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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脸T批舌J嫩茓流水/尿Y淋脸/痉挛/抓走坏宝宝-阿L×哈里(1 / 2)

文案:

阿伦受x哈里攻

白皮雀斑受x雇佣兵养父,受攻巨大体型差,架空南美风情。

包括但不限于:

s/sp/dirtytalk/1v1/双洁/双性美人受

舔逼/坐脸/淋尿/黑洞/暴奸/玩穴/指奸

吞精/失禁/粗话/口交/颜射/揉奶/爆菊

玩屁股/阿黑颜/狂野性爱/扮演情趣/养父子乱伦/黄暴糙俗痛肉晃头

前景回顾tnt:阿伦宝宝怕痛又敏感。每次坐脸都会往人家脸上淋尿,试阅,随缘扩写。

【一】

冰块摔进酒杯里漾开迷幻的漩涡。

“嘿!哥们儿,把你的大屁股挪开,挪开——”手腕上的钛钢吊坠在灯下泛着冷光,麦克粗壮有力的胳膊撑在吧台上,他一口闷尽辣喉的烈酒,侵略性极强的幽绿目光掠过身前魁梧硕实的男人,紧盯着舞池中央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尤物,“老天……”

瞧啊,那个鸡巴还没长毛的小婊子扭得多带劲,两条漂亮凌厉的腹线沿着夺命韧腰滑进热裤,大腿环上别着一支普罗萨酒馆特供的黑巴克,映得肌肤愈发白腻柔软,竖窄的肚脐,微凸的鸽乳,盛满欲色的锁骨,还有那双足以溺死十个麦克的金褐色深邃眼眸。

似乎不曾注意到吧台边上炽烈狂热的目光,那只又白又嫩的小雏羊仍不知死活的晃着腰,胸前两粒小巧的奶尖都快顶起薄薄的卡其背心了,竟然还敢用浑圆挺翘的骚屁股对着一个血气方刚的爷们儿胡乱发骚,真让人想把他扒光……光是想想,鸡巴都快硬爆了。

这种在深夜溜进野狼虎窟玩乐,不听话的坏孩子。

麦克感受着舌尖薄荷叶冰凉的刺激,轻轻哼笑了一声,男人高挺俊拔的身躯轰然在吧台桌沿覆下黑影,那迷幻灯光压在麦克性感俊朗的眉眼间,他悠悠地想,坏孩子就应该被爸爸抱起来狠狠教训,摁在台柱子上操开嫩屁眼,再甩着粗硬的黑马鞭抽坏骚屁股,应该极其野蛮的,毫不手软的,把可怜的小家伙玩到不停抹眼泪!

可眼前美妙的景象却被另一具高大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fuck!”麦克不由得低骂一句,他抬手摁住身前这个扫兴的家伙,向旁边丢开,冷冷道,“尼尔,你再不滚开,老子就要一枪崩烂你的脑袋瓜了!”

“天呐,用你胯下那把火热的硬枪?”

尼尔揶揄地撞了撞麦克宽大坚实的胸膛,他随着躁动的电音律动着身体,转过俊脸向身后的酒保,随性竖起一根手指:“呃,请给我一杯普罗萨最……最可口的柠檬水,不要冰块,谢了老兄。”

他一把伸手揽住麦克的肩膀,嗓音慵懒:“是谁让我们英明神武的处男麦克寂寞难耐了?嗯?”

“操,该死的,你离我远点!”

麦克嗅觉神经敏感,他被身旁忽然袭来的浓重香水味熏得直皱眉头,却不舍得将视线从舞池中央挪开。在没有任何遮挡后,漂亮小宝贝柔软劲韧的腰肢和匀称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微微伏腰的动作,足以勾撩出各种淫靡色情的想象,让人呼吸一滞,下腹涨火。

尼尔顺着他一刻不偏的视线望过去,接过酒保递来的柠檬水,好奇地问:“你也对他感兴趣?”

老天,什么是也,还有谁在该死地觊觎那个小婊子。麦克恨恨地握拳,郁闷又诚实地嗯了一声,又听尼尔继续说。

“阿伦,arun。普罗萨的日出。”尼尔喃喃道,作为一名合格的朋友,他不由得对麦克好言相劝,“你可别惹这家伙,上次有个醉醺醺的倒霉蛋对他讲话很不客气,喉管都被机枪射成漏斗呢。”他吐了吐打着钉的舌头,恐吓道,“在地狱做鬼哭嚎都漏气。”

麦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问:“他叫阿伦?”

尼尔不疑有他,啊地应了一声,就见这家伙很快站起身。还没等他咽下嘴里的柠檬水开口说出下一句话,麦克已经穿过熙攘拥挤的人群,快要走到那杀人不眨眼的野玫瑰面前。尼尔见鬼的瞪大眼睛,被口水呛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冲上去制止,颤着手指头在心口划了个十字:“可恶的麦克!你他妈可别让哈里撞见了!主的祝福,阿门。”

“再说一遍。”

阿伦一手撑在膝盖上,他俯下身,视线正垂落在这个自荐枕席的家伙脸上,像是懵懂无知般盯着这个眉眼冷峻性感的男人。

“你是处吗,哥们儿?”

用一根黑绳穿起来,挂在阿伦颈间的怪状石头在麦克眼前轻轻地摇晃,让麦克失神地望着他湿润柔软的金褐色眼眸,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连耳垂都不自觉地通红发烫。老天啊,这个宝贝小甜心的声音可真动听。他诚恳道:“我以性命对主起誓,麦克绝对洁身自好。”

“那可真乖。”

阿伦弯了弯眼,伸手揽过麦克的后颈。

他低头亲吻着麦克的额头,将别在腿环上的黑巴克取下塞进对方怀里,软声道:“好孩子,去开间房。”

寸土寸金的普罗萨酒馆有上好的夜景。

狂乱的心跳莽撞地敲击着麦克的理智,他强悍有力的双臂撑在阿伦身侧两侧,愣愣地盯着对方白皙的脸颊上浅浅细碎的小雀斑,耳侧连着颈肩可疑地红了一片,连呼吸都凌乱。

他不太熟练地夸着:“阿伦,你、你长得真好看。”

那些邪恶的、暴力的、粗俗的性爱想象全都随之消失不见,让麦克心里只想珍惜这块瑰宝,并感到无比忏悔。老天,他怎么能像想象中那样对待一个纯良懵懂的少年!看这湿漉漉的圆眸,多惹人怜爱。

阿伦躺在他身下,好像委屈极了:“所以你想狠狠吃掉我。”

麦克喉结上下滑了滑,幽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浓重悔意,他的确想吃掉这只楚楚可怜的小羔羊,现在却不舍得惊扰到对方。

男人带着厚厚枪茧的指腹温柔地碾过阿伦娇嫩的乳尖,连同热吻一并沿着少年轻微起伏的柔软腰腹,向紧并的腿心间亲吻抚摸去,他吻得极其认真,根本没注意到身下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脑子里走马观花地回放着所有对着撸过的性爱录影,动作极轻,几乎拿出了鲁莽兵痞一生的耐心,轻声哄道:“乖宝贝,阿伦把腿松开一点,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阿伦却不肯,泪眼朦胧地摇头:“呜,不要,好痛。”

