狂更为兴奋。突然的用手握住了绣忠分身的根部。

“啊!不要……好难受!”

没有听从绣忠的请求,狂开始更为强烈的抽插,紧紧扣着绣忠腰部和禁锢着分身的手并没有放松的意思。

俯下身子在不断抽插的同时,双唇亲吻上了绣忠背脊。用力的吮吸,在那清澈的背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鞎,不断的确定着自己的所有物。

“狂……啊……快……我……还要……还要……”

因为快感而完全陷入了疯狂的绣忠已经不知所谓。

“说啊!要什麽!”

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诱人的样子,一种喜悦感充斥着狂的身体。

“我要……要狂……狂的……”

“什麽?”

“狂的分身……贯穿……贯穿我的小穴……”

因为无法射精的困苦,绣忠的小穴更为饥渴的收缩着,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洒在了绣忠了体内。同时禁锢着绣忠分身的手也松开了,浊白的精液也喷射在了棕色的树干上。

“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运动,绣忠软在了狂的怀中。

“他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是属於他的,永远属於他的!”

“这麽的想要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嘛?难道我那麽让人讨厌?爱真是恐怖的东西啊~”

坐在森林中某颗树上的京四郎无奈的叹息到…………

当跨入江户城的那一瞬间开始,有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如同原本停止下来的时钟又突然被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缓慢的缓慢的转动了。一个齿轮卡上了另一个齿轮,他们都有原本被固定好的位置,一切都已经在了他们所应该存在的位置下,剩下的只是慢慢的继续的转动。

阳光那么的灿烂,它本身就是一种灿烂的存在。赋予大地无限的温暖,默默的默默的付出着,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绣忠,不,应该说是红虎。适应了欢爱的身体并未因为昨日的疯狂而让他的脚步显现出任何的迟缓。还是那么快速的前进着。

“我知道由夜姑娘在哪里哦!”

京四郎的突然出声让红虎煞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和狂并排走在一起的京四郎。没有说什么只是来了一个依旧那么熟悉的笑容。

看着他的脸,狂真的很怀疑为什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那么一个表情。以往会出现的浓烈的杀气也消失在了那个夜晚,唯一保留着的也只有他那算是强大的实力了。

“是嘛?那么我们去找他们吧?好久没有看到由夜姑娘了啊~我的心正在为他跳动着呢!”

红虎感叹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同于山中的宁静,这里有的是热闹与繁华,充满了人的气息。为了生计忙碌的男人们,看似悠闲的女人们,以及被杀气所充斥着的浪人们。

“我要去一个地方!”

感觉到狂的不满的京四郎很适时的闪了人,即使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但是给自己毫不留余地的行为他是不会那样傻傻的去做的,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有脑子的聪明人,一个冷静的聪明人,一个即使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爱着别人却依旧如此镇定的人。

没有了京四郎的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后的向前移动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不被四周的世界所干扰,只是一种沈闷感迷漫在两个人之间。

一种重重的压迫感落在红虎的心中,不舒服,难受,还带着隐隐约约的之种疼痛感。

“啊!”

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情况让他又卡在了这个音节上,更多的尴尬慢慢的散开了。

想要改变这样情况的红虎努力的想着该说些什么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和狂并没有怎么多的交谈,因为狂本身就是个沈默不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只是那样一味的伤着脑经。

“那个……快要见到由夜姑娘了啊!狂你也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也喜欢由夜姑娘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隐隐的抽痛的,又含着淡淡的酸楚。

“怎么说呢!我觉得狂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也是很喜欢由夜姑娘的吧!”

一丝犹豫滑过了心头。

“这样我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吧?”

浅浅的置疑的口吻,声音却慢慢的低了下去。

猛的,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红虎的身子推入了一个无人的小道之中。

在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没有被缓解过来,快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稳下来的时候。

红虎惊吓的发现狂的脸迅速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写,那双红色的眼睛中有着一些深邃而看不懂的东西,很浓重,仿佛要漫溢出来了一般,要把自己淹没在那种浓重之中,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沈。

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的嘴唇,软软的,带着人的温度。

被狂吻了!

这是此时红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愤怒,没有任何的厌恶,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那样而已。

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

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后而结束,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着的红虎的双唇,然后是微闭着的白色的齿关,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着温度的红色温软。

下意识的,被纠缠着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慢慢的吮吸着那淡淡的温温的,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爱~~!

红虎猛的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

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后,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看着眼前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着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看到不解和……一丝丝的高兴……

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不是那样的明显,却是那样的深刻。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吻我?”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着,为什麽……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着。

最后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大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么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着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对不起,这里白天……”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着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着狂,视线向后滑去。

“绣忠爷!”

一种满含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着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妖妓的屋子还空着嘛?”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幸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我……”

“妖妓的房间空着嘛?”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

“嗯……还空着,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着,我……”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把手中握着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显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着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么?你没有叫姑娘?”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着由夜而保护着她的狂,不是想要置于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绣忠,德川绣忠!”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么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的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漫溢着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着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着。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着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着。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狂的侵犯,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红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为……为什……麽,狂?”

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着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和强硬。

没有等待红虎的答案,狂再一次吻上了那对自己所渴求着的双唇,红红的,隐约的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红虎身上所包裹着衣物,多次的交欢已经让狂对那包裹着红虎的衣物变得了如指掌,只是那么一下下的时间,狂的怀抱中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红虎。昨日欢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其实狂觉得有那麽一点好笑,那么明显的欢爱痕迹竟然没有被发现,真的那么迟钝嘛?