麦克简直想把布满厚茧的手指头折了,只敢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尖绕着少年半勃的阴茎舔弄,笨拙但用心地伺候着委屈又怕痛的小宝贝,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含吮,让阿伦敏感难耐地抬了抬玉白的双腿,呻吟出声:“麦克,你轻、轻一点……”

呼吸间涌进甜腻诱人的香软气息,麦克紧张得额角冒汗,他轻轻埋脸嗅了一下,手指慢慢地挤进少年令人欲望高涨的腿心间,身下人无意识大腿肉摩挲着他粗粝的手指,模样始终迷懵单纯,他放低声音哄道:“别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麦克呼吸粗沉,他狠下心,稍许用力地分开阿伦的双腿,指腹在摸下去的一瞬间,就触碰到了湿得不成样子的柔嫩软肉。触感很热很软,湿滑不已。尽管这兵痞没有任何实操经验,可这肥嘟嘟的、湿乎乎的、流着香软的汁液的肉缝是什么他不会不知道。

他下意识掰揉开少年紧合的双腿,那口光滑娇软的窄小肉屄就暴露在了灯下。肥嫩的阴唇包住狭窄成细缝的穴,色泽极浅,泛着诱人的粉,溢出的骚甜汁液染得穴口水光淋漓,让麦克恍惚间明白了那股香甜勾人的气息源自何处,他一时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失神地用手指朝着藏在肉唇里的小阴蒂不知轻重地揉了下,挤压出一滩淫汁,也揉得未经人事的小家伙骤然抬脚踹开了他的脸,咬着唇泫然欲泣!

遭受突然袭击的麦克眼神一凛,顷刻又在身下人越来越委屈的哭音里回过神,丢盔弃甲,忙不迭想要把人抱进怀里哄。阿伦哭得正起劲,才不管他,只用手掌虚虚挡住湿漉漉的小嫩逼,脸上细碎的小雀斑被滚烫泪水浸湿:“呜!痛死我啦!不许你摸了!”

“好好好……不摸了,不摸了。”麦克想要亲他的脸,被躲开,像只蔫头搭尾的丧气狼狗伏在阿伦腿间,哑声道,“可以帮阿伦舔一舔吗?轻轻的,吹一吹,好吗?”

“呜……”躺在身下的阿伦好像乖得出奇,红着脸敞开双腿,胸前的奶尖都红红的惹人喜欢,软声开口,“我要在上面。”

管他上面还是下面,把人哄好了还不是我在里面,麦克从善如流地躺在床上,肌肉贲张的胸膛上零散遍布几个旧疤,他任由阿伦一步一步跪挪到自己面前,那口又湿又热的小骚逼就对着男人俊逸的脸颊坐下去,饱满的阴唇磨弄着对方的下巴。

“啊……哈啊……好舒服……麦克……”

甜腻的气息浸满呼吸,黏糊糊的湿液沾满麦克的下巴,他像是醉了酒,陶醉在对方黏哑动听的呻吟里,伸出舌头由轻到重地舔舐着肥软柔嫩的阴唇,舌尖沿着汁水横流的穴心滑到微凸的小阴蒂,尽管是没有技巧的刺激也令阿伦腰身发颤,阿伦脸颊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哈呃,嗯啊啊……麦克好厉害……呜,我、我想尿在麦克的脸上……”

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嫩逼深处喷溅在男人的下巴上,淅淅沥沥地滴下麦克凸起的喉结,没有任何味道,湿软肉穴散发着甜甜的气息,麦克像是真的醉了一般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抬脸亲了亲面前湿乎乎的阴阜,他显然还没回过神,手指摩挲着阿伦的大腿,刚想说些什么,外边就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麦克的嘴被用力捂住,说不出话。

“——嘘,别出声。”阿伦倏然松开手,他毫不迟疑地跳下床,脸颊上红晕未散尽,金褐色的眸子水润透亮,在麦克一头雾水不明就里的目光里,这个卷毛少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率性地将两指印在殷红嘴唇上,挥了挥,“哈里来找我了。”

“真是可怜的小狗,下次见……嗷!”

他话音刚落,一打开门,就撞到了哈里坚硬如铁的胸口上!

旁边站着孤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尼尔。

和他撒了一半的柠檬水。

————

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当然,先生。”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再见!”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好纯情的小保镖。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祝宝宝今天快乐。”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继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雨声渐停,跑车停在路灯旁。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在身前,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车辆驶过繁华市区,停在公司楼下,季小景披着单薄的校服外套,内里是紧身的蓝白体操服,少年磨磨蹭蹭从副驾驶座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往专用电梯走。

季小景细黑的头发剪短了些,露出清隽好看的眉眼,肌肤透出夏日里运动后的红润,越靠近爸爸的办公室,他越胆战心惊。

他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严译打死。

办公室里的空气凉而静,少年下半身的体操服短裤脱到膝窝,羞耻地晾着屁股,暴露在冷气里的雪白肉臀饱满而丰腴,双腿骨肉匀称漂亮,藏匿在股缝间的粉润肉穴显得愈发光滑软嫩,在养父的目光下紧张地夹拢,变湿。

严译收回视线。

季小景的双膝已经在软垫上跪出了深深的红印,腰臀发麻。他不由得松力趴在休息内室的床边,白嫩肉臀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臀缝间隐秘的小洞透着更加诱人的柔嫩艳色,丰腴的臀肉显得圆润,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小养子刚要回过头开口求饶,屁股就挨了抽。

“——呃嗯!”

少年套着白袜的小腿因痛绷紧,突然抽在丰盈肉臀上的皮带让季小景腰身一颤,臀部皮肉发烫。他柔软的腹部轻微掠起,又跌下落压在床边,不敢躲开,屁股尖散透的钝痛让小养子咬住嘴唇不做声,眸间溢出淡淡水雾,眼尾迅速洇红,狐狸眼显出几分可怜。

“是对你太心软了吗?”严译开口。

他站在季小景身后,手里握着对折起来的坚韧皮带,语气里隐含怒意,贯着向来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回答。”

心软吗,爸爸明明就心狠手黑,皮带抽下去的瞬间就浮出鲜红肿痕,疼得他想跑。

“……不,不是的。”

季小景将脸颊埋入臂弯,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下滑的衣摆遮不住少年纤瘦的腰肢,刚才遭受抽打的白嫩皮肤已经肿起一道略粗的红棱子。他一手将体操服拉高,撩到胸口乳尖的位置,将自己挺翘浑圆的屁股全部露出来,知道躲不过惩戒,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

知错却仍然会犯,永远不改。

“腰塌下。”严译隐忍着怒火,他将皮带丢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细藤条,顶端抵在季小景颤抖的腰上,“这个还要我教吗?”

总是这样凶。

季小景心尖抖了抖。他听话地塌下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甚至没有任何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细韧的藤条掠过半空,又凶又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让人柔软的肉臀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泛白的棱子迅速涨红鼓肿,少年俯趴在床上的身体倏然一挣,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几声痛吟:“啊!呃啊……”

严译并未收力,他像是铁了心要小养子记住这次教训,每一下落在臀肉上的抽打都毫不留情,层层叠叠的红痕在屁股上交叉落下,两瓣紧实肥软的臀肉红肿得不像话。

“疼!嗯啊……啊……”

坚硬的皮带再次抵在流出骚水的嫩逼上时,季小景腰腹绷紧,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地并拢双腿,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挡男人手中的皮带:“不、不要抽这里,爸爸……疼、好疼,呜呜呜……”

严译说:“再挡就绑手了,自己掰开。”

说一不二的男人脾气坏,更何况是在气头上。季小景忤逆养父的次数再多,也没摸清他的底线,垂着脸咬了咬唇,又松开口。

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细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红肿发烫的屁股,将屁股撅得更高,指尖扒开淫水直流的嫩批,露出内里粉嫩湿软的穴肉,晶莹的骚液聚集在穴口,自身后而来的坚硬皮带就抵住肥软阴蒂重重一碾,像是模拟着性爱前戏的频率,戏谑地戳弄摩擦着敏感酸胀的淫肉,啪啪啪地拍出湿液!

季小景受不了这种刺激:“哈呃……不、别……爸爸,不,求你……”

剧烈密集的刺激让季小景下腹酸胀,腿心间的骚阴蒂饱受刺激,敏感淫肉发痒发麻,让人只觉得逼穴无比的空虚软烫,渴望填满,阴穴淫荡地流出透明骚汁,下一瞬,皮带重重抽在肉逼上,将淫水抽得溅射到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上,小养子红肿发胀的肉臀骤然夹紧!

“啊!爸爸!不要,好痛——”

季小景膝盖向前挪了挪,又被严译压下尾骨控制在原处。他后怕地回过头盯着养父手里的皮带,那沉黑韧皮上沾着湿乎乎的穴液,抽在小逼上带来又热又麻的痛感,拨开腻红阴唇碾着小尿孔抽,抽得他腹下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臀尖都泌出薄薄汗雾:“求你了……”

“小景不是从来不怕吗?”

严译语气淡淡,男人用皮带拍了拍季小景的臀尖,气场微压:“跪好,腿分开。”

“疼,呜呜……”

季小景挣脱不得,他犹豫着将双膝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逼,小阴蒂在皮带的拍打下,不堪折磨地变得肿大,湿腻黏滑的爱液沾湿了皮带表面,逼穴肥鼓鼓地肿起,鞭锋不时掠过肛口,皮薄的位置脆弱而敏感,让人心里发怵。

男人再抬起手,小养子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肉,两行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季小景伸手挡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爬上床紧曲着双腿,他鼻尖通红,两滴眼泪挂在眼尾将落不落,可怜地望着严译:“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爸爸别再罚我……”

“错哪儿了?”

那他当然是不知道,求饶也不算真诚,季小景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只觉得屁股又热又疼肿得厉害,养父无情的训诫让他话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讨好和卖乖,一字一句斟酌:“……小景以后都听爸爸的话。”

严译手指握着皮带,指尖轻压。

这还不够,小养子一手撑在身前,一手背过身后,粉嫩乳头顶起薄薄的体操服,他揉弄着红肿的阴穴和臀尖,根本看不出是装模作样还是诚心悔过,更像撒娇:“都罚肿了……”

严译垂眸定定地看了季小景一眼,冷冷丢开手里的皮带,视线淡漠。

少年粉润的舌尖湿软小巧,隐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季小景抬眼看向严译,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衣摆不放,他撑起身体要去亲养父的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严译略抬下巴,没避开。男人抚摸着季小景脑后细软的黑发,低头俯视对方乖巧的眼神,在小养子快要碰到他的脸时,才向后退开半步,季小景不在意地伸手抱住养父,还是乖乖地仰起脸亲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

“总是撒娇耍赖会有用吗?”

严译一手牢牢制住季小景细韧的腰,一手揉摁着他的后颈,掌心揉过红通通的臀肉,男人盯着小养子迷茫轻蹙的眉心,低下身,用舌尖抵开那瓣削薄殷红的唇,在消融的怒意和不可言说的无奈里,凶狠地交换着彼此炙热的呼吸,周身萦绕开旖旎的气息。

怎么会没用呢。

季小景再一次阴谋得逞。

文案:

裘遇受x元敬攻

裘遇撒谎成性,出轨成瘾,一朝被心狠手辣的新婚丈夫元敬撞破奸情,男人将漂亮的妻子永久囚禁在半山别墅中,日日折磨得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包括但不限于:

s/sp/dirtytalk/1v1/攻洁/单性美人受

虐身/奸淫/失禁/耳光/囚禁/舔穴/鞭打

灌精/道具/刺青/躁郁/暴力/口交/重口

打屁股/阿黑颜/先婚后爱/囚禁/伪ntr/黄暴重口痛肉点头

彩虹防护甲:小遇宝宝从始至终就隐瞒了很多事情,情绪极端易低迷易躁郁,装乖装纯装可怜,也会撕破脸皮咄咄逼人。敬哥的性格比较冷漠暴虐,气急攻心可能比严爹参考恶劣小漂亮——还凶,两个人性格都极不完美非父子文,虐身含量高。

纯黄暴糙肉文,希望老婆喜欢!

【一】

爆力肛茭騒茓痉挛窒息高漅/粗大禸刄粗暴后入顶懆骚货老婆/求饶

阴雨裹挟着潮湿情欲浸透床单,天色乌沉。

一截骨肉匀称白如软玉的小腿晃晃悠悠地吊坠在床边,荡一下,不堪重负的大床吱呀一声,暴烈的摇晃摆动全部揉进痛苦难抑的呜咽声里。

裘遇反手紧抓枕头,身体瑟缩,止不住泪流满面。

沉痛的耳光毫不留情扇红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不惯裘遇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身下插肏动作愈发凶狠,狠力蛮干深顶进去,再次抬手重重掴向那张汗湿的漂亮脸颊,鲜红的掌印迅速鼓肿,像熟烂的桃。

“啊!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裘遇惨叫了几声,后怕地抬手捂住左脸,掌心直冒冷汗,全揉进滚烫的泪里。

元敬攥住裘遇的左腕扣在床上,几乎忍不住想要捏碎他的血肉,折断他的骨头。

“求你了……”裘遇疼得眼冒金星,左颊发烫,火辣辣的痛楚从头到脚连成一片,泪水滑过眼角浸湿深黑鬓发,他连嗓子都快叫哑了,“老公……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呜……”

元敬目光阴沉:“饶了你?”

他伸手钳住裘遇的脸颊,力气大到要将这人的脸肉掐得变形,留下深红发青的指印,满腔怒火烧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浪蹄子,再剥皮抽筋:“你他妈撅屁股浪叫着求野男人用鸡巴捅你的时候,是当老子死了?”

“不……不……”裘遇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泣声。

元敬一把推开裘遇的脸,丝毫不顾他后脑勺砸在坚硬的床头上,将人彻底翻了个身,提起那劲瘦柔韧的腰肢,粗长肉刃狠狠顶穿肠穴,如炙热铁棍般的阴茎捅进深处的刹那,狭窄肿胀的穴口瞬间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液!

裘遇像是被活活撕裂,仰头痛叫了声,那一下砸得他头晕眼花,下意识要往前爬,扭着腰躲。

他怕得浑身发抖:“错了……老公……我不敢了!呜……”

元敬拽着裘遇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被藤条抽红的双臀,狰狞勃怒的巨物顶肏得愈深愈重,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

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打着摆。

裘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咬破皮的乳头在半空中颤栗,他挣扎着,哀求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床单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印。

“躲?”