手指不安分的在红虎的身体上面移动着,从脸颊到项颈,从肩膀到胸口,最后停留在了那惹人的红色小点上面。

手指温柔的搓揉着那樱红的乳头,如同在戏弄着小动物一般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唇则没有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索求,口中的唾液如同甘露一样的被狂不停的汲取着,每一滴都是一份值得珍爱的相连。

“呜……”

轻轻的呜咽声从红虎的口中流泻出来,略带痛苦的甜蜜,深深的甜蜜,不清楚的甜蜜,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漫溢出来的甜蜜。

手指快速的玩弄着那逗人喜爱的乳头,敏感的躯体在长久**的调教下反应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只是没有多少时间的逗弄那樱红就变得更外的艳丽,不断的涨大,如同挺立着的分身一样。

“你越来越敏感了绣忠,这么强烈的反应是在诱惑我对你更进一步吧!”

看着红虎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那可爱万分的表情更是刺激了狂的嗜虐神经,想要戏弄身下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以前的绣忠总是用伪装坚强的表情在看着自己,夜晚的绣忠时常用放荡诱人的表情在注视着自己,而眼前的绣忠,则是用羞涩万分的表情在闪避着自己,不断的新鲜刺激让狂的嘴角不经意的擒住了笑容。

那是一种充满了淡淡幸福的笑容。

狂的手从一个肿胀的乳头轻轻的移动到了另一个还显幼嫩的乳头上。

吻从被唾液所沾染的嘴角移动到了下颚,慢慢的再向脖子移去,红色的表示拥有的烙印逐渐的在红虎的躯体上显现着。

“嗯~啊……”

稍稍被压抑着的呻吟声从红虎的口中溢了出来,代表着快感的享受。

在胸膛上落下了热情的吻痕,之后舌尖轻轻的舔拭着红虎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结实而略带消瘦的身躯,因为狂的舔拭,红虎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嗯!好……好痒……狂……不要!”

被玩弄的几乎意识不清的红虎觉得自己完全的陷入了狂的热情之中,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产生的热情完全的包裹着红虎的身体。

在舔弄的红虎不断扭动身躯之时,狂的碎吻和舔拭也延伸到了红虎的下体。

因为先前的挑逗而变得硬挺的分身突然被一个温湿的口腔所包围着。

这是狂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的分身纳入自己的口中。那种男性所独有的腥味在他的口中迷漫开来,本是难受的感觉却在感情的融合之下变得有那么一种甘甜的感觉。

“狂……不要……嗯!”

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意识迷离的红虎有了那么一丝的清醒,想要抵抗的让狂的头可以离开自己的下体,可是狂的执着却让人有几分意外,更为用力的吮吸着口中男性的分身。

“嗯……”

直冲脑部的快感让红虎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什麽逗没有了。原本要拉离自己身躯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狂的头,手指渗入了那如血一般的长发之中。

“啊……啊……不……要……啊……”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逗弄着红虎的分身,不熟练的行为让狂的动作显得有那麽一点迟缓,然而那迟缓的行为却带给红虎更为强大的快感,蔓延,从炙热点蔓延到了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无限的延伸着。

一边用手指挑弄着挺立着的殷红色乳头一边用口腔套弄着口中越发挺立膨胀的分身,另一只手也毫无迟缓的触摸上了分身下鼓胀着的囊袋。

手指温柔的搓揉,慢慢的,牵带着爱意的玩弄着。把红虎的分身退出了自己的口腔,舌尖舔拭着那显露出来的顶端,小孔中有微微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弄上了狂的舌头,他的口腔。

“啊……”

红虎的呻吟声变得更为的强烈,融合着那种享受的声音,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狂那红色的发丝。紧紧的用力抓住着,不舍的发开。

感受着身下人的强烈的反应,狂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漫溢出来,不断的,没有任何停止的流泻了出来。不是以往是痛苦,不是疯狂,是一种被幸福所涨满了的感觉。

再次把红虎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手指也没有停止对囊袋和乳头的玩弄。

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丝紧绷,狂知道,红虎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了。

“啊……”

猛的一个震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狂的口中,没有任何的犹豫,狂把红虎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好脏!”

抬头看着满脸羞红了的红虎,狂露出了一个狂野的笑容。

“绣忠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哦!”

看着脸更加绯红的红虎,狂笑出了声音,然後一个低头吻住了红虎的唇。

交吻的唇把红虎的味道从狂的口中传递到了红虎的口中。

虽然吻还在继续着,狂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红虎的下身,手指轻轻的逗弄着那诱人的小穴。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根手指轻易的就进入了,慢慢的转动着,在红虎的体内转动着。

“啊……好……好奇怪……”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和粗大分身的进入,但是在红虎的神经层面上还一下子接收不了这样的一种行为。

感觉到身下的人有那麽一点分神,狂加深了吻并开始进一步的对红虎进行挑逗。

小穴中的手指在慢慢的增加着,从一根到两个,到三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可以在红虎的小穴中自由的转动着,前後的抽动着。

“啊……”

早已经摸透了红虎整个躯体的狂快速的刺激着那具躯体中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狂……啊……”

看到身下的红虎陷入了几乎疯狂的状态,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抑止了。

原本的欢爱中,总是在绣忠的口中获得快感和高潮,如今,为了更好的感受和爱着身下的人,狂硬是忍耐着,没有强行的进行需索,即使在开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麽点强迫的意味。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着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着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着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着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着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着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着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着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艳丽,只是艳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着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着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着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着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着。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着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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