元敬一手抓拽他的头发,逼人抬起尖削的下巴,一手掐摁住他深陷的腰窝,宽厚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上满是青紫指痕,强势地横贯整条腰身,简直触目惊心,男人猛地一记深顶!

“啊!”裘遇扬起脖颈,头皮疼得发麻!

下身快被男人捅得没有知觉了,他不愿意去回想自己被囚禁在半山别墅里的每一天,这无尽无休的粗暴性爱让人根本吃不消,可不论裘遇怎么哀求,还是无法求得暴怒冷酷的丈夫饶他一命。

“我他妈让你躲!”元敬挺腰往穴内深顶数十下,手指在那细嫩皮肉上摁出深深淤青,仍难消心头之恨,“操你妈的死骚货!还敢不敢躲?!”

“啊!不敢了!不敢……”

“唔!!”忽然深陷窒息,裘遇惊恐地瞪大眼,“唔……”

元敬狠狠掐住裘遇的后颈,把人摁进枕头里,手背青筋暴起,他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裘遇,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那些姘头一个都跑不掉!至于你?”

“——老子先干死你!!!”

他抬手扇肿裘遇的右臀,清脆的掌掴声夹杂着羞耻疼痛一并爆发,心中怒火却愈烧愈烈,密不透风地吞噬掉男人的理智与冷静,每一下凶猛的抽插顶肏都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湿哒哒地糊成一片,让裘遇的腿间狼狈不堪。

“啊——不要!不!”裘遇奋力挣扎起来。

铁钳一般的手掌强硬摁住他的后颈,整张脸都被掩进枕头里,眼泪津液糊满脸颊,裘遇胸口剧烈起伏着,挥动着胳膊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恐怖的窒息感,却被元敬拽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腰处,彻底沦陷在男人疯狂的掌控之下,惊叫不止。

粗硕的大鸡巴肏进去疼得裘遇无意识夹紧屁股,那狭窄紧致的穴道咬得人鸡巴硬疼,咬得人心里滋啦冒火。

元敬低声狠骂了句,松开摁着裘遇后颈的手掌心,拽着身下人两条细胳膊,用绝对驾驭驰骋的姿势操得更凶更猛,连他胸口前那两粒乳头都被玩得肿烂不堪,颤个不停!

“好疼!疼……求你了……老公……我求求你……”

“啊……”裘遇挺着腰,那粗大鸡巴肏进肉穴里,捅得小腹凸起明显形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被男人操弄得意识不清,声音微弱,进气少出气多,流着泪不停求饶,“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这骚货说的话还有哪句可信?

元敬冷笑,他发了狠地挺身用力戳刺裘遇身体里敏感的那处,变着法折磨人折腾人,铁了心要这人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裘遇,这笔账咱俩慢慢算,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裘遇脸色煞白,额间冷汗涔涔:“老公……”

元敬捞起他的双腿,就着姿势把人翻身压在身下,长腿被掰开分至身体两侧,性爱交合处的红肿穴口一览无余,粗暴迅猛的抽插溅出淫液,囊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从腿根蔓延开一片赤色,青筋虬结的粗长巨物频频摩过肠穴敏感深处,似乎要将那块软肉彻底戳烂!

“啊!啊……不!不要!啊!!!”

裘遇极度崩溃地哭叫着,脖颈高扬,小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侧动弹不得,脚趾紧紧蜷缩,大张着嘴呼吸,唇角溢出淫靡涎水,微微探出的舌尖色情淫浪。

汹涌的快感将人束缚在情欲间,他伸出手掌抵在元敬肌肉饱满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推开。

元敬眼神里带着凶恶杀气,身下粗鲁蛮横的顶插丝毫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那腰身越绷越紧,小腹下巨物凸起进出顶弄的形状愈发张狂,裘遇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摁着裘遇的尾骨处拼命冲刺抽插,将几股浓浓精液射进那秽乱不堪的穴道里,再突然抽出大鸡巴,沉着脸将人丢开时,只见裘遇脸色惨白,高亢尖叫了一声,夹紧屁股,捂着小腹砸进床单里,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被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哆嗦不停,牙齿打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哭。

元敬垂眸看着又疼又爽满床乱扭的裘遇,这人臀缝间翕张吞吐一抽一抽的淫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得合不上,洞口大张,那里面灌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色情淋漓,满得溢出,沾湿了小片床单,看起来骚得不行。

他漫不经心问:“受不了了?”

裘遇如蒙大赦拼命点着头,眼眶通红,忙接话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屁股要被捅坏了……求、求你……”

“呵。”元敬嗤笑一声,他俯身拍了拍裘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二】

滚过来别让我重复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又是这样。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痛喊,他疼到额角青筋暴起,肺腔灌进一口凉气,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呛起来,那钳住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几乎快要陷入窒息!

元敬垂眸看着他,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冷到极致:“最近对你太好了?”

“滚!!!”裘遇涨红了脸,胡乱抓挠他的手臂,眼球布满血丝,又惊又怒,“你给我滚!!!啊——”

羞辱将谎言轻易摧毁,伪装的面具将血肉连根撕裂。

元敬将裘遇翻身摁在身下,粗长阴茎粗暴地捅进穴口,圆硕龟头彻底顶戳在敏感滚烫的软肉上,刺骨的疼令裘遇尖叫着掠起腰,又被男人狠狠掐住胯骨摁下!

暴躁而凶悍的性爱将人卷进痛苦的漩涡,身体快要被男人凶狠地撞到散架,裘遇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光下,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衬衣都被人剥下甩到一边。

床板发出剧烈摩擦声,连带着裘遇的膝盖也被撞到向前滑去,又被元敬掐着腰拉回来猛干。

狰狞粗硬的鸡巴将紧致穴道撑得毫无空隙,抽插间带出大股黏稠乳白的淫液,每一下疯狂暴怒的深顶,力道都大得似乎要将肠道深处的软肉凶狠磨烂!

裘遇撕心裂肺地哭叫,恨不能晕死过去。

痉挛不止的大腿被男人控制住,彻底向身体两侧掰开,垂吊在胸前的乳夹扯得乳头极痛,迅猛的肏插顶撞将怒火推至极点,裘遇眼前一阵发白,小腹胀痛无比。

元敬似乎铁了心要他疼得死去活来,不再施予任何温情。

裘遇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被紧锁的性器肿胀充血,布满鞭痕的臀肉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骨撞击到通红一片,痛苦至极的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五】

教训他惩罚他还是你在折磨自己呢/小妻子主动讨好/你算什么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里。

窗纱随夜风撩动深绿的郁金香叶,花纹繁复的墙面上淡影轻晃。元敬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只是静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裘遇,看那张终日苍白、寡淡的脸颊,看他惶悸不安的睡容。

裘遇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尽管现如今他们僵持不下,陷入困兽犹斗的境地,元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裘遇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

或许裘遇本身就令人心生怜爱,令人心生歹念,他允许别人垂怜,大度地容忍别人对他横生淫浪的欲望,但也并非真如表面那般温顺驯服,一贯伪善。

至少从揭开谎言的那刻起,他变得尖锐,坚硬,像一发狠戾的子弹。

刺入元敬的胸腔。

枪声贯穿震颤的灵魂,四周陷入沉寂,除了裘遇,一切都似乎暗淡无光。

靶场里冷气很足,刺骨的寒。

空气中除却硝烟味,弥漫开暧昧纠缠的旖旎气息,情欲狂潮在爱人的舔吮挑逗下倏然高涨。元敬抚摸着裘遇的脸颊,想要抬手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裘遇脊背一僵,条件反射性闭上眼。

想象中沉痛的耳光并未落下,他似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漆黑发烫的枪口拨开耳塞细链,重重抵在裘遇白皙的颈侧,凶暴而冷漠,他的呼吸陡然顿滞。

“元敬……”

裘遇浑身发冷,他抬眸望向元敬,畏惧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掌,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元敬问:“你总是走神,在想什么?”

裘遇垂下眸,轻轻摇了摇头。

他跪立在地上,仰头用唇舌吸吮炙硬阴茎的渍渍声淫靡而色情,细黑的防噪耳塞挂链随着吞咽深喉的动作摇晃,喉结不断滚动,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欲色。

元敬衣着严整,精悍健硕的胸肌包裹在烟灰衬衫下,半挽的袖口赤裸出一截紧韧的小臂,握枪的手掌指骨突起,枪口在裘遇那白皙的皮肤上摁出了淡淡红印。

他手上松了松力道,盯着身下人殷红的唇。

裘遇探出湿热的舌尖,手指上下撸动着眼前青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掌心感受性器脉络跳动。

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溢出性液的圆硕龟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性器顶端,下身穴道里迅猛高频的跳蛋震动令人身体发抖。他卖力讨好着他的丈夫,连呼吸都紊乱。

两人无名指上交叠紧挨的对戒,既是束缚,也是警告,在封闭的靶场里熠着寒光。

自那日后,妻子变得听话,乖巧,主动讨好。

他的丈夫并不满意。

自由变得奢侈。

于是妻子悄悄吞掉戒指,作着无谓挣扎,他开始呕吐,深陷窒息。半山别墅的男主人怒不可遏,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死了老婆,让人觉得荒唐无比。

裘遇分不清这是欲,还是爱。

亦或是同情心作祟。

以死亡为筹码,他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元敬救他,教训他,将他吊起来抽到半死。残暴冷酷的惩罚让人凄声求饶,血珠从肿烫的臀肉破皮慢慢渗出,内裤紧粘着伤痕累累的红肿臀肉,新伤叠覆于旧伤,白硬肿肉被层层热汗浸湿,灼热如针扎的刺痛折磨得裘遇生不如死。

身体被男人浓白的精液浇灌,红肿穴口淫浪地往外吐着白浊,肿胀挺立的乳尖颤栗不止,布满凌虐咬痕。这不够,不够让他记住妄想逃离的代价。

裘遇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是元敬的杰作。

每一处。

元敬居高临下地立于裘遇身前,用凌厉淡漠的目光审视着这人狼狈不堪的破烂肉躯,说不上他是愉悦还是恼怒,薄且宽的眼皮轻轻撩动,褶尾上扬,线条利落的下颌却时时紧绷着。

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而现在,他的丈夫,将枪口对准了他。

裘遇弯起眉眼,用脸颊蹭了蹭元敬的性器,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他声音嘶哑:“老公,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仰头将阴茎整根吞进嘴里,圆硕龟头深深抵进咽喉,窒息感疯狂挤压着干瘪的肺腔。

裘遇喘息着为男人口淫,手指攥紧了元敬的手背,锋利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血肉里,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元敬反握住裘遇的手,看着这人脸上屈辱的神情,看着这人纤薄的背上仍印着几处抽痕,雪白臀肉饱满而挺翘,眸色渐暗。

他松开手,那柄手枪顺势落到裘遇的腿心间,啪的一声。

裘遇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敬用手掌强硬摁住裘遇的后颈,凶狠地挺身操进他温热的嘴里,眼角绯红,欲望在顷刻达到顶峰!

裘遇不住呜咽,他眼前模糊一片,舌根酸痛无比,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淫荡地流下,巨物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气息紊乱。

精液比子弹更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裘遇的脸上被男人射满精液,他失力地向后倒去,后背在粗糙的地板上擦出伤痕,并不算疼。

他眨了眨眼,失神地探出舌尖卷舐掉唇角溢出的白浊,嘴唇殷红似血,被淫水浸得湿润。

看着元敬半蹲在他身前,向他伸出手,裘遇神情怔忡,下意识敞开双腿,身下翕张红肿的肉穴暴露在男人眼前,穴口流出一滩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淫液。他等待着恶徒向他身体里捅进锋利的刀子,静静忍受暴行。

元敬盯着裘遇,冷厉锋锐的眉眼蒙上一层阴翳,他不过是捡起枪,再把人抱起来,放在观摩区柔软的沙发上。

身体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元敬那肌肉蓬勃的手臂捞起他的双腿,牢牢揽住他的腰。裘遇神情恍惚地望着元敬,晃眼灯光在他眼前破碎成数片,又组成不甚清晰的晦涩画面。

裘家树倒猢狲散的那天,这个男人强势地闯进他昏暗压抑的世界里,不容拒绝地向他求婚。

元敬是那么高高在上,衬得他愈发卑微可怜。他疲于面对这场不需要签订任何协议的婚姻,纷纷扬扬的红钞将人彻底淹没,卷进更肮脏下贱的泥潭。

那是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在如潮般拥挤嘈杂的声音里,元敬是满怀期待的新郎,他亲吻着裘遇的手背,颀长轮廓在记忆里柔化成模糊的影子。

无数道视线落在裘遇苍白清隽的脸上。

他们等待着这位妻子开口。

于是裘遇慢慢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般,以最天真雀跃的语气,回答:“我愿意。”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裘遇想,对的,应该如此。

他应该为这样一笔不菲的交易感激涕零。他应该成为被海吞噬入胃的烂虾,理所应当扮演海的奴隶,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堆砌着发脓恶臭的血肉。闻腥而来的鲨唾弃他,却沾沾自喜地炫耀自己操了海的婊子。

虚伪,自私,烂虾用恶劣的谎言掩盖真相,沉入海底。

他欺骗海,海不会原谅他,痛苦将成倍反噬。

后背紧挨柔软的靠垫,嘴里被迫衔住冷硬的手枪,裘遇低头看着身前深黑的发丝,正对上元敬的目光,那双眼中似有暗火跃动,将他灼伤。

欲火汹汹燃烧,脑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开,呼吸里漫开暧昧色情的气息。

元敬单膝半跪在沙发前,握住裘遇的双腿高高架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低头将这人的性器含入口中。

裘遇急促地喘了下,他垂眸看着元敬埋进他的腿间,用热烫湿软的舌头滑动卷弄性器,探出舌尖戳刺敏感顶端,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传至全身,快感致使他脚趾蜷缩,低低呻吟。

枪落至胸口,鼓动的肋骨上。

体内震动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清晰,灭顶的快感令裘遇忍不住夹紧双腿:“啊……元、元敬……”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小腹紧绷出优美弧线,仰高的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裘遇攀紧沙发扶手,难以言状的羞耻使他脸色潮红,口中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元敬轻轻舔弄那不断吐出淫液的马眼,柔软腿肉磨蹭着他的侧颈,薄肤下的血管里疯狂涌进色欲。他细心地为裘遇作着深喉,感受着这人不断为此颤栗,夹紧双腿。

“可、可以了……”裘遇抬手遮住汗湿的眉眼,灼热气息在肺腔里滚了一圈,呼出来几乎烫伤他的喉咙,“我说可以了!”

元敬眸色一沉,掐握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向两侧分开,几下深深的吞吐,突然用力吸吮挤压着含在嘴里的挺翘性器,逼得裘遇挺身射出精液,小腿在半空中绷出弧度。

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口中,喷溅在削薄眼皮上。元敬发狠在裘遇的大腿内侧吮咬出深红吻印,迎着这人潮湿晦涩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眼皮上的白浊,手指强硬挤进湿软肉穴,取出肠道深处的跳蛋,丢到一边。

裘遇腿根打颤,下身泥泞不堪,压在胸口上的手枪被男人拿开。他盯着那把枪,如鲠在喉,眼神透着说不清的哀伤。

元敬一手撑在沙发上,垂眼看着裘遇,慢慢将枪放进他手中,问:“会吗?”

裘遇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到耳后,嘴唇惨白,比知道元敬把他带进靶场时愈加应激,仿佛遭受莫大伤害。

“不。”他头痛欲裂,“不会。”

元敬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说谎的人却煎熬,痛苦,像被烈焰蜇伤的蛾蚁,扑腾着翅根挣逃。

“……你只是忘记了。”眼皮微垂,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暗淡投影,元敬轻声说着,“试试看,记起来。”

元敬一根根掰开裘遇的手指,将枪托放在他掌心里,眉宇间沉郁寂静,眸底盛着一潭死水。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个漂亮家伙不曾留意过任何有关他的事情,他想要找个词来形容自己作茧自缚的蠢态,想来想去,觉得也不必对自己如此苛刻。

反正一直以来都这样,裘遇所说的话真真假假,他全盘皆收,千疮百孔也想占有一个吻。

“——我应该记得吗?”

裘遇似乎要将掌心里的枪看出一个洞来,他紧握枪的手指颤抖不止,世界开始下雨,狂风暴雨将眼睛浇透淋湿,笼罩下一片窒息的昏暗。他忽然笑了下,由衷感到悲哀,厌烦透顶。

“我都说了我不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逼我?”

冰冷的枪口狠狠抵在男人胸膛上,指向心脏。

他眼神愈发阴郁:“……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元敬缄默,只是伸手擦去裘遇脸颊上的眼泪,擦不净,断线的泪珠像血滴进他心底,一片空域轰然崩塌,废墟将人埋没,致使其狼狈不堪。

裘遇轻声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我好好地待在垃圾堆里你他妈来凑什么热闹?!惹一身骚你就高兴了?耳光不落在你脸上,你怎么知道疼不疼,口口声声说着爱,你他妈倒是问问别人要不要啊!”

“你喜欢这张脸吗?”

他一手拽住元敬的衣领,漂亮的眼里爬满疯狂,手腕不住发颤,酸痛,几近痉挛:“他们都很喜欢。逼都被捅烂了我还是会爬到别人床上,张开腿求着人操我,又骚又贱,跟一个人玩两个人玩都无所谓,那群垃圾只会说,元总老婆的逼好会吸啊,咬得鸡巴好爽……哈,你这是什么表情?”

“元敬……你能拿我怎么办,弄死我啊。”

元敬垂眸盯着他凌乱的发丝,心脏钝钝闷疼,裘遇用枪叩了叩他的胸口,轻蔑地笑。

“可你舍不得,真可怜。”

大脑神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血管痉挛而引起头晕,裘遇的呼吸频率逐渐急促剧烈,情绪愈发激动,他浑身发抖,四肢麻木冰冷,眼泪糊满整张脸,艰难地喘气。

汹涌灌进血肺的冷意让人想用匕首割破他的喉咙,迫使他说不出话,或许也可以将他的心脏彻底碾碎,尸体丢进荒山野岭,随他腐烂生蛆——

元敬想,若真如此,他会用漫山遍野的玫瑰将恶语相向的情人埋葬,这是爱吗。

这是爱吗。

是与否,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终日与欲望交缠沉沦,待到经受不住慌张挣逃之后,只剩下一句让人酸掉大牙的问题。

可他们之中不会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那是多么令人感到恶心的一句,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迷而不返。

妻子扣动扳机。

朝着丈夫的心脏。

开了枪。

————

【六】

老公太深了轻一点/你别骗我是你一直在骗我/是你的爱人不是疯子

他是患者,不是疯子。

他是你的爱人。

——爱人。

“元敬。”

书房内陷入漫长沉寂。浮雕玻璃杯底轻磕在桌面上,扭曲的路西法翅翼舐吻男人净白的指尖,一滴辛辣酒液沿着杯口缓慢滚淌,坠入琥珀色的晚潮。

灯下,游离在视线外,锈蚀的鱼,伶仃的木,喷薄而出的荒烟。

“你感到愤怒,烦乱,迷惘更甚。”

陈医生低下眉,他用余光扫了眼靠在沉黑沙发上阖目养神的家伙,侧身摸过烟盒,抽了支烟出来。

火光明灭间,苦淡烟味在半空渐渐飘散开。男人清瘦的手腕搁于桌沿,名贵腕表遮掩下疮疤,指间一点猩红的燏。

“你觉得自己对他下手太重,不是吗?”

“元敬,既不接受裘遇出轨的事实,无法与真相和解,也不接受他的忏悔。”陈医生眼底夹杂着一丝探究,声音依旧和缓道,“每天活得像个怨夫一样,有劲吗?”

他顿了顿,话音陡转:“还是说,老婆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元敬睁开眼,眸底笼着一片阴霾,情绪晦暗不明:“你话很多,陈愈。”

“我还没说完呢。”

陈医生神色宁和且沉静,烟雾缭绕于修长指间,灯盏冷光衬得他皮肤过分苍白,连颈项边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语气似是感叹。

“他可以是沉入海湾的无名尸,像林柘一样,付出沉重的代价。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死,又何必隔三差五来折磨我?”

元敬神情沉默。

“裘遇怕你怕得要死。”陈医生唇角一压,略有埋怨,“他现在这么讨厌我,还不都是因为你。”

“…………”

“说实话,你根本就不了解裘遇。”

元敬轻道:“是吗,你很了解他?”

两人视线倏然交接,室内掉针可闻。

半晌,陈医生叹了口气:“……不,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一个个讳疾忌医算怎么回事。”

陈医生喉头滚动了一下,敛下眼睫,灰白烟烬滑过尾指掸落在烟灰缸:“你们就尽管作——”他眉心微蹙,吐出一口烟,低头将烟头摁灭了,“哼,存心跟死神找茬呢。”

“你仔细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嗯。”

意料之中的反应,陈医生攥过桌面上的车钥匙,走到书房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元敬。”

“怎么了?”

“——不要离自己的爱人太远。”

再靠近一点。

还需要靠得多近呢?他总是将人拒之千里,看得见,看不见。

“滚!!!”

裘遇头昏得厉害,悬空的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眸底翻涌着躁郁和痛楚,狠狠砸碎了台面上的汉白玉雕像,折断的翅跌进角落,彻底深陷黑暗!

“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他掩面低喃,无法遏制心里疯涨的恶欲,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迟钝地转,长睫被热泪浸湿,汗珠沿着下巴滑落,滴进水池里,漾开一圈细微的涟漪。

淅沥水声贯进耳膜,意识开始摇晃。绛红的,鸦青的,绀蓝的,色彩盛满瓶瓶罐罐,然后被黑吞噬一空。

裘遇想。

他应该是病了。

整个人陷入晕眩,头重脚轻,却莫名的亢奋和焦灼。

蒸腾的水汽将身体严密包裹,世界潮湿一片,泛着冷光的镜面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雾,似一堆聚拢啃噬骨肉的毒蚁,在破碎幻象中蚀空他的脸颊。

裘遇倏地扣紧了洗理台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处颠倒的山崖陡角上,没有树,没有风,临近万丈深渊,灌进脑子里的声音尖锐刺耳。

水声将他扎成漏风的气球,迅速干瘪,融化。

裘遇抬手抹了把脸,双目通红。

“……呵。”

糟糕的一切。

在阴暗逼仄的隔间,一堆怪物嘻嘻笑着祝他生日快乐,将乳白浓稠的奶油灌进他的胃,滚烫蜡滴把舌头融化,变质的干硬蛋糕胀满肚子。

怪物们用下流的语气夸赞他的脸,它们剥夺他的视线,折断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用利爪撕毁所有。

它们不厌其烦地玩到深夜,凌晨,摄影机记录下每一帧淫乱的瞬间,刺目光亮照在少年脸上,如同蒙上一层白布。

一张张熟悉的脸变得脓肿,溃烂,恶心。

他们说,祝你快乐。

他止不住干呕,手指触碰到温水颤栗不休。

裘遇察觉到自己变得兴奋,变得不受控,脸颊滚烫,湿透的白色衬衣摩擦着细嫩肌肤,黏糊又燥热。

锋利的指甲划破肌肤,在颈间抓出道道红痕,他垂眸盯着掌心里冰冷的刀片,肩膀猛地一颤。

灯亮了。

水声渐弱,滴落在男人颈间的热泪滚进胸腔。

挺括颀长的人影撞进镜面,裘遇蓦然瞪大了眼睛,已经不再清楚眼前这是现实,还是幻象。

他神情空茫,想要推开听见声响急急闯进浴室的元敬,却被这人越搂越紧,将要融为一体似的,连心跳都共振。

两人呼吸凌乱而炙热,身体被拥进过分温暖的怀抱,心跳砰砰撞击着胸骨,裘遇感觉到血液正从脚底倒流进心脏,意识渐明,他喉咙发涩:“……敬哥。”

水声戛然而止。

元敬紧攥住裘遇的手腕,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取出掌心里锋利的刀片,声音里藏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沙哑。他轻轻拍抚着裘遇的背,哄道:“好了,好了,没事。”

温热气息喷薄在满是抓痕的颈侧,有些刺痒。

裘遇怔忡地低下头,眼前模糊一片,泪珠滴在元敬的手腕上,砸开,很烫。

他总是在哭,哭得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从一开始的气闷,怨恨,到现在的纠缠不清。

元敬将裘遇搂进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的后颈,任其用泪水淹没自己的胸口——尽管他并不原谅妻子的背德行为。

“裘遇。”

元敬克制着脾气,语气听起来像是往裘遇身体里塞了一把烈火,让挣扎在理智边缘的惶恐不安击碎伪装,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哑声道:“你就这么讨厌待……”

话音吞没在吻中。

裘遇揽住元敬的脖子,浅尝辄止,他身体略微后仰,湿着眼睫看向男人,泪珠一点一点砸下来。

这是一个无声的避重就轻的回答。

元敬愣了片刻,才回过神,低头在裘遇唇边重重落下一个吻。

没有人能比元敬更矛盾。

停止无休止的争吵,也许,他们应该短暂和解一时。

元敬撩开裘遇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露出那双通红可怜的眼睛,看长睫如羽不停轻颤。他吻了吻裘遇的眉心,尽量轻声地问道:“为什么哭?”

“我……”

裘遇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指印凹下浅坑。

他仰面望着元敬,视线扫过男人利落流畅的下颌,落在鼓动的胸口上,记忆迟钝地涌现,侵占脑海。

裘遇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的指尖从男人健悍的腰部滑到心口,颤声道:“这里,有受伤吗?”

“没有。”

元敬审视着裘遇的举动,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他低眸看着这人脸上怔愣的神情,缓慢松开了手臂。

裘遇抹掉眼泪,有些无措:“你不要骗我。”

“老婆。”元敬说,“是你一直在骗我。”

元敬将裘遇整个抱起来,放在洗理台上。这人就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单薄衬衣盖住浑圆柔软的臀,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勾挂在男人腰身上,呼吸拂过耳畔酥麻又勾人。

“你可以亲眼看看。”

他拉下裘遇的手腕,目光深沉:“看看我会不会骗你。”

裘遇眼眶微红,他一手抓紧元敬的衣袖,一手从宽大的衣摆下探进,手指沿着坚硬的腹肌一寸寸摸到胸口,仔细描摹着肋骨的边缘。他停在某处顿了顿,指腹下触感光滑而平整,仿佛能够隔着胸腔触及内里柔软的心脏。

元敬双手撑在洗理台边上,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牢牢控制在镜子前。

“看出什么来了?”

“你……你没有骗我。”裘遇刚想抽出手,就被元敬托着臀抱了起来,他忙不迭攀紧了男人的肩膀,夹紧大腿,身体在蹭擦的瞬间就起了性反应,迫使脊背发麻,“元敬!”

“放、放我下来。”

“……让你看,没让你摸。”元敬不轻不重地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裘遇不由得闷哼一声,耳根发烫,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最初。

最初。

他们还能正常相处的时候。

裘遇思绪混乱无比,热汗沿着脖颈滑进下腹,半截肩赤裸在水雾里,染上一层朦胧欲色。

他情难自禁地夹拢双腿,小腹酸胀,由心感到亢奋。在情欲的支配下,裘遇伸手抱紧了元敬的肩膀,张口在男人颈侧咬出淡淡牙印,试探着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红痕。

元敬呼吸一促,拇指抚摸着裘遇的大腿根,连这处都湿热发烫,柔软得不像样。

他甚至开始怀疑陈愈是不是在注射器里掺了令人发情的烈性春药,怀里的人已经扯开他的衣服,探出舌尖慢慢地舔弄那凸起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意志。

“元敬……”

裘遇嗓音黏糊,他眸底氤氲着蒙蒙雾气,长睫湿成一捋一捋,殷红唇舌在男人的喉结上游离,黑发柔顺显得乖巧,身下性器逐渐勃起,淫水濡湿内裤,下腹虚软。

他呼吸凌乱不堪,将手心里的布料用力抓出褶皱。

“元、元敬……我想……”

裘遇抿了抿唇,他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细韧腰肢隔着一层衣料紧贴在精悍腹肌上,勃起的欲望搅碎理智,他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元敬耳侧,不要命地撩拨。

他小声说着话,却听得元敬眸光一沉。

裘遇衣衫半落,白皙后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背上刮擦出来的伤口结了疤,边缘淡淡红肿。元敬将裘遇摁在镜子前,满是水雾的镜面倒映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

元敬揉着裘遇的腰,抬手朝那圆润挺翘的臀尖上扇了几巴掌,宽大的手掌将雪白臀肉抽得绯红一片。裘遇呜咽几声,慢慢羞耻地并拢了大腿,意识有些混乱。

想,死掉。

大脑里下意识给出一句回答。

裘遇咬唇抑下痛吟,平坦小腹压在洗理台上,屁股被男人打得红肿发麻。他尚且能从羞耻的肉欲里汲取快感,以此麻痹对死的向往,堕落又淫浪。

可还是疼,他伸手揉着臀肉,忍不住小声求饶:“错了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元敬抓住他的手腕:“我没说不答应你。”

“脱了。”

裘遇犹豫着勾住内裤边缘,脱到了膝窝处,莹白肉臀泛着深深红晕。他趴伏在洗理台上,在潮湿水雾中,慢慢看清了镜子里,自己发骚发浪的模样。

元敬神情很冷,他掐握着裘遇的后腰,将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肉穴开拓扩张,湿滑紧致的穴道吸吮着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他狠下心顶送进去,指腹碾揉过每一寸软肉直抵深处!

“呃啊!疼、好疼……”裘遇腰身猛地一抖,在肠穴里肆意抽插进出的手指却在瞬间摸到敏感柔软处,又重又凶地瘙弄顶肏淫肉,密集的快感迅速从前列腺流经全身。他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躲开,“元敬……”

淫水沿着指根滴落,弄湿腿间。在元敬摁着他的肩膀,用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穴口凶猛肏进时,裘遇猝然仰头往身后一靠,肉壁顷刻紧缩吸咬住阴茎,继而遭受粗暴一顶,男人强行地操进了肠穴深处!

“——啊!!!”裘遇被操得几乎弹起腰,湿软穴道紧箍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他额角冷汗直冒,“疼……不、不要……”

“闭嘴。”

元敬埋头叼咬住裘遇的颈侧,一手撑在洗理台上,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小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

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

“啊啊!!!元敬……好深,我、我受不了……”

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洗理台上,身后重重捣进肠穴深处的肉棒插得他小腹微鼓,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过于粗暴的顶肏让他腿软得站不住,下腹无比酸胀,生出一丝尿意:“老公,插得太、太深了……呜……”

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被磨得发红,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镜面。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臀缝滴落,流下大腿内侧。男人用双掌掰开柔软的白嫩臀肉,中间吞吐大肉棒的小口不停收缩,在性爱交合处溢出白沫和骚水!

裘遇含糊不清地哭叫,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肉壁不停地怼插软肉,腰身被手掌牢牢控制住,他只能趴在洗理台上经受凶狠的操干,看着镜面上的人影晃动不止。

“轻点!!!轻点——啊啊……哈呃……”

炙硬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穴道操到撕裂,过分生硬粗暴的抽插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液,在性爱结合处不停地操出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双腿,下身泥泞不堪。

裘遇淫叫不止,衬衣在耸动间滑至腰间,又被男人用力顶开,每一下重击,都致使他感到小腹胀痛难忍,连肉穴都开始抽搐起来,根本遭受不住!

“老公,啊啊……”裘遇哭得双眼通红,脚趾紧绷,身体快被撞到散架,肉刃在高亢的呻吟里抵进骚穴最深处,再度猛力顶肏开来,将精水和欲液灌满小穴,“老公……不、不要!!!求你……呃啊!!!”

元敬用力摁住裘遇的小腹,插得更深,龟头碾压在敏感软肉上,仍发狠地冲撞,抽插,捅得身下人流着泪拼命挣扎,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完全禁锢在他怀中,逃无可逃!

“——啊!!!”

裘遇全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

肉穴在痉挛中带领裘遇达到性高潮,他根本站不住,卸力般虚软着身体往下滑。元敬一把揽住他的腰,抱起来,再次挺身操进湿热的穴口!

数十下迅猛的顶插,膀胱所遭受的剧烈压迫感让裘遇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发颤,性器前端流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尿液,他感到眼前发白,随着男人下身一记深顶,热流更加迅疾地淋湿他的大腿,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想要这样?”

“呜……不想了,我不敢……”裘遇攀紧元敬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用汗涔涔的脸颊去贴男人的颈侧。

他整个人像是快被粗大性器劈开,穴壁撕裂的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痛感与快感交杂,连嘴里都开始说起胡话,止不住地呻吟:“啊……老公,我不、不敢想了……”

元敬低头去吻裘遇的唇,看着这人半睁着眼睛,脸颊被汗水打湿,潮红一片,他轻声道:“……那就不要再说那些话。”

“老婆,不要再说刚才那些话。”

裘遇失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七】

感官剥夺铃铛项圈乳钉穿刺/厨房后入凶狠顶操骚穴/躁郁期的小遇

他依旧可以说,不原谅。

无论如何,那将是他的选择。

另一方有权保持缄默,隐瞒真相。

裘遇赤身裸体,安静地跪坐在床边。他微微仰起纤白如玉的脸颊,闻声寻觅着元敬所在的方向,脖颈连着耳根蔓延上一层淡淡绯色。察觉到男人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由得紧张地抿了抿唇,感到口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旖旎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元敬抬起裘遇的下巴,俯身亲吻他的唇,暧昧从唇边渐渐漾开。

裘遇低喘着接吻,浑身绵软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淫色的涎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一层沉黑橡胶手套抚上他的侧颈,动作很轻,指腹慢慢将他的耳垂揉红,如一粒血珠。

“很乖。”

裘遇感到耳垂发热,长睫扫过沁凉的黑色丝带,像一片被雾笼住的蝶。视线蒙蔽于黑暗之中,他清晰地感受着在胸腔里跃动浮升的欲望,然后伸出手,抓紧了元敬的衣角。

他看不见元敬,却知道对方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体,欣赏他,或漂亮,或不漂亮的模样。

裘遇慢慢开口:“……再亲一下。”

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散在额前,皎洁的皮肤蒙上一层温润光泽,凹陷性感的锁骨上布满吻痕,暧昧地连成一片。

“再亲一下,老公。”

裘遇撑起身体,掌心沿着元敬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双臂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地寻到那瓣唇,将情欲融化在缠绵凶悍的热吻之中。

肺腔里的血液沸腾叫嚣,骨髓里似乎浸透淫欲。元敬凶狠地回应他的吻,两人双双陷入爱潮之中,呼吸凌乱交错,色情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欲火自下腹燃至五脏六腑,让人大脑轰地一热!

裘遇用力抱紧元敬的肩膀,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肉欲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搅弄得津液溢出唇角。

元敬越吻越深,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裘遇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元敬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元敬一手扶住裘遇的后腰,指尖揉捏着他的乳尖,吻得既凶悍又霸道,致使裘遇腰身一软,薄肌浮上红晕,光滑的下体隐隐有勃起的趋势,铃口溢出一滴前列腺液。

在视线被剥夺时,裘遇本能地向对方汲取安抚,极度渴求肌肤相贴的愉悦,敏感又主动。

像一条渴坏的鱼,焦躁不安,摆动尾尖勾弄海水。

直亲到喘不过气,他才退开几分,又犹豫地将乳头往元敬身前送了送:“乳钉……两边都打吧。”

元敬问:“不怕疼了?”

“有一点。”裘遇抿紧了唇,补充道,“……怕黑。”

“我想看,看看你。”他说。

下一瞬,丝带掠过秀挺的鼻尖滑落,轻跌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